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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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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钰傻兮兮地看着这幅画,很是孤芳自赏了一下画中的自己。准备将画收起来时,门口传来声音。他连忙把画纸放回原位藏好。
  苏钰走到门口,却正是看见早上给秦钧穿衣的那个美貌女子。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姑娘你有什么事?”

  ☆、七

  苏钰问:“姑娘你有什么事?”
  倚翠扯出一丝假笑,“苏钰,流苏姐姐让我告诉你,庄主不在的时候,不许私自进去。”
  苏钰一怔,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听秦钧说过这样的话?他回头看一眼已经收拾妥当的书房,又看向倚翠,“那我这就离开,麻烦姑娘了。”
  倚翠依然是假笑着看他,“苏钰,你是不是觉得庄主很喜欢你?”
  苏钰正要锁门,不意竟听到倚翠这样的挑衅,“有话请直说。”
  倚翠笑笑,“恃宠而骄,你得意不了多久。早上庄主还对我笑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苏钰看着倚翠的背影,心里那失落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握紧了门锁,气鼓鼓地自言自语道:“庄主才不喜欢你!”
  苏钰的好心情被倚翠彻底破坏,直到秦钧派人来找他,他还是无法顺利地对秦钧露出笑脸。
  秦钧看到苏钰那张气得鼓鼓的脸不由失笑,抱住他,揉捏他鼓起来的两块软肉,“这是怎么了,谁惹这只小老鼠了,嘴里偷吃了这么多东西啊?”
  苏钰一把抓住秦钧的手,但是猛然间又收回手,有些后怕地看向秦钧。他的动作太激烈了,对秦钧是不敬。
  秦钧没有在意这点小事,捧住他鼓起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那嘟成一团的软唇。“说吧,都快憋坏了。”
  苏钰低头摸着被亲的地方,半天才小小声地说:“庄主,你喜欢,你喜欢那个丫头吗?”
  秦钧一怔,“丫头?”
  苏钰气愤地抬头看他,“就是早上给你穿衣服的那个!”庄主居然装傻!
  秦钧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了,“就是那个倚翠?”
  苏钰气得更用力地鼓脸,居然把对方的名字也记住了!
  秦钧揉揉他的双颊,把两团肉揉了下去,恢复成可爱的小脸。“那你喜欢吗,嗯?”
  苏钰摇头,当然不。秦钧笑着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轻浮地答道:“我也不喜欢。”
  苏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秦钧扒光了按在床上翻云覆雨。
  事后苏钰身子软成一团窝在秦钧怀里,有气无力地看着秦钧,不知庄主今天是怎么了,似乎特别亢奋,把他来回折腾了好几遍。
  秦钧倒是不知苏钰的念叨,满足地揽着他闭目养神,大手在苏钰滑嫩的脊背来回摩挲。
  苏钰攀住秦钧肩膀,更紧密地与他靠在一起,闭上眼睛便打算睡去。
  秦钧胸前微凉,睁开眼去看正是苏钰佩戴的一块残缺玉片抵着自己。他伸手挑起玉片,仔细研看许久,问道:“这玉石是何处得来的?”
  苏钰几乎睡着了,听到秦钧说话,迷糊地嗯了一声才慢慢睁开眼。看到秦钧拿着自己的玉片,道:“是小时候爹娘给的,都破了。”那玉片似乎是一个玉佩的一半,断开的地方被磨得圆润,不需鉴别也知道是残缺已久的物件。
  秦钧道:“哦,你的爹娘给你的?自小都戴着?”
  苏钰奇怪地看他,“是啊,小时候就戴着的。”说罢,苏钰便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爹娘是病了,后来就去世了,我记得他们说这玉佩是传家宝,一定要戴着,不能被坏人抢走。”
  秦钧仔细地看着苏钰脸上的表情,红润的脸上带着迷茫怅然,“玉佩没被坏人带走,你倒是被人牙子拐走了。”
  苏钰有些茫然地看向秦钧,他小时候的记忆不太清晰了,并没有察觉为奴和良民有何差别,“可是庄主你对我很好啊。”说着又觉得害羞,躲到秦钧怀里,“我喜欢庄主,做庄主的奴才,我也乐意。”
  秦钧将他抱紧,轻笑,道:“也就是个傻奴才,还算中用。”
  苏钰满怀欣喜地蹭着秦钧,“我会努力伺候好庄主的,以后可以像刘伯一样给庄主帮忙。”
  秦钧被苏钰滑溜溜的身子蹭得又起了火,魔掌伸到下面又开始折腾起苏钰,“你可要卖力点伺候啊,小傻瓜。”
  这晚,苏钰被做得晕了过去,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

  ☆、八

  昨天夜里被秦钧狠狠折腾,清晨时分苏钰正想收拾一下回自己房里休息,秦钧却当着流苏的面说让他留下。
  苏钰和流苏两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钧,除了那次被人伤了腿,苏钰哪里能在这房里逗留过?
  倚翠和另一个小丫头也在房里,不过在屏风外的外面候着,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钧并不理会其他人的想法,抱着颤颤巍巍下地的苏钰回到床上,宠溺地吻苏钰,“小傻瓜,昨晚伺候得这么卖力,这点奖励也不想要?”
  苏钰的脸唰一下红透了,揪着秦钧的里衣不敢抬头。
  秦钧抱着他揉捏了几把,转头对一旁沉默的流苏道:“以后钰儿都留下休息,不必挪动。”
  钰……钰儿!
  苏钰睁大一双透亮的眼睛,“庄……庄主你叫我什么!”他好激动,这几个月来秦钧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似乎也没有机会叫他,一直都是你我,那个,这个……对话也能顺利进行,可是苏钰总觉少了什么。
  原来是少了这个!他一直都很崇敬秦钧,即便对方不去记住自己的名字,不叫自己的名字,他也觉得理所当然。但是偏偏自己又是那么喜欢庄主,自然也希望庄主能喜欢他,能亲昵地唤他,能记住自己是一个叫苏钰的人,不是旁人,不是随便的一个奴才。
  现在庄主叫了自己!而且是叫了这样一个亲近的小名!
  秦钧抱住他,免得他手舞足蹈地跌下床去,流苏在一旁欲言又止,秦钧便挥手让她离开。流苏只能低头退出屏风,带着那两个丫头离开房间。
  秦钧将激动得整个人都发亮的苏钰抱到腿上,揽住他的软腰,捏起他下巴,宠溺地看着他笑,“这么高兴,嗯?”
  苏钰笑得见牙不见眼,不停点头,高兴得一把抱住秦钧的肩,与秦钧耳鬓厮磨,“只有我爹……”
  突然苏钰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人影,“钰儿,过来……”他一下愣住了。
  秦钧发现不对,将他稍稍拉开,发现他竟又露出了昨夜迷茫的神情,“怎么了?”
  苏钰呆呆的,低头看向秦钧的眼睛,“我好像,见到爹爹了……”
  秦钧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已经起了疑惑,那个残缺的玉佩,苏钰回想起父母不合常理的神情,这些都充满了破绽。
  唯独苏钰这个人是空白的。
  苏钰努力地想了想,似乎也没有想起什么,他孩子气地甩头,“不记得了,不管啦!庄主!”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秦钧身上,或许应该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钧身上,偶尔有那么一点两点会飘出去在乎些旁的。
  秦钧坏心眼地揉他的脸,“叫我做什么?”
  苏钰开怀地握住秦钧的手,口齿不清地说着:“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秦钧一怔,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压下,张开嘴与苏钰交换了一个深吻。
  苏钰的唇被秦钧吮咬得发热,可是一吻结束后苏钰还是贴着秦钧的唇不舍得离开,乖乖软软地喊着:“庄主……”毫无意义的呼唤,却是让人听了心痒难耐。
  秦钧捏了把他挺翘的臀,“还想伺候我?”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侵略性。苏钰被摄住,对这个充满危险的男人却是满腔的爱意,怎么也诉不尽。
  两人腻歪了许久,不过顾忌苏钰的身体,也就是玩闹了一番。苏钰也是很累,被秦钧放下后就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了。
  秦钧看了眼苏钰睡颜,嘴角微微上扬,起身离开。
  流苏被秦钧允许后才小心翼翼地带着倚翠进来伺候,里间的帘子又放下了,一想便知苏钰就在里面。
  往日这个时候秦钧早已到演武场修行练剑,但今日因为苏钰,秦钧却是晚了。
  去往御剑山庄西侧的演武场,流苏依然跟随在侧,秦钧步履轻松,虽然面上并无太多变化,但流苏侍奉在他身边已经十年有余,非常清楚秦钧此刻的心情变化。
  她皱着眉跟着,忍耐了许久,终于冒着被斥责的风险主动说话,“庄主切忌耽于房事。”
  秦钧缓缓慢下脚步回头看她,脸上的神情似乎一下就变得严厉,“你说什么?”
  流苏连忙跪倒在地,“庄主恕罪,婢子无心冒犯庄主,只是……”
  秦钧并不言语,目光如钢刀般直指流苏弯曲的脊背。
  流苏瞬间感受到秦钧的不悦,而且体内内息翻涌,竟是被秦钧无声无息间震出了内伤。
  流苏痛苦地哀求:“庄主饶命!”
  秦钧收回内力,狠狠甩袖,“去暗房面壁。”
  流苏踉跄着撑住膝盖起身,脸色苍白地看着秦钧远去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写的不是虐文,而是狗粮,虐我自己的!
PS:宝贝儿们!你们不收藏不调戏,我是在玩单机吗!!!快爱我!

  ☆、九

  苏钰休息了几日,不过也每日都与秦钧在一起,自从秦钧唤他钰儿后他似乎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缠在秦钧身边,偏偏秦钧练武外出等等行程他都没法跟着,只能在书房里消磨着自己的思念。
  苏钰捧着一本怪物志看得正入迷,突然进来一个清秀柔美的女子,他连忙起身问道:“这位姐姐是?”
  女子温柔一笑,“我是梨儿,梨树的梨。流苏姑娘这些日子不在,我来帮忙。”
  苏钰闻言连忙让开,梨儿将收集到几封书信压在玉石镇纸下便打算离开。
  苏钰知道流苏这段时间不在,他也被秦钧允许在对方外出时也可在书房看书写字,但他也不免想对梨儿解释,“庄主说我可以在这里看书,书信我不会看的。”
  梨儿一怔,看苏钰很是认真地在解释不由笑了,“是,庄主也说了,让我不要打扰你看书写字。我的任务完成,你也回去看书吧。”
  苏钰看到梨儿比方才见面时真诚许多的笑容后也笑了,“嗯,梨儿姐姐辛苦了。”说罢就回到矮几前继续看书。
  梨儿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午后秦钧回来苏钰在矮几上趴着睡着了,梨儿也紧随秦钧进了书房。
  两人均是习武之人,脚步比寻常人轻,因而苏钰并未察觉,依然好梦。
  梨儿将书案的书信递给秦钧,低声对秦钧说道:“各门派并无异常,金秀现在回到长歌门,被金长老关了起来。”
  秦钧闻言挑眉,“没了?”
  梨儿摇头,“金长老当着整个门派的弟子斥责自己的女儿,似乎也很是得到同门的同情。”
  秦钧却也是摇头,“继续盯着金玉山,别让金秀白白废了。”
  梨儿点头,继续道:“盟主大寿……”
  苏钰嘤咛一声打断了梨儿的话,秦钧的目光直接转到苏钰身上,看着他僵硬着手臂艰难地抬起头,小脸皱成一团,右边还有压得发红的褶纹,“啊,啊啊啊啊,脖子……”
  梨儿听了捂住嘴噗嗤轻笑,秦钧起身走到他身后一把捏住他发麻的手臂和僵硬的肩膀,“有床不睡。”
  苏钰连忙回头,没想到秦钧竟然在,“庄主!”
  秦钧蹲下身捧住他的脸,又捏又柔,“看看这小红脸,嗯?”
  苏钰脸更红了,秦钧总是用他那极富魅力的声音来诱惑自己,偏偏自己怎么都抵抗不来,一被逗弄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梨儿见状便识趣地离开,悄无声息地退出书房。
  苏钰瞥到梨儿离开的身影,顿时无地自容,“庄主,我回房去歇会儿,你……”
  秦钧微微一笑,苏钰彻底说不出话了,秦钧缓缓起身吻住苏钰,苏钰抬手攀住秦钧的脖子,微微张嘴伸出舌尖舔秦钧的薄唇,秦钧立刻吮住那偷香的小舌,软舌勾住对方的狠狠戏弄了一番,继而侵入苏钰口中□□他敏感的上颚。被秦钧侵占到口腔深处,苏钰几乎喘不过气来,张着嘴任由秦钧为所欲为。
  这样的深吻让苏钰几乎承受不住,秦钧缓缓撤出作乱的舌头,轻柔地亲吻他的唇瓣,苏钰闭着眼,喘着气紧紧抱住秦钧,半天说不出话。
  秦钧拿出帕子擦干两人脸上的津液,又亲了亲苏钰的红唇才真的罢休。苏钰靠在秦钧怀里,低声道:“庄主,梨儿姐姐一定会讨厌我的……”
  他捂住脸,想起梨儿走前的眼神,他就觉得要羞愤至死了。
  趁他不防备,秦钧低头在他后颈烙了一个甜蜜的印记,“梨儿不会。乖,让我好好亲亲。”
  苏钰马上老实了,抬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秦钧,“庄主一会儿没事了吗?”
  秦钧笑着看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弯腰一把将他横抱起扔到软榻上,“钰儿喜欢我还是喜欢书房?”
  苏钰惊叫一声,秦钧便伏在他身上,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漆黑的瞳仁映着自己那慌张的傻样,也许是自己太傻气了,所以那双不常起波澜的眼睛里也溢出一丝丝笑意。
  “都喜欢!更喜欢庄主!”
  秦钧轻笑出声,“是吗,那钰儿证明一下?”
  苏钰知道自己又被戏弄,咬唇犹豫片刻,一把抱住秦钧,翻身坐到秦钧腰上。秦钧惊讶地看向苏钰,不过马上会意,双手抚在苏钰的腰上腿上,“钰儿好聪明,那我就好好享受了?”
  苏钰顿时红了脸,翻身不过是一时冲动,这下坐在秦钧身上就不会动了。偏偏秦钧又是玩味着看他,不能让庄主小瞧了,自己做的孽,怎么也要硬着头皮扛下去!
  于是这日在书房里苏钰先是自己把自己折腾半死,又被兽性爆发的秦钧蹂‘躏得出气多进气少……
  偏偏秦钧还不肯放过他,逼着他问是谁教他这么英勇的姿势?
  苏钰不想说,身体里的东西马上惩罚他,最后只能招供,指着矮几上的怪物志。
  微风吹进书房翻开黄旧的书页,上面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正在做些什么……

  ☆、十

  入夜时分苏钰瘫软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下午与秦钧胡闹到用晚膳,用了晚膳又去沐浴天色已经完全沉下来了。
  秦钧披着袍子在书案前看书,苏钰不敢出声,乖乖地盖着毯子睡觉。那本书明天就偷偷拿去扔掉!
  秦钧气定神闲地翻开那本怪物志,这书的内容并不都是苏钰白日里学到的东西,而是各种怪谈传说,至于为什么会有那么非礼勿视的内容在,大概是笔者对男风十分好奇吧……
  秦钧大概浏览一遍,抬头看到一旁的苏钰已经睡着了,被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微微张着,睡颜十分可爱。秦钧走到他身边低头含住他的双唇,吻吮几下才不舍地起身。
  梨儿在门口站着,对主人的行为视而不见,等到主人回到书案前才跨进房门。
  “庄主。”梨儿低声对秦钧道:“武林盟主下月寿宴向您发了帖子,送信的吴中玉还在山庄里,庄主是否要见?”
  秦钧道:“吴中玉?齐老的关门弟子?”齐老齐浩然正是当今武林盟主,白道的镇山之宝。
  “不错,是这位。”
  秦钧一手撑颌,拿起那张龙飞凤舞的请帖,语气轻快道:“倒是有心。别怠慢了吴大侠,明日便请他到演武场,见上一见。”
  梨儿点头,片刻又想到来前遇到的姑娘,“庄主,流缨姑娘想要探视流苏姑娘,庄主是否准允?”
  秦钧抬眼看向梨儿,梨儿心里一惊,但是依然不动声色,静静等待秦钧的答案。
  “你去问流苏知错了否。”
  秦钧并未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梨儿也知道他是何意,如果知错那就可以离开暗房,如果没有,那就一直呆下去,谁也不会被允许去探视一个不知悔改的人。
  暗房是御剑山庄后山一处地下囚室,终年不见天日,方寸之地只容一人坐下,且因周围有水源,阴寒非常。常人在这暗房里撑不过七日,即便是习武之人也很难安然无恙地从里面出来。
  梨儿打开暗房的窗户,流苏马上就抬头去看,看到梨儿的脸后,她不屑地转头,“没想到被你钻了空子。”
  梨儿并不搭话,只道:“庄主让我来问你,你知错了吗?”看到流苏连头都不抬,梨儿的好脾气也被消磨了许多,如果可以她也不愿过来,两人是一起长大的,但是脾气相差甚远,并没有因为青梅竹马而产生什么姐妹情,反而因为一些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
  对流苏到底为什么被关进来,梨儿并不想知道太多,她一直在暗处为秦钧处理各种信息,与周围人的联系越少越好。等了片刻,流苏还是一言不发,梨儿也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伸手正要关窗,终于还是听到了流苏的声音。
  “奴婢知错了,以后一定安守本分,不敢再做逾距之事。”
  这一句知错了,其实与不知错又有什么差别。梨儿看了流苏几眼,无法看到对方的眼睛,她更是无从判断对方的诚意。
  不过既然她说她认错了那便当她真的知错了,秦钧开口让自己过来查看,多半是还要流苏出去的。
  “我会回禀庄主,这两日就将你放出去。”
  梨儿关上窗户,转身就走。
  书房里,苏钰睡了不一会儿就醒了,睁眼看到秦钧就在躺在身边搂着他闭目养神。他往秦钧怀里窝了窝,秦钧便睁开眼,问道:“醒了?”
  苏钰点头,“庄主我们回房休息吧?”秦钧也不答话低头与他接吻,吻了片刻才拉着他的手一起回房。
  回房路上苏钰听秦钧说明天要见武林盟主的大弟子就很是激动,“庄主你要跟那个大侠比武吗!”
  秦钧点头,“你想看吗?”
  苏钰猛地点头,虽然他现在与秦钧日日在一起,但是几乎没有见过秦钧动武,对秦钧武功的印象依然停留在十岁那年,那灵动潇洒的轻功是那么的吸引人。
  “庄主现在的武功一定比以前厉害很多很多!”
  “哦,你以前见我使过功夫?”这点倒是让秦钧很惊讶,以前他可不记得见过这么一个大眼睛的可爱娃娃。
  可爱娃娃猛地点头,“庄主你还救过我呢!”
  秦钧好笑地刮他的鼻尖,“看来你对我是早就情根深种了,嗯?”
  苏钰顿时脸红,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被秦钧洞悉了心事,“我……我感激庄主!”
  “我怎么救你了?”
  苏钰马上抬起头把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掉进荷花池的过程手舞足蹈地描述出来。秦钧拉他进房,虽然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秦钧也听得津津有味,抱着他上床后,问道:“所以小泥猴就掉到池子里了?”
  苏钰用力点头,“我当时好害怕,鼻子嘴巴都快被憋住了,在水里折腾了好久。后来,突然就人把我拉起来!”
  “是我?”秦钧将他压在身下,笑着问道。
  苏钰自动自觉地抱住秦钧的脖子,“是啊!庄主你当时带着我飞起来,我从来都没见过轻功,就觉得庄主好厉害!”
  秦钧听完,看到苏钰那满含崇拜的眼神就低头压住那不停开合的嘴。苏钰被吻得多了,十分自然地张开嘴与他唇舌交缠。
  “后来我是不是把你扔地上就走了?”秦钧笑着贴在苏钰唇上道,他似乎也记起几年前救过这么一个小泥猴,不过小泥猴实在太脏了,他扔下泥猴就赶紧走人。
  苏钰嘻嘻笑,“是啊!庄主你当时一定是嫌弃我脏兮兮的,一扔下我就赶紧走了。”
  秦钧又吻了几下苏钰的唇,“是不是偷糖吃了,嘴这么甜?”甜得让他舔了又舔,吻了又吻。
  苏钰被他咬了一下,有些疼,笑着推开他,“庄主别吃了,明天要肿了。”
  秦钧无奈,只能作罢,抱着小东西一起滚进被窝里睡觉。当时他在救人时一定想不到自己会抱着这只小泥猴一起睡觉。
  

  ☆、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决定放飞自我,昨天看过10的不必再看
  翌日,苏钰肿着双唇起来,被秦钧笑了许久,苏钰嘟起嘴,一边伺候秦钧穿衣,一边生闷气。
  秦钧等他为自己扎好腰带就一把搂住他,“真生气了,小泥猴?”
  苏钰嘴嘟得更高,惹得秦钧又亲了过去,不过这下可不敢用力,不然小泥猴就变成大嘴猴了。“乖宝贝,明天就好了,嗯?”
  说罢从梳妆台取了个药膏,仔细涂在苏钰嘴边。苏钰只觉得冰冰凉凉很舒服,“这是什么?”
  “消肿的灵药,早晚用一次。”秦钧将药膏递给他,手指在他唇上抚摸了许久,“让你偷糖吃。”
  苏钰赌气一哼,明明是庄主坏蛋,不过他可不敢真的说庄主是坏蛋,不然一定会被作弄得更惨。
  两人收拾妥当后,走到门外便看见流苏跪在门口。“庄主,奴婢知错,恳请庄主原谅。”
  秦钧收起与苏钰嬉闹时的轻松神情,颇有些冷酷地道:“真的知错才好,我御剑山庄不养废人。”
  流苏浑身一震,磕头大声应道:“奴婢绝不敢再犯!请庄主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秦钧挥挥手,“去,做你该做的事。”说罢拉住苏钰的手往演武场走去。
  苏钰回头看一眼狼狈的流苏,又看向秦钧的侧脸,不由握住秦钧的大手。秦钧是江湖上举足轻重的大门派掌门人,他的威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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