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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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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白昕,任清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温柔的神情。
  “白昕多久没回来了?”楚北渚问。
  “两旬多,快一个月了。”任清情绪不太高,“其实我也明白,他待在那边更好一点,起码这次没有牵连他。”
  “所以你这次被关了这么久,白昕压根不知道?”
  “是啊,”任清叹了一口气,“李戴管不到他那边,况且就算他知道了也只不过是穷担心。”
  “那你打算让他去考科考?”楚北渚接着问。
  “我当然是想,但他身份就过不去,科举要求祖上三代清白,他就不说祖上三代,连他亲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任清又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难得回来一次,就住上些时日,反正也没人敢给你找不痛快。”
  楚北渚笑了一下:“你这话听着有点怪?什么叫我难得回来一次。”
  任清挤了挤眼睛:“回娘家啊,人家娘家亲戚都是这样说的。”
  楚北渚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在梨雨堂住下了,他是梨雨堂曾经的第一杀手,也是梨雨堂的叛徒,同时还是任清的友人。在这三重身份之下,他过得十分清净,没人敢来叨扰他,就连膳堂盛膳的伙夫都不敢和他对话。
  但楚北渚反而十分享受这样的时光,他上次过着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还是个垂髫小儿。
  当他和任清说了他的想法时,任清幽幽地看着他,然后将他按到了桌子前面:“你现在给陛下去一封信,说你不再回去了,然后你一辈子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了。”
  楚北渚给他赔了一个笑:“不行不行。”
  任清不依不饶:“你不是想闲着吗?没问题,你的那些银子都能让你闲十辈子了,你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在床上躺着,再雇上一个仆人,连饭都喂到你嘴里,你连四肢都不用长了。”
  楚北渚挑了挑眉,说道:“希望下辈子能这么过了,不用卖命就能得银子。”
  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湖广已经入冬了,但湖广的冬天甚少下雪,只是温度变得湿冷起来,楚北渚受过两次伤的左腿十分不给面子,疼得他死去活来,就连走路都会引起一阵阵疼痛。
  楚北渚只能在梨雨堂里的医馆医治,但这里郎中的水平较之宫里的太医差得很远,楚北渚不禁想起来郑太医再最后一次给他诊治时说的,冬日里患处若是疼痛难忍,便再叫他来施针。
  楚北渚躺在床上,膝盖和小腿处各放着一只暖炉,他一边控制自己不去在意腿部的疼痛,一边在想,皇城的冬日也会这般冷吗?
  腿疼又将楚北渚在床上困了五六天后,湖广难得有一天天气放晴,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腿疼似乎缓解了不少,因此没有拄拐,而是自己走出了房门,站在门前晒太阳。
  刚暖起来没一会儿,楚北渚看见任清远远地跑了过来,他看任清急切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任清喘了一会儿说道:“陛下连下了两道圣旨。”
  楚北渚不以为意:“他每天要下那么多圣旨,又怎么了?”
  “你听我说完,”任清在楚北渚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陛下立小殿下为皇太弟。”
  楚北渚和盛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早就知道了盛衡的打算,而且从他命盛衔去五军营学武和亲自督促他的功课上,也能看出来一二,所以他现在并不惊讶。
  “还有呢?”楚北渚问。
  “陛下给褚将军平反昭雪了。”
  楚北渚愣在了原地,脑中嗡嗡作响,但任清又扔下了一块巨石,他说:“陛下大赦了当时被发配的褚宗达将军一家,并任命褚将军独子为五军营千户。”
  “哎——北渚你别哭。”任清话音未落,楚北渚已经是泪流满面,任清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这是喜事啊北渚,你哭什么?”
  楚北渚原本只是默默流眼泪,但任清话音未落就变成了放声大哭,哭着哭着甚至不管腿伤直接蹲在了地上,抱着膝盖痛哭流涕。
  楚北渚的哭声越来越放肆,任清也有点被他吓到了,楚北渚还嫌蹲着哭不够,直接躺到了地上。
  任清跟着蹲了下来,看着楚北渚四肢大张地躺在地上,像个任性的孩子,他无奈地安慰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就算不开心也不至于这么难过啊。”
  楚北渚不理会任清,又自顾自地发泄了一会儿,终于平复好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行了行了,白昕都不像你这么哭了。”
  楚北渚用尽了全部的体力,躺在地上不愿起来,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将手臂搭在脸上,挡着眼睛,似乎他看不见别人,别人也就看不见他。
  “到底怎么了?”任清上手去拉楚北渚起来。
  楚北渚从躺着又回到了坐着,就不愿意再动一下,他说道:“你说我这十三年算什么呢?”
  这句话将任清问住了,他顾着为楚北渚高兴,高兴他已经去世的父亲得到了平反,也高兴他自己有了一个武官的职位,但是他却忘了,这一切楚北渚原本就不该经受,褚宗达将军本应封侯拜相,受万人敬仰,楚北渚本应和父亲在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按照他在武学上的天赋,一门两虎将是迟早的是。
  但现在这一切都被先帝以莫须有的罪名剥夺了,现在褚将军找回的名誉和他的一官半职都是以鲜血为代价而换来了。
  任清无法回答楚北渚的这个问题,但楚北渚也不是想得到一个答案,他只是有些不解,他到底是如何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又是如何在路上冲到了现在,这一切的起因到底是什么?
  楚北渚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不想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膝坐在地上,静静地晒着太阳。
  他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十三岁时经历了巨变,在老堂主的帮助下进入了梨雨堂,先是三年的训练,然后便是十年的杀手生涯,现在所有的这一切都变成了泡沫,他进入了军营,成为了一名武将,现在只是个千户,以后会成为佥事、同知,若是有机缘,会成为名垂青史的将军,但这些只不过与是十三岁前的生活殊途同归了。
  冬日里的阳光真的很温暖,楚北渚晒着晒着就觉得腿没有那么疼了。
  地上还是很凉,任清从屋里给他拿出了一个垫子让他坐在下面,楚北渚提了提屁股坐了上去,但动了一下之后就不太想接着坐了,遂又自己站起来回了屋子,搬了把椅子在窗口继续晒着。
  次日一早,楚北渚重新骑上了马,赶回了直隶。
  照例,官员任命后应该在三日内前去报到,楚北渚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快赶到。但照例还应该当面领旨谢恩,他现在作为大梁建国以来第一个没能当面领旨的官员,似乎能不能及时报道也不那么重要了。

  ☆、是小富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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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马上任

  次日清晨,楚北渚准时来到了五军营,但这时离三日的报道期限已经又过去了两日,卫兵不知道楚北渚是前来报道的,只想着前段时间他每天都出入五军营,因此便没有拦他,直接放他进去了。
  楚北渚走了与平常不一样的路,他没有去新兵营那边训练,而是去了中军营方向。
  五军营同知杨庭安正在主帐中,见到楚北渚进去面露喜色:“你可算是来了,圣旨到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竟真的是你。”
  楚北渚将带着的授命文书交给杨庭安,说道:“来晚了几日,十分抱歉。”
  “不妨事不妨事,”杨庭安摆了摆手,“陛下派人嘱咐过,说你会晚几天到。”
  楚北渚看着杨庭安在他的文书上盖了印,又拿出一个文牒将上面的内容工工整整地抄了上去,抄完之后,他将文牒和文书一并交还给楚北渚:“前些日子一个千户年纪大了便回乡了,那个千户所的副千户资历尚浅,因此安排你去那一所,待午时我再带你去见两名佥事。”
  楚北渚接过文牒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写着的是“褚北渚”,不知道是不是杨庭安刻意的,但他什么也没说,一一应下杨庭安的话,跟在了他的身后。
  五军营中有近百个千户所,千户副千户加起来也有百余名,因此上任一个千户一般不会有人关注,但若是新上任的千户时褚宗达将军的独子,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赵景祁不在的时候,杨庭安便是五军营中官职最高的将领,除了新兵营的人,之前也没人见过楚北渚,因此看到杨庭安身后跟着一个生面孔时,众人很快便意识到,这人就是新的千户,褚小将军。
  没错,褚小将军是大家私下对楚北渚的称呼。
  这也是因为褚宗达将军的影响太大,十几年前,褚氏兵法刚刚写出时,这套书是所有将领的必读书目,同时很多新兵在军营中学习认字的开始,接触的也是这本书,因此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将褚宗达将军神化了。
  十余年后的今日,褚将军余威仍在。这些年间,大家不敢公开赞扬这位不世出之名将,但私下谈论起仍都是孺慕之情。而现在这份敬仰全部加诸于楚北渚身上,杨庭安带着他一路走过时,见到的人都给他行起了注目礼。
  楚北渚如芒在背,但他知道盛衡这样做有他的道理,一方面这样可以让楚北渚这个千户之职不被人过多议论,另一方面也可以让他在军营中的生活好多很多。
  楚北渚明白盛衡的良苦用心,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毫无芥蒂,就像现在,当杨庭安带着他来到自己未来要待的千户所时,上百名士兵已经列队站好,见他们进来,高喊一声:“千户好!杨将军好!”
  杨庭安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站在他们面前训话。
  “这便是褚千户,”他想着反正褚和楚同音,叫起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差别,“你等日后要服从褚千户指挥,任何不听令之人,均以军法论处。”
  “是!”百余人齐齐喊道。
  杨庭安说了两句便赶着离开了,留下楚北渚自己面对笔直站着的几百人。楚北渚只能硬着头皮上,回忆着小时候和父亲去军营时的情况,说道:“副千户何在?”
  副千户吕禾盛原本站在队伍的首位,闻言走了出来:“在!第五十八千户所,共八百一十五人,全部列队完毕,请千户大人下令。”
  楚北渚问他:“近日有何训练内容?”
  吕禾盛回答道:“下月是全营大比武,因此在为比武操练。”
  楚北渚虽是初来乍到,也知道最好不要轻易改变旧部队的习惯,因此他对吕禾盛说:“你先带着训练。”
  千户不在的日子里,始终是吕禾盛带着整个千户所的士兵训练,因此他已经驾轻就熟,而且士兵也对他的命令十分配合。
  楚北渚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训练,大致能看出来都有哪些训练内容,不过是负重跑,障碍翻越,加上肉搏比武之类的项目。
  吕禾盛先将他们分成了四组,两组互相对战,另外两组在练习翻越障碍。校场上条件有限,所谓的障碍也不过是用几块石头和砖头堆砌的矮墙,助跑一阵便能扒在墙头,然后手臂用力向上爬就能翻过去。
  几百人井井有条地训练着,吕禾盛在对战的几百人之间转来转去,时不时让没用力的人注意起来。
  一切训练都布上正轨时,吕禾盛走到了楚北渚身边:“千户大人,训练已经布置完毕。”
  吕禾盛还十分年轻,大概比楚北渚还要年轻上几岁,大概是长时间在太阳下暴晒的缘故,他皮肤黝黑,看上去像个黑蛋,楚北渚见他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脾气没那么差。”
  吕禾盛嘿嘿一笑,有些傻里傻气:“千户大人,咱这是尊重,尊重您。”、
  楚北渚也笑了,说是尊重他,还不是尊重他的身份。
  吕禾盛也感觉楚北渚没那么不好相处,因为试探着跟他说:“大人,这比武您要上场吗?”
  楚北渚挑眉看着他:“怎么?千户也可以上场?”
  “是啊!有一些千户会上场,而且到时赵将军也会来看,最终的胜者有机会和赵景祁比武呢。”
  楚北渚笑着说:“我还是不去了。”
  吕禾盛虽然嘴上应答着,但是心里不免有些想法,他觉得或许是楚北渚本身武功平平,因此不敢露出庐山真面目,怕丢了丑才不敢上场。
  楚北渚自然知道他再想什么,他只是想好好养着伤,一段时间都不想再让他这条腿添上新伤了而已,他对吕禾盛说:“不用比了,我不如你们程教头。”
  “大人您……您和程教头比过武!”吕禾盛张开的嘴里几乎能塞进去个鸡蛋。程肃的武功是这五军营中公认最好的,和赵景祁对打时也互相有赢有输,甚至程肃的赢面更大一些。
  吕禾盛接着说道:“大人,您可别多想,程教头的武艺太强了,我们还没见过谁是他的对手。”
  “是吗。”楚北渚敷衍地回答着。
  “是啊是啊!”吕禾盛狂点头,“不过程教头可不轻易和人比武,有很多千户曾想和他比武来着,但他都拒绝了,您是如何说动他的?”
  楚北渚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想啊,他非要拉着我比,不比还不行。”
  这下吕禾盛不说话了,程肃那样眼睛长在头顶的人,能“屈尊”逼着楚北渚跟他比武,想也知道楚北渚的武艺一定是十分强的。
  “你们上午练这个,下午呢?”楚北渚问吕禾盛。
  吕禾盛说:“下午拉到后山上负重跑,大概跑上一个时辰。”
  楚北渚点点头:“那训练一天很累的。”
  “为了这次全营比武,每个所都拼了,谁也不敢被人落在后面,若是后几名要被笑话死的。”
  楚北渚无所谓地轻声说:“输赢有什么重要的。”
  吕禾盛十分不赞同:“大人可不能这样想,脸面的事情可是大事情。”
  楚北渚面上笑着,心里却在想,脸面的事情不重要,性命的事情才重要,他说道:“你们下午训练我便不去了,你带着他们练就可。”
  吕禾盛的不满已经快写到脸上了,对楚北渚的做法他显然是不赞同的,他觉得一个合格的千户应该是喊着“兄弟们跟我冲”或者“不拿第一就别回来”的形象,实际上其他所所有的千户也都是这样做的。
  但楚北渚不是,楚北渚来之前,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那种有着大将风度的人,但真正见到他时,才发现他看上去那么瘦弱,是那种在征兵时就会被淘汰的体型,而且他站的时候也站不直,一条腿随意地放着,脊背也有些弯,还有就是他长得未免不够阳刚,还那么白净。吕禾盛心想,估计所有人的都是这样想的,他根本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将领。
  楚北渚也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好的将领,他本该像那些千户或者是像程肃一样,骂骂咧咧,对士兵十分严格,但是又打心眼里对自己的兵好,他应该盯着他们训练,发现一丝错误都要指出来,要让不够优秀的人加练,要努力让自己的兵在比武中拿到第一名。
  楚北渚现在明白了,他做不到,而那些人能够做到,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的,楚北渚自己在孤独和黑暗中长大,现在面对着上百名热血沸腾的身躯,他竟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刺眼,而且楚北渚实在不知道能教他们点什么,他自己的武功,自己的训练方法,显然不是“正派”的,更是不适合拿到军营中来传授的,因此他站在一边融入不进去,有些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熬到了晌午,营里开始放饭了,轮值到厨房内的士兵将一桶桶的饭菜端了过来,大家排着队,逐一打饭,楚北渚趁着大家都在忙着吃饭,偷偷溜了出去。
  吕禾盛自己打了饭才想起来没看到楚北渚,他四周问了一圈:“千户大人呢?”有人跟他说:“刚放饭时就出去了。”
  吕禾盛找了一圈没找到楚北渚索性也不管他了,反正也饿不死,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倒数第二个副本开启啦。

  ☆、秀恩爱

  楚北渚当然不会亏待自己,他在午膳的工夫跑到了新兵营。
  盛衔还在和士兵们混在一起,但出乎意料的是程肃也在,程肃原本应该在整个五军营里巡视的,现在却偏偏混在新兵营中一待就不走了。
  “程教头也在啊。”楚北渚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在等你回来。”程肃声音很低。
  楚北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听见:“什么?”
  “没事,”程肃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他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
  楚北渚盛了饭,端着碗坐在一边:“我以后就算是五军营的人了。”
  “恩?什么意思?”程肃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明白了,“你是!你是新上任的千户?”
  楚北渚一边塞着饭,一边点点头。
  “你是褚宗达将军的儿子?”程肃饭也不吃了,盯着楚北渚看。
  楚北渚又点了点头。
  “你你你……”程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怪他这么长时间都没告诉自己吗,还是问他缘何陛下突然为褚宗达将军平反。
  楚北渚看他纠结的脸色,问道:“因为这事,陛下被言官们骂得很惨吧?”
  程肃说道:“还……还好吧,朝臣们也都知道先帝办了许多糊涂事,寒了很多大臣的心,现在陛下愿意这么做,高兴的人也十分多的。”
  楚北渚还想说些什么,盛衔走了过来,离上次楚北渚把他从马背上救下来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上次盛衔一点伤都没受,反而是楚北渚膝盖受了伤,盛衔后来被盛衡骂了一顿,盛衡甚至差点上手打人,还是崔安海拼命拦下了。
  “皇嫂……”盛衔显然还没从上次的愧疚中走出来,见到楚北渚也都是低着头的,“你腿伤好些了吗?”
  “已经大好了,”楚北渚看着小心翼翼的盛衔,“小殿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必时时挂在心上。”
  “皇嫂!从今往后,我保证会对你好的!”盛衔挺着自己的小胸脯,“你别看我年纪小,但是我说到做到的!”
  楚北渚笑了一下:“不用你对我好,我有你皇兄对我好就够了。”
  盛衔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他明明只是想坚定一下自己的态度,却在无形中被秀了一把。
  坐在一旁的程肃心里也不是滋味,楚北渚不在的这几天里,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先是在想他到底在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了。接着会想他还会来吗,最后则变成单纯地在想他这个人。
  程肃鬼使神差地留在了新兵营,他怕楚北渚来时,自己看不见他,果然一个月之后,终于让他等到了,但楚北渚已经不是过去的楚教头了,而是摇身一变变成了褚宗达将军的后人。
  程肃问道:“这一个月你都没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楚北渚模棱两可地说:“是老东家那边出了事。”
  程肃知道楚北渚原来是名杀手,但他已经离开那里甚久,现在老东家出了事,要他赶过去,可想而知不会是小事。
  “你没受伤吧?”程肃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有。”
  “嗯。”
  两人谁再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下午楚北渚在新兵营这边训练,而自己的千户所则被吕禾盛带到后山上拉练了。晚膳后,拉练的士兵回来了,楚北渚也回了在五军营中的营帐。
  千户和副千户同住一个营帐,楚北渚觉得盛衡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让他住在军营中,毕竟连他和一个小太监同住盛衡都忍不了,但楚北渚想着前几天还是不要太特殊,还是坚持着住了进来。
  他带的行李十分少,几乎等同于没有,只有两套换洗的内衣,一套外衣,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他走进营帐时,吕禾盛已经脱掉了外袍,准备就寝,见到楚北渚进来,吕禾盛站起来说:“千户大人,我方才没找见您,今日士兵们拉练太累了,晚上的一节课便取消了,让他们各自去休息了。”
  楚北渚说:“没关系,这些你定便好。”
  吕禾盛没想到楚北渚会在营帐中住,他以为楚北渚作为褚宗达将军的后人,陛下既然已经为他平反,那么赏赐一套宅子也不在话下,因此他看到楚北渚不仅自己进来,还提着水桶时,竟有些惊讶。
  楚北渚将上衣全部脱掉,然后将布巾用水打湿,在身上擦了起来。
  吕禾盛抬眼一看,入目的是楚北渚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疤的后背,有些呈现浅褐色,是陈年的旧伤,还有些是粉红色的,显然刚愈合不久。
  吕禾盛看得暗自心惊,却看楚北渚身子侧了一下,露出了肋侧狰狞的伤疤。许是吕禾盛的目光太多热切,楚北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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