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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宅里斗,窝里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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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老太太并不说话,而是拿了面粉,让湛蓝兑水合了,当众验毒。
  “去把程妇人叫来。”秦氏看到结果,面露惊异。
  神色可以造假,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贺轻舟看秦氏的目光中隐隐透出一份得意来,胸里警钟不禁敲响。再去瞧贺行舟的亲母周氏的神色目光,掩饰的比年轻的秦氏好些,可眼底照样没有惧怕。
  贺轻舟再迅速扫向三房的大小董氏。小董氏明显不知情,大董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眼神冒着光。贺轻舟垂眸思索。
  “那个。”莫沾衣见贺轻舟没拿眼睛瞪他了,才敢开口:“我能不能去如厕?”
  要是出事,还是让莫沾衣走开的好,他毕竟没心机,留在这儿反而容易招人算计。贺轻舟思及此处,对莫沾衣点头:“肚子不舒服,便回吧。”转头对老太太告罪:“小伊身子不舒服,留在这儿反而扰您办事,让他先回吧。”
  贺老太太本就不喜莫沾衣,挥手放行。
  莫沾衣要走,有人就不愿意了。周氏开口讥讽:“这样大的事,老太太的嫡孙媳怎么能半路走人呢?瞧这一脸急匆匆的模样,三少夫人可有什么急事赶着要走?”
  “他想快些回去休息而已。”贺轻舟不悦反击:“周氏,主子也是你能这样问的,好一个不分尊卑的奴才。”贺轻舟就怕有人想算计莫沾衣,语气便重了些。
  周氏脸面顿时挂不住。贺轻舟虽然狼子野心,不过平时面上总是一派和气的,对贺府的主子奴才都不算差,鲜少有这么不给人脸面的时候。
  秦氏欺负自己夫君,有一半靠的是婆婆的宠爱。当下便恼道:“三弟也太欺负人了,周氏问一句都不行?要是您大哥坐在这里,您还敢这么对周氏说话。”
  贺轻舟冷笑道:“我大哥在不在这里,跟周氏有什么关系。我大哥的嫡母是赵夫人,周氏下人而已。”
  莫沾衣见贺轻舟一对二,也不肯走了,小心翼翼的挨着贺轻舟坐下,瞅瞅这个,望望那个,不明白他上个厕所惹着谁了?
  “别吵了。周氏不分尊卑,扣三月月银,好生反省,再与三少夫人磕头请罪。”现下是树立贺轻舟夫夫威望的时候,老太太瞧不上莫沾衣可以,别人不行。
  说着话,程妇人到了。
  老太太待她往堂中一跪,就叫了几名手持铁棍的小厮进来,分左右立于程妇人两侧。莫沾衣一见这阵势,就觉得自己屁股疼,与贺轻舟小小声告起状来:“老太太就是这样打我的。”
  “闭嘴,回去再说。”贺轻舟预感不大好。
  那程妇人嘴硬几句,挨了两三棍,就哭嚎着把一切都招了。不过招供的内容显然与贺家老太太和贺轻舟想的有所不同。
  程妇人跑过去拽着莫沾衣的裤腿磕头泣道:“三少夫人救救我,婢子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能为您担下来,求您看在婢子为您办事的份上,救救婢子。”
  莫沾衣怔愣当场。这人是谁,什么时候给他办过事?这情况与贺轻舟嘱咐的不相同啊,他该说什么词才能接上戏?
  贺轻舟一脚将程妇人踢出老远,勃然大怒:“嘴里放干净了,污蔑主子是个什么罪名,你是全家都不想活了么?”
  “三弟别吓唬人。”秦氏得了周氏的暗号,站出来煽风点火:“你这般,就是不让她老实把话说完了?”
  “大嫂多虑了,我只是想提醒她把话说对了而已。”贺轻舟握住莫沾衣的手,捏捏他的手心,示意他不要怕。
  周氏再次开口:“方才,一听说要叫程妇人过来,三少夫人就慌着要走,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钱氏也唯恐天下不乱,说道:“三少夫人莫不是记恨前几日老太太赏您吃棍子吧,怎么如此小肚量?”说的,好似就已经确定是莫沾衣主使下毒。
  这个钱氏,是贺本立的妾室,妓馆出身,善于恭维人,把周氏和秦氏哄得团团转。
  大房的人积极往莫沾衣身上泼脏水,三房的人个个作壁上观,等着瞧好戏呢。说好的盟友——唐若浔什么玲珑心思,此刻是断断不会开口,与莫沾衣沾染上半点关系的。                    
  作者有话要说:说说人物关系啊。老太太有两个嫡子。大房贺本立,夫人赵氏。妾室有周氏和钱氏。往下有个庶子,就是贺行舟。贺行舟的正妻钱氏已经过世,留下个独苗。填房是秦氏。他还有个妾,是总管的女儿吕氏。贺行舟的亲母是周氏。二房贺道生,有二子一女,两个儿子贺知舟、贺轻舟,是嫡子。女儿是庶生。贺道生与其夫人早早过世。有个妾室,吴氏。三房贺徐源,是大董氏所生。正妻小严氏,产有一女。填房小董氏,无所出。还有妾室,唐若浔和郑氏。以上妾室都是会出场的,不出场的就不计了。我知道有点乱,明天做个图出来贴上。╭(╯3╰)╮
    
    30、真相

  “三少夫人,请出来解释。”秦氏毫不客气的要把莫沾衣从贺轻舟身后给揪出来。
  莫沾衣发现全屋的人都在盯着他瞧,凑过去要跟贺轻舟咬耳朵。他的话还未出口,秦氏又道:“你要跟轻舟说什么,让他帮你求情?你也是个男人,做了就要认。”
  “大嫂口口声声认定了我们家小伊就是凶手,老太太还没问话呢,大嫂真是未卜先知啊。”贺轻舟拉着莫沾衣站起身,对老太太作揖道:“祖母,请容孙儿问她们几句话可好?”
  “问吧。”老太太并不多言。
  贺轻舟召来程妇人,问道:“你说是三少夫人吩咐你在面粉中下毒的,那,三少夫人是什么时候对你下的命令?”
  程妇人早知必有此问,俯首答道:“三少夫人被老太太罚了之后的第二日,婢子去公子的小院送时鲜的水果,被三少夫人叫进屋里吩咐的。”
  “那是你跟三少夫人第一次见面么?”贺轻舟又问。
  程妇人思索,若说是第一次,那未免显得她太过不忠,即便最后有人保她,恐怕老太太也不能轻饶了她去,遂道:“是第二次,先前三少夫人独自出来,与奴婢见过一次。”
  “何时?”
  “就,就是三少夫人挨罚的那天。”
  贺轻舟从容不迫的说着话,伸手倒杯热茶给莫沾衣暖肚子。“是么?既然是那天见的三少夫人,那三少夫人挨打时穿的宝蓝色短衫还是月牙白色的?”
  程妇人揪住自己的衣角,下意识的要望向周氏。
  贺轻舟大喝一声:“你要看谁,还不快把答案说出来?才过去几天,程妇人记性也太差了些吧。”
  “是。”程妇人抹去豆大的汗珠,呼吸急促:“是宝蓝色。”
  见贺轻舟点头,程妇人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贺轻舟问:“三少夫人拿什么收买的你?”
  周氏示意秦氏说话。秦氏便站出来要打断审问,自从莫沾衣被质疑,不怎么说话的老太太却开了口:“别插嘴,听轻舟问话。”秦氏发憷,再瞅周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早有安排。程妇人心下稍安,回答:“三少夫人给了婢子三百两银子。”
  贺轻舟冷笑,对老太太道:“这狗奴才,竟然为了三百两就想要您的命。”
  老太太笑笑,摆手道:“和小伊坐下说吧。”
  “谢祖母。”贺轻舟带着莫沾衣坐好,接着问程妇人:“三少夫人什么时候给你的银两,总不能是头一次见面就给的吧?”
  此刻,程妇人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了,屋里好几个人瞧她的神色都已经转成幸灾乐祸,不关注三少夫人,反倒盯着她瞧。程妇人硬着头皮答道:“是,第二次。”
  “那就是在我的小院里,三少夫人挨了打,连床都不能下,他跟你做交易,我院的下人是一概不知喽?”
  “当时只有画雪姑娘倚在外间打瞌睡,三少夫人悄悄把婢子叫到窗前说的。”
  “从我院里拿走三百两,没一个下人看见,那么三少夫人给你的定然是银票了?”
  “……是,是银票。”
  贺轻舟觉得火候已足,叫过来书砚:“伺候夫人回去,给夫人压压惊,好好的一顿家宴,倒让这个狗奴才给搅了。”
  “三少夫人不能走。”程妇人察觉出不对劲又能如何,在没有人有证据推翻她之前,她只能咬着牙继续往山少夫人身上诬赖。不管能否成功,至少能请吩咐她做事的人念上她的好,到最后救她一命。
  莫沾衣看戏入迷,到后来连肚子都不疼了,等到贺轻舟让人送他回去,他才反应过来,哦,他肚子疼。这么一想起来,肚子又开始疼了。不过,他有些放心不下贺轻舟。这家人怎么吃饱了就找事。
  “唔,那个,你跟我一块回去。”莫沾衣抱住贺轻舟的小臂,对程妇人道:“你这人真奇怪,为什么总提我,你这便是污蔑了,我可没穿过什么宝蓝色的短衫。”
  程妇人以为找到症结所在,忙忙喊道:“是婢子记错了,三少夫人那天穿的是牙白色的短衫。婢子记性不大好,但是现在想起来了,绝对是牙白色的短衫无误。”
  “你确定?”唐若浔开口问。
  “婢子确定,不敢骗老太太的。”程妇人对着老太太叩首道。
  贺轻舟劝莫沾衣:“先回去,这种腌臜事,你见多了不好。”
  “让小伊看着,以后他管教起奴才来,也有个底儿。”老太太吩咐下人把饭菜去了,换香茶。
  “祖母说的是。”贺轻舟对莫沾衣笑道:“你别怕,学着点。”
  “老太太,婢子,婢子……”程妇人惶然不成调。
  贺轻舟冷笑:“你要诬赖人,银票肯定随身带着要当证据的,对吧。还不拿出来?”
  程妇人手足无措的望向周氏。
  “你看周姨娘做什么,你要不拿,我可让周姨娘搜你身了?”
  程妇人将银票拿出来。贺轻舟接过,直接递给唐若浔:“是咱家钱庄的私票啊,更好查了。麻烦唐姨娘去查查这银票最早是谁领取的?”
  唐若浔此刻已经知道要站在那边,拿过银票扫了一眼便道:“咱们庄子的银票都是有凭号的,为了公私分明,给家里人的分红都是特定的凭号。这个妾身瞧着,倒像是给大公子的。”
  “什么叫做像是?唐姨娘说话注意些。”周氏大怒,脸上已经没有血色。
  唐若浔从善如流:“是给大公子的,妾身敢保证。”
  贺轻舟对程妇人道:“三少夫人那天根本没有穿短衫。我看你不挨打是不会招了。先拖出打五十板子,再拉回来审。”
  “撕——”莫沾衣吸冷气的声音,贺轻舟听的清楚。还好程妇人哭喊,不然全屋都要听见,丢人,又不是打他。
  *
  出了老太太院子,众人各自散了。莫沾衣又趴在贺轻舟背上,“啊”一声就咬一下贺轻舟的耳朵。
  “没有人告诉你咬耳朵是个引火烧身的危险举动么?”
  引火烧身?莫沾衣诚实回答:“你是说会挨打么?你不能打我的,我是在给你示范我当时挨打的惨叫。你们真奇怪,她不就说了我几句,至于要打五十下,万一打残了怎么办?唔,她还是个女人,身子多弱啊。”
  贺轻舟正色道:“她岂止是说你几句,她是在要你的命。莫沾衣,你进了贺府的门,当了贺府的少夫人,就要明白,善良可保不住你的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讲道理的,别瞧面上和气,心里指不定就要算计你呢。”
  就如同这次,连贺轻舟也没算出来,竟然是周氏要除去莫沾衣。万幸,莫沾衣进府时日短,她们筹谋不深,若是长时间的设套,莫沾衣就会像他母亲一样,救不回来了吧。
  贺轻舟往上托一托莫沾衣,将人束缚的更紧些。莫沾衣是老天爷赏给他的,谁也夺不走。
  “我不是心善。”莫沾衣双手把贺轻舟的耳朵往外拉:“我只是疼。”
  “又不是打你。”
  “想想也疼。”
  “傻瓜。诶,疼,再拉我耳朵打你啊。”
  莫沾衣咬着贺轻舟耳朵,含糊不清道:“你别那么爱打人。我今天听了个半懂,但是我瞧出来,你很厉害。你设了两个套让那个程妇人钻,对不对?”
  “嗯。”贺轻舟傲然拿鼻孔哼了一声。
  莫沾衣伏在他耳边“咯咯”笑:“我也要像你一样厉害,动动嘴就解开事情真相。”等他变厉害了,看贺轻舟还怎么欺负他。
  “你能看明白,说明还有潜质。这次老太太不是把府里的食物采购权给了你么,你好好做,依你的资质,进棺材之前肯定能变聪明。诶,别咬我。”                    
  
    
    31、收礼

  唐若浔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同贺轻舟达成协议,一起打败大房。得到的好处还没暖热手呢,贺轻舟居然就撕破脸皮,咬他一口。
  他从小父母俱亡,与叔叔两人卖身到贺府做奴才,虽说叔叔不怎么样,可到底是唯一的亲人。唐若浔再心狠,也不能见死不救。
  现下,贺徐源在金陵,即便是去信,一来一回也要好几日。他叔叔已经被捆起来,关在柴房里,等着对清楚账目,就要发卖。
  这样贪污主家银子的奴才,一般都不会交由官府审理,主家不愿府里的财务暴露给官府。手段毒的主家,把下人活活打死的也有。贺府算是温和的,遇到容不下的奴才,远远的发卖了就是。
  他先写了信给贺徐源,虽然要自救,可要动贺徐源的心腹,还是说清楚的好。贺徐源为人野心大,且多疑。纵然是他,甚至是贺徐源的亲母,贺徐源都是防着的。
  他要怎么救人呢?贺轻舟查出他叔叔做假账贪污银两,并且还压低蚕价,迫害蚕农,使得贺府的名誉受损。在商人看来,名誉的重要性是大过天的。
  唐启天犯了贺府最大的忌讳。
  “婶婶别哭了,我先去求求三少夫人。”唐若浔制止齐氏抹泪,叫下人准备重礼。莫沾衣在他看来,又傻又心善,是个好求情的主儿。
  相比唐若浔的愤怒担忧,莫沾衣这边则热闹非凡。
  三少夫人新入府便接手了府里不小的权利,而且午后,三公子处置了三老爷的账房,老太太亲命三公子暂时掌管丝绸铺子,这是真正的掌管,而不是像之前只能看账簿。
  贺府人多,嘴也多,很快,几乎贺轻舟处置完事情还未归府,贺府的下人中间就已经传开了。贺家三公子要夺权,成为贺府的新家长了。
  于是,管家娘子们成群结队的去给莫沾衣请安。画雪兴奋的合不拢嘴,在外间堵着,不许人进去,只让她们在里院给莫沾衣磕个头就行。
  画雪按着贺轻舟的交代,说的是三少夫人昨日受了惊吓,今日还下不得床,需要静养。很快,那些在贺府赚足了银子的管家娘子们又跑了第二趟来,送补品送香饼,礼品堆了一屋子。
  莫沾衣的脚被精致的铁链拴在床尾,他的活动范围,只能到达圆桌吃东西以及到屏风后面的木桶边。但是他一点都不着急,相反,他还特别开心,搂着一块金条在床上滚来滚去,再三确认:“真的是送个我的,轻舟不会跟我抢?”
  画雪在给里衣的边口绣花,闻言娇笑道:“公子跟您抢什么?”公子还看不上这点东西。
  书砚则想到:连你本人都是公子的,给你的还不是公子的?
  书墨傻乎乎跟着兴奋:“这里还有碗点心,咦,怎么是凉的?”
  “唔,我不能吃。”莫沾衣愁死了。昨晚他拉了半晚,那个小地方快要疼死了。而且最让他恼的是,他对贺轻舟嚷疼是理所应当的吧,就是贺轻舟这个大坏蛋对他下的毒手,但是,他一嚷疼,大坏蛋对着他那里长吁短叹个什么劲儿。那模样,好像疼的是他一样。
  算了,肚子已经好了,他就尝一尝。而且贺轻舟不在,也没人管他。当下,拍床板喊:“书墨,书墨,拿过来让我尝一口。”
  “不许吃。”书砚冷脸。公子还等着办事呢,可不能再让莫沾衣着凉拉肚子了。
  书墨撅嘴:“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书砚的冰块脸立刻如同被春风拂过一般,柔声道:“想看就看吧。”
  “轻舟。”莫沾衣哀嚎,书砚太欺负人了。“轻舟你在哪里?”
  “嚎什么嚎,外头仆妇一大堆,你给我注意点。”贺轻舟应声而进,跟在后面的画晴放下一大堆礼品,服侍贺轻舟脱去外袍。
  “不是吃的,是银石子。”书墨跟着贺轻舟多年,见识总比莫沾衣多,只是惊叹居然放在碗里,不像莫沾衣大叫着从床上扑过来,抢过碗就钻进被子里。
  “是我的,我的。”发财了。原来不用抢,只要跟在贺轻舟身边就能挣这么多银子。唔,为什么不叫他的师父师兄们都成为贺轻舟的夫人呢?这样,桃花山岂不是要发了。哦,夫人只能娶一个,唔,但是可以纳好多小妾。让师兄们给贺轻舟当小老婆好了。有钱大家一起赚。
  “哈哈。”
  贺轻舟捏住莫沾衣的脸颊,手下使力:“傻笑什么呢?”袖子一拂,床上的宝贝就滚到地上去了。“不要往床上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莫沾衣在床上跪坐起,环住贺轻舟的腰,仰头美滋滋道:“我发财了。”
  贺轻舟点他眉心,让他往后倒,不屑:“这才几个银子,至于你乐成这样。再说,她们哪来的钱送你,还不是贪了贺家的银子。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被人偷了银子,小偷怕被抓,还给你几两封口费,你拿了会高兴么?”
  “傻瓜才会高兴。”莫沾衣依旧不减兴致,晃晃手里的银石子,乐道:“可是这些银子又不是偷的我的。”
  贺轻舟前倾身子,虚压在莫沾衣身上,一字一句透着危险:“可是这些银子,是从我这儿偷的。”
  莫沾衣干笑:“我不是官府,我不用管这个,对吧?”他是山贼,强银子都不管来路,难道收银子还管这银子是别人从哪儿偷来的?
  “起来,拾掇下自己,跟我出去吃酒。”贺轻舟今日心情好,不跟没见识的山贼计较。
  “公子。”书砚进来:“小的瞧见唐姨娘的贴身小厮在咱们院门口偷偷摸摸,小的一出去,他就跑走了。”
  贺轻舟冷笑:“他是看沾衣心肠好,想来求情。我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回来,就是特意要把沾衣带出去。以后我不在,就拿链子拴着他,隔断他跟外人联系。”
  “找我求情?”莫沾衣倒是不在意被拴着,反正他也不想走,在屋里,有床躺有饭吃,他可不想出去。他皱起困惑的小眉头,仰头问:“什么事啊?”
  “你不必管。”
  “是跟你一大早出去办的事有关系么?”莫沾衣可不是真的傻:“难道他也下毒或者干别的坏事,被你给抓住了么?”
  贺轻舟哼哼:“算是吧。他那个叔叔,我一年前就留意着呢,今天终于除去了。唐启天一除,三叔又不在杭州城,三叔的人肯定会因为群龙无首而慌乱不已,这个时候正是我下手的绝佳机会。小笨蛋,这次也有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坐上三少夫人的位置,帮我顶了内宅的半边天,我在外头也没那么顺利。”
  贺府内闱权利的更迭,不只内院的管家娘子们关注,贺家铺子的掌柜账房也都伸着脖子瞧呢。
  “我才没帮你呢。”莫沾衣慢吞吞道:“你可真卑鄙,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啊,别打我。”莫沾衣护住脑袋:“我知道错了,你很好,他们都是坏蛋,你是对的。”
  贺轻舟睨道:“我还没动手呢,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
  “轻舟,唐姨娘的叔叔犯什么事情了,你会打他么?”
  贺轻舟挑眉:“怎么,你又感觉到疼了?”
  “总打人。”莫沾衣冲着贺轻舟吐舌头:“你比我们山贼还坏,不讲道理总打架,没有诚信光使坏。”
  “莫沾衣,你皮痒啊。”
  “你是好人。”
  贺轻舟在莫沾衣脸上轻轻抽了一巴掌,笑道:“学坏了,才几日便不老实了。”                    
 

    
    32、走水

  贺轻舟带着莫沾衣吃酒归来,不过才戌时。贺轻舟心情正好,给莫沾衣买了盏牧童倒骑牛吹笛的花灯,莫沾衣十分喜欢,一路上都拿在手里把玩,回到屋里,就把他挂在窗前,也不熄灭里面的灯烛,非要让它烧着。贺轻舟还不想睡,便应下,先哄莫沾衣睡了,再吹灭灯烛不迟。
  “公子。”书砚悄悄进来,手里拿了封信。“丝绸铺子的老掌柜托人送来的。”
  贺轻舟接过看了,手指在桌上无意识的敲击。“书砚,你今晚出发去桃花山,带上书墨,让他半路伪造信件。此次,务必要请沾衣的师父以及武功稍好的几个师兄下山。”书墨跟莫沾衣关系越来越好,要是在院里就让书墨造假,难保书墨不会使小性子,不愿意背叛莫沾衣。出了门去,书墨还是会听话的。
  书砚问道:“可是出事了?”
  “老掌柜举荐的林账房,还有咱们的两个人,突然暴病而亡。”
  “怎么可能?”书砚讶异道:“按唐若浔的脾性,不会如此强硬。”三个人同时病死,难免惹人生疑,唐若浔那样心思细腻的人,也不会鲁莽至此。“莫非是被我们逼急了?”
  贺轻舟将信件烧毁,勾唇道:“他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逼着大董氏帮他呢。”杀人的罪名,一旦定在唐若浔的头上,贺徐源岂能不受牵连。大董氏再厌恶唐若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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