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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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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城仕举着契约书,笑得很灿烂:“走吧。”
  祚老爹两只手分别牵着祚仁和祚之,看着阳光其实阴冷到极点的方城仕,退后一步,说:“他是我养大的,你没权叫我去见官。”
  方城仕见他走了,也不拦,就冷笑了声。
  方玉霞问:“仕哥,你干嘛让他走?”
  方城仕收好契约书,不以为意地说:“他既然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我也只能成全他。”然后他看向小孩:“你没给我丢人,知道不能站着挨揍。”
  要是以往,祚烨肯定缩头缩脑,一个劲认错。
  可被方城仕教育半年,他的思想已经多少被潜移默化,知道自己不还手才会让方城仕更生气。
  所以祚烨非但没感到害怕,还有些后悔:“我应该把他们打趴下。”
  方城仕笑了笑:“先把你自己的脸收拾收拾吧,疼不疼?”
  外人都走光了,祚烨才稍微示了下弱:“有点。”
  方城仕果然心疼他,牵过他的手,说:“回去给你煮鸡蛋滚一滚,消消肿。”
  回到家,众人看到脸上没一块好肉的祚烨,全都愣了。
  当他们知道事情的缘由后,都出奇地愤怒了。
  方招生恨恨地说:“祚成的心是铁做的吧,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好歹养了这么多年,能下得去手?”
  方庆丰说:“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人,一个外姓人,带着一家老小来到方家村落户,肯定有什么事。”
  方志龙说:“这般蛇蝎心肠的人,我们日后不要搭理他。”
  他们说什么方城仕没去听,他在厨房给祚烨煮鸡蛋。
  方化简脸色不虞地站在一旁:“你就这么把这口气咽下了?”
  方城仕说:“我什么亏都吃,唯独不吃哑巴亏。”
  方化简不由得提高一个声调:“那你让他走?地盘是我们的,揍他一个外姓人还不容易?”
  到底是年少气盛,火气是一点就爆。
  方城仕看着他说:“不用自己动手就能把他收拾妥当的事,你为何要脏了自己的手?”
  方化简气呼呼地说:“小烨是你带回来的,疼也一块疼了,我把他当亲弟弟,平时自己都舍不得骂一下,他算什么?想卖就卖,说打就打,以为我不敢动他?”
  “你冷静些。”方城仕安慰他:“我回来不就是跟你说要怎么对付他吗?”
  方化简呼口气:“你说。”
  “你现在就去县里把衙门的人请来,花点钱,能让祚成在牢里待多久就多久,找人好好招待他。”
  方城仕不动就不动,一动就要让祚成扒层皮。
  他要让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都知道,他不是谁想就能欺负的人。
  方化简对他这招借刀杀人很满意:“你等我消息。”
  他说完,也不多留,转身就走了。
  方城仕继续给祚烨煮鸡蛋,顺便给他煮了碗面条。
  口腔肯定是伤到了的,吃饭不合适,天气热喝粥也没意思。
  方城仕把煮好的清汤面和热乎乎的鸡蛋端到自己房间。
  这几天为了省事,他们都是在方家村住的,好在他当时也没有把家当搬走,这次是正方便。
  方城仕进了屋,看见祚烨在桌子边坐着。
  他已经把先前那套打架弄脏的衣服换了下来,脸上也简单清洗过,虽然还是惨不忍睹,可好歹外表干净。
  方城仕把面和鸡蛋放到桌子上,对他说:“先吃点面。”
  祚烨也乖,端过面小心地吃。
  方城仕看他这样子,也替他疼:“你是怎么想的?当时就不知道让小霞回来说一声?”
  祚烨抬起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说:“我能解决。”
  小孩学着独立,可方城仕心里却不是味:“你以蜉蝣撼大树,结果是什么?”
  他真的不是在教训小孩,只是希望小孩能更以自己为重。
  祚烨听出了方城仕的言下之意,也愣了愣,然后才说:“我想拦住祚之,可祚仁扯着我。”
  他还知道不能让祚之告状呢。方城仕听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双拳难敌四手,你再有把握也不可能算无遗策,小烨,你长大了点,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今天的事我觉得你没错,现在也不是要教育你,我只是希望你有更理智的法子来对付你不喜欢的人和事。”
  祚烨听完,沉思良久才点头:“我知道了。”
  方城仕揉了揉他的头,说:“吃吧,吃完我给你滚鸡蛋。”
  祚烨嗯了声。
  方化简这一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那时方城仕还在田里拉稻谷,不知道方化简带着衙门的人进了村,等他听到消息的时候,衙门的人已经压着祚成走了。
  田里在做收尾,所以今天的活并没有前些日子赶。
  方化简带着一脸得意地笑来到面前时,方城仕正好拉着稻谷去晒谷场。
  看见从路的另一头走来的熟悉身影,方城仕也松了口气。
  方化简走到面前,说:“妥了。”
  方城仕问:“几天?”
  方化简说:“我问了,他们说这种情况一般只能关三天,我塞了点钱,让他们多关了两天,他那个牢的人都是犯事被抓进去的地痞流氓,我请他们特意关照。”
  虽然只有五天,但也够祚成受了。
  方城仕说:“你自己把握个度,别搞出人命。”
  方化简说:“放心吧,我还不想为这种人背上孽债。”
  方城仕知道方化简说得再狠,也只是想给祚成个教训,不会太过。
  方城仕岔开话题:“今天中午可能要晚一点收工,再半个时辰才能忙活完。”
  方化简嗯了声:“小烨怎么样了?”
  方城仕说:“脸是不肿了,可还青着。”
  方化简啧了声:“才关五天,还是便宜他了。”
  方城仕笑了笑。
  下午,十多亩地终于收割完成,方城仕结完这六天半的工钱,也把两头牛给方招生他们牵走了。
  因为秋收刚完成,方城仕一时半会也走不开,就决定还是在方家村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没想到这一留又是冤家路窄,从晒谷场回来的时候碰上了方刘氏。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换下一个。

  ☆、36

  要说在方家村,想不碰上那绝对是假的。
  只是这些日子,方刘氏没在他眼前晃荡,方城仕也乐意忽视她。
  这乍然狭路相逢,方刘氏不酸他一把那绝不是她醒悟,而是有病。
  偌大一个晒谷场,站着不少妇女小孩。
  这自然是八卦大现场。
  先前方城仕听了一耳朵,聊得基本都是上午衙门的人带走祚成的事,从事情的起因扒拉到人物性格、家庭关系。
  逻辑清晰,条框清楚。
  让身为当事人的方城仕都觉得自己可能缺少了某个重要环节。
  如今还在继续。
  只是发言方轮到了方刘氏。
  方城仕觉得她是酝酿好了气氛,把控好了节奏,所以才听见她那句不阴不阳的语调:“那是我们仕子能耐,这一般人欺负不了他!”
  言下之意,有那么点方城仕狗仗人势。
  晒谷场虽然大,可他们两家的稻谷就挨隔壁晒着,都隔得不远,方城仕非但没聋,耳力还出奇的好,要说听不见那是对不起方刘氏的用心。
  不过从前的方城仕都没把她放眼里,现在她非要在眼前作妖,方城仕收拾一个不怂,两个也不带怕。
  方城仕一点也不担心别人往他身上打“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标签,他直起身,撑着耙子,提高嗓音说:“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家里就我跟两个弟弟,能不谨慎吗?”
  方刘氏有些意外他“长舌”搭话,所以愣了一瞬,只是片刻又恢复正常,她笑了笑,刻意地说:“那可不是,你现在是谨慎到亲疏不分了。”
  见两婶侄正面杠上,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慢下了手中的活,竖起了耳朵。
  方城仕就怼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祚老爹做了这事,还怕我事后追究?”
  祚老爹想欺负他年轻,弄点银钱,这点和方刘氏不谋而合,两个人的手段也差不多。
  而他用这话暗示方刘氏,这个人精不可能听不懂。
  方刘氏也不可能真的在这跟他闹翻脸,只好说:“这事的确是祚家不厚道,哪能这么欺负人。”
  方城仕就坦坦荡荡地说:“是啊,欺负我的我给送进牢里,没毛病。”
  这句没毛病让人听了真是牙痒痒。
  方刘氏想揍他,可没辙,只能瞪了眼方城仕。
  方城仕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心想:“你就这段数,这气也能憋,早点说破对大家都好,我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
  他以为交锋到此,双方是休战,却不想刚弯下腰,就听见一个声音说:“要我说仕子你有件事还是做得不地道,外人你都肯这么相帮了,怎么自己亲大伯就视而不见了?”
  方城仕重新直起腰身望过去,看见一张有印象也不是很熟悉的脸,他认得这个人,对方是方世会的邻居,和方刘氏的关系很好。
  当然,方城仕完全相信物以类聚这话,能和方刘氏处得好的,多半是在人品三观之间有共同话题。
  原主的记忆就有关于这个女人苛待行动不便的婆婆这一段。
  要说是老婆婆有什么问题,方城仕也能理解她这个儿媳妇的做法,但老婆婆是个心善的,对村里的人都很友善,原主小的时候还受过她恩惠,只是后来摔了腿脚,躺了一年多,没熬过冬季才去了。
  不然方城仕也会帮原主还这个恩。
  他是一个有来有往的三好青年,不忍心女人唱独角戏,于是他对脸如圆盘的女人说:“不知道婶子怎么定义自己人和外人?你这话让我有点懵,我以为我分得很好,毕竟连何大夫周啬夫都夸我知恩图报,说我心中有仁义,是个慈善的人。”
  他不要钱似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丝毫不觉羞耻,倒是把旁人听得不好意思了。
  连祚烨都绷着嘴。
  女人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同样是伯伯,里正家可比会哥好多了,你怎么就光帮衬里正?不想想自己的亲大伯?”
  要不是知道流言蜚语的厉害,方城仕都想来一句方世会老婆不急你急什么?
  他到底说不出这话,就说:“不是不帮,是大伯母的要求我满足不了,她一开口就说管我钱袋,可我这一年到晚能挣多少?岂不是让大伯母做无用功?我就让她安心歇息,等着我孝敬她,她非不依,还打伤。。。你说我要怎么帮?”
  他这一身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连方刘氏都看得目瞪口呆。
  而方城仕表情语气都到位,多无奈似的,方刘氏看见了是气的脸色如猪肝。
  他故意留下一小段空白让人可以想入非非,方刘氏表情又像是给人踩中了痛觉,一时间,大家对数月前那事都有了另一种看法。
  到底是不是方城仕有钱了翻脸不认人,她们心中有了另一番决断。
  女人想污蔑他看中了里正的身份,方城仕就反过来说是方刘氏心太大,这本来也是事实,方城仕还真不怕她们深究!
  演戏嘛,谁还不会了?
  女人是知道方刘氏去找方城仕的目的的,但是她没想到方城仕一点脸面都不留直接捅了出来。
  偏偏方城仕的每一个词都挑不出错处,还说得像方刘氏无理取闹。
  而他非但不计较她伤了家仆,还愿意继续孝敬方刘氏,可以说明他是多大度的人。
  但方刘氏做了什么?她回到方家村后就往方城仕身上泼脏水抹黑,怎么难听怎么来。
  现在大家脑海都还有深刻的记忆。
  方刘氏的为人大家不是不清楚,只是都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戏看则看的心态。
  而且不少人是真的心怀嫉妒,能让方城仕不舒服,他们就会舒服,他们不觉得这不对,反而应该如此。
  只是这会有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妇人,想到方城仕也才半大,不仅要持家还要照顾弟弟,真对他生出几分心疼。
  这一衬,就当真是怎么看方刘氏都觉得她里外不是人了。
  其中一个就说方刘氏:“你做人家大伯母,平时不见你怜惜两孩子就算了,怎还反过来压榨他们?仕子也不容易。”
  方刘氏当即就吼道:“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我家什么情况,有这个闲钱去帮衬他们?”
  那人莫名其妙被吼,也不高兴了:“没这个心去帮衬你就有这个脸去管仕子的钱袋?我服你是真敢想。”
  方城仕是乐意看狗咬狗。
  但是有外人帮忙说话,这感觉还是方城仕第一次品尝,于是他多看了眼那妇人。
  那妇人感觉到方城仕的目光,对他点点头,又对方刘氏说:“上次你家大余进山采药卖了两百多两这事还是仕子帮的忙呢。”
  她对方刘氏以德报怨行为的不耻是纤毫毕现。
  方城仕这时候来一句:“嗐,都是自家人,哪会计较这么多。”
  看吧,他就是这么傻,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祚烨也是很服气地看方城仕,他这会觉得他仕哥戏好多。
  奸诈的有点可爱。
  方刘氏嗤笑一声:“你们可千万别给他骗了,大余说那日从山里出来,他可是亲眼看见仕子和小简两人又折了回去,整整比他们晚了一天才回来,之后就在镇上买房了,他带大家进山不是寻思帮你们挣钱,而是堵你们的口呢。”
  方城仕面对如炬目光,只是淡然地耸耸肩:“我折回去是想采些草药,那些天光顾着帮几位叔伯找值钱的宝贝了,我和小简什么都没碰。再说了,一个山头能有多少人参灵芝?我们在山里兜了三天才遇到那么点,就那么一天我就能找到了?”
  这里边就有那些人的妻子,听见方城仕的话,不由得帮他澄清:“我家那位的确是这么说的,仕子和小简是丁点都没碰,全采的草药。”
  方城仕这时再加一句:“大伯母你气归气,也不能随便乱说啊。”
  他都不好意思用挑拨离间这词,深怕自己说的太直接,让方刘氏抓到把柄。
  毕竟他刚把局势稳住,有利于自己。
  虽然没说,可不妨碍方刘氏听懂,她直指要害地说:“那宅子可不是一二百两就能买下的。”
  方城仕露出大白牙,状似无害地笑了笑:“是不够啊,我用之前剩下的钱再跟小简和宝伯他们借了点凑的,所以你让我拿钱我是真的没钱。”
  还有这一出呢,众人看方刘氏的眼神又变了。
  方刘氏又给他打了耙,这会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祚烨这时候还补一句:“所以仕哥你千万不要怪大伯母,她在家砸东西也不是故意的。”
  方刘氏气了个仰倒。
  方城仕简直要给祚烨点赞,侧身背对着方刘氏她们,偷偷地冲祚烨眨了眨眼,竖起大拇指。
  祚烨会心一笑,却又觉得不够矜持,只小幅度地扬了扬唇。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长一点的,再说说虐祚成的事。
可头疼的不行,还是明天来吧。

  ☆、37

  这场交战暂时以方城仕一方胜出而落幕。
  因为打了场胜仗,所以两人都充满了力量,干活速度直接翻倍,没一会就把脱下来的稻谷用箩筐装好,盖上防水的布。
  做完这些,两人就回家折腾晚饭了。
  闹腾了几天的家忽然空阔下来,两人也没觉得突兀,反而享受这股宁静。
  回到家,一人起火,一人淘米煮饭。
  方城仕洗菜的时候,突然对祚烨说:“娶妻当娶贤,这种女人我们招架不住。”
  祚烨正在给他打水,乍然听见这话,手中的木盆差点没拿住。
  只是他很快镇定下来,虽然心跳还有些慌乱,可脸上却是绷住了,祚烨状似不解地问:“仕哥你想成亲了?”
  方城仕嗤了声,说:“是钱不好花还是生活不够美?我要往这火坑跳?”
  他说的是心里话,虽然内在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可方城仕真的没想过要结婚。
  祚烨转过身,背对着方城仕松了口气,又问:“仕哥,你以后想娶男媳妇还是女媳妇?”
  他年纪虽小,可心态不小,知道关于方城仕的爱好是好友才会问,这一句才更像他这个“弟弟”问出口的。
  方城仕没有正面回答他:“放心,不管娶谁我都对你好。”
  祚烨抿紧了唇缝,才没让那句能把方城仕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话飘出来。
  许久没听到他说话,方城仕抬起头,正好对上祚烨低垂下来的眉眼。
  以为他是在为未来担心,就忍不住停下手里的活安慰他:“怎么了?不信我?”
  必须得说一句,他这种gay式的直男思维会害他不浅,而他还完全没有察觉。
  祚烨用那双湿漉漉的眼望着他,很认真地说:“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吗?”
  估计小孩还没长大,不知道有句话叫“大人不想说,小孩别哔哔”,所以直接是可爱,也会让人无奈。
  方城仕就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现在深刻反省自己不应该嘴欠。
  他不想告诉小孩,又不忍心拒绝,一时间还真把自己难住了。
  祚烨见他这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时又长大了,知道退一步:“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你的表情语气和你的话完全呈现两个意思啊小弟弟。
  养娃半载,方城仕还是第一次切切实实、明明白白地体会到作死是什么。
  祚烨没再理他,把水给他装好,迈步去了厨房。
  方城仕觉得气氛有点怪,又不知道怎么打破,只好快点把青菜洗好,炒菜吃饭。
  到吃完饭祚烨都没再跟他说一句话。
  方城仕以为他要别扭一晚上,结果洗完澡他又变成那个黏人的小孩了。
  祚烨拿着药酒,对刚洗完澡的方城仕说:“仕哥,帮我擦药。”
  方城仕正在擦头发,听见这话赶忙把毛巾扔下,走到床边。
  小孩脸上还带着明晃晃的伤,一见到那片青紫,先前的什么破事方城仕都扔到脑后了。
  方城仕用着小孩能承受的力道在给小孩擦药:“等明天回了镇上,让何大夫给你看看。”
  祚烨不方便说话,只能拿眼神示意方城仕没这个必要。
  方城仕拿出大哥的威严:“听话。”
  祚烨又不理他了。
  吃了早饭,两人就随便收拾收拾准备回镇上。
  启程的时候方化简也来了。
  这次他们回去镇上就要开始忙活另一件事。
  到家后方城仕放下东西就领着祚烨去永安堂。
  何大夫里里外外,认真又仔细地检查一番,直接对方城仕道:“破了点皮你也往我这带,没事找事呢。”
  方城仕笑呵呵地说:“这不也好多天没见您了嘛。”
  何大夫怼他:“还好意思说,好好一个娃,给你带两天就成了这幅模样,怎么做人家哥的?”
  祚烨为方城仕申辩:“这不怪仕哥,是我要打架。”
  何大夫就说:“看看人家小烨多维护你。”
  方城仕能怎么办?乖乖认错呗:“您老教训的对,是我的失职。”
  何大夫看在他态度良好的份上,点点头:“你既然对人家好,就要从一而终,不然半途而废,这比不给人家希望更残忍。”
  方城仕怎么就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呢?
  何大夫没等他细想,挥手赶人:“行了,没啥大事,回去接着擦药酒就行。”
  方城仕带着祚烨与他告别。
  从永安堂出来,方城仕问他:“我要去店里,你回家还是?”
  祚烨想到了祚美,说:“我回家。”
  方城仕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去吧。”
  祚烨嗯了声,与他往相反的方向走。
  到了一锅端,方城仕向杨理询问了这些日子的人流情况。
  不难得到少了三分之一这个回答。
  最后,杨理委婉地说:“这才十月,就失去这么多人流量,等中旬一过,只怕会遗失更多。”
  方城仕点点头,说:“没事,我再想想。”
  杨理一听就知道他是有打算了,于是他简简单单应了声就不再过问。
  过了一会,方城仕还没见方化简的身影,就知道他是跑去找许典了。
  果不其然,卯时一到,并肩的两人就准时出现在门口。
  这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姿态,让方城仕都忍不住酸一句:“方化简你能耐了啊,还知道自个姓什么不?”
  许典笑道:“若我在眼前小简还想着其他,我就该生气了。”
  方城仕被他齁的牙酸:“你两有本事谈恋爱,有本事把证拿了。”
  方化简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这么多天没见。。。”
  许典却是道:“唔。。。这个该考虑了。”
  撑着下巴的方城仕差点没一巴掌把自己的脸打了。
  连方化简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典。
  两人都有被雷劈了很惊讶兼回不过神的神情。
  许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落在方化简身上,他撇了撇嘴,说:“你不会觉得我们这些日子是在玩玩吧?”
  他这张脸太好看,所以做什么表情都栩栩如生,这会心疼到要哭出来的模样也是极唬人的。
  方化简一看就乱了:“我是怎么想都不敢这么想。。。我喜欢你,想照顾你一辈子,更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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