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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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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烨答:“院试每三年举行一次,明年恰好是岁试,也在春季。”
方城仕转过头看他:“你有什么想法?”
祚烨说:“通过岁试,我就能到县学读书。”
他这话说得很明白,岁试是一定要参加的,而且还是奔着前三去。
方城仕对于具体内容只了解大概,他一个后世人对于这个年代的教育观点就是残酷。
获得学员资格比考重点高中和大学还要难。
可想而知祚烨的压力有多大。
方城仕不禁安慰他:“你别太心急,一切有我。”
读不成书也饿不死,方城仕这样想。
祚烨真诚实意地说:“我知道。”可就是这样,我更要努力。
这场谈话就在两人心照不宣地情况下完美结束。
之后半个月方城仕都在家,每天都给他们捣鼓新菜,天天不重样,方宅的人快乐地享受着。
到了五月底,酒楼建工完毕。
接下来是装修。
这些事也全部交给了夫夫档。
当然,图纸是方城仕画的。
所以风格是按照他想得来。
耗时十天,装修完毕。
等到开业,已经是六月十六。
酒楼名唤春风楼。
因为在它的面前正好有一条城河。
以景取名,是许典提的。
酒楼还没有开张,方城仕就已经找人派了传单。
传单是以纸张的形式存在,一次性的东西,手感有些粗糙,效果却很好。
再加上许典本身名气不小。
那日有不少大人物到场。
但是方城仕匆匆见过一面后,就和后厨的厨师一起,将锅甩地风生水起。
“新鲜玩意”的声名传到县上,就像一只蝴蝶煽动了翅膀。
效应好坏两面。
有人想交拜结实,自然就有人想落井下石。
开张当天许典面对不少人的冷嘲热讽,许恩就在其中。
但许恩好像被提点过,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要保持住兄友弟恭的表象,所以他笑话许典的时候没挑在外人面前。
因此这事方城仕和方化简都不知道。
方城仕在后厨甩了三天的锅。
手都麻了,春风楼中依旧人满为患。
☆、48
春风楼主打的菜系不一样,方圆百八十里都找不出第二家。
所以它的火爆可以想像。
春风楼开张半个月后,方化简和许典的婚事也被提上日程。
婚姻大事,像许典这样的身份,成亲两个月前就得开始准备。
虽然琐事有方化简父母忙活,可别的事还得他们亲自到场。
方城仕刚从后厨出来,手上还是湿的,他接过伙计递来的手帕擦手。
他抬起眼皮,看着坐在椅子上掐眉心的许典:“你们不是去定制喜服了?”
许典带着疲劳地说:“量完了,刚从县太爷府里回来。”
他的眼底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方城仕也有。
因为从开张到现在,他们三个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厨师虽然都做过上岗培训,可春风楼经营的是完全不同的口味。
就算这些个厨师都是佼佼者,从放下骄傲到接受新事物也是要一段时间的。
方化简要在前边解决客人的问题,每天忙进忙出,高大的身躯硬是转成了小陀螺。
许典更不用说。
县里的大人物轮番来过之后,就换成隔壁县的。
他们三个也就许典和这些人有交情,他光是要伺候这些个客人就已经筋疲力尽。
偏偏又赶上婚期。
其中辛苦自是不用说。
方城仕把手帕放到一边,坐了下来:“你请他喝酒请到他府上去了?”
许典有气无力地笑了下:“我这脸可没大到能请动县太爷。”
方城仕问:“那是为了什么?”
许典直说:“六月初七,老夫人七十大寿,县太爷想在我们这请几个厨子。”
方城仕皱了皱眉:“你答应了?”
许典说:“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他们三个分工明确,方城仕只管提主意,怎么发展大都许典说了算。
这个时代许典才最熟悉。
那套最容易被人接纳经营的模式也只有他最懂。
方城仕的看法纵然很前卫新颖,可并不一定适合。
这就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是一个道理,每个地方的人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所以许典的前进目标很明确。
在这个年代,有再多的钱都不如背后有个做官的大树。
那才是好乘凉。
方城仕能看出许典的用意:“这事还有隐情?”
许典点了下头:“老夫人一生信佛,这次的寿宴是大办,但必须是素宴。”
方城仕总算知道许典在纠结什么了:“你想我去?”
许典迟疑了下,说:“我知道那天是小烨的生日,也知道你的打算,只是。。。这事没有你办不成。”
方城仕也不由得揉了揉眉心:“事情都是扎堆来的。”
许典表示他也很无奈。
他们都没办法,县太爷这棵大树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两人面对面地无声劳累。
有声有色的方化简从后厨出来了。
方化简端了三碗冰糖雪梨。
这些日子,钱箱是在涨,可他们的肉却是在掉。
方化简瘦了一圈,却更显刚毅。
一身的荷尔蒙,不要钱似的往外漏。
可和他的忠犬属性却构成两个极端。
方城仕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所以方化简从不知道十九岁的他能让人面红心跳。
方化简先把糖水给许典,然后是方城仕,最后一碗给自己。
方化简说:“温的,正合口。”
这还是他亲自熬得。
他在某些事上有自己的坚持。
即使再累再忙,他都要为许典亲自做些什么。
这一点很窝心。
许典看他一脑门汗,拿帕子给他擦:“这事你就不会让别人做吗?”
方化简探过去在他的唇角亲了下,说:“换别人做就不一样了。”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让许典听了都不好反驳。
许典说:“有这时间不如多陪陪我。”
方化简就傻笑。
这两人一言不合就撒狗粮的行为方城仕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起初他还会避一下,后来发现当事人都不会尴尬,他也没必要在意。
任狗粮在脸上冷冷地拍,他淡然处之。
三天的时间很容易就过了,方城仕好不容易把材料凑齐,几乎是忙得团团转。
七月五日,也就是六月初七。
县太爷府上的管家一早就来春风楼请人。
包括方化简和许典在内,春风楼一共去了五个人。
到了县太爷府上,许典被请去见县太爷,方城仕等人则被带到了厨房。
府上的厨娘加厨子一共有八人,全都站在门口。
看向方城仕等人的目光晦暗莫名。
方城仕读懂了也不去理会,问管家:“老人家,我们初次到府上,可能有不适应的地方,有麻烦能不能请各位大哥大姐帮忙?”
他虽然在后厨混了段时间,别的人从后厨出来,身上不是一层臭汗就是油烟,可他却不同,烟火气好像忽略了他,对着他擦肩而过,丁点不沾。
他的身姿挺拔,眉宇一派正气,长眉入鬓,俊朗非凡。
少年的身体长大了,将内在灵魂的优点统统显现出来。
对人不卑不亢,对事不慌不忙。
管家见他眉目端正,又谦和有礼,对他的好感更是噌噌地往上加:“自然可以,小哥不必客气。”
方城仕温和地笑了笑:“多谢老人家。”
管家换了副神情看向他们:“都听到了我说的话了,待会可得尽心协助方小哥。”
众人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
方城仕是来做生意,不是结仇的。
当然,如果别人非要找不痛快,他也不会阻止。
跟着他来得厨子在他耳边小声说 :“东家,他们不会捣乱吧?”
在外边看来,大户人家找酒楼的过来帮忙是体面事,可宅子里边的人不一定会这么想。
他们会觉得主人家认为他们能力不够。
从而产生嫉妒。
这人一旦有了小情绪,相处起来可就不美妙了。
方城仕只说:“别管那么多,做好自己的事。”
厨子挺怕这位年纪轻轻的小东家的。
他们认为这个人尽管年纪最小,可心思最难摸透。
因为里边跟外边完全是两码事。
方城仕带着他们进了厨房,让他们各司其职。
要做什么方城仕已经提前跟他们说过了,特殊的东西也是自己带来的。
要买的菜也已经通知过县太爷府上。
所以此时,厨房里的东西都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准备的。
在后世,有一样东西功能巨大。
它能做出肉味,是素宴的最佳选择。
那就是面筋。
方城仕忙活两天也是为了准备这东西。
面筋能弄出花生素肉、素鸡、素鹅。
县太爷要大办老夫人的生日,来得人自然不少。
方城仕带来的这三个厨子是肯定忙不过来的,所以才有院子里的那一出。
既然管家答应让人配合,方城仕也不客气,有模有样地指点起来。
一开始那几人都觉得方城仕年轻,都有些看不起他。
等他露了一手,众人才知道他的高深。
这会指使起来,他们也不再觉得憋气,心甘情愿地忙活了。
忙活两个多时辰,终于开宴。
方城仕准备了六个冷菜,十二个热菜,还有六道点心外加一份鲜菇汤。
前院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席,后院厨房的方城仕还在蒸寿桃包。
寿桃包起锅时,许典过来了。
他看见这东西,眼睛一亮:“你还有惊喜?”
方城仕被门出一身热汗:“老人家七十大寿,应该表示表示。”
许典问:“这是何玩意?”
“寿桃包。”
不难怪许典会问,因为裕明朝的人还有点糙,目前没细到发明这些东西的地步。
方城仕把寿桃包分好,让人端走。
他问:“怎样?”
许典含笑说:“县太爷赞誉有加。”
方城仕抹了把汗问:“你在这没问题吧?”
许典知道他的意思:“你去吧。”
方城仕嗯了声:“我明天再过来。”
许典说:“急什么,多住两天。”
方城仕也没一口应下:“再看吧,我先走了。”
许典跟他一块出去,只是一人往前院,一人从后门离开。
方城仕把马都牵过来了,出了后门,他跨上马,挥鞭直奔。
☆、49
方宅的人都以为方城仕会缺席祚烨的生辰。
大家都知道他忙。
是真没想过他能赶回来。
就连福叔也愣了愣:“东家。。。”
方城仕一身尘土:“你让杨嫂帮我准备洗澡水,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
他一双眼皮现在就像一对久未见面的恋人,迫不及待地要拥抱在一起。
福叔见他精神确实不好,再不多说,连忙去厨房。
方城仕洗完滚到床上后,一秒入睡。
祚烨都打算如果方城仕没回来,这个生辰过不过也罢,可一进家门就被福叔告知他等的人一个时辰前刚到家,现在在房里歇息。
祚烨的双眸亮了起来,脚步无意识加快。
他到了门口,又怕自己打扰到方城仕,特意放轻脚步。
吱呀一声,被推开的不只是房门,还有如洪的思念。
祚烨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站在床边,端看了好一会方城仕的容颜。
见他的里衣下摆散开了,露出肚子。。。祚烨忙给他掖好。
也不知道在脸红心跳个什么劲,就是不敢再看。
祚烨吸口气,转身离开。
他之前的欣喜就好像是为了这个半个月不见的人而膨胀。
此时的他颓丧一扫而尽,有的是激情。
他跟着方城仕两年多,把他的手艺学了七七八八,这回他想亲自下厨,在某个特地赶回来的人面前展露他的心意。
十四岁的少年,在懵懂的情感面前做不出大事,何况他还没有师父,连无师自通的对方都还没摸明白。
听话和力所能及,是他唯一能做好的两件事。
等方城仕醒来,房间只剩些许光芒。
他睁着眼睛愣了会,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事。
忙起身穿好衣服,随意洗了把脸出门。
结果到了厨房,就看见一抹高挑的身影。
少年一身天青色,眉目如画,尽管手持锅铲,腰系围裙,站在烟火缭绕中,却依旧是那最难得的珍品。
方城仕走过去,将目光从祚烨的脸上撕下放到锅中:“怎不叫我?”
少年对他露出一抹笑:“你累,多休息会。”
方城仕觉得眼睛被闪了闪,他说:“今天你生日。”
祚烨说:“你在就好。”
方城仕吸了会油烟,又被少年这话弄得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不苦不甜不咸地说:“要我帮忙吗?”
祚烨说:“我想喝酒,可以吗?”
方城仕默了默,嗯了声:“不能喝多,只有一杯。”
祚烨欢喜地答应了。
方城仕去拿酒。
他有酿桃花酿和桑葚酒,就两样都拿了一小坛。
祚烨把菜做好了,杨嫂等人端上桌。
大家先是祝祚烨生辰快乐,又说了祝福语,然后才开始吃饭。
方城仕给他倒了杯桃花酿。
方城祖也嚷嚷着要喝。
方城仕拿筷子沾了点碰他的嘴唇:“小孩不能喝酒,影响发育。”
方城祖说:“都没吃出味。”
方城仕又给他倒了杯底那么点:“别得寸进尺。”
方城祖表示他是容易满足的人。
祚烨举起酒杯:“仕哥,我敬你。”
方城仕跟他碰杯:“生日快乐。”
祚烨一笑:“我很开心。”
说罢一饮而尽。
方城仕对他的豪爽眨了眨眼。
祚烨也不再碰,说一杯就一杯,喝完了就好好吃饭。
弄得那杯酒的存在就好像是为了两个人能有一瞬间的碰撞。
方城仕喝得也不多。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房。
方城仕把礼物递给祚烨。
祚烨打开盒子,是一块玉兔,拇指大小。
玉兔手工极好,栩栩如生,又因质地上佳,里有玉色透润,使得它像活的一样。
祚烨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那模样是极喜欢的。
方城仕笑了下:“那师父雕刻的小东西都很可爱,下次我带你去看,有喜欢的就买。”
祚烨说:“有它就够了。”
他是轻声呢喃,方城仕没听清:“什么?”
“仕哥,你能否帮我戴上”他抬起头,双眸满是光亮。
方城仕接过红绳。
祚烨背对着他,撩起头发,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
光泽比玉还亮。
方城仕又觉得他的眼睛被闪到了。
忙给祚烨戴上。
他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去洗澡吧。”
祚烨没有察觉,他把玉兔藏在衣领下,还用手按了按:“好。”
洗完澡,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
沉默一会后,祚烨翻过身,面对着方城仕:“我听说春风楼的生意很不错,你是不是很累?”
方城仕说:“挣钱哪有不累的?”
祚烨说:“你瘦了。”
方城仕说:“没瘦,都变成肌肉了。”
他还把袖子露出来,露出结实的手臂。
这是他甩锅甩出来的。
祚烨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小祖一样?”
“。。。”你这样不太好吧。
祚烨却也没有揪着不放,自然而然地错开话题:“仕哥,小简哥的婚事快到了吧。”
方城仕放下袖子,说:“下个月底,也还早。”
祚烨笑了声:“小简哥一定不觉得早。”
“。。。”你这过来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祚烨眨了眨眼,说:“我们要送什么祝贺他?”
方城仕说:“我会看着办,你别操心。”
祚烨打了个呵欠,继续说:“你只会让福叔看着办。”
方城仕被道破心思,只好去碰少年的脸:“眼都睁不开了,还不睡?”
祚烨双眼带着迷雾看他:“可我想跟你说话。”
方城仕给他搭毯子:“说什么说,睡觉。”
老妈子做了两年多,一不小心就习惯了。
祚烨趁势挪到他那边:“我靠着你睡。”
方城仕一个吸气,鼻尖就全是少年的气味,很清爽,是皂角的香。
祚烨的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方城仕明白了,这是酒意犯了。
桃花酿度数虽然低,可并不是没有。
少年又是第一次沾酒,还气势汹汹,会醉也不奇怪。
方城仕下床,倒了杯茶,坐到床边,说:“喝杯茶再睡。”
祚烨听话地坐起来,接过茶杯。
他躺回去,看着方城仕:“你快点。”
方城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晚想太多,他总觉得他和祚烨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了变化。
可他没想明白,刚躺回去就被祚烨抱了个满怀。
好吧,少年喝醉了,不应该计较。
两人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方城仕这回在家里待了三天才去县城。
春风楼的经营已经逐渐稳定,方化简和许典都多出了许多时间。
可有时间他们也忙。
后面几天他们都在写请帖。
方城仕没去帮忙,就是七月底的时候,趁着有空,他把方化简拉了出来。
方化简问他做什么。
方城仕小声说:“你和二少同房了吗?”
“同了啊,每天一起睡一块醒。。。”方木头说完才理解这句话的深意,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你才多大你就这么问我。”
方城仕心说你们都得叫我哥,面上却说:“有没有?”
方木头还没有经严刑拷打就把实话抖了出来:“没有,还没成亲,不行。”
方城仕故意笑他:“你不行还是二少不行?”
方木头一脚踩下这个坑,还是头着地的那种:“我不行。”
方城仕暧昧地哦了声。
方化简瞪他。
方城仕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我不闹你了,走,带你去买样好东西。”
方化简不明白,就跟着方城仕进了一家书肆。
方城仕进门先四周看了看,确定没别的客人,才到掌柜面前小声问:“我想找几本房中术,店家有介绍吗?”
掌柜眼观眼,鼻观鼻地看了下他们两个,特别走心地推荐:“月下记,有图有文字,通俗易懂,引人入胜。”
方城仕一拍桌面:“行,就它,拿来我看看。”
掌柜走到里面好一会,出来时递了一本蓝色封面的本子给方城仕。
方城仕接过来一看,还挺厚的。
他也不觉得臊,就当着掌柜和方化简的面打开了。
看了一眼,确实是好东西。
他递过去,问:“多少钱?”
掌柜说了个价。
方城仕觉得过得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方化简脸红的像要滴血。
走到书店外,方城仕把封好了的本子交给他:“送你,结婚贺礼。”
方化简表示太贵重不能收。
方城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贺礼就是要实在,你是不是很需要它?”
方化简不敢点头也不能摇头。
方城仕隔着本子拍他的胸口:“你好,二少才能快乐。”
方化简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兄弟居然这么有心得。
方城仕吹了声口哨,眼神举止都在说这是小意思。
把本子交给了方化简,方城仕就摆明了是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之后再也不过问。
可偶尔看见方化简看向许典时那粘糊糊的眼神。
方城仕就知道这木头是假正经了。
好在不用方化简没忍太久,他们的婚礼眨眼就到了眼前。
八月三十日,两人的喜宴就在镇上摆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一定搞事。
☆、50
镇上老早就响起炮仗声。
那时方城仕还在被窝,祚烨已经吃完早膳,回房见方城仕还睡,就坐到床边,伸手去推方城仕的肩膀:“仕哥,起来了。”
摇了两下,方城仕睁开眼,沙哑着声音问:“什么时辰了?”
祚烨说:“刚过辰时。”
方城仕唔了声,用手盖着眼,说:“小简去迎亲了?”
上半边脸被盖住了,只剩高挺的鼻梁和浅红的薄唇。
这个角度使得那张脸充满神秘,祚烨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心神。
方城仕等了会没听见声,放下手去看他。
他的手一动,就像拨开时间的针,让祚烨回过神来,他及时挪开视线,掩下慌张:“去了。”
方城仕前世参加过朋友的婚礼,还是以伴郎的身份,知道结婚这两个字下多得是折腾。
他翻个身,背对着祚烨:“我再睡一会。”
祚烨无奈:“仕哥。。。”
方城仕说:“时间还早。”
祚烨瞧了瞧屋外的太阳,把还早这词揉碎吞下肚。
方城仕赖起来的时候就没人能劝得动。
方城仕听着脚步声起、关门声落。
等到睡醒,已经过午时。
方城仕这回没再拖,穿上新衣裳,束好头发,慵懒藏在那副好皮囊下,俨然是个翩翩少年。
吃完午饭,方城仕坐在正厅,听福叔念礼单。
出手很大方,珍珠玉石不说,方城仕还准备了二百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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