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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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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化简也说:“这烟火不是年年有,不要错过。”
方城仕心想:“我什么烟花没见过?”面上却打趣道:“你们两个不你侬我侬,偏要扯上我做第三人,怎么这是?”
许典嗤了声:“还不是可怜你单身一人。”他可是问了福叔,祚烨兄妹和方城祖都出去了,就剩方城仕。
毕竟是大过年,方城仕没可能拒绝,就让福叔把斗篷取来,跟着他们出门。
一到新年,青云镇的夜晚就亮如白昼。
屋檐下和街上都挂着红色灯笼,一片连一片,此起彼伏。
那是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放烟火的地方就在古河旁。
古河旁有栋观景楼,那是个绝好的位置。
不过现在三人出门晚了,这会去也是人挤人。
身旁络绎不绝的行人都是冲着烟花去的,与他们行色匆匆相比,方城仕三人倒更像是随意而至。
三人一边走一边聊,方城仕问方化简:“怎不带宗伯他们过来?”
方化简说:“爹娘不想凑这个热闹。”
方城仕心说我也不想。
可来都来了,再想无趣。
许典说:“你这哥哥当得妙,自己窝家里,让小烨带着两孩子出来。”
方城仕说:“他们有共同话题。”他可不想耳边就只有小孩欢呼说烟花多好看的声音。
他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小孩,特别十四岁以下的低龄儿童。
因为这个年纪的小孩大都是麻烦的代言人。
但方城祖和祚烨是意外。
两个人出奇的乖巧。
如果当年方城仕睁开眼,面对的不仅是土房,还有闹腾的熊孩子,他真的会一头磕死。
许典突然说:“小烨今年十五了吧。”
方城仕嗯了声。
许典含糊不清地说:“你的麻烦怕也快到了。”
方城仕心里有鬼,以为他这话意有所指,当即吓得眉头一跳:“说什么呢。”
许典笑说:“小烨有很大的可能通过院试,届时就是秀才,人又精致,你小心你家门槛。”
方城仕稍稍放心:“那也是他的能耐。”
许典短促地笑了声。
说话间,也到了观景楼下。
烟花已经摆着了。
而楼上楼下,此岸彼岸都是人。
三人挑了个不拥挤的位置站着。
方城仕双手抱胸:“看烟花还是看人?”
许典说:“烟花在上人在下,看你是抬头低头了。”
雪停了,可风还凌冽。
往脸上一吹,面都瘫了。
方化简利用身高优势,站在许典身边,抬起斗篷一角,为许典挡住四面八方的风。
方城仕看见了,吸了口气,说:“我是没事给眼睛找罪受。”
许典就借机问他:“你也十八了,想没想过人生大事?”
方城仕直截了当地说:“没有。”
他是个gay毋庸置疑,可来到这个时空三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出色者如许典,他当初也没掀起过眼皮。
虽然情爱讲究缘分,可现在连个让他冲动的对象都没有,真不知是他清心寡欲太久,还是眼高于顶,目下无尘。
许典再进一步问:“你喜男喜女?”
方城仕这人是没有把自己的事往外说的习惯,但许典和方化简不同,他斟酌斟酌,也没隐瞒:“我断袖。”
许典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我身边倒是有不少同道之人,但是你。。。”他笑了笑:“还是算了,随缘吧。”
方城仕没说什么:“要放烟花了。”
许典往前面看去,果然,点火之人已经准备就绪。
这时候,方化简突然说:“是小烨他们。”
方城仕一听这名字就紧张:“在哪?”
方化简指了个方向:“观景楼上,就在前面。”
方化简循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然看见祚烨—还有他身边的谢念。
观景楼上有烛火,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正在说话。
也就这时候,耳边响起砰地一声。
天空炸开一朵朵金花。
声音顿时嘈杂,从四面八方涌现。
而方城仕注意到的却是祚烨被烟火照的更加耀眼的脸。
祚烨笑了,在烟花绽开的那一刹那。
十五岁的少年,笑容不含杂质。
纯粹而明亮。
方城仕忽然就被闪了眼。
等他回过神,烟火已经放完,而那抹笑也成了昙花一现。
方城仕垂下眼,若有所思。
许典叫了他一声。
方城仕抬起眼:“嗯?”
许典说:“魂飞哪去了?”
方城仕当然不能告诉许典他在想祚烨,又抬头往观景楼上看,结果那几人已经不在了。
方化简注意到他的动作,说:“已经下来了,可要去找他们?”
方城仕本想说不,可许典已经拉着方化简往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说:“看烟火都能走神,也不知道被谁占据了心扉,勾了魂。”
方化简看方城仕还在原地站着:“仕子?”
方城仕迈开脚步:“走吧。”
三人走到观景楼下,正好碰上下来的两少年和两小孩。
方城祖和祚美走在前面,祚烨和谢念在后面。
明明周围干扰声多,可方城仕还是听见了祚烨和谢念说笑的声音。
方城祖看到许典三人,也有些意外:“小简哥,你们也来看烟花?”
因为方城仕在最后边,所以他的身影被方化简和许典遮挡住。
方城祖又因为角度原因,硬是没看到他。
“是啊。”许典侧开了点:“你哥也在。”
祚烨笑着的脸顿时一僵,抬起头就和方城仕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他把笑收回去,有点从容不迫的意味:“仕哥。”
方城仕嗯了声。
然后两个人都把眼神岔开了。
许典是个人精,也看出了点矛头,但他知道不是问这话的时候,就说:“你们待会要去哪?”
祚烨说:“小祖和小美想在镇上走走,你们呢?”
许典说:“回家喝酒。”
祚烨笑着说:“可惜年岁不到,不能同二少和小简哥共饮一杯。”
许典说:“城仕酿了果酒,喝一点不碍事。”
祚烨听出来了:“是回家喝?”
许典问:“要一起吗?”
祚烨问谢念:“你可要一起?”
谢念笑:“这是自然。”
方城仕对方城祖说:“你们要想逛街,我让福叔陪你们。”
方城祖想了想,大人喝酒不关他这个小毛孩什么事,就不凑这热闹了:“好吧。”
七个人就往方宅走。
少年和小孩走在前面,方城仕三人尾随其后。
前后不过两步距离。
许典压低声音问方城仕:“你跟小烨吵架了?”
方城仕干巴巴地说:“没有。”
许典又问:“没闹不开心?小烨刚看见你笑都笑不出来了。”
方城仕说:“我和他一个小孩能闹什么?”
许典说:“我也觉得不至于,打从认识你,就觉得你心智成熟,不像个十五六的少年,真有什么也不会和小孩计较。”
但方城仕和祚烨之间的尴尬他察觉到了。
那是为什么呢?
方城仕没回答,他只是看着前面的少年。
即使他再怎么把事情含糊过去,都改变不了事实。
祚烨在心底里给他划了一笔。
这一笔爱恨分明。
却不是什么好兆头。
前边的谢念靠近祚烨,轻声说:“方大哥在看你。”
祚烨登时整个人一僵,差点同手同脚。
而后他苦笑:“他怕是想着怎么跟我算账。”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从方家村回来,每每想起方城仕烛光下的眼神。
他的心就抽着疼。
方城仕知道他的妄念,一定会主动拉开距离。
与其让这一幕上演,不如自己来决断。
这样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上。
喜欢能照着喜欢,藏紧就好。
方城仕想要看见的,他就让他看见。
可唯独无忧无虑地笑,他真的发不出来。
心里跟黄连一样苦,再怎么笑面下的神经都是不协调。
沉默寡言是最不需要扮演的,他本来就话不多。
谢念没有这种经验,只不过祚烨是他的好友,对方能把这秘密告诉他,他也一定能保守,并且做好倾听者的身份:“你不要想那么多,马上就要院试了,你万不可因小失大。”
不是自己的心,怎么知道感受,但谢念是好意,祚烨还是跟他道谢:“谢谢你。”
谢念安慰他:“你我之间不必见外。”
方城仕在后边看着两少年咬耳朵。
皱着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
许典问他:“你一直盯着小烨做什么?”
方城仕姿势不改:“没什么。”
许典说:“再看小烨的后背就得给你烧出个洞来。”
方城仕这下才收回视线:“过了年你在县里帮我找块地基。”
许典有些讶异:“要搬到县里?”
方城仕看了眼祚烨,说:“小烨通过院试后就会在县里上学,老住你家也不方便。”
“计划这么长远。”许典笑着说:“你这么疼小烨就不怕小祖有意见?”
方城仕说:“他跟我蹬鼻子上脸的时候你没看见,对小烨倒是维护,能有什么意见?”
方城祖的性子那是一个跳脱,但真要说起来,也不是会有什么想法的人。
一是还小,二是性子正,所以方城仕才这么放心。
许典就是知道这点才敢打趣:“行,保证给你办妥。”
说完也到了云来巷。
走进方宅,方城仕把人领到正厅,吩咐杨理去拿酒,又让福叔陪方城祖和祚美出去。
方城仕和许典方化简三人喝的是烧刀子,两少年喝的桃花酿。
这酒温着喝味道特别香,再炒上几个下酒菜,那是绝配。
过年喝酒无非是谈天谈地,说些笑话。
许典走的地方多,心中有不少趣闻。
谢念被他逗得开怀大笑。
连祚烨都露出笑容。
方化简可吃味了。
方城仕说:“两孩子你也醋?”
方化简说:“二少就是个瞎的都知道他好,我能不看紧点。”
方城仕被他齁的牙疼:“你家二少满心满眼都是你,谁也抢不走。”
两人喝了不少,这会都有点上脸。
方化简小麦色的脸上边两团红晕,他小声说:“我知道的。”
听他诉说的人却被祚烨吸引住了心神。
方城仕按住祚烨要斟酒的手,说:“再喝得醉了。”
祚烨回头,冲他笑了下:“没事。”
又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方城仕的心给他扎了下,手也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那么长
☆、56
少年还是醉了。
不过祚烨的酒品很好,不会吵闹。
他本来是要趴在桌面上,方城仕怕他被烫到,在祚烨要倒下的那一刻眼明手快地捧住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心中诸多念头,却在这一刻都表现出来。
方化简见祚烨趴下了,谢念也差不多,就说:“让他们回房睡吧。”
方城仕说:“你们也回去吧,就不送了。”
他这逐客令下的直接,好在那两位也不介意。
方化简原本想帮方城仕搭把手,还没站起来就被许典伸手拦住:“有夫之夫,你想干嘛?”
方化简憨笑:“我让福南过来。”
许典这才哼了声。
祚烨的脸顺着肩膀往下滑,方城仕下意识托了一下,结果就和祚烨交换了呼吸。
是桃花的淡淡清香。
少年的脸蛋滑嫩,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让人忍不住多碰几下。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方城仕僵了僵,左手很不自然地放开,右手却稳稳地固着祚烨的腰。
好在方化简很快回来了。
方城仕看见福南,说:“把谢少爷送回家。”
福南恭敬地应了声是。
然后他拿过斗篷,蹲下身子,把少年扶了起来。
谢念有些犯晕,却不是全然醉了,还知道配合福南走路。
等他二人出了门,许典也说:“回去了。”
方城仕嗯了声。
方化简帮许典系好斗篷,自己也穿上,然后两人相携而出。
原本热闹非凡的正厅只剩下方城仕和少年。
方城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见他在原地呆坐了会,才扶着少年站起来,然后把他拦腰抱起。
少年身姿颀长,可无赘肉,方城仕这些年没少干活,一身气力,抱个少年自然不费力。
走廊的烛光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能跳脱囚牢。
而少年却在方城仕的怀里睡得安稳。
方城仕把少年放在床上,为他脱去鞋袜才让人去端热水。
房间早就烧了炭,暖融融的。
方城仕帮祚烨把外衣脱了,然后坐在床上端看着少年的面容。
少年的脸早有了模型,是个精致的胚子。
可到底年幼,眉宇间稚气未脱。
就是这么个无忧无虑的年纪,怎么就有这么多想法了?
想来想去,也只能归咎于他不是祚烨,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
外人看他是个热心肠,对什么也不太在意,说好听点是容易相处。
可难听点不就是淡薄吗?
方城仕这人对于情感天生就比别人慢半拍。
在别人或迷茫或风火的青春期,他就是四个字,一帆风顺。
更别说为情所困。
所以直到他在这个世界醒来,他都没有过一次恋爱。
甚至对象都不曾有。
他现在体会不到祚烨的纠结和迷惘,自然就没法将心比心。
他搞不懂祚烨。
所以他伸出手,抚平少年微皱的眉心,低下头,在他耳边问:“小烨,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这样喊了两三遍,祚烨睁开了眼睛。
他显然不太好受,酒意正在折腾他的脑袋,腐蚀他的心智。
祚烨略带朦胧地看着他:“仕哥。。。”
方城仕的右拇指停留在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按揉着:“难受?”
祚烨嗯了声。
他翻过身,面对着方城仕。
祚烨晕晕沉沉的,却知道遵从自己的内心,他想看着这个人,一眼都不愿落下。
方城仕揉着他的太阳穴,轻着声说:“告诉仕哥,你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是显而易见。
可祚烨不敢说,所以他摇了摇头。
方城仕哄他:“说出来,告诉我。”
祚烨还是摇头。
这个态度也不知道是在说没有还是不说。
方城仕皱了皱眉。
祚烨的意志力出乎他的所料。
就在方城仕还想再问时,房间响起了敲门声,杨嫂也在门外说:“东家,我把水端来了。”
方城仕直起身子,说:“进来。”
杨嫂推开门进来,把铜盆放到木架上。
她说:“我来给二少爷擦脸吧。”
方城仕站起身拦住她:“我来就好,你去休息吧。”
杨嫂说:“待会还要守夜,你想吃些什么?”
方城仕把帕子从木架上扯下来,放到铜盆浸湿,又拧干。
稀里哗啦的水声中,他说:“再说吧,现在也不饿。”
杨嫂知道他们先前喝了酒,就没多说,转身出了房间。
方城仕走回床边,把祚烨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擦了个遍,然后给他喂了杯茶,又盖好被子才转身出去。
除夕刚过,大年初一才见了点头。
祚烨是被炮仗声吵醒的。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点了炮仗。
方宅放的又比别人大,响的时间也比较久。
祚烨睁开眼,望着床帐好一会才把昨夜的事串联起来。
然后他动了,急忙地起来穿衣服。
他打开门,寒烈的气息倒冲而进,将他的一头热也吹散了不少。
他倒退一步,一时间不知是去跟方城仕道歉自己起迟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毕竟方城仕没把他从这个房间赶出去。
他也没想出个法子,正主就到了他眼前。
方城仕从长廊那头走来,迈上木阶就看见祚烨站在门口发呆。
还是衣衫不整地模样。
方城仕皱了皱眉,语气不太好:“你发什么呆?”
祚烨虽然眼睛望着前方,有方城仕的倒影,可的确是在出神,还被方城仕吓了一跳。
他醒过神,方城仕已经到了眼前。
熬了一夜的方城仕虽然精神欠佳,可模样并不狼狈,这都要归功于年轻的身体。
方城仕伸出干燥温暖的手,握住祚烨被寒风吹得冰冷的手掌,反手关上门,将他牵进屋。
方城仕把祚烨牵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给他整理衣衫,完了又给他套上斗篷。
祚烨的眸光微闪。
方城仕把斗篷打了个漂亮的活结,说:“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
祚烨不吭声。
方城仕表情有些臭:“说话。”
祚烨说了,可开口却是对不起。
方城仕挑了挑眉:“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好的?”
他的柔情攻势太甚,祚烨差点把自己心里的龌龊全盘托出,不求一个结果,就只是不想辜负方城仕。
但转念一想,在他对方城仕起了心思的时候,他就注定不是心无挂碍的那个祚烨了。
在方城仕面前做不到心如止水。
于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我起晚了,昨晚不应该贪杯。”
方城仕意有所指地说:“你为什么要为这事跟我道歉?”
祚烨抿紧了唇。
难道要告诉方城仕他是没话找话吗?
方城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
因为新年,他不想破坏家里的气氛。
他只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我希望你能说出来,小烨,我不想这样去猜你的心思,这是对你的轻蔑。”
祚烨猛地抬起头:“我。。。”
方城仕打断他的话:“前几次是我态度过激,我跟你道歉,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想法,小烨,你这样。。。我很难过。”
再怎么坚固的城墙,在这一刻都像沙垒的,瞬间土崩瓦解。
祚烨没说话,却是闷头抱住了方城仕。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我决定换个方式,太虐了,我自个都瞧不起自己。
明天这章会加长。
☆、57
少年扎进怀里的那一刻方城仕僵了僵,但却任他抱着,没有推开。
祚烨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平复情绪。
过了一会,祚烨的力度也不见松懈分毫,方城仕只好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能告诉我了吗?”
祚烨将他松开,抬起头红着眼看他:“仕哥,你真的要听我的奢望吗?”
方城仕皱了皱眉。
祚烨见他这幅神情,像是知道结果一样自嘲起来:“你不会想知道的。”
方城仕就想对着他的后脑勺来一下。
年纪丁点大,心思却重的跟什么似的。
方城仕垂下眼凝视他:“你在怪我。”
他说的是肯定句,所以祚烨愣了愣。
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一下,又渐渐恢复原状:“我不敢。”
听到这个答案,方城仕短促地笑了声。
他也不跟祚烨干站着,走到床边坐下。
身高虽然变了,可气势依旧凌人。
方城仕居然还有心思跟他说笑:“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不敢的?”
祚烨顿了顿,没说话。
方城仕说:“我自问对你掏心掏肺,没有一丝过错,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他现在的心情就跟“我把你当弟弟,结果你却想睡我”是一样的,很糟心。
他盯着祚烨,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祚烨被他穷追不舍的眼神照的原形毕露。
一瞬间,几乎是恶向胆边生,他说:“我喜欢你就这么罪大恶极吗?需要你用五伦八德来指责我?”
在这时候,他心里的恶意被无限放大,一番圣贤书也似乎读到了狗肚子里,辩驳得尖锐且深刻。
方城仕一个猝不及防,心肝脾肺肾都被祚烨给怼得生疼。
他猛地睁开眼皮,瞪着祚烨,好一会说不出话。
祚烨的勇气大概是借了五百年后的,发挥的能量大,也消耗的快,方城仕一个眼神就把他打回了原形。
他担心方城仕因此真的厌恶他,又不后悔从自己嘴里泼出去的水,只好强装冷静,可被斗篷遮掩下的双手,指甲是掐进了掌心,他却毫无知觉。
方城仕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怼,对象还是自己养大的少年,心中感觉可想而知。
愤怒、糟糕、可更多得却是对少年的心疼。
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他还有心情疼惜少年,方城仕也没想过他能心大到此等地步。
说起来祚烨走到这一步,他的过错不能掩饰。
他深知自己的性向,所以从不对小孩做出这方面的引导。
可不知不觉中,祚烨还是身陷情网。
而他若能早些发觉,或许就能避免今日的剑拔弩张。
方城仕现在也不敢去想祚烨是无师自通还是天赋异禀,那股子偏执甚是可怕。
偏偏这小兔崽子还自觉委屈,纵使抿着唇,故作冷静,可眉眼却耷拉到一个角度,活像他欠他一个老公似的。
方城仕掐了掐眉心,不知是一夜未睡的后遗症还是其它,他现在直觉头疼。
祚烨见他这幅困扰的模样,脸色又白了三分,跟透明的没两样了。
“你能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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