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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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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祚烨一秒跑题:“你也是我的大宝贝。”
方城仕忍不住笑了:“起来吧,我去拿吃的。”
祚烨从他身上翻到床外这一边,然后穿鞋去洗漱。
半刻钟后,方城仕端来两碗温热的肉粥。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吃完晚到的早餐。
后面整整一下午,方城仕都陪祚烨躺在床上。
结果睡太多,导致晚上失眠。
祚烨枕着方城仕的胳膊,他说:“仕哥,我想入太学。”
这还是祚烨第一次跟方城仕说他的梦想。
方城仕不由得呆了呆:“为何?”
祚烨低声说:“太学是一国之中层位最高的学府,入了太学,能改变很多事。”
寥寥数语下,掩藏的是祚烨的壮志雄心。
很早之前方城仕就知道祚烨是一个有谋划且不会半途而废的人。
而联合他亲力亲为教育祚美,就能猜出他的言下之意。
以前他担心自己影响祚烨,现在又担心祚烨被官场的某些规则制度而打击。
封建的思想教育,绝不是祚烨一个人就能改变的事。
那无疑是蚍蜉撼树。
但是。。。“好。”
他要更努力的挣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还有一万两千字的缘分。
☆、67
从祚烨袒露出来的志向以及他无往不利的过去,可以看出祚烨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果不其然,桂榜揭露,祚烨不仅榜上有名,还居榜首。
方城仕激动地把人按住好一番欺负,最后才压在他身上,微喘着气说:“恭喜你,祚解元。”
眼睛又红,嘴巴也红,声音带着哭腔的祚烨说:“你高兴的方式好奇怪。”
方城仕闷笑一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并且搂住他:“言语实在贫乏,不如行动表示的清楚。”
祚烨又不是傻子,知道方城仕年轻气盛,两人又是初尝□□,肯定食髓知味,而且不仅方城仕冲动,他自己也受不住诱惑,于是回搂住方城仕,在他臂弯里蹭了蹭:“我们何时回家?”
他已经拿到了参加会试的资格,只要等明年春闱开考。
方城仕说:“明日就回去。”
祚烨嗯了声。
第二日一早,他们三个就把打包好的行礼放上马车,锁好院门归家。
归时要比来时放松不少,因此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就多了一日。
回到顺兴府,已经是九月尾。
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这个时候回来,故此迎接的人就只有待在家的祚美。
祚美见到祚烨,高高兴兴地喊了声哥,然后要帮忙拿行李。
被方城仕拒绝了,他说:“你去烧些热水,让你哥洗个澡好好休息。”
祚美看见面露疲色的三个人,点点头:“你们饿不饿?我再下点面。”
方城仕说:“也好,麻烦你了。”
祚美摇摇头,同祚烨进了院子。
方城仕和陈实把行礼搬进屋,然后又分别归置好,等做完这些,祚美的面也煮好了。
她端了两碗热乎乎的高汤面进来,放到桌子上,对方城仕二人说:“吃面了。”
方城仕去洗净手,坐在祚烨旁边。
祚烨问祚美:“你不吃点?”
祚美说:“我不饿。”
他们回来的时辰正好是下午三点左右,不上不下的,祚美肚子里肯定有存货。
方城仕吸了口面,嚼了几下咽下,问:“二少可是在春风楼?”
祚美说:“二少说等你们一起回去。”
“嗯。”他又问祚烨:“你可要去买些东西?”
祚烨说:“不耽搁了,回去再说。”
他们的婚期将近,如今他是归心似箭,哪还有心思逛街。
方城仕说:“也行,家里都有福叔打理,真要缺什么,回去再买也不迟。”
就是喜服还没定制,不过婚期是在十月底,二十多天的时间足够了。
祚烨当然没意见,知道明天启程,他这一路颠簸的疲劳都神奇的消失了。
“我待会去一趟书院,给老师报个喜。”
方城仕问:“可要我陪你?”
祚烨摇摇头:“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他也的确是累,赶马可比开车辛苦多了。
两人吃完面,方城仕又把碗收了,然后才洗净手脸换身衣裳上榻休息。
祚烨出门前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并说:“晚饭前我若是没回来便不必等我。”
方城仕看着他笑:“老师还留你吃饭?”
祚烨摸了把他的脸,眉宇间尽是轻佻:“乖,等我回来补偿你。”
方城仕哭笑不得:“走你。”
祚烨笑着出了门。
也不知道许典究竟是什么时候才回来,方城仕干脆闭上眼假寐。
结果眯着眯着就睡着了,等他睁开眼,已经是黄昏。
他走出房间,看见厨房有烟火升起,走过去一看,是祚美在做饭。
于是方城仕就去洗澡间把脏衣服都洗了。
晚饭的时候祚烨果然没回来,这也是预料中的事,两老本就关心祚烨,又知道他旗开得胜,一定会留下祚烨吃饭。
因此桌上就只有闲置在家的三人。
吃过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三人分头行事,方城仕收拾桌面,祚美洗碗,陈实就去把院子里和门口的灯笼都点了。
等二人出来,院子里是亮敞的一片。
歇了会,方城仕见祚烨还没回来,就想去接他。
陈实说:“东家,我去吧。”
“不用,你早些休息,明日还得起早。”方城仕说完,就从架子上拿过灯笼,走出家门。
九月底的晚风含着桂花的香味。
方城仕逆着风一直往求道学院走。
不过这身姿也没凌乱多久,他刚走出巷子,就迎面走来两人。
两人都打着灯笼,所以也容易看清楚。
“师母,小烨。”方城仕看清了,便忍不住喊道。
祚烨循声望去,看到他不禁笑了:“你来接我?”
方城仕靠过去,闻到细细的酒味:“怕你喝醉给师母添麻烦。”
师母笑了笑:“我倒是想跟他一醉方休,只是他念着要回去。”
祚烨说:“仕哥会担心。”
师母对方城仕说:“先带他回去吧,等你们成亲我们再过去。”
方城仕顺势牵住祚烨的手,对师母说:“我送您。”
师母笑说:“这送来送去是要送到何时?”
方城仕也觉得怪有意思的:“反正不远。”
师母说:“我不回书院,去东林巷吧。”
方城仕二人就把师母送到东林巷,看他进门了才放心,并且婉拒再喝杯茶的邀请。
师母也没有过多挽留,只说了句后会有期就让他们走了。
两人牵着手一路走回家。
方城仕把人带到榻上,摸他的脸,起初外边光暗看不太清楚,此时烛火照耀,祚烨泛红的脸就一览无遗:“难受吗?”
祚烨说:“还好。”
方城仕又问:“喝了多少?”
祚烨说:“是你送老师的青梅酒,应该有半壶。”
他这些年习惯了酒味,量就有所上升,以前两杯就倒的人,现在半壶下肚,还能和方城仕谈笑风生。
方城仕蹲下来,去脱他的鞋袜:“我去煮醒酒汤,你歇一会。”
祚烨坐在榻上,垂眼看他:“仕哥。”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祚烨的声调软极了。
方城仕像个骑士那样,抬起头,他刚嗯了声,就被低下头的祚烨亲在了唇角。
他说:“你看我的眼睛。”
方城仕看过去。
祚烨又问:“看到什么了?”
方城仕忍不住笑了。
祚烨知道他明白了,说:“我爱你。”
方城仕也说:“我也爱你。”
祚烨明媚地笑了:“我更爱你。”
这也要比?是喝醉没错了。
方城仕扶他躺在榻上,给他搭好毯子才去厨房。
醒酒汤多种多样,做法有繁有易,根据祚烨的情况,方城仕就挑了样简单的做。
等他折腾好,许典也从外边回来了。
他看到厨房有人影晃动,便走了过来。
一眼就看到方。贤妻。城仕在装汤的虔诚模样。
许典问:“醒酒汤?你们喝酒了?”
方城仕说:“小烨在他老师那喝了几杯。”
许典说:“看样子小烨是榜上有名了。”
方城仕说:“小烨何时让我们失望过?”
那语气可是骄傲极了。
许典嗤笑一声。
方城仕端起汤碗,说:“等会再跟你细聊。”
许典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就说:“也不着急。”
方城仕没理他,越过他出了厨房,回到房间,又哄着祚烨把醒酒汤喝下。
方城仕拿帕子擦过他的嘴角,问:“我帮你洗澡?”
该做的都做了,而且祚烨本身就是个会抓住机会的人,因此他说:“好,帮我洗干净点。”
方城仕是真的拿他没办法,越长大的祚烨在他面前好像越发不会矜持。
某些时候能闹个红脸,但大多数时候,他坦诚的样子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等两人都洗完,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方城仕站在书房前,敲响了许典的房门。
可怜二少家财万贯,还得蜗居在小院子的书房里。
许典打开门:“小烨睡了?”
“睡了。”方城仕迈进房门:“你那事怎么样?”
这两个月他人在京城,虽然和许典有书信往来,但是耽搁的时间不少,总归不方便。
但上次许典的信中有说他想扩展行业,不想只走美食这一条路。
能做的生意有很多,许典也有资本,他之所以问方城仕,无非是想从他这得到更好的法子。
许典给他倒了杯茶,说:“我是打算先从杂货铺下手。”
杂货铺经营起来容易,不需要独具匠心,而且回本也容易。
方城仕说:“也不是不行。”
许典又说:“这两年果园的销量还可以,但也有卖不完的果子,你之前都是拿来做果脯之类,但弄出来的东西大多都送了人,所以我想把这个也加入售卖单。”
卖干货嘛,方城仕还是懂的:“我没意见。”
许典又说:“至于油米之类的粮食,也可一起售卖。”
方城仕说:“那你就做大些,我帮你搞定。”
杂货铺到了一定规格,可就成了小型商场。
许典说:“我就等你这句话。”
方城仕说:“打算从哪下手?”
许典说:“就顺兴府吧。”
方城仕说:“你让小简把春风楼的事放一放,两个人总分开也不好。”
听到这话,许典笑了笑:“过来人的告诫。”
方城仕知道他是在笑话自己和祚烨异地恋的那两年。
他自然不会在意许典的说笑,但也的确是为了兄弟着想。
人的感情可以是坚韧也能是脆弱。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句话其实不太适合年轻人用。
年轻人的爱情一定是要腻人的。
因为忍不住。
所以方城仕才这么说。
他也知道许典和方化简二人不会变心,但没有分开的必要。
县城的春风楼早已经迈向成熟,它的体系已经建造完毕,即使没有方化简坐镇,也不会出事,所以还不如将分开的时间拿来一起闯。
方城仕站起来,说:“我们明日就回青云镇,你收拾收拾吧。”
许典嗯了声。
方城仕回到房间,就立马上床,抱着祚烨进入梦乡。
第二日,方城仕将春风楼交给杨理夫夫,就和祚烨他们启程回春风楼。
这次马匹够,方城仕、祚烨和许典三人骑马,陈实则和祚美坐马车。
五人想要早点回到青云镇,一路上并没有多休息,而是快马加鞭地赶。
下午四点多,终于到了县城,方城仕等人和许典分开,又马不停蹄地回青云镇。
回到青云镇,正好是吃饭的时间,而方城祖也已经从学堂放假。
他们现在的重心都放在顺兴府,回来的时间也不多,这一次和方城祖分开,已经有数月。
方城祖到底是浪惯了的人,他这个年纪不像那时候的祚烨,会抱着方城仕撒娇。
倒是对祚烨一如既往地黏。
祚烨刚进屋,就被方城祖围着问东问西。
方城仕忍不住说他:“有事就不能等你嫂子坐下再说?”
方城祖喷他:“我还是不是你弟了?”
说是这么说,却还是把茶水端到祚烨面前。
方城仕说:“你跟我要钱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样子。”
他觉得完全可以用那只猩猩伸手的表情代替。
方城祖哼了声。
祚烨站出来调停:“好啦,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小祖说得对,的确是双喜临门。”
所谓的双喜临门,第一喜是他成了解元,第二喜是他们的婚事。
方城仕垂死挣扎一句:“你就惯着他吧。”
方城祖在祚烨的背后冲他扮鬼脸。
祚烨就说了句:“我不也是你惯大的吗?”
方城仕什么气都没了。
他不仅把人惯大了,还把人给吃了。
而且还是彻彻底底的那种。
他们回来的时间凑巧,家里的人也没个准备,只能是多加了两道菜就开饭了。
吃过饭,祚烨被方城祖拉着讲乡试的事,而方城仕则是跟福叔询问婚礼事宜。
福叔说:“其他的事都不用担心,我都准备的七七八八了,就是二少爷。。。你可想好让他从何处出门?”
按照习俗,一个娶一个嫁不能在同一栋宅子进行,而且祚烨生身父母早已去世,养父母又是狼狈为奸者,是自然不会回祚家,所以福叔才有此一问。
方城仕先前也没想过,如今被问起,他仔细想了想,在方化简家出门又名不正言不顺,而方世宝又是主婚人,在县城方宅的话。。。好像也可以。
福叔说:“也只能这样了。”
方城仕说:“镇上哪家裁缝的手巧一点,我明日和小烨去定喜服。”
福叔说:“镇东周家。”
方城仕点点头:“可还有别的?”
福叔想了想,说:“请柬也已做好,你和二少爷何时有空先把它写了。”
方城仕再次点点头。
然后他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书房有灯,就推门走了进去。
祚烨正坐在书桌前,低头正写着什么。
方城仕走过去一看,正是他和福叔之前讨论的主题。
请柬是红色的封面,倒没什么繁复的花样,就一个简单的喜字。
方城仕拿起右上角祚烨已经写好的请柬扫了眼,便看到方化简的名字。
祚烨的字已成风骨,比起小时候的顿挫,如今更是流利,笔锋所到之处是藏不住的遒劲。
何况祚烨还在书肆给师母抄了两年的书籍。
方城仕把请柬放下,右手搀着桌面,左手扶着椅背,站在祚烨身侧,看他写下一个人的姓名。
“这位是你文渊阁的夫子?”
祚烨头也不抬地说:“嗯,在学堂时他对我照顾有加,我想请他喝这杯酒。”
方城仕说:“那是该请。”
祚烨说:“我的朋友不多,交好的也就谢念几位,听说他们也过了乡试,此时定在家中,我挑个时间去一趟。”
方城仕说:“这几人的请柬也的确该由你亲自送。”
祚烨问他:“仕哥你要请谁?”
方城仕说:“你把何大夫还有周啬夫的请柬写上,至于蔡少他们,写完了我有空再送吧。”
于是祚烨再次动手写了起来。
之后断断续续,方城仕想起一个,祚烨便补充一个。
等全部写完,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
祚烨放下笔,吹干墨迹,合上请柬,再由方城仕一一收好。
方城仕把请柬放好,对他说:“骑了一天马你也累了,早些睡吧。”
祚烨说:“你帮我擦点药吧,有些不舒服。”
方城仕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等回到房间,祚烨把裤子一脱,方城仕才知道这和自己想得差远了。
他以为是要给祚烨的屁股上药,结果祚烨伤到的位置更为美妙,是在大腿内侧,这都是骑马磨出来的。
方城仕无语片刻,让祚烨躺好。
祚烨也没有为难他,乖乖躺下。
结果方城仕差点喷一口老血。
小王八蛋躺着的姿势很骚气,很勾人,让方城仕的热血一个劲往下冲。
他这会不知是念清静经还是佛经,总之这刺激甩不掉。
但好歹是有自制力的人,他就翘着帐篷帮祚烨擦药。
药擦完了,他的鼻血也要出来了。
祚烨故意拿脚趾头撩他:“仕哥,我想要。”
方城仕倒吸一口气,他瞄了眼祚烨发红的大腿:“还闹。”
祚烨笑了声:“那我不闹,你来吧。”
方城仕捉住他四处捣乱的脚:“你看看自己的腿都红成什么样了。”
祚烨看了眼,说:“不碍事。”他似乎看透方城仕的拒绝其实是虚有其表,于是翻个身,背对着他:“你从后边来。”
“。。。”
靠,这都能忍住那绝对不是他圣人,而是他不行。
方城仕把人翻过来,背入什么都是假的,他一定要正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两千字的缘分马上就没了五千。
下一章可能完结。
☆、68
二十多天很快就在他们定喜服、派请帖、忙七忙八中度过了。
按照习俗,成亲前三天新人不能见面,分开的前一天,方城仕把祚烨送到县城,两人搂着好一番腻歪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而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两人的婚礼邀请的都是亲朋好友,但忙婚礼事宜不免有一些动作,方城仕和祚烨的婚事到底被人知晓,因此就有一些议论声。
方城仕这些年的工作重心转移后,在镇上待的时间不多,可供人说道的事情也少,但前几年李氏出现的时机太巧,方宅门前那一闹几乎人尽皆知。
当年李氏诽谤方城仕用心不纯 ,被方城仕义正言辞地反驳这一事多少人至今还有印象,虽说过了这么多年,看淡或者不想理会者都有,但多年后,这两人真的喜结连理,当时李氏的话就值得回味。
因此一些对于方城仕个人形象的词,像虚有其表 、心机深沉之类的便多了起来。
而县城也有一些声音,就是出自那些,不过那都是感叹。
某位媒婆说:“难怪方老板拒绝我们做媒,祚解元这般光风霁月的人哪是他人能比。”
她的同伴说:“方老板瞒得真是紧,平白让我们闹了那么多笑话。”
媒婆叹口气:“谁料到他们是一对。”
外边人怎么说方城仕不大清楚,他此时正忙着对付“人生”劲敌。
蔡少那帮人对闹洞房的经验是一年比一年得心应手,花样一件以比一件新。
偏偏这会他们都成了有家室的人,不怕方城仕来日“报复”,因此更是无所顾忌。
祚烨纵使是一位会放飞自我的人,也经不住他们的手段,直接红了整张脸。
那可把方城仕的尾巴踩着了,他用手把人圈在怀里护住,使祚烨背对着众人,自己对方化简夫夫使眼色。
蔡少看出了他们的“眉来眼去”,就笑着说:“仕子,你不是吧,这就玩不起了。”
方城仕喝了酒,这会上了头,脸上也是绯红一片:“玩不起了,你们滚吧。”
蔡少哟了声:“真怂了?”
方城仕说:“大好的日子别让我请你们出去。”
蔡少听后非但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你也有认栽的时候。”
许典说:“行啦,我们还在这碍什么眼。”
蔡少说:“走走走,回家抱媳妇去。”
这帮人或许没醉,但都无疑是喝多了。
他们出去后,方化简帮他带上门,关门前他还对方城仕眨眨眼,其中意思不难猜测。
祚烨听到关门声,把脸从方城仕怀里抬起来:“仕哥,其实他们说的有道理。”
方城仕眉头一跳,说:“都是瞎说。”
祚烨说:“才不是,你就得听我的。”
特别是二少说的,成亲后他一定要振“妻纲”,让方城仕“为妻是从”。
方城仕拍了拍他的屁股:“都听你的。”
祚烨说:“在讨论正事的时候你要郑重。”
拍屁股什么的太让人误会了。
方城仕看着他,说:“洞房花烛夜难道不是用来干随心所欲的事?”
充满仪式感的拜堂已经完成了,后边就该是解锁姿势。
这玩意还得正儿八经,面对高考似的去完成,那他得萎。
祚烨听着他尾音上扬的轻佻语调,很不出息的有了感觉。
他整个人贴着方城仕,跟要黏一起似的:“那我们过了今晚再谈。”然后他暗暗起誓,这是最后一次放弃原则。
但原则这种东西因人而异,往后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方城仕把他抱到床上,躺在他身侧,一件一件地把他衣服脱了,两人坦诚相对。
他搂着祚烨在进行负距离运动的时候,突然说:“那些事我一辈子不会让你遇上。”
祚烨正舒服的哼哼,人都软成了一摊春水,乍然听见这话,呆了呆,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以至于猛地一阵收缩,方城仕差点缴械投降。
“嘶。。。”
祚烨抱住他,用饱含情感的眼神凝望着他。
方城仕用呼吸平复心跳,然后亲他。
一夜春色无边。
祚烨没有娘家,因此回门一事就免了。
成亲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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