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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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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春色无边。
  祚烨没有娘家,因此回门一事就免了。
  成亲半个月后,两夫夫就去了顺兴府。
  祚烨还有至关重要的一场会试,就是明年的春闱,去到顺兴府后,他大多数的时间也用来温习书籍。
  方城仕则在忙活杂货铺的事。
  但马上就要过年了,想要在此之前装修完毕是不太可能,目前他就打算先盘好店铺。
  顺兴府虽说繁荣,可店铺林立,要想适合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
  他忙活大半个月,也没有遇上合适的。
  就在日子一天一天流逝中,春节到了。
  顺兴府的知府换了个人,可对大棚里的蔬菜方城仕还有部分的使用权,因此春风楼的青菜是一年从不间断。
  今年过年,小院子就他们夫夫外加方城祖和祚美。
  方化简加入了队伍,许典就在顺兴府买了座院子,而杨理和李石也从小院子里搬了出去。
  今年的年初一,方城仕仍旧给祚烨准备了一份礼物。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四周年纪念日。
  也是被方世宝说中了,全天下都给他们庆祝。
  对此祚美和方城祖已经是见怪不怪。
  而祚烨也给方城仕准备了一份礼物。
  是他亲手雕刻的一块玉石。
  方城仕一向不爱戴首饰,是以尽管手上有银钱,除了衣服外,也没给自己置办过什么东西。
  祚烨就是记住这一点,才偷偷给方城仕准备的。
  买玉石的前钱他这些年自己攒的。
  卖字画和抄书所得。
  他的字被知府夸过,所以圈子里都知道他有一手好字,他的经济来源也更广泛了一些。
  不过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全都告知过方城仕。
  所以方城仕从接到玉佩开始,就知道这块玉佩是怎么来的了。
  他虽然不爱炫耀,可还是把那块玉佩戴在了腰上,进出都晃一晃。
  眨眼就到了春闱。
  经过秋闱的祚烨可算是所向无敌,春闱也拿了第一。
  之后便是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
  前两者方城仕都没分参加,后边这一项他更没资格,只能在皇宫外边从早等到晚。
  他像是不知疲倦,眼巴巴望着宫门的方向,好似目光已经穿透厚重的宫门,抵达在那人挺直的脊梁上。
  随着一声钟响,方城仕神游天外的心思终于拉回,眼中有了实际。
  又不知过了多久,厚重的宫门被守卫从里打开,祚烨颀长的身姿跃然在眼底。
  方城仕往前走了一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僵硬,还带着痛楚。
  但他没有停,而是一步一步走向那个人。
  两人迎面相见,又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伸出手。
  方城仕没有问祚烨考得怎么样,他一直都不问。
  不是不关心,而是信任祚烨。
  祚烨也没有对此表达不满,反而他很感谢方城仕的这种体贴。
  他的仕哥一直是一位温柔的人。
  回到家,方城仕只是轻声问:“要等几天才有结果?”
  祚烨举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下:“我可以的。”
  方城仕对他笑了笑。
  殿试的结果是在大殿之上宣布,而一甲中的三人,也就是状元、榜眼、探花是直接在大殿之上任职。
  裕明朝的皇帝今年还不到三十,很年轻。
  最是看好已经拿下解元和会元的祚烨。
  他很期待祚烨会成为那个三元及第的人。
  当看到祚烨的那份答卷时,他就知道他没有看走眼。
  裕明朝的将来,又多了一位人才。
  祚烨中了状元,而且还是三元及第。
  要知道三元及第是比中了状元还要让人光荣的事。
  当榜官发榜之后,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陈实更是冲进了院子,激动地说:“东家,二少爷中了。”
  方城仕从房间闪出来:“状元榜眼探花?”
  陈实说:“三元及第。”
  三元及第那就是中了状元。
  方城仕一口气哽在喉咙,半晌才吐出来:“中了。”
  陈实激动地唾沫乱飞:“ 是啊,他们都在猜祚烨是谁,能是谁,我们家二少爷呗。”
  用方城仕前世的话来说,祚烨其实是一匹黑马。
  他没有背景,却在世家前大放光彩,甚至直达天听。
  高兴过后,方城仕冷静下来:“你先去烧水,怎么也得请报喜的人喝一杯茶。”
  不仅是喝一杯茶那么简单。
  方城仕还偷偷塞了银钱。
  以前他是不屑于做这种事,但人在江湖,肯定得随着规矩走。
  而且在朝廷,有个好眼缘也总比结桩仇好。
  因为祚烨是状元,报喜的人是皇帝跟前的公公。
  这公公是缸里滚过来的,对方城仕的上道很满意。
  为了表达他的开心,他还纡尊降贵地留下来喝了杯茶。
  送走公公后,方城仕关上门,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说:“恭喜你。”
  祚烨用稍微有些湿润的手握住方城仕:“谢谢你一路的支持。”
  方城仕对他笑:“紧张了?”
  祚烨点点头:“很怕。”
  方城仕单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很棒。”
  祚烨说:“皇上让我入翰林院。”
  对于这些个官职,方城仕只了解大概:“翰林院?”
  祚烨说:“掌修国史。”
  方城仕记得祚烨想去的是国子监:“与你所求不同,那该如何?”
  祚烨说:“看看日后有没有调职的机会。”
  “嗯。”
  祚烨调笑道:“日后你就是状元夫人了。”
  方城仕把他打横抱起,说:“那我得好好伺候相公。”
  祚烨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可得服侍好,要是我不满意,你就得睡书房。”
  方城仕把他放床上,顺势压住他,扣住他的双手举到头顶,说:“包君满意。”
  祚烨主动分开腿,夹住他的腰,脸挨着他的脸颊,轻轻地蹭着:“仕哥,我好高兴。”
  方城仕单手解他衣服,听见这话,回头亲了亲他:“我也开心。”
  祚烨说:“以后我也能养你了。”
  方城仕一听,更开心了:“你是不是一直这么想?”
  祚烨很认真地说:“嗯,一直等着这一天,不想让你那么辛苦,也不想跟你分开。”
  方城仕听后,心里是又酸又暖。
  这些感想是祚烨日积夜累下来的。
  就像那句话说的那样,在最无力的年纪,遇上最想照顾的人。
  多年前的方城仕之于祚烨就是这种存在。
  于是他一直努力,坚持不懈。
  方城仕以前没有重视过,只以为祚烨的不安来自于陌生的人和被亲人出卖。
  却不想这个人真正的赤诚。
  对他敞开心扉后,就用脉络把他紧扣住,经过时间的沉淀,让方城仕这个人和他绑在一起。
  方城仕突然不敢想祚烨十四岁那年最后几个月,被他拒绝的那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他也突然想起,那个翻墙而来,就为了给他送几套衣服的少年。
  现在来纠结那时祚烨的目的已经不太明智,但是不妨碍方城仕把那时的他拖出来鞭策。
  怎么就那么混,能这么狠心对少年?
  方城仕心里有些刺痛,眼睛也开始红了,他怕祚烨看见,干脆蒙住他的眼,亲他。
  祚烨感觉到唇边有咸湿的味道,微微一愣:“仕哥?”
  方城仕逼进他的嘴里,一点一点的吻他。
  到底是心意相通的人,祚烨没一会就察觉到方城仕的异样,他挣开方城仕的禁锢,将他推开,结果就对上一双通红的眼。
  祚烨更懵了,也慌:“仕哥。。。”他想要起来:“怎么了?”
  方城仕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抱住他:“谢谢你。”
  祚烨以为他说的是前面的事:“不用谢,那是我的心甘情愿。”
  傻瓜,就是谢你这句心甘情愿。
  方城仕说:“我很好养,你不用有负担。”
  祚烨说:“没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养得起。”
  俸禄不够,他多做几个兼职就可以了,京城的人应该要比顺兴府的大方。
  方城仕捏了捏他的脸:“好。”
  祚烨握住他的手,说:“那我们继续?”
  方城仕被他逗笑了:“这时候不觉得轻佻了?”
  祚烨抱住他亲:“灭火重要。”
  那可是会烧死人的。
  但腻歪的日子没继续多久就被打断。
  同年五月,祚烨入翰林院任修撰一职,而方城仕得回顺兴府,把杂货铺的事忙完。
  上京参加春闱前,方城仕总算找到三家连在一起的店铺,大约有两百平方。
  方城仕推掉原先的格局,又找了木行工人,亲自画了图纸,改成了三层高的小楼。
  耗时两个月,装修完毕,中间他只收到祚烨报平安的家书,根本没空去找祚烨。
  八月中,名为有一家的原始版超市成立并开张。
  一楼卖日常用品,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物,还有蔬菜水果之类,二楼是布料成衣和首饰,首饰还有一些是出自方城仕的设计,他前世就是个设计师,如今不过是重操旧业,以他超前的眼光,这些首饰自然获得青年男女的青睐,而三楼是书肆。
  但三楼的书肆是最休闲的地方,因为还有方城仕特意为了买时看书的人准备的饮品。
  而且三楼有明文规定,完全是为了顾客着想。
  这自然就成了读书人最爱的地方。
  而顺兴府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
  包括求道学院在内的数家学院的学生经常跑这,就连师母和岑夫子都来过几次。
  在这炎炎夏日,捧着书卷,手边是冰凉的果汁,简直没有比这更舒适的事。
  从有一家的开张到往后两个月,它吸引过来的客人就一波比一波多。
  说日进斗金那都不是虚的。
  在三人共同奋斗多年后,到这一日,许典终于达成数钱数到手软的心愿。
  许典第一次有点掉人设,感动得眼泪横流:“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方城仕有点不忍直视:“麻烦你注意形象。”
  许典吸了吸鼻子,他哼了声说:“许家这会该哭了。”
  听到这,方城仕总算有了兴趣:“打脸了?”
  “可不。”他说:“许恩一直以为他捡了个大便宜。”
  方城仕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年许典和方化简的事闹出来后,许典为了和方化简成亲,不得不放弃许家的继承权。
  虽然一个庶子,能得到的也不多,但是许恩和他从小就不对盘,是一分一毫都不想分给他。
  可是后来,许典不仅和方城仕把生意越做越大,隐约有压过许家的趋势,还将吴知府拉到了自己的阵线。
  没办法,方城仕太长脸,用一张木炭的方子和大棚种植就把吴知府送到了京城。
  人家能不记住他的好吗?
  这会更是,有一家自开张后好评如潮。
  顺兴府中有多少有权有势的人想插一脚。
  但是扛不住有一家的背后是前任知府和现任知府。
  靠山有点大,一般人不敢惹。
  方城仕听出话外之意:“许家派人来找你了?”
  许典嗯了声:“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人。”
  从这句话可以推断出,许父到现在还没有认清现实,端着架子,以为许典还是那个能任他搓扁揉圆的小儿子。
  方城仕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许典笑了声:“我现在是方家的人,关他许家何事。”
  方城仕笑了。
  许典说:“但是我们能挡住别人插手,也拦不住他人借鉴。”
  方城仕说:“我们不能一家独大,别人分散点注意力是好事。”
  许典明白了:“我很乐意为他们指点。”
  别人不能分得一羹,就会想办法取经,那他一定不吝告知。
  而他们猜的也不错,之后断断续续有不少人来打听。
  许典也是个人精,把话真中带假的说了出去。
  经给了,能不能领悟到精髓就是他们的事了。
  有一家自开业到后边经营顺利的半年,方城仕为防万一,都没有离开顺兴府。
  直到快过年,而祚烨无法回顺兴府,方城仕才带着方城祖和祚美上京。
  祚烨入翰林院任职后,就有专门的府邸。
  上次方城仕只住了几天就回了顺兴府,如今大半年没见。
  人变了,房子也变了。
  那株木兰凋谢了,只有寒梅傲立。
  而半年没见的祚烨也成熟了。
  官场就是历练人的地方。
  见祚烨的第一眼,方城仕就感觉到他天真无邪的爱人,已经有了一副面具。
  只不过祚烨不在他面前戴而已。
  一见面祚烨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终于来了。”
  方城仕隔着厚厚的斗篷,拥抱着他:“让你久等了。”
  祚烨松开他少少:“你要怎么补偿我?”
  方城仕弯起点唇角:“罚我一辈子在你身边,可好?”
  祚烨眼眸一亮:“真的?”
  方城仕亲了亲他柔软却冰凉的唇:“嗯,不走了,想你想的紧,再也不想走了。”
  祚烨笑说:“你是吃蜜了吗?”
  方城仕说:“你亲一下就知道了。”
  祚烨听话的去亲他。
  两人刚成婚不久就分开半年,思念是不用言语,直接透过肌肤和眼神去表达。
  唇舌分离之际,一丝晶莹被拉出,又被方城仕舔掉。
  祚烨笑着说:“不是蜜的甜。”
  方城仕问:“那是什么?”
  祚烨说:“就是我的糖,那颗叫方城仕的糖。”
  方城仕心想:“不愧是状元,说的情话都这么与众不同。”
  祚烨说:“你一路辛苦,离晚饭还有些时辰,先睡一会吧。”
  方城仕说:“好,睡醒了给你做好吃的。”
  祚烨点点头。
  方城仕洗干净手脸,脱去外衣,躺在床上,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祚烨,问:“你不一起睡?”
  祚烨说:“我还有点事,你睡吧。”
  方城仕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祚烨笑了笑。
  方城仕这才闭眼睡去。
  等他呼吸渐稳,祚烨才低下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然后他起身出门。
  在他关上门,方城仕就听见他冷淡的声音:“吩咐下去,过往动作轻些,别吵着老爷。”
  然后是家仆唯唯诺诺的声音:“是。”
  方城仕叹口气,这半年来,祚烨送来的家信一直是报喜不报忧,方城仕离开京城前,把陈实留了下来。
  但是现在看来,那个举止完全是对的。
  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祚烨遇上事,起码还有个能商量的人。
  其实方城仕这次来并没有告诉祚烨准确的日期,他是打算给祚烨一个惊喜。
  结果他偷偷走到书房,就在门口听见祚烨和人争执的声音。
  说的是公事,没头没尾,方城仕也没听懂。
  但是祚烨那时候的语气他却听明白了。
  那是上司对下属的严苛态度。
  其实这并非有什么问题,祚烨能够正确处理同僚之间的事宜那是好事。
  可那时候的祚烨不近人情。
  以至于下属失神落魄从书房出来时的情景被方城仕看得一清二楚。
  而随后祚烨脸上的冷漠也是。
  只不过祚烨藏得快,看到他的那时候很快就换上了惊讶。
  方城仕也当做没有看到,只是随口问了句那人是谁,得到答案后就和祚烨进了书房。
  然后就是先前那一幕。
  在方城仕的记忆里,祚烨会害羞,会脸红,也会调皮任性,但绝对不是先前看到的那样。
  他不知道祚烨这半年经历了什么。
  他想把顺兴府的事情快点落定,像他说的那样,回到京城陪在祚烨身边。
  想做生意就做,不想就让祚烨养。
  但他却在祚烨最需要他的时候走开了。
  他又一次犯了错误。
  方城仕再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一次有这种情绪是知道祚烨喜欢他的时候。
  可这一次更让他无措。
  方城仕躺在床上,明明一路奔波的疲劳快把他淹没了,可这时他怎么都睡不着。
  方城仕烦躁地抱着被子。
  过了好一会,他还是没睡着,干脆起来去找陈实。
  陈实一家子都搬到了京城,而他们的儿子已经上了私塾,至于小女儿,如今也才三岁半,是前两年出生的。
  到了陈实的院子,方城仕看见他陪着小女娃在玩雪。
  而小女娃也发现了他,冲着他喊:“四哥。。。”
  陈实忙把她抱住:“东家,你没休息?”
  方城仕走到他们面前,把陈宝儿抱了过来。
  “没大没小,叫叔叔。”
  陈宝儿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四哥。”
  方城仕知道她是学祚烨,就逗她:“你个小滑头。”
  陈宝儿呵呵地笑。
  陈实说:“二少爷不是说你睡下了?”
  方城仕问:“他出去了?”
  陈实是知道一点的:“临近年关,翰林院有些事,他要去处理。”
  方城仕嗯了声,又对陈宝儿说:“雪好玩吗?”
  陈宝儿说:“好玩。”
  方城仕说:“不让你玩了,别冻着。”
  陈宝儿不高兴了:“你是坏人。”
  方城仕说:“那你叫我叔叔。”
  陈宝儿想了想,觉得跟玩雪比起来,这个显然没那么重要:“叔叔。”
  方城仕把她放下,摸了摸她的头:“去吧。”
  陈宝儿跑走了。
  陈实跟着他那么多年,知道他特意过来是有事,于是请他入屋,让杨氏去陪着陈宝儿。
  方城仕开门见山地问:“你告诉我,小烨这半年遇上什么事了?”
  陈实给他斟了杯茶,说:“东家,真不是我瞒你,是我也不清楚。”
  方城仕接过来:“为什么?”
  陈实如实说:“二少爷从不把公事对我说。”
  方城仕狐疑:“一点也没?”
  陈实点点头:“二少爷怕我告诉你。”
  这么一想,前后就搭得上。
  祚烨在信里瞒着他,自然不会让身边出个“奸细”。
  方城仕说:“他心里有事。”
  陈实说:“东家,你是关心则乱,二少爷做了官,哪还能像以前那样坦诚?”
  方城仕被他这么一说,确实说不出话。
  他明明清楚官场就是个大染缸,非但没有阻止祚烨往里走,甚至还推了一把。
  祚烨遇上的一切烦心事,不都跟他有直接关系吗?
  方城仕呼口气,抹了把脸:“是我着相了。”
  陈实说:“我虽然看着二少长大,但到底不如你亲近,东家,你和二少刚成亲,着实不该分开,这次来了,就陪着他吧。”
  方城仕点点头。
  祚烨直到入夜才回来,带着一身寒意。
  他的眉眼精致,撑着伞披着冷淡月光从雪中走来的场景像个妖精。
  祚烨很美,但他的美不沾女气,那叫一个光明磊落,许是在外边久了的原因,还有点清冷意味。
  就像山顶那抹带着木香的凉风。
  方城仕一直在房间等他。
  而祚烨知道他用过膳后,也直接回了房。
  刚进门一股暖意就扑面而来。
  方城仕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你回来了。”
  祚烨望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直到面前了才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方城仕伸手替他解斗篷:“怎么?”
  祚烨顺势握住他的手:“一进家门就能看见你,不真实了。”
  方城仕便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真的在。”
  祚烨笑了出来:“是真的,好温暖。”
  方城仕解下他的斗篷,捞进臂弯,牵着他走到暖炉旁,让他坐下,又给他倒茶:“我可以认为你是反悔不想养着我了吗?”
  祚烨乖乖地接过茶水,摇摇头:“对你,一辈子不悔。”
  方城仕笑了声:“傻。”他又问:“饿不饿?”
  祚烨饮了口茶:“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方城仕说:“都是你爱吃的。”他站起身,去找下人。
  祚烨就一直看着他,他走哪看哪。
  方城仕吩咐完下人,又走回来。
  这会他什么也没说,把人压在地毯上狠狠地吻他。
  祚烨气息不稳:“仕哥。”
  方城仕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下唇:“待会再跟你算账。”
  祚烨见他这副神情,心肝一跳:“我怎么了?”
  方城仕看了眼他,说:“不是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了。”
  祚烨有些不安,他去牵方城仕的手:“你什么也没错。”
  方城仕任他勾着:“忽略了你这难道不是错?”
  祚烨忙说:“你不是忽略我,你是为了更好的在乎我。”
  方城仕静静地看着他。
  就这一眼,他就知道他的仕哥什么都知道了。
  这一瞬间,他藏了半年的艰辛好像到了头,终于等来那个疼他爱他任他撒娇的人,他什么也不想理,只想对他吐完心里的苦水,但是祚烨想了又想,一句话拆词解字,都没法准确地对方城仕说出,默了半晌,他以为他有很多的委屈,到最后只有一句:“他们跟我想的不一样。”
  方城仕没有说话。
  祚烨接着说:“在其位谋其职者太少了,有那么一两个,却被人排出这个圈子,成了异己。”
  “仕哥,什么时候一心为民也是错了?”
  “还是人不为我天诛地灭才是官场的本质?”
  “清流还能在这潮涌中活下去吗?”
  他最后问一句:“而我。。。还应该待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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