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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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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了冰糖葫芦各一串给何大夫和药童,请他们大胆试。
  何大夫瞅着那红色圆润的东西,半天才敢下嘴。
  这次的山楂稍甜,怕酸的老人也能吃。
  何大夫吃出门道了,说:“山楂?”
  “开胃消食,老人小孩皆宜。”
  何大夫点点头,笑了笑:“你这脑袋瓜子里的想法很不错。”
  方城仕半真半假地说:“一头磕下去,脑子不灵活都不成。”
  何大夫被他逗笑了。
  方城仕又取了三串下来,递给何大夫:“听闻你家有孩子,这些请他们吃,尝尝鲜。”
  何大夫却不肯收:“这怎可以?你是要做生意的。”坚持要给他钱。
  方城仕就站在那,脸上是笑的,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何大夫这是要跟我见外,这玩意可不值这样。”
  何大夫笑了声:“你这小子。。。”他没再推辞,把东西收了。
  方城仕这才是真笑了:“就不打扰何大夫了,有空再来。”
  何大夫说:“下次来我家坐。。。”他把地址告诉方城仕。
  方城仕满口应下,在任何年代,和医者打好关系都是利大于弊的。
  他出了永安堂,直接去青门街南区,还是那个地,只是这次稍早。
  昨天有跟他买卖过的商贩见他来了,身边却只有一个见也没见过的东西,有人走上来问:“小哥,不是说今日也卖酸梅汁吗?你这是什么?”
  方城仕说:“酸梅汁冰凉,不宜早上喝,待晚一些,我大哥会送来,这是我昨日说的新品冰糖葫芦,这可是连永安堂何大夫都说好吃的东西。”
  人家半信半疑:“当真?”
  方城仕坦然道:“不信你可去问一问,我若骗您,今日的酸梅汁一分不收您的。”
  小商贩昨日是见过他做生意的,说一不二,人很老实,当下也信了大半,笑了笑说:“这玩意看着新奇,怎么卖?”
  “这个要比酸梅汁贵些,两文钱一串,可是大哥你看,我这东西可是颗颗饱满,绝对不亏啊。”
  小商贩当即说:“行,先来一串。”
  一手收货一手收钱,这第一笔就做成,慢慢是第二笔第三笔,等方化简挑着酸梅汁来的时候,方城仕一草把子的冰糖葫芦已经卖出去了。
  方化简放下扁担就说:“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方城仕嚣张地颠了颠钱袋:“六十串,一百二十文 。”
  方化简称赞他:“你最厉害。”
  方城仕说:“先卖这两坛,我去把家里那两坛挑来。”
  方化简拦住他:“我去吧,昨日那一出可是不少人看见,这会也该回过神来了,真我在这,他们估计不会来买。”
  方城仕想想也是,就说:“那你慢慢来,别累着。”
  果然方化简的顾虑是对的,他一走就有人上来说了:“小哥,合着你们昨日是串通好了套路我们呢?”
  方城仕赔笑道:“都是吃饭的伎俩,让各位大哥见笑了。”
  都是为了一口饭,谁能不理解?那人说:“好在昨日我们喝了并无问题,不然有你好受的。”
  方城仕可不怕,昨日售卖时他就说了喝酸梅汁该注意的事项,人人都听见了,他也不怕人家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晚。

  ☆、10

  有了昨日的铺垫,再今日的热卖,酸梅汁算是在青云镇火了起来。
  四坛酸梅汁,仍旧供应不足。
  方化简说:“没想到这东西卖的这般好,早知应该做多些。”
  方城仕却不敢告诉他这是他故意为之,只低声说:“回家再与你细说。”
  当下两人收拾妥当,纷纷回家。
  方城仕却不知道,就在同一条街内,他摆摊卖饮的对面,有一间酒楼自他刚来就一直盯着他。
  回到方城仕家,两人把担子放好,又才进屋。
  进了屋内,方城仕提壶给方化简倒了水,自己也接连灌了三杯才解了渴。
  方化简见他喝够了,这才提过茶壶给自己倒:“你要对我说什么?”
  方城仕坐在他对面,毫无预兆地说:“我打算把酸梅汁交给你去卖。”
  方化简手一抖,水直接越过杯子在桌面上冲出一条路:“怎么?”
  方城仕说:“不是只对你,冰糖葫芦的方子我会给宝伯。”
  不是方化简心胸狭隘,实在是他怕了方城仕动不动就塞钱给他的行为,但方城仕每次都有他不能拒绝的借口,这次又不知是什么原因了,但既不是厚此薄彼,那就说明方城仕的确是存了放弃这两个挣钱买卖的念头。
  “可是这两样东西前景不好?”
  “也并非如此。”方城仕解释给他听:“酸梅汁的大卖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它应该细水长流,所以这是我每次只熬制一定分量的原因,再则,终有一日会有人找上门要配方。”
  方化简又问:“你既然已经猜到,又为何要控制?在这不定时间里能多卖就多卖不也是好事?”
  方城仕说:“因为酸梅汁不易保管,你日后也是,我建议你不要做多,杨梅和山楂虽不用成本,但糖贵,而且熬制下来也要人力时间。”
  方化简再问:“那冰糖葫芦呢?”
  “不用多久别人也会知道冰糖葫芦的做法,而且竞争力不如酸梅汁大,再则日后盛行起来,价格一定下降。”
  一个是长久买卖,一个只能挣一定数量,就看方化简怎么选,反正这两样东西方城仕是打算让出去。
  “你把这两样东西让出来,自己做什么?”
  “还在想,但不碍事,你若是不想做,可以交给平哥。”
  方化简想了想,说:“我带着大哥做两天再交给他,之后再帮你。”
  方城仕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力量有限,有方化简的帮助是再好不过。
  谈好这件事,方化简就回了家。
  在此之前,方城仕本要给一百文钱他,但方化简坚决拒收。
  方城仕知道他的意思,就没再坚持。
  今天的酸梅汁和冰糖葫芦一共卖了三百多文,加上昨天的四十多文,两天就有这收入已是不错。
  下午方城仕小憩一会,瞧着时间不早了,就去了里正家。
  这回打方世会门前过的时候看见他院门紧闭,这也好,省得遇上了还要尬聊。
  方城仕敲响了方世宝的院门,被方年华请进了家。
  方城仕问:“伯母,宝伯可在家?”
  方年华说:“刚从地里回来不久,你没进山?”
  方城仕笑问:“伯母怎知?”
  方年华说:“你这两日下午不都进山找东西?这乡里乡亲的都看到了。”
  方城仕说:“我来找宝伯就是为了这事。”
  方年华担忧地问:“可是遇上什么难处?”
  方城仕知道对方并不是他那势利地大伯母,有此一问纯属关心。
  方城仕让她放宽心:“是好事。”
  方年华松口气,点点头:“没事就好。”说话间两人也进了屋,方世宝正在塌上小憩,被方年华叫醒了。
  方世宝一扫来人,当即坐正身姿:“你怎来了?”
  方城仕笑道:“看来我的事情是人尽皆知啊。”
  方世宝没好气地说:“拜你强出风头所赐,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可知道?”
  方城仕没正行地说:“还生气呢,这就是换成任何人,只要在我眼皮底下,除非我无能为力,不然我都会做。”
  少年人看似不靠谱,却固执的要命,他有一套想法,自成方圆,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插足。就这时,方世宝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个侄儿长大了,再不是需要他这个长辈指手画脚地的孩子了。
  方世宝叹口气,说:“这些话本不该在我嘴里说出,可你父母双失,叔伯又是不省心的,我只能看着你一日是一日,虽说祚烨可怜,可他自有自己命数,我始终觉得你不应该插手,但事已至此,不管你把他当什么,日后都不要慢待了人家。”
  方城仕受教训地点头再点头:“伯伯说的是。”
  方世宝见他孺子可教,憋了多日的那口气终于烟消云散:“行了,找我什么事?”
  方城仕就把他这几日做的事,进山是为了什么都一一道出:“今日侄儿在镇上贩卖的时候,不过一个时辰,六十多串冰糖葫芦全数卖了出去,可见它的确有市场,我们不妨大胆一试,趁着余头正热,能卖多少是多少,伯伯觉得如何?”
  方世宝听完后,先是皱着眉说:“你说它的原料是山楂和冰糖,时间久了,别人也定会知晓,到时候我们就失去了优势。”
  对方不愧是多吃几年饭,这想法就是方化简那毛头小子比不上的。
  方城仕笑说:“到时候我们便宜卖就是,侄儿还有别的方子,不怕他们会。”
  方世宝同意了:”也正好你珍哥在找活干,有了你这想法,他也能放松些了。”
  方城仕一鼓作气说:“那我们现在就进山?”
  “行。”方世宝一口答应下来。
  不消一会,两人都背上篓子出门。
  到了地,方城仕让方世宝摘山楂,他去摘青梅。
  那天找到山楂的时候,就在它的不远处看到了梅树。
  山楂和梅子可制作的东西太多,且自青云镇以下,极少有人会利用这些东西。
  这是方城仕多方打听得来的,所以他才敢卖酸梅汁和冰糖葫芦。
  做吃食方面的生意,就得新鲜清奇才能吸引客人眼球。
  这次他摘青梅,除了酿制青梅酒,还打算晒梅干和制酸梅酱。
  青梅酒历时悠久,三国时期就有曹操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到了后世又有俏雅青梅酒和池田梅酒做代表。
  在这个不知哪块时缝旮旯里的裕明朝,只要抓住时机,那就是财源滚滚来。
  方城仕摘了一篓子,湿重的青梅直把肩膀都压疼了。
  他一咬牙,觉得尚能忍受,就背着去找方世宝了。
  方世宝也正好摘完,见他要的都是酸掉牙的梅子,不由发愣:“这也是好东西?”
  方城仕说:“酿酒晒干皆可,等日后弄好了我再拿些给伯伯尝尝。”
  “你还会制酒?”
  方城仕扯谎说:“问了行家,不如人家好,但想试一试。”
  方世宝嗯了声,说:“等改日我带你去找方荣老爷子,他酿酒是一手。”
  “好。”他正好需要一个人的意见来解决盲区。
  回到方世宝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方世宝见状让方城仕带着两小孩来他家吃饭。
  方城仕考虑到要教方如珍做冰糖葫芦,自己还要来回跑太过麻烦,于是就答应了,然后他回去找小孩。
  两小孩已经放学,回到家没看见方城仕,两人还以为他在方化简家,祚烨已经煮好饭,忽然听到要去方世宝家吃饭,整个人都呆了。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口不择言地说:“饭已经做好了,要带过去吗?。。。还是我不去了,我就在家吃。”
  方城祖已经先跑了,他一整天没看见方如玉,十分想念自己的小伙伴,要迫不及待地看见他。
  方城仕把炉里的炭都弄出来,让热锅先凉一凉,听见祚烨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你又在怕什么了?就只是吃顿饭。”
  现在的方城仕是绝对想不到这顿饭还有个乌龙在等着他。
  他把一切弄好,又舀水洗手,完了甩甩手上的水珠子,对祚烨说:“走吧,让人家久等不好。”
  “仕哥。。。”祚烨还是有些迟疑
  方城仕认命似的,朝他伸出手:“有我在,用不着怕。”
  祚烨又惊又喜地握住他的手。
  他忽然发现,偶尔冲方城仕露出自己的一点懦弱,会得来这个人更多的关注。
  方城仕牵着祚烨进了里正家,两人亲密的样子正好被方年华看见,方年华偷偷地捂了下嘴,眉眼弯了弯。
  到了晚上,方世宝一家齐全,大儿子方如珍从外面回来,小儿子方如玉和女儿方如霞也在膝下。
  按辈分算起来,方如珍要年长方城仕一岁,尽管内里已经二十多的方城仕还是不得不叫他一声哥。
  方如珍肖父,相貌就跟方世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人高马大,让已经偏高的方城仕都汗颜。
  饭菜上桌排座的时候,方城仕让祚烨坐在自己的右边,左边是方城祖,好方便照顾两孩子。
  可这安排在已经有了一套定论的方世宝眼里就是另一幅模样。
  用餐时的确出现了小意外,祚烨想吃鱼,可鱼在方世宝面前,他手短又夹不到,只能可怜兮兮地望了眼方城仕。
  方城仕心领意会,正想给他夹的时候,方世宝已经整盘端了过来,跟他面前的青菜换了个位置。
  方世宝还说:“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
  那表情像是方城仕虐待了他侄媳妇一样。
  方城仕愣了愣,据理力争:“你不能这么宠孩子。”
  方世宝说:“今天下午答应了我什么?这叫对人家好?”
  “。。。”下午他答应什么了?
  祚烨却是奇怪地看了眼方城仕,他心想仕哥已经对他很好了,为何里正还要这么说?
  这个答案直到方城仕和方世宝父子在厨房做糖葫芦的时候才揭晓。
  是方如珍凑过来,跟他咬耳朵时说的:“仕弟,我爹说你把祚烨买回来是想做媳妇,这是真的吗?”
  方城仕顿时如遭雷劈:“这谁臆想出来的?”
  方如珍以为自己说中了,还做了然状说:“我了解,不会笑你的,但我没想到你这么有远见,知道先把人定下来。”
  这般有理有据,方城仕自己都快信服了。
  他简直要为这些人的脑洞折服,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手都下不去,何况是口?
  方城仕登时明白过来了,腿软地说:“是不是村里的人都这么想?”
  方如珍给了他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
  方城仕有气无力地替自己伸冤:“买下祚烨只是因为我不忍他才这般年纪就要寄人篱下,靠别人的恩赏度日,绝不是假公济私想他做我媳妇。”
  媳妇那两个字出来,他自己先掉一地鸡皮疙瘩。
  外边那些人也真是敢想,他这个gay也是要脸的好吗?
  方如珍半信半疑:“当真?”
  方城仕就差对天立誓了:“我是什么人你们第一天认识?这话可千万别在小烨面前说,他本就心思敏感,让他知道这事怕连夜就离家出走,到时候我就得不偿失了。”
  方如珍答应道:“行,这事本就是外人瞎说,我爹娘听见了,又见你对祚烨的确上心才这么以为,你既说不是那我们是肯定信的。”
  方城仕抹了把冷汗:“多谢珍哥。”
  但他不知道,他千方百计想瞒着的事已经被另外一名当事人无意间听到了。
  祚烨先是闹了个大红脸,然后才慌里慌张的逃开了厨房。
  脚步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摔倒。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图大的《一梦篱下》和《明月如霜》,如果没有的话不妨听一下。

  ☆、11

  从里正家出来的时候时辰有些晚,方城仕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方城祖,祚烨在他的身边打着灯笼照路。
  好在夏夜月光明亮,只有一盏灯笼也不怕磕着摔着。
  但不知为何,方城仕总觉得祚烨有些奇怪。
  他一时没想透,以为小孩是在学堂受了委屈,于是他斟酌着起了话头:“在学堂可还习惯?”
  到底是年少不经事,外边的风言风语还在祚烨脑海飘荡,里边的方城仕又是不假辞色的关心。
  祚烨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蜷了蜷,强装镇定应道:“习惯,我也能跟上夫子的进度,仕哥不用担心。”
  “你就是太让人省心了。”方城仕想。
  方城仕说:“同窗之间相处如何?”
  祚烨觉得这个问题太难忽悠了,就他的性子,能在两三天就和同窗打成一片吗?
  这话说出去别管方城仕信不信,他自个都臊得慌。
  看小孩沉默这么久,方城仕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他抿了抿唇,说:“自己一个人会觉得无聊吗?”
  祚烨摇摇头:“我觉得挺好。”
  这是孤独惯了。方城仕明白,却也不敢太过直接地就把自己的想法灌注给小孩,于是他退一步说:“仕哥觉得你可以交一两个朋友,毕竟有些事只有同龄间才懂。”
  可就这么一句话,祚烨就发虚了,他忐忑地想:“仕哥是觉得我小吗?”
  他就这么死脑筋地一想,还真给他钻出个牛角尖来。
  他可不就是小?仕哥也才十五岁,可得负责一家三口,白日里要做买卖,晚上还得照顾他们,他不累吗?
  当然累,仕哥又不是铁打的。
  祚烨这个想法开始是摇摇晃晃,后来就被“仕哥也会累”这五个字压得根深蒂固。
  小祖还好,毕竟是仕哥的亲弟弟,可他一个外人,赖在方家也就算了,还要仕哥供他上学,养他生存,怎就这么厚脸皮?
  祚烨心里随时有一条线,扯在外人和亲近的中间,自以为端的平稳,可实则经不起风吹雨打。
  只要出现一点水花,他都能怕成狂风骤雨,马上将自己拎到外人这个圈子,好生自我反省。
  方城仕不知小孩自个儿懊悔上了,因为他们边走边说,已经到了家门口。
  注意力一旦被分散,想要再集中就困难了。
  方城仕也把先前的顾忌往后一抛,对祚烨说:“你先去洗澡,我给小祖擦身子。”
  反省过后深刻觉得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的祚烨说:“你累了一天,你先去吧,我能给小祖擦。”
  方城仕一合计,点头道:“也行,我把水给你装好。”
  祚烨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的。”
  方城仕说:“你能行是你觉得,可我放心不下,万一烫着怎么办?仕哥还想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祚烨马上就说:“胖了不好。”
  方城仕笑了笑,揉着他的头说:“有点肉才好,走吧。”
  方城仕把水给他兑好,两人才分头行动。
  等祚烨洗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钟了,外边除了蛙鸣就是静悄悄的,方城仕担心小孩害怕,就在外边等他。
  洗澡的地方很是简便,就是用竹席围起来的。
  方城仕一边打蚊子一边听水声。
  感觉有点微妙。
  才刚被人家取笑自己买了个媳妇,现在又是这般又是那般。
  摸着良心说句老实话,村里人有这想法也是正常。
  这回方城仕算是缓过来了,用他的思想去衡量这个世界的人,那才是不正常。
  但不管外人怎么想怎么说,方城仕自己得把态度端正。
  他不能永远瞒着不被祚烨知道,就是希望这小孩能有自己的想法,别信了外边那套。
  方城仕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小孩也洗好了。
  小孩带着一身水汽,发尾还是湿的。
  方城仕说:“赶紧把头发擦擦。”
  小孩乖乖地哦了声,用干毛巾使劲擦。
  方城仕被他逗乐了:“你干嘛呢?跟自己头发过不去?”
  祚烨抬起头,天真地说:“这样能快点干。”
  “又不急这一时,你不痛?”
  小孩摇摇头,说:“我要是还没睡,仕哥会等着,你已经很累了。”
  方城仕被他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孩敏感是敏感了些,可当真是贴心窝的人。
  就是个小棉袄,随时都能给你捂着。
  方城仕在他面前蹲下,语重心长地说:“小烨,仕哥是会累会痛,但不是傻子,承受不住的事自然不会担着,你不用太过担心我,反而是你,你太懂事,仕哥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你可以孩子气一点,像小祖那样,偶尔可以犯点错,也能任性,仕哥会更欢喜。”
  才认识没几天,方城仕不止一次给小孩做思想工作,也不知是他承受能力太强还是真是个能为人师的,这角色居然扮演得很好。
  祚烨攥紧了毛巾,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味。
  他想仕哥贪心了些,他还没做好一个“独立的人”,要怎么去做一个“任性的孩子”?
  总要一步步来,可仕哥觉得他进展慢,想要他一步登天,做一个能毫无愧疚接受他的好的人。
  太难了,祚烨想,我也许一辈子都达不到仕哥的要求。
  我怎么舍得他为我操心劳累?
  祚烨眨了眨泛酸的眼,说:“我想帮仕哥分担。”
  “我知道。”方城仕双手握住他细瘦的肩膀:“你也做了很多,我最放心不下小祖,但你帮我照顾了他。”
  他的双眼真诚,像是在说着“这样就够了”。
  祚烨吸了吸鼻子,试图跟方城仕讨价还价:“我尽量去‘犯错’、‘任性’,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味只让我接受你的好?”
  方城仕简直是被他捅了心窝子,又酸又麻,他说:“你能力范围之内,仕哥都会让你去做,这样成吗?”
  祚烨点点头。
  方城仕站起来:“好了,回房歇息吧。”
  睡到半夜,小孩一个翻身,撞进了方城仕怀里。
  方城仕掀开眼皮迷糊地看了眼,没在意,就让小孩扒拉着他的衣襟睡了。
  第二天早上,方城仕将昨晚的饭做成了颗粒分明,颜色金黄的蛋炒饭。
  两小孩吃得很开心。
  送他们上学的路上,方城仕问:“你们可想吃面?”
  小吃货方城祖反问:“面有千百种,哥你要做哪一种?”
  方城仕说:“牛肉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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