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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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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哥,快过来吃。”
  方城仕就帮他们两个装汤。
  待他们风卷残云似的吃得差不多了才问:“今日怎样?”
  方化简慢慢啃着猪骨头,说:“伯母手生,跟不上速度,其它都好。”
  方城仕点点头:“这也难为伯母了,没什么问题就好。”
  方化简说:“今日这个问题出来了,我们正好讨论一下,我还是觉得店里应该招人。”
  方城仕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等明日我就去牙行走一趟。”
  方化简把骨头啃干净,又吸里边的髓,然后才一抹嘴,说:“我刚看见全叔在你门口,干啥呢?”
  方城仕也疑惑:“我在家一日也没见他找,他站我门口干什么?”
  方化简说:“还能是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进山的事,你一转眼拖了这么多天,你是生意忙,没办法,可人家不这么想。”
  方城仕说:“成吧,把店里的事安排好就带他们走一趟。”
  吃完饭,两人就对账。
  从开张到今日就是第八天了。
  除了刚开始半价的那三日,每日只有一到两千文进账,后边这几日都是盈利四五千文。
  今日少了点,但也没有太差。
  方城仕把明日要用的零钱都放进钱箱,剩下的都是自己藏好。
  他对方化简说:“从明日起,你带珍哥几天,让他熟悉熟悉。”
  方化简没意见。
  方化简走后,方城仕把钱放好,其实没怎么认真藏,旁边还有个祚烨看着。
  但方城仕从来没想过瞒他。
  方城仕洗完澡回来,祚烨就说:“仕哥,要不今夜你和小祖睡,我这还病着,传染给你不好。”
  方城仕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真的不烫才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别紧张,要是晚上你反了,那我跟谁哭去?”
  方城仕在他身边躺下,还顺便帮他把毯子掖好。
  祚烨黑溜溜的眼直盯着方城仕看。
  方城仕问他:“睡不着?”
  祚烨摇摇头:“仕哥,我能抱抱你吗?”
  方城仕隔着毯子抱住他:“怎么了?”
  祚烨往他怀里靠去:“没什么。”
  方城仕知道人病了心理会变得脆弱,特别是小孩这种敏感的人,于是也没再说什么,就这样抱着他睡。
  第二天,方城仕把坚持要去上课的祚烨和方城祖送到文渊阁,然后把剩下四人载到面馆。
  开门点火,下第一碗面。
  等到青门街从晨曦中活起来,方城仕才去牙行。
  他从牙郞那买下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听牙郞介绍是因为家中受灾,无法生存而流落至此。
  牙行做生意有牙行的手段,有问题的他们也不敢接,这一不小心就是砸饭碗的事,没谁会这么傻。
  两人还是兄弟,姓杨,大哥叫杨理,弟弟叫杨想。
  方城仕交了八两银子,拿到了两兄弟的卖身契。
  回去的路上,方城仕说:“我先把话跟你们说明白,你们卖身契上签的约是十年,按道理说你们应该给我做满这个年数,但我不强求你们,只要你们给我做满五年,每个月还有一两银子薪酬,而你们在得到这些好处的前提下,就是守住我对你们的一个要求,不许背叛。”
  两兄弟就没想过会有这个好运,当场给方城仕砸懵了。
  方城仕见他们愣着,又加了个重弹说:“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起草为据。”
  杨理最先反应过来:“好。”
  方城仕看了他一眼。
  他并不觉得这两人贪心,也对他们没有恶念,相反的,他欣赏杨理的坦诚。
  他在牙行逛了一圈,只有杨理兄弟的目光一直随着他。
  这眼神太直白,也是最鲜明的。
  回到面馆,方城仕叫方如珍起草,方如珍糊里糊涂,拿过纸笔,沾墨等方城仕吩咐。
  方城仕一字一句念下来。
  别说方如珍,几个人都懵了。
  这是招长工还是做好事呢。
  小仕(仕子)这是好人做上瘾了吧?
  方城仕却不管面色各异的众人,找来红泥,将大拇指一印,又盖在白纸上。
  杨理兄弟紧随其后。
  契约书一共两份,双方各执一份。
  方城仕待墨水干了,将字据折好,放进衣衫里。
  他对两兄弟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他极力办好老板这个角色,一圈下来,做得滴水不漏。
  连杨理都给他糊弄过去了。
  然后才知道这位气势逼人的东家年岁还不及他们兄弟。
  未了,他给两兄弟安排好工作,让他们正式上工。
  待两兄弟进了厨房,方化简才把人拽过来:“你什么毛病?”
  方城仕问:“怎么了?”
  “倒贴钱的事做上瘾了是吧,还没完了?”
  方城仕唉了声:“谁也不容易,再说我瞧着这两兄弟也挺好的。”
  方化简对他简直是痛心疾首,偏偏又不能打骂,气的捶胸顿足。
  方城仕拍了拍他:“我去找何大夫,你看好店。”
  然后他捎上自己酿制的杨梅酒,去了永安堂。
  何大夫坐馆,正在给病人诊治。
  方城仕也没打扰,自己坐在一旁,等何大夫忙完,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等何大夫喝上口热茶才走前去。
  何大夫看见他,一愣:“你何时来的?”
  药童说:“来了许久,见您忙着,没敢打扰。”
  何大夫点点头:“你小子懂事。”
  方城仕嘿嘿笑:“来,给您的见面礼。”
  是个酒坛子,何大夫平时也有和好友小酌一杯的趣好,遂揭开盖子,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这酒味陌生,是什么酒?”
  方城仕说:“杨梅酒,我自己酿的,特意给您送来尝尝。”
  何大夫拿手指点他:“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何大夫蠢蠢欲动,如果不是要坐馆,指定先喝一杯。
  方城仕就说:“您如果喜欢,我再给您送。”
  何大夫说:“你这殷勤献得有点不对劲,说吧,找我什么事?”
  方城仕就笑:“说了您别生气,还真是有事找您,我想在镇里找块地基建房子,或有现成的也行,您老人面广,帮我留意留意呗。”
  何大夫笑:“真不知道说你小子什么好,不是什么大事,我帮你问问。”
  “大恩不言谢,您若是有消息,就差人去味味香告我一声。”
  何大夫把酒收好,又说他:“我听好多病人都对你的面馆赞誉有加,你可得好好做,别坑害百姓。”
  方城仕应了他这长辈的提点,又说:“正好快到饭点,你让厨房别忙活,我让人给您送过来。”
  何大夫说:“那么麻烦做什么。”
  “不麻烦,要让您老帮忙,我这殷勤怎么也得献到位。”
  何大夫拿他没办法,只好笑着骂了他一声。
  方城仕回到味味香,亲自下厨,煮了五碗面让方化简送过去。

  ☆、17

  又过了两日,看杨理两兄弟多少熟悉些了,方城仕才把味味香暂交方年华。
  当天晚上,从镇里回来后,方城仕把东西搁下就找方炳全。
  让他四处通知一声,想跟着一块进山的明天辰时在他家集合。
  方炳全也没推辞,等方城仕前脚离开,他后脚也出门了。
  方城仕回到家,嘱咐两小孩:“我这一趟进山,最多不超过三日就回来。”
  祚烨说:“我帮你把东西准备好。”
  说完就扭头去收拾了。
  方城祖坐在他哥身边,担心地说:“一定要去吗?这季节山上蛇虫盛行,很危险。”
  方城仕忍着揉他脑袋的冲动,安慰他说:“没事,哥之前不也好好的。”
  方城祖不解地说:“为何你要理会他们?”
  那日方城仕对全嫂子说的话他都听见了,知道这一趟进山是因为谁。
  方城仕说:“答应了的事自然要做到。”
  方城祖更不解了:“可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方城仕说:“哥得让某些人闭嘴,就必须要付出一些。”
  方城祖说:“我才不要像你,我不喜欢的事一定不会去做。”
  方城仕却是笑了笑,没对他这番话做出点评。
  小孩如果真能这样一切由心,那也算他保护得当,可世上之事,最难说的便是身不由己。
  方城仕说:“你好好读书,看着小烨,别让他受欺负。”
  方城祖没好气地说:“你别说这话,听着不吉祥。”
  方城仕笑:“那你能不能做到?”
  “知道了。”
  方城仕就去看祚烨收拾东西。
  结果发现小孩给自己整了一大包。
  方城仕忙拦住他:“你这是帮我搬家呢?”
  祚烨给他准备了一套衣服,还有干粮,药酒。。。
  祚烨板着脸说:“山上虫蛇甚多,怎能不做提防?夜里寒冷,万一着凉怎么办?”
  方城仕见他认真,勉为其难地多拿了一件外衣:“成了吧?”
  祚烨抢过外衣,把药酒和雌黄放里面一块包好。
  见状,方城仕说:“你也担心?”
  祚烨胆大包天地横了他一眼:“我的心又不是铁做的。”
  嘿,一个两个都造反了。
  没揉到方城祖的头,方城仕只好把祚烨圈过来,使劲揉他脑袋:“瞎担心,有什么是仕哥搞不定的。”
  “先生说一个人最忌狂妄自大,你不多加小心怎还得意满满?”
  方城仕说:“我这是胸有成竹。”他把人放开:“不闹你了,快点去睡,明日还要上学。”
  因为杨理暂住他家,方城祖就变成了有床伴的人。
  方城祖回了房,屋里就只剩他们两个。
  祚烨坐在床上,看着方城仕把东西放进竹篓里。
  他两手攥着被单,紧张地说:“仕哥,你一定要小心。”
  他记得他不久前才从山里摔过一次。
  方城仕把包袱放好,也回到床边坐下:“我这次主要是带人进山,不会往危险的地方走。”
  都是山里长大的孩子,祚烨知道山里宝多,可危险也不少,以前祚老爹进山的时候,他也会忧心忡忡,可方城仕去,他是害怕。
  仕哥再能干,也不过十五,多少老手折在深林中,就仕哥这样,还真不够它吞。
  祚烨斗胆去碰他的手:“一定要早些回来。”
  方城仕心窝子像有把火烧着,暖得全身沸腾。
  第二日,看着方如珍把两小孩领走,方城仕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快到辰时了才被方化简叫醒。
  方城仕简单洗了把脸,低声对方化简说:“我们这次的目标是铁皮石斛,其他的一律不碰。”
  看方城仕仍旧这么志向远大,方化简放心了:“行,都听你的。”
  方城仕进房间把竹篓背上,又把门锁好,才去方炳全家。
  方炳全院子站了一窝的人,少说有十位,一眼望去,都是熟面孔。
  方城仕甚至看见了方大余。
  方大余是他亲大伯方世会的小儿子,方城仕的亲二哥。
  方城仕进了院子,这窝子人也纷纷看过来。
  方炳全走上来:“仕子。”
  方城仕的目光在方大余身上一掠而过,痕迹都没留下,他面色自若地问方炳全:“全叔,可都到齐了?”
  “齐了,这就走?”
  方城仕点点头:“走吧,早去早回。”
  方炳全笑着说:“你放下店里的生意跟我们跑一趟,实在辛苦你了。”
  方城仕也笑了笑:“没事。”
  众人见即刻出发,也背上篓子。
  方城仕和方化简走在前头。
  这次进山队伍浩大,引来不少目光。
  到了进山的路,方城仕跟他们说:“上次我和小简去的那山,好东西被我们挖的七七八八了,各位叔伯要是信得过,这次我们换座山如何?”
  上次他们两个进山挖到宝赚到钱的事众人是不怀疑的了。
  看方城仕出手多大方就知道,这才多久,就已经在镇上开起了面馆,日进斗金。
  方炳全作为代表对方城仕说话:“都到了山脚下,哪还会信不过侄子,你往哪走我们就跟哪。”
  方城仕干脆把话摊开来说:“换座山我也不知会遇上什么,可能一无所获,到时就怕各位叔伯怪罪小侄。”
  方炳全连忙说:“侄子怎会这般想?尽管大胆放心往前走。”
  方城仕说:“既然各位叔伯信任,侄儿也不会藏私,我们走吧。”
  然后他状似无意地往方大余扫了眼,按照对方的个性,应该会选择走以前那座山,这次怎这么乖?
  方城仕没想透,却也没放下提防的心。
  一行人陆陆续续进了山。
  祚烨和方城祖的担心是没错的,进山第一天他们就遇上不少蛇。
  好在有惊无险,还逮了几只山鸡。
  进山第一天只遇上几株人参和灵芝。
  方城仕和方化简一样没沾。
  就好像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带他们进山挖宝,满地金钱成了粪土,两人睬都不睬一眼。
  到了第二天,除了方城仕两人,基本每人手上都有几株好东西
  当天夜里,他们围在火堆旁,坐着闲聊。
  方炳全说:“这次的人参和灵芝有些年份,应该能卖不少钱。”
  一人附和:“可不是,我就盼着明日还能再遇上。”
  众人认真听着,好似满盆金银的日子就在明天,一个个眼睛发亮。
  这时,方大余突然说:“仕子和小简都把东西让给了我们,这趟岂不是白来?”
  见方大余终于把矛头指向自己,方城仕没有不满,反而松口气,他就一个念头:“终于来了。”
  “二哥这是什么话,我不也挖了有吗?”为了做掩饰,他和方化简今天就挖草药,都是不值钱的。
  方大余笑了笑:“你那些东西外边都有,何必跑这趟?”
  方城仕说:“二哥心里可不是觉得我藏私吧?”
  方大余忙惊恐地说:“你这一路上的作为大家都看着,二哥哪能这么想。”
  方城仕都想给他颁奥斯卡了。
  哪能跟不会完全是两个意思好吗?
  方城仕忽然好奇方大余的智商怎么上升了一个点,沉思一会才肯定的想,一定是受了方刘氏的点拨。
  一路上不发难,却偏在大家高兴时插刀。
  这不,不管方城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众人的目光都瞟了过来,齐刷刷的。
  面对众人眼神,方城仕坦然地说:“值钱的东西都在二哥篓子里了,你要还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一脸问心无愧的样子成功唬住了众人。
  方炳全说方大余:“仕子都让钱进你口袋了,你这么说不是故意找不痛快吧?”
  方大余夸张地说:“全叔可冤死我了。”
  说完捂着胸口,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
  方城仕就想翻个白眼再给个冷笑。
  方化简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分批睡吧。”
  众人这才按捺住心思,暂时回到一条战线。
  方城仕和方化简守上半夜,剩下的人都去睡了。
  一开始两人只面对着火堆无语,等到一个时辰后,大家睡熟了,方化简才低声说:“你要是想找那玩意怕是不好办。”
  方城仕扒拉了一下火堆,也小声说:“见机行事。”
  隔天一大早,众人熄灭火堆后开始继续深行。
  越往里走,树木越高,遮天蔽日。
  明明是正中午,可树底下半点阳光都见不到。
  方化简就提议说:“我看里边更不好走,不如我们先行下山?”
  众人上午的时候多少碰到了些,这时也不敢贪心,纷纷同意。
  下山的时候众人就开始心急了,个个都想着快点把宝贝卖出去换钱。
  方城仕和方化简却走的不紧不慢。
  方大余问他们:“你们走这么慢做什么?”
  方城仕就笑:“我和小简又没有宝贝卖,当然不心急。”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可方大余听着就是不对味。
  这时众人也没心思等他们了,方炳全就说:“我们还打算去趟镇里,就不跟你两慢慢走了。”
  方城仕善解人意地说:“没事。”
  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就留下方城仕和方化简两人先下了山。
  等他们走远,方城仕才敢呼口气:“可算是把他们盼走了。”
  方化简问:“你是还想找铁皮石斛?”
  “付出没有回报可不是我的作风。”
  两人对视一笑,达成共识,转身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  捉个虫,感谢果子。

  ☆、18

  可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们找到东西要下山时,山上忽然下起了雨。
  好在没有电闪雷鸣,两人虽然被淋了个措手不及,可也马上找到一处可避雨的山洞。
  方城仕打量了一下周围地势,山洞位置高,且洞内宽敞干燥,看着不像会是积水之地,就对方化简说:“这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马上就天黑了,避一晚上再说吧。”
  方化简把竹篓解下,顺带脱了外衫:“趁着刚下,雨水还未浸透,我去捡些干柴。”
  他说完把衣服往头上一披,微弯着身子冲进了雨帘中。
  方城仕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拧干水,搭在一旁的石头上晾着。
  这山洞估计是有前人来过,洞里还残留一些生活气息。
  有现成的干茅草。
  方化简没走远,不多时就抱了一把柴回来:“你先把火生起来,我再去捡些。”
  方城仕见他一身雨水往脚下淌,担心他着凉,赶忙拿出火折子生火。
  等方化简再回来,火苗子往上窜成了火龙。
  方城仕说:“带没带衣裳?”
  方化简把外衣拧干用木棍撑起来晾着:“我娘说山上气候多变,让我带了套,没想到真用上了。”
  方城仕拿出干粮和水,听见这话点点头:“那你赶紧换上。”
  方化简也不扭捏,当着方城仕的面开始脱衣服。
  方化简不知道自家兄弟是个断袖,这衣服脱得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一点不知道男男有别。
  完全不避嫌。
  无奈了方城仕,他觉得兄弟归兄弟,但也不能占这便宜,便自觉避开。
  方化简换完后把衣服搭起来晾着,然后坐在方城仕对面,摸了块饼啃。
  方化简问:“这批药卖了你有什么打算?”
  方城仕说:“我托何大夫让他帮我看看镇上有没有地基,我打算搬到镇上去。”
  方化简嗯了声:“搬到镇上也好,小祖和小烨两人都在学堂读书,来回赶也辛苦。”
  这段时间他可是深刻见识到方城仕即当爹又做娘的艰辛。
  方城仕灌了口水说:“我也是这么想,我是能折腾,跑几趟没所谓,可小孩子不一样。”
  方化简没再说什么。
  方城仕疼孩子是有目共睹,不然外边的人也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吃完东西,方城仕望着外面完全黑下来的夜色,唯有耳边叮咚叮咚的水滴声:“两孩子又得担心了。”
  他的预料没错,祚烨和方城祖回到家没看到方城仕,特别是得知其他人已经回来了,只有他和方化简没消息,且外边还下着雨,一颗心是直接提到了喉咙口,随便一点消息都能让它跳出来,直接命丧当场。
  两孩子急得一夜没睡。
  而方城仕在睡梦中被方化简喊醒,他睁开眼,朦朦胧胧中闯进一片亮色,已是雨过天晴。
  方化简把烘干的脏衣服收拾好,说:“起来吧,早点下山。”
  方城仕坐起来,抹了把脸,醒了会神才开始收拾。
  半刻钟后,两人离开山洞。
  走了大半天,两人终于出了山,而后去镇上。
  这次时间仓促,运气也不如上次好。
  他们两人手头上的铁皮石斛加起来都没有五斤。
  可何大夫依旧要羡慕死他们了。
  价钱还是二百五十两一斤。
  方城仕手上的铁皮石斛是两斤四,而方化简却是两斤二。
  一人拿了六百两,一人拿了五百五十两。
  做完生意,何大夫拨着算盘跟方城仕说:“你让我问得事有着落了,就在云来巷,是个大院子,约有五分地左右,房主家世清白,祖上是个商人,就是子孙不争气,把生意败了,现在想把老宅子出售,你要是有意,可以去看看。”
  五分地可是有三百多个平方,就是二手房这点差了。
  但是在古代,要自己起一栋房子也不容易,何况他也着急搬,再说他记得何大夫也住在云来巷。
  就冲这点,方城仕就没多考虑:“行,明日劳烦您陪我走一趟。”
  何大夫说:“就知道你小子的酒没这么容易喝。”
  方城仕再三谢过才和方化简离开。
  方化简问:“要去店里吗?”
  方城仕说:“你不把银子存了?”
  方化简说:“那成,先去趟钱庄。”
  到了钱庄,方化简留下二百五十两,剩下的三百两全部存了进去,加上之前那九百两,他手头也有一千二百两了。
  方城仕看到他的老婆本,一哂道:“小简哥深藏不漏啊。”
  方化简乐呵呵的:“都是托兄弟的福。”
  方城仕懒得看他那傻样,但是方化简这种高兴就上脸的性格挺招人喜欢的。
  两人还是没去店里,在山上转了这么多天,就想回家好好歇着。
  走着走着,方化简突然说:“我也去买辆牛车吧。”
  “行。”
  方化简买了牛车,两人就不必走路,方城仕干脆躺在牛车上,让方化简赶牛。
  回到方家村都下午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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