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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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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化简买了牛车,两人就不必走路,方城仕干脆躺在牛车上,让方化简赶牛。
  回到方家村都下午了,两人就各自回家。
  方城仕把竹篓里的草药拿出来,去了杂草后,放在竹匾上晒。
  然后打水洗了个冷水澡,回房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烛光晃壁。
  房外依稀有人声。
  方城仕穿上衣服出去,看见方年华他们都在院子里。
  他就问:“都围在外面做什么?”
  方年华骂他:“你这个缺心眼的,回来了也不知说一声,不知道大家担心?”
  方城仕毕竟刚睡醒,脑袋没缓过来,被骂了也愣愣的。
  他说:“我这不是想着回来了都能见着嘛。”
  方年华说:“就你理由最多,你看看两孩子,提心吊胆一夜,课也没心上,人都焉了。”
  方城仕就把目光扫向眼巴巴的两小孩。
  他这时那慢半拍的神经总算搭上了线,恍然大悟地想:“我这是前科未消,又来后债啊。”
  然后他想明白了,从善如流地认错:“我以后再也不进山,成了吧?”
  大概是觉得他的“再也不”跟“我就说说”是一个意思,所以两小孩没动。
  方城仕想了想,改了两个字眼:“尽量。”
  方城祖这才松开扒着方年华衣服的手,冲到方城仕怀里。
  方城仕被他撞了个趔趄。
  方城仕本来想怼他一句,好在良心及时回归,考虑到小孩脆弱的心灵,改拍着他的后背说:“让哥看看,才几天没见,怎又瘦了?”
  方城祖使劲攥着他的衣服,指控地说:“你明明说三天就回来。”今天都第四天了。
  方城仕哎了声:“可不是哥骗你,昨天下山时正好赶上下雨,我和你小简哥只能等雨停。”
  方城祖闷闷地说:“昨晚雨那么大,你没回来,我心都要凉了。”
  方城仕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抚着方城祖的背好一会不说话。
  方城祖抬起头,一双眼红红的:“哥,我可以少用点,零花钱不要也没关系,我只想你好好的。”
  方城仕嗯了声,摸他的头:“哥不去了。”
  方年华叹口气,说:“你是两孩子的主心骨,不怪他们粘着你。”
  方城仕说:“这次是我不对,我检讨,伯母,这两日店里还好吧?”
  方年华说:“一切安好,账本也在我这,你看看。”
  方城仕就对杨理他们说:“厨房有菜,你们看着做。”
  方年华牵着祚烨进屋。
  方城仕也把方城祖牵了进去。
  四人围桌而坐,对面的方年华把账本拿来,还有钱袋。
  “这两日的盈利我都兑成整银了,不知道你回来,所以散钱还在我那。”
  方城仕把账本拿过面前放着,却不急着翻开:“正好我也有事跟伯母说。。。”他把想搬到镇上而且托人找到了房子的事简而言之地告诉了方年华。
  方年华没想到自己侄子居然是个行动力这么强的人,刚有想法房子都落实了:“现在你既然决定在镇上发展,那落家就是必然的事,对你和孩子都好,伯母没有意见,你有需要就跟伯母说,别客气。”
  方城仕说:“好,就是大伯母那,劳烦您帮我看着点。”
  说起方世会一家,方年华忽然想到一件事:“听说这次大余也跟你们进山了。”
  “是一起。”
  方年华问:“没给你添麻烦吧。”
  “不是什么大事。”
  那就是有了,方年华叹口气,对于堂哥一家也是无话可说。
  “这次从山里回来的人都收获不浅,我听说他们还打算往旁边的山走一走。”
  方城仕就说:“山里是宝多,可也不是这么好找的,这次不过是堵他们的口,我日后绝不参与。”
  有方城仕这话方年华就放心了:“伯母就是怕你受不住诱惑,虽说富贵险中求,可你眼下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
  “我知道,这几日麻烦伯母看着他们了。”
  方年华笑了笑:“小祖和小烨都很乖,能做的事也不少,你最多再苦个两年。”
  方城仕翻开账本,走心地说:“我不用他们帮什么,把书念好就成。”
  再过两年也还是孩子,最多是把前面的小换成了大,还是得被人宠着。
  账目是方如珍记录,一清二楚。
  这几日营业额有所上涨,都保持在七千文左右。
  方城仕说 :“这是打出了名声啊。”
  方年华说:“青云镇是连通两个县的必经点,附近还有十八村,镇上又有个最大的集市,再等几日会更好。”
  方城仕同意方年华的话,他当初选择在青云镇开面馆就是因为这一点。
  青云镇本镇人口不少,而且流动量大,看这几日的营业额就知道,整体在呈现一个上升的趋势。
  两人又说了几句,没多久杨理就过来喊吃饭。
  吃完饭,两小孩又去洗澡。
  等到歇下时,方城仕不得不面对一夜无话的祚烨。
  方城仕了解祚烨,这人好哄却也最不好哄。
  像这种情况,如果方城仕不主动,小孩能跟他拧巴几天。
  天天不带重样。
  祚烨背对着他躺下,小样子一看就是气头上。
  方城仕故意往他身边靠了靠:“小烨,跟我说句话呗。”
  祚烨用后脑勺回答他。
  方城仕企图用卖惨蒙混过关:“你都不知道,我们刚进山就遇上毒蛇,可把我们吓得够呛。”
  很明显,他这波惨卖过头,本就脑补过他会这样那样出事的祚烨当即攥紧了被单,手指节都发白了。
  方城仕毫无察觉,接着说:“然后我就想,‘好在我的小烨聪明,给我放了雄黄粉防身。’我跟你小简哥说,等回来一定要给你们做好吃的。”
  祚烨依旧不为所动。
  连吃的都诱惑不到,真的是很严重啊。
  方城仕也不气馁:“明日我去书店,给你买书好不好?”
  祚烨还是不理他。
  方城仕一辈子没试过这么哄小孩,他一时不得其法,颇有些抓耳挠腮的不知所措。
  “小烨。。。”
  祚烨却打断他:“别说了。”
  他怕的要死,声音在打颤,稳了好久才没让自己泄了。
  方城仕也不管了,把他转过来,正想来一番长篇大论,忽然对上小孩通红的眼,一时间:“。。。”
  祚烨抬起手臂遮住眼。
  好似这样就能藏住自己的懦弱、胆怯。
  方城仕的心口被他撞了一下,最终,语气是无奈又真诚:“在山里的每一刻,我想的都是你和小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宝贝们,帮忙收藏一下隔壁的《将军百战死》和作者专栏呗

  ☆、19

  何大夫所介绍的那户人家就在云来巷尾。
  独立的门户,大门看着十分气派,内里却有些年久失修。
  方城仕询问清楚,老宅子已经许久未曾有人居住,而房主一家也早已搬离青云镇。
  然后他细看房屋规模,占地总面积超过三百平方米,四百不足。
  虽然院内杂草丛生,虫鸟繁多,甚至于有几间屋子房顶破漏,一口一个天洞,可方城仕仍对它十分满意。
  于是方城仕便和肖房主讨价还价半天,最终以五百八十两获得了房屋的所有权。
  他拿到地契之后,正好是中午,于是他又请肖房主和何大夫去了香斋楼。
  一顿寒暄宾主尽欢。
  下午他又去了趟木工行,还是找的刘明师傅。
  两人已经有先前那番交流,致使这次沟通进展十分顺利。
  方城仕给出的装修图纸是按照前世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建筑风格所绘。
  他还让人在院子里移植了一批青竹。
  苏轼大才子不也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吗?
  正好给两孩子换个视野提高一下情操。
  最后他交了一百五十两的定金:“就劳刘师傅费心了,我打算尽快搬进去,各位大哥辛苦一些。”
  刘明跟他定了契约,可是按了大拇指的:“没问题,方老板尽管放心吧。”
  房子一事敲定后,方城仕又开始忙活另一件事。
  夏季到了,正是糖水出场的时候。
  这回方城仕把铺子的目标放在了香斋楼旁边。
  走动一下午,总算让他找到一间铺子,就在香斋楼后边那条街。
  同样是六十多平,租金却比味味香贵出二两银子。
  方城仕盘算了一下,他现在手头除了味味香的盈利不能动,还有一千二百多两可动用资金。
  就算把这间铺子盘下来也是绰绰有余。
  方城仕心动即行动,用三百两将其纳入自己名下。
  趁着时间还早,方城仕又去了趟木工行,刘明以为他去而复返是忘了什么,结果等方城仕一开口就被他惊呆了。
  刘明心悦诚服地说:“方老板当真是让刘某刮目相看。”
  方城仕谦虚地说:“都是为了养家糊口。”
  刘明说:“既然方老板信任,这次给您装修,我给您算便宜些。”
  苍蝇小也是肉,何况刘明此举是为了结交,方城仕没拒绝,笑笑地接受了。
  办完这些事后,方城仕回到味味香。
  此时已接近酉时,店里开始忙活晚餐,守前面的方化简见他回来了,问道:“都办好了?”
  方城仕给自己倒了杯水,嗯了声。
  没多久,店里开始活络起来,而祚烨和方城祖也到了店里。
  因着太忙,方城仕便帮忙招待客人。
  等到天差不多全暗了,一伙人才收工。
  方城仕和方化简给两辆牛车挂上灯笼,好夜里看路。
  回到方家村已经戌时中。
  方城仕在自家门口把方年华留了下来。
  进了院子,杨理去生火烧水,两小孩去浇菜,方城仕把方年华领进了屋里。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方城仕请她先坐下:“有一事,明日得麻烦伯母帮侄儿去办一办。”
  方年华问:“何事?”
  方城仕说:“看看村里谁家有多余的红薯、香芋和南瓜,帮我买下来。”
  方年华说:“这两年地里收成好,家家户户或许有多少,只是你要这做什么?”
  方城仕说:“侄儿今日又去盘了间铺子,打算卖糖水。”
  方年华说:“既然你有打算,那明日我帮你问问。”
  他也不知道有多少,就给了方年华五千文,都是铜板,方便她算账。
  谈完这事后,方城仕又让方城祖把方年华送回家。
  方城仕在篱笆外,看着那几棵生命力惊人,已经长大一截的辣椒说:“等搬到镇上,这几棵招财树都得带走。”
  祚烨满鞋是泥的从菜园子里走了出来:“怕它长大些移植不容易活。”
  方城仕就说:“不着急,新房子也没这么快装修好。。。你赶紧把鞋子的泥弄掉,待会踩得到处都是。”
  也就是方城祖,浇菜的时候没看清楚,水都流到沟里去了,让他踩了一鞋底的泥。
  祚烨就干脆坐在屋檐下,脱了鞋子揩泥。
  方城仕嘀咕他:“怎又一屁股坐地上了?”
  祚烨说:“反正都要洗澡了。”
  小孩的脑回路他搞不懂,反正方大爷也早就成了方老妈子。
  杨理从厨房出来,看着一大一小说:“东家,水热了,可以洗了。”
  方城仕对祚烨说:“我倒水给你洗澡。”
  他把水兑好,又把水提到冲凉房,再去给小孩拿睡衣。
  凡事亲力亲为,却做得有条有紊,毫无差错。
  没多久,方城祖提了个竹篮子回来:“哥,伯母让我给你的。”
  方城仕接过来一看,正是他先前对方年华说起的红薯和香芋。
  “伯母有心了,你谢过她没?”
  方城祖把灯笼吹灭,说:“谢过了。”
  方城仕把篮子提进厨房,吩咐杨理:“明早记得提醒我带它去店里。”
  “是。”
  第二天中午,方城仕将红薯和香芋削了皮,放在一起煲,他们的下午茶就是红薯香芋糖水。
  在裕明朝,糖和盐都是稀罕东西,一般人不会像方城仕这么舍得,又是拿来做糖水又是腌梅,所以不意外地又获得了众人的好评。
  方化简知道他要做糖水后,下午特意赶着牛车,和方城仕两人把镇子上的红薯等物扫了个干净。
  这几样都是耐放的东西,一时半会也不怕它坏,所以方城仕就把它放店里,等到时候开张再搬到新店。
  而当天,方年华也在方家村收购了五百多斤。
  方城仕回来一看,方年华才用掉七百多文,也就是这些东西一斤才一文五铢钱。
  他顿时有些目瞪口呆,暗道姜还是老的辣,他在镇上买的那些可是用了两文钱。
  之后几天,方城仕都在家研究新菜单。
  他们的早餐也从以前的包子馒头,变成了香脆可口的南瓜饼和地瓜饼。
  一直到五月二十,新店终于装修好。
  毕竟有味味香名声在前,而方城仕还特意让店里的人提前帮忙宣传,所以开张那日,店内一直人流不断。
  跟味味香一样,前三天都是半价,因此来光顾的人不少。
  糖水的卖势如火如荼,到了五月底都未曾有减弱的趋势。
  方城仕又从牙行买了两个人。
  这次是一对父子。
  姓福,福叔约莫四十五左右,而福南才二十。
  但无疑是这个群体中年纪最大的一位。
  有了一锅端,方城仕就把味味香交给了方年华,让她带着方如珍一边学习一边管理,留下方化铃和杨想帮他们。
  而一锅端这边,目前是方城仕、方化简带着杨理和福叔父子。
  方城仕是打算把福叔放到新宅子管事,顺便照顾两小孩,但此时房子还在装修,所以先熟悉熟悉。
  随着一锅端和味味香名声躁动,还有方城仕这人也被青云镇大小酒楼所知。
  他就像一阵风,带着新鲜、奇特,以一种新鲜血液注入到青云镇。
  可奈何青云镇墨守成规太久,他这股风才刚起了个头,就被人列入第五害。
  好要用阴谋诡计,威逼利诱将他暗杀胚芽中。
  到了六月上旬,就在新房子完成一半装修,太阳把人烤得热血沸腾的日子里,杨想突然来到了一锅端。
  彼时方化简去了临镇购买食材,店里只有他和杨理还有福叔父子。
  方城仕听杨想把话说完,心里头有些拔凉,却也没太过意外。
  “谁让你来找我的?”
  杨想说:“方伯母。”
  方城仕点点头,转身吩咐杨理:“我去一趟,你把店看好,等小简回来,告诉他不用慌,你们也别轻举妄动。”
  杨理是唯方城仕马首是瞻,完全服从命令:“是。”
  方城仕信步走出一锅端。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风雨临头依旧面不改色,这份淡定让烦躁的杨想也安然下来,可只有方城仕自己才知道这有多操蛋。
  从味味香开业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一日不会太久。
  如果说味味香的兴起只是偶然,那一锅端的出现就不得不让青云镇各位大老板提高警惕。
  一锅端或许不用多久就能被人仿制,但方城仕自己也是从别处借鉴过来,也无从说别人。
  而味味香,调料里的辣椒和花椒是他的制胜底牌,唯独这两样不能让出去。
  一番琢磨,方城仕心中有了盘算,便也没那么在意那些人的失礼了。
  许是来者不善,味味香的氛围都是剑拔弩张。
  方城仕一进门,就被数道视线盯住。
  方年华最先走过来:“仕子。。。”
  方城仕冲她点点头:“没事,你照看好客人。”然后他看向当中见过几面的男人:“是什么风把徐掌柜吹到我这来了?”
  被称为徐掌柜的男人大有来头,正是香斋楼的掌事。
  徐掌柜笑了笑,毫不避讳的目光在方城仕身上扫了个遍:“自然是味味香的风。”
  方城仕倒也不急不躁,不卑不亢说:“只怕我这小店不是说话的好地,若是不介意,换个地方如何?”
  徐掌柜秉得是先礼后兵,自然不会一上门就踢馆子,遂道:“不如由我做东,请方老板喝一杯?”
  “那就托徐掌柜的福,晚辈有劳了。”

  ☆、20

  徐掌柜觉得还是自己的地盘安全,所以把方城仕领到了香斋楼。
  香斋楼二楼有个厢房,推开窗就能看见一楼大堂。
  徐掌柜就把人带到了这厢。
  还让人摆了好酒美食。
  方城仕来过香斋楼几次,知道桌上的都是香斋楼的招牌。
  虽然清楚徐掌柜的来意,但方城仕也不知对方会以什么招数出牌。
  于是他以不动应万动,静默待之。
  徐掌柜彬彬有礼地说:“方老板请坐。”
  到了别人的地盘,就得客随主便,方城仕便干脆利落坐下。
  徐掌柜一边倒酒一边跟他寒暄:“方老板看着脸嫩,还未及冠吧?”
  方城仕就跟他话家常:“刚满十五。”
  徐掌柜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放下酒壶,说:“后生可畏,方老板让徐某是无地自容啊。”
  方城仕说:“徐掌柜何必妄自菲薄?晚辈不过是投机取巧,徐掌柜才是真本事,香斋楼能在青云镇排名第一,您是功不可没。”
  徐掌柜见他对答如流,不慌不忙,又不知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完全不把香斋楼放眼里,还是对方手段更高,不能以年岁糊弄。
  但今日不管是阳谋阴谋,他都得把东家交代下来的事办妥了。
  徐掌柜说:“徐某不过是个打算盘的,承蒙方老板看得起。”
  方城仕也跟他装傻:“那徐掌柜的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
  徐掌柜笑了笑,开门见山说:“那依方老板看,香斋楼如何?”
  如何这词下可就藏着大话题,说不好就是陷阱,杀人的坑。
  方城仕见他这么个大弯都能急拐回来,也是佩服,他故作沉思,想了想才说:“完全是我可以合作的对象。”
  徐掌柜见他这么识相,暗暗道:“上道。”面上也多了层笑意:“不知方老板打算怎么和我们东家合作?”
  方城仕说:“话已至此。。。不如我们摊开来讲,你想要我的配方,我借香斋楼的势,不过分吧?”
  徐掌柜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这么说方老板也是有意合作了?”
  方城仕笑了笑,有些不羁地说:“莫非徐掌柜以为晚辈坐在这里是为了糊弄您?”
  徐掌柜赞赏说:“方老板是个聪明人。”
  方城仕摊开手掌,说:“方某无背景无靠山,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农民,要说聪明劲是有点,可人也得有自知之明不是?方某若是不识相,不就亏了徐掌柜的一番提点吗?”
  香斋楼从派人出来开始就是大手笔,让徐掌柜打头阵,安排的地点是一推窗就能看见楼下人来人往的大堂,生怕别人不知道香斋楼背后是谁一样。
  方城仕倒是想甩脸色,可他有这个资本吗?
  人家给的第一招是先礼,你不能直接就把门一关说好走不送吧?
  方城仕还真没这个胆,香斋楼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若是有胡子,徐掌柜此时已经得意地捋上了:“既然方老板心里清楚,那合作的事怕也不远了。”
  “徐掌柜请说。”
  徐掌柜说:“我们东家好说话,银子不是问题,权当交方老板这个朋友。”
  方城仕唔了声,说:“那我就蹬鼻子上脸,跟徐掌柜借个胆子,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办法,做生意嘛,都讲究源源不断。”
  徐掌柜暗道还是年轻,却也不驳他的面子:“方老板此话何意?”
  方城仕大胆地说:“说明白点,方子我是不会交出去,但东家既然想交我这个朋友,自然是更看重我这个人带来的商机,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徐掌柜果然变了脸色:“你想反悔?”
  方城仕哎了声:“此言差矣,我就没答应的事何来反悔。”
  徐掌柜阴沉着脸说:“方老板可得看清这是什么地方。”
  方城仕毫不退缩地说:“那徐掌柜就要认真听我说的话了,我不交出方子并非意味着我们不能合作,东家可以考虑入股。。。”方城仕把入股的意思解释了一遍,怎么入股,持多少股份,都说得明明白白。
  听起来诱人,可味味香一个月能挣多少钱?香斋楼差这个吗?不差。
  但正如方城仕所说,东家看重的是另外一点,那这个入股就必须考虑。
  方城仕见徐掌柜陷入沉思,也不催促,就在一旁默默吃喝。
  他看起来不急不躁,好像满怀笃定,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他吃得很是开心。
  徐掌柜一个抬头就看见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被狠狠地扎了下眼,什么好脾气都没了:“方老板当真是一点都不怕。”
  方城仕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实在是饭香诱人。”
  徐掌柜哼了声:“徐某可受不起方老板的恭维。”
  方城仕满是无谓道:“徐掌柜可想清楚了?”
  徐掌柜故意吊着他,说:“准不准可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说定的事。”
  方城仕却是干脆地说:“成,您和东家商量商量,我等您答案。”
  徐掌柜被他气个半死,差点倒仰。
  方城仕就跟没看到徐掌柜那乌云密布的脸一样,笑眯眯地告辞。
  可出了香斋楼他就笑不出来了。
  能把徐掌柜忽悠过去并不是完事,而是刚开始,就像徐掌柜说的那样,拍板这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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