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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滚的牛宝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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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焕则一把抓住了肖紊,眼里有了威胁之意。
  肖紊也不生气,依然柔声说,“臣弟略通阴阳之术,见着皇嫂印堂发黑,隐隐泛有血光之兆,恐有厉鬼缠身,所以不由得想上前看清楚些,倒没注意吓着皇嫂了。”
  慕容循勉强的笑了,不说信与不信,他不知为何一见着肖紊就心里不安,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却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三皇子是来找太子殿下商议事情的吧?他在书房,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了。”
  “皇兄能找到这么温柔体贴的皇嫂,真是羡煞旁人。”
  “三皇子也是,三皇妃才貌出众,让人艳羡。”
  肖紊只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客套几句后就离开了,让慕容循不由松了口气。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被肖紊说了几句后,当晚慕容循就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还是无法入睡。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肖瑾,伸手去为对方抹平皱着的眉头。
  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才会如此愁眉不展。
  然后下一秒,桌上的蜡烛熄灭了。
  殿内陷入了一片昏暗,只有开着的窗泄进一缕月华,照亮几寸地方。
  慕容循从肖瑾怀里坐起身,纠结着要不要下地去点蜡烛,黑暗总让他有些害怕。
  但还没等他纠结完,眼角余光就看到了一抹白,正在窗外看着他。
  让他瞬间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心里祈祷着是自己看错了。
  但窗外人还是缓缓向他招手,如瀑的长发下露出一双猩红的双眼。
  慕容循差点惊叫出声,但又迅速捂住嘴,一头扎进肖瑾怀里瑟瑟发抖。
  他记得皇伯父以前说过,遇到会飘的东西要装作没看见,不然那个东西会一直跟着你。
  “唔,循儿,怎么了?”肖瑾迷迷糊糊的顺了顺慕容循的毛。慕容循抖抖索索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迅速埋进他怀里抖。
  肖瑾以为他冷,拿过被子将他卷成一团,抱着又睡了过去。
  ………………
  …………
  第二天,慕容循精神不济的坐在凉亭里,撑着下巴,连总管呈上的事务都没心思看了,安王府也只是派人送去礼物道贺,等他过几天精神好了再去。
  许焕比划着问他怎么了。
  慕容循也有些不确定,“……我昨晚、好像……看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许焕听不懂。
  “就是……就是那些东西……会从土里飞出来的,飘啊、飘的,不能明说的东西。”
  听懂了的许焕笑了,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头,从怀里拿出护身符递给他。
  这动作让慕容循心里一愣,眼神闪烁几许,又觉不可能。
  这护身符写着大雷寺,那是琉羽最大的寺庙,供奉着佛陀金身,可驱邪镇鬼,除厄保平安。他以前每次做噩梦或受到惊吓后秦旭都会像许焕现在这样摸着他的头,递给他一枚大雷寺的护身符……不过应该是他多想了,秦旭已经成亲,怎会来左云,又怎会是许焕。
  慕容循情绪低落的接过符后问,“你怎会随身带着大雷寺的护身符?你不是南霄人么?”
  许焕僵了一下,很快又用手语解释这是慕容书临走前交给他的,说有平惊之效。
  慕容循没有深究,向他道了谢。
  许焕退到一旁,手在袖子遮掩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只是慕容循并不知晓,他拿着护身符不觉叹了口气,心情复杂。
  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从亭子底下飘了出来,仿佛溺亡的水鬼般透过水死死盯着亭里的慕容循,并缓缓向他伸出了苍白的手。
  “……鬼啊!!!!!!!!!!!”
  许焕抬头,就见慕容循一头扎进了他怀里,他下意识抽出利剑护着对方。
  但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慕容循处理事务时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就留了他一人在。
  肖瑾闻声匆匆赶来,一眼就见着许焕搂着慕容循的手,心头火起,刚想上前拉开,慕容循一见他就转扑进他怀里了。
  “肖瑾,水里有水鬼!不不不,是水飘!水飘!!!”慕容循说着说着急哭了。
  肖瑾连忙抱着他哄,看向那水里,却什么也没见着。
  许焕艰难的从慕容循身上挪开目光也看向水下,也什么也没看到,刚想下水找,想起自己的脸不能沾水,最后只能作罢。
  “派几个人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李直连忙喊人下湖。
  但下去了十几个人也什么都没找到,只有一个侍卫在亭子下找到一张镇鬼符,似乎年代久远。
  那张符让肖瑾心里有了数,命人直接烧了符咒,抱着吓坏的慕容循就回寝宫了。
  第三天,李直带人拿了工具将整个湖都填了起来,改成假山园林造景。
  同天,三皇妃遇煞病倒,钦天监算卜后说要送三皇妃上山礼佛半年才能化解灾厄。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其实许焕就是秦旭,之前知道慕容循发烧病倒后就不放心的跟来了,他在没确定肖瑾能照顾好慕容循之前是暂时不会走的。
下一章……也可能是下下一章预告:肖紊要作死的扑倒攻宝啦!

  ☆、咳咳

  这次遇鬼事件,慕容循是真被吓着了,一直躲在正华居里不肯出门。
  肖谨因为担心他,也向朝廷请了假,免去朝会,将所有政事移到正华居处理。
  好在那天之后白衣水鬼没再出现,让慕容循的情绪平稳许多。
  “……玉山,有兽焉,其状如犬而豹文,其角如牛,其名曰狡,其音如吠犬,见则其国大穰……”
  “你昨天说的那个穷奇好像声音也如同狗叫,它们是同一个东西么?”慕容循抱着小毯子窝在肖瑾怀里,听对方为他讲述山海经里的故事。虽然里面的奇珍异兽长相让他害怕,不过兴趣还是占了上风。
  肖瑾翻到前页,露出穷奇的简笔画像和介绍,“穷奇状如牛,有猬毛,音确实如嗥狗,不过他与狡不同,穷奇会食人,而狡却是瑞兽,它出现会令国家五谷丰登。”
  “狡长得像狗,又有豹纹和牛角……怎么感觉像巫师跳大神的那些面具?把那些牛角面具直接披狗狗身上,那不就是狡了嘛。”
  肖瑾想了一会,确实有点像。
  “要不晚点孤让人弄一弄?找只‘狡’来陪你?”
  慕容循连忙摇头,“晚上遇着会被吓着的。”
  “皇嫂说谁会被吓着?”
  慕容循抬头看向声源,就见肖然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进来了,当下连忙坐正,恢复端庄持重的模样。
  肖瑾无奈的拍拍他的手,放他放轻松,无需总在人前保持端庄模样。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梁正呢?”
  “不就是陪嫂嫂聊聊天嘛,我家正正又不爱说话,带他来做什么,我一个人就够啦。”肖然不客气的坐下,顺手拿了个苹果啃起来。昨夜他就收到皇兄口信,说今天有要事要离开处理,让他过来陪嫂嫂说说话,这有何难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你嫂嫂交给你了,记得不准离开他半步,也不准再带着他乱跑,诺,这是《山海经》,念给你嫂嫂听。”
  慕容循偷偷扯了扯肖瑾的衣袖,小声说,“我、我觉得我一个人呆着可以的,那东西好久没出现了。”
  肖瑾自然知道,但他不是不放心慕容循,而是不放心别人,少看两眼,慕容循说不定就被人拐了。
  “乖,有肖然陪着你我才放心,我会很快处理完事情回来的。”说着肖瑾宠溺的在慕容循额上落下一吻。
  肖然也附和,“嫂嫂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慕容循看着一脸认真的肖然,虽然感觉有点不靠谱,不过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但在肖瑾刚离开后不久他立马就反悔了,因为肖然挥退守在一旁的侍者后,书一扔,径直坐到他旁边问了个他不愿回想的问题。
  “嫂嫂,你之前见到的鬼是什么模样的?可不可怕?吓不吓人?是不是七窍流血说着还我命来那种?”
  慕容循看着越说越兴奋的肖然,搂紧了手里的小毯子,他想肖瑾了,非常想。
  “我听说嫂嫂是在湖里看到的,那时候是不是大雾弥漫……”说着肖然手往前一摆,仿佛自己也看到一般,“然后湖中突然升起一披头散发的白衣……”
  “你、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他连听都不想听。
  被打断的肖然舔舔干涩的嘴唇,回归正题,“哦我想找人来吓一吓我。”
  “?”
  肖然嘟起嘴,“正正自我怀孕后就变得比之前更冷淡了,整天不是处理王府的事情就是处理药铺的事情,早出晚归都不理我,还说怕晚上睡觉压到孩子所以直接搬去书房睡了,现在就早上吃早饭时能见他一眼,平时都找不到人……所以我打算找人吓吓我。”
  “你看,以前我皇兄是最勤政的,但这回嫂嫂被鬼吓着后,皇兄连早朝都不上了,一心一意的陪在你身边。所以我也想效仿一下,找人来吓吓我,到时候正正肯定因为担心我哪也不去的陪在我身边,说不定他还会让我窝在他怀里,然后给我讲故事。”
  慕容循抿着唇,不得不打断他的幻想,“你现在有孕,不经吓,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我又不怕鬼,能出什么差错?而且孩子出生后也是直接给嫂嫂养,有他没他没什么区别。”
  “孩子出生后为什么要给我养?”
  “我跟皇兄说好了的,他没跟你说吗?这个孩子出生后就过继给你们,我不会养孩子,也不想留个孩子跟我抢正正。”
  “那二皇妃同意?”慕容循是不介意多养个孩子,只是那孩子到底是梁正与肖然亲生的,肖然舍得,不代表梁正也舍得。
  “正正说了,只要我生下来,怎么都好。”他之前还担心正正在孩子生下后会爱孩子胜过爱他,不过这样看正正还是爱他的!
  慕容循无奈的摇头。
  两个都是孩子,
  ……
  …………
  当夜,梁正回到王府后,就见着肖然在回廊中来回踱步,似乎在等他。
  “怎么那么晚还不睡?”
  肖然见到他,眼睛一亮,径直往他身上扑。梁正忍了许久才没躲开。
  然后被扑个满怀。
  “正正你回来啦!今天有没有想我!必须想我!”
  梁正头疼的揉揉额角,告诫自己,怀里的人是他孩子他爹,扔不得。
  “嗯,我累了,先回书房睡了,你也早点回房休息。”
  “等等正正那是什么?”
  梁正看向肖然手指的方向。
  就见一披头散发的红衣阿飘一动不动的站在假山后面盯着他们,随着风过,逐渐隐于假山里,然后不久,离他们更近一些的假山中又飘出来一个红衣阿飘……红衣阿飘似乎每次消失和出现都会离他们更近一些。
  肖然刚想喊,下一秒身旁人直接倒进了他怀里。
  “……”
  刚走出来企图吓人的六号阿飘有些尴尬的站着,问,“二皇子,我们还要挨个出来么?”
  肖然将梁正垂下来发丝拨到脑后,眼里的情意能腻死个人,“不用,都回去休息吧,你们明天记得准备驱鬼要用的东西。”
  虽说计划有出入,但好歹也算是抱得美人归了,明天的驱鬼仪式,可以好好期待一番,毕竟以他皇嫂所说,那驱鬼方法可真是能让他做梦都笑醒。
  ……
  ………………
  历来南霄与琉羽都信奉佛教,驱鬼祭天多是请得道高僧念经颂佛,祈求上苍庇护。
  但左云国是三国中唯一一个信奉萨满巫教的,他们认为通过巫术能让活人与死人通话,避免鬼魂缠身、妖魔作乱。
  慕容循原本也不信萨满巫术,但在一次施法后,缠着他的鬼魂的确没再出现,所以也信了两分。
  只是这驱鬼方法让他有些难为情。
  焚香沐浴后,慕容循被伺候着走进一个写满符咒的房间,那房间里只有一个案桌和一张床,床位于所有符咒的中间,而案桌正对床,上面有几张宣纸和笔墨。
  肖瑾正专心致志的在案桌后研墨,看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侍者将门关上,今夜仍是许焕守在外边,这是肖瑾的吩咐。
  “怎么?还紧张么?”肖瑾拿起白色丝带为慕容循蒙上双眼,“这仪式大祭司说过要做七七四十九天的,不然恶鬼难除。”
  “……我知道了。”
  “那衣服……你想自己脱,还是让孤来?”
  ……………………
  ^^…………
  此处部分……扣扣群里
  ………………
  …………
  …………………………
  ……
  ……………………
  ………………………………
  ………………
  “正正,驱鬼仪式就是这样,我要开始了哦!”
  “……滚。”
  “QAQ”

  ☆、喝酒

  肖瑾以为,将慕容循放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杜绝任何心怀叵测的人靠近就会没事,但任他抓得再紧,该来的还是会来,更何况钻他空子的人,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季予歌。  
  中秋佳节,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所有在外的亲人都会在那一天归家与家人团聚,左云皇室也一样,在祭天和拜月之后所有皇亲国戚会在家宴聚首,举杯畅饮,聊慰思念。
  直至月上中天,酒过半旬,肖瑾望着还空着的坐位,眉头开始皱了起来,吩咐宫人,“命人去看看太子妃如何了。”
  一炷香之前慕容循说要出去醒酒,这一去就没再回来,好在他最忌惮的肖紊与季予歌还坐在对面没离开,不然他必定亲自去寻。
  但是去寻的宫人去了许久,回来时仍是孤身一人,“回太子殿下,小的未寻到太子妃下落,不过……”
  “不过什么?”
  那宫人有些迟疑的看向对面,俯身向肖瑾说,“小的在经过御花园时好像见着了三皇妃,可三皇妃明明在这……”
  闻言肖瑾脸色一变,眼神阴鸷的看了眼一晚上都没说过话的人,径直起身离开。
  他竟然大意了,以为家宴对方不敢做什么,结果没想到季予歌竟然在他面前玩金蝉脱壳!看来还是他太仁慈了!
  【太子妃中秋当夜私会三皇子人尽皆知,你为何不信?】
  肖瑾突然停了下来,回想起上一世季予歌曾对他说的话。
  对,他现在还不能过去,太早了。
  肖紊还在宴会上与大臣们饮酒。
  他还需要再等等。
  ………………
  …………………………
  一个时辰前,慕容循离开了家宴,虽然这是他在左云过的第一个中秋节,但面对一群陌生人,还是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往年中秋节,他们琉羽会有热闹的花灯会,那时他的大皇兄会像牵萝卜一样一个个带着他们溜出宫去,在万家灯火中嬉闹,在漫天烟花里一盏一盏数河灯,看着河灯沿着河水不断汇聚,照亮整个天地。
  偶尔,他们还会遇着也偷跑出来的父皇与父后,但遇着了,就跑,因为被抓到会被念叨功课是否已经做完,糖葫芦再吃就要长蛀牙了……明明父后也在吃着,父皇就净揪着他们不放。
  好在,还有面具可带,一只馋嘴的猫儿挂在脸上,他们父后就认不出了,还会笑着对他们说多谢兄台,让他们高兴好久。
  越想,思乡情越浓,慕容循想转身回去,却意外遇到了一个人。
  “中秋佳节,皇嫂可是想念琉羽了?”季予歌从暗处款款走来,让慕容循收敛了情绪。
  “宴会吵闹,所以出来透透气,现下也该回去了。”
  “往时予歌往东宫递了不少拜帖,却无一例外的被驳回了,如今皇嫂宁愿回吵闹的宴会也一刻不愿与我多呆,可是予歌做错了什么,才让皇嫂这般不待见?”
  慕容循从未收到什么拜帖,想来应是肖瑾帮他拦下了,不过面对季予歌,他确实也不知能聊什么。
  “前些日子本宫身体不适不宜见客,三皇妃多次求见可是有什么要事要相商?” 
  “只是聊聊家常,多亲近亲近罢了……我记得御花园中点了花灯,皇嫂可愿与我去那里走走?”
  慕容循找不到理由拒绝,看了眼一直安静守在他身后的许焕,点了点头。
  而许焕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情况,依旧打醒十二分精神守在慕容循身边,在他们进入望月亭后,自觉站在亭下护卫。
  季予歌的侍者墨荷为他们倒了杯酒,慕容循以不胜酒力拒绝了,然后他看着季予歌一杯接一杯的喝,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他不是健谈之人,只能劝阻,“三皇妃饮酒多伤身,适量为好。”
  “皇嫂是对谁都这么温柔么?难怪让太子殿下如此念念不忘。”
  一提到肖瑾,慕容循就安静了,甚至想提起衣摆就跑。
  季予歌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笑一声,将酒一饮而尽。
  “我与肖瑾会散不关皇嫂的事,皇嫂不用觉得愧疚,要愧疚,也应该是他愧疚。”
  “你与肖瑾……发生了什么事?”慕容循记得,当初两国联姻,在谈及联姻对象时他更倾向于肖紊,因为肖紊不是太子,生孩子后他要走也更容易些,但不知左云那里出了什么事,联姻对象就突然换成了肖瑾。
  季予歌摇了摇酒杯中的圆月,开始回想,“我想想我们发生了什么…… 嗯,从小我就入宫当了肖瑾的伴读,相伴十五年,顺理成章在一起,婚期都定好了,然后去年他突然落水,醒来后就变了,变得冷淡了,也不再见我,拖延婚期。因为心情不好,我去喝了些酒,结果被肖紊趁虚而入,失了清白,然后在我无助的去找他时,他跟我说要解除婚约,他不想娶我了,他走的那么干脆决绝,丝毫不顾念我们十几年的情谊。”
  慕容循见季予歌又喝了杯酒,往事虽然被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但他看得出对方心里还是难过的。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太子殿下不像是如此绝情的人。”
  “呵,能有什么误会,不过是他觉得我脏了,配不上他了,所以第二天他在跟皇上说要解除婚约时顺带求娶了你……一个是脏了身的丞相之子,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琉羽国皇子,是人只要不傻都知道要怎么选。”
  慕容循还是觉得不可能,肖瑾曾经为了他以身犯险,还为他挡过刀,不可能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想来是季予歌醉了,在说醉话,“……我们出来那么久,三皇子应该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季予歌拨开他的手,继续要喝酒,“我没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知道么,肖紊为什么要娶我,不是因为他喜欢我,不是,是因为他以为肖瑾喜欢我,他从小就喜欢抢肖瑾的东西,而但凡他碰过的,肖瑾都不会再碰,从小时候的玩具到大了的人,都这样……我们去求证婚的时候,肖紊发现肖瑾不喜欢我了,就对我没兴趣了,娶回去后直接将我当做一件物品束之高阁,不再理会……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辈子才会那么苦。”季予歌仍下酒杯,拿起酒壶直接对嘴喝,慕容循赶忙过去拦他,结果下一秒酒壶被砸到地上,他人也被按在了石桌上。
  季予歌用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而那帕子上被下了软经散。
  许焕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去,看到了季予歌威胁的眼神,以及手里的匕首。
  慕容循想张口问他为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肖瑾吧,我本已不想过问你们的事情,可他却偏偏揪着不放,硬要说我要谋害你,既然如此,我便真动手如他所愿。”
  “你说,如果你身子也被肖紊碰过了,他还会要你么?”
  …………
  ……………………
  …………………………
  ………………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季予歌是好的,他与肖紊就是一好面子又爱作死攻(一次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和外冷宠攻受。
肖紊认为,生命不息作死不止,能给皇兄添堵的事情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做!(比如找人装鬼吓慕容循,嫂子过不好,他哥肯定也过不好,但事实证明他哥后来过好了……然后这件事依旧由季予歌背锅)
季予歌是最强背锅受,无论肖紊做了什么大部分都是他背锅,前期季予歌喜欢肖瑾,在遇到慕容循,看到慕容循的悲催之后,后期他只有一句话送给肖瑾:谢壮士不娶之恩!
【番外小剧场】
婚前。
那段趁虚而入:
喝酒的季予歌:肖瑾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啊……
肖紊如小恶魔般在一旁絮絮叨叨:我皇兄就是一混蛋,整□□三暮四招蜂引蝶水性、咳咳,总是就是一混蛋!他不理你,你也别理他!让他坏!
季予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啊,我又不会纠缠不放你说是不是。
肖紊有些奇怪的看着突然靠近他的人,往旁边坐了坐。
季予歌: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现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
肖紊有些惊恐的看着抓着他衣领的季予歌,他只是来跟对方说一下皇兄的坏话而已,他乐衷于各种给皇兄添堵,所以能不能放开他?
季予歌: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这么烦我?
肖紊:我、我突然有事要离……你做什么扯我衣服,你再扯信不信我喊人了!QAQ我不喜欢你的!你别过来!
季予歌:你……不喜欢我?
肖瑾猛地点头。他只是想借季予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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