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本王知错了-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辈子,朕爱过的女人,就只有淑冉一个。至于你,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阴暗勾当,就在这冷宫慢慢等死吧。”
这是魏承天最后对齐颂锦说的话,说完他便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看都没看齐颂锦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齐颂锦瘫倒在地上狂笑起来,“魏承天!”她用力吼出这三个字,“你以为你能成功?哈哈哈,雍王不是你,他没有那么薄情,你杀了齐遥清,就等着他回来杀你吧!哈哈哈哈,纪淑冉,纪淑冉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死了!我才是皇后,我才是!”
魏承天脚步没有停留,带着满眼的厌恶,迅速离开了冷宫。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齐颂锦的下半辈子都将活在痛苦与折磨里,她……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疯子!
生不如死,往往比痛痛快快的死了更让人痛苦。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并没能如愿,因为三天后,季宏带来消息,废后齐氏在冷宫中上吊自尽,死时还穿着当初册封她为后时的那身端庄华丽的凤袍,在萧索的冷宫中,孤独而凄凉。
“皇上,废后的尸首……可要葬进皇陵?”
毕竟是曾经的皇后,季宏想了想,还是来上书房征求魏承天的意见。
“皇陵?”魏承天闻言嗤笑一声,“你觉得朕应该让她进皇陵?”
他虽然只是这么反问一句,但言语间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季宏心中明了,于是恭敬的垂首道:“回皇上的话,老奴觉得废后既已被废,再进皇陵恐怕不怎么合适了。不过毕竟身为曾经的皇后,依老奴看,不若将其尸骨葬入妃陵,也算是厚待她了。”
他说的不错,毕竟是曾经的皇后,阑朝的国母,虽然一朝被废,但对外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魏承天略一沉思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嗯,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既然已被废,又是畏罪自缢,说出去不光彩,这事便在私下里办吧,莫要张扬。”
魏承天摆明了是连死都不肯让齐颂锦好死,不过他寻的这个理由虽冠冕堂皇,却到底找不出错处来。齐颂锦选择自缢这种死法,就注定了即便她死了都不会被风光下葬。
“哦对了,还有,”顿了顿,魏承天又道:“你去找礼部商量一下,朕打算追封已故淑妃为皇后,封号就拟定为端淑二字,择日将其遗骨牵入皇陵,待朕百年以后就葬于朕的旁边,也好让朕时时见着她。”
季宏闻言心神一凛,皇上要追封淑妃为后这事他之前多少也猜到了些,只是没想到不仅封了后,竟然还要迁去皇陵葬在帝王陵寝,待皇上百年之后与其合葬,这分明就是元后或是未来的太后才能有的待遇啊!
淑妃虽曾有孕却到底没能诞下皇子,未来继承阑朝江山的也必然与她无关,可皇上却执意要与她合葬……
季宏举棋不定的悄悄看了魏承天一眼,如果皇上这么做,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阑朝将再无皇后?毕竟假如再册封一位皇后,待日后正统嫡出的皇子登上大位之后,能与先帝合葬的就只有这位太后了。
季宏叹了口气,看来除了废后齐氏以外,本朝的皇后,就只有那位凤魂不知归何处的端淑皇后了……
“老奴……遵旨……”
最后,季宏到底还是端正的行了一礼,承下了这件事。
人就是这样,当你还是万众瞩目最耀眼的那个时,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无数人的心神,可一旦失势,变成了那散入凡尘的泥土,纵使是生死这般大事都无人问津。
关于齐颂锦的死,魏承天并没有刻意瞒着人,甚至还推波助澜了一番让世人都知道废后是畏罪自缢的。可即便如此,朝堂后宫竟连个提起她的人都没有,更别提牵扯到她日后葬身何处的事了。
唯一对此事有所触动的,似乎只有深陷牢狱的齐萧肃和赵氏,还有那位在几天后得到消息,远在千里之外的北狄王。
听闻齐颂锦的死讯,北狄王就像疯了一样,率领北狄大军连夜攻打魏延曦他们的营帐,不论死伤,只要能杀阑朝军一人,哪怕己方损失两个三个乃至更多都在所不惜。
打仗讲究战略,他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实在是让人有些经受不住,毕竟他可以不管将士们的死活,可魏延曦却是不能不顾的。
幸得阑朝军武器先进又进退有度,没有被北狄军的阵势吓傻,最后虽然也损失惨重,但好歹还是打得北狄军退回了边境线。
“好啊,好,延曦果然御军有方。”
崇明殿你,袅袅龙涎香慢悠悠的升起,魏承天坐在高座上,看着前方传来的战报龙心甚悦,显然心情很好。
他就知道齐颂锦一死北狄王肯定会沉不住气,所以一边派探子偷偷去北狄传递废后已死的消息,一边让人知会魏延曦那里,让他这几日小心防范北狄军大举来袭,没想到还真被他给算准了!
此番交战北狄凭的是北狄王的一时意气,可阑朝军却是早有准备的,是以虽然折损了不少人,但比起北狄的损失来不值一提。经此一战北狄元气大伤,只怕军心都要因此而涣散,实在是大快人心!
不过虽然魏承天心情很好,可他座下,季宏却皱紧了眉头。不为别的,只因雍王爷此次传回的除了战况捷报,还有一封给王妃的家书。
☆、第104章 家书
“皇上……老奴斗胆,不知王爷传回来的那封家书……是不是要给王妃送去?”
季宏犹豫再三,联想到如今正在天牢里受苦的雍王妃和远在千里之外苦苦作战却连京都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雍王爷,他怎么都狠不下心来将这封家书置之不理。
“嗯……”
果然,一听这话魏承天的脸冷了几分。
他随手取来案边的那封上头写着“遥清亲启”的薄薄信纸,掂量了一下,打开扫了两眼,终于还是将信纸装了回去,交给季宏,道:“也罢,只是封信而已,左右也没什么,这样吧,你跑一趟天牢,把这信给他带去吧。”
顿了顿,他忽然又自嘲一笑,道:“呵,没想到朕这弟弟还真是个痴情的。那齐遥清若是真为他着想,就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老奴替王妃谢过皇上。”
季宏恭敬地鞠了一躬,接过信封,上头原本是封好的,可被魏承天拆开看时破坏了。魏承天自然不在意这些小节,不过季宏想了想,还是先去找胶水将信封复又粘好,这才宝贝似的揣在怀里,急匆匆的往天牢去。
“咳,这大雪的天,公公怎么又来了呢。牢里阴寒,公公年岁渐长,本……咳咳,本不该再这么跑的。”
天牢里一如既往的潮湿阴冷,因为下雪的缘故,又多添了几分刻骨的寒意。齐遥清曲腿盘坐在软垫上,看到季宏来脸上露出一丝讶异。
他虽然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雪狐皮大氅,却到底还是耐不住长期环绕在周围的寒气,这几天有些轻微的咳嗽,面色也不怎么好。
他本就知道自己身子骨不结实,所以真染了风寒,咳嗽两声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这却急坏了影四,每天雷打不动的送药不说,还把大夫都请到天牢里了,弄得他这间牢里到现在还是一股苦苦的药味。
“天确实冷,马上都要入九了,王妃在这里受累了。”
季宏让守卫开了牢门走进去,当看见齐遥清一张苍白而更显瘦削的脸后,尴尬的搓了搓双手,有些抱歉的对齐遥清说。
“公公客气了。”齐遥清却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对于自己在这儿遭的罪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公公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等季宏在他对案的软垫上坐定,齐遥清伸手替他倒了一杯水,问。
季宏双手接过杯子,点头算是感谢,然后这才开口道:“不瞒王妃,老奴这次来,确实是有两件事要与您说。”
“其一就是,几日前,废后齐氏在冷宫中自缢了。”
知道齐遥清跟他这个名义上的姐姐一向没什么感情,季宏说这话时也没有特意回避什么,如实道:“因为齐氏已经被废,又是畏罪自缢而死的,按理入不得皇陵,只能进妃陵。本来这些事情王妃也不必全部清楚的,只是老奴想废后怎么说都是您姐姐,这才来知会一声,王妃……节哀。”
齐遥清静静的坐着,眼睛盯着面前案上摆着的茶杯,半晌没有说话。
他能有何哀可节?齐颂锦这个姐姐从未真心认过他这个弟弟,假如这次先死的是自己只怕她面上伤感,心中指不准怎么欣慰。可如今反过来,她先身败,然后自缢,听在他耳朵里,却是木然的。
兔死狐悲也好,真心悲痛也罢,性命都没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这事,我爹他们……可知道了?”沉默良久后,齐遥清抬头问季宏道。
“嗯,已经派人去说过了。听说夫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昏了过去,醒来痛哭不已,国公爷……虽未表现的太明显,但想来也是伤心的。至于世子,自从下狱之后整个人就有些呆滞,这次也只是哭了一场,其他没别的了。”
他们的反应全都在齐遥清的预料之内,所以听完也没什么表情,只轻轻点了点头。
“皇……废后一直是他们最大的指望,又是骨肉至亲,伤心是肯定的。”顿了顿,齐遥清忽然又问:“对了,公公,皇上的旨意是将齐家全部流放,算算日子是不是差不多了?”
“嗯,圣上的意思是等这个冬天过了,年后再离京。”季宏答道。
“这样啊。”齐遥清抿了抿唇,“那公公可知……我呢,我是与他们一道离京还是……”
齐遥清话没有说完便戛然而止。他的身份尴尬,背后还捆了一个魏延曦,绝没有齐萧肃他们那般好解决。
如果行军顺利的话,估计年前魏延曦就该大胜回来了,若是那时候他还留在京中的天牢内,只怕依雍王爷那性子不把整座天牢踩塌才怪。
而若是将他在齐家其余人之前送往边疆……
齐遥清摇摇头,只要他还活在这世上,魏延曦就绝不可能放弃找他,甚至会不惜与皇上彻底翻脸的找他。只怕到时候他人还没到边疆,凯旋归来的雍王爷就已经跟着追到边疆了。
季宏闻言愣了下,然后尴尬的笑了笑,摸摸鼻子,愣是没吱声。
他能怎么回答,难道直言不讳的说皇上将你与齐家其他人分开来看守,他们被关在普通的大牢中,可你却被关在只有重刑犯、死刑犯才会身处的天牢中,摆明了是要将你与他们分隔开,好随时随地的取你性命?
有些话,心知肚明,却到底还是不能说出来的。
看出他的为难,齐遥清也不逼他回答,伸手提壶帮他加了杯水,问:“对了,公公刚刚说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他好心的转移话题,季宏自然顺水推舟的承了这个情,赶忙笑呵呵的从袖中取出魏延曦的信,递到齐遥清眼前。
“王妃,王爷前两日在传战报的同时送了一封给您的信,老奴给您捎来了,您看看?”
一听说是魏延曦的来信,齐遥清怔了下,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有些松动,狐疑的接过,果然见上面写着熟悉的四个字:“遥清亲启。”
笔走龙蛇,潦草却不失气势,隐隐昭示着主人的魄力,果然是魏延曦的笔迹。
单单只看到这四个字,齐遥清便觉得鼻头一酸,连带着眼眶也跟着发热起来,似有什么东西想要从中间涌出来,却又被他生生的压了回去。
他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根本没有在意信封封口上那根本还没来得及被晾干的胶水迹,抽出里头夹着的薄薄两张信纸,展开来,就着案头昏暗的烛灯读了起来。
只见上头写着:
遥清吾爱,自匆匆一别,数月有余。北地苦寒,听闻京都亦有雪雨,卿可安否?
北狄来袭,战鼓难息,盔甲不解,昼夜不分。然卿日日扰我思,夜夜入我梦,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如今思及,不过如此。
大战在捷,不日将归,卿可记,城门石下曾立誓,千鹤楼上待我回?
只盼来年春归日,得见清卿展笑颜。
盼卿安。
不过是寥寥数语,可齐遥清却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爬下来。他一双薄唇被牙死死咬住,原本就没什么血色,这会儿更是同脸色一样苍白了。
魏延曦是念着他的!
坚定了这个认知,齐遥清心中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他一颗真心没有付错,魏延曦果然值得他爱,可悲的却是明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不可能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天,莫说千鹤楼上再相会,只怕能遥遥见上一面都是奢望。
齐遥清将头埋得极低,努力不让季宏发现他的异样,可那湿润而轻颤的羽睫和泪滴在信纸上晕出的一个个小水斑却出卖了他。
饶是季宏纵横宫中多年,见惯了尔虞我诈的后宫和久不得宠的嫔妃遇见皇帝时落下的眼泪,如今乍一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明明是互相惦记着彼此的,却因为这身世背景不得不硬生生的拆开,也不知雍王爷写下这信的时候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盼望能早日打完仗回来,再次拥王妃入怀么?
季宏一个人坐着感慨世事无常,对面,齐遥清却是早就整理好了心情,再度抬眼,脸上还是那一副温和无害的可亲模样,可眼睛却微微有些红肿。
“多谢公公……咳咳,替我将信带来。”
齐遥清放下手中的信纸,就着这个姿势,竟是端端正正的给季宏垂首作了一揖。
“哎哟哟,王妃这可使不得!”
季宏受宠若惊,赶忙倾身伸手扶住齐遥清不让他再继续鞠躬下去。
“本来就是王爷寄给您的信,老奴也只是帮着带来而已,算不得什么,王妃这样客气实在是折煞老奴了。”
齐遥清知道季公公不是个在乎虚礼的人,所以也没再多执拗,他扶了,也就跟着起了。
“虽然话如此说,但我眼下锒铛入狱,乃是罪臣之身,实在不敢奢望能看到王爷的来信。公公肯费神说服皇上为我带来,我心中自然是感激不尽。”
季宏本来没打算跟齐遥清说魏承天的事,不过齐遥清心如明镜,这其中的曲折又岂会想不通?是以他这份感激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季宏笑了笑,“王妃能明白,那老奴费些周折也算值得了。王妃,可要给王爷写封回信,让老奴带回去?”
听见能写回信,齐遥清愣了愣,旋即了然的点了点头。在魏延曦心中,自己这会儿应该还在王府里等他凯旋归来,既是在王府,又岂会不回信呢?
他们想要继续瞒着魏延曦让他安心,就势必要自己写回信。
齐遥清轻轻叹了口气,唇角却扯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也好,这本来也是自己的打算。
他将油灯拉近了些,取出一张平整的信纸,提起笔,落了下去。
“君不见,白雪冰河连北地,为谁聊表相思意。延曦,岁月匆匆,冬雪为凭,王府依旧,人亦如昔……”
☆、第105章 两封信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盼君早日征北地,待到凯旋归来时,我定当高坐楼台,举杯朝君贺……”
“梁威,你说遥清应该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北地,大雪皑皑,营帐内,魏延曦紧紧攥着刚刚从京都送来的书信,无比激动的问身边的梁威。
遥清那细窄隽秀的字就在信纸上,仅仅是看着,便让魏延曦有一种他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不过数月未见,他却觉得想念得紧,想的心口疼,尤其当这样一封信被他握在手上的时候。
魏延曦仿佛能看见齐遥清裹着大袄,坐在王府主屋窗前的书桌旁,一边看着窗外的飞雪一边给他写下这封信。两个人,身在千里之遥的两个地方,却因为一纸薄薄的书信,将他们再度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
心的距离近了,天涯也不过咫尺之间。
梁威愣愣的看着自家王爷脸上难得的笑意,有些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
自从来到北边的战场以后,王爷便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再度恢复成那个犹如沙场修罗、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模样,终日里眉头紧锁,杀伐果断,眼中剩下的只有冷漠的戾气。
不过今天,当王爷看见王妃从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遣人送来的书信时,梁威很惊讶的发现,王爷脸上的冷漠、杀意竟然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他眼中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柔情与思念。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话还真是一点没错。
“呃,王妃他……肯定也是思念王爷的!”梁侍卫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答道。
不过魏延曦对于他犹豫的语气丝毫也不在意,他本就是因为太过高兴随口问了梁威一句,也没指望他能答什么,毕竟遥清对他的心意,旁人看不明白,可他还能不明白么。
“王府依旧,人亦如昔,哎呀,他这么一说,本王倒是难得的归心似箭了起来。”
魏延曦轻轻放下信纸,可指腹还是忍不住细细摩挲着上头的墨迹,好像在抚摸齐遥清白皙温热的脸庞一般。
“唉,可惜北地消息闭塞,京都有什么事都不知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哎对了,梁威,影四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提到影四,梁侍卫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才道:“嗯……影四有递来消息,说一切都好,请王爷放心。”
“哦,那就好。”
魏延曦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目光继续锁定在桌上的信上,唇角微微上扬,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对于影四传来的消息,梁威一直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按理说这种送到千里之外的密报应该是字字珠玑、句句重点的,可也不知为何缘故,影四传来的消息总是寥寥几个字,不是京中无异就是一切都好,按理说他出身军营,又一直跟着王爷四处征战,对于这些东西应该再了解不过的,为何却一而再再二三的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当然,这些想法只是梁威心里的一点疑惑,他并没有打算跟王爷说,毕竟除了影四,王妃此次送来的信也能证明,京中确实一切都好。
这样也就行了吧,梁威舒了口气。
“不过你说,皇兄他真的会依照与本王的约定,好好照顾遥清么?”顿了顿,魏延曦的眉头忽然又皱了皱,扭过头问梁威。
“啊?”
梁威本来正在发呆,一听这话赶忙转眼看向魏延曦,只见他家王爷这会儿面露疑色,眉头微蹙,似在思考着什么。
“呃……王爷,依属下看,您既然已经跟圣上约好了,圣上应该不会食言吧……”
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君,梁威不觉得魏承天会真的过河拆桥,一边重用王爷帮他抵御外敌,一边在京中折磨对王爷而言最重要的王妃。
“嗯,也是。”魏延曦想了想,点头道:“本王如今虽然身在北地,但号令三军,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兄就算再不满遥清,也该顾忌着本王一些。”
毕竟自古以来兵权在谁手上谁就是霸者,帝王权术尤忌将兵权拱手让人。虽然魏承天与魏延曦是亲兄弟,但一旦生在帝王家,纵使情意再深,多少也还是会顾忌些的。
魏延曦不信在这个节骨眼上魏承天会想不开,冒然动他的遥清。
况且……私心里,魏延曦还是宁愿相信,魏承天还是当年那个好皇兄,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肯让他这个弟弟受委屈。
可惜有些事,心里头想的是一样,事实却总是另一副样子。好比如今身在京都皇宫中央的魏承天,满心满眼皆是对齐颂锦和齐家的恨,对当年惨死的淑妃的痛心,又岂有心思再去顾及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家弟弟的想法呢。
梁威很明白,王爷是信任皇上的,可他同样也明白,这样的信任并不完全,假如王爷真的实心实意相信皇上,就不会有先前那么一问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就王妃写来的信和影四传回的密报来看,京都确实没什么异样,应该……可以放心的吧。
谁知就在几天之后,又有另一封来自京都的信被送到了魏延曦手上。
“朱……朱耀紫?”
魏延曦怔怔的看着来信下方的署名,一时间还有些没缓过劲来。
朱耀紫不是好好的呆在京都么,怎么莫名其妙想起来给他写信的?这人是吃错药了么……
魏延曦很清楚,他和朱耀紫两人向来不对盘,难得几次坐下来好好说话也大多是为了齐遥清,眼下他身在北地,朱耀紫这家伙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遣人千里迢迢给他送信来?
不过虽然不解,魏延曦还是满腹狐疑的拆开了信封,展开信纸,粗略的读了起来。
这封信与平常见到的慰安信没什么区别,寥寥几行无非是说北地苦寒,又正下着大雪,要王爷仔细保重身子,莫要受了风寒。
只是,假如这些看似平常的话是齐遥清写的也就罢了,可朱耀紫……魏延曦不认为朱耀紫会脑子一抽给特意写封信来就为了叮嘱他保重身体。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魏延曦把信递给梁威,梁威看完后也是一头雾水。他苦恼的抓了抓头,试探的问:“那什么,王爷……这信会不会是王妃让朱少爷写来的?”
“你说遥清?”魏延曦立刻摇头,“不,不可能,遥清的信前几天刚到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