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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顾俏神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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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人能玩什么?庄子说,闷鸡,俗语抓鸡!顾俏是个土包子,没听说过,于是好而求知,庄子给她解释:“就是每人发三张牌,发牌之前每人要投押金,押金大小随自己定。然后选个庄家,庄家发牌,发完牌之后不能看牌,要从庄家开始下注,你可以选择闷牌或者是跟注,但是头一家必须得跟注,明白?还有啊先闷牌,再看牌,然后跟拍,偷鸡,敲牌,最后还能丢了,总之一言难尽,军子会,嫂子你先玩儿,让军子在你后面教你,不用两三圈儿就全明白了,ok?”

顾俏还是似懂非懂的,钟建军说:“别担心,这个我在行。”然后顾俏脱了鞋盘着腿在床上跟他们围成一圈儿,钟建军就霸主了顾俏身后的位置,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做军师。几个男生则是很自觉地去厕所里去了鞋袜洗脚,等会脱了鞋在床上玩儿,脚臭熏死人可就糗了,也不怕人笑话,乐呵呵地挤厕所去,顾俏不由得莞尔,推了推身后的钟建军:“你不去?”钟建军有些委屈地道:“你别冤枉我,我的不臭。”顾俏本就是跟他开玩笑的,听他这样说了也不再说话,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拍小狗儿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乖啊,亲一下算是道歉了哈!”钟建军就笑了。

这一群人虽说家里条件都是还可以的,但是到底还是要向父母伸手要钱的,自己就算有点儿小金库也不会很多,玩的都不是很大,一块钱起注。钟建军从钱包里掏出一把的一块硬币,稀里哗啦地落在了顾俏的腿前面,说:“放心压,放心跟注,咱有钱!”这话说得,顾俏笑呵呵地说好,轻声道:“我可不会,都靠你了。”

庄子羡慕地直哼哼:“明年这时候咱们还来这儿不?到时候我也带个媳妇儿回来……”大家都笑着说好,期待着明年呢,就盼着别领个满脸麻坑的,气的庄子大叫要他们等着。顾俏动了动身子靠到了钟建军怀里面,在钟建军的指导下翻开了牌,然后跟了注,三四圈下来,钟建军是越跟越大,最后下了个十元的“巨款”,顾俏有些狐疑地回想了下刚才看到的牌,一对a,一个k,话说这个牌有很大吗?不过反正她也不懂,随便吧。

顾俏很淡定,钟建军很疯狂,给别的几个就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了,心里都在想,遮盖是多大的牌呀,这么牛?再看钟建军,温香软玉在怀,比他们不知道要惬意上多少,心里更是露了怯了,牌不大的都扔了。庄子跟常程程坚持到了最后,最后庄子在纠结,到底是直接押钱翻了军子的牌呢,还是直接丢掉?话说他的牌不大也不笑,789顺子,一直坚持到现在就是为了吓唬人,一般第一把牌都不会很大的,但是军子又不是那种很会赌的,小的时候玩的时候就属军子最保守,想了想,算了,军子刚才都跟了十块了,要翻他牌就要跟二十块,反正自己牌也不是顶尖儿的大,还是算了吧,带着不甘愿地扔了牌。

就只剩下个常程程了,很意外的,也跟了十块,顾俏看着中间那块儿一堆的钱,眼睛都亮了,这种斗运气斗胆识的纸牌游戏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嘛,心里暗暗诅咒常程程是个超级大烂牌,整个人的精神都进蹦了起来,钟建军在她的耳边笑:“紧张什么?输了也不会拿你去抵债的……”

只剩下他俩了,常程程终究是没有支撑住,一咬牙,二十块,翻拍!一对a,一个5,再看顾俏的牌,一堆a,一个k。操!庄子第一个跳起来了,大叫:“常程程这种牌你也敢压到最后?活腻歪了还是钱太多了啊?”

常程程也很肉痛,这一局输掉六十多块啊,没好气道:“嫂子不也是吗?”

“呵,那是军子他耍诈!”又痛心疾首地妄想钟建军,“军子,你啥时候改牌风了?你以前不这样儿的!”顾俏已经乐呵呵地将一把的钱都拢到自己面前了,闻言连忙出来帮着钟建军说话:“不改牌风怎么能唬到你呢!是你自己胆儿小好吧,原本你最大了,哈哈……”庄子做哭泣装:“嫂子,你牛!”

钟建军则是还坐在顾俏的身后,也不说话,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老婆真好,还会为自己出头!

这一晚上庄子就想着翻本翻本,杀倒杀倒,结果闹到凌晨四点多钟才放大家回去,顾俏早就睡眼朦胧了,不去理会众人的暧昧目光,任由钟建军抱了回去,躺倒在床上就相拥着睡着了,都累得很,自然是没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要去笕桥聚餐,不情愿去,但是家里皇太后有令,不得不去,木有办法,真没劲儿……

第70章 要不要禽兽

好几年没有跟人同床共枕了;加上房间里暖气开得足足的,两人又是相拥着入眠的,没多久的功夫;睡梦中的顾俏就热的燥起来了,意识不清地在钟建军的怀里挣扎了起来;嘴里嘟囔着:“热死了,走开……”钟建军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下子就被她的动作惊醒了,也觉得热,虽说不舍;但还是稍稍松开了她一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热得很,不过却没有流汗。呼出了一口气,躺下继续睡,没几分钟,顾俏又不安分了,开始眯着眼睛推他。“怎么了俏俏?”

“热……”一边说一边开始脱毛衣,钟建军惊得瞪大了一眼,正想说话,发现顾俏直接将毛衣往地上一扔又躺了下来,似乎睡死了过去,压根儿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钟建军叹口气,她是不是忘记有我的存在了呀?将薄被盖到顾俏的身上,她的棉毛衫是白色底带着碎花的那种,他记得他家不到十岁的表妹穿得好像就是这种,怎么看怎么可爱,打了一个哈欠,将手搭到了顾俏的腰部,忍着没有再往上挪,朦朦胧胧的脑子里在想她穿的胸衣好像下面有个钢圈儿的,这会儿也还穿着,就不难受吗?想着想着脑子就兴奋了起来,那点儿睡意瞬间就消散无踪了,偷眼瞧了瞧她,缓缓地将手往上探索,忽的他的手被抓住了,正做坏事的某人一惊,抬头,只见她半眯了眼睛,竟是醒了!“建军,你在干嘛?”刚睡了一小觉,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捉了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放,脸颊在上面蹭了蹭,然后又舒服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渴死了……”声音一波三折的,是独一无二的顾氏撒娇音。就算是往常,钟建军对顾俏也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更遑论现在了,钟建军看着面色带着酡红的顾俏,那娇娇俏俏的小模样儿,全身上下都软乎了,就唯独一个地方硬邦邦的,哪里能够拒绝?上下动了动喉结,声音也带了一丝的暗哑:“好的,乖宝贝儿,我这就去给你倒水,嗯?”

顾俏又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嗯……”却不肯放他走,看似又要睡过去了,钟建军无奈:“乖宝贝放开了,我去给你倒水呀!”顾俏这才迷迷糊糊地松开了手。待钟建军转身,顾俏半阖的双目却是闪过了一丝狡黠,旋即合拢……

房间里是有水壶的,但是现煮的话太慢,顾俏已经在他后面哼哼唧唧着说渴死了渴死了,钟建军无奈,便在橱柜处找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回到床前将某人唤醒,喂她。顾俏得了软骨病似的整个儿靠在了钟建军的身上,就这钟建军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小口,总算缓了点儿喉咙处的干燥,多却不肯喝了,还义正言辞的:“这么冰我不爱喝!”刚才是谁在叫热的?顿了顿,声音还是带着一丝懒洋洋:“白天要多喝水,晚上要少喝水,不然肝脏的负荷太重,这不好!”钟建军哭笑不得,这到底是睡醒了还是没睡醒啊,只问:“那还渴不渴?”只见怀中人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水润润的惹人疼,钟建军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拿出手机:“看,六点钟了,已经是白天了,喝吧,乖啊!”顾俏就又乖乖的喝了两口,然后就真不要了,将水瓶推给他:“给你喝,喝完了亲我一下。”

这个,喝水跟亲她一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钟建军想不通,但是很乐意去做,渴了好几天的人似的,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下去,下腹处的火苗却是越烧越旺,对着怀中人的小嘴,狠狠地就印了上去,顾俏早就心存勾引,自然也是积极回应,勾着他的脖子就将原本坐在床沿上的他带到了床上面,两人亲吻着滚做一团,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知道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彼此方才稍稍分开了些许距离,他的手已经自动自发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现如今她的胸口正鼓起不正常的一包。顾俏觉得此情此景很是虚幻,不由得想要更多,娇声道:“我难受……”

钟建军抬起了头,喘着气:“宝贝儿,哪儿难受?”边说边去咬近在眼前的圆润耳垂,她现如今这般可怜兮兮地躺在他的身下,让他的心涨的满满的,急欲发泄,可心里又早就给自己下过一道防线,她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儿,总是要疼着宠着的,哪能够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活而与她做下那件事情呢?可是身体却跟要爆炸了似的,下面忍不住就悄悄地贴在她的小腹处磨蹭着缓解,上面一双手也在她的胸口处不愿意挪开,想着再摸一会儿,就一会儿……

顾俏是早就知道人事的,又加上如今的身体是在很是青涩,被这么一弄,也是全身瘫软,嘴里哼唧着,似哭又似在享受。钟建军问了话,好一会儿没听她的回答,虐待够了她的耳朵,方才抽空问:“宝贝儿乖,不哭了哦,哪儿难受了告诉我,嗯?”

顾俏眼中含泪,嘟着嘴,隔着衣服覆在了他握住她胸前的手:“这儿难受……”

钟建军霎时间就有些讪讪的了,却又听顾俏带着娇气的声音:“里面罩罩,箍得我难受,紧死了……”

轰!这是钟建军脑中唯一的动静了,她是这个意思吗?看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似乎还带着迷茫,委屈,钟建军若是能够再忍下去,那他就真的该改姓柳了!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颤抖着一双手,从她的背后绕过,寻到胸衣的钩子,手指挖了好几下没找到扣眼,就有些着急了,闻讯的目光瞥向顾桥,谁知顾俏却抿着唇,似是在看他的笑话。钟建军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了,也不再问,猛的做起了神来,顾俏都以为他生气了准备要去冲冷水澡了呢,心想你要真敢就这么样跟我闹脾气了,那你三年之内别想上我的床了!结果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抱坐了起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后背一凉,衣服被掀起了,他那坚硬之处就抵在她最最柔软之处,隔着两条外裤,她都能够感觉到那股子硬度和热度,体内的色女本性发作,却是忍着没有伸手,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心想,老娘今天都下了血本的诱惑你了,你要是再不上钩那不是你耐力好,那一定是老娘的魅力不够啦!他的脑袋就搁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环过她的身子已经放在她的胸衣扣子上了,这下有了眼睛帮忙,不过两秒,他便寻到了门道,手指一动,胸衣便无力地挂了下来,只由她肩膀上的两根细带子支撑着。

他叹着气抚摸着她纤细光滑的脊背,又顺着胳肢窝滑到了前面,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那两只令自己爱不释手的丰盈。其实她的并不很大,人又娇小,在英国留学的时候,跟那些女同学完全无法比较,不过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形状跟他最爱吃的水蜜桃一般,又白又嫩,又软又腻又滑还能随意变换形状,想到这里,便觉得穿在她身上的那件之前在他看来还很可爱的棉毛衫怎么就这么碍眼呢?下摆一撸,就从她的小脑袋上脱了下来,挂在她身上的胸衣也被他撤掉扔到了床脚,两只白兔就这么跳跃着出现在了他的眼眸中。之前一次因为是在黑暗中,钟建军并没有看到,却在脑海中不止一次地勾勒过想象过,只是亲眼看到了却比他想象的更美,更吸引他……

双手覆了上去,轻轻地捏了捏,又将脸走了上去,喊住右边的那颗梅果,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细细的品尝。原本的顾俏是很主动的,今天却只是颤抖在伏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动作,钟建军倒有些不习惯了,他抓到了顾俏的手,慢慢地往下面滑,顾俏睁大了眼睛,他这是……一双眼睛也露出了色迷迷的亮光,摸到了摸到了,咦?没有?往下看,之间钟建军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裤子的皮带扣上,红着脸声音低沉:“俏俏……”也不说要她干嘛,就这么眸光深沉的望着她,顾俏忍不住就要被蛊惑了,却是生生忍住,故作不解:“干嘛!”死闷骚,你不说我就偏不帮你!

钟建军淬了火的眸光还停留在她的胸前,一只手也放在上面,闻言有些懊恼,带着羞愤地袭向她的红唇,狠吻一通,方才在她的耳边带了三分羞意地轻声道:“帮我脱掉……裤子,衣服也要脱……”看他那j□j焚身却偏还要故作矜持的样子,这实在是大大取悦了顾俏,忍着笑帮他脱下了上衣,等到解他皮带的时候故意放满了速度,此时已经开始欺负她左边的梅果的他似乎很不满意,重重的一口咬下,顾俏惊呼一声,当场罢工,用手拍打他:“你走开,我不要做了……”半真半假的,撒娇成分占了七成。钟建军连忙哄到:“好好好,不做,你就用手帮我好了,嗯?好不好?帮帮我,我都难受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下一章,第一彻底禽兽,吃掉;第二又有人来敲门,打断。你们觉得呢?

第71章 禽兽进行时

什么?不做;就用手帮帮他?顾俏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靠;你能忍,老娘忍不了了;更何况我帮了你,谁来帮我啊!顾俏心中默默流泪,难道真是空窗太久;我都欲求不满了吗?原本么;她主动扑倒也没什么的,只是这是钟同学的第一次啊,真的她主动了的话;那多不值钱啊!纠结中,钟建军却是已经等不得了;于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快速地撤了皮带,褪去了外裤,全身上下只着一条深色的平角内内,中间那包鼓起是让人想要忽视都难。顾俏顿觉口干舌燥的,身上也愈加觉得难受了起来,很是矫情地将目光从他的那一团挪开,移到他的上半身,他的皮肤不算白,但是摸起来手感不错,很滑的说,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强生婴儿牛奶润肤露,这么想着嘴上竟然也没个把门儿的,就直接问了出来,只听钟建军咳了两声,脸上的赧色更重,但是眼中的欢喜完全不加掩饰。

顾俏这才发现,自己不仅问出了声,一双手竟然也色迷迷地在他的上半身游走,可怜的钟建军同学此刻半伏趴在她的身上任由她上下其手的轻薄,这等情景,真是像极了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妇女,啊啊啊啊啊啊,要不要这样啊!顾俏有些为自己的行为而风中凌乱了,但是他的身材真当很不错呢,算了,色女本性都暴露了,那就捞个够本儿咯!于是嘴角绽开狞笑,双手从他的脖颈处开始往下延伸,他不是那种全身排骨的男人,但也不是那种让人看了头晕的肌肉男,她知道他的敏感点,于是带着挑逗地将手指滑到他已经挺起的暗红色茱萸处,果然就听他一阵忍不住的闷哼,差点儿整个人跌到她的身上来,但马上又用单手撑着床以免压到了她,眼中已经带着些雾气了,有些迷茫有些渴望地望着顾俏,另一只空着的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地同样抚摸她柔软的胸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二,三……”顾俏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顺着肌肉的形状往下摸,抹到肚脐处的时候还坏心眼儿地在上面抠了两下,果然感觉到钟建军的身体瞬间僵硬住了,“咦?建军你不行哦!我怎么就只摸到四块儿肌肉呢?你平常都不锻炼啊!”疑惑外加嫌弃的语气,意料之中地点燃了钟建军心上的那根导火索,只见他恼羞成怒地拽过了她的手就往下伸,恶狠狠道:“你才摸到肚脐眼儿边上,都没摸完怎么就妄下定论了?欠打了你!”被故意嫌弃了n次,钟建军觉得不能再忍了,反正自己是绝对要娶她做媳妇儿的,迟早要吃了她的,早吃晚吃有什么区别,何必这样子跟自己过不去呢……更何况,现在被她这么一路点火下来,他还真是忍不了了,心里骂了句脏话,又带着点儿兴奋地快速褪去了她下半身的衣物,火热的吻从她红艳艳的嘴唇开始往下蔓延。

钟建军此时还只是个看过毛片儿却没有半点儿经验的初哥儿,几乎没有任何的技巧,全凭着本能,他迷恋她滑腻的肌肤,便在上面久久的徘徊不去,跟所有的毛头小子一样,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爱的烙印,仿佛这样做了,她便是他的了。

“建军……”顾俏忍不住咬唇低吟,虽说是她勾引的他,虽说她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了,但是事到临头,仍然有些许的惊慌,于是便一声声地唤着他,就是想叫他的名字。他的手已经滑向了桃源幽深处,感觉到一滩泛滥的春水,直起了身子,颤抖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迷迷蒙蒙的顾俏却是拉住了他:“你干嘛……”带着哭音,她已经快要难受死了,双眼瞥到他身上还有一条内内,自己却早已没了半点遮蔽物,还被欺负到了现在,更是不忿极了,很猛的也做起了身,伸手一扯就将他唯一的遮羞布扯落了,“啊”的一声惊呼,顾俏捂了脸。真不是她矫情,也不是她做作,而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其实他的这玩意儿她熟悉的不得了,但是时隔多年,还真是一下子被唬住了,原本兴致勃勃的心霎时间冷却了下来,她忘记了,第一次很疼的,可怜兮兮地望向了钟建军,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

钟建军可看不懂她的意思,要是看懂了,估计这会儿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了。凝视着她,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吻了吻她那双水润的眸子,对准了位置,直直顶了进去……

“唔……”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都是给疼的,顾俏更甚,眼泪水都淌了下来,心里一时复杂难言,她前世的第一次也是跟钟建军,却是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当时也是痛的,但是却没有这么痛,整个儿都要裂开来了似的,难道自己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另一方面又是极其满足的,自己终于又与他结为一体了,这种痛仿佛更能够让她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真切切的,这让她的心里又溢满了甜蜜。

“建军……”

“嗯……你……疼不疼?”顿了几秒,他倒是好受了一些,很想动一动,但是她实在是箍得他太紧,又舍不得真的不管不顾大动,便只能生生地忍着,只等她慢慢放松下来。

顾俏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自己默默忍受的贤惠女人,闻言便嘟着嘴喊疼:“我都疼死了,呜呜呜呜……”一边哭一边喘着气,下边也跟着一缩一缩的,钟建军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要交代给她了,就想着偷偷小动两下,却被她察觉,倒是不哭了,糯着声音撒娇:“你就只顾自己爽快,我都快要疼死了,等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再去找一个小妞儿上了……”话才出口,一张小嘴果断就被堵上了,钟建军又好气又好笑,在她的嫩唇上狠狠地咬了两口,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又见他虎着脸,一时间倒是不敢再胡乱说话了,只是一双眸子还是泛着泪光,显得更加的黑亮水润,仿佛正述说着数不尽的委屈,看得人心肝儿颤动。

又过了几秒钟,顾俏总算是有点儿良心发现了,抿了抿唇:“你动吧,但是轻点儿,我疼……”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男人憋出病来,再痛,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钟建军也想要怜惜她,可是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呀,便缓缓地前后使劲儿,可是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顾俏的闷哼声,连忙停下:“疼了?”

顾俏咬唇:“嗯,你慢慢动,我忍着……”女人第一次就别想有神马的快感,一副大义凛然准备赴死的表情,让钟建军是又感动又好笑,最后咬了牙:“我慢慢出去吧,你用手帮我……”

可是就这么出去她也疼啊,反正都是要疼的,还不如做了呢。问:“你疼不疼?”

钟建军爱怜地亲吻她的小嘴,额头上的汗珠已经一滴滴落在了她披散的发间,低叹一声:“我不疼,但是我很想让你疼……偏又舍不得,你还真是个小魔星……”话一说完就被顾俏搂住了脖子不让他走,坚定道:“那就让我疼,我想为了你疼……”她说到做到,忍着疼下面紧紧缩了一下,弄得钟建军差点儿缴械,心中软成一滩水……

“俏俏……”低吼了一声,眼眸骤然深沉下来,然后便是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前后用力。然后他唯一的感觉就是爽了,数十下之后,他便觉得脑子一阵空白,尾椎骨发麻,然后就尽数交代给了她了……

事毕后,他还是趴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肩膀、脖颈处不断地磨蹭着,就像个在要糖吃的孩子一般不愿意下去,顾俏身子虽疼得紧,但也着实贪恋这欢爱后片刻的静谧,微微喘息着伸手在他的背脊上轻抚,半响后却听他闷闷的声音响起:“俏俏……”

“怎么了?”

身上的人却是半天没有动静,仍是不断地在她的身上磨蹭,停留在她体内的物事已经完全疲软,他却不愿意退出去,仍死死地抵着,顾俏实在是有些难受了,就去推他:“难受,我要去洗个澡。”才想起刚才没有半点儿安全措施,他的东西还全在她的里面,今天也不是她的安全期,若是真的中招了,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去,得赶快弄出来!

钟建军却更是拧了劲儿了,就是不放,顾俏问他烦什么拧劲儿呢,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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