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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就从了我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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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口翻入屋内时,离天正坐在桌前。
听到开阖的声音并没有惊讶,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我说过让你离开的。”
无往没答话,只是轻声走了过去,坐到离天对面,看着离天谪仙一般的脸庞有些眷恋。
盯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二师兄,我要离开一阵子,但我一定会回来带你走。”
离天摇了摇头,只是轻声开口询问:“你身上的伤?”
听了这话,无往嘴角泛起一抹笑,“二师兄你还是关心我的,我的伤并无大碍的。”
看着离天放松下来的表情,无往的心中更是甜丝丝的,这些日子,离天看来一直在挂念着自己。
伸出手碰触离天放在桌上的手,却被微微闪躲开来。
无往并不气馁,再次握了上去,开口的语气里竟有些撒娇:“二师兄,你看我冒了这么大的危险来见你,连个手都不让我拉么。”
离天气结,竟不知开口反驳什么,只能任由他握着。
无往笑了笑,下一秒又带了些许的正经,“二师兄,把我那日给你的包裹拿给我。”
离天抽回了手,从怀中取出包裹,交到无往手中。
无往看着那包裹上殷染的血迹,有些紧张,幸亏二师兄看不到,不然又要自责了。
打开层层的包裹,终于露出了里面那一只精致的玉簪,青红交映,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缓缓站起身来,无往走到离天身后。
离天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没有反抗,任由他去了。
无往伸出手将束着青丝的发带解开,瞬间,墨黑的长发倾泻了一肩。
无往看着此刻的离天有些痴迷,如此美好的人,就安静的坐在他面前,没有防备,没有抵抗,让他的心跳擂如鼓震。
离天白净的侧脸趁着那墨黑的发,竟有些诱人的妖娆,无往知道是自己的思想不正,可是控制不住的身体某些部位就有些异样。
想着自己心中的淫 乱,无往有些窘迫。
就像他十六岁那年一觉醒来,第一次弄脏了被子一般,虽然偷偷瞒着离天清洗了干净,可那几天见了离天总像做贼心虚一般。后来虽然明白每个少年都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前一日的夜晚里,无往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离天的春梦。
敛了敛自己的心神,无往稍稍退后了一步,压抑不该有的情绪。
小心翼翼地用玉簪挽起离天的长发,束了一个淡雅的发结。
那碧绿中搀着绯红的玉簪,趁着离天乌黑的发,白净的面孔,美得仿佛一副名家的画作。
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这玉簪果然同他想的一般,衬得起离天。
语气中也带了些许的自豪:“我说过,要亲手为二师兄束上这玉簪。”
离天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是却听出了无往语气中的自豪眷恋。
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么任由他胡来,是对……还是错……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一切的,但是离天却有些……舍不得……
掏出怀中另一个包裹严密的布袋,离天将它放到了无往手中。
无往有些雀跃地接过,语气中满是欢喜:“这是要送给我的么?”
说罢,飞快地打开。在看到那熟悉的玉坠之后,却有些愣怔。
离天在一旁淡淡开口,不提其他只有一句:“柳玉让我把它交还给你。”
无往沉默地收起了玉坠,看着离天淡漠的神情,脑海中翻腾起许多。
这份他下了决心本想放弃的亲情,离天亲手还给了他……
思考良多之后,为了离天,他的心中有了想法,也知道今后该如何做了……
重逢的时间短暂,无往不得不离开,看着离天安静的模样,心里有些许的不满,自己一个人舍不得离开,离天却什么表现都没有。
仗着离天不会武功,无往快速地偷亲了他一口,随后施展轻功离开。
离天站在那里神色复杂,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对无往……纵然无法喜欢……怕也是无法抛下了……
…………
…………
无往跟着韦庄,很容易便离开了中荣国皇城。
韦庄要去帮助元静,而他有着别的计划,于是二人便分道扬镳。
离开中荣国皇城不久,无往便发现了一直跟着他的人。
一柄短刀凌厉地甩了出去,也逼出了藏在树后的沈尚。
沈尚依旧是那副长了浅浅胡茬的风霜模样,只是一扫了初见的颓废,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潇洒气场,让他整个人都耀眼了许多。
无往的声音冷漠,警告着:“不要再跟着我。”
沈尚却不听,反而笑着近前了几步:“如今你是要回司虚国么?”
皱眉不答,无往抽出短刀,转身不再理他,反而加快脚步想要走出这片树林。
沈尚紧紧跟在无往的身后,脸上的笑有些无奈。
其实他从戍坚城开始就跟在无往身后,得知无往还活着,他又如何能放手让他独自游走在未知的国家。
只是那时为了不让无往察觉,他落后很远,也正因为如此,才没能阻止无往进入中荣国皇城。
他守在城外许久,心里难安,如今见了无往平安归来,不免有些紧张,跟紧了些。
被发现也无可奈何,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沈尚便不打算再藏头缩尾。
一路嬉笑着跟在无往身后,赶也赶不走。
出了树林,无往买了马匹,沈尚也买了马匹。
二人一前一后,走走停停,似是同行,却没有交集。
一路,就这么回了司虚国。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旧年往事 壹
〃无往的目标很明确,他要去中荣国皇宫,去见那个身为他父皇的人。
可是当真的到了中荣国皇城,无往却站立在街道中踌躇不前。
耳畔是热闹的集市,吵闹繁忙的景象彰显着百姓生存的活力,这一切都充斥着久违的熟悉感。
幼年时他曾让沈尚带着他偷偷溜出过皇城,这里,他走过多次,那些新奇的玩意儿是他严肃的童年中唯一的慰藉。
从这条大路直直走到尽头,就是守卫森严的皇宫。
只是这条路他离开已经太久,这一刻突然忘记要如何才能走回去。
就像他这个人,凭空冒出,又如何让人信服,回去又会有他的位置么?
眼前突然多出一串颗粒饱满的糖葫芦。
侧头看去,沈尚正对着他笑的爽朗。
糖葫芦上诱人的色泽勾起了无往久违的回忆,仿佛与那些童年的岁月重合。
眼前的人还是当初那个,糖葫芦也如同过往一般甜美。
只是一切已经不同了。
没有拒绝,无往默默接过糖葫芦。
沈尚笑了笑,了然一般开口说:“我会帮你回到皇城,找回属于你的位置。”
无往没有答话,只是咬了一口糖葫芦,入口的酸甜。
寒冷的时节即将过去,这糖葫芦……怕是快没有了。
接受沈尚的好意也不是那么难,不过是各有所需,无关情谊。
…………
…………
沈尚是在夜里独自进宫的,第二日,当沈尚站在无往面前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一脸的胡渣被清理的干干净净,那张俊逸的脸庞显露出来,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长发整齐地高束在脑后,整个人英气无比,让人瞩目。
无往收回了视线,从小他就知道,沈尚是皇城所有女子心仪的对象,不光容貌,还有气度。
沈尚的笑在如此样貌下,更是迷人起来,不过他自己却不以为意。倒是开口向无往解释:“进宫面圣不能那副样子,否则有辱圣听。”
看着无往并不在意的模样,沈尚苦笑,继续说道:“陛下已经知道你回来,本想派出大阵仗接你回宫,可是我劝阻了,毕竟宫中除了你还有几位皇子,不能太过张扬。”
无往点了点头,沈尚的精明他信得过。
无往不是没想过为什么沈尚一个发配边疆的人,可以畅通无阻地跟他到了皇城,还成功进了宫中,不过一切都与他的目的无关,他也不想过问。
夜里,二人坐着精简却舒适的马车驶向宫门,凭着沈尚手中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缓缓掀开车窗帘子的一角,无往望向久违的宫殿,这些经久沉淀的建筑没了白日的华美,在夜晚中安静蛰伏着,还是过往的样子。
放下帘子,无往安静地坐在车中,手心有些攥紧,说不紧张,又如何能不紧张。
亲情对于无往来说,不过一直是奢望。
车子停在潜心殿之外,无往下了车。
站在外面望去,原本记忆中高大的寝殿,如今却低矮了许多。
敛了敛眉眼,无往心中有些触动,即便还是原来的建筑,可他已经长大,不再是那个几岁的孩童。
沈尚同一旁的守卫交谈,禁卫长似乎早就知道无往要来到,让内官进去通报之后,便对他们放了行。
进了殿门,无往便看到了激动迎来的父皇。
比记忆中,老了许多……如今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比韦庄师叔还要小上几岁,却沧桑了些许。
文崇看到无往的脸,激动地说不出话来,那张依稀透露出往日英俊的脸上挂着怀念。
“原来秦儿已经长到这么大了……不知雨诗看到……会不会欣慰……”
无往看着曾经一直觉得与自己距离遥远的父皇,思绪有些飘浮。
文崇伸出手有些颤抖地摸着无往脸上的伤疤,无往没有闪躲。
“秦儿……这些年受了不少苦罢……当年……是父皇错怪了你们……如今就算父皇后悔……雨诗她也回不来了。”
沉痛布满了文崇的脸,无往微微垂了头。
在母妃的故事中,父皇对于她的爱……是灼热炽烈的,从来没有断绝过。
这一晚,无往被留在宫中,文崇本想同他一起秉烛夜话,最后却被无往拒绝了。
无往和沈尚同被安排在偏殿的房间中,隔了一道墙。
想着如今父皇的模样,无往摸了摸放在怀中的玉坠,有些不能入睡。
睁着眼直到后半夜,才缓缓闭上眼。
夜里无往时隔许久……再一次梦到了母妃,和离宫前那惨痛的一夜……
梦境如此真实,让无往沉沉坠入……
官兵在黄昏时分蜂拥而入,紧随而来的是中荣国的皇帝文崇。
皇家的气势扑面压来,文崇脸色难看地质问着秦雨诗,声音里满是挣扎的痛苦。
“雨诗,你告诉朕,良妃说的不是真的,你并未与侍卫私通,秦儿是朕的孩子。”
秦雨诗只是安静地抱着文秦,手一下下地抚过他的头顶,仿佛对殿中多出的人无所察觉。
文崇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颤抖着:“你还在恨我么?恨我抢你回宫,恨我用你族人的性命威胁,恨我……”
不再是朕,而是我,文崇在面对这个心爱的女子时,已经抛下所有作为帝王的尊严,“我以为我对你的好,你已经明白接受,我以为……你在慢慢地爱上我……你知道我为我们有了孩子多高兴,可是如今……”
话没有再说下去……文崇的脸上挂满了痛苦的神色。
秦雨诗像是终于察觉到眼前的人,一张美丽的脸庞缓缓抬起,冷淡疏离的目光投了过去,却一句话都不说。
一旁的良妃早已按捺不住,尖利着声音开口叫嚷着:“是不是与侍卫私通,滴血验亲便知道,来人,把文秦从那个贱妃手中拉出来,胡公公,你去滴血验亲。”
秦雨诗冷冷的目光投射到文崇脸上,文崇却闪躲着目光,任由侍卫将文秦从她的手中拖走。
文秦安安静静地看着四周目光不善地人,曾经对他和蔼可亲的胡公公一脸狰狞地抓过他的手,看着那锋利的匕首接近自己的手指,文秦安静地没有出声。
只是侧过头看着母妃冷冷的目光投在父皇脸上,而父皇则闪躲着不敢接受。
冰冷的匕首划破指尖,很疼,只是文秦已经学会将情绪都敛在心中,默不作声地看着那血液滴到水中,与父皇的血液相互排斥,不能融合。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旧年往事 贰
〃文崇一脸不甘痛恨地看着秦雨诗,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秦雨诗静静地坐在那里,怀中没了文秦,有些孤零零,但是一副冷淡的神色丝毫没有改变。
文崇气结拂袖而去,重重摔上了寝殿的大门。
沈慧脸上的笑容得意刺眼,“叫你这贱蹄子跟我斗,还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说罢,带着嚣张的气焰离去。
留下一屋子的士兵。
沈尚冷着一张脸,开口:“淑妃与侍卫私通已是证据确凿,来人,把淑妃和皇子拿下,压入天牢。”
秦雨诗却骤然站起身来,冷冷呵斥道:“不用你们动手,我们自己走。”
说罢从胡公公手中拽过文秦,温柔地揉了揉文秦受伤的手指,笑着说:“秦儿跟母妃走。”
文秦点了点头,随后又侧头看了看沈尚,那目光有些迷茫……还有淡淡的疏离。
天牢比想象中的还要阴暗。
漆黑的牢房中,秦雨诗紧紧抱着文秦,呼吸略微有些不稳,只是文秦察觉不到。
文秦安静地握着秦雨诗冰凉的手,开口问:“母妃……我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吗?”
秦雨诗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母妃倒真的希望……你不是他的孩子……”
文秦听出了那语气中的痛苦与挣扎,微微仰头,月光照亮了母妃的半边脸颊,以往冷漠坚毅的表情这一刻竟然有些不愿示人的脆弱。
下一刻,秦雨诗倒是笑了笑,有些追忆地讲起了往事。
“秦儿……这些年,母妃从未对别人讲过这些话……可是今日,却想说给你听……”
文秦点了点头,窝在秦雨诗的怀中。
想了许久,秦雨诗才开口:“……那年……我十八岁,已经是晚嫁的年纪,却不满家中安排的亲事,负气出走。仗着我是秦氏一族的掌上明珠,抛下身后的一团糟乱,去了向往已久的东极山。”
“在闺阁的时候就已听闻,东极山的朝阳落日是全天下最美的……那是我那些日子最美好的幻想,只想有朝一日能亲眼得见。”
“而那一日……我不光见到了最美的朝阳落日……还见到了一个让我动心的男子。”
“猝不及防地就那么撞入了我的视线,不同平素所见的那些王孙贵胄,他脸上挂着温润儒雅的笑意……”
说到这里,秦雨诗笑了一笑:“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文秦能够想象出那一副景象,俊雅的男子与妙龄的少女初见在朝日的美景之下,那场景,无法言喻……
继续开口,秦雨诗的语气里满是怀念,那是她最自在耀眼的年华,教她如何不怀念。
“那些日子我留在东极山下的小镇,我与他相谈甚欢,颇有相逢恨晚的感慨,那时我便觉得……那就是爱情了罢……”
文秦听出母妃口中黯然下来的情绪,知道之后发生的一切,才是母妃最耿耿于怀的。
“他向我许下誓言,许我一生一世……他说他要同师门辞别,同我一起回到家中……与我约定了日子……”
“只是那一日……没等来他……却等来了年轻气盛的文崇……”
父皇对于母妃的一见钟情,无往知道,却不曾知晓这一桩往事。
“文崇对我倒是以礼相待,只是我等人不到,满心焦急,又如何能与他说笑下去,我匆匆离去,却不想这一次的相遇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本想当日便找去他的师门,又怕是他临时有变,贸然前去不好,只好先按捺下心急等待……没想到这一等,我却等来一道圣旨……”
“爹娘带着圣旨满心欢喜找来,竟是文崇下了旨意要纳我为妃子,我虽然平素安静,却是倔强的心性,不然也不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只是这是圣旨……纵然我抗旨不尊,还有他文崇以族人性命要挟……”
文秦安静地听着,听着母妃变得痛苦,还有略微不稳的呼吸。
“我的爱恋和自由都被文崇打碎……他把我困于深宫之中……我恨他……可是他却对我那样好……”
文秦握紧了母妃颤抖的手,传递过去些微的温度,想让她安心。
秦雨诗苦笑着继续说道:“这话我只说一遍……因为我怕我再没机会说了……”
“……我也爱他……我明白当初年少的爱恋,不过是对于感情的懵懂……我爱他……可是明白的太晚……”
父皇再爱母妃,也有后宫佳丽三千,母妃的感情最纯净直接,容不得一丝杂质,而这么多年的恨,更是让她无法释然。
文秦知道母妃的倔强,纵使爱上了父皇,她也不会放下一丝防备,那是她最后的骄傲。
“我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也好……可是他却疑我……宁愿相信别人的诬陷……”
秦雨诗的声音并不激愤,只是那里的苍凉之意,却心冷了。
文秦不懂,看着母妃的疲惫心痛,不解为何要因执着倔强让自己如此痛苦。
母妃却不再讲下去,只是紧紧抱紧了他,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望向牢狱那四方的天窗,窗外是漆黑的夜,清冷的月光。
秦雨诗陷入回忆,面容柔和地像还未出阁前的少女,声音里满是缅怀:“真想再看一遍……那东极山的朝阳日落,那美景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文秦总觉得心中不安,抬头看去,却被母妃嘴角溢出的血迹吓了一跳。
“母妃!”
秦雨诗苦笑着:“那贱人早就给我下了毒药,这一路下来……母妃也压不住这毒性了。”
文秦终于知道心中不安何在,原来母妃为他讲出这些往事,不过是因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她一个人藏在心中这么多年,怨也好爱也好,都只有自己知晓,太过寂寞……
文秦的眼眶中升腾起氤氲的水汽,没了平素的镇静:“母妃,那你为何不在刚刚告诉父皇。”
秦雨诗笑了笑:“我早就习惯……不再向他说些什么了,况且……这毒是没有解药的。”
文秦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秦雨诗温柔地为他拭去。
“秦儿,母妃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母妃被这深宫困了半辈子,不想你也被困在这里……抛开过去,去开始重新的生活……”
说罢,将文秦搂入怀中,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似在怀念这最后的片刻……
有血滴落到衣襟,文秦抬头看去,却发现颊畔抵上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那是秦雨诗暗藏的匕首,那执着匕首的手在颤抖,声音里浓重的哀伤和痛苦:“你这张脸……太过像我……毁了它……离开这里……”
匕首就像之前割开手指的那把一样,泛着清冷的寒光,无往没有害怕,任由锥心的痛在脸颊上蔓延。
母妃唇角的血液滴落在脸颊,混入自己的血液,分辨不出……
一刀还未划完,秦雨诗便失了力气倒在草席之上……
试着抬起手想要摸摸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却已经抬不起来手臂……
文秦读懂了母妃眼中的不舍……于是他笑着裂开了嘴,示意自己会过的很好。
最后……秦雨诗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此生虽不完满,却也有憾无悔……
…………
无往倏地从梦中醒来,脸颊上冰凉,伸出手摸去,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信赖 理解
〃沈尚曾与无往分析过归国之后的困难,无往已经做好了打算,却不想,现实更加艰难。
文崇除了无往之外,还有五个孩子。
大皇子文清,二皇子文连,小皇子文勋,大公主文芸,小公主文琉璃。
小皇子因是良妃所生,宠爱皆失,而大皇子和二皇子素有野心,司虚国在整片大陆的七个国家中,排在第二位,国富民强,土地丰饶,谁不想据为己有。原本无往不归国,他们二人之中必有一人登基,平素里便互相敌对的二人早在宫中安插了不少眼线互相监视。
无往回宫的夜里,无论再如何低调隐秘,都被两位皇子的眼线得知。
文崇知道两位皇子的野心,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
只是文崇认定无往是自己的孩子,别人却不这么以为。
龙形胎记被毁,面容也残损,还是被意图谋反的沈家之人带回,又如何能让两位皇子咽下心中怨气。
这一日文崇刚上了早朝,二皇子文连便按捺不住,前来偏殿挑衅。
无往正在向沈尚了解如今国中的势力分布。
门外有公公的阻拦声,却丝毫不起作用。
“哎哟,我的二皇子哎,这没皇上的吩咐,您真的不能进去。”
“让开!给我把这狗奴才拉到一边。”
“是。”有侍卫兵械的声音,随后门被踹开。
无往冷眼扫过去,让文连竟有些怯场,可是想了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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