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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将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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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少爷闭目养神,撒手不管。赵永昼心道,所以你特么把我弄这儿来就是当个使唤下人的?
  如此这般,赵永昼也只好贤良淑德一回。将封不染的头枕得高一些,一勺一勺的喂其米粥。这心上之人就近在眼前,昏睡不醒任自己随意摆弄,换了谁都会把持不住春心乱跳。
  赵永昼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小桌上摆了曼陀罗花,封寻已经睡过去了。大帐里空无一人,外面夜色深沉,岂不正是难得一遇的好时机?
  这么想着,赵永昼心里就暗自乐呵。径自坐在床边,对着封不染的脸犯起花痴来。这便是他垂涎已久的老师啊,瞧那饱满的前额和俊挺的鼻梁,那个谁皇帝当年怎么夸来着,玉山上行光映照人吧?其中含义赵永昼虽不是太明白,但大约也能意会,无非就是封不染俊的闪瞎人眼。记得他前生之中只有那么一次机会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封不染,多年不见,当初的英俊青年经过了岁月的沉淀,身上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魅力。
  帐内的两人,一个睡死,一个逐渐昏沉。
  曼陀罗花静谧盛开,混合着赵永昼身上不知不觉散发出的玉涎香,愈发浓烈。清雅馥郁,浓淡相吻。
  封寻在这其中睡去,只觉沉香梦美。
  赵永昼半梦半醒。清风缭绕,将这满帐花香吹散去,独一缕冷香从月白深夜中迤逦而来。顿时鼻尖肺腑都似乎沉在那冷香里,蕴育着,好似带了些绵柔的温度,徘徊在唇齿间,竟像……竟像是在与恋人缠绵接吻。
  受了此番影响,赵永昼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抚上封不染的脸。心里越发热撩开来:老师的唇也厚薄得宜,不知触碰起来是何种滋味。老师的眉眼温润深邃,这双淡黑的眼睛在看人时还是那般冷清,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他就是想靠近,想要更近的看清楚,那眼底藏着波涛汹涌的……
  原以为下了三包蒙汗药的封不染会睡个三天三夜,谁知道封大元帅经过几夜曼陀罗花的熏陶已经百毒不侵,并且还在那越发浓烈的香味中苏醒,睁开眼便看到这少年一脸沉醉的趴在自己身上,小手不停的撩拨,脸也凑了过来。
  封不染捉住已经滑到胸前的小手,捏了两下,赵永昼便惊醒了,一脸的迷醉瞬间变作惊慌,刚要大叫,忽然封不染吃痛似得闷哼了声,眉头十分痛苦的皱着。
  “怎么了?”赵永昼忙里慌张的坐起来,见封不染捂着头,“头疼吗?我去叫人。”
  转身就跑却被拽着回来,抬头一看,封不染微微闭着眼,似在平息疼痛的样子。赵永昼重新在床边坐下,握着封不染的手一动不动的紧盯着。
  看着看着,突然心里想起来,这会儿的封不染到底是哪个人格?是好的那个还是会胡乱伤人的那个?他想将手抽出来,动了动,却被拽的很紧,仿佛通过这种方法将疼痛传给他一般。
  两人就这么不动的僵持了片刻,这期间,赵永昼满耳都是封不染急促的喘息,弄得他面红耳赤。封不染终于渐渐的平静了呼吸之后,已经满头大汗,衣襟亦被湿透。他睁开眼,黑色的眸子如澄洗过异常明亮,不带丝毫情绪的看着被他紧握着手的少年。
  一见这眼神,赵永昼心道不好。刚要抽身逃走,那封不染早缓过劲儿来,一把捞了他压在床榻上,大手已经扣上脖子。
  赵永昼又踢又挠,在这空荡他还注意到封不染双臂完好并无伤口,那说明昨夜被禅心咬伤的人也不是封不染。
  “咳咳……救……命……”赵永昼竭力的发出声响。
  封寻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着这一幕,一个跟头从太师椅上翻起来跑了出去。眨眼间就没了人。
  赵永昼双手揪着封不染的头发,脸憋成了猪肝色儿,喉咙间发出嘶哑的喊叫:“老……师……”
  封不染顿了顿,黑眸里静谧如夜,仿佛认认真真的打量起身下的人。然而趁这个功夫,赵永昼抬起蓄势多时的左脚直踢封不染胯…下,出于对师长的尊敬稍微偏了些角度,之后扣着封不染紧握他脖子的手腕使劲全力的翻身。
  封不染腰下吃痛,这一下便被赵永昼成功的压转过来。
  赵永昼倒不恋战,掀翻了元帅要跑,封不染长腿一伸。赵永昼啪叽摔地上,嗷呜大叫,那边封不染已经如猛虎之势长身扑来,将人牢牢地锁在地上。压着赵永昼方才踢人的那只腿立刻就要弄断,赵永昼慌乱之下连番大喊:
  “老师老师饶命啊!!!!!”
  身上的人动作果然停了,赵永昼稍微缓过劲儿,突然手臂传来钝痛,紧接着整个人连个儿的被翻过来,疼得他眼泪都滚了出来。
  封不染却不罢休,手又往赵永昼腿间探去,好似要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赵永昼哪里受得了这个,连连躲避,身子扭的灵活,嘴里亦不停的讨饶。
  “是不夜错了,不夜认错便是,老师别弄,别弄。”
  这回封不染好歹停手了,瞳孔微缩,有些迷惑的样子。赵永昼满脸梨花带雨,双眼朦胧,红唇都磕出了血。
  “放过我吧。”说着赵永昼又挤出两滴眼泪。
  封不染脸上神情松动了几分。
  这时帐外突然冲进一群人,全是封家的亲兵侍卫。奈何封不染久睡刚醒,身上的药劲没过,压制一个少年没问题,要面对一群如他般身形高大的大汉又有些吃力。这些大汉并没有用武器,都是赤膊上阵,一窝蜂扑上去抱头抱手抱脚。
  眨眼间封不染已经被一群壮汉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抱住,神情多少有些郁闷。
  封寻将赵永昼扶起来,“怎么样?没受伤吧?”
  “受了。”赵永昼捂着脖子,又捂肩膀又揉腿。
  侍卫们已经将人压制在床上,那床掀开就是一层板子还有机关,此刻封不染的四肢都被铁链牢牢的锁住了。
  封寻淡定的说,“没死就成。”
  不一会儿侍从就请来了军医。
  徐漠一进来就看到赵永昼,视线又在曼陀罗花上停留了片刻。
  “徐军医,有劳了。”封寻迎上来道。
  徐漠点了点头,放下药箱开始给封不染施针。封不染皱着眉左偏右躲不肯就范,两个侍卫上前按住他。
  不一会儿封元帅就满脑袋的银针,脸色黑到不能再黑。不过人也终于是安静了。
  “是怎么个情况?”徐漠问道。
  封寻那会儿睡着了,推着赵永昼,“问你话呢。”
  “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封少爷睡的跟死猪一样,我自个儿也昏昏沉沉,元帅倒突然醒了。”赵永昼说完屁股上就被揪了一着,憋着泪又道:“我差点儿被掐死,封少爷醒了倒撒腿就跑。”
  封寻怒道:“我那是搬救兵去了!”
  徐漠懒得看他们吵架,挥手道:“好了好了。这些花对元帅已经不起作用了,都拿出去扔了,别把其他人熏睡着了。”
  又问封寻,“你家那个道长,究竟什么时候来?”
  “小堂叔已经去接了,约莫天亮了就到。”
  徐漠看着赵永昼,招了招手。赵永昼走过去,徐漠看了看他的脖子,“你倒没被掐死。”
  赵永昼皱眉瞪着徐漠,心道这徐军医和封寻怎么都一个德行,说起话来毫无礼数。
  徐漠扯着赵永昼的衣襟口,凑近嗅了起来,鼻子抽抽的动。赵永昼眉毛都快拧成一团的时候,徐漠松开他,远离了他。
  “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位白五小兄弟,是服用了三年玉涎香是吧?曼陀罗花让人放松,玉涎香抑制人内力却有催情的功效,这两种混合在一起……”徐漠自问自答,神情越发认真严肃,然后提了箱子跑回去研究去了。
  封寻追出去:“诶,针!针呐!”
  赵永昼转过身,对着封不染满是银针的脑袋看了半晌,越发残念:这可还是我那男神么。

  ☆、第31章 侍夜(下

  夜深人静,白日里人心压抑克制的东西总会跑出来作祟,那些往往是人类最初最原始的念想,爱与憎,喜与怒,欲与惧。
  野兽被关在黑暗里太久,一寻到机会逃出来便大肆发泄,杀戮,撕破,啃食,看着泪流满面的惊恐面孔然后感到无比惬意。
  他再次睁开眼,一时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野兽的叫嚣还在身体里响彻,但此刻并不重要。刚想抚摸一下疼痛的头,手却抬不动,侧头,看到四肢都被黑色的铁链束缚住。
  短短几次苏醒时的记忆在野兽的头脑里乱窜。大概他最初也跟原始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但多来几次他就能捕捉道一些痕迹。每次他醒来,身边总有一群人像羊羔般的逃窜,也有人拿着长矛和火把对他进行攻击。从这些人的称呼中他明白了自己似乎是一个身份很尊贵的人,也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徐徐的呼气,有人一直在用温热的棉布擦拭他的额头。他于是稍微掀起眼帘,淡黑色的眼珠瞳孔聚拢,看向旁边的人。
  看见封不染睁开眼,赵永昼停下擦拭的动作,稍微俯身凑近查看。
  野兽的嗅觉异常灵敏,他闻到这少年颈项间透出的带有体温的香味,忽然觉得很难受。他不自觉的舔了下嘴唇,吞咽着。
  “元帅可是觉得饿了?”
  饿?对,是饿了,他能感觉到腹中空空。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更饿了。
  “封寻,你叔父他饿了!”赵永昼回过头朝角落里的榻上欣喜的说道。
  先前已将侍从和军官都打发走,只留封寻和赵永昼两人守夜。经过了小半夜的折腾,封寻早就困得不行了,而且他还熬了好几天晚上。封寻从被褥间头也不抬的挥了下无力的手,声音模糊的咕哝了一句什么,便发出鼾声,睡得酣然。
  赵永昼跑出去通知守夜的军官,一个士兵跑到后山的哨兵营,那里经常有半夜烤野食的,不一会儿果然就拎回了两只烤熟了的野兔和半块烧鸡。
  “吃的来了。”赵永昼欢喜的拎着流油的野味在半空中乱晃,自己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忽而察觉元帅大人似乎手脚不便,于是嘿嘿一笑,拉了凳子坐在床前。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元帅,小的冒犯了。”撕下一块肉递到封不染嘴边,更加不空余的扯了半只鸡腿塞进自己嘴里。
  油腻腻的肉让封不染微微皱起了眉,不过看到赵永昼吃的那么爽快,他也就尝试性的张嘴咬住。咀嚼了三下,咕咚吞下肚。
  赵永昼瞪大了眼,心道元帅吃起东西来何时这般豪迈了?又撕了一大块喂过去,封不染已不想吃了。皱着眉侧开了嘴。
  “怎么了?”赵永昼吞下嘴里的东西,闻了闻手上的肉,挺香的啊。
  封不染摇了摇头。饿,却又不是这种饿。从方才开始,腹内便燃烧着一团火,窜着往双腿之间奔去。似乎有什么东西,继续喷薄而出。他凭借本能克制着。
  赵永昼顺着封不染的眼睛看过去,元帅的裤子撑起了帐篷,而且看来已经多时了。
  用布擦拭了嘴和手,赵永昼张了张嘴,“您……我去给您叫人来。”
  刚站起来身后就传来声音,“叫谁?”
  赵永昼转过身,对上封不染危险的双眸,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该是要小解吧?我去叫侍从来。”赵永昼说。
  “你不可以?”封不染理所应当的反问。
  “我……”赵永昼语塞无比,已经红到后耳根的热度立刻蹿上了面颊。开玩笑,老师的那种东西光是让他想象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现如今还、还要……怎么可能啊!
  目光在大帐里迅速的扫视了一圈,封不染露出笑,“不然你将我放了。”
  顺着封不染的视线看到封寻腰间的钥匙,赵永昼立刻说:“那可不行。我、我帮你就是了。”
  在帐内寻找了一遍,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一个小木盆。赵永昼站在床边,面红耳赤。手揪着衣服,徘徊了好半晌,最后还是颤巍巍的伸向了封不染的腰间。
  “失、失礼了。”
  撩开亵衣,露出白色的裤头。赵永昼深吸了一口气,眼盯着那棕色的细绳,葱白的食指伸进去,微微一勾,裤头终是松了。这之中手腕多次碰到了那涨挺之物,惊得赵永昼几次三番要逃走。
  封不染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不知为何由着这少年的手在自己胯间游走竟有些难以把持了。但他也不动声色,只是克制着愈发浓重的呼吸。
  将木盆摆在封不染腿间,赵永昼稍微侧过脸,却正好对上封不染的眼睛。赵永昼移开视线,扯下裤头,凭感觉将那物从滑溜溜的衣裤间拨弄出来,手上还得注意着不挨着碰着。一个不小心碰着了,手边像被刺了似得缩回来。如此几番,总算了弄好了。
  也不敢看封不染的脸,只傻愣站着,脑子早跟烧了炮仗一样喧嚣混乱。等了足足半刻,不见有任何响动。赵永昼抬起头,却见封不染牢牢的盯着他,淡黑的眼珠子深沉的可怕。
  好奇之下转过头去,却见那木盆内滴液未有,那物还精气神儿十足的立着。
  “你……”赵永昼倒吸一口气,抖着嘴皮子,除了个你字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毕竟是在风月场所混了三年的人,眼下这情况,怎么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封不染也憋的挺难受,面红耳赤,呼吸粗重得吓死人,却愣是硬撑着。赵永昼心下不由奇怪,难道封不染平时都不发泄的么?眼下却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刻。
  帐外巡夜的侍卫脚步声规矩的来来回回,远远近近,平安无事;封寻的鼾声时轻时重,间或呓语,睡的正沉。
  赵永昼平复了心跳,已做了决定,神情反倒平淡下来。
  封不染却有些紧张,此时细看这少年,越看越觉他明眸雪肤,红唇白齿。那徐徐呼气的嘴唇,微微轻颤的睫毛,无不令人心痒。还有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总觉得含着前世今生的眷恋,情浓的很,喜人的很。
  “失礼了,老师。”
  少年倾身过来,封不染只来得及深嗅一口那迷人的香气,眼前便被覆上一层棉白。
  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触觉就会变得分外敏感。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轻柔包裹住时的颤抖,也就分外震撼。
  封不染浑身一震,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少年在做什么。轻捏重揉,快捻慢抚。拇指的拨弄,麽指的安抚,无不清晰。
  喉间不由发出叹息,便听见少年略带焦急的声音,“可别出声啊。”
  听得出他很害怕被人发现,封不染弯起唇角,却被赵永昼看了去。
  “笑什么?”有些生气的低问。
  “这么点可不行啊。”封不染忽然出声道。
  赵永昼手一顿,眼神光怪陆离。却是没见过这样的封不染,如此的不要脸。但转眼又想,封不染是病了才会如此。这个样子断是不能被别人看见,堂堂大元帅的脸面还真不能不要了。
  没想到在河馆学到的些伎俩会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赵永昼搜肠刮肚,用了所有他能用的,若不是考虑到这里是军营不能乱来他便就真身上阵了。好在封不染大概是憋的太久,撑到最后也缴械投降了。
  这一去封不染终于觉得有些乏了,伴着那孩子的急促轻微的咳嗽声,陷入了很深很深的睡意中。
  替封不染穿戴好,赵永昼去河边清洗。棉帕丢进河里,赵永昼自己也浑身烧的慌,浑身都是汗,索性脱了衣服跳进河里让自己冷静冷静。拼命给自己洗脑:封不染只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吃喝拉撒。不仅如此,他还是个病人。不能自控,随心所欲。他刚才伺候的也是生病时的封不染,跟平日里的那个封不染,根本是两个人。对,就是这样的。
  将凉水拍打在脸上,赵永昼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道。
  岸上有人在练武,挥着长枪。瞟了一眼,不是赵煜那小子又是谁。
  “赵小将,这么晚了,怎的不休息呢?”棉帕搭在肩上,赵永昼浑身*的慢慢走过去。
  青年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他。赵永昼也不再答话,挑了一块大的鹅暖石坐着,拿棉帕擦拭着头发,双眼放在青年身上,不久便空濛起来。
  他此刻又算什么呢。封不染的侍从?封少爷的跟班?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喂马兵。即使他有权倾朝野的家世,家人就在眼前却不能认,甚至不能上前去多跟他说几句话。
  “你是封家的家从?”头顶传来问话。
  赵永昼抬起头,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回答。
  “若你是封家的人,就该离我远些才对。”
  “啊,不,不是。”赵永昼连忙说,“我不是封家的人,我就一个喂马的。”
  赵煜在他旁边坐下来,从怀中拿出一方淡黄色的丝巾轻柔的擦拭枪头。目光且柔,嘴里却喃喃说:“封家与赵家势不两立,总有一天……”
  赵永昼是如何聪慧的人,一眼便看出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一语道破:“赵小将,可是有了心上人?”
  “你、你胡说什么。”赵煜终于肯拿正眼看他,结结巴巴的,脸红了些。然后赶紧将丝巾揣进怀里。
  赵永昼靠近了些,满脸坏笑,“是个姑娘?”
  “你这是何意?”赵煜看着他。
  赵永昼放心的点了点头。这就好这就好,赵煜喜欢姑娘,他赵家后继有人,嗯嗯。
  “我听你方才的意思,难不成那姑娘跟封家有什么关联?”赵永昼探头问。赵煜拧着眉,满脸愁苦。这下赵永昼便明白了,原来这小子的愁思闷想都源自于此。
  瞬时便拿出好叔叔的态度来,伸手揽着旁边比自己宽了两倍的肩膀拍着。
  “我当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煜儿有了喜欢的人,这是好事儿。看你这几日都愁眉苦脸的,大丈夫敢做刚当,你又这么年轻,只管去喜欢便是了!”
  “你说的容易。封家与赵家多年来分庭抗礼,势同水火。家里人又恨他们入骨……”赵煜忙着吐苦水,倒没在意这少年言语动作上对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
  “封赵两家不和那是朝廷上的事,与你小儿女的来往有甚关系?”
  赵永昼言辞间带了些怒气,“二十出头的人了,这点小事都拿不定主意,眼下如何带兵打仗?将来又如何继承赵氏家业?你祖父和父亲都是雷霆气势之人,你这般怂弱,难怪连自己喜好都受制于人。”
  一番呵斥倒唬着赵煜了,愣愣的看着旁边不及自己肩膀的少年,“你、你怎的对我家如此了解?”
  赵永昼一顿,挥了挥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儿,就你这傻小子没出息。”他站起来,跺了跺脚准备往回走。
  “别整天愁眉苦脸的,大好年华不去建功立业跑这儿来忧心这种事,莫说你父亲,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起。”
  赵煜看着那小身板儿老神在在的离开,脑子就像被砸了一棒似得,晕乎乎不得所以。
  这人谁啊。

  ☆、第32章 云衡(补齐

  清扫了马槽,赵永昼揉着酸痛的肩膀,撑着疲累的身体提着木桶去河边。
  这样的日子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战争一如往常。对巨澜国的进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开始,吞并领土的同时也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听说巨澜国师利用雎离山天险修建‘魔岩门’,但凡攻进去的中原士兵全部都有去无回。朝廷已经明确派出大将军赵永德前来增援,不日将抵达琼州府。但也有人说,赵将军是来取代封不染的。赵家是支持大皇子继承皇位的,这样一来,被视为二皇子容佑一派的封不染定与赵永德水火不容。
  多亏了那位云衡真人的缘故,封不染的病情稳定了下来。不管封不染究竟有没有病这一回事,他在军中的威信倒是从未下降过。为了给葬身魔岩门的将官报仇,封不染亲率三百骑兵突破巨澜重重防卫火烧敌方营帐,还挑了巨澜大将的头颅。巨澜国师措手不及时惊闻来者竟然是敌方元帅,又惊又悔。惊的是封不染居然如此嚣张,悔的是没有奋力将其拿下。
  军营中失踪了两天的葛虞在一个山洞里被找到,除了吓的涕泪横流昏过去和断掉的手臂意外完好无损。据说被送回香洲了,总之赵永昼后来再也没在军营中见过那个人。
  从某个层面来说,众人对封不染更加敬若鬼神。
  “姐夫,京中的情况如何?”
  这天晚饭后,越中军的大将营帐中聚集了几位将士。皆是主将朱常的亲信将领,包括他的妻弟孙威和副将满大海。
  朱常将手中的书信在灯火上烧为灰烬,苍灰色的眼睛里闪着不知谓光,捋罢胡须,抿一口热茶,老神在在的道来。
  “小太子,基本上算是废了。”
  朱常轻声道,“可惜啊。年纪小小却被推上皇权争斗的中心,成了牺牲品……圣上已派了赵永德大将军前来巨澜战场,如此一来,封不染这颗二殿下的棋子也很快会成为废棋。”
  孙威上前一步,喜形于色,“这么说,大殿下已稳操胜券了?”
  “还早着呢。别忘了昭王爷一直都支持二皇子,这次听说派了他的女儿静和郡主为钦差使者,不知要搞什么名堂。你且派人盯住了,我倒要看看这回他们还能翻出什么天来。”
  “可是姐夫,封家军铜墙铁壁,我们实在没机会啊。”
  “如此,便找那些离他们近的人下手看看……”
  孙威出了营帐,还在拧眉苦思。
  这时副将满大海凑上前来,一脸笑容。“将军不必担忧,此事交给在下来做就好。”
  刚喂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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