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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将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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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茬说罢,封不染闭上眼又睡了。听见身边的人徐徐呼气的沉稳声音,赵永昼翻了个身翻趴在封不染身上,磨蹭磨蹭。
  “……下去。”
  “睡不着。”今天下午说好的晚上再来呢,哼,骗人。蹭蹭蹭。
  “我明天还要去大理寺,很忙的。”
  “睡不着。”膝盖抵在封不染腿间,蹭,蹭,蹭。
  封不染叹气,“我今年好歹三十有四,你得为我着想。”
  “三十四怎么了?我还……”赵永昼差点咬舌头,差点说我还三十三了呢。
  他干脆一挺腰坐在封不染肚子上,道:“才三十四岁大人你就不行了,那等到你四十三的时候我可怎么办?更别提五十三六十三……”
  这么一算,赵永昼自己的脸都有些黑了。低头瞄,好在封不染也没生气。
  “嗯……所以才要‘养精蓄锐’啊。”封不染的睡意被他折腾没了,喉咙间的低吟磁性的诱人,黑眸里目光清明:“放心。不管是四十三还是五十三,每天喂饱你一次不成问题。”
  “!!”赵永昼脸红到耳朵后面:“老师你不要一本认真的说这种话好么!”
  那脸上认真的神情,就跟在与他讨论山西的军情一样。
  封不染伸手将人拉下来按在怀里,翻了个身,赵永昼就平平整整的躺在床上了。
  封不染的唇紧压着他的耳朵边,低沉的声音道:“年轻人更要克制,太纵欲了对身体不好。”
  赵永昼像被闷在被子里的猫,怒吼:“哪有纵!我忍了一个月,才一次呢!别人都号称一夜七次呢!况且我这身子刚开荤,正是那啥的时候,你不能虐待我!”
  其实赵小公子在心底嚎:老子也三十三了好不好,熬了三十三年才尝着肉,多可怜啊。以前没尝过吧忍忍也就算了,一开荤那就食髓知味啊。以前在军营里吧那是要打仗,整天提心吊胆的也没那个心思偶尔来一发就当是偷腥,现在他在自己家里,旁边睡着喜欢的人,怎么就不能让他尽兴呢,克制克制,克制个大头鬼啊。
  眼见得怀里的人不依不挠,封不染压下来,黑黢黢的眼睛盯着赵永昼:“忍一晚都不行?”
  赵永昼被他盯的有些发憷,大眼睛扑闪扑闪,低声道:“本来是行的。可你刚才咬着我耳朵说话,你勾引我……”
  “可怜的小东西。”封不染低头吻住那张泛着水泽的红唇,先是轻轻的抿了一会儿,才不缓不慢的将舌头探入那早就迫不及待的张开的唇齿内,勾过那胡乱跑的小舌头磨蹭了一会儿,含在嘴里不轻不重的吸起来。
  “嗯呜呜呜!”赵永昼被他弄的浑身激灵,瞬间将手脚挣脱出来,四肢缠在封不染身上,又抱又摸又蹭。
  封不染按住他来扒衣服的手,“小声点儿,别闹。”
  温柔的分开赵永昼的双腿。
  赵永昼四肢大敞瘫在那儿呼呼大喘气,封不染的动作却有条不紊,一点也不激动,脸不红气不喘的。倒像是……在哄他一般。
  还有,人说小别胜新婚。这一个月他都忍的度日如年,怎么封不染一点儿都不激动?为什么不激动?封不染是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激动?只能说明……他身边有别人了。
  也对,人家可是堂堂太傅啊。别的不说,那小太子,可一点儿也不比赵永昼差。
  赵永昼脑子里拐了九曲十八弯,顿时就有些气萎了。他推开封不染,翻过身合拢腿。
  “大人,我不做了。您早些歇息吧,明儿个还要去大理寺呢。”
  封不染这边撘弓上箭,忽的被这么来一下,有些风中凌乱。
  “……怎么了?”
  “是我不懂事,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缠您了。”赵永昼背着身说。
  封不染听他这么说,有些急了:不缠我,那你还去缠别人?
  那怎么行。
  于是封不染一言不发的将人给翻过来,虽然是用了点儿蛮力,仍旧是照顾着赵永昼腰上的伤口。颇有点儿你今晚不做还不行了的架势。赵永昼真心实意的反抗了好几下,被封不染不知从哪儿掏出的绳子绑了双手在床头。
  “一夜七次我不行,一次还是够的。”封不染严肃道。
  真刀真枪的干起来,赵永昼肠子都悔青了。
  那天整个一晚上,白府里都响着奇怪的声音。
  巧儿还以为是猫叫,提着灯笼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主房门口。被半夜起夜的子清拖着拉走。
  黎明,天空泛起鱼肚白。
  赵永昼在晕死过去的瞬间,脑海里回荡着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所以说这个一夜一次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第二天早晨,封不染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大理寺,逢人自带三分笑。吓得大理寺的官员集体扎堆,纷纷让路。一天下来,查阅卷宗提审犯人,倒是没人敢跟他打太极。
  巧儿跟在厨房里嘀咕:“小将军昨晚上哭了一整夜,嗓子有点不好,待会儿煮点儿银耳汤送去。”
  子清回过头瞪了她一眼,忽又转过身无奈叹气。“年纪轻轻的,也不注意点儿身体……”
  赵永昼睁开眼睛时已是半下午,身上倒还清爽,就是浑身就像被十辆马车轮番碾压过一样。张嘴喊人,嗓子虽然沙哑,不过却不疼。他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子清已经进来给他喂了几次润喉汤。
  阮颦推门进来,“小将军,醒了?”
  “阮颦,大人呢?”
  “大人去大理寺了,说是傍晚就回来。”阮颦心里感叹,这小将军真是一刻也不离得大人啊。
  却见赵永昼忙不迭的往起翻:“快快,给我备轿,带上银两,咱们去金曲楼。”
  “金曲楼?那要叫上羑安公子吗?”
  “叫羑安做什么?”
  “小将军不是去给羑安看戏园子的?”
  赵永昼回想了一下,问:“羑安看上的是戏园子就是金曲楼?”
  阮颦道:“在金曲楼里面。”
  赵永昼皱着眉,主要是后面太难受。他蹬起最后一只鞋子,道:“那把羑安叫上,还有子清。”
  来京城这么久,他还没带他们出去玩儿过呢。
  金曲楼位于京城中街,是许多风流才子文人汇集的地方。既是文人才子,自少不了美貌佳人。金曲楼是风流之地,连带着整条街都充满了闲雅风流的气息。
  一辆马车停在金曲楼侧街,从里面走出一个窈窕修长的戴着面纱的女子,此人正是阮颦。阮颦下车后又是巧儿跳了下来,待将羑安和子清都接了下去,赵永昼才从里面艰难的爬出来,脸憋的通红。好不容易下了马车,赵永昼连忙整理了自己的仪容,端着一副佳公子的模样,举步迈进了金曲楼。
  “哟,爷您来了!里边儿请!”一个小厮跑到赵永昼三步远的地方,热络的说道。一副我跟你很熟很熟的样子。
  赵永昼看了他一眼,抬手甩一张银票,颇有当年赵小公子一掷千金包下整个锦鸿阁的气魄:“来一个雅间儿。其余的都伺候着。”
  见他这般作风,阮颦和巧儿倒是没什么,身后的子清和羑安就有些不同。
  一行人跟在小斯身后上了楼,进了一个雅致的屋子。走进去了才知道里面是三间,卧室客厅书房齐全。书间摆着文房四宝,墙壁上挂着名家书画,壁橱里搁着前朝古董。正对着中间还摆了一张古琴。
  子清一见到那琴就走不动了,抬手痴痴的抚摸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难怪一个雅间就要千两,名琴凤骨惜竟然就这么摆在这里……”
  羑安凑过来问:“凤骨惜?不会是仿品吧?”
  子清摇头:“不,我认得,这就是凤骨惜。”
  羑安奇怪的看着他:“你有没见过,怎的知道?”
  子清急的口吃,面红耳赤:“我,我就是认得。”
  小厮笑着说:“几位爷,金曲楼开了一百年了,若敢放赝品,京城的大爷们还不得放把火烧了我们这里。”
  赵永昼挥挥手,招呼那小厮道:“你们这儿今晚可有诗会?”
  小厮道:“回爷的话,诗会没有,但是中大夫王大人今晚在这儿有个老友会。爷可要预留一个位置?”
  “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爷,来的都是些文散官。”
  赵永昼想张玉明也是文散,那周琛说不定也是文散,说不定就让他撞上了呢。
  于是对那小厮道:“留一个好位置给爷。”

  ☆、第88章 金曲楼寻人(下)

  金曲楼中大夫王琦组织的老友会,傍晚的时候,陆陆续续的有名流入座。
  巧儿剥了一碗荔枝,抬眼瞅向站在门口的阮颦。阮颦的姿势与神态完全不输禁卫军,一双杏仁眸中浮着温情脉脉,但巧儿知道,那下面藏着寒冰似水。这双眼总是警备的在人群中扫来扫去,迅速,不露痕迹,让人毫无知觉的同时却觉得后背发凉。
  与这样的阮颦在一起做事情时,总是让人压力很大。巧儿抿了抿嘴,端了装荔枝的碗,期期艾艾的凑到躺在软榻上闭眼休憩的人。
  “小将军。”巧儿轻声喊道,“吃荔枝啦。”
  赵永昼张开嘴,一颗滑滑的凉凉的荔枝含进嘴里,抿一抿,满嘴香甜。他快速的嚼了,舌头抵着核出来,被巧儿取走,很快又一颗饱满的果实塞进嘴里。
  瞧他吃了五六颗之后,子清忍不住开口道:“荔枝吃多了上火,当心拉不出来。”
  赵永昼当即觉得菊穴一紧,睁开眼睛,推开巧儿喂上来的荔枝:“现在什么时候了?”
  立在门口的阮颦道:“戌时过半了。”
  “子清羑安你们随便玩儿,我去外面看看。”赵永昼起身,整了整衣衫,风流倜傥的下了楼。阮颦跟在他身后。
  大厅里此时的景象还算看得:华灯初上,夜色渐莽。文人雅士们举杯邀酒,规规矩矩的坐在席上。歌姬清唱,舞姬的舞也算符合礼仪。赵永昼从楼梯上走下来时,自然而然的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
  立在廊檐下的小厮立刻上来,将赵永昼领到一个光线较暗淡的位置上,避免了众人对他的视线打量。没过一会儿,酒喝开了,眼见得那些文人歌姬闹作一团,嘴里虽犹自吟着诗词,已是渐渐染了颜色。
  不多时就有人上来跟赵永昼搭讪,一个看起来地位比较高的男人捧着一杯酒,笑眯眯的凑过来。
  “这位可就是白虎将军么……”刚走到桌子旁,只见旁里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挡住了去路。
  “王大人,您请坐。”阮颦弯着水盈盈的杏仁眸,柔声道。原来这人就是中大夫王大人。
  王大人一愣,但随即被阮颦的美貌和气质迷得晕头,也没怪她无礼,随和的在与赵永昼隔着一个位置的凳子上坐下来。
  赵永昼主动拿起酒杯与他喝酒,与其攀谈起来,没过一会儿王大人被他哄的忘乎所以。等赵永昼问起周琛这个人时,王大人一拍大腿:“周琛啊!哎呀,那小子今天不是说要来么?我看看哦。”
  转过头去在一众人间逡巡了一圈,然后就朝亮光下围着的那一群人招手喊:“周老弟!过来一下!”
  那个男人约莫三十来岁,身穿一件石青色古香夹衫,在明亮的光影下暗淡的泛着光。听见喊声便转过身来,往这边看了看。赵永昼注意到,周琛一眼就看到了他。
  “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白虎将军呢!”
  周琛样貌平平,至多算得上清俊,一双眼睛含着笑,看人的时候特别专注,为他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深情味道。被这双眼睛看着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全世界他只注视你一人的错觉。
  “白将军?久仰久仰。”周琛走上来,递上酒杯与赵永昼碰了一下。含笑的眼睛看似深情的在身处暗处的赵永昼身上流转了一圈。
  都说文人才子处处留情,这种风月场上的风流伎俩,赵永昼自是见的多了。他稍稍站起身,今夜第一次让虎眸露在亮光之下,笔直的直视着周琛。
  “周大人,久仰。”赵永昼沉声道,同时勾起一抹笑意。
  对上那双具有威慑力的虎眸,周琛下意识的直了直身子,克制住后退的冲动。顿时收敛了神色间的风流之色。
  今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这一杯酒下肚,却有几分清醒的意思。
  赵永昼退回了昏暗的视线之中,稳稳坐下。
  周琛欲要托词离去。
  “周大人,这边坐。”阮颦出声示意道。
  周琛瞟了一眼旁边的女子,暗自糟糕。看这架势,自己轻易是走不掉了。
  没过多久王大人就去跟别人乐呵了,这边只剩下周琛与赵永昼二人打着太极。你一句我一句的,不时就聊到了赵永昼从三清县回来,遇上张玉明的事儿。
  一听张玉明,周琛的神色就变了:“将军认得义兄?”
  赵永昼:“岂止认得。我早年与张大人颇有渊源,近来又与他结了亲家,可谓是亲上加亲了。”
  周琛一语道破:“是义兄让将军来找在下的?”
  赵永昼点点头,“不错。”
  从袖中摸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周琛拆开来一看,沉默了片刻,最后低声道:“在下明白了。日后周某便是将军的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见周琛严肃的神情,似乎果真要立刻去赴死一般,赵永昼不禁被他逗的笑起来。
  赵永昼请周琛到楼上去坐,周琛也不拒绝。到了雅间,阮颦依旧站在门口,那夜色里的笙歌乐舞,一瞬间与房里的人都没有关系了。
  彼时子清与羑安正挤在窗户前看外面放夜灯,听见动静都回过头来,见一个陌生男人跟在赵永昼身后进来,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子清,你们用过晚饭没有?”赵永昼坐到桌前,拿了一个鸡腿开始啃。拍开酒封,抱着坛子开始喝。方才在下面,他只顾着吊人,没工夫吃酒。
  走到房间里,周琛才完完全全的将他看了个清楚。
  子清凑过来:“你少喝些。当心晚上回去,大人责骂。”
  赵永昼挥挥手,“今晚不回去了。”
  两个月后,当宸王容佑被赦免禁足令,在朝堂上言笑晏晏的时候,与此同时,大皇子的御桌上出现了一本册子,里面记载着如下内容:
  十一月八日,宸王被禁足宸王府。
  十一月十日,‘白虎将军’白弗生从山西回到京城。直接去了宸王府,三个时辰后与封不染一同出来,回到白府。
  十一月十一日,白弗生与刑部小吏周琛夜谈于金曲楼,一夜未归。次日凌晨,白弗生从金曲楼出来后直接去了宸王府,两个时辰后出来,回到白府。歇了不足三刻,策马直奔山西。消失踪影。
  十一月二十日夜,白弗生出现在封府,据当夜被请进封府的徐家名医说:白弗生重伤昏迷不醒,有生命危险。
  十一月二十一日凌晨,大理寺和御史台的案几上同时出现了告密函。
  十一月二十三日,大理寺奉皇帝旨意前往山西查案。
  十二月一日,大理寺官员上奏表明山西都督刘一郎参与叛军一案关联甚广。
  十二月十五日,山西都督刘一郎在被押往京城的途中暴毙身亡。与此同时,叛军首领薛楠义自杀于天牢。
  ……
  大皇子瞅了瞅站在自己桌前的人,将手中的册子扔在桌子上,“你什么意思?”
  梁晚灯笑道:“殿下,您难道看不出来么?这次是有人有意捣乱破坏了您的计划啊。若不是这个人,这次宸王绝对再无翻身之力了。有人坏了您的好事,您能容得下他?”
  大皇子掀了掀眉,“你说白弗生?他本来就是老二的人吧。再说之前的杀手不是你派去的么,你自己没把人处理干净,现在还在我面前说这些?如果你那时杀了白弗生,截下证据,也不至于后来要舍掉刘一郎这颗棋子,乱了我的阵脚。办事不力,整日里只会说三道四,赵永修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梁晚灯的笑容僵在脸上,但这几日大皇子成日里发火,他不习惯也得习惯了:“殿下教训的是,臣下错了。不过殿下,臣下说的这人可不是白弗生。”
  大皇子有些不耐烦,“你一次把屁放完不成。”
  梁晚灯:“您想啊,白弗生初来乍到,容佑和封不染又无计可施,若不是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白弗生怎会想到再探山西呢。依小人的推测,就是这个周琛在搞鬼。”
  大皇子沉着眉:“梁晚灯,若我没记错,这个周琛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
  梁晚灯:“是臣下的错。日防夜防,怎防到他会背叛我呢。他既然有胆子这么做,想必已做好了必死的觉悟。殿下放心,臣下会让他如愿的。只是到时候,白弗生势必会插手此事。愿望殿下给臣下足够的权利,让臣下亲手处置这个贱人。”
  梁晚灯的脸上出现恶毒的神情。大皇子想起这人的手段,不由有些后背发凉:“人杀了也就是了。别整出什么幺蛾子。”
  “殿下……”不知何时梁晚灯已经走近,凉悠悠的手搭在大皇子肩上来。
  大皇子赶紧挥挥手,“随便你吧。快滚。”
  现在白先桀那边正揪着这次的事情不放,要求父皇彻查此事,他正烦的焦头烂额呢。虽说刘一郎已死,自己这么多年又小心翼翼,可难保不会查到他头上来。一旦那帮人查出什么证据,他要立即毁灭才行。
  想到这里,他忽然记起来前些天十一那小子找他有什么事儿来着。大皇子眯了眯眼睛,“来人,去东宫。”
  子清刚从封府回来,下了轿子,只见夜色下白府门前站了两个人,正在笑着说话。
  子清走过去,“哟,这不是周大人么?”
  羑安笑的有些局促,“啊,周大人送我回来呢。”
  似乎自从那日之后,这两个人关系格外好起来。听说羑安在金曲楼的那个戏园子,周琛常常去。尤其是最近,每天晚上子清从封府回来都能碰见这两人在门前腻歪。
  子清笑着去拉周琛:“周大人里面坐吧。”
  夜色下周琛的脸有些泛红,他连连挥手,“啊不了不了。我就是来看看,小将军他还还吧?”
  子清笑道:“他好着呢。在封府吃好喝好,人都胖了一圈呢。”
  周琛:“那还是要注意身体。小将军这次伤的重,你们要好生伺候着。”
  子清:“那是自然的。我恨不得把我的心炖汤给他喝,只要他好好活着。”
  子清时常说这种话,但是周琛不知道,还吓了一跳。羑安连忙道:“子清,瞧你说些话,把人都吓着了。”
  子清方看到周琛恐怖的眼神,顿时笑颜如花,“周大人莫怕。羑安是个温柔的人,他才不像我呢。您可要好好待他啊。”
  羑安:“子清你说什么呢。”
  周琛拱手,“在下先走了。”
  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子清在后面笑着喊:“周大人,您当心脚下的路啊。”
  望着那跌跌撞撞的跑进夜色中的身影,子清和羑安笑的扶不起腰来,两人相扶着进门。
  子清:“你这个周大人怎么这么逗啊。瞧他刚才那脸,哈哈哈哈。”
  羑安瞪他,“还说呢。你这么吓他,明天他都不敢来了。”
  子清:“我不逗他,难不成还去逗封大人啊。这下好了,你和白儿都有了归处,晾着我孤家寡人一个,还不让我找找乐子。”
  羑安打趣他:“少贫。今儿个早上巧儿说你偷偷在屋里看信,是云衡真人寄来的吧。你还想瞒我。”
  子清:“什么呀,真人是来信问你的身体的。”
  “胡说八道。人家明明是问你,你扯我做什么……脸都红了呢……”

  ☆、第89章 权谋(一)

  东宫。
  小太子容月今年才十七岁,正是如花般的年纪。生在帝王之家,更是被皇帝呵护备至。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比寻常少年更早的成熟起来,早早的在权利与勾心斗角中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在太傅封不染的教导下,容月的帝王之术,已经修炼的不比他那两个哥哥差。
  方才太监已经来报说大皇子已经走到锦瑟宫,可是这会儿容月却还是坐在花园里看书。这个法子是他从老师封不染那里学来的,越是如临大敌,越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表面上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
  所以当容奇进来看见自家小弟弟还坐在那里一副面瘫表情时,不由得怒从心起。
  “找我来什么事?”心道仗着你是太子还让我亲自来见你,等我当上了皇帝,一定把这小子发配到偏远地方去做苦工。
  容月眼睛还落在书上:“大哥来了啊,坐。”
  还没当皇帝呢架子倒是十足,容奇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有什么话直说,我事儿多着呢。”
  容月抬起头,白净的小脸上带着纯净的笑意:“大哥是急着回去消灭跟山西都督刘一郎沟通的证据么?”
  容奇大怒:“你胡说什么!”
  容月翘着二郎腿,书搁在修长的腿上,素白的手搁在书上,抿了一口茶,施施然道:“刘一郎满门灭族里,少了一个小儿子。这人现在何处,大哥一定十分焦急的想知道吧。”
  容奇危险的眯起眼眸。
  知道他有意谈下去了,容月笑着道:“坐下来吧大哥,虽然我是太子,我坐着你站着,这也说不过去啊。毕竟,你才是大哥嘛。”
  这小子说话越发气死人不偿命,然而这些恶气容奇也只有往肚子里咽。他甩甩衣袍坐在容月旁边的位置上,浑身散发着阴测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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