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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拱手山河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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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冥焱蠕动着身体,像条大虫一样凑到了叶景容的身后,随后伸出手去,一把把人从背后揽入了怀里。
“恼了?那本王让步行不行?练武场肯定不能去,本王给景容请个武师傅到府上来教导如何?
听到冥焱讨好的话,叶景容还是不甚开心,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只是每天在府上,逗逗鸟,看看账,赏赏风景,有些无聊罢了。
眼见着叶景容没吭声,冥焱咬咬牙,再接再厉道:“还有今天这个老家伙,既然是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想走了,景容不是喜欢药学吗?那就让那老东西留在王府内亲自传授,不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那就别想踏出王府半步!”
为了博得夫人欢心,冥焱可谓是脸面都不要了,付先知或许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心急就办了糊涂事,这踏入了土匪窝,不被扒层皮,是别想脱身了。
听到这话,叶景容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转过了身来,面上总算是有些欢颜了。
而冥焱看到这一幕,心下一喜,赶忙抓紧机会把人抱紧,就跟那总算是让主人开心了大狗似的,就差伸出舌头来舔舔叶景容的侧脸了。
叶景容也颇为无奈,这人的喜怒无常,他都开始习惯了,刚才还鬼畜的像个黑脸阎王似的,这会儿就雨过天晴,皆大欢喜了!
于是第二天,欢天喜地的前来寻求答复的付先知,被无礼的冥焱再度五花大绑了起来,直到他被逼无奈的答应了冥焱所有的无理要求之后,才从绳索之下捡回了一条命来。
一副嗓子都骂哑了,付先知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么驾鹤西去了。
若不是看在叶景容真是一个难得的好苗子份上,付先知真想在这家做饭用的水井里投点毒,把这一窝王八羔子统统送去见阎王爷,他可是医圣,医圣啊,这群兔崽子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冥焱和叶景容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在冥焱离府前去练武场之后,叶景容匆匆忙忙的迎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把付先知视作上宾,迎进了殿内。
“前辈,都是景容失策,不知王爷竟会擅作主张怠慢了前辈,还望前辈恕罪!”
叶景容一脸的自责,他虽然知道王爷会强留前辈,可却不知道会如此简单粗暴,这可让他怎么圆场啊?
“不是你的错,不用替那王八羔子赔罪,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老爷子我一把药粉撒过去,毒死这个鳖孙!”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显然是被气的不行,这梁子,付先知算是和冥焱彻底的结下了!
“前辈息怒,这是扬州今年刚进贡的铁观音,清香四溢,沁人心脾,前辈赶紧尝一尝!”
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那一口一个王八羔子,一口一个鳖孙,骂的叶景容心里是分外不对劲,无可奈何之际,只能赶忙转移了话题。
而小叶子和叶画呢,听到这话只是一个劲的偷笑,被叶景容暗地里瞪了一眼之后,才憋着笑,勉勉强强的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付先知发泄了一通,心里舒坦了许多,这才捏着喉咙清了清嗓子,随后便和叶景容商议今后的学医之道。
他是当今世,上的医圣,与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鬼毒圣手师承一脉,当年在长白山的药谷里,他选的是济世救人,而师弟选的却是制毒下蛊。
对此,付先知不做多余的评价,毕竟人与人的喜好不同,而师弟也并非恶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为祸苍生,制毒下蛊,也仅是用于自保罢了。
而听说,师弟早些年就收了一个徒弟,据说在制毒下蛊方面天赋异禀,年纪嘛,也仅仅比景容小上一些,但是长相却是分外显小,像是个古灵精怪的奶娃娃。
前些年回药谷之际,被师弟好一通取笑,说他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孤寡老人,身前连个徒弟尽孝都没有,这可把付先知气的不轻,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寻一个比那奶娃娃还要有悟性的孩子来做弟子,好好的出一出这口恶气。
如今叶景容就在眼前,付先知自然是分外的积极,昨天晚上一宿没睡,给叶景容想好了学习计划,研习医术药理,诊脉,针灸统统不能落下,把叶景容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
听完了付先知的宏图伟业,叶景容也是无语的很,可是为人弟子的,总不能一上来就违逆师意思,所以叶景容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不过还好他的悟性高,总能够提前完成任务,然后抢在冥焱回府之前将一切都打理好。
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天纵之资,付先知自然是喜出望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厚着脸皮还想连叶景容傍晚之后的时间也给霸占了,却不成想,被叶景容摆摆手,不容商议的拒绝了。
“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就快要回府了,景容接下来就该陪着一起用晚膳了。”
然而付先知听到这话,却觉得分外疑惑,他虽然挂着医圣的名头,但是说白了,就是个对医术七窍玲珑,但对其他事情却一窍不通的书呆子,压根看不出他的爱徒和那个兔崽子之间有什么暧昧来。
“没关系,饭是肯定要吃的,咱们可以吃完饭以后再研讨温习一番今天所学。”付先知捋着胡须摇头晃脑,一副世外高师的模样。
不行,陪吃完了还要陪睡!
不过这话叶景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师傅,景容今晚已经有了安排,实在是抽不开身。”
呔,有啥可抽不开身的?是不是又要跑到你那兄长的身前伺候,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你啊,拿着你那兄长可比遭老头子我上心多了!”
付先知冷哼一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气酸溜溜的,真想不通那个王八犊子哪里好?无礼又自大,典型的混球一个,他家宝贝徒弟是不是被压迫惯了,所以有点怕那个混球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搪塞已经搪塞不过去了,叶景容在略一犹豫之后,只能实话实说。
“师傅,王爷他,并非景容的家兄!”
听到这话,付先知先是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却是大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好啊,难不成那个鳖孙是你弟弟?那他对自己兄长的师傅还敢如此不敬?这个……
接下来的愤愤之词付先知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叶景容给打断了。
“师傅,王爷也并非景容家弟,而是。…而是……
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吞吞吐吐,付先知却是心急的率先动起了脑筋,在脑海中构想’了出了一部虐人的狗血大剧。
“而是什么?难道那个贼子原本是山贼倭寇,攻打了你家的府邸,然后占山为王,还将你囚禁在府内,以掩饰他犯下的罪过,老头子我可是记得的,你说过身体不好是有难言之隐,难道是那王八羔子虐待你?你告诉为师,你晚上是不是住在柴房,平日是不是吃的粗糠剩饭,那混蛋打没打过你?啊?你和为师说实话?”
付先知被自己脑海中胡编乱造的东西给气的不轻,老手伸出去攥住了叶景容的袖袍,一脸急不可耐的出声逼问道。
而叶景容听到这话,真是满头黑线,他这师傅年纪不小了,想象力倒还挺丰富。
这里可是京都内,哪里来的山贼,而且就算王爷是个山贼,那他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攻下一座府邸,退一万步讲,他这一身的锦衣玉食,哪里像是受虐待的?
叶景容赶忙摇头,生怕付先知脑海里又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可是他这番举动,落入付先知的眼里,却完全成了因为害怕而下意识的回避隐瞒。
“徒儿别怕,老夫在此,定会救你脱离苦海,给你,这是一包药粉,你偷偷的下在那个王八羔子所用的膳食里,只要他尝,上一口,嘿嘿,定要他悔恨终身!”付先知一边阴险的低笑着,一边将一张轻薄的,折成一包的黄纸塞进了叶景容的掌心里。
第94章 缺德的老家伙!
这东西,叶景容肯定是不会用在冥焱身上的,可是他却有点好奇,这能让人悔恨终身的,到底是什么药?
“师傅,这是……?”叶景容满腹疑问的出声询问道。
“嘿嘿,这是阉药,吃上一口,保证那鳖孙后半辈子都别想举起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冥焱因为某方面的障碍而暴躁狂怒的模样,付先知捋着山羊胡子,笑的是一脸的奸相。
这也太缺德了吧?叶景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悬壶济世的医圣,使起阴招来居然也这么损?
“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他不是别人,他……是徒弟……
“夫君!“眼见着叶景容吞吞吐吐,迟迟不能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不知何时已经矗立在门外的冥焱,冷着一张脸开口接了话。
迈开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冥焱淡淡的瞄了叶景容一眼,随后便从叶景容的手中将那一包药粉抽了出来,放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一番。
“阉药?倒是新鲜,景容学习医术,就是为了制出这种下作东西来对付本王吗?”冥焱的语气算不上友好,他是真的有些恼了,倒不是恼了这一包药粉,而是懊恼他与景容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让景容难以启齿吗?在景容心里,这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王爷,我……“想要解释的话,在冥焱灼灼的逼视之下全部咽回了肚子里,叶景容倒不是怕了,而是在那双幽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深藏的受伤之色,让他一时间失了神。
素手猛然捏紧了袖袍,叶景容低敛下眸子开始反思,他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妥?竟让王爷露出了那样的神情?
而那一句夫君,早已经把付先知震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原来到头来,这无礼的鳖孙竟和自家宝贝徒弟是那种关系,那徒弟怎么不早说呢,要他一个老人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还阉药?这要是传出去,让他医圣的脸面往哪放啊?
“呵呵,误会,误会!“尴尬的摸了把脸,付先知弓下背,灰溜溜的就想跑人,但却被冥焱一声暴喝给定住了身形。
“站住。
听到这话,付先知僵硬了双腿,随后机械的扭过了头来,朝着铁青着脸色的冥焱讪笑着开口问道:“老夫我劳累了一天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老夫我可就回屋休息了。冥焱听后,压根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开口道:“这阉药,本王没收了,另外,给本王一份春药,要药性烈却不伤身的。听到这话,还在反思的叶景容骤然睁大了眸子,随后猛然抬起了头来,朝着付先知的方向,一个劲的摇头示意。
看到叶景容的暗示,付先知吞咽了一声之后,很是不配合的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这种药,药性烈还不伤身,你咋不说要那种没毒还能杀人的药啊?“冷哼一声,付先知满眼嗤笑的开口讽刺道。
听到这话,冥焱也不恼,只能唇角一勾,冷冷的开了口:“没有是吗?那前辈也不用回屋休息了,直接去王府的大牢吧,想必试图暗害王爷的罪名,能让前辈在牢里过的舒坦些!
“你这个无礼地混账,居然敢威胁老夫?告诉你,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朝着叶景容抛出一个定心的眼神,付先知梗着脖子朝着冥焱叫嚣道。
这种以暴怒掩饰心虚的做法,冥焱见识的太多了,双眸之中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冥焱只是懒散的朝着一旁待命的下人们打了个手势,就把付先知给震得没了主意。“别别别,别动手,老夫……老夫给你还不行吗?狗屁的成王,你这个强盗。”眼见着那些同样无礼的下人真的敢过来拉扯他,付先知当即都服软了,掏出一包药粉塞进了冥焱的手里,随后气哼哼的转身就走,一来是被气的狠了,二来,他这把软骨头真是无颜面对自家徒弟啊。
就这么抛下他独自逃命去了,叶景容面。上的神色绝望又无助,伸出素手想要挽留,但莹白的手腕却是被冷脸的冥焱一把攥住了。
两指夹住那包所谓的春药轻轻划过叶景容轻薄的唇角,冥焱再度冷笑一声,随即毫不怜惜的拉着叶景容就朝着容君阁走去。
王爷……王爷,你听我解释!“沿途来来往往的丫鬟下人太多,叶景容面皮薄,只能压低了声音朝着冥焱出声乞求。
可是这一次,冥焱却一反常态,森寒的脸色始终不见缓和。
“昨天你说要解释,本王听了,而今天,本王不会听!”连头都不曾回,只有这么一句不讲情面的话传进了叶景容的耳朵里,让叶景容的一颗心凉了半截。
闻言,叶景容嘴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了苦涩,而直到他迈进了容君阁的大门,房门被人,上了闩,他还处在怔愣中没有回过神来。
整个人坐在床榻之上,叶景容反应过来之际,首先映入眼底的,就是冥焱笔直的侧影,而那人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拆开药包,将那一整包的春药洒进了茶杯里,随后添上茶水,轻轻地晃了晃,使得药粉能够彻底的溶解在茶水里。
再紧接着,叶景容就看到冥焱端着茶水朝他走了过来,那人面上的神色太过危险,一时间,叶景容想要说的话全部被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喝了它!“简短而又不容抗拒的命令,冥焱并没有留给叶景容拒绝的机会。
垂下眸子,怔怔的看着那被杯参杂了特殊成分的茶水,叶景容抿紧了薄唇,双臂像是灌了铅一般,迟迟都没有抬动半分。
王爷到底在生气些什么?那一包能让人不举的药粉吗?可是他根本就不可能将其用到冥焱的身上啊,那这杯茶水又算是怎么回事?对他的惩罚吗?
春药?如此荒唐的惩罚,恐怕也只有面前之人才想的出来?
“王爷,你……
“喝了它!“冥焱的耐心似乎已经彻底的耗尽了,叶景容想说的话才刚开了一个头,便被冥焱冷声打断了。
抬起头来望了面色冷峻的冥焱一眼,叶景容面,上的神色变得倔强又屈辱,随后伸出手去,从冥焱的手中抢过那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将空了的茶杯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叶景容复而低垂下脑袋去,闷不吭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偌大的容君阁,此刻却沉寂的有点可怕。
一头青丝从肩头披散开,遮挡住了叶景容面,上晦暗不明的神色以及眼角微不可查的湿润。
师傅不愧是医圣,这药性当真是烈,一杯茶水才刚下肚,叶景容就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腹下直冲脑门,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起来。
向来清冷的面容变得绯红起来,叶景容只觉得两颊发烫,吸进肺里的空气分明是清凉的,可是等着再度从他的鼻翼间呼出,就会变得滚烫灼人。
双手猛然握成拳头,导致尖锐的指甲嵌进了掌心里,于此同时,叶景容用贝齿咬死了下唇,想要以痛感来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
冥焱此刻就站定的叶景容的身前,看着这人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连眼角都是红彤彤的,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与此同时,也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容儿,……”冥焱把手搭在了叶景容的肩头,语气和缓了不少,可是他想要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大手便被叶景容毫不客气的挥手甩开。
“走开,别碰我!”猛然抬起头来,眼底已经是一片湿润,叶景容伸出手去覆盖在冥焱的胸膛上,将人狠狠的推了一个趔趄。
冥焱一时不查,真的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叶景容给推得一个踉跄,腾腾的倒退几步之后,才勉强的稳住了身形。
“景容。你……”话说到一半,却将下半句咽回了肚子里,冥焱有些懊恼,但却没有怒意,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有些过了,所以他应该压下脾气跟景容道歉的,可是他再度走上前去,却还是被叶景容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了。
“我说了,走开,别碰我!”默默的咬紧了牙关,叶景容的语气和面上的神色都冷硬的很,在将一番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之后,叶景容便稍显脆弱的用双臂环抱住了自己,拥动着身体退到了木床的内侧,后背依靠在墙壁。上,把脑袋徐徐的埋进了臂弯里。
看到这一幕,冥焱真是进退两难,出于内心的疼惜,他想要再度走上前去把人揽进怀里,可是身为成王的骄傲和颜面,又将冥焱的脚步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番挣扎犹豫之后,冥焱怒而拂袖离去,只留下一句同样绝情伤人的话回荡在偌大的容君阁。
“好,本王走就是了,但愿你一会儿不要求着本王回来,还有,你最好把手掌摊平,把牙齿收回去,若是身上添了半点伤痕,本王就把叶子和叶画统统仗毙!”说完这话,冥焱一脚踹开门,在身影踏出容君阁之后,又反手狠狠地甩上了门。
第95章 终究是舍不得!
“哐“的一声巨响,震得叶景容猛然抬起了头来,但是视线所及之处,却再也寻不到那人的身影。
王爷走了,扔下备受煎熬的他不管不顾,真的就这么离开了。
眼眶突然变得有些湿热,不知道是药效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紧握成拳的手掌缓缓的摊平开,转而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叶景容随即将牙齿收了回去,转而抿紧了薄唇。
挫败的俯下头去,再度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叶景容的身形竟略微有些颤抖。
那人用小叶子和叶画的生命威胁他,他被逼无奈,只能按那人说的照做,可越是如此,叶景容越是觉得自己委屈不甘,自从被那人从偏院里接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叶景容被冥焱用如此恶劣又冷酷的态度呵斥。
小叶子和叶画被下人们驾着胳膊扔进容君阁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公子蜷缩在床脚,呼吸急促,满头热汗又神志不清的模样。
原本想要破口大骂的话被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小叶子一个骨碌爬起了身来,随后就踉踉跄跄的朝着床边跑去,在跑到叶景容的身前之后,赶忙伸出小爪子去探一探叶景容额,上的热度。
这一探还真是了不得了,居然这么烫?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刚从狗洞里钻回王府,便被来回巡逻的守卫给抓了个正着,然后就被稀里糊涂的扔进了这里,公子这里发了高热,王爷去哪了?怎么能对公子不管不顾?
“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难受得紧,你等着,小叶子这就去喊王爷,那些伺候的丫鬟们都是缺心眼吗?公子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跟王爷禀告一声,等着公子好起来,看小叶子不收拾他们!
小叶子一叉腰,说这话的时候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没好气的朝着门外扫了一眼,随即就要转身去找冥焱,但还没来记得迈出一步去,便被一只素手猛然攥紧了手腕。
“别,小叶子,别……别去!”
那人既然要罚他,那他受着就是了,只要那人舍得,那他哪怕难受的爆体而亡,也绝不乞求那人前来探望他,他叶景容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这也是他最后的骄傲和尊严。
“公子,到底怎么了?你这是何苦啊?“这时候,叶画也凑了上来,当初叶景容和冥焱争吵之际,他们并没有伺候在公子身前,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闹出了纷角。
“谁也不许去,否则,就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了!”叶景容脸色涨得通红,说一句话中间不知道要喘息多少次。
师傅的药果然厉害,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周身就像是有爬虫在游走一般,痒的厉害,最让叶景容难过的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的很。
怪不得王爷临走前说,但愿一会儿不要求他回来,若不是叶景容自制力惊人,此刻,怕是早已经踉踉跄跄的跑出门去,哭求着那人帮帮他了!
“可是,可是公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你跟王爷到底是怎么了?“这把小叶子给急的,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想要想出个对策来,可是就他那榆木脑袋,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行得通的法子。
身下的床单被叶景容用手捏皱成一团,呼出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灼热,甚至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叶景容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一头青丝毫无章法的散落开。
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要压抑不住自己从喉咙里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了,白皙的肌肤连自己不经意间的触碰都能引起一阵让人心颤的酥麻感,让叶景容越发的绝望起来。
微微的抬起脑袋,一双氤氲的眸子看向门口的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可是那大门,却依旧像最初时的那般紧闭着,透不进一点光亮来。
都这个时候了,叶景容居然还强撑着扯动面部肌肉,露出了一抹讽刺的浅笑来,他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高估了自己在王爷心目中地位,高估了自己……
“哐“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一抹玄色的身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叶画和小叶子才刚被下人们拎着衣领子扔进了容君阁,结果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被人提着衣领子给踹了出来。
一个屁墩摔在了地上,疼的小叶子和叶画两个都是呲牙咧嘴的,捂着屁股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叶子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之后,猛然扭过头去,朝着容君阁的方向挥舞着小拳头示威。
狗屁的成王殿下,欺负他们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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