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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拱手山河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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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尽自己所能减少存在感的叶画,在听到这话之后,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随后才顶着众目睽睽的压力,苍白着一张小脸走上前去跪拜行礼。
  “回王爷的话,……
  明明事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正面对冥焱那张严肃的脸和周身冷冽气势的时候,叶画却是脑袋放空,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承坤此刻就半跪在叶画的身旁,眼见着自家媳妇嘴唇打着哆嗦,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虾米的胆怯模样,剑眉紧皱了起来,一双铜铃般的虎目泛起却不是轻视的眸光而是心疼的涟漪。
  这小家伙怕生的很,都是他考虑不周,如此鲁莽的来求王爷,才会把自家媳妇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光明正大的伸出手去,一把攥住了叶画纤细的手腕,谢承坤扭过头去,眸光里尽是安抚的神色,无声的安慰着叶画紧张的情绪。
  那人虽然总是不靠谱,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大手却是真的温暖,让叶画已然有些冰凉的身子刹那间暖和了起来,心头的惊慌也消散了不少!
  “王爷,叶画愿意听凭王爷发落!”
  深吸一口气,叶画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了口,虽然没有明着应承下来,但这话已经摆明了是默认的态度,冥焱听后,摩挲着下巴沉吟了片刻,但却没有立马下令,而是把眸光投向了叶景容的方向。
  看到这一幕,叶景容微蹙着柳眉,没有当即出声,而是把眸光锁定在谢承坤和叶画紧紧相握的双手上,片刻之后,才轻叹一声,声音温和的开了口:“叶画,你且同我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谢承坤率先警觉了起来,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成王妃并不了解,听将土们私下议论说,好像就是个以色邀宠的狐媚子,但谢承坤却并不这么认为。
  虽然并不知道叶景容人品如何,但是谢承坤却是了解冥焱的,王爷什么美色没见过,又岂会被美色所迷惑?
  但是直到如今,谢承坤也没有看到叶景容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值得王爷如此倾心相对?不过这人若是为难自家小家伙,阻碍他的终身大事的话,那他也绝不会看在王爷的面子,上而做出让步。
  他都承诺过小家伙日后绝不让他受委屈的,大丈夫说到做到,岂能言而无信?
  谢承坤的戒备也是在情理之中,如此一来,叶景容只有将面,上的神色放的更加柔和些,和颜悦色的出声解释道:“谢统领不要误会,景容并没有要棒打鸳鸯的意思,只是叶画是在下身边的随侍,在下只是想要再度确认一下他的意思,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听到这话,谢承坤抬起头来瞧了瞧叶景容的眼睛,在确认这人没有歹意的同时,才恋恋不舍得松开了紧握着叶画手腕的大手。
  虽然面对冥焱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但是面对叶景容的时候,叶画就变得有出息的多了,主要是自家公子脾性好,不会喜怒无常,这样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不会因为一个不小心而丢掉了脑袋。
  规规矩矩的站起身来,跟着叶景容走出了中军帐,半晌之后,两人又再度踏入了中军帐,只不过这一次,叶画苍白的面色却是红润了不少,整个人都跟着喜庆了一些。叶景容朝着冥焱略微点了点头,然后冥焱就摆摆手,爽快的把叶画赏赐了下去,但同时也警告道,在军队里万事不可过分,等着这次凯旋而归,他会为谢承坤和叶画补办一场隆重的酒席喜宴!
  听到这话,谢承坤也是大喜过望,在领了冥焱的赏赐之后,谢承坤一把将叶画拉到身前,两人规规矩矩的退出了中军帐!
  一直旁观的小叶子看到这一幕,大大的猫眼瞬间黯淡了下来,他倒不是嫉妒,只是有些失落罢了,为什么他就没有叶画那么好命呢?
  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接近他只是为了利用他,而他却为此赔上了纯真,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结果却是个骗子,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了一些空话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而他居然还可笑的抱有一丝幻想。
  小叶子的怨念实在是太明显的,叶景容想忽略都难,眸光闪了闪,叶景容轻叹一声,抬起手来摸了摸小叶子的脑袋安慰道:“不用伤心,该来的总会来的,你若是相信我的话,就听我一句劝,开开心心的做你的小叶子,流水无情,春风却有意,熬过这个寒冬,来年春天,定会抽芽吐翠,欣欣向荣!”
  这话实在是太深奥了,让连书都没有完整读过几本的小叶子简直是一头雾水,可小叶子本来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主,也不管理不理解,在狠狠地一点头之后,就将那些愁绪抛到了脑后,然后小嘴一裂,颠颠颠的跑出了中军帐。
  整个偌大的中军帐再次只剩下冥焱和叶景容两个人,叶景容一抬头,果不其然看到冥焱在向他招手示意,无奈的走了过去,叶景容在冥焱的身边落了座,但却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抬起素手在冥焱面前的白瓷杯里添了一盏新茶!
  然而叶景容不说,却不代表冥焱能够沉得住气不问,单手抬起那杯茶放在鼻翼前陶醉的嗅了嗅,冥焱半敛下眸子,轻啄一口,随后貌若无意的出声问道:“容儿,刚才出去和叶画说了什么?怎么一回来,那小子就跟被什么附身似的,窃喜成那样?”
  叶景容就知道,这人肯定得刨根问底的问个明白,只要他有什么事是不在这人眼皮子底下进行的,这人就一百个不放心,他和王爷之间别说什么私人空间,那根本是连条缝隙都挤不出来!
  “也没什么,就是给叶画吃个定心丸,叶画虽然不比小叶子从小跟随在我身边,可毕竟也与我有主仆的情分,总不能被王爷的手下欺负了去!”
  叶景容在略一犹豫之后,还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清楚!
  然而冥焱听到这话,却是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叶景容这话说的,本王倒是不敢苟同,哪是本王的手下欺负人?分明是景容调教下人的方式有问题,你看小叶子和叶画,一个两个分明就是要被人压的,不过也难怪谁让他们的主子就是本王的身下宠呢?”
  最后一句话,冥焱故意坏心的贴着叶景容的耳畔耳鬓厮磨,虽然话里带了些侮辱的词汇,但却并没有要侮辱的意思,不过是夫夫之间的闺房秘趣,冥焱相信叶景容是理解他的。
  理解?叶景容当然理解,在羞恼了个面红耳赤之后,叶景容恨不得一巴掌贴过去,在那人英俊刚毅的侧脸之上留下一个鲜明的五指印才好!
  微微抬起眸子,狠瞪了冥焱一眼,叶景容原本是想要传达警告的意图,结果落入冥焱的眼睛里,却更是让他心痒难耐!
  他的夫人就是这样,勾引人的时候没有半分自觉,难道不知道本王就是喜欢他这碍着面皮薄,不肯轻易服软的倔强模样吗?让人特别有征服欲!每次压在身下得逞一次,简直比在战场上酣畅淋漓的杀一场还要痛快上三分。
  眼见着那人又要往他身。上扑,叶景容在瞄了一眼门帘的方向之后,头一次眼疾手快用臂膀挡住了冥焱的胸膛。
  “王爷,你又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军营里!“叶景容有点慌,他可是了解这人的,目无法纪,头脑一热,那可是什么荒唐事都干得出来。
  “既然景容都警告本王这是在军营里了,又岂会不知道本王要干什么?别怕,本王还从没尝试过在军营里同容儿亲热过,不如今天就破戒一次可好?”冥焱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不依不饶的把身子前倾,眼见着就要把叶景容压倒在身后的羊毛毯上了。
  而此时,叶景容的眸光也不复从容淡定,而是惊惶无措的四下乱瞟着。
  好?好你个大头鬼,这可是在军营里,若是传出点流言蜚语去,他叶景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第135章 苗疆巫蛊术
  “王爷,别闹了,景容身上还疼着呢!“迫于无奈,叶景容只有在自己身体虚弱这方面上做文章。
  冥焱听到这话,眉毛挑了挑,果然不再紧咬着不放了,只不过在把前倾的身子收回去的同时,却是惆怅的轻叹了一声。
  “这都几天了,怎么还疼着?要不本王书信一封,向景容那便宜师父讨要些药玉来蕴养着如何?按照现在军营离着京都的距离,若是快马加鞭,十万火急的话,想要的东西三日之内便能送到!”
  为了那种无耻下流的东西,居然要动用冥幽国几年来都没有动用过的八百里加急,叶景容发现,冥焱这厮简直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王爷若是敢这么做,景容现在就一头磕在这茶桌上,也好过日后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做人!“攒紧了拳头,叶景容因为愤懑而瞪大了眸子,朝着冥焱咬牙切齿的开口威胁道。
  一听这话,冥焱就知道自己又把夫人给惹急了,面上染上了些许讪笑,冥焱连忙低声下气的出声赔罪道:“夫人莫恼,本王开玩笑的,不过夫人可要说实话,身子是真的还疼吗?不要让本王放心不下才是啊!”
  这声忧心不已的慰问简直让叶景容骑虎难下,他若是说疼的话,似乎就没有立场再阻止王爷做出那等荒唐事,而他若是说不疼的话,岂不是给了那人机会来抢占他的便宜。
  蹙着柳眉和冥焱对视了片刻之后,叶景容最终还是彻底的败下了阵来,在长吁一声之后,叶景容颤抖着双手去解自己缠在腰际的束腰带。
  罢了,罢了,只要把这人喂饱了,这人就不会再拿这些让人左右为难的问题来刁难他了!
  眼见到叶景容的举动,冥焱瞳孔骤然一缩,当即就老实了下来,一双眸子泛着暗沉暗沉的幽光,似乎生怕自个有个风吹草动,叶景容就会后悔了一般。
  被那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盯着,叶景容一张脸就像是烧起来似的,火热到燎人,解着腰带的素手哆嗦的更厉害了,好几次都差点就中途停顿了下来。
  冥焱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急不可耐的吞咽了一声,可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亲自上手,头一次看到夫人自解衣带的诱人模样,冥焱被勾的丢了魂,实在是舍不得打断!
  可是叶景容再怎么说,那也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内心在挣扎了许久之后,最终还是没能拉下脸来做这等主动求欢的淫荡事!
  就算已经与王爷有了夫妻之实,叶景容也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的局面,洞房之事,只要冥焱不想,叶景容就绝对不提!
  眼见着那果皮都剥开个八九不离十,就要见到那鲜嫩的果肉了,冥焱可谓是被吊足了胃口,暗戳戳的就等着大快朵颐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叶景容居然有了要反悔的意思冥焱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的发生?当即就沉不住气了,大手伸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叶景容给剥了个干净!幽邃的眸子泛着暗光,冥焱此刻就跟被激怒的凶兽似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猛然一挥手,把面前案桌上的茶水连同杯具统统扫落在地,冥焱双手穿过叶景容的腋下,一把将人抬放在案桌上,制服在身下。
  还温着的茶水溅湿了贵重的羊毛毯,冥焱却对此丝毫都不在意,眸光自始至终锁定着身下的猎物,隐藏在鼠蹊之处的巨物蠢蠢欲动。
  外面的守,卫听到了茶杯相撞击发出的叮当声,心下起了疑惑,连忙上前几步,半跪在中军帐外出声询问道:“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叶景容本就不复从容的眸色变得愈发忐忑起来,下意识的伸出双臂去揽住了冥焱的脖颈,随后整个人都紧紧的贴在了冥焱的胸膛上。
  长过腰际的青丝毫无章法的散乱在身后,遮住“了叶景容白皙又纤瘦的后背,只隐约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当真是让人按耐不住的想要一窥究竟!双臂逐渐的收紧,叶景容把头颅埋进了冥焱的颈弯里,单薄的身子不知是受了凉气,还是其他的缘故,微微的发着抖。
  “王爷,别……!“略带乞求的声音微不可查,但却不妨碍其落入冥焱的耳畔,嘴角瞬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邪笑,冥焱反手将人抱紧,随后抬起头来,压着嗓子朝着帘帐之外下了命令:“没事,不用大惊小怪,从现在开始,所有守卫退出五丈之外,没有本王的命令,擅闯中军帐者,斩立决!”
  虽然对王爷下的下的指令有些莫名其妙,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快速的应承了下来,围在中军帐周边的守卫们在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已经退到了五丈之外的距离处。
  听到这话,叶景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原本都做好了宁可把嘴唇咬破了也绝不发出半点声响的准备,却不曾想,王爷还是会为他考虑周全的。
  在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冥焱也是彻底的忍不住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泛起了些许血色,身下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磨蹭的他是理智全无。
  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冥焱贴着叶景容的耳畔咬牙低吼了一句:“人都退走了,容儿今天可得放开了嗓门才行,若是叫的本王不满意,本王绝对不停!”
  说完这话之后,冥焱便迅速低伏下了脑袋去,压根不给叶景容反击的机会,而叶景容想要反驳的话,也因为随之而来的快感,而被强行咽回了肚子里去。
  冥焱向来是说到做到,这个叶景容一直都清楚,但即便如此,叶景容一开始还是抱了些许侥幸心理,只从唇齿间发出了几声破碎的声音,就这样,还让他整个人都烧成了煮熟的虾米,可是冥焱却不怎么满意,压着他往死里折腾,无休无止。
  叶景容受不住,便想着逃离,可是那人却坏心顿起,每次都放他逃离几步,让他心里升腾起些许希望,然后再狞笑一声,攥住他的脚腕猛然拉到身下,一个挺身,再度凶狠的埋进他的身体里,几次三番下来,叶景容连爬动的力气都使不起来了。
  最后的最后,为了祈求放过,叶景容还是如了冥焱的意,每次都是这样,凡是在这种事情上,叶景容就没有赢过一次,那人什么事情都愿意宠着他,让着他,唯有在这件事上,专横的很,像个独裁的暴君!
  第二天,日上三竿,叶景容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而四周的布置,也不再是中军帐里熟悉的摆设,身下传来少许的颠簸,告诉叶景容,他应该是在一辆颇为宽敞的马车里。
  挣扎着支起了上半身,却不小心扯动了下半身,那熟悉的酸胀感,让叶景容再度烧红了脸,坚持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便又没出息的缩回了毯子里去。
  连想都不用想,今天早上,十成十是王爷把他从中军帐里抱进了马车里,他面上情欲未退,又迷迷糊糊地陷入昏迷中难以苏醒,那些将士们的眼睛又不是瞎的,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之后,岂不是更要落定了他叶景容以色邀宠的罪名?真不知道王爷到底是何居心?
  就在叶景容为此懊恼不已的时候,马车外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隐约是沙土被卷起的沙沙声和将士们乱了阵脚的踏步声以及惊恐的低叫声。
  叶景容的素手下意识的伸了出去,又在触及帘幕的同时猛然收了回来,他这一身的痕迹实在是不方面见人,于是只能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蹙着柳眉陷入了沉思。
  想着经过这几日的赶路,俨然快要临近苗疆之地的边境了,叶景容思寻至此,面。上顿时大惊失色。
  他就觉得那沙沙声听起来怎会如此奇怪?苗疆之人善用巫蛊之术,而他们使用的蛊虫,无非就是位列于五毒之中的青蛇,蝎子,蜈蚣,蜘蛛和蟾蜍。
  而这浩浩荡荡的沙沙声从四面八方传入耳际,想来,他们已经被毒物所包围了。
  “王爷,王爷!“再也沉不住气了,叶景容声音急切的出声唤道,紧接着帘幕便被一只大手给掀开了,冥焱整个人快速的跃进了马车里,将看似惊慌的叶景容一把揽入了怀里安抚道:“景容别怕,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有本王在,它们不会伤到景容一根毫毛,只是一些被人驱使的畜生罢了,来多少,本王就杀多少!”
  就知道冥焱会采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手段,叶景容微微颔首垂眸,果不其然,在冥焱的衣摆处看到了那因为杀戮而不小心溅落到的血迹。
  “王爷,不可,此番屠戮下去,血腥味弥漫开,会让那些毒物暴动,到时候就算将士们将其屠戮干净,也会损耗不少的力气,如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不是良策,王爷还是快去把景容临行前准备的背包打开,取出里面的雄黄,石灰,丹砂和慈石,将其淹没成粉末之后,涂抹到将士们的鞋子上,如此一来,那些毒物便再也不敢近身,大军便可无障碍的继续前行!”
  听到这话,冥焱的一双眸子瞬间微眯了起来,但却什么都没有多说,而是将脑袋探出了马车外,唤来一位将士便将叶景容说的话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后,研磨成的粉末分发到了每一位的将士的手中,看着手中没有几两的乳白色粉尘,将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都是心存疑虑,拿不定主意。
  据说这是那位以色邀宠的成王妃想出来的法子,也不知道顶不顶用?王爷应噶不会为了博美人一笑,所以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吧?这若是不顶用的话,被毒物们咬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眼见着将士们拿着手中的粉末犹豫不决,因为叶画的缘故,所以对叶景容稍微有了些许好感的谢承坤却是率先把手中的粉末扑打到了鞋面上,然后身先士卒的冲了出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谢承坤的脚迈到哪里,哪里的毒物便会一窝蜂的逃散开,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让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惊诧不已,随后便是抛却顾虑纷纷效仿,如此一来,难题便迎刃而解,大军们还是按照以往的计划继续前进,于此同时,也对王爷钦定的成王妃更加好奇了些。还以为是个除了相貌一无是处的男宠呢?原来竟是深藏不漏吗?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本事,他们是可是拭目以待的。
  而等着将士们将好消息传入冥焱耳朵里的时候,冥焱正优哉游哉的服侍着叶景容起身穿衣,听到禀告之后,冥焱也只是无所谓的摆摆手就将人打发了,似乎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叶景容看到这一幕,只是没好气的白了冥焱一眼,因为身子还酸软的厉害,叶景容便没给冥焱好脸色,在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之后,语气里带了些锐气,阴阳怪气的开口道:“王爷可真是大局在握,一点都不担心,就不怕景容的法子不顶用,让赤焰军损失惨重吗?”
  听到这话,冥焱也不生气,只是宽厚的傻笑了一声,然后从背后将叶景容拥入了怀里,拿着下巴蹭了蹭叶景容秀气的耳廓,然后自信满满的回复道:“本王就算信不过任何人,那也是信得过景容的,此等宵小毒物,怎会难得到景容?”
  番恭维话落入耳朵里,却没让叶景容的怨气为此消减上半分,反而是继续鸡蛋里挑骨头,依依不饶道:“王爷倒是看得起景容,真是让景容受宠若惊!”
  冥焱不是听不出叶景容话里的埋怨,但却也只能苦笑一声,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
  “瞧容儿这话说的?本王不是一直都宠着夫人的吗?景容就莫要再为昨个之事同本王置气了,本王赔罪,赔罪还不行吗?”
  赔罪?这话一开始或许还能唬弄着叶景容消气,可是现在,却是没有那么容易了,冥焱什么脾性,叶景容比谁都清楚。
  “王爷若是承诺日后都不再如此过分,景容自当会消气,只是王爷,你可敢承诺?“斜吊着秀气的眼角,叶景容就算是面上带着愠怒,那落入冥焱的眼里,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万种。
  冥焱听到这话,却只是尴尬的抹了把鼻尖,然后闪烁着眸光,装聋作哑的别过了视线去,别说承诺了,那薄唇紧抿着,一个字都不曾吐出来!
  就知道会是这样?看吧?赔罪有什么用?每次都是及时认错,打死不改,叶景容都懒得再跟他计较了,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一肚子气,那人却死猪不怕开水烫,着实是不划算的很。
  每次和夫人洞房完,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冥焱在叶景容的面前得小心翼翼的做人,这着实怪不得他,夫人那张清冷的面容之。上露出梨花带雨的脆弱神色实在是太让人欲罢不能,冥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把人折腾狠了。
  在伺候着叶景容穿戴整齐之后,冥焱又命人拿来了暖手的手炉和保暖的大氅毛毯,将人从上到下裹成了粽子,直到确保外面的寒风不会有任何可趁之机之后,才徐徐的掀开了帘幕。
  接下来的路程可能就不像最初那般顺顺利利的了,毕竟他们已经踏入了苗疆之地,各种歪门邪道之术会不定时,不定地点的就铺天盖地的施展过来,要想安安全全的走出去,冥焱还真得依赖于叶景容那一手高超的医术!
  上一世,他可在苗疆之地的巫蛊之术上吃了不少亏,这一次,不论如何都要找回面子才行,有夫人在,看谁还有那个本事能够阻挡的了本王所向披靡的赤焰军?
  接下来一整天都是风平浪静,冥焱也只是适时的露一次面来鼓舞士气,剩下的时间用来围着叶景容团团转,端茶送水,揉肩捶腿,伺候用膳。
  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将士们,一个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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