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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拱手山河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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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叶画绷着张小脸,气的直跳脚,指尖指着谢承坤的鼻尖,然后小嘴一张,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臭骂!
“你这秃驴,臭不要脸,你给我走,滚出去,不想再看见你!”一边说着,叶画一边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谢承坤给推出了门去,然后毫不留情的合拢上了房门。
从最开始,脑门上“啪叽“一声脆响,谢承坤整个人就已经蒙圈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乖巧的小画,居然敢对他动用家庭暴力?但这还不是最劲暴的,他家向来胆子小的夫人,竟然敢骂人了,还指着鼻尖让他滚蛋?
去醉风月疯了一趟,这是咋了?吃错药了啊?
迟迟反应不过来,这就导致谢承坤没有反抗就被叶画给推出了门去,跟个木头似的站在了原地,老半天之后,谢承坤总算从震惊中苏醒了过来,然后就吹胡子瞪眼,抬起拳头猛砸被叶画锁死的房门。
“兔崽子,你说啥?你把刚才的话再给俺说一遍,让谁滚蛋呢?反了天了!阿嚏,阿嚏!”
刚才被精虫上脑所压制下去的阿嚏一股脑的冒了出来,难受的谢承坤鼻涕都快要甩出来了。
真是气的不行,谢承坤打完喷嚏之后,继续用那大嗓门在门外咋咋呼呼的质问着,同时把门拍的震天响,似乎下一刻就要闯进来了。
而此刻屋子里面的叶画也早已经没有刚才的勇气,他在不怕死的干下了那样一番举动之后,立马就没出息的蔫了下来,眼见着房门摇摇欲坠,叶画惊恐的小腿都在打着颤,在连滚带爬的翻上床之后,叶画躲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了个小山包,然后瑟瑟发抖的像个鹌享鸟。
但谢承坤也就是吓唬吓唬他,难道还能真的闯进去把人拎起来揍一顿不成?虽然真的很想按住了那个兔崽子打屁股!
父亲以前还跟他抱怨过,说他母亲过门之前,那叫一个小家碧玉,温柔体贴,可是过门之后却比母老虎都凶悍,劝他以后千万不要被表象所欺骗,省的日后也沦落到他这般惧内,被同僚笑话了去。
谢承坤一开始听这话还很是不以为然,怎么都无法相信一个人会因为有没有过门,性格便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但是现在,却是由不得谢承坤不信了,瞧啊,眼前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最终还是步了父亲的后尘。
“你丫的等着,等着今晚回家,俺再收拾你!”
咬牙切齿的留下一句威胁的话,谢承坤便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去了,而躲在屋子里,抖的如同秋天里落叶的叶画,在听到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之后,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探头探脑的把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左瞧瞧,右看看,跟个查探敌情的小老鼠,确定警报解除之后,才放心大胆的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坐在床边,用小爪子一个劲的拍着胸脯顺气。
结果就在这时,窗户猛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叶画余光一瞥,只看到一个壮硕的身影按压着窗棂从窗外面跳了进来,差点被吓尿,叶画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在屋子里乱转了几圈,刚想起要夺门而逃,结果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人一把扛上了肩头。
两条纤细的小腿耷拉在谢承坤的胸前,叶画在反抗无果后,认命的被谢承坤用肩头顶着肚子,然后毫无尊严的扛了出去。
面上的神色生无可恋,叶画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关窗了呢?怎么就忘记了呢?抬起手来狠狠的蹂躏了一把脑袋,只把那一头柔顺的青丝蹂躏成了鸡窝一般乱糟糟的,叶画眼睁睁的看着这人扛着他出了王府的大门,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索性一动不动的趴在谢承坤的肩头上装死!
这边是欢欢喜喜的收了场,而那边,小叶子在心情郁闷了半天之后,也重新变得积极开朗起来,就连薛辉来寻他,都只字未提今天看到了薛靳之事。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不想薛辉因为这些事情再跟薛府闹得不痛快,毕竟面前之人才是要跟他度过一生的人,小叶子端着小脸,坐在床边,耍赖似的窝在薛辉的怀里撒泼,而不管小叶子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薛辉都是满脸纵容的应承下来,这让小叶子心里甜的不行。
而叶景容那边的宴会也总算结束了,将热情的谢家人送出王府,叶景容食指拇指并拢,轻轻的揉捏着太阳穴,紧接着下一刻,他素白的手腕就被冥焱攥住了。
冥焱单手一个用力,另一只手就顺势揽上了叶景容的肩头,伸出手去,略带些粗茧的拇指帮忙按压着叶景容额头上的大穴,冥焱紧皱着眉头,略带些忧心的开了口:“怎么愁眉不展的,是对谢承坤不满意,还是对薛辉不满意?”
听到这话,叶景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略微的摇了摇头。
没有不满意,相反还像是放下了心口的大石,只是招待谢家那成了精的老狐狸,让他心累不已罢了。
“没,王爷,只是有些累了,王爷你今天一天没去练武场,真的没关系吗?”叶景容将额上的大手拿下来攥在手心里,面上挤出了一抹无碍的笑意,很是轻声的出口询问道。
“没关系,我向父皇请休了,天气渐渐的冷了,明日便带你下江南去避避寒!”
听到这话,叶景容的一双凤眸倏然瞪大,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之人,迟迟都没能消化了刚才那极为简短的一句话!
什……什么?下江南?这……这人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与他说?
“王爷,你此话可当真?怎么这么突然?圣上他同意了?”叶景容还是觉得无法相信,忍不住再度追问了一句。
然而冥焱听到这话,面上却是难得露出了难为情的神色,随后抹了把鼻尖之后,才开口解释道:“原本是不同意的,可是我去求了母妃,母妃不是怀孕了吗?现在父皇对母妃可是有求必应,然后母妃在父皇耳边吹了几天的枕边风,这事就成了!”
叶景容听到这话,心下简直是哭笑不得,真难想象,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为了他化身幼儿一般去恳求皇后娘娘会是怎样一副喜感的画面?怪不得早没有与他说,应该也会怕到时候求不下恩准来,他会感到失望吧!
第192章 淮安之地
第二天,宝驹无尘被下人们牵引到了王府的大门,然后易容过的冥焱翻身而上,随即俯下身,伸出手去,将戴着斗笠面纱的叶景容带上了马背,护在了怀里。
双腿一夹马肚,纯白色的无尘绝尘而去,带着王府的两位主人一路南下。
此次南下避寒,冥焱原本就没打算兴师动众,只想与自家夫人一起纵马高喝,把酒持歌!
自从把叶景容从偏院里接出来之后,冥焱便一直心存亏欠,他曾对这人许下“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誓言,虽然如今还不能实现,但是弥补一场南下的游行还是力所能及的。
白日赶路,夜宿酒家,冥焱和叶景容都很是低调,一路上赏过荆州的古寺,求过月老的姻缘,踏过杏林的长梯,走过落霞的枧谷,直到来到目的地——淮安之后,才定居在了冥焱早就购置好的一处宅邸里。
这淮安,位于冥幽国最南端,北方之地大雪纷扬之际,此处却是春江绿水,姹紫嫣红。
日落西边,彩霞漫天,叶景容赤足站在悬空的竹楼阳台之上,身着一袭月牙色的丝绸长衫,一头青丝并未竖起,仍凭其披散在身后,直直的垂落到腰际以下。
徐徐的晚风吹来,拂过面庞,掀起衣角,使得那单薄的丝绸长衫紧紧的贴在身前,勾勒出叶景容单薄又修长的身影,飘渺的似是要羽化而去。
竹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冥焱端着荔枝和枇杷走进来之际,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幕。
幽邃的眸子暗了暗,冥焱轻轻放下手中的果盘,随后走上前去来到了叶景容的身后站定。
一只手伸出去,揽过叶景容的腰肢,把人从背后拥入怀里,另一只手把玩着叶景容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下轻嗅,冥焱陶醉的微眯起双眸,声音喑哑的开口道:“真香,看来这花瓣浴多泡泡还是好的!”
听到这话,叶景容将视线从远处收回来,轻轻的侧过头去看到肩头之人好色不已的模样,心下有些气结。
这人还敢说?他一个男人泡什么花瓣浴?这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子?说是花瓣浴能够滋润肌肤,青春永驻,回来之后便一意孤行的实施了起来。
他自是反抗无果,这几天泡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叶景容总是觉得自己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暗香浮动,带着斗笠走在路上,还时常会被迎面走来的姑娘们误认为他是女扮男装,追着他询问身上抹得香露水是从哪家店买来?这简直让叶景容尴尬不已,有苦难言。
“景容也觉得香的很,不如王爷今晚便和景容一起洗个鸳鸯浴如何?景容可不想等到多年以后,我依旧是青春永驻,而王爷却垂垂老矣!”
这话里带着三分埋怨,七分嗔怒,冥焱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冥焱一边拿着鼻尖拱了拱叶景容的耳郭,一边没个正经的回复道:“夫人美意,那为夫就恭敬不容从命了,至于今天的浴桶之内,就不放玉兰花瓣,改成茗茶普洱如何?”
听到这话,叶景容白了冥焱一眼,没有回话,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
预料之中的反应,冥焱并不觉得意外。
“好了,别气了,这天色要黑了,你穿的这么单薄,就不要在阳台上吹风了,过来,尝尝为夫新摘得荔枝和枇杷,保准鲜嫩多汁,口齿流香,而今晚淮河畔会放河灯祈愿,夫人用完水果,为夫便陪着夫人出去逛逛如何?”
听到这话之后,叶景容面上的神色才渐渐的缓和了下来,随后略一思量,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定居在淮安已经好几日了,也没有机会仔细的出去逛一逛,既然今天有河灯祈愿,那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赏一赏淮河的夜景。
据说夜色的淮河之上,会张灯结彩,有画舫轻泛,是冥幽国鼎鼎有名的不夜城,既然来都来了,就没有理由错过此等美景才是。
随意的侧卧在竹席之上,叶景容漫不经心的吃了几颗冥焱亲手剥的荔枝和枇杷,确实是鲜嫩多汁,以前在冥幽国的京都可吃不到如此新鲜的南方瓜果。
但是吃着吃着,叶景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刚才还是一颗接一颗的往他的嘴里送,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剥果子的速度就慢了许多?他这嘴已经空闲好久了。
疑惑的抬头望去,结果却发现,那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给他剥果子,那晶莹剔透,已经剥好的荔枝被那人攥在手心里来来回回的揉弄着,使得汁水都四溅开来,顺着手腕一路流向小臂,将那人古铜色的肌肤泛起色情的荧光。
而那人的眸子,却是如狼似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侧卧之后,不小心暴露在外的半截玉白小腿,那眸光露骨的很,叶景容明明只是被盯着,却感觉小腿之上像是被什么东西舔过似的,让他猝不及防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深吸一口气,叶景容怒上心来,随后猛然伸出手去,抢过那人手里被揉捏的惨兮兮的荔枝,紧接着二话不说,抬手就强硬的塞进了冥焱的嘴巴里。
“吃吧,被手揉弄过的,看你会不会吃坏了肚子!”强压着怒气说完这话之后,叶景容豁然起身,便打算转身离去。
可就在这时,单薄的丝绸长衫却被人一把攥住,耳边只听到“刺啦“一声,于是下一刻,叶景容便整个人跌进了冥焱的怀里。
不用说,这件丝绸长衫肯定又被撕坏了,自从来到淮安之后,这都是第几件了?有银子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啊?一件件的买来,然后一件件的逼他穿上,难道就是为了最后能够亲手撕掉扯烂?
叶景容被气的一噎,抬起头来,色厉内荏的瞪了那罪魁祸首一暗,殊不知,那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冥焱的眼里,更是觉得勾人的很。
男人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下一刻,便俯下头去,不容反抗的啃上了叶景容轻薄的嘴唇。
双目骤然大睁,叶景容伸出手,没好气的推操着冥焱的胸膛,但却被冥焱单手就给压制住了。
似乎是被叶景容的反抗激怒了,那零活的舌头的骤然发了狠一般,在叶景容的嘴里攻城略地,到处肆虐起来。
眸光由最初的愠怒变得迷离起来,叶景容双手卸了力气,最后却是主动的攥住了冥焱身前的衣襟。
察觉到这一幕,冥焱的一双眸子染上了笑意,随后抬起头来,放过来怀中之人,紧接着便在叶景容的双丘之上拿手轻轻的拍了拍,冥焱勾起一边的唇角,痞里痞气的开口道:“好了,去换衣服,为夫今晚便带着夫人夜赏淮河!”
听到这话的时候,叶景容还没回过神来,眸子依旧氤氲着水意,半响之后才醒悟过来,这人是故意恶劣的想要看他出洋相,叶景容抿紧了唇角,气的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人的鼻尖咬掉。
半撑着身体躺在那里怀里一动不动,叶景容面色清冷的瞪着一脸得意的冥焱,半晌之后,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叶景容学着冥焱那般微眯起眸子,眼底有着寒光一闪而过,下一刻却是突然从袖袍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碗,猝不及防的塞进了冥焱的嘴里。
知道自家夫人不可能害自己,所以冥焱并没有反抗,但是他也聪明的没有咽下去,因为恼羞成怒的夫人虽然不会害他,但却会狠狠地整他,所以冥焱便将那药丸压在舌根下,然后装模作样的吞咽一声,做出那药丸不小心被他吞下肚子的模样。
既然做戏那就要做全套,冥焱倏地沉下了眸子,然后微眯着双目,朝着叶景容阴森森的质问道:“你给本王吃了什么?”
看到这一幕,叶景容清冷的面上突然露出了解气的冷笑,随后扬起下巴,一副“你能将我如何的神气模样。
“王爷不必担心,不过就是些小玩意,作用不大,最多只是让王爷几天都不能行房事罢了!”
听到这话,冥焱的面色骤然铁青了起来,这番模样落入叶景容的眼中,自然是让那人笑的欢畅!
哼,活该,让你这登徒子满脑子里总是想些淫秽的东西,这次非要给你点教训不可!
冥焱眸光幽深幽深的盯着洋洋自得的叶景容瞧,半晌之后,紧绷的面色却是突然舒展开,冥焱无所谓的笑了起来。
而叶景容看到这一幕,笑容却是一点点的收了起来,心下涌上了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冥焱便发动反击了。
“果然是些小玩意,几日的不举本王倒是不惧,只是前些日子本王从一处好地方购置了些小玩意,都是欢馆里调教小倌用的,可供秘处宝穴抽插赏玩,原本想着肯定没有用武之地了,如今看来,本王简直太有先见之明了,既然本王的宝枪不能用,那就只能委屈夫人暂且用那些假货来取乐了!”
听到这话,叶景容一张脸渡的鲜红如血,抬起手,食指的指尖颤抖着指着冥焱的鼻头,叶景容哆嗦着嘴唇,老半天了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第193章 千金一掷为蓝颜
果然,他就不该指望面前之人会有什么礼义廉耻?
看到叶景容被他气到失音,冥焱挑了挑眉毛,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一副老神在在的欠抽模样。
“冥焱,你敢?”气到直接指名道姓,若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压制着他,叶景容真是恨不得扑过去把冥焱那贱兮兮的一张脸给挠花。
然而听到这话,冥焱却丝毫不惧,在失笑一声之后,冥焱朝着叶累容吹了一声流氓哨,随后气定神闲的回了一句:“你看本王敢不敢?再敢跟本王没大没小,本王今晚就把你绑起来操弄!”
听到这话,叶景容不光脸庞了,从头到脚,就连耳根颈后都红了个彻底。
“你……你你……。”
你了老半天,却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叶景容向来引以为傲的口才,此刻却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只能瞠目结舌的怒瞪着冥焱,恨不得在那人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而冥焱却是半点自觉都没有,他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自家夫人被气到爆炸却愣是拿他没辙的懊恼模样,瞧那粗气喘的,小眼神勾人的,还真是可爱的紧。
半晌之后,眼见着叶景容气的眼眶都泛了红,冥焱不敢再耍贱下去,赶忙见好就收。
伸出手去,摊平掌心,冥焱把手凑到叶景容的身前掂了掂,很是宽容大度的松了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吧,难道夫人还真想着今晚被那些小玩意伺候一通?”
把你伺候一通还差不多,叶景容气的咬牙,但是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在对视片刻之后,叶景容败下阵来,只能服软,素手在袖袍里一卷,便将一粒黑色的药丸狠狠的砸向冥焱的方向。
冥焱单手一捞,轻而易举的将那黑色的药丸接下,但却没有立即塞进嘴巴里,而是抬起头来,一脸痞笑的面对着叶景容。
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生怕冥焱又说些不着调的话戏弄他,叶景容赤着足转身跑回了里卧,然后面对着冥焱,恼怒不已的砸上了房门。
“嘭”的一声巨响,震得冥焱耳朵都疼,冥焱以手扶额,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动。
将那压在舌根的红色药丸吐出来之后,冥焱那豪迈的大笑声最终还是冲出了喉咙,久久的回荡在这精致的竹楼内。
把那黑色的药丸小心翼翼的藏进了袖袍里,冥焱一双眸子里泛着算计的光芒,自家夫人会用药这点实在是防不胜防,谁知道以后惹恼了会不会又让他不举,留点后手总是好的,这样日后不小心着了道,总不至于束手无策。
而正在里卧换衣服的叶景容,听到冥焱这心情大好的爽朗笑声之后,手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额头上的太阳穴被气的突突直跳,叶景容对那人的恶劣程度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抿着唇,咬着牙,将手中那本就被扯烂的丝绸长袍撕成一条一条的,叶景容将其怒不可遏的摔在了地上,然后赤足在上面狠狠的踩了踩,幻想着脚下踩的就是冥焱那张欠抽的脸,这样心里才略微舒坦了一些。愤怒过后,心下居然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丝丝甜蜜,叶景容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了,半晌之后,生无可恋的蹲下身去,把头埋进了膝盖里,用双臂环抱住了自己。
完了,他完了,被人这么欺负,居然会觉得开心?他一定是心理和脑子都病了,回去京都之后,他一定要让师傅给他开几贴药,早治疗就早痊愈,千万不能讳疾忌医,否则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会被那人吃的死死的,叶景容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接连一声的叹息。
而换完衣服总出房间之后,叶景容依旧板着一张脸,没给冥焱好脸色,但冥焱是什么人,对叶景容了如指掌,非常懂得如何讨得叶景容欢心。
面庞之上褪出面对别人之际的冷漠之色,却挂上了讨好的表情,冥焱将好话说的天花乱坠,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对他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叶景容给哄得心花怒放了。
自此之后,两人结伴同行,伴着夜色,走向那繁华的淮河岸边。
今天是淮安的百姓祭祀河神的日子,传统的习俗是要将写着心愿,燃着蜡烛的河灯放逐到淮河之上,虽然到最后都会沉没,但据说飘得越远的那只河灯,越是有可能会被河神大人看到,从而降下恩泽,实现心“春“。
叶景容并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河神,但却对这习俗保持着一份尊崇和敬畏,说到底,这也算是百姓们向往美好生活的一种方式,无伤大雅!
两道修长的身影矗立在淮河沿岸,周围穿梭着的是来来往往的人流,叶景容单手执笔,从冥焱的手心里接过河灯之后,便略一垂眸,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叶景容执笔的那只手突然动了,在粉色的河灯之上龙飞凤舞般的草书了一行小字,便将其快速地放进了淮河水里。
蹲下身去,素手拨弄着清亮的河水,叶景容目送着那只载着他祈愿的河灯渐渐的飘远了。
冥焱心知叶景容的小心思,所以便聪明的什么都没有多问,但是他可是习武之人,眼睛锐利的很,就算自家夫人把那字写的再小,将河灯流放的速度再快,冥焱装作不经意间的一瞟,还是将那一行小字收入了眼底。
“惟愿冥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心愿很是磅礴大气啊?但是冥焱却是知道的,唯有冥幽国泰民安了,他冥焱才不用再奔赴战场,他不再出征,这人也就不会日夜为他的安危牵肠挂肚,为了掩饰自己的本意,还在前面加了个风调雨顺,这点小聪明啊,倒是瞒不过他冥焱的眼睛。
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带着幸福的味道,冥焱拉起叶景容走在河岸上,半晌之后,却是把人带上了一艘富丽堂皇的画廊之上。
这座画廊是整个淮河里最高大,也是最壮观的画廊,为了租下来,冥焱可是打点了不少银子。
不过千金一掷为蓝颜,想想自家夫人会展露的笑颜,冥焱倒是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踩在船头,冥焱动作温柔的解下了叶景容束发的发带,然后将其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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