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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杯酒不消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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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斟子给自足泡了茶,坐在肖愁对面,对着滚烫的茶水叹气:“朝中大臣催我立储,沈旭推荐娄酌,杨蕴洲推荐娄锦德。”
  肖愁简直匪夷所思:“问题的根源是我徒弟你居然跑来问我?”
  娄斟惊道:“我还以为你收娄酌为徒也只是单纯的教授仙法,没想到你真的把他当作是徒弟啦?稀罕事稀罕事,应当好好纪念下来。”
  由于对方是皇帝,不方便像对待祝黄昏沈旭许荣那样肆无忌惮,肖愁只好选择了一个温和一点的说辞:“你怎么不去做史官得了,破事恁多。”
  “我也想啊。”娄斟故作惆怅,“可是朝中太子位未定,我始终安不下心来,这江山无人托付啊,叫朕如何脱身?因此肖教主还是帮我想想吧。”
  肖愁嫌弃了娄斟一下,然后迫于压力问道:“说说你忧心什么?”
  娄斟道:“我怕娄酌太沉闷偏激,又怕娄锦德太懦弱寡断,再往下就没几个能成器的了……”
  “人无完人。”肖愁斩钉截铁,“你抓阄随便选一个。”
  娄斟这才感觉到他做了个极为错误的选择,坦然道:“我觉得我来找你问国事就是个错误。”
  “知道了?知道了就好。”肖愁身子稍微前倾,微扬起一点头来看娄斟,“那请回,别打扰我写书。”
  “诶,”娄斟戳戳他,“你新写的我看了,为何明玉娘娘对净山灵仙如此劳心劳力?这说不通啊。”
  肖愁面无表情道:“那我下一本整整一本书就来解释这个行吧。就写成净山灵仙其实是明玉娘娘爱人的转世,明玉娘娘其实想借此掌握主动权逼得他二人对对方死心,然后把净山灵仙拐了行吧。”
  娄斟痛心疾首道:“你怎么能这么无聊且无良呢?作为仙盟盟主的高尚道德情操都哪去了?”
  “我吃了。我今天就去辞了这个盟主行吧,谁爱当谁当。”肖愁毫不在意,娄斟觉得按此人的尿性完全做的出这种事,会风华教颐养天年完全可能。
  娄斟感到心力交瘁:“交友不慎……”
  肖愁笑道:“爱交交不交滚。”
  皇帝必须深谙这家伙赶人的套路,和肖愁你一言我一语互怼着出了王府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作文选入了新东方的范文,然而我字丑啊……

  ☆、第九章

  ?第九章
  穆兴十七年秋。
  “恭喜啊。”肖愁笑看着身周灵力环绕的娄酌,眼角细纹似乎更深了些,“终于过了练气期,向金丹期加油吧。”
  娄酌身周灵力缓缓散去,他站起身,十六岁的小伙子,已经快赶上肖愁高了:“敢问师尊修为是何境界?”近来两年,娄酌不知为何就叫定了“师尊”,改也改不过来,不过说话倒是不怎么拘谨了,肖愁也就不计较不强求了。
  他想了想,道:“啊昂……大概就是金丹后期。不过我似乎还是修士中第一个。”
  “师尊当年练气时可有天劫?”娄酌问道。
  “为什么过练气要有天劫?”肖愁挑眉,“可能是我资质也不怎样吧,天劫反正是没见着的。”
  原来方才那并非是天劫,那算什么?心魔么?娄酌心道。面上眉皱得更深了些。
  肖愁笑道:“年纪轻轻成日皱眉做什么?你父皇都知道笑一笑十年少。”
  娄酌将眉头舒展开,问道:“方才弟子看见了些东西,应该说从三年前到如今,弟子每每修为有进时,都会看见些东西,是从未见过的人和事。”他心里沉着一股气,闷在胸口,直提到嗓子眼,像是用尽了勇气才对肖愁说出这段话,觉得隐约有点期待,可又不知是期待回应还是别的什么。
  肖愁觉着奇怪,让娄酌坐下,自己俯身凑到娄酌面前,食指点在娄酌眉心:“我看看。”
  肖愁伸手来的时候给娄酌以压迫感,可是等到手真的放上来了却能感觉到丝丝清凉。肖愁的手总是没有温度的,无论是三伏天还是寒冬腊月。
  娄酌稍微抬眼,可以看见肖愁的眉头似是挑起,却又像是皱着,有一种轻蔑的意味在。而眼角的纹路很细,不笑时很难看见,而唇上浅淡的粉红衬得他肤色更是白暂。
  娄酌看着,感觉一下子心跳都要没了。这人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他屏住了呼吸,尽量不让肖愁发觉他心中的这点旖旎。
  当初他开灵脉时看到的那白衣仙人,大概也就是这样的吧。
  “没什么问题啊,你都看见什么了?”肖愁收回手。
  娄酌一下子慌了手脚,马上低下头,不动声色道:“没有。没什么。”
  “要是你觉得也没什么事的话就可以。”肖愁直起身,“叫上你父皇也来吧,今天我请客,带你们去月落山海苑。”月落山海苑是风华教在王城的产业,特色菜就是各个地方的特色菜,就是贵,位子还少。
  “好,那弟子先去找父皇。”娄酌飞快站到门边。
  肖愁道:“直接月落山海苑见就行了。”
  娄酌像是得了赦免,要不是灵力不够,恨不得直接开个空间阵法回宫。他直往御花园去,娄斟果不其然和沈旭坐在那里喝茶。
  沈旭笑眯眯打招呼:“二殿下好啊。”
  娄酌道:“父皇,沈大人。”
  娄斟问道:“肖愁打发你来的?什么事?”
  娄酌道:“儿臣今日突破练气期,师尊说请父皇晚膳去月落山海苑。”
  娄斟惊讶:“谁?肖愁?”
  沈旭也惊讶:“为什么没有我?”
  娄酌淡定道:“师尊没说。”沈旭一针见血道:“那醋坛子。”
  “哈哈哈。”娄斟干笑着拍拍沈旭的肩,“没事,一起去,见证奇迹,顺便吃穷他。”
  “那是当然。”沈旭起身,拍掉并不存在的灰,“去找肖教主么?他现在应该也是闲着。”
  娄斟拉住他:“别,万一肖愁又不干了呢?”
  沈旭停下:“也对。”
  娄酌提醒道:“师尊说直接在月落山海苑见。”
  娄斟抬头看看天:“也差不多了,直接去月落山海苑。”
  ……
  娄酌被肖愁推荐的宣城特色菜给吓到了,然后成功达成了第一次喝酒就醉的成就。
  被他爹灌的。
  一大坛。
  娄斟道:“这孩子酒量不行啊。”
  肖愁道:“一大坛,你行你上。”
  沈旭幽幽道:“二殿下以后是要承皇位的,没人敢逼他喝。”
  “喂喂。”娄斟推他,“朕可还没立储。”
  “臣前些日子算了一卦,”沈旭以茶代酒,现在清醒得很,“大旭将有人祸啊。”
  肖愁嗤笑:“人祸?人祸怕什么?又不是天灾,尚能挽救。”
  娄斟正色道:“什么人祸?”
  沈旭摇头:“不知道。但是所有的因果线都绕在三个人身上。”
  肖愁听着也来了兴趣:“谁?”
  “娄酌,你。”沈旭看着肖愁,目中清明到仿佛能洞穿一切,“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
  肖愁道:“要你何用。”
  沈旭问道:“陛下,你究竟更倾向谁啊?”
  娄斟沉默着。沈旭是真的胆子大,敢直接询问圣意。
  肖愁接过话来:“十年之内,娄酌定然有能力承担皇位。”
  娄斟道:“若是我不立他为太子呢?”
  肖愁笑着看他,起身推开窗,从窗外灌进来的深秋的凉风吹散了他眼底的雾气,那目中的光似是黯了下来。
  “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你没有选择。”
  烛火在摇曳中被吞没。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线一如既往的见色起意

  ☆、第十章

  ?第十章
  “将杨蕴洲杨子睿以及娄锦德全部斩首。”娄斟面无表情看着一叠奏折,问沈旭:“沈卿可愿做这左相?”
  “罢了……”沈旭轻叹,“过不了多少年我也要走啦,陛下还是尽早培养新人吧,我们这些早晚会老的老臣可不能一直占着好位置。”
  娄斟道:“那些新人被你教过,朕才能安心啊。”
  “陛下。”沈旭无奈看他,“您知道臣什么意思。”
  “唉……”娄斟一抹额头,“近些年匈奴越发猖狂,新的匈奴大汗确实是个有谋略的,更有野心,沈卿以为派谁去好?”
  沈旭与娄斟对视:“陛下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只是看愿不愿意罢了。”
  娄斟叹气:“我本想让他余生安安稳稳,做个入世的谪仙,或是出世的俗人。”
  “陛下。”沈旭一字一顿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
  娄斟别过头去,退两步,举起烛台,照亮整个略显昏暗的房间,照亮自己和沈旭的脸。他放下烛台,轻轻咳了两声,似是有点将行就木的无力。
  “人世间最烦恼不过‘不随愿’三字吧。”娄斟眼皮耷拉下来,一身精气神都像是被龙袍抽空了,越发衬着龙纹更明晃晃起来,“一世求仁不得仁,这才是人生啊。”
  “陛下。”沈旭定定站着,挺直了背,刻意显出些文人风骨来,“大旭还在呢,您仍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娄斟笑道:“君临天下?天下天下,有天在上啊,王侯将相又如何?比得过天意弄人吗?”
  沈旭道:“不敢以蚍蜉之力撼树,却敢以血肉之躯挡洪,缘何?苍生具在身后,避无可避。陛下一朝得此皇位,便再无半分退路可言。”
  “沈大人可曾体会过苍生都在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娄斟苦笑。
  沈旭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娄斟闻言,笑容僵在了脸上,已是近半百的脸上沾过了风霜,显得苍白凄凉。他的手缓缓垂下,藏在宽大的龙袍中,随着整个人的抽气而颤动。
  “希望你能得尝所愿吧。”
  ……
  九阙宫。
  肖愁收到风华教来信,气得直接扔在地上:“杨子睿不是个好鸟,他族弟真是蠢得和他一脉相承师出同门,还有那娄锦德算个什么东西?不仅意图谋反,还敢勾结那群蛮人龟孙子!大旭的米粮都用来样这些害虫了吗!”
  娄酌在一旁跟着安慰道:“娄锦德、杨子睿、杨蕴洲已被父皇处决,只有李瑞元在逃,应当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捕获。”
  “……”肖愁本还有一肚子话想骂,并且包括针对娄斟的,但是他儿子在这里骂出口似乎影响就不太好了,生生给憋了回去,“也罢。娄酌,你现在可是皇位的唯一候选人了。”
  娄酌道:“还得看父皇意愿。”
  肖愁道:“行了,他也没得选。一边匈奴造反一边自己内乱,不选你选谁?难道他还有精力去培养你那些十岁都没有的弟弟?”
  娄酌想了想,道:“也许。”
  肖愁摆摆手:“和你说话真是没劲。”
  肖愁起身,桌上的一本书不小心被他带到地上,下意识弯腰去捡,同时娄酌也俯下身,由于位置比较好,所以娄酌先一步得手。
  肖愁见娄酌马上就要磕到尖锐的桌角,伸手包住桌角,让娄酌贴着他的手起来。
  娄酌起身,用不同于以往的略显炽热的目光看着肖愁的手。
  肖愁淡定收回手,从柜子里抽出一本书册,换了件好见人的外衣准备出门去,对娄酌道:“我下山找阿清,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要多读书。”
  “是。”娄酌恭恭敬敬答应下来。
  待肖愁离去,娄酌想着肖愁所言“多读书”,从书架上随便找了本书看,没想到闭眼随手一拿就是那本《幽净迢迢》。
  如见亲人一般的亲切啊。
  娄酌知道肖愁平常话本看的多,没想到也看这个,不过也应该说是意料之中吧,毕竟这书红遍了王城大街小巷,完全不知道怎么红的。
  娄酌怀揣着一种禁忌的仪式感,把那一排的《幽净迢迢》全部拿了下来,竟然有十五六本之多,记得他当年看到的也就只有三和四,没想到时隔三年再相逢竟已经有了“壹拾伍”“壹拾陆”,当真是日月如梭。
  虽然他觉得趁肖愁不在,来看这种东西,简直有伤风化,但是,当年连皇帝都在看的话本,他看一下怎么了?
  先前说书人说明玉娘娘留了一招后手,使得幽王爷与净山灵仙得以转生再相见。可是兔仙暗恋净山灵仙已久,便从中作梗,使得净山灵仙转成了幽王爷的男宠,沦落烟花之地。一番胡天胡地之后二人终于在人间终成眷属。
  娄酌险些丢掉书,肖愁为什么会看这些东西?剧情并不是他吓得差点丢书的重点,重点是里面满满当当占了八张纸的一段内容,是一段隐晦至极,但是酣畅淋漓的,房中事。
  这就有点不可言说了,而娄酌竟然还把它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看完了。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阵心神激荡之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重要的事——这可是两个男人啊,相知相爱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情节!
  娄酌刚长成的喉结不自觉的轻轻滚动,耳根泛红。
  方才书里的描绘也真是神奇,体现了语言的博大精深之处,看不懂的便就看不懂了,若是看得懂,那便就极有画面感了,生动,且形象。
  娄酌做贼心虚看了一眼窗外,能看见有人在上山,娄酌顿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把书按顺序塞回去,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拿着《道德经》开始研读。
  马上肖愁就进来了,阿清跟在他身后。肖愁随便看了一眼娄酌手里的东西,道:“哟,这么勤奋好学呀。”
  娄酌自觉面色不对,连忙低下头去,试图遮盖自己过红的耳根。
  肖愁五大三粗到没注意什么,反倒是阿清心细,先发觉娄酌不对,关心道:“二殿下怎么了?身体不适吗?怎的耳朵这么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家小姐姐说要送我礼物我好快乐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多谢姑娘关心。”娄酌合上《道德经》,依然执着的低着头,“师尊,弟子今日兴许当真有些身体不适,便先行一步了。”
  肖愁愣愣道:“好啊,要什么药么?我帮你煎。”
  娄酌几乎是咬牙切齿:“不必,多谢师尊美意。”
  肖愁都没反应过来,娄酌就已经跑了,转头问阿清:“他怎么了?”
  阿清也是睁着眼微张着嘴摇头。
  肖愁道:“《道德经》就这么好看?”
  阿清摇头。
  倒不是因为《道德经》好看吧,是娄酌在回房之后研究了一个问题——肖愁是不是也看了这些内容?
  这种断袖龙阳,甚至还有易被禁情节的话本,肖愁居然也看?
  还当真是荤素不忌。
  他打开门窗,让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九阙宫地理位置不错,离王城近,但是山高歧路多,幽静得很,最适合安安静静呆着修炼。
  娄酌反复研读着当初肖愁给他誊抄的那本书,书□□法都是写古早的东西了,有些字词的意思已有改变,都被肖愁用朱笔细细改了过来。
  这书娄酌都不知看了多少遍,先是粗略扫过几遍,再回过味来仔细参悟,每一个字都仿佛是融进了著者的灵魂。大概也只有灵魂与灵魂之间的碰撞,才能够使得他的寒幽刀精进至此吧。
  肖愁的字秀气过了头,一看便知是极用心极缓慢的誊抄完的,乍一见这字,或者乍一见肖愁其人的人也许会以为这人文文弱弱的,全是君子端方与书卷气。娄酌在肖愁身边待了几年,觉出这人不但没有一点书卷气,也没什么君子端方,看上去天地无所惧,狂傲无边,其实这人不记挂什么东西,很是释然。有时会给人一种此人当是红尘阅尽的沧桑感,有时又让人觉得此人目中无物,天不怕地不怕,没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
  娄酌脑袋又开始乱了,一会儿是肖愁的模样,一会儿是功法中的语句,一会儿话本中的情节。
  完了,这玩意还逃不掉了。
  一直头晕脑涨直到娄酌该熄灯了,他终于觉得自己可以轻松了,把睡觉当做解脱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终于昏昏沉沉闭上眼,仿佛去到另一个世界。
  那里的肖愁只穿着一件清凉的纱衣,神情是淡漠迷离的。忽然向他走来,轻轻抱住了他。
  “肖愁”似乎是在娄酌耳边低语着什么,体温仍是冰冷,无法平息娄酌的燥热。
  娄酌揽过“肖愁”的腰,“肖愁”整个人便直接趴在他身上,双臂架在娄酌腰侧,慢慢上移,最终勾住娄酌颈脖。
  “肖愁”的脸不能完全看清,可娄酌就是知道,这是肖愁。
  “肖愁”忽然把娄酌拉过来,不由分说吻住了娄酌的唇,那温度竟是炙热灼人的。
  娄酌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肖愁”也跟着倒下,但只不过是变成了伏在娄酌身上吻住他。
  娄酌用力推开肖愁,他只能看见一片虚影,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已是衣衫散乱。
  “肖愁”忽然随着一阵风分崩离析,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我也曾如你般天真。”空灵缥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似乎还伴随着低声的梵唱,辗转后直达心底。
  那回声绵长悠扬,渐渐低沉下去,陷入云雾梦境中。
  娄酌早晨自觉起来了,还是雷打不动的定时定点。
  他都已经感觉到了一些污秽东西,明明先前也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可他却知道该怎么做,永远都是把正事先做完,再开始心烦意乱。
  梦中的肖愁是他从未见过,甚至想都未敢想过的,勾人。
  见过一眼便再难忘怀的那种……尽管他深知此时此刻的肖愁应该仍然睡得不省人事。
  “哥哥。”阿清一早便推开房门把肖愁叫醒。
  肖愁缩在被子里,闷声道:“姑娘家的,不要直接推人家门,不清不楚的。”
  “真是的。”阿清责怪道,“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嫁人。”
  肖愁闷在被窝里,眼都睁不开,将头埋在枕头中试图憋死自己未遂,敷衍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清三步并做两步,把肖愁从被子里剥出来,抽出垫在枕头上的外衣,麻利的把肖愁摇醒。
  肖愁也没力气窝火,勉勉强强睁开眼看了一眼阿清继续阖眼睡觉,倒下去壮烈砸到了床头。
  他整个人昏昏沉沉,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平常他都是睡到日上三竿阿清来叫他才起,赖一会儿床,在娄酌来找他之前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还有个徒弟,然后迅速爬起来,要是后面没什么大事了就接着睡,在哪都行,并不拘泥于床榻。
  可现在是娄酌平常的起床时间,他当然起不来。
  阿清道:“起来啦。”
  肖愁被砸了一下稍微砸醒了点,看了眼天色,道:“还早。”
  阿清道:“我看二殿下似乎身体不适,熬了些药,您给他送去啊。”
  肖愁把被子拉上来盖到脸:“你那么关心他你去。”
  阿清猛地颤了一下,像个要出嫁其实也确实没出嫁的小姑娘一样红了脸,不过肖愁没看到:“谁关心他了!”
  肖愁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试探着道:“你。”
  “哥哥!”阿清叫道。肖愁掀开被子自觉坐起来,脸上还有点从被窝里带来的红晕。
  他看着阿清,认真道:“你喜欢他?”
  阿清一下子话哽在了心口,又被呛了回去,只得咳嗽两下,捂着嘴试图遮盖两颊不自然的颜色。
  肖愁深吸一口气,看来八九不离十就是了。他很没情商的说出了一句话:“那你就去和他告白啊。”十多年,他的交际之道还是没什么长进,甚至还越来越差了。难为孤幽王看得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与人交始于五官——这篇文会贯彻这句话后半句的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阿清脸不红了,忽然瞪着肖愁,眉头轻皱,眼中马上蓄满了水。哭了出来。
  肖愁一下子慌了,三两下把衣服穿好,下床轻轻抱过阿清,问道:“怎么了?”
  阿清也不说,就是把头埋在肖愁胸口死命哭。肖愁也抽不出身,勉为其难用灵力推着锁了门。
  这死没情商的家伙放任阿清哭了一会儿,等到好点了又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于是阿清又哭了。
  更大声。
  肖愁望天,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最后一遍,他还是不死心。
  阿清可能是哭半天累了,腿软了一下,直接坐在了床边,眼睛红得很,方才梨花带雨哭了一场,江南养的姑娘看上去便更是水灵灵的,煞是好看。
  阿清哽咽着道:“上月十五我就告白了。”
  肖愁不长眼的问道:“然后呢?他没答应?”
  阿清听着眼有红了,可偏偏深知肖愁那张破嘴,愣是说不出什么来,只好哭,声嘶力竭地哭。
  肖愁站在一边束手无策,想望天,又觉得这事求人不如求己。
  他对阿清这种反应表示不解,当年娄酌灰飞烟灭他都没这么大反应,小姑娘的心思可还真是旁人难以理解。但是他显然没资格说话。只有被告白经验的人没资格说话。
  他无奈道:“那我怎么办?要不你去打他一顿?或者打我一顿?”
  阿清忽的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气笑的。
  肖愁也无奈得很,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别哭了。”
  阿清三两下抹干眼泪,整理好头发,颇有经验地揉了揉右眼眼眶,让两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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