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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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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乐公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着了晏莳忙不迭地将他的马拦下,“王……王爷……您……您去哪了?”
晏莳方才急着找获嘉公主,一时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乐公公。瞧见他喘得这个样子,心中难免有些愧疚,他朝着乐公公伸出一只手:“公公且上马,咱们边走边说。”
乐公公连连拒绝:“王爷,这可使不得。您是王爷,奴婢怎么可以与您共骑一匹马,这可真是折煞奴婢了。”
“快上来吧,找获嘉要紧。”晏莳也不等他多说话,一个矮身抓起乐公公的后衣领将他拎到马上。乐公公虽然不是很胖,但身材也比较圆润。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被人像抓小鸡一样的抓着,对方又是个看起十分瘦弱的男人。但乐公公还没来得及震惊,马就飞快地跑了起来,吓得他不知所措。想喊又不敢喊,这两只手没地方放,唯一能放的就是晏莳的腰上,但那更是不能的。他只是个下人,如何能将手放在王爷的千金之躯上。
乐公公坐在后面吓得要死,晏莳似乎感觉到了:“公公,抓紧我,不要放手!”
终究是恐惧赢了,乐公公伸出双手颤颤巍巍地抓住晏莳腰上的衣服。见晏莳没说什么,长舒了一口气。这个王爷,似乎和其他的王爷不一样。
离着皇宫大门愈近,晏莳的心愈是跳动不安。快到宫门口时,见那里隐约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获嘉!
晏莳紧催马上前,到了那里飞身形跳到马下:“获嘉!”
那边的获嘉公主早已听到马蹄声,知道是晏莳来了,见他向自己跑来,也喜不自胜。
晏莳仔仔细细地将她看了一圈,还好没有受伤:“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他们是怎么对你的?有没有害怕?”
获嘉公主纵然有千然万语想说,可看到了还在马上的乐公公就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有些话不能说,说出来就是祸。只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获嘉一切安好,让大皇兄挂念了。”
晏莳对自己的妹妹最是了解,当下也明白她的意思。乐公公没骑过马,晏莳下马了,他踌躇了半天也想从马上下去,但是胆子还有些小。
晏莳走到马前,将手递给乐公公,帮着他下了马。
乐公公双脚踩在地上,双腿有些软,见到获嘉公主了也很高兴:“公主,您怎么在这儿不回宫啊,皇上可急坏了。”
三人又回到御书房,这前后也不过半个时辰。
获嘉公主跪倒在地:“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谨帝倒没想到获嘉公主这么快就回来了,问道:“你去了哪里?”
获嘉公主回道:“儿臣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了次宫,便舍不得这么早回来,又怕大皇兄不应允。因此,晚上大皇兄与大皇嫂将儿臣送到宫门口,儿臣假意对他们说会进宫。其实,当他们走远后,儿臣并未进宫,又到了别处逛逛,方才想要进宫时,正巧遇上了大皇兄。儿臣不知自己的一己私念竟惹出这等祸端,此事错全在儿臣,与大皇兄全无干系,请父皇明察。”
崇谨帝看向乐公公道:“是这样吗?”
乐公公忙道:“获嘉公主所言句句属实,奴婢与王爷在皇城里找了找,等又回到宫中时,恰巧遇见了获嘉公主。”
“既然事情都清楚了,获嘉你先回去吧。”崇谨帝又看了看晏莳,本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景初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谢父皇。”兄妹二人跪安走出了御书房。
获嘉公主趁着左右无人的工夫轻声飞快地对晏莳道:“大皇兄,你且放心,我没什么事,只是被吓了一下,也没受什么伤。”
晏莳也飞快地安慰了她几句,目送她回了德嫔娘娘的宫中。
这个时候,一定会有崇谨帝的人悄悄地监视着他们。无论获嘉公主是否回来,崇谨帝都会怀疑是将他获嘉公主带走的,让乐公公跟着,也不过是个说辞罢了。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可知父不也莫若子吗?他最是清楚自己的这个父皇,一旦是他认准的事情便再无回旋的可能。
回到府里后,花凌还没有休息,见他回来了,忙问他事情的经过。晏莳简单说了一遍,花凌也放下心来,各自洗漱休息了。
翌日天明,晏莳出府,就见金哥儿早已在府门外等着了。
“大人,清月公子,这是我给你们俩买的包子,快尝尝。”金哥儿一瞧着府门开了,忙献宝似的将用油纸包着的两个包子送了上去。这几天他一直随着晏莳查案,每日里的吃喝也都随着晏莳,金哥儿怪不好意思的,因此今日特意买了两个肉包子给晏莳。
只是瞧着眼前的四个人有些目瞪口呆,两个包子,四个人似乎没法分。
“你怎么又来了。”花凌一瞧他那殷勤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幸亏年纪小救了他。但也不得不防,这人啊一眨眼就会长大了。
金哥儿瞧见花凌也不服气:“你怎么也跟来了?”
晏莳无奈地将这二人拉开:“走吧,破案要紧。”
金哥儿将一个肉包子塞给晏莳:“大人,你吃吧。”晏莳接过了,这是一个孩子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表达谢意的方式,其余拒绝不如接受,于是说了句谢谢便将那肉包子拿在手里。
金哥儿将另一个肉包子塞给了江清月:“清月公子,这是给你的,这家包子可好吃了,买的人可多了。”
江清月冷若冰霜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一抹笑容:“多谢金哥儿了,只是我早上已经用过饭,现下已经吃不下了。”
江清月容貌俊美,衣着赛雪,宽大的衣袍包裹着纤瘦的躯体,走路时衣袂飘飘,平添了几分仙气,但也更加使人产生一种距离感,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纯真,美好,却极难接近。他浑身似乎散发出一股清冷的味道,除了对晏莳,他对其他的人其他的事物都保持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如今能对着金哥儿微笑已是难得。
金哥儿有点儿失落,总觉得与这位漂亮公子也在一起多日了,可每次与他相见都像个陌生人似的那样冷淡。
“你早上用过饭了吗?”江清月看着金哥儿那毫不掩饰表情的脸蛋突然问了一句。
金哥儿下意识地回答:“没吃。”大李死后,也没给他留下什么银子。他在铺子里学做生意,只供顿饱饭吃,不发月钱。现在为了大李的案子,他又多日没去了,能省则省,早上不吃也没什么的,左右中午会吃的。
江清月又道:“既然如此,今日这包子你吃了吧,改日我没用早饭时再吃也不迟。”
一句话,将金哥儿脸上的阴霾尽数扫光,脸上立马又高兴起来。
晏莳将手里的包子拿给花凌。
花凌不想要,这是那个讨厌的金哥儿买的包子,他不要吃。
晏莳笑笑:“这是我给你的,还不吃吗?”
晏莳这么一说,花凌高高兴兴地就接过了,咬了一口包子后悄悄地和晏莳咬耳朵:“哥哥你瞧见没有,他就是个小色坯,你看他看着清月公子笑得那个样。现在就是年岁小,等过几年说不定长成什么样呢。你也得离他远点儿,我觉得他对你也没安好心。”
晏莳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一行五人在街上走,这时的皇城已然热闹起来,卖什么的都有。
忽然,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似乎是有人打架。
晏莳疾走几步到了那里,那边围了一圈人。金哥儿人小,迅速在人群里为几个人挤出一条小路,桑瑜护着晏莳走了进去。
被人群围着的是一男一女两人,女人三十多岁,衣着相貌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倒是那男人也就二十左右岁,一身苗疆打扮,身上还背着一个药箱。那女人的双手正拉扯着男人的袖子,口中不依不饶。
“发生了何事?”晏莳朗声问道,“我们是大理寺的。”
花凌不自觉地挺挺胸脯,站在晏莳身边,表示很骄傲。
围观的人见官差来了,连议论声都小了许多。那女人虽心有不甘,也不敢吵吵嚷嚷,但这抓着男人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
她跪在地上抽泣道:“大人,求您为民妇做主啊。”
晏莳道:“你且站起身来,发生了何事速速讲来,如有冤屈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女人听到晏莳这样说,心中有了一些底,她用手指着那个男人道:“大人,此人是个庸医,他将我相公害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这男人一把将自己的袖子从女人的手里抽出来,整理整理衣服又道,“分明是你之前找我说你相公在外面养了个小的,问我有没有法子让他回心转意。我好心帮你,非但没落得好,反而还惹得一身腥,这世上哪有这等道理。再说,我给你的药你给你相公用完,你不是还说很管用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我把你相公害了?”
第二十八章
那女人也不甘示弱:“如果不是你,我相公怎会如此?”
男人翻了个白眼:“这位大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当时卖给你药的时候是不是都告诉过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你当时也同意了,可现在出事了又来找我,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且说说,你那相公服过药后可有回心转意?”
女人的脸色变了几变,还是承认道:“我骗他服过药后告诉他这一生只能爱我一个人,不可再爱其他人,如若不然就会遭到药的反噬。他刚开始确实很听话,不再去找那个狐狸精了。”
男人又道:“各位官爷,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想必你们也都听明白了,这孰对孰错一目了然,也用不着我再多说了。”
“你可真有那回心转意之药?”若换作以前,晏莳只会当成这是个江湖骗子。可经历过皇城失踪案以后,他觉得这大千世界,定有他所不知的一面。又看这二人情形,似乎那种药是真的,故此一问。
男人朝着晏莳嘿嘿一笑:“自然是有的,怎么,官爷也想要?”
花凌像小鸡护食一样紧紧地抓住晏莳的一只胳膊:“哥哥——”
“官爷这种身份,这种长相还有求而不得的人?”男人朝着晏莳暧昧地看了一眼,眼睛在一行人的身上一扫而过,当目光落到江清月的身上时,瞬间亮了几度,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又继续说道,“你放心,只要吃了我的药没有办不成的事。”
花凌的眼睛里似乎闪出一抹光来,他看看晏莳,又看着男人小声道:“真的吗?”
男人拍拍胸脯:“自然是真的,你问那大姐就知道了。”
花凌的两根食指对对碰:“那,那我想要。”给谁用不明而喻。
晏莳尴尬的轻咳一声:“那男子现在如何了?可有法子治?”
那女人马上又哭起来:“他后来还是耐不住去找那只狐狸精,可是找完第二天回来这人就不行了。大人啊,你相公怕是不行了,他要死了。”
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谁说他快死了,有我在,他想死都难。”
女人顶着满脸的泪痕看着男人:“还有救?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
男人回得理直气壮:“你之前也没问我啊,方才一看见我,就抓着我不依不饶的,我想说,可我能说得出来吗我?”
那女人一听没声了。
晏莳道:“你家在哪里?带我们过去看看。”
那女人的家离此地不远,没过多一会儿便到了。跟着来的不仅有晏莳,后面还跟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人都喜欢凑热闹,这使人死心塌地的灵药太过稀罕,谁都想来瞧瞧是真是假。
到了屋子里,有一个脸色铁青的男人紧闭着双眼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这女人一见到床上的男人这副模样两行清泪又流了出来,卖药的男人道:“大姐,我可以将你相公医好。可是你要仔细想想,也不是我心狠,我听说他整天好吃懒做,一个铜板都不挣,花着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又用你赚来的银子养别的女人。就这种男人你还要他干吗,让他自生自灭多好。”
女人擦擦眼泪:“可他怎么说也是我相公啊,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花凌忍不住道:“咱们大渊朝是可以改嫁的。”
大渊朝风气开放,寡妇改嫁非但不会被人嘲笑,反而会受到官府支持。再嫁的寡妇再生儿育女,为大渊朝增添了人口,这是件好事。
看那女人迟疑的样子就知道她心中所想,男人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非要他活着,那我就救了他。不过我这救人的法子可密不外传,旁人不许看。”
晏莳吩咐道:“桑瑜,让他们都出去,清月留下。”他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小王妃,又道了句:“明庭也留下吧。”
那男人看着晏莳道:“官爷,我方才都说了,我这救人的法子概不外传,您在这里怕是不好吧。”
晏莳的眼中闪出一道危险的光芒:“大理寺办案。”
说话声音虽不大,但却足以震慑人心,男人摸摸鼻子,没再说什么,从身上背着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
他将瓶子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飘了出来,他将那瓷瓶放在床上男人的鼻子下面,不消片刻,那男人便有了反应。
就见他翻了个身,扒着床沿干呕了几下,最后吐出来一滩秽物。空气中随即蔓延出一股腐臭的味道,花凌忙用手捂住晏莳的鼻子,晏莳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往地上看。花凌定睛一看,便被地上的东西吓得直往晏莳怀里钻,“哥哥,哥哥”的小声叫个不停,就像受惊的小鸡崽在母鸡的翅膀下寻找着安慰。
地上,那些秽物自不必细说。吸引晏莳的是里面的那一条条细长的还在蠕动着的白色小虫,小虫大概一指来长,头发丝粗细,有十来条,不过那小虫见了风不消片刻就化为乌有了。
若不是在场人都看到了,都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晏莳心下了然,看来这个男人果真不简单。
男人又拿出一颗药丸塞进病人嘴中:“他吃过这药会睡一会儿,等醒来后便会彻底好了。”
“这可是蛊?”虽然知道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蛊,但没有亲眼见过。
男人将药瓶收好放在药箱里:“正是,这叫‘情丝蛊’,在我们那,很多要出阁的姑娘都会将它用在相公身上。有了它,相公就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对别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不过呢,那些姑娘只会下蛊,不会解蛊。她们的相公若是真有了歪心思,也就只能等死了。”
花凌吓得一缩脖子:“那我不要了,我宁可哥哥不喜欢我,也不希望他有事。”
晏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深邃,声音低沉:“明庭,我说过我会试着喜欢你。”花凌简直要陷进那双温柔的目光中去了。
他又看着那男人道:“这蛊毒之事毕竟是旁门左道,不可让人知道,如果你想少惹些麻烦,自然知道要怎么说。”
这里的气味实在过于难闻,晏莳朝着江清月点了点头,几人出了房间。
屋外,还有一群人等着看热闹。那女人见门开了,急切地问:“我相公怎么样了?”
男人朝屋里努努嘴:“好了,你进去看看吧。”
别人也一窝蜂地挤了进去,但闻到里面的腐臭味,马上又退了出来。
男人对那女人道:“他醒来后便会好,其实哪里有什么回心转意的药,我只是气不过你相公的所作所为,给了你一丸药让他吃点儿苦头罢了。现在你丈夫已经好了,那我也走了。”
女人忙不迭地跪谢,又谢了晏莳一番,才进屋照顾她相公去了。
几人从那女人家里出来,晏莳趁人不备时冲着江清月点了点头,江清月也点了点头回应他。
别人没瞧见,花凌可瞧见了,虽然知道晏莳与江清月没那种事,也知道这两人是有正经事要做。但俩人之间养成的默契却是他插不进来的,这牙有些酸。
晏莳唤过桑瑜,附耳与他说了几句话,桑瑜便悄悄离开了几人去往别去。他终日里沉默寡言,与晏莳在一起时也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他这么一走,金哥儿竟没发现。
用过午饭后,晏莳打发金哥儿回去。他带着花凌与江清月回到了王府。
到了正堂,早已有个人等候在那里,正是方才行医的那个男人。晏莳一见他会用蛊便想将他纳入麾下,但方才他在街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贸然带回,又怕皇城失踪案的凶手发现,打草惊蛇,故此让桑瑜将人带回。
“原来你还是位王爷。”男人一见到晏莳便说道。
“坐,”晏莳让他坐下,并命人奉茶,“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人坐下道:“我叫曲流觞。”
晏莳又问:“可是苗疆人?”
曲流觞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不是,只是在苗疆待过几年。出来卖药总得给自己找个好身份,这样便于让人信服。”
晏莳道:“不知曲公子可愿意留下来?”
“可以啊,卖药给谁都是卖,找个大主顾省着我整日走街串巷,遇到麻烦还有王爷替我解决。只是不知王爷每月给我多少银子?”曲流觞又微微扫了眼江清月,只是没人发现罢了,“还有,我平日里所用的东西王爷都必须一并承担了,这些不算在月钱里面的。”
晏莳倒是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爽快,但这是件好事,晏莳说出了一个数,曲流觞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双方谈定后,晏莳又问道:“不知曲公子可知这皇城失踪案?”
“自然是知道的,”曲流觞回答道,“而且我还知道有些愚民说那是天罚,其实不过只是一些化尸水罢了。”
晏莳一喜:“曲公子平日里行走江湖,可知当今世上谁手里还有这化尸水?”
曲流觞道:“这个确是不知,不过我或许可以帮王爷找到这杀人的凶手。”
第二十九章
根据曲流觞的说法,想要制成化尸水就必须有隐髓砂。据他所知这隐髓砂极其难得,普天之下只有太医院仅存两份。所以,只需到太医院查查这个隐髓砂。
事不宜迟,晏莳马上动身赶往太医院。到了太医院,有一份隐髓砂果然不翼而飞了。
太医院院使跪在地上吓得直哆嗦:“王,王爷。下,下,下官罪该万死,还,还请王爷恕罪。”
晏莳冷笑一声:“你是罪该万死,我且问你,看管这隐髓砂的人呢?”
“已经,已经派人去找了。”院使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请,请,王,王爷稍等片刻。”
不多时有下人来报,人找到了,准确来说是尸体找到了,乃是服毒而亡。
晏莳命人守在太医院各门,严禁里面的人外出。他要一个个地盘查太医院的人,其实盘查是假,引蛇出洞是真。
负责看守隐髓砂的药童虽死,但却不知在外面与他接应的人是谁。而他现在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无非是做给那些人看的,让他们知道,他已查到了线索。现在他又封锁整个太医院,外面的人不知里面的情况,难免会来打探消息。
晏莳又派了桑瑜带着数个心腹暗卫埋伏在太医院周围。这个时候,就要看是谁先沉不住气了。
整个下午,睿瑛王府里除了下人就剩下花凌与曲流觞。
晏莳给了曲流觞一处小院,本想再给他几个仆人伺候他,但被他拒绝了。
曲流觞将原来的匾额摘下,换成“药庐”挂了上去。
初到这里,尚有许多东西要做,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从药箱里一件件地往出拿东西。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清亮的男声也随之传了进来:“将你那些个宝贝看好了,别让它们随处乱跑。”
曲流觞头也不抬地道:“你说要送我的金蟾,哪呢?”
“你来得太晚,金蟾不送了。”花凌双手一摊,坐出一副我也很无奈的表情。
“别啊,小铃铛你怎么能这样呢。”曲流觞马上从椅子上蹦起来,来到花凌面前满脸讨好着,“都答应好好的了,你可不能反悔啊。我来得晚不都是为了你吗,你好不容易成了亲我不得有所表示表示,我可是去给你准备礼物去了,你看看……”
“如果是那些个虫子就别往外拿了。”花凌的话让曲流觞拿着小瓷瓶的手顿了顿。
曲流觞又将那瓷瓶放到桌上:“这可是你说不要的,但那金蟾是你答应我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看我心情吧。”花凌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手指轻叩,“倒茶。”
“好嘞,好嘞。”曲流觞忙屁颠屁颠地跑去倒茶,瞧他喝了,眼巴巴地又问,“我那金蟾……”
“你这一路上可遇到了什么麻烦?”花凌突然一改方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板正经地问道。
曲流觞见他这幅模样,也当即严肃起来:“并无遇到什么麻烦,我只扮做个卖药的,也没人注意我。”
花凌点点头:“今天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是你找来的?”
“不是,我几天前到了这皇城中一直在想办法怎样进王府。”曲流觞道,“后来正好遇到那女人在街上与她相公撕扯,我一时心软,就把那情丝蛊给了她。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虽然与女人在街上撕扯有损我的英俊潇洒的形象,但我得已顺利进入王府,也算不亏。也只有我这么聪明的人,才能把坏事转变成好事。”
花凌一巴掌糊到他脸上:“我瞧瞧你这脸皮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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