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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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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彦不同意和离不仅是因为面子的问题,大渊朝有明文规定不可养外室,若是此事捅了只怕会吃牢饭。
花凌满脸的怒气,怒气冲冲的刚要说话,就听晏莳好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小二哥方才不是说周夫人娘家在邻县,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不知道吗?”
小二继续道“要不怎么说周夫人的命不好,她爹没有儿子就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嫁得远,周夫人嫁得还近些。大概周夫人成亲后三四年吧,她爹娘便相继去世了。临走前,将这偌大的家产一分为二,分给了周夫人和她姐姐。否则,这周家也不会这么快一跃而成这同林县的大户。”
晏莳见要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便从衣袖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小二哥多谢了,结账。”
说罢带着花凌起身离坐,身
后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用不了这些银子。”
晏莳头也没回地答道“剩下的赏你了。”
小二连连道谢,乐呵呵地将银子收了。
酒楼下,花凌拽拽晏莳的衣袖问道“哥哥,咱们下一步是要去那个周永彦家吗?”
晏莳点点头,说话的时候目光中闪过一丝阴狠“既然县令管不了,那便让我这个大理寺正卿去管。”
花凌在旁边高兴地道“那哥哥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他。”
周永彦的家很好找,随便打听个人都知道。
晏莳一行人很顺利地便来到周府门外,赵春海前去与门房交谈,门房向后看了一眼,见几人穿着都是上品,便知非富即贵,忙进府内禀告。
不多时,周永彦便出来了。这人三十左右岁,长得斯斯文文的,一身儒雅之气,态度也谦和有礼,若是不知道此人是个什么样子的,一准会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想必这周夫人就是被这样欺骗了十多年。周永彦见是三位主子带两名下人,他一眼就瞧出晏莳应是这几人当中的首领,便抱拳道“在下周永彦,不知阁下是……”
门房方才进去禀告只说他们是皇城里来的,并未说出他们的身份。
赵春海掏出令牌“我们是大理寺的。”
周永彦心头一跳,不知大理寺的人为何会来,按理来说周夫人就算出了同林县但并没走出多远便被人抓回来了,是不可能遇上别的官差的,难道方才她在街上被这群人瞧见了?周永彦越想越觉得对,但面色不改忙坐出请的姿势“几位官爷旅途劳顿,快快进府歇息。”
周永彦将他们让进府里,忙对跟在身边心腹小厮使了个颜色。这小厮跟随他多年,主人一个眼神便知什么意思,忙找个机会想要走溜走,却被一个腰刀拦住了去路,赵春海道“想要去哪?”
那小厮哪见过这种,吓得腿都软了,忙定了定心神道“小人是想到厨房吩咐他们为几位官爷准备上好的饭菜。”
晏莳道“不必了,我们来此是来查案的,还请周解元带我们去见见周夫人。”
周永彦也不敢说不,但心里有鬼又不敢真将他们带到周夫人面前,只得道“几位大人请随我到堂中歇息,我让下人去传内子……”
“不必了周解元,”周永彦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晏莳打断了,“周夫人在何处,带本官前去便可。”
周永彦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面带难色道“大人,不是我不让您去,只是您身为外男进内宅只怕是不方便。”
晏莳嗤笑一声,又将目光放在花凌身上,柔情似水“周解元所言言之有理,本官确实是不方便进内宅,那便让夫人代本官去吧。”
花凌虽也是男人,但他是男妻,只要有府中下人陪伴是可以进内宅的。周永彦当下哑口无言了,他没想到这群人里竟会有男妻。
花凌马上狐假虎威地挺了挺胸脯,看得晏莳暗笑了一声,周永彦无法,只得命人带花凌进后院。
不多时花凌便将周夫人带出来了,他先于周夫人走在前面,迈着小碎步蹬蹬蹬跑到晏莳面前,伸出一根玉手指着周永彦恨恨地道“哥哥,这个人太坏了,他把周夫人绑在椅子上了!”
晏莳闻言眉毛一挑,在周永彦几次三番阻止他们进内宅找周夫人的时候,他便猜测有什么东西是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但他只以后周永彦会将周夫人关起来,没想要会将她绑起来。
晏莳眯眯眼睛“周解元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正说着话那边周夫人也过来了,她用手拢拢秀发,施了个礼“民妇周张氏叩见大人。”
晏莳点点头“起来吧,可知本官前来所谓何事?
”
周夫人道“民妇知道。”
晏莳道“既然知道,那便都随我走一趟吧。”
他们要去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同林县县衙。
到了县衙门口,赵春海直接亮出令牌进到县衙里面。
这个时候刚过晌午,县令还在歇晌,衙役将他叫出来的时候是边走着边穿衣服,等见到晏莳时衣服也穿好了。
“下官参见大人。”县令忙跪在地上,又一眼见到晏莳后面的周永彦夫妻,一下子知道这位大人是来干什么了,当下出了一身冷汗。
晏莳观此模样心里已有了数“钱大人,既然你已知晓本官的来意,那么这周家的事还请你有个决断。”说罢,在大堂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钱县令虽收了周永彦许多钱财,但又不敢不听晏莳的话,他为难地看了周永彦一眼,硬着头皮升堂。
“慢着——”晏莳突然开口道,“钱县令,不叫来同林县的百姓瞧瞧这案子是怎么审的吗?”
县衙审案,百姓们是可以站在外面旁听的。钱县令一听这话,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淌了一衣领,但又不得不吩咐人下去办此事。
有两名县衙得到命令后,各拿着铜锣朝相反的方向而去,边敲边喊“大人审案了,周解元家的案子要开审了!”
第40章 第四十章
同林县的百姓几乎都知道周家的那点儿的事情,今儿个听说县太爷要审理周家的案子,无不惊奇,都纷纷赶到县衙门前看热闹。没过多一会儿,县衙门口就乌央乌央地挤满了人。
“大,大人。”钱县令终于忍不住问坐在下面正悠然喝茶的那个俊美男人,这个男人并没有狰狞的面孔,也没有咄咄逼人的语气,但他就是怕他,连与他多说一句话浑身都哆嗦。
晏莳抬眼看着他“钱县令请讲。”
钱县令用衣袖擦擦快要落到眼睛里的汗水“周,周夫人没有状纸。下官叫下面的人……”
“不必了钱大人,”晏莳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来,转过头又对曲流觞道,“曲公子,还须麻烦你帮周夫人写份状纸。”
“得令。”曲流觞将手里颠来颠去的小盒子放进衣袖里,从椅子上站起来,路过周永彦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他一下,“抱歉,抱歉啊,走得不稳得罪了。”嘴里虽是道着歉,但满面含笑,任谁都知道他是故意的,十分的欠揍。
周永彦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还得面带微笑地说着原谅他的话。
曲流觞借了师爷的桌子和纸笔,又让周夫人讲了一次事情的经过,周夫人说完后,他便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写着。
等曲流觞写好状子以后便可以升堂了,趁着这工夫晏莳问向坐在另一旁的花凌“可要吃点儿东西?”
花凌摇摇头“哥哥我不想吃。”
晏莳以为他是因周家一事心里发堵吃不下去,小王妃就是这么的善良,瞧见别人过得不好,比自己过得不好还要难受。
“吃块山楂糕?”这东西可以消消食,晏莳总觉得小王妃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容易饿,因此这一路上买了不少小零嘴,随时随地的投喂。
花凌看着晏莳那诱哄着的样子没忍心拒绝“那我只吃一块哦。”我真的是中午吃得太多现在吃不下了。
晏莳吩咐着站在他身后的赵春海,让他到马车里取一块山楂糕。
大堂里的衙役没听到晏莳对赵春海说了什么,就见他出去了,还以为他是去取什么重要的东西,等赵春海将手里的白手绢送到晏莳手上,又瞧见花凌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时,眼珠子恨不得掉到地上。
这位大人真是十分宠爱这个男妻啊。
花凌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等他吃完后,曲流觞的状纸也写完了,他拿给晏莳过目后又将之送到钱县令手中。
钱县令三眼两眼就看完了,他看这状纸也只是走个过场,周家那点儿事他是在清楚不过的了,钱县令朝着晏莳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可否升堂了?”
晏莳点点头,钱县令挺直了腰板惊堂木一拍,倒也有几分县官的样子。
“堂下下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讲来。”
周夫人跪倒在地,腰板挺直,不卑不亢“民妇周张氏要状告周永彦私养外室,并将私生子叫其母带入府内佯装弃婴,欺瞒民妇十余年。”
钱县令又看向周永彦拍了下惊堂木问“周永彦,周张氏所言你可承认?”
秀才见到县令可以不跪,更别提周永彦是个举人,因此他是站在堂上讲话的“回大人的话,周张氏所言不实。在下并无在外养外室,更无私生子。”
花凌听到此言忙拽拽晏莳的衣袖小声唤道“哥哥——”
晏莳安抚地拍拍花凌的手“莫急,且往下看。”他倒是低估了这个周永彦,实在是狡诈啊。
周张氏气得大怒“你胡说八道!你……”
“肃静!”钱县令拍了拍惊堂木,问周永彦道,“当年那孩子是在哪抱回来的你可知道?”
周永彦道“据我母亲所说,是在城外的小河边捡回来的,那日我母亲恰巧去白云寺上香,回来的路上捡到的那孩子。”
“可有人证?”
“有,”周永彦道,“当日随我母亲上香的下人们都可作证。”
周夫人怒声道“周家的下人都是你们的人,他们自然会帮你说话!况且,那孩子可以是你将他放到河边的。”
钱县令点点头“那周张氏,你说周永彦养外室可有证据?”
周夫人的神情突然一黯“回大人的话,并无证据。”
“那没有证据叫本官如何信你?”
周夫人道“滴血验亲一试便知。”
既然周永彦口口声声说这孩子是弃婴,但如果他与孩子的血融在一起那周永彦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了。
当下钱县令便下令传周二少爷上堂。
自打周夫人说要滴血验亲的那一刻起,周永彦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等到周二少爷到了堂上,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大声道“大人,这滴血验亲并不能证明什么,若他是我哪个远方亲戚的弃婴,岂不是让我受到这无妄之灾?”
钱县令有些为难了,这周永彦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晏莳摸摸下巴,这周永彦似当真是强词夺辩啊。
这时曲流觞朝他那边歪了歪,俯耳和他说了几句话,晏莳点点头。
曲流觞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钱县令一拱手“县令大人,在下是个大夫,我有个法子可以证明二少爷究竟是不是周解元的亲生子,也可以证明周解元究竟是否养过外室。”
钱县令忙道“请大夫讲来。”
曲流觞抱着胳膊看着周永彦“周解元,你当真不知二少爷的父母是谁?”
被曲流觞这么看着,周永彦心里哆嗦了一下,不过他当年养外室的事并无其他人知晓,就连他娘都是人死了以后才知道的,所以他并不信这个人会有什么法子,于是便道“在下当真不知。”
“很好,”曲流觞点点头继而又露出一抹邪笑,“周解元可真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了,你且想想,我家大人如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又怎会让钱县令开堂审理此案?我们已找到了那外室的坟墓,周解元若说滴血验亲是假,那咱们可以来个滴骨验亲,我三岁开始学医,到现在也略有小成,医书里有云,这滴骨验亲可比滴血验亲准备多了。那咱们便去将那人的坟墓挖开,将二少爷的血滴到那骨上,若是二少爷的血融到骨里,那人自然是二少爷的亲生母亲。那么周解元你口口声声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怎会与旁的女子扯上什么血缘关系?各位官差大哥,还请受累,带着二少爷带着我走一趟吧。”
“我不去!我不去!你们休想挖开我娘的坟墓!”一直跪在周夫人身旁的二少爷突然发起狂了,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曲流觞看,甚至还站起来想用双手去推他。
“呦,二少爷这么凶啊,”曲流觞向后轻轻一闪,连衣服边都没让他沾到。旁边的衙役忙去钳制他,将他按到地上跪下来“老实点儿!”
二少爷到底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哪有两个大人有力气,当下便被钳制住动不了,只用一双眼睛愤愤地盯着曲流觞看。
曲流觞掸掸衣服,又冲着钱县令抱了抱拳“不知县令大人可瞧明白了?”
钱县令一头雾水“瞧明白什么?”
曲流觞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周家父子一眼继续道“方才二少爷说不让咱们去挖他娘的墓。他说的可是他娘。他不是不知父母是谁的孤儿吗?怎么却说那墓里埋的是他娘?”曲流觞将“他娘”这两个字重重地说了一遍。
其实晏莳他们哪知道那外室埋在哪里,更不知道周二少爷到底知不知
道他不是周夫人亲生的。方才曲流觞只是诈一诈罢了,周永彦老奸巨猾不好骗,但二少爷年岁小,这不一诈就上了当。
曲流觞说完了这话便又回到座位上坐好,接下来就看钱县令的了。
钱县令一拍惊堂木“周永彦还不从实招来!”
“爹……”二少爷满含泪水看着周永彦,知道自己闯了祸,但也无可奈何。
周永彦瞧现在这情形再也抵赖不过去,刚想招认,就听外面吵吵嚷嚷的,一片哭声。
“堂下何人喧哗?”钱县令问道。
有一名衙役禀告“回大人,是周解元的母亲周老夫人,她吵着要上公堂。”
钱县令拿不住主意,将视线放在晏莳身上,怎料晏莳根本没看他。钱县令只得自己做主“将她带上来。”
周老夫人哭哭啼啼地上了堂,钱县令道“堂下民妇因何在府前喧哗?”
周老夫人擦了擦眼泪道“民妇是为我儿求情的,他当年只是做错了事,如今人都死了,还求大老爷开恩。”
“话可不能这么说,”钱县令道,“人虽死了,可犯下的错误犹在,又岂能一笔勾销?”
周老夫人道“他当年年岁太小,难免犯浑,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改了不就好了?”
周夫人冷笑一声“要是这么说,那么多的杀人犯杀了人之后说我错了,那死的人就能活过来吗?”
周老夫人被抢白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手指着周夫人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如果我儿子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周夫人冷冷看着周老夫人,心中的那点儿期望早已烟消云散,事情都到了这般田地,他们竟还不知错。当她得知二少爷是周永彦亲生子的那一刻时,当真是又怨又恨。可一想到那女人已死,她自己又有三个孩子,与周永彦成婚十余年到底是有些夫妻情分的。
于是,她便几次三番的试探,想让周家母子亲口说出二少爷的身世。如果他们向她承认了,如果他们向她认错了,那便她原谅他,他们一家人继续像以前那样过日子。
可周家母子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管她多少次的明示暗示始终无动于衷。后来,她再也忍不了了,便将事情挑明,直接问他们二少爷是不是周永彦的亲生儿子?
周家母子从原先的抵赖不认,到后来实在是瞒不过去了,才说出实情。但他们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责备她不识大体,搅得家宅不宁。
等着周老夫人说完了,周夫人不怒反笑“周老妇人,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说你儿子当年无知做错了事,那他现在已过而立之年,亦是丝毫没见悔改啊。”
晏莳唇边勾起一抹笑,他倒是挺欣赏周夫人这个的人。遇事冷静,处理事情丝毫不拖泥带水,举止有度,说话有理有据。这样的人若是个男人,定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你叫我什么?”周老夫人怪叫着,指着周夫人浑身气得直哆嗦,“听听,你们都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她现在连娘都不叫了!我周家娶了你可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周老夫人边说着,边用两只手拍打着大腿。
周夫人道“既然周老妇人认为周家娶了我是家门不幸,那便让周解元与我和离吧。”
“和离?你想得美。”周老夫人怒气冲冲道,“我要让我儿子休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可以。”周夫人倒没什么意见,“休了我也可以,只要能离开你们就可以。”
正说着,突然瞧见一个飞快的身形来到她面前,周夫人没防备,一下子被周二少爷推倒在地“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
两边衙役忙上去将周二少爷制服,按照钱县令的意思将他拉下堂去。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不知周二少爷为何突然狂性大发。就连钱县令也吓了一跳,他一拍惊堂木“周解元,你家孩子平日里便是这样对待夫人的?”
周永彦脸一阵红一阵白,今日是把脸全都丢光了“往日里并无这般,只是自从夫人要和离后,小儿与夫人的关系才渐渐疏远。”
言外之意,都是周夫人的错,如果你不说要和离,他也不会这样对你啊?
晏莳突然道“周解元,那尊夫人平日里对二少爷如何啊?”
周永彦硬着头皮又道“如同亲子。”这是整个同林县尽人皆知的事,县衙门口站着那么多的人,他抵不了赖。
晏莳又道“若是如此,那二少爷得知此事后应该求着周夫人不要和离,但根据方才的情形来看,反而对周夫人抱有恨意?”
“这……”周永彦说不出话来了。
周夫人在旁道“大人,他说不出口,那便让民妇说吧。往日里二少爷与我关系确同亲生,他也一直以为是我所生。但是后来,当他知道我不是他亲生母亲后,便以为是我善妒,容不得他爹纳小妾,所以他爹才会在外面养外室,他与他娘才会在外沦落多年。”
花凌小声道“他这样想是不对的,你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啊。”
这正是周二少爷对她的态度让她彻底寒了心,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周夫人又朝着堂上磕了个头“大人,周家人是如何对我的,您也看到了吧。周永彦养外室一事证据确凿,还请大人明鉴。”
周老夫人当下又哭嚎起来,指着周夫人痛骂,钱县令被她吵得头疼,揉着脑袋让衙役将她拉下堂去。
周夫人看着周永彦,眼睛里闪过一抹悲伤之色“事到如今,我想听几句实话,你当初为何会养外室?你之前可是说过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的。”
周永彦叹了口气道“咱们成亲不久,你便怀了身孕。怕伤了孩子我不敢碰你,可你知道我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有那方面的需求的。”
周夫人冷笑一声“我怀有身孕,受尽了折磨,可当真是一点儿都不辛苦呢。”
“这不一样的。”周永彦小声辩解着。
时至今日他仍不觉得自己错了,简直是无可救药。周夫人又问“你可以纳一房妾室啊,兴许那时我会同意。”
“婚礼上我已向众人发誓此生绝不纳妾,我如果纳了妾……”后面的话无须说出来,谁都知道那未尽之言是什么,“妓院里的那些女人我嫌脏,就只能找个家世清白的。我原想着等你生下孩子便与她断绝关系,我每次都让她喝避子汤的,谁知她却骗我没有喝。都怪那个女人,是她骗了我。”
错的永远都是别人,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
周夫人突然释然了,那些阴霾的情绪一扫而空,和这个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想通以后,周夫人道“大人,我无话可说,请宣判吧。”
钱县令一拍惊堂木“周永彦,你还有何话说?”
周永彦面如死灰“我,无话可说。”
“好!”钱县令正襟危坐,继续道,“堂下听判!”
按照大渊朝律法,男子养外室要受杖刑四十,女子杖刑八十,但二少爷生母已死,便要开棺鞭尸。若有功名在身或是当官的还要罪加一等,像周永彦的举人身份是保不住了,被革除功名后还要徒刑一年。
外室所生之子,一律不得入族谱,二少爷也被逐出族谱。
周夫人的嫁妆要如数奉还,周夫人娘家也是经商的,给她留下了不少铺子,这么多年铺子所得的收入自然也拿来家用。所以说铺子要还,这些年所有的收入也要还。
至于周夫人要带走所生的三个孩子,钱县令没有应允,大渊朝的律法里并无此条。不过,这样周夫人也很满意了,当下,钱县令找了几个账房先生为周家清算财产。
周家的事终于要结束了,钱县令擦擦脑门上的汗刚要说退堂,就听到晏莳道“钱县令,周家一案已了,但你的事可没了,收受贿赂一事,你想怎么判?”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钱县令那里,吓得钱县令屁滚尿流地从椅子上滚下来,跪坐堂前。百姓们不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便见晏莳一拍惊堂木“本官是大理寺正卿,特来此地查案,尔等有何冤屈速速将来,本官与尔等做主!”
百姓们刚开始都不敢去,但到底有胆大的高声喊道“大人,您当真会为我们做主吗?”
“当真。”晏莳虽然年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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