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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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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凌已经走到了桌前,宴寔又想往出走。
  “哥哥——”身后传来了花凌脆生生的声音。
  哥哥?还从未有人唤作他为哥哥,皇室中人,只会叫他皇兄。
  宴寔转过头来,疑惑地问:“还有何事?”
  “哥哥,你不吃吗?”花凌端着一盘点心来看他面前,眼睛眨啊眨的,写满了渴望。
  “我不吃,你吃吧。”宴寔尽量不去看那双眼睛。
  “可是你不吃我是不能吃的。”花凌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失望,小嘴也一憋一憋的。
  宴寔道:“你自己吃,不必管我。”
  花凌问道:“哥哥,你不饿吗?”
  不说还不觉得,这一说宴寔确实是觉得有些饿。折腾了一大天,虽说刚才有喜宴,但他吃喝了几杯酒,其他的一口都没吃。
  似乎是看出了宴寔的迟疑,花凌上去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哥哥,坐下来与我一起吃些吧。”
  也不知是真饿得狠了,还是花凌的模样过于可怜。总之,宴寔随着他坐到了桌前。
  花凌挑了几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点心送到宴寔面前:“哥哥,你吃。”
  见宴寔吃了,他才欢欢喜喜地拿着自己挑剩下的点心小口小口吃着。
  宴寔看着两人各自的糕点问道:“咱们两个的怎么不一样?”很明显,花凌给他的要比留给自己的好很多。
  花凌忙将咬了一半儿的点心放下,又将嘴里的东西咽下,这才道:“好吃的要留给哥哥,我在府中也是这样的。”
  “在府中?你不就是哥哥吗?”宴寔对花谦承没什么好印象,连带着认为花家的孩子都是那种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但没想到他娶过来的小王妃倒是挺懂礼的。
  “娘说的,好的东西要让给父母和弟弟妹妹们。”花凌说得一板一眼的,这个娘指的是杨氏。
  宴寔好奇问:“那什么样的才是你的?”
  “自然是爹娘和弟弟妹妹们挑剩下的了。”
  “你不觉得委屈吗?”
  花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哥哥难道不知道孔融让梨的故事吗?”
  宴寔被他说得噎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自然是知道的。”
  “你的年纪比我的大,我的年纪比你小,那么好东西要让给你。而弟弟妹妹们的年纪比我小,我身为哥哥,理应让着他们。”花凌说完了,这眼睛又往桌子上的点心上瞄。
  “快吃吧。”宴寔先吃了一口,花凌见他吃了,又拿起糕点咬了一口。一连吃了五六个,似乎是吃饱了,便倒了一杯茶送到宴寔面前:“哥哥请用茶。”
  宴寔喝了一口,他便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而后大眼睛盯着宴寔眨啊眨的。
  宴寔倒也不急着走了:“你娘,经常教你东西吗?”
  “是啊!”花凌似乎没有刚才那般拘谨了,“她会教我好多东西呢,琴棋书画,纺布做衣这些我都会。”
  宴寔蹙了蹙眉,这琴棋书画倒是说得过去,但纺布做衣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女子该学的吗?
  “哥哥,你看,这盖头上的图案可是我一针一针绣出来的呢。”花凌献宝似的将红盖头双手呈到宴寔面前,言语里有着说不出的自豪。
  宴寔接过一看,这红盖头上绣的是幅鸳鸯戏水图,绣工精美,甚是好看。红盖头的周围还绣有一圈圈的金丝,看起来雍容华贵。他原先并未曾留意着红盖头,只当是康乐国公府的人绣的,没想到却出自花凌之手。
  宴寔抬起头来,见花凌一副求表扬的表情看着他,轻咳了一声:“挺,挺好看的。”
  “还有我身上穿的喜服,也是我自己做的。”花凌道,“我小的时候娘就经常对我说,一定让我将女红学好,这样将来到了夫家才不会被嫌弃。”
  宴寔微微蹙眉,小的时候?经常?这是从来都没想过给他娶妻?
  宴寔与花凌的喜服的样式相同,宴寔的喜服是宫里边做的,他还以为花凌的也是,没想到连喜服都是他亲手做的。
  “你——”宴寔顿了下又问,“你可学过骑马射箭?”
  “从未学过,”花凌摇摇头,又笑呵呵地道,“娘说我不用学那个的,那些个太辛苦,这些苦让弟弟们吃就好了。娘虽不是我亲娘,但可疼我了,舍不得我受半点儿苦呢。”
  “那你的书读得怎么样?”宴寔又问。
  “嗯,”花凌回答道,“能作诗。”
  宴寔道:“那作首诗来听听。”
  “做首什么呢?”花凌的眼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有了,今日是咱们的大喜之日,我就以这个为题做一首吧。”
  花凌轻轻嗓子,开始作诗——
  “今天有件大喜事。”
  宴寔喝到口中的茶差点儿吐出来。
  “我与哥哥成了亲。”
  宴寔深呼一口气,听着他继续念。
  “从此我俩一条心。”
  “嗯……”最后一句好像有点儿卡住了,花凌歪着脑袋蹙着眉,想了一小会儿,“恩恩爱爱过百年。”
  诗作完了,花凌还不忘了问:“哥哥,这诗我作得怎么样?”虽然是问着,但这脸上却充满了自信。
  “不,不错。”看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脸,宴寔昧着良心夸赞了一句。
  “娘也说我的诗做得好,”得到了夸奖的花凌笑得更开心了,“还常常夸我呢,她还说弟弟的诗做得太复杂,没有我的好。”
  “那夫子也是这样认为的?”
  “最开始有个夫子说我的诗不好,娘说他没什么学问,误人子弟,就把他赶走了,然后又请了位夫子回来。这位夫子懂得可多了,也经常夸我呢。”
  “那你娘没说你什么时候可以考科举吗?”宴寔继续道,“毕竟,毕竟书读得这么好,理应早些报效朝廷才是。”
  花凌道:“娘说我不用考什么功名,横竖这康乐国公的位子以后会是我的。伴君如伴虎,不如只做一个逍遥的国公爷自在得多。”
  话说到这里,宴寔想要知道的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好聪明的女人,好狠毒的计策。
  小王妃正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宴寔无声地叹息,真是个可怜的小傻子啊。
  宴寔对花凌的防备之心卸下了不少,但对他也不是全然不设防,还需日后观察才是。
  本来宴寔便决定只做名义上的夫夫,许是幼年丧母的相同经历让他动了恻隐之心。宴寔心中做出了两个决定——若你包藏祸心,我必除之而后快;若你果真如所见这般纯真,待你他日觅得良人,我必放你归去。


第四章 
  宴寔又起了想走的心思,目光看向花凌又多问了句:“你,嫁过来时你娘可嘱咐了你什么话吗?”
  宴寔这话其实没安什么好心眼,他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你娘让你怎么对付我?”那宴寔是个人精,怎么会那么说,如果花凌果真像他所看到的这么纯良无害,纵使他在他面前说了谎话,在脸上也不会一点儿都表露不出来的。而且,这话的意思也可以理解为——“你娘有没有教过你要怎样当一个好王妃?”
  不管花凌理解成了哪个意思,宴寔都是不亏的。
  但宴寔万万没想到他的小王妃真是纯真的如张白纸什么话都往外说:“我爹和我娘说,让我把你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他们,就连每顿饭吃了什么也要说。”
  说到这里花凌似乎很开心,又露出一个更大的笑容:“哥哥,你瞧爹娘多关心咱们呀,生怕咱们过得不好,时刻惦念着咱们呢。”
  得知这些宴寔原本该是恼火的,但又听到花凌后面的那句话却不由地想笑。罢了,左右他早就知道这桩婚事没那么简单,现在又何必和个孩子过不去呢。
  许是花凌的笑容太过明媚,宴寔因赐婚以来的愁闷一扫而空,装作不经意地又问:“那岳丈大人可说了你要如何将我的事情告诉他吗?”
  花谦承也是只老狐狸,他既然敢让花凌来监视他,就一定会想出个将消息递出去的万全之法。
  花凌答道:“爹说只要我回家的时候告诉他便可,他说这毕竟是咱们俩的私密事,知道的人太多就不好了。”
  宴寔突然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既然岳丈大人都说这是咱们俩的私密事了,那你就不要什么事都告诉他了好不好?”
  花凌似乎有些不理解他说的话:“那什么事可以说,什么事不可以说呢?”
  “这个不急,到时我说与你便是了。”也好借机看看你这副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花凌重重地点头:“嗯!我都听哥哥的。”
  宴寔柔声问:“怎么这么听话?”
  “我娘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花凌说这话的样子特别认真,“我现在已然嫁给了哥哥,便理应听哥哥的。哥哥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哥哥不叫我做的,我坚决不做。”
  宴寔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花凌打了个哈欠,又看了看宴寔似乎有话想说,但又有些不好意思,稍作扭捏后还是说了:“哥哥,天色不早了,咱们上床歇息去吧。”
  说完这话,花凌急忙将头低下,看样子是害羞了。
  “我今日累了,便不在此处歇息,你先睡吧,明日我再来看你。”说着,宴寔便要站起来。
  “哥哥,哥哥。”花凌见他要走,有些着急,但也没好意思去拉他,只跟在他的身后一个劲地叫。
  宴寔快步走出内间,到了外间时,突然猛地顿住了脚步,倏地回过头来,差点儿撞上跟在后面的花凌。
  “你做了什么?”他一把拉住花凌的手腕,声音低沉双眼中放出危险的光芒。
  “我——哥哥,哥哥在说什么呀?我的手好疼,你快放手啊。”花凌将宴寔抓住的手往回拽,但用不敢用另一只手去将宴寔的手拿下。
  宴寔看了他一会儿,将他的手放开,而后又大步朝里间走去。这婚房是王府的人布置的,他敢肯定整座王府里都是他的人。
  能在这间房里做手脚的也只有花凌,但他早就防备着康乐王府的人,花凌及他的侍从一进到这间屋子里,便早已被王府的人监视起来,花凌是没有机会下手的。刚才喝茶和吃东西的时候他也万分小心,怎么就会着了道呢?
  这药既然不是吃进肚子里的,难道说是吸进去的?但整间屋子并没有多出来什么可疑之物,宴寔又将所有的蜡烛仔细看了一遍,亦未发现异常。
  他气运丹田,想将内力聚集到丹田处,可内力似乎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般,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悄然流失。不仅如此,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也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流失。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花凌焦急着跟在他身后问着。
  “我问你,”宴寔猛地转过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似乎要将他看穿,“你可在这屋里做过什么吗?”
  花凌一脸茫然:“没有啊,我从进到这个屋子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直到你来才从床上下来。”
  宴寔有些站不住地坐在椅子上,这身体松软无力,现在竟连拳头都攥不起来了。但面色不改,不让花凌看出一丝异状。
  不行,他得离开这儿。他挣扎地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却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听使唤,扑通一声又坐在了椅子上。
  “去,到外面叫个人进来。”他强撑着自己,想让自己坐得更挺拔些,可他现在却几乎连这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将胳膊搭在桌子上,企图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花凌急得团团转。
  “没有,”宴寔觉得力气流失的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连坐都坐不住了,他费力地在花凌脸上看了下,他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这事难道真的与他无关,可不管与他有没有关,他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着了道,“我只是累的走不动了,你到外面叫个人过来扶我,我要去休息了。”
  “哥哥你可吓死我了,”听闻宴寔没事,花凌的神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既然哥哥累了,那咱们便早些歇息吧。”
  说着便要来扶宴寔,宴寔自然拒绝:“我在此处恐扰了你休息,今夜便不在此处留宿,待日后再来。”
  花凌笑笑:“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已是夫夫,我怎能嫌你。哥哥,我扶你去歇息吧。”
  宴寔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凌将他扶起,一步步地朝着那红鸾帐里走去。
  宴寔闭了闭眼,刚才已经偷偷地自己给自己把过脉,力气虽是流失,但这体内并无什么中毒的症状,一切正常。心下稍安,看来花谦承没想要他的命,难道只是给他个下马威?
  宴寔正思索间,便已被花凌扶到床边坐下。罢了,左右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自然也不可能圆房。就算在此处歇息一晚,也改变不了什么,宴寔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却不料——
  “你,你在干什么?”宴寔看着某个正费力解着自己腰带的那个人问。
  花凌抬起头来,小脸写满了疑惑:“哥哥,我在帮你脱衣服啊,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
  原来只是要脱衣服睡觉,宴寔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刚吐出去,宴寔就觉得身体一凉:“你——你——”他现在竟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之感漫上心头,他今晚真是做了一个平生以来最错误的决定!
  “哥哥,你说什么?”花凌半抱着他的上身,边将耳朵凑到他耳边,边继续手下的动作。转瞬间,宴寔洁白如玉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因常年练武,宴寔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虽是瘦弱,但并不羸弱。摸上去细腻光滑,手感很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花凌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住——住手。”宴寔现在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哥哥,我有些害羞。”花凌的手放在宴寔的亵裤边上,想脱又有些不好意思脱的样子,“哥哥,你自己来好不好?”
  宴寔觉得自己若再不阻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他再一次尝试着气运丹田,还是没用。他咬着牙将一只手臂抬到半空中:“住——”
  剩下的半截话和抬起来的手臂又回到了原处。
  “哥哥,你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好?只是成个亲就累成这个样子,”花凌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又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笑话你的。哥哥你刚才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脱下吗?那我,那我也只能帮你脱了。哥哥,除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从来没见过别人的身体呢,就连我弟弟的都没见过。我刚才有点儿不好意思,其实,其实现在也不好意思,不过总归要过得了这一关的。你相信我,我也相信我自己。”
  花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手又开始动了起来。
  宴寔绝望地看着他的动作,刚才我的意思是让你住手啊!住手啊!
  不多时,宴寔身上的衣衫尽皆除尽。
  “哥哥,你冷不冷呀?”没有得到回应,花凌拿来床上的被子盖在宴寔身上,“现在虽是夏天,但还是要当心着凉的。”
  接着,花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后迅速地钻进了被子里。他似乎是想去抱宴寔,也不知是没好意思还是不敢。最后,还是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虽然你已经很累了,但,但今晚毕竟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既,既然你……那,那我来好了……我,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第五章 
  宴寔闻听此言汗毛乍竖,但却无计可施,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只能任由那个人在他身上又舔又啃。
  不知过了多久,花凌从枕头旁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将小盒子打开,一股芳香味扑鼻而来,他用食指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块,朝着宴寔的下面而去。
  宴寔自然知道那个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那还是宫里送来给他的。
  “哥哥,我虽然没有经验,但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疼的,”花凌的额头上微微起了一层的薄汗,似乎比宴寔还要紧张,“如果你疼了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忍着哦。”
  当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时,宴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终日玩鹰,却被鹰叨了眼。
  许久之后,一切云收雨散,宴寔早已昏睡过去,花凌爱怜地亲了亲怀里人的唇角。简单地给宴寔做了清洗之后,花凌突然虚空一抓,原本凌乱的纠缠在一起的衣服像有生命一般从地上飞跃到了花凌的手里。
  花凌一个转身,那些衣服已然整整齐齐地穿在了身上。还是那身喜服,但那个看起来纯真还带着些傻气的少年早已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精光及满脸嗜血的杀气。
  花凌足尖点地,一个轻快地翻身后便已然从窗户跃了出来。几个起落后,已出了睿瑛王府。
  花凌身法又快又轻,如那飞燕般敏捷、轻盈。大渊朝并不宵禁,但此时的街头显得无比冷清,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只偶尔会有人在街上走过。任谁都不知道,有一个人正从他们头顶的房顶上飞掠而过。
  到了一个幽长僻静的小巷中,花凌突然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嘴角处勾起一摸邪笑,衣摆无风自起,红色的喜服映衬着本就俊美无双的面庞更显艳丽,如那成了精的妖精一般,妖冶,魅惑。花凌不慌不忙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支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也不知花凌吹得是首什么曲子,不像以往听到的笛声那般清脆悦耳,清远悠扬,倒像是女人小声的抽泣。
  深夜人迹,这诡异的笛声听起来愈加恐怖。但也正因是深夜,才使早已熟睡中的住户并没有听到这诡异的笛声。
  花凌并没有吹多久,几息之后便将笛子又塞进了衣袖里。
  几乎于此同时,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从对面而来,几个起落后便来到花凌面前。
  这男人头戴黑帽,脸上蒙着一块黑纱,只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但只凭刚才施展的轻功上便能看出,此人绝对是位武功高手。也是,能夜闯睿瑛王府探听消息的,又怎会是等闲之辈?
  这人来到花凌面前不动也不说话,双眼如死鱼眼一般不知看向何处。
  “回去告诉你主子,睿瑛王与王妃感情不和,今夜不曾踏入洞房一步。”花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也已不复方才与宴寔说话时的声音那般纯粹动听,这个声音里虽仍旧饱含着少年人的清澈透亮,但更多的是杀戮的味道。
  “是。”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如他整个人般僵硬无比。
  花凌满意地点点头,但却没急着放他走:“城西池塘里水甚至清澈,正适合夜游。”
  黑衣人仍旧回答:“是。”
  花凌又道:“一定要记得在里面潜水一个时辰才有趣呢。”说到后来竟咯咯笑了起来,这笑声比刚才那笛声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是。”黑衣人还是只答了这一个字。
  花凌挥挥手:“走吧。”
  黑衣人转身足尖点地一跃而踏上房顶,飞掠而去。
  花凌也不做过多停留,施展轻功朝着睿瑛王府的方向而去。
  回房的时候宴寔还没有醒,花凌目光中满是柔情的看了他一会儿,才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亦是沉沉睡去。
  宴寔好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待醒来时,眼睛中带着些许的迷茫。眨了几下眼,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竟然圆了房!而且,而且还是……
  宴寔真希望那是一场梦,但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很无情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花凌还没有醒,手脚都紧紧地缠绕在宴寔身上,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宴寔想将他推开,一动,这身体便如被石碾子压过一般疼得厉害,倒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他记得成亲前夜,宫里的人和他说,做承受方的男人是很辛苦的,尤其是第一次,更是疼的厉害。言语中还隐晦地建议让他在洞房时体谅下王妃,不可做得太过火……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
  许是宴寔刚才的动作惊醒了花凌,这时花凌揉着眼睛也醒了。
  “嗯——哥哥,哥哥你醒了?”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儿鼻音,更显得软糯软糯的,挠人心肝,但显然这些人里是不包含宴寔的。
  “哥哥,你身体怎么样?已经恢复过来了吗?还有,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疼不疼?昨天做的时候问你哪里不舒服你也不告诉我,我们都是夫夫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你不说出来我哪里做得不对,下次如果再犯,哥哥岂不是还要再受一次罪。”
  还未等宴寔说话,花凌的一张嘴已经像连珠炮一样说个不停。
  “不过,我认为哥哥是不会太难受的。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些疼,但后来一定会很舒服的,”说到这里花凌的脸有些红了,声音也变得有些小,“因为我就特别舒服。”
  花凌说这些话的时候宴寔也没闲着,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上看,认真地观察着他的神态,想从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刚才又暗自运了下内力,发现内力都回来了,除了身体的酸痛之外,并无不适,心下稍安。
  对于花凌,宴寔的戒备之心一直没有放下过。昨晚的毒中的蹊跷,究竟是不是花凌所为,这也很难说,但花凌却是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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