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上有喜了-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晏莳冲他笑了笑,又看向曲流觞道:“曲公子听到了吗?吃了夫人的东西,日后可是要赔给夫人的。”
曲流觞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抱抱拳,吊儿郎当地一躬扫地:“大人遵命,夫人,在下得罪了,原谅小人则个吧。”
“那我也不太开心。”花凌撇撇嘴,很是委屈巴巴的。
晏莳又道:“那我再给你多买些?”
花凌这才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那好吧。”
许京瞧着眼前这一幕是又好笑又暖心,没想到王爷夫夫的感情这
么好。
一直被冷落的周三孙三人相互看了看,只以为曲流觞口中的“大人”是带着调侃的意味,并不只是真的大人,因此也就没放在心上。周达终于最先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了,那么就走吧。”
说着就要过来拽花凌,可这手还没碰到呢,就见一道冷光闪现,接着就听周达一声惨叫:“啊——”
晏莳拿出多次的匕首终于有了用途,那匕首正稳稳当当地扎在了周达的手心处,从手心穿过了手背。
血登时就冒了出来,孙四和王勇吓得一哆嗦,就连许京也吓了一跳,他只是个文弱的书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谁还想来啊?”晏莳猛地将匕首又从周达手上拔了出来,血登时流入泉涌。
曲流觞边往嘴里扒花生边伸长了脖子去看:“啧啧啧,这么大的一个血窟窿,这手啊八成是废了。”
第七十章
周达疼得嗷嗷直叫; 孙四和王勇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晏莳朝着曲流觞扔出一捆绳子:“把他们仨给我捆了。”
“好嘞。”曲流觞拍拍手,接过绳子; 像捆小鸡似的把三人捆在了一起。
周达手疼的叫得厉害; 纵使将他嘴堵上,也能听到他嘴里哼出来的声音,实在是忍人心烦。
曲流觞问晏莳:“我给他吃颗药?”
晏莳同意了,周达以为曲流觞会给他吃什么止痛的药,马上朝他投向感激的目光。曲流觞一脸坏笑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倒出了一颗药,将周达嘴里堵着的布扯下,塞到了他的嘴里。
“好了,这下安静了。”曲流觞十分满意,“毒哑了。”
曲流觞会行医,会治蛊,亦擅用毒。
周达的眼睛不知睁大了多少倍,张开嘴想要破口大骂,但却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曲流觞这药当真是厉害; 孙四和王勇吓得登时没了声息,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也被喂了哑药。
“哥哥,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啊?”花凌问道。
晏莳问向曲流觞:“曲公子,不知你手中的毒有多少?”
曲流觞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放倒一个村子里的人不成问题。”
“好!”晏莳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儿笑意,“咱们抱着孩子去刘二家,今日宴请全村人吃喜。”
刘二在家刚吃完早饭; 正躺着消食。忽一见晏莳等人抱着孩子又来了,连滚带爬地往出走:“公子啊,我可没把昨天的事说出去啊。”
“去通知整个村子的人,告诉他们中午来你家吃喜。” 晏莳没与他多说话,开门见山便道,“村子里的人一定要都来,女人们也要来,少来一个,我就在你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吃喜?”刘二还有些没太明白,但看见花凌怀里的孩子,当即就明白了这吃喜的名头,“可是我生的是女孩啊,而且我们这里要孩子满月时再办满月酒的。”
“少废话。”晏莳如刀子般的眼睛向他看去,“要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去做。”
“可是,做宴席的话连块肉都没有,”刘二面带难色,“我要到镇上去买些。”
晏莳道:“许解元家里有肉,你去那里取。”
刘二不敢再问,只好答应,便召唤着他老娘与他一起去叫人。晏莳冲曲流觞使了个眼色,曲流觞会意,将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塞进他们母子二人的口中:“这可是致命的毒药,要是把这事办好了,解药我自会给你们。”
刘氏母子早在昨天就被晏莳吓得怕了,现在自然不敢再耍什么花招,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吓得哆哆嗦嗦地出去了。
霞西村有一户人家专门是给村民们做喜宴的,霞西村人口不多,喜事也不多,因此现在刘二去上门找他们做喜宴那户人家当即就答应了。不过也有些纳闷,发了几句牢骚:“怎么不提前说?现在这时间多赶啊。”
刘二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得打着哈哈:“我娘说,她们那里如果生了男孩,都是第二天就办酒席的,说是能让上天早些保佑孩子。我这不是刚得了儿子高兴吗,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有个儿子,自然就是怎么好怎么为他来。”
刘二说完后这人也没说什么,左右是有银子赚,早办酒席就早些赚银子。
刘二与刘老太太挨家挨户通知了一遍,这些村民虽然都很诧异,但有好吃的谁不想去,都纷纷表示一定会准时到场,只是对刘二说的女人们也要去时有些不高兴。
刘二回到家后,将事情的经过与晏莳说了一遍:“公子啊,我可都按照你说的坐了,可是这女人不一定
会都来。我们村里的情况,你也知道……”
晏莳早就料到这点,不过女人们不来也无妨,只要男人们来了就好,想必男人们来时,一定会将这些女人们安排得妥当,不会让她们逃出屋外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到了午时,整个霞西村的男人们都来了,间或地也来了几个女人。
许京悄悄与晏莳道:“村子里的男人除了守山口和村口的就都来了。那几个女人最开始也是被拐来或是被抢来的,刚开始也是不从,后来不知是打的怕了还是怎的。竟帮着霞西村的男人们到外面去拐别的女人,这女人拐女人,比男人拐女人更容易。”
那些没来的女人,自然是一直到现在都不肯屈从的,他们的男人们来时定不会让她们逃出去,这倒是无妨。
刚到午时就开席了,霞西村里的人都穷,一年到头来也不见得会吃到几次肉。这次见到肉,都吃的满嘴流油。
开席时,曲流觞端着几碗肉就出去了,说是给守村口和守山口的人吃。
花凌这次却出奇的没有吃,只与晏莳装模作样地坐在桌旁。
有的村民让刘二把他儿子抱出来,刘二看了晏莳一眼,晏莳示意他照做。婴儿用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现在又是冬天,谁也不能扒开被子看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看完后,大家说些恭维的话后刘二就又将孩子抱回屋里去了。
大概过了两刻钟,曲流觞的药起了作用,整个村里的男人歪七倒八地倒在了饭桌上,晏莳等人毫不费力地将人捆了起来。
“这药够他们睡到晚上的了。”曲流觞道。
晏莳点点头:“曲公子,还请你出去报官。”
“全都包在我身上。”曲流觞拍着胸脯保证。
为了能尽快离开霞西村,花凌还将自己的小毛驴大方地借给了曲流觞。
可刚过了一刻钟曲流觞就骑着毛驴优哉游哉地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赵春海、曹德金和一个身穿官府的官员,身后还跟着一众官兵。
“我刚走出村口没多远,就瞧见他们了。”曲流觞解释着。
众人俯首叩拜晏莳,晏莳点点头,示意他们起来。
晏莳命令一部分官兵们将男人们押在囚车上运走,又带着一部分人去解救那些可怜的女人们。这些女人被打得怕了,乍一见到这些官兵还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竟是真的。后来确定这一切后,哭得泣不成声。
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晏莳又回到了许京家。文曼还在那里等着消息,许京见到她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文曼自是又惊又喜,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而后,她又看向曲流觞道:“曲公子,你会行医,不知可有落胎药?”
曲流觞眉毛一挑:“你想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文曼没有点头:“却有此意,这个孩子是我被强迫时才怀上的。虽然说他是无辜的,但我不知道等他出生后,我会以什么样的姿态来对待他。”
曲流觞没再说什么,借过了许京的笔墨,给文曼开了两副药。一副是落胎药,一副是调理身体的。
整个村子已经成了空村,许京将包袱收拾好背在身上,站在村口深深地望了村子一眼,将手里的火把扔了出去。整个村子登时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这世上从此再无霞西村。
许京转过身,跟在晏莳身后慢慢地走着。
霞西村的村民一直被关进了大牢里才幽幽转醒,可一切都晚了。而后,本地县令迅速做出判决,整个村子里的男人,参加过拐卖的女人,还有那些为母不孝的孩子们,全都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终身不得放回。
那些可怜的女人
们,朝廷会赔给她们一大笔银子。有家的回家,没有家的,朝廷也会安置。本地县令的管辖范围内,竟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本地的官员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该追责的追责。
一切趋于平静,文曼告别了晏莳等人回家去了。许京打算去找少爷,可还没等走,就听县衙的人说有人来找他。
许京出门一瞧,正是阔别三年已久的少爷。原来,许京与少爷虽相处九年的时光,确从未告诉少爷自己究竟是从何处而来。那时也许想着,不会有分别的一天,也许是因为年纪小,总之,少爷并不知他的家在哪里。
许京回村又回的匆忙,本以为不久就会回来,确不想一回去就困在了村里。两人就此失去了联系,这几年,少爷四处寻找许京的下落,总算有了一点眉目,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二人相见,自是分外想念。
霞西村的事情终于全部结束,晏莳又在县城里休整了一天,方才乘着马车继续前行。
坐在马车里,晏莳忽然想起一事,他挑开窗帘问向外面的赵春海道:“你们为何来得如此凑巧?”
赵春海回答道:“回王爷的话,不是您托人稍了口信,说您在霞西村遇到了危险?”
晏莳没再问下去,心中却有了计较,难道是十方门的人在暗中帮了他?
花凌也感到有些奇怪,凑过去问道:“哥哥,你没有派人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晏莳安慰他道:“没事,不要多想,也许是霞西村的事被别人知道了,他去报官,凑巧罢了。”
花凌抱着自己的零嘴匣子,没再说什么。
而后,花凌找了个机会单独与曲流觞说话:“是你事先将消息传给赵春海的?”
曲流觞道:“没有你的话,我岂敢擅自做主?”
花凌摸摸下巴,这事有点儿怪,这会是谁帮了他们呢?
三天后,马车驶进了一个繁华的小镇里。小镇不是很大,但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某些县城。
到的时候碰巧是中午,晏莳找了家看起来比较不错的饭馆,走了进去。
也是碰巧,一个年轻的男人先他们一步走了进去,小二看向几人有些为难:“客官,人都坐满了,不如你们再换一家?”
前面那个男人听到小二这样说,转过身来冲着晏莳道:“我就一个人,如果几位兄台不嫌弃的话,不如咱们坐一桌?”
晏莳同意了,为表谢意,言说这顿饭他请了。那男人也是个爽朗了,笑了笑:“如此说来,还是我占了几位兄台的便宜。”
待到落座后,男人先道:“我叫严嘉禾,听口音几位兄台不像本地人,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晏莳等人一一报上姓名,又将那副惯用了的说辞拿了出来,顺便问向严嘉禾,本地的解元贾开铭家在何处。
严嘉禾将路指给了他们,又继续道:“宴兄,我多一句嘴。贾解元可不是那么好见的,而且此人平时不屑于与我们谈诗论词,只怕晏莳去了也会吃闭门羹。不如这样,在下虽不是解元,但我也是个举人,如果宴兄不嫌弃,可先住在我家,我先帮诸位兄台安排妥当后,再去拜访贾解元,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晏莳抱抱拳:“如此,就有劳严兄了。”
第七十一章
严嘉禾学识渊博; 谈吐风雅,晏莳倒是十分欢喜。没想到此地虽说不大; 真乃卧龙藏龙之地; 严嘉禾一个举人都有如此学识,那么身为解元的贾开铭,学识更会十分了得。
用过了午饭,晏莳跟随着严嘉禾回到了他家,临走的时候; 严嘉禾还特意要了几盘菜打包好带走了。
严嘉禾的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在本地来说也算得上是中上等水平,府邸并不是很大,只有三四个粗使的下人。
严嘉禾吩咐着下人收拾好几间客房出来,将手里的饭菜让下人拿到厨房热着,便又请晏莳来到书房。
刚落座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哒哒哒地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是一个十分清脆欢快的声音:“我回来了!严哥哥我回来了!”
几乎话音刚落,就跑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一头扎在了严嘉禾的怀里,将他撞得一个趔趄。
严嘉禾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以为你要天黑才会回来呢。”
“我想你呀; 所以就快点儿回来了。”这男人嘿嘿笑了一阵,终于看到了书房里还有别人,将一根手指放在下巴下面,一双眼睛毫不忌讳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晏莳几人,“呀; 严哥哥,这都是谁呀?你从哪里变出来的这三位漂亮的哥哥?”
晏莳也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这男人二十左右岁的年纪,面容清秀,却带有几分憨傻的味道,再结合他刚才所言所行,不难看出他的脑袋有些问题。
严嘉禾将他拉回来,让他在椅子上坐好:“这些都是来家里做客的哥哥,小惜要乖乖坐好,不要没有礼貌。”
方惜听话地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又用自以为别人都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地对严嘉禾道:“严哥哥,这几位公子都长得好漂亮哦,小惜可以和他们玩儿吗?”
严嘉禾有些为难了,忽然又想起一事:“我在‘有客来’给你带回了饭,你快到厨房找福婶,晚了可就被大耗子全都吃光光了。”
方惜一听这话,急得慌慌张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先去吃饭饭,等吃光光了再回来找严哥哥玩儿哦。”
方惜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花凌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歪着头问:“严举人,这个小惜是谁啊?”
“他也是我们镇上的,如你们所见,小惜的脑袋有些问题。”严嘉禾说着,用手敲了敲头,“也是个可怜人,他父母双亡以后,我见无人照顾他,便将他接到府上看管。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供他一件暖衣,让他吃顿饱饭还是可以的。今天早上小惜与镇里的人去庙里上香,这不才回来。”
晏莳对严嘉禾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严兄真是仁义之人。”
严嘉禾摆摆手道:“我这不算什么,若说真正的仁义之人乃是小惜的养父养母。”
“哦?”晏莳道,“他是个弃婴?”
严嘉禾点点头:“小惜的养父养母正是这镇上的人,家境贫寒成亲多年没有孩子。后来捡到了小惜精心抚养,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疼爱。小惜也是个可怜人,原本他的脑袋是没问题,据说是在他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烧坏了脑袋,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但小惜也是个幸运的,虽然脑袋烧坏了,但他的养父母对他还是像以前那般。”
严府的下人恰好端来几盘点心上来,听到严嘉禾的话后忍不住插嘴:“几位公子有所不知,虽说惜少爷是从两年前才进府的,但他能快快乐乐地长到大,这里面还少不了我家老爷的功劳。”
“惜少爷的脑袋坏了以后,这镇上的人都欺负他,小孩往他身上口
口水,扔石头。大人也拿他寻开心,惜少爷的养父母虽对他好,但性格憨厚,也是个说话没分量的,别人欺负他家孩子他们只会在背地里哭,也没什么办法。那时我家老爷年岁还小,但可聪明着呢,就对那时的老老爷说,让他告诉全镇的人,不要再欺负惜少爷。因为惜少爷是帮助镇上的人挡了灾的,所以才变成这样的,我们都该感激他才是。我家老老爷在镇上有些威望,他这么一说,全镇的人就都信了。从那以后,就没人再欺负惜少爷了。”
严嘉禾听下人如此夸赞自己微微有些红了脸,低喝一声:“休得多言。”
下人上好了点心急急忙忙地退下去了。
严嘉禾忽然想起来,曲流觞来的时候是带着药箱的,于是便问道:“曲兄可是会医?不知小惜这脑袋会不会治好?”
曲流觞道:“会医是会医,可是惜少爷已经病了多年,恐难治愈。不过一会儿找个机会我给他瞧瞧,就算不能治也没什么损失。”
严嘉禾抱抱拳:“如此多谢曲兄了。”
花凌打了个大哈欠,晏莳低声问:“可是困了?”
花凌乖巧地点点头:“哥哥,我想睡一会儿。”
“那我陪你。”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不用了,哥哥。”花凌道,“我自己睡就好,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的。”
晏莳轻笑一声,并没再说什么。不大一会儿,曲流觞也借故告辞了。
“怎么了?不开心?”曲流觞寻着个机会问向花凌。
花凌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的演技是不是有些用力太猛?”看到小惜后,他越发觉得自己和他一个样。
曲流觞笑了几声:“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你家哥哥不嫌弃就是了。”
花凌颇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说得也是,只要哥哥不觉得有什么就好了。不像有些人啊,看起来聪明睿智的,可就偏偏不招那个人的喜欢。啧啧啧……”
曲流觞恨得咬了咬牙。
下午的时候,曲流觞给方惜探了一次脉,最后失望的摇摇头:“只能这样了,不过他身体很健康,这个可以放心。”
严嘉禾看着方惜笑笑:“我就是不想留个遗憾罢了,小惜这样也挺好,整天无忧无虑的。”
方惜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看他冲他笑,便也冲他笑。
花凌决定将自己二傻子的形象贯彻到底,什么智商的人就适合和什么智商的人在一起,便拉着晏莳宽大的衣袖晃晃:“哥哥,我想和小惜去玩儿行不行呀?”
晏莳宠溺地在他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可以,但不许出府。”
花凌嘿嘿笑了笑:“我知道啦,我要是想出府一定要和哥哥一起。”
方惜本就对着晏莳等人有些好奇,这会儿瞧见花凌想跟他玩儿,也很高兴,带着花凌去了自己最常去玩儿的地方了。
晚上的时候,严嘉禾将贾开铭的消息带了回来:“宴兄,我已到贾府呈上拜贴,只是看情况诸位兄台还需在等待些时日才是。”
晏莳问道:“贾解元竟如此难见?”
严嘉禾道:“贾解元是我们这的大户,又是本地最有学问的人,骨子里难免有些高傲。不得不说,贾家人也着实厉害,贾解元的哥哥贾老爷当年也是我们这的解元,后来又考上了榜眼,如今在外做官呢。”
“如此这贾家人当真是了得。”章豫新提供给他的消息上已经写明贾开铭有个在外做官的哥哥,但晏莳却不知他这位哥哥也如此了得,听严嘉禾这么一说,晏莳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了。晏莳摸摸下巴,又接着道,“既然不能进府拜见,那么不如来个‘偶遇’吧。”
晏莳命赵春海在贾府门前蹲守,一旦贾开铭出来,便立即回来通报。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中午,赵春海带回来一个消息——贾开铭去‘有客来’用饭了。
有客来就是昨日晏莳去的那家酒楼,那家酒楼色香味俱全,在方圆百里都十分有名望。
晏莳得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带着花凌出了严府,严嘉禾也带着小惜跟着他们去了。
今天的有客来的人没有昨天多,问过小二后,得知贾开铭在二楼,晏莳便迈着步子又往上走。花凌跟在后面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是晏莳听到了,还是怎的,竟回头对他笑笑:“可是又饿了?”刚刚吃完了午饭来的。
花凌的脸有些红:“哥哥,没有,我吃的可饱了。”
跟在后面的方惜听到了,扯着脖子喊:“我也不饿,但我闻着味馋了,花凌弟弟肯定也是这样的。”
“哥哥。”花凌轻轻唤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没再说下去。
晏莳笑了笑:“等见到了贾解元,再点一桌子菜给你吃。”
方惜闻言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花凌弟弟,你自己吃一桌子的菜肯定是吃不完的,我帮你一起吃好吗?”
晏莳和严嘉禾听了这话都无奈地摇着头笑了笑。
说话间便已经来到了二楼,严嘉禾一眼就瞧见了靠窗位置上的贾开铭,他示意晏莳跟着他后面,他先去和贾开铭打招呼:“贾解元,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贾开铭夹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不过没有放下,只抬起眼皮看了严嘉禾一眼:“呦,严举人,你也来了。还把那傻子也带来了?我说,你整天偏要和个傻子混在一块干什么,也不怕他把傻气传给你。”
第七十二章
贾开铭的这几句话; 让晏莳对他积攒点儿的那些好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人的才华再好,但人品不好; 这又能如何?
方惜听出贾开铭是在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