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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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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贾开铭的这几句话; 让晏莳对他积攒点儿的那些好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人的才华再好,但人品不好; 这又能如何?
  方惜听出贾开铭是在说自己了; 马上反驳着:“我不是傻子。”
  贾开铭哼了一声:“傻子永远不会说自己是傻子,不信你试试你能不能瞧见自己的后脑勺长什么样?”
  方惜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傻子,费力地扭过头去,想证明自己能看见,可往左扭和往右扭都看不到; 急得他差点儿哭出来:“严哥哥,我看不到自己的后脑勺啊,我是不是真是傻子啊。”
  严嘉禾对贾开铭这一举动也十分不满,但还是压住了火气,他目光一扫正好看到角落里立着面镜子,便指着那处道:“小惜走到那里就能看到了。”
  方惜不明白为什么走到那里就能看到自己的后脑勺了,可严嘉禾说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他几步走到那里,照着镜子一瞧; 果然看见了。
  方惜可高兴了,蹦蹦跳跳地跑到严嘉禾身上仰着小脸看他:“严哥哥;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不是傻子。”
  严嘉禾笑了笑:“我们家小惜当然不是傻子,小惜可是最聪明的。”
  贾开铭嗤笑一声:“没想到严举人哄傻子倒真有两下子。”
  “贾解元!”严嘉禾微微扬高了声音,“说话要积些口德。”
  严嘉禾这么一喊,周围吃饭的人都往他们这里看; 贾开铭和严嘉禾在本地都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贾开铭想了想,还是不想与严嘉禾起什么冲突。他的目光终于放到了一旁的晏莳身上:“对了,严举人,我听说你家来了几个人想要见我,莫非这二位就是?”
  严嘉禾道:“正是,这几位是从……”
  “严举人……”贾开铭打断了严嘉禾接下来说的话,“我贾府的规矩,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既然拜帖已经呈上了,那就老老实实地等着听信好了。现在可是中午,没瞧着我正吃饭呢吗。”
  严嘉禾张嘴还要说什么,却被晏莳打断了,晏莳拱拱手道:“如此是我们唐突了,贾解元请慢用,我等告辞了。”
  说罢,拉着花凌的手转身就走。
  “哥哥,这人怎么这样啊。”花凌十分不满意地嘟囔着,“他那样说话,咱们为什么要走啊,咱们得好好与他理论理论。”
  晏莳安慰他道:“无妨,且沉住气,再徐徐图之。”
  出了有客来,方惜一步三回头:“严哥哥,咱们不是还要吃饭的吗?怎么饭都没吃就出来了?”
  晏莳听到他这句话,突然想起来上楼时花凌咽的那口口水,忙问道:“明庭还吃吗?”
  花凌摸摸肚子:“吃点儿也行。”
  就这样,四人又回到了有客来,点了一桌子的菜又吃了一顿午饭。
  方惜和花凌吃的十分欢乐,席间方惜对花凌说,等吃完了,他带着他去一个好地方。
  吃完了饭后方惜急着和花凌出去玩儿,急匆匆地就往外跑,这时从门口处走进来一位年轻的小姐,方惜跑得急没注意,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位小姐的身上,将她撞地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幸而没有摔倒。
  这小姐惊呼一声,她身边的丫鬟见状破口大骂:“你这个傻子走路怎么不好好看路!”
  方惜知道自己闯了祸,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严嘉禾紧随其后,忙给方惜收拾烂摊子:“贾小姐得罪了,都怪在下管教不严,让小姐受了惊吓,在下给小姐赔礼了。”
  这小姐被撞了一下心情自然不好,但一看到严嘉禾的那张脸,便将所有刻薄的话都咽了回去:“此事不怪严公子,说来也怪小女子
  ,进来时没看清前面的路。”
  严嘉禾又与她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告辞离开了。只是他没注意到,他走后,那贾小姐一直站在原地追随着他远去的背影。
  严嘉禾边走边向晏莳解释着:“方才那位小姐姓贾,闺名一个妍字,乃是贾解元独生的女儿。”
  晏莳点点头又问:“不知贾解元的哥哥,贾大人为人如何?”
  严嘉禾摇头道:“这个却是不太清楚,我年幼时贾大人便已离乡外出做官,至今尚未回来。”
  贾开铭的这样态度,让晏莳歇了想要拉拢他的心思。好在严嘉禾的学识倒也不错,来年高中的可能性会非常大。
  晏莳本打算着不再去找贾开铭,没想到第二日清早刚一起来,贾府的下人便来了,说是贾开铭请他过府一叙。
  晏莳虽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也决定前去看看,严嘉禾也要跟着去。贾府的下人有些为难:“严老爷,我们老爷说只请宴公子一人。”
  花凌问道:“那我也不能去吗?”
  下人想了想道:“这位小公子是与宴公子一起的?那倒无妨。”
  晏莳与花凌跟着贾府的下人来到了贾府,贾开铭早已在正堂之上等候多时,远远地瞧见这二人来了,忙从椅子上下来满满含笑地出去迎接,与昨天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宴公子,花公子,失敬失敬。”贾开铭抱着拳道,“未曾远迎,勿忘见怪。”
  晏莳也抱抱拳:“贾解元客气了。”
  花凌小声嘟囔着:“你昨天怎么没这么客气呢。”
  贾开铭干笑了几声:“宴公子,花公子,里面请吧。”
  进到正堂,分宾主落座后,贾开铭最先道:“敢问宴公子可是从皇城而来?”
  晏莳道:“正是。在下四处游学,仰慕贾解元的才气,故此特来请教。”
  “宴公子过谦了,皇城才子云集,想必宴公子的学问定也是十分了得,”贾开铭道,“哪里轮得到我来指点一二。”
  贾开铭不想与晏莳谈学问,只转弯抹角地想要打探到晏莳的真实身份,晏莳顿觉得索然无味,不想在此地多待。
  正思索着找个什么借口走时,晏莳的目光突然落到了贾开铭的手上。贾开铭年近不惑,但终日养尊处优惯了,一双手保养的十分细腻,单看这双手,与同龄人相比就小了几岁。晏莳的心中却是一动,端起茶杯来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随后找了个借口与花凌一起离开了。
  “哥哥,这个贾解元不怎么样啊。”花凌边走边道,“他是不是知道咱们的身份了?要不然这态度与昨天相比真是判若两人啊。”
  晏莳道:“他应当有所怀疑,但并不确定,因此才会试探咱们。”
  花凌点点头:“哥哥说的有理,那咱们以后要怎么办?”
  “既然明庭不喜欢他,咱们就再也不来了。”晏莳笑笑,“这日子一晃可过得真快,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咱们再在此处待个两三日,便离开这里,赶在过年之前多去几个地方。”
  “还是在外面好啊。”花凌感叹道,“能时时刻刻与哥哥在一起。哥哥,在外面的这些日子我也想了许多,哥哥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那么,我也想去朝廷做官,好帮帮哥哥。我打算回去后就跟我爹说,请求他把我立为世子。左右我是嫡长子,这世子的位置合该是我的,他早晚都要给我,那就不如早些给我。我成了世子以后,手中的权利会大些,更可以上朝听政的,这样就能更好的帮帮哥哥了。”
  晏莳突然停住脚步,看着花凌无比认真道:“明庭,过了年后,这皇城的天就要变了。咱们现在的生活还
  算安逸,可皇城失踪案背后的真相一旦被揭开,各方势力涌动,这皇城再无宁日。我时常担忧会让你生活在刀光剑影之中,可又无法避免。你天性纯真善良,我不希望你继承世子之位,不希望你为了我搅进这诡谲的争乱之中。你要做的,只是在王府里开开心心地当个王妃。若是你觉得不够,就为我绣绣荷包,做几件衣服吧。”
  “可是哥哥……”花凌急着打断了晏莳的话,“哥哥,我知道我不够聪明,但我会慢慢学的,让自己快点儿变得聪明起来。咱们两个是夫夫,夫夫之间不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不能什么危险的事都让你来顶着,我想帮你呀。你,你不要嫌弃我笨好不好?”
  “明庭。”晏莳忽地抓住了花凌的双手,“你听我说。我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嫌弃你。能与你结为夫夫,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可是,朝廷里的人个个都是个人精,向来吃人不吐骨头。哪怕你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会遇到危险,我都不想让你去尝试。如果你出了事,让我怎么办?纵使我得到了皇位,又怎会开心?”
  “可是如果你出了什么事,要叫我怎么办啊?”花凌的眼里亮晶晶的,似乎有东西要掉下来。
  “我保证不会出事,”晏莳将他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笑笑,“我可是要做皇上的人,又岂能有事?明庭,你难道不想当男后吗?”
  “想想想。”花凌连连点头,“我想当哥哥的男后。”
  花凌说到这里,眼神突然有些黯淡,拽着晏莳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哥哥,你当了皇上后会选妃吗?”
  晏莳知道小王妃在担心什么,不答反问:“你知道我朝为何会立律法可娶男妻吗?”
  花凌点点头:“知道呀,听说太/祖皇帝夺取江山时,有一位很厉害的将军与他并肩作战。他们二人互生情愫,太/祖皇帝就许诺,若是他日取得江山,定会昭告天下,立他为后。后来,太/祖打下江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修订律法,规定男子与男子可成婚。”
  “是啊。”晏莳牵着花凌的手慢慢往回走,“可你知道太/祖皇帝的后宫里,终生只有这一位男后吗?”
  “啊?”花凌呆愣愣地看向晏莳,“哥哥,这是真的吗?我真不知道这个。只有一个男后,那后来继承皇位的是谁?”
  晏莳笑笑:“咱们大渊朝的国史里记载的清清楚楚,等回到皇城后,明庭可以去太史院看。至于后来继承皇位的,乃是太祖皇帝在皇族中选出来了。所以,明庭,你要记着,我永远都只有你一人。”


第七十三章 
  下午的时候; 严府里突然来了位客人——本地最有名气的张媒婆。
  张媒婆手里拿着个手绢,没等见到严嘉禾呢; 就嚷嚷开了:“严老爷; 大喜啊!大喜啊!我来给你报喜来了。”
  严嘉禾正与晏莳温酒品书,下人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里,让她坐着等候严嘉禾。
  张媒婆那么大声,正好被蹲在院子里刨坑玩儿的方惜和花凌听见了。
  方惜好奇地走进屋里问道:“什么报什么喜?”
  张媒婆抿着嘴笑笑:“我呀,是来给严老爷说亲来了。”
  方惜不懂:“什么是说亲?”
  张媒婆等着严嘉禾无聊; 就与方惜聊了几句:“这说亲就是把两个人撮合在一起,亲说成了就该成亲了,成亲就是两个人住在一起过日子。”张媒婆今天心情好,便也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遍。
  “就是像我和哥哥这样的。”花凌在一旁又加了一句。
  方惜若有所思:“那也是像我和严哥哥这样的?”
  张媒婆捂着嘴笑了一阵:“傻孩子,说什么呢。这可与你和严老爷不一样,严老爷还未曾婚配呢。”
  “婚配?”方惜被她说的有些迷糊,明明他和严哥哥也住在一起了,怎么就不是成亲了呢,“那婚配又是什么呢?”
  张媒婆敛住了一些笑意:“得了; 我在这儿跟你废什么话呢。你就知道严老爷要成亲了,这个严府里要有一个女主人了就行了。”
  “又要来一个人?”方惜有些纳闷; “这个人也像我一样没有爹娘吗?总是饿肚子吗?所以严哥哥才让他到府里来?”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人家父母都在呢。”张媒婆连吐了三口吐沫又接着道,“请我来说亲这人在咱们这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人家平日里吃的那是山珍海味。”
  “那他有爹有娘,又能吃饱饭; 为什么还要来严哥哥府里啊?在家待着不好吗?”方惜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自然是来与严老爷过日子的。”张媒婆说到这里时,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话语里带着分敷衍的味道,“算了,我说过日子你这傻子也听不明白。你就知道,严老爷要成亲了,成了亲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他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还会生很多活泼可爱的孩子。”
  方惜这话倒是听明白了,面色有些急了起来:“严哥哥如果和别人成亲了,那他是不是就要和那个人玩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给那个人讲小话本?”
  张媒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严老爷是个仁善之人,你放心,就算他成亲了,也不会把你赶出府去,你饿不死的。至于其他的,等他成亲以后,自然不会再围着你转。”
  “那怎么行呢!这不行的!”方惜突然大喊了一声,再往眼睛那看去,已经蓄满了泪水,但他倔强的没有让它落下来。
  张媒婆翻了个白眼:“瞧你这话说的,因为你,严老爷还能不娶妻了,和你一个傻子过一辈子?真是天方夜谭。”
  “你不要再说了。”花凌突然开口道。
  “怎么?我凭什么不能说?”张媒婆显然也没把花凌放在眼里,“我不说这傻子他能知道?在这府里住了几天,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可笑至极。”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花凌将脸上的憨态全部收起,阴沉着脸双眼如钩子一般紧紧地盯着张媒婆看。
  张媒婆竟被他看得浑身打了个寒颤,明明还是那张漂亮的脸蛋,怎么现在看来却如此骇人?张媒婆用力地拽紧手绢,椅子上的屁股也稍稍抬高了些,坐好了夺门而出的准备。
  正在这时,只听远处传
  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严嘉禾便走了进来,花凌迅速地收起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方惜一看到严嘉禾,几步跑到他面前,眼中含泪的看了他几息,还没等严嘉禾回过神来,便迅速地跑出了门外。
  严嘉禾想去追他,花凌慢悠悠走过来说他去追小惜,让他处理完了事情再过去,临走时还贴心地把门给他们关上了。
  “哎呦,严老爷您可来了。”张媒婆一见到严嘉禾满脸的谄笑,“我今个可是给您带来了一件大喜事。”
  严嘉禾蹙眉道:“张媒婆何出此言啊?”
  张媒婆挤眉弄眼地笑了笑:“严老爷还装什么糊涂,莫非是害羞了?我张媒婆登府拜访,除了来替人说亲,又能是什么?”
  严嘉禾疏离而又有理:“张媒婆请回吧,严某人现在不想成亲。”
  张媒婆没想到会这样,脸上的笑容一僵:“严老爷,您说的哪里的话。我说句不好听的,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
  严嘉禾找了个借口:“来年我便要参加科举,成亲的事等我高中后再说吧。”
  “严老爷,这成亲和考科举完全不冲突啊。又不是让您现在就成亲,您先把婚事定下来,”张媒婆不死心地继续游说,“等来年您高中之后再成亲,大登科和小登科赶一起了,这不挺好的。”
  “张媒婆。”严嘉禾道,“我的事情就不需你来插手了,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的话,那就请回吧,我还有事要做。”
  “哎——严老爷。”张媒婆不死心地又喊了一声,“你不想知道让我来说媒的是谁吗?也许你知道了,就该同意了。”
  严嘉禾完全没有兴趣,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外面走去:“是贾解元家的千金,贾妍贾小姐!”张媒婆见他真要走,急忙喊了出来。她张媒婆是这镇里最好的媒婆,给人保媒这几十年从来没有不成的,她绝不会让严嘉禾砸了自己的招牌。况且,贾家给的辛苦费可不少,她可不想还回去。
  严嘉禾却不为所动,只转过身来道:“张媒婆,劳烦你回去转告贾小姐,严某承蒙错爱,是严某配不上她。”
  说罢,已经推门出去了。
  再说方惜跑出去以后,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嚎啕大哭。
  花凌见他哭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口道:“别哭了。”
  方惜抽抽鼻子:“严哥哥要成亲了,他不要我了。”
  “你为什么不要你的严哥哥成亲?”花凌反问道,“是因为怕他成了亲你又会过上以前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了吗?”
  方惜顿了一下,而后疯狂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吃什么样的东西都行。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呢?方惜说不出来。
  花凌也没急着催他,过了片刻,方惜终于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了:“我只是一想到严哥哥会和别人在一起心里就好疼好疼。”
  方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现在这里就好疼。”
  “你想一直都与他在一起吗?”
  “嗯嗯。”方惜拼了命地点头,“我想一直都与他在一起,我不想严哥哥的身边再有其他人。”
  花凌将背靠在墙上,双手抱肩:“那你与他成亲好了。”
  “我与严哥哥成亲?”方惜没想到还能这样,说这话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
  “是啊。”花凌说的痛快,“既然你不想他和别人成亲,那你就与他成亲好了。”
  方惜沉默了片刻,突然又拼命地摇着头和手道:“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和严哥哥成亲,我没有爹娘。刚才张媒婆说要有爹娘的人才能
  和严哥哥成亲的。”方惜记住了张媒婆说让她说亲的人家有爹有娘,便误以为只有父母健在的人才能与严嘉禾成亲。
  说着,方惜突然拽了拽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条红绳,红绳的下面系着一块玉佩。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我听我娘说,这是我亲生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只要有它在,我就能找到他们。如果,如果我能找到他们就好了,我就又有爹娘了,就可以和严哥哥成亲了。”
  花凌的眼睛在那块玉佩上扫了一眼,看成色还不错,但也不只是什么太值钱的玉佩,他又道:“刚才张媒婆是骗你的,不管你有没有爹娘都能和你的严哥哥成亲。”
  “骗我的?”方惜不明所以,“她为什么要骗我啊?”
  花凌道:“自然是不让你和你的严哥哥成亲,好让别人与他成亲啊。你不信,你去问问你的严哥哥,你说你想和他成亲,看他怎么说。”
  花凌是过来人,他瞧得出严嘉禾对方惜非同一般,也许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方惜的这份感情。那么,他不介意帮他们一把。
  “花凌弟弟你说的对哦。”方惜越想越觉得有理,帮把玉佩又塞进了衣服里,“那我去找严哥哥问问,一有消息马上回来告诉你。”
  方惜擦擦眼泪转身就走了,花凌将目光落在一处房子那,脸上浮现出一层笑意,他也该去找他的哥哥了。
  贾府。
  贾开铭“啪”的一拍桌子,将桌上的茶杯盖震得微微跳了几跳:“这个严嘉禾,真是岂有此理!”
  张媒婆站在地上吓得一哆嗦:“贾老爷,您别生气,容我再想想办法。”
  贾开铭也自觉有些失仪,用手挥了挥:“张媒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再想想。”
  其实贾开铭并不怎么同意这桩婚事,奈何女儿相中了。贾妍倾慕严嘉禾许久,但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昨日又见到严嘉禾,回府之后心绪难平,思来想去,顾不上女儿家的娇羞,就向贾开铭开了口。
  贾开铭用手揉揉太阳穴,烦躁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他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一个黑匣子上。便慢慢地朝着那里走了过去,他将黑匣子打开,里面只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
  要是方惜在的话,就会发现,这块玉佩与他的那块是一对。
  到了晚上,花凌再见到严嘉禾与方惜的时候,一眼就看出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与往常不一样。
  花凌心里有了数,问道:“小惜,结果怎么样?”
  方惜羞羞答答地道:“严哥哥说他要与我成亲,明天就找人看日子。”
  晏莳对于这个结果倒是一点儿都不意外,抱着拳笑道:“恭喜严兄了。”
  严兄也抱了抱拳回礼,其实如果没有今天的这件事,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透自己的心。想来自己也是蠢得厉害,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愿意为他做这些事呢?
  严嘉禾以为贾开铭会找他的麻烦,没想到一直到第二天,贾府那里竟丝毫没有动静,严嘉禾的一颗心也算放了下来。
  严嘉禾与方惜的日子也定下来了,说是年前没有好日子,便定在了年后。花凌觉得有些可惜,参加不了他们的婚礼了。严嘉禾便提前买了些糖果,当作喜糖了。
  下午的时候,花凌有些昏昏欲睡,晏莳在房里陪着他,忽有严府的下人来报:“宴公子,贾老爷来了,想要见您。”
  花凌听见了下人的话,揉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带着些许的鼻音问:“哥哥,我听见有人找你。”
  屋子里有些热,花凌睡的也有些热,现在小脸红扑扑的,晏莳没忍住,在那漂亮的小脸上轻啄一口:“你先睡,我出去看看,等会儿回来再陪你
  。”
  花凌的心里像放了千万朵烟花一样,开得灿烂,又炸得他有些眩晕。和晏莳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他能说两个人只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吗?最过分的举动就是相互抱一抱了,花凌想亲晏莳,但空有色心没有色胆。方才还是晏莳头一次亲他,要不是晏莳还在,花凌都想大声嚎叫一番,真是太开心了!
  花凌心里已经天翻地覆,但表面上装的镇定,他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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