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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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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凌紧接着也进了房间:“哥哥,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在花凌进来之前,宴寔已经飞快地扫了一遍整个房间,他今早走的时候特意吩咐房间先不要收拾,为的就是查他昨晚究竟是怎么中的招。
  但如昨天所见一般,一无所获,还是要从花凌的身上入手。
  “王妃,请坐。”宴寔坐在椅子上,示意花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哥哥,你不要叫我王妃,”花凌刚才的眼睛瞄到了那凌乱的床铺,又想到昨日之事,脸蛋泛起了可疑的红晕,这会儿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小小的。
  宴寔倒是顺着他:“那王妃可有字?”
  “没有,”花凌微微抬起下巴看了宴寔一眼,“我刚刚成年便急着办婚事,还没来得及取呢。要不哥哥你帮我取一个?”
  宴寔倒是没拒绝,想了想道:“不如叫明庭吧,你看如何。”
  “好啊,那我的字就叫明庭了。哥哥好厉害,给我取了一个这么好听的字,我终于也有字了,”花凌欢欢喜喜地说着,“哥哥,你以后就叫我凌儿吧。”
  宴寔颇为无语,所以,刚才为什么要取字?
  宴寔张了张嘴,“凌儿”两个字始终没有叫出口,话在嘴里滚了又滚,还是叫道:“明庭,成亲之前你娘可曾给过你什么东西,比如说什么强身健体的补药之类的?”
  宴寔没在屋内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只能诱哄着花凌,看看在他这里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花凌歪着脑袋想了又想,最后肯定道:“我娘并没有给过我这类东西。”
  宴寔一想也是,若是杨氏将那毒物说成补药给了花凌,以花凌的性情而言说不定会露馅的,所以那毒一定是放在了一个花凌也不知道的地方。于是宴寔又问:“那你嫁过来前你娘可给过你什么东西?”
  “啊!我娘给了我一道平安符,”花凌一拍脑门,“她说是她亲自到寺庙为我求来的,保佑我和哥哥恩恩爱爱到白头的。”
  “那平安符在哪?”昨夜宴寔虽不能动着,但花凌的所有举动他都看在了眼里。按理说平安符这类的东西应该是随身带着的,但宴寔只瞧见花凌拿过一支笛子。那时宴寔那纳闷他为何会把一只笛子随身携带着,早上的时候便问了一句,花凌说那笛子是他娘生前吹过的,故此时时带在身上。
  宴寔因昨晚那诡异中毒事件弄得有些杯弓蛇影,便将那笛子拿来细细看过。那是支白玉做得笛子,玉质乃是上品,并无什么可疑之处。
  “平安符在盖头里呢,”花凌说着便走到内室,将盖头从地上捡起来又回到椅子上坐下,“哥哥你要看吗?”
  “把它拿出来给我看看。”宴寔突然知道了自己是怎么中毒的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所谓的平安符一定是掺了药的。
  事已至此,他已然猜出康乐国公府给他下药及将花凌嫁与他的真正目的。其一,意在拉拢他。想夺得皇位的可不指是他与昭王,除了他二人,可还有两个位皇子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呢。
  不得不说,崇谨帝对分权制衡很有一套。继后虽有无比的荣耀,但其母族势力并不能在朝中一手遮天,虽整个户部和刑部都是昭王的人,但昭王没有兵权,没有兵权到底是不踏实的,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
  吏部和礼部又在三皇子定王的手中,工部和兵部在四皇子穆王手中。六部已全部落入这三位皇子手中,相互制衡,相互牵绊,已成僵局多年。
  宴寔虽为嫡长子,但身后母族势力衰微,在朝中又孤立无援,与那三位皇子比起来,简直没有成就大业的可能。
  但昭王之所以拉拢他,还是看中了他背后那衰微的母族势力。宴寔的母族曾掌握着朝中一大半的兵权,元后薨后,崇谨帝有借口夺回来一部分的兵权。又让宴寔的外祖父一家驻守南部边疆,至今未归。
  虽然在这十多年里,宴寔外祖父手里的兵权在不断地削弱,在旁人看来不成气候,但比一点儿兵权都没有的昭王还是要好太多了。
  故此,为了那点儿兵权,昭王也要拉拢他。虽然他们之间是有仇恨的,但这世间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
  况且宴寔到底来说也是嫡长子,若是他日崇谨帝真改立昭王为太子。不见得朝中会不会有几个顽固的老臣跳出来说不符合礼制。他如今拉拢了宴寔,也就等于拉拢了那些顽固的老臣。也是做给旁人看的,朝中人都知道两人之间的恩怨,现下他放下姿态,主动求和,不也会落得个好名声吗?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考虑,拉拢了宴寔他都是不亏的。于是,便有了这场赐婚。
  昭王自然不是傻子,当然也知道就算赐了婚宴寔也不会轻易就成了他的人。想必也料到宴寔打定主意不会碰花凌,便在从中推了一把。
  这有名有实的夫夫可比有名无实的夫夫要好不是吗?
  宴寔眯眯眼,从刚才的思绪中抽离出来。花凌的红盖头是双层的,这会儿他已经用剪子将红盖头的边顺着线剪开了,伸手在里面摸了摸找出了那道平安符。
  “哥哥,给你,”花凌将平安符送到宴寔手上后又絮絮叨叨地说开了,“我娘给我的时候说这符不比寻常的符,不能戴在身上,只能放在红盖头里。就为了这道符,我特意做得这个盖头。”
  怪不得昨天他会盖红盖头。
  宴寔将平安符拿在手中,只是一道普通的符纸,他之前做了防范,拿到那平安符之前便已屏住呼吸,大概看了下后,便将平安符放下。转身出了门外,叫来了庆吉,让他将平安符拿走。
  这平安符定有古怪,但花凌与庆吉接触这符没事,难道说——宴寔想了想,这符里的药应该只会对有内力的人才管用。端得是好计策。他可能不碰花凌,但不能不掀盖头。只要他靠近盖头,闻到上面的药,就会中招了。
  待他没了力气后,岂不就是让花凌为所欲为?
  “你先在房中歇息,我还有要事要办。”宴寔不想与花凌再待在一处,就算圆了房也不能改变什么。
  没过多久,哑嬷嬷便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
  “你这装乖卖巧的本事使得是愈发炉火纯青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让花凌听得清清楚楚。
  再看向那哑嬷嬷,虽还是精瘦精瘦的,但脊背挺得板直,哪里有半点驼背的样子。
  花凌拿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这不还是嬷嬷教得好。”花凌的声音也不太大,彼此都压低了声音,就怕被旁人听到。
  哑嬷嬷道:“下一步想干什么?”
  “我还没想好,不过也不急。再怎么说我才刚刚成完亲,先让我舒舒服服地在哥哥面前待一阵子再说。不过嘛——”说到此处,刚才眼中还满是温柔的花凌眼神一变,流露出一股嗜血的光芒,“宫里那个老阉奴活得真是太久了。”
  哑嬷嬷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连贵公公:“可是留着他将来会有用。”
  “不了,”连带着声音都变得阴冷无比,“他欺辱我哥哥,就该死!”
  哑嬷嬷点点头:“那此事不需你亲自动手。”
  花凌刚要说话,哑嬷嬷又接着道:“宫里养着的那些人可不是让他们吃白饭的,你若想早点儿被王爷发现就尽管瞎折腾。”
  花凌被哑嬷嬷后面的话说服了,为了哥哥,只能妥协了。只是哥哥去哪了呢,也不说带着我,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此时的宴寔正在同江清月在大理寺看早上从城西池塘里捞出来的那具尸体。
  “仵作已经验过,确认是溺水而亡无疑。”江清月在一旁道,“岸边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还在岸边发现了他的衣服和鞋子。”
  宴寔将衣服和鞋仔细查验了一番,又仔细看了眼这人的尸体:“此人有些眼熟。”
  江清月道:“此人并不是之前失踪的那两个人,乃是个江湖人,人送外号‘夺命煞星’,身上背了十三条人命,是官府通缉的要犯。”
  “清月,”宴寔从地上站起来,“你怎么看?”
  江清月回答道:“按照现场所留下的痕迹来看,是自杀。但我总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他身穿夜行衣,说明昨晚一定是有要事去做。如果他身上有伤口,那可以解释为是他昨晚所做事情失败了,被仇家所杀。可他身上一处伤口都没有,衣服也没有破的地方,这就可以看出他昨晚的事情应该是办得很成功的。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突然想不开去自杀呢?”
  “查,”宴寔边走边道,“将他何时到的皇城,住在何处,都与谁来往,死亡当天又见了哪些人做了什么都要一一查明。”


第九章 
  “那刑部那边要怎么办?”江清月跟在晏莳身后问道。
  “凶手乃是自溺而亡。”晏莳道。
  江清月自然心领神会晏莳的意思,这夺命煞星身上背有一十三条人命,就算被人杀了也不足为惜。刑部那边都是昭王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近几天发生的两起失踪案尚无头绪,如今又多了一桩人命案,只怕刑部那边会拿此大做文章。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明这人是自杀的,就算是刑部那边的人来查也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晏莳又并不会真正的将此案了解,只是暗地里派人去追查。倒不是为了给夺命煞星报仇,只是这夺命煞星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皇城之中实属可疑,这背后的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与近期失踪的两起案件是否有关,这都值得细查。
  其实晏莳本可以先不来大理寺的,他昨日刚成了亲,按规矩是可以休十天的假的。但他不愿待在府中,真不想说是为了躲避小王妃。
  晏莳轻轻叹了口气,要说他之前怀疑花凌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可经过宫中奉茶一事,他便断定花凌他天性如此。他在宫中所说之言可对康乐公府不怎么有利啊,康乐公府的人可不会蠢到因为要拉拢别人而去将自己给卖了。所以说,花凌若非天性如此,怎会在圣前说出那样的话?
  但这也是让晏莳感到头疼的地方,昨晚上他居然被花凌给那个什么了,如若换作旁人,只怕那人此刻将不复存世。但花凌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与那些居心叵测之心并不同,他只知道新婚之夜该做什么,于是便做了,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并没有错。晏莳现在真是想生他的气都生不出,可是再见到他难免会觉得尴尬。
  晏莳这晚没有回暖阳阁,而是找了间厢房住下。
  刚进府第二天的小王妃就独守了空房。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纯真的小王妃悄悄地离开暖阳阁飞身上了房顶,来到一处厢房顶上轻轻地掀起一片瓦,借着照进屋内的月光,贪婪地看了会儿在床上熟睡中的那个人,才又恋恋不舍的离去了。
  晏莳再怎么不想见到他的小王妃,天亮后还是要见的——花凌该归宁了。
  渊朝的规矩,归宁是要夫妻或夫夫两人一同前去的。
  管家庆吉早就将礼物备好,去康乐王府并没有乘轿,而是坐的马车。
  “哥哥。”晏莳与花凌原本不是坐在一处的,是花凌后来自己坐过来了。
  晏莳挑开窗帘看向外面假装没听到。
  “哥哥——”
  花凌轻轻摇晃着他的手臂,晏莳想装听不到也不行了,只得回过头来问:“何事?”
  “哥哥昨晚去哪了?”花凌所有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此时这满脸的不开心毫不收敛,语气也极为怨念,“怎么没回来?”
  “昨晚去查了案子,”晏莳睁眼说瞎话,“回来的太晚怕惊扰到你,故此在厢房睡下了。”
  花凌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哥哥总是这么忙吗?”
  晏莳一想这正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于是便道:“以后王妃自行睡下便是,不必等我。”
  “那怎么可以,我自己睡觉会害怕的。我怕黑,还怕鬼。”花凌脸上的不开心比刚才还要多了,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还有,哥哥怎么又忘了,要叫我凌儿的。”
  “那你之前是如何睡的?”晏莳问道。
  “没嫁人之前有哑嬷嬷陪着我,”花凌道,“但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怎么还能让别人陪?”
  晏莳不打算再在这一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他与花凌已经圆房这事并不想要康乐国公府的人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他所谓的面子,而是不想让康乐国公误会了他想与之交好。
  “明庭,”晏莳还是无法叫出那声“凌儿”,“见到了你爹娘后一定要慎言。”
  看着花凌疑惑的目光,晏莳又道:“关于咱们俩的事不可多说,尤其是,咳,尤其是洞房的事。”
  花凌还是疑惑不解:“为什么呀?我还想让爹和娘都知道我过得好呢。”
  晏莳不想和他多解释,忽然想起了他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你娘不是教过你要‘出嫁从夫’吗?那我的话你听不听。”
  “听的,哥哥说的话我都听,”花凌似乎被说服了,“那我和他们说见到父皇和母后的事情行不行?”
  “这个可以。”
  得到了肯定后花凌笑了笑,但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题:“那哥哥以后还出去住吗?”
  “不好说。”晏莳不忍心骗他,尤其是看着花凌那双充满渴求的大眼睛,更是不忍心。欺骗一个白纸一般纯真的孩子,会让他有一种负罪感。
  花凌的嘴立马噘起来了:“我不开心。”
  晏莳没再说话,拿过旁边的一本书翻看起来,装作沉溺在书中的样子。
  “我有些难过哦。”花凌小声地嘟囔着。
  晏莳假装没听见,又翻了一页的书。
  “我心情不太好。”花凌企图用不断的说话来吸引自家哥哥的注意。
  晏莳又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书。
  “我有些不舒服,可能是生病了。”花凌还是不死心,甚至还将身子弯下去,头朝上那么看着晏莳。
  晏莳决定将无视进行到底。
  “我真的不舒服。”花凌的两只食指对对碰,小嘴一憋一憋的,“心里不舒服,难受。”
  正当晏莳为难之际,马车突然停了,庆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王爷,王妃,咱们到了。”
  俩人先后下了马车,庆吉看着满脸怒容的王妃,不知这人是怎么了,明明上马车前还兴高采烈的,怎么这会儿生气了呢?
  康乐国公府的人自然知道晏莳今天回来,但府门前也没做过多的准备,依旧像以前的那个样子。晏莳知道这是给他的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他们可以拉拢他,也随时可以摒弃他。
  门房的人前去通报,不一会儿花谦承便携着家眷出门迎接。一大家子人能有好几十口,站得满满登登的。
  花谦承共兄弟三人,都住在一起。其余两兄弟也都在朝中做官,不过官职不大,与花谦承是远远比不了的。
  晏莳的身份毕竟在那摆着呢,花谦承倒是没失礼,将晏莳请进了府内大堂之中。不过他也瞧见了满脸怒气冲冲的花凌,待敬过茶之后,花谦承使了个眼色,让杨氏将花凌找了个借口叫走了。
  晏莳心知肚明,这是探听消息去了。
  早上来的时候晏莳借故哑嬷嬷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并没有让她跟来,故此花凌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晏莳便叫庆吉跟在花凌身边伺候着,花凌一走,庆吉自然也跟着走了。
  大堂之中只有晏莳与花家人,相互说了些套话,就见花府的管家从外面匆匆走来。
  “王爷,老爷,”他给晏莳和花谦承都施了一礼,“昭王派人来了,说是有事找您。”
  花谦承面上露出一丝诧异:“现在何处?”
  管家回道:“现在门外等您呢。”
  晏莳将茶杯放在桌上,不等花谦承说,便先开口说道:“既然岳丈大人有事,便去忙吧。”
  “那王爷且稍后,”花谦承的脸上做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我去去便回。”
  看着花谦承离去的背影,晏莳拿起茶杯又轻啜了一口眯了眯眼睛。来这么一出分明是故意的,这是在警告他呢,这可当真是恩威并施啊。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晏莳起身向外面走去,有花府的仆人跟在后面伺候着,晏莳挥挥手,让他们都回去了。
  这康乐国公府还是第二次来,第一次便是迎亲那次。说起来晏莳出宫建府还不到半年时间,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的府邸晏莳所去过的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穿过水榭楼台,晏莳记着府里好像是有一个大花园。
  他信步朝那里走去,远远的就见花丛中有人声传来,一男一女。男的正是他的小王妃,女的便是杨氏。
  晏莳将脚步放轻,悄悄地往那里走去。花园里的花开得枝繁叶茂,晏莳并没有走进去,只在外面找到了一个藏身之处。花园里有四个人,花凌,杨氏,并杨氏的两个丫鬟,庆吉并不在这里。
  “怎么就这么没用,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说话的正是杨氏,声音很大,语气里有着滔天的怒火。
  “孩儿,孩儿也没做什么呀。”花凌低着头,声音里盛满了委屈。
  晏莳蹙蹙眉,这杨氏当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留,当着丫鬟的面就训人。看这样子,这种事情恐怕不是发生一回两回了。
  “你还敢顶嘴!”杨氏用一根指头朝着花凌的脑袋用力一点,“你嫁了人就变得这般不孝了吗?”
  不知为什么,杨氏这一动作让晏莳很不舒服,晏莳想了想,应该是同情这个被继母欺辱的孩子。
  “孩儿不敢,”花凌将头又低下几分,声音紧张的有些发抖,“娘永远都是孩儿的娘,孩儿不该惹娘生气,只是孩儿实在不明白娘为何会生气。孩儿自认为昨日见到父皇和母后时表现得很好,他们还赏了我不少东西呢。”
  听到此处,晏莳了然了,准是继后将昨天的事告诉了杨氏,杨氏正为这事找他的小王妃麻烦呢。


第十章 
  “也难怪你不明白,你一个蠢货能明白什么!”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在花园里响起,晏莳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见一年轻昳丽的姑娘牵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男孩,身后又跟着两个丫鬟两个老嬷嬷,从花园入口处缓缓走了进来。
  这应该就是康乐国公府的大小姐花璐瑶及三少爷花唯。
  花凌低着头小声嘟囔着:“怎么妹妹你也这么说我。”
  “你给姨母和我们康乐国公府丢了面子,怎么我还说不得了?”花璐瑶神情傲居,一步一步走来,离着花凌越来越近,“还有,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妹妹,我没你这么个哥哥。”
  晏莳蹙了蹙眉,他的小王妃在娘家的处境似乎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处啊。
  “你个笨蛋!大笨蛋!打死你这个大笨蛋!”原本老老实实跟在花璐瑶身边花唯突然迈着小短腿,举起小拳头照着花凌的身上打去。他今年虽才八岁,但养得又圆又胖,拳头打在身上发出砰砰声,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晏莳攥了攥拳头,终是忍住了。
  花凌一边躲一边喊:“三弟,你干什么打我!”
  “就打你!就打你!”花唯个子矮,这些拳头都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花凌的腰部,“谁让你是个笨蛋!”
  “好了好了,快去把你弟弟叫回来,”杨氏假惺惺地说着。
  花璐瑶朝着花唯一招手:“小弟!”
  花凌再怎么说也是个大人,刚才没防备被花唯打了几拳,这会儿跑得已经与花唯拉开了一点儿距离,花唯追赶不上,气急败坏地手蹬脚刨,还是再去打花凌,自然不肯听姐姐的话。
  这会儿,花唯追赶不上花凌便开始嚎啕大哭。杨氏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哭了,自然心疼万分,对丫鬟们使了个眼色,丫鬟忙跑过去将花唯抱在怀里,带到了杨氏面前。
  杨氏心疼的一把将花唯抱在怀里,又吩咐丫鬟端过来一碗解暑汤,这才不满地盯着站在远处的花凌道:“有你这样当兄长的吗?几日不见就学会欺负弟弟了!”
  “我,我没有……”花凌一点一点磨蹭了过来,“是他先打我的,我也没还手。”
  “你居然还想还手!”花璐瑶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娘,您瞧见没有,这就是您养出来的好儿子。往日里教你的那些规矩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兄长迁就弟弟乃是天经地义的,这么热的天,他追着你跑了这么久,中暑了这么办?生病了怎么办?再看看你把他气的,若是气出毛病了又怎么办?他这么小,打你几下又会疼成什么样子?我看你也是真不懂事,你白长了这么大的年龄,可这心智还不如个八岁的孩子。你若是没犯错,小弟会打你吗?”
  晏莳眯了眯眼,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厉害啊。这翻理论乍一听还挺有理的,可但凡有点儿判断能力的人都不会被这番歪理所说服。
  可花凌从小就开始听这样的歪理,现在自然非但不会觉得花璐瑶所言有什么不妥,反而还会拼命地将过错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事实也果真如晏莳所预料的那般,花凌的脸上马上充满了愧疚之情,慢慢走了过来:“那,那我让小弟打我几下出出气。”
  花唯听到花凌如此说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就要从杨氏的怀里下来,杨氏自然不会不放。花唯跑到花凌身边,举起两个小拳头照着他的肚子一连打了好几拳。花凌一动没动,晏莳看到他紧皱的眉毛就知他一定疼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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