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上有喜了-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获嘉公主见状,急忙把床下的痰盂找出来,晏莳吐了一阵后才觉得好受些。
“皇兄,你这是怎么了?”获嘉公主一脸的担忧,她是装病的,她的皇兄莫不是真病了?
晏莳瞧见获嘉公主一脸担心的样子,心中十分动容。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这事不该瞒着她的,于是晏莳便将他怀有身孕一事说了,最后叮嘱道:“此事万万不可泄露半分,就是德嫔娘娘也不要说。”
获嘉公主自然知道此事有多严重,连忙点头应允,又真心实意地为晏莳高兴着。
晏莳又宽慰她道:“获嘉,咱们的苦不会白受。皇兄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母后的仇会报,咱们兄妹二人也会拿到原本属于咱们的一切。”
见到了获嘉以后,晏莳的心情很好,回去后还吃了一碗饭,不过这饭没吃完多久又全都吐了出来。
花凌这阵子跟着晏莳也没怎么吃东西,晏莳稍稍皱一下眉头,他就心疼地不得了。又唤来了下人把曲流觞叫了过来,曲流觞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王妃,又叫在下来什么事”花凌自从知道晏莳有了身孕之后,只要晏莳但有些风吹草动的,他就会把曲流觞拎过来,叫他给瞧瞧。曲流觞一天来这暖阳阁里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
花凌道:“哥哥方才把吃的东西又吐出去了。”
曲流觞悄悄地叹了口起:“王爷请把手伸过来。”
晏莳也觉得自己没事,但奈何小王妃总是不放心,只得依着他的意思让曲流觞来瞧。
曲流觞号了一会儿的脉后道:“脉象平稳,胎儿发育的也好,王爷没什么大碍,呕吐只是正常的孕期反应罢了。”
花凌长舒了一口气,曲流觞又嘱咐了几句后溜溜达达地走了。
晏莳看着花凌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明庭,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真的没事的。”
“可哥哥方才又吐了。”花凌皱紧了小眉头。
“不妨事的,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晏莳笑笑,“明庭,再给我吹会儿曲子听吧。”
花凌连连答应着:“那哥哥要吃些东西,吃过后我吹两首曲子给你听。”
晏莳叹了口气答应着,只得又吃了些东西。
小王妃满意了,拿起玉笛吹了起来。
吹过笛子后,他又陪着晏莳沐了浴,俩人又一道回床上休息。
花凌也不知是听谁说的,说怀孕的人最好少看书,当心累坏了眼睛。
于是每天都不让晏莳看书,只他拿着书给念。晏莳却也是无奈,他怎么听说的是做月子的时候不可以看书?
但晏莳没有拂了小王妃的好意,每日在床上,伴随着小王妃轻柔舒缓的读书声入眠,倒也睡得安稳。
离着崇谨帝的寿诞还有半个月,各国使节便陆续赶来了。因今年是崇谨帝五十年寿诞,故此才会这般热闹。
各国使节前往鸿胪寺去,自有鸿胪寺卿交代。晏莳只每日过去露个面,走一下过场而已。
花凌担忧晏莳的身体,有时也会虽他一起去。
这日二人刚出了鸿胪寺天色已然不早,
夜市刚刚摆起来。晏莳闻着街边小摊竟来了食欲,便要找一家吃下。
现在天气已然转暖,坐在外面也不冷。花凌自从不能不从,晏莳想吃阳春面,花凌就找了个看起来相对安全一点儿的地方让晏莳坐下,二人等待摊主上面。
面刚一上来,一股香气扑鼻,引人食指大动。
晏莳吃了一口,眼睛里放光,花凌更是十分高兴,暗暗记下这面摊的位置,想着以后尝买些给晏莳吃。
面快吃完的时候,就见远处吵吵嚷嚷的,似乎有人喊什么“站住!”
紧接着,一个身穿异服的男人从面摊衣衫而过。
这个男人刚过去,就见后面又来了个男人,这男人是大渊朝百姓打扮,三十多岁,剑眉星目,十分的英气勃勃。他施展轻功,边追那个男人嘴里边喊:“站住!”
本来晏莳无意多管闲事,可看到后面那男人时,这眼睛和嘴巴蓦地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舅舅?”
第八十七章
这男人听到晏莳的声音后猛地止住脚步; 一脸不可置信地朝着晏莳望去,仔细瞧了半晌后方道:“你是小莳?”声音里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 这男人三十多岁; 一身武将打扮,一看就是那种流血不流泪的好汉,但现在他的眼圈竟微微有些发红。
晏莳方才叫他的时候其实也有些不确定,毕竟多年未见,又没太看清面容; 只是听声音有些像,便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卫朔的声音很有辨识度,高昂,透亮。
“我是小莳。”舅甥二人相认,晏莳也很激动。
这人乃是卫元帅的独子,元后的亲弟,晏莳的舅舅卫朔。自打花凌的外祖父在南部边疆失踪以后,他便跟随卫元帅驻守南部边疆。
卫朔将双手放到晏莳的肩上,细细地打量着他:“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上次见你时,你才到我腰这里。如果不是你叫我; 我都不敢认了。”卫朔驻守南部边疆,无诏不得回皇城,晏莳最近一次见到他,还是元后薨后不久,卫朔前来奔丧。
晏莳仔仔细细将卫朔看了一遍:“舅舅一点儿都没变。”
卫朔笑道:“怎么没变; 你都长这么大了,我都老喽。”
晏莳也跟着笑了笑:“舅舅怎么会来皇城?”
“今年不是皇上的五十大寿吗,各国使节都来给皇上拜寿,我这不也正好有个名头来吗。”卫朔笑道,“我和你外祖父实在是放心不下你,尤其你外祖父日日夜夜都念着你,恨不得马上到你身边来。”
晏莳的眼眶也微微发红:“外祖父他还好吧?”
“好着呢,身体可硬朗了,还和以前一样,天天和他们练兵,一点儿都不服老。”卫朔怕晏莳担心,忙说道。
晏莳的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之情,又问道:“舅舅是何时抵达的皇城?为何没到府内找我?”
“我也是刚到,来没来得及去,这路上遇到了点儿小麻烦。唉!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到了府里我慢慢与你细说。”说到这里,卫朔才看见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花凌,“这位就是王妃吧。”
花凌终于找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忙说道:“舅舅,我叫花凌,字明庭,字是哥哥给我取的。”
卫朔又仔细看了花凌几眼,一掌打在他的肩上:“好!好!好!配我这外甥绰绰有余。”
“走吧,舅舅咱们回府再说。”晏莳让下人将马车赶过来,几人坐着马车回到了王府。
现在天虽已是黑透了,但卫朔还是在王府的各个角落里打量着。
“这王府也太小了,布景也不好,真不像是个皇子应该住的地方。”卫朔叹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皇上……皇上……他到底是你的亲生父亲,怎么就能这么对待你。当年那件事情,怎么样还没弄清楚呢,可就算是大姐做的,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那时还那么小。他怎么就……怎么就……唉!”
晏莳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他:“舅舅,别说这些了。我有你们就够了,现在我又有了明庭,这样挺好的。”晏莳说这话时将眼睛放到花凌身上,目光柔情似水。花凌见状,忙伸过手去牵着他。
“我们离着太远,你若是在皇城中真有什么事,我们也顾及不到。”卫朔摇摇头,“这次我来还有一件事,想恳求皇上,看我能否留在皇城中。”
“舅舅,若是不能留在皇城中,切勿强求。”晏莳颇为担忧,“以免父皇龙颜不悦,怪罪与你和外祖父。”
卫朔完全不在乎:“他若是不高兴,那我就回南疆,他也不能派人追到南疆去砍我的脑袋。”
晏莳听后不由地笑了笑,突然又想起方才见到卫朔时的场面,便问道:“方才舅舅是在追谁
?”
一说到这个,卫朔的表情有些古怪,只打着哈哈:“他是乌蛮国的三王子,是来给皇上贺寿的,我与他之间有些恩怨,他抢了我的东西。”
晏莳何等聪明,一眼就瞧出卫朔这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不过也没在继续追问下去,只换了一个话题。
卫朔也惦念着他婚后究竟过得好不好,又与花凌说了些话,试探了他一番,发现花凌虽然憨了些,不过倒是一颗心全都放在了晏莳身上,也就放心了。
正说着,晏莳的胃部突然又涌上来一股子恶心。花凌忙找来痰盂亲自为晏莳接着,待晏莳吐过之后,又端茶倒水地让他漱口,最后用手绢擦擦他的嘴角。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惯常做了的。
卫朔刚开始颇为担忧,可又见这二人的情形似乎是习以为常了。脑筋一转,不由地问道:“小莳,你,可是有了?”
晏莳还没有缓过来,花凌替他说道:“舅舅是在说什么?”
“小莳难道不是有了身孕吗?”卫朔一脸的困惑,他应当是没有猜错。
晏莳又漱了漱口,惊讶道:“舅舅难道不觉得奇怪?”
“我奇怪什么。”卫朔笑笑,“怪我太粗心了,竟忘将这么大的事告诉你了。想必你得知此事时,定是万分惊讶吧。”那时卫朔没以为晏莳会娶个男人,就算是娶个男人也没想到是会被压的那个,所以也就没说。
晏莳道:“舅舅,我府里的大夫说我是吃了元阳果所致。可我实在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果子了。”
“小莳的府中竟有如此能人?我真是放心了。”卫朔笑着解释着,“这元阳果还是我给你吃的呢,当年你母后薨后,你又尚且年幼,我与你外祖父恐你被奸人毒害,便寻遍法子,为你找了一枚元阳果,食之此果可百毒不侵。我那时给你吃时,你还说不好吃,没什么味道呢。当年你还小,应当是将此事忘了。”
卫朔这么一说,晏莳倒有几分印象,不过时间过得久远,还是想不大起来了。
“那这果子从何处而来?”晏莳听说这果子是卫朔给他的,当真是惊喜万分,那这么说来,卫朔知道这果子的树在哪,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不过晏莳高兴的太早了,只听卫朔接着道:“这元阳果具有逆天之功效,摘下后静置于室也可百年不腐不朽,本就十分罕见。我给你的果子乃是友人所赠,具他所说,这果子是他在一棵即将枯死的树上摘下的,乃是这世上最后一枚果子。”
晏莳听后微微有些遗憾,但又觉得庆幸不已,这最后一枚果子竟落在了他的肚里。
舅甥二人许久未见,有说不完的话,但卫朔顾及着晏莳的身体,又说了一个时辰后便分别睡下了。
翌日天明,许是卫朔的到来,晏莳的心情很好,比往日吃的东西要多些,竟也没有吐出去。
花凌便为晏莳布菜便道:“舅舅若是早些来就好了,哥哥就会少受这许多苦。”
卫朔笑道:“我还有这本领,早知我就再早些来了。”
“舅舅,我一会儿要去鸿胪寺,你可与我同去?”晏莳问道。
“我不去,去哪里做什么。”卫朔表示拒绝。
晏莳故意道:“舅舅不去找乌蛮国的三王子要东西?”
卫朔面色一滞:“不要了不要了,左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晏莳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碗里的粥,没再说什么。
晏莳上完了早朝后,便去了鸿胪寺,到了那里与鸿胪寺卿交代了一句话后便再要往里走。
面前,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
这人的打扮与苗疆人十分相似,看不出实际年龄,长得煞是好看,眉目间自带一股风流。
“你就是大皇子?”这人笑嘻嘻地上下打量着晏莳。
晏莳没见过他,但也能猜出来,各国的使节他都见过了,只有昨日来的乌蛮国的三王子没见过,想来就是他了。
“正是。”晏莳道,“阁下可是乌蛮国的三王子?”
三王子没有否认:“果然不错,不错啊。”
晏莳待要再说话,就听三王子又笑嘻嘻地道:“第一次见面,送你件礼物。”说着就从衣袖中掏出两块玉来,一把塞进晏莳手中。
“你与你那王妃一人一块,夫夫恩爱,百年好合啊。”说罢,晏莳还没来得及拒绝,他挥挥衣袖,转身而去。
晏莳拿着两块玉佩回到王府将事情与卫朔说了,卫朔打着哈哈:“他给你的你就收下。”
晏莳忍不住问道:“舅舅与三王子之间是不是……”
“不是!什么都没有。”卫朔的话有些欲盖弥彰,脸色也微微泛红,“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多问。”
被说成小孩子的晏莳:“……”
这个话题因卫朔的不配合得已终止,卫朔好酒,本打算来皇城后与晏莳不醉不休,但晏莳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喝酒。花凌一看就不能喝酒的,卫朔只好自己与自己喝。
现在天气转暖,晏莳便将桌设在庭院之处,边赏月边饮酒倒是快活。
晏莳本来让下人将江清月和曲流觞也请来,但江清月没来,他没来曲流觞也没来。
江清月伫立在庭院中,看着天空皎洁的月色,轻轻地叹了口气。
晏莳虽在皇城中也是无依无靠,但好歹远处还有疼爱他的亲人,可是他在这世上却是连一位与他有血缘的亲人都没有了。这一瞬间,江清月想了很多,想起了早已亡故的家人,想起了背在身上的家仇。
曲流觞一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副明月美人图,不由得看呆了眼。
还是江清月先发现的他,江清月转身就往屋走。
“清月公子!清月公子!”曲流觞手疾眼快地挡在了房门口没让他进去,“你看今晚月色多美,咱们赏赏月吧。”
江清月拒绝着:“我要歇息了。”
“别啊,你看时间还这么早呢,一会儿再睡。”曲流觞边说着,边不动声色地企图牵江清月的手,被江清月一袖子甩开了。
“让开!”江清月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曲流觞就是不让:“清月公子,你就是进去了,我也跟着你进去,咱们倒不如在外面赏赏月呢。”
“你在威胁我?”江清月已是十分不悦。
“我哪敢呢。”曲流觞用手拍了一下嘴,“我方才是胡言乱语,清月公子莫与我一般见识。不过这天好不容易回暖了,今晚的月亮这么大这么圆,不赏赏未免有些浪费。况且你的名字里带着个‘月’字,想必清月公子十分喜欢月亮吧。”
说着,曲流觞在江清月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他又将旁边的那处吹了吹:“清月公子,请坐吧。”
江清月想了想还是挨着他坐了下去,曲流觞递给了他一个葫芦。
江清月的声音亦如冷清的月亮:“我从不饮酒。”
“这里不是酒。”曲流觞拿着葫芦晃了晃,“你尝尝就知道了。”
江清月将信将疑地接过葫芦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喝。
“好喝吧?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曲流觞十分的得意。
“尚可。”江清月淡淡地道。
曲流觞从
江清月手中拿过葫芦,就那么地喝了一口,江清月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曲流觞将葫芦放在一旁,看着江清月的侧脸问道:“有心事?”
“没有。”
“那怎么不开心?”
“没有。”
曲流觞道:“别骗我了,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心情很不好。”
江清月没有说话,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曲流觞也跟着他望着月亮:“能说说你的事吗?你是从什么开始跟着王爷的?”
江清月还是没有说话,曲流觞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我和你说说我吧。我是个弃婴,不知道爹娘是谁,我养母说她是在河边把我捡回来的。我养父养母成亲多年没孩子,就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养,我那时在他们面前应该也过过几年好日子吧,但那时太小,我不记得了。”
江清月不知道听没听,只保持着望月的姿势。
曲流觞又接着道:“我两岁那年我养父母竟然生了个男孩,从那时起他们对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那时过的日子连下人都不如,什么脏活累活都给我干,又不给我饭吃。有一次我连着四天都没有一口东西吃,就趁着他们睡着了到厨房偷东西,但他们知道我会去偷吃东西,就把所有的吃的藏了起来。我饿啊,饿的实在受不了了,就跑猪圈里,和猪抢吃的,被发现后又被毒打了一顿。”
江清月听到这话后微微转过头来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曲流觞已经很知足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八岁那年,那年我又被我养父毒打,碰巧一个人从我家门口走过,就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那人蒙着面,打扮的十分怪异。要是放在一般小孩子的身上都会被吓哭了,”曲流觞道,“但我不怕,我想着到哪都比在这里抢,于是就说愿意跟他走。他就从我养父手中把我买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十方门的人。”
“到了十方门以后,我跟着新进门的弟子们习武。虽然也很苦很累,但是在我看来这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再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竟发现了我学医的天赋,于是便又教我学医,索性我没有辜负大家所托。”
“我在我养父家时常常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有了能力,一定要杀了他。可是啊,当我真有能力的那一天时,我竟下不了手了。唉!人哪!清月公子,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你开心一点。”
江清月知道曲流觞的童年过的定会比他口中所言还要悲惨千倍万倍,但他现在依旧这么的肆意,心中不由地为之动容。
曲流觞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小竹片,几下雕成个“人”形,他将竹片放在地上:“清月公子看好了。”
他嘴里说了句点头,那小人就点头,说了句转圈,那小人就转圈,让它跳舞,就用两只手来回舞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有趣。
饶是江清月都不由地被吸引住了,曲流觞又让小人跳到江清月肩上,在他的脸上蹭蹭,嘴里还说:“别不开心了,笑一笑,笑一笑。”
江清月被弄得很痒痒,忍不住笑了一下。
曲流觞简直看呆了,这是他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江清月第一次笑,虽然时间很短暂,但值得他回味许久。
曲流觞看差不多了,就把小竹人从江清月的肩上拿了下来:“这也是蛊的一种,虫子可以制蛊,草木亦可制蛊。不过制这种蛊比较难,有些人把制好的竹片蛊放在仇人的必经之路上,然后它就会跳到人的膝盖上,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去。这人还没等到家,就会觉得膝盖疼的厉害,但又找不出什么病情,只能等死。不过,我不制这种害人的蛊,这是特意哄你开心才制的。”
江清月道:“有劳了
。”
“你喜欢就好,以后我再……”
“不必了。”江清月打断了曲流觞要说的话,他从台阶上站起来,推开房门,“以后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
第八十八章
临近着崇谨帝的寿宴越来越近; 晏莳也是越来越忙碌,还好有花凌鞍前马后的照顾着; 才不至于过于劳累。
卫朔这几日倒是在王府里待的老实; 只偶尔出去在皇城里逛逛。
再有两天便是崇谨帝的寿宴,这日晏莳下了早朝便前往大理寺办事,等到快到中午的时候方才从大理寺出来打算去鸿胪寺。晏莳没坐马车,只在路上慢慢地走着。
走了不多时,就见前面出现一人; 笑嘻嘻地看着他:“王爷,这真够巧的。”
“三王子殿下。”晏莳没想到会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他,微微有些惊讶。
“王爷是要去鸿胪寺?”
“正是。”
三王子抬头看了看天,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现在已经晌午了,王爷不如与我吃顿饭再走?”
若说是旁人,晏莳不一定会给面子。但眼前这人是三王子,他总觉得他与卫朔之间有种不可言说的小秘密,于是便答应了。
这附近有很多家酒楼,二人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楼走了进去找了个清净点儿的雅间坐下了。
点过菜后; 晏莳突然想起了什么:“多谢玉佩。”
三王子摆摆手:“你喜欢就好。”
二人又随便聊了些什么,饭菜已陆续上齐了; 小二将雅间的门关上,隔绝出了一方小天地。
三王子夹了一块菜放在嘴里:“这大渊的菜果然比我们那里的好吃。”
晏莳道:“各地有各地的风味,并无高下之分。”
三王子又笑了笑:“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这三王子的城府果然很深,又聪慧异常; 不过他倒是坦荡,晏莳想了想道:“如果我问了三王子会说吗?”
“尽管问。”三王子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晏莳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敢问三王子,你与我舅舅究竟是何种关系?”
“就是你想的那种。”三王子道,“啊不,准确说是我单方面的青睐于他。”
晏莳果然没有猜错,但是当这种猜测被证实后,他心中反而沉甸甸的:“舅舅似乎对你并非无意。”
没想到三王子却笑道:“他对我当然并非无意,我都知道的。”
似乎是知道晏莳想说什么,他又接着道:“我第一次见到你舅舅时,他才十九岁,正是鲜衣怒马,翩翩少年郎。我那时也是年轻气盛,听说你们大渊那边新来了个镇守南疆的元帅,这元帅还带着一个年轻小将,传说这小将军如何如何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