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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喜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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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答应着,忙下去了。
大渊风气开放,而整个皇城的风气由甚,女子可以上街,也经常可以看到女子与男子同桌而食。这会儿酒楼里就坐着几位等菜的女人,俊俏的公子哥总是惹人注意的,她们先是打量着花凌与曲流觞的相貌,而后又看见了花凌里的宝宝,顿时母爱泛滥。
有那按捺不住的就走过来看,这女人三十多岁,看年纪早就为人妻为人母了,她走道花凌身边道:“好漂亮的宝宝啊。”
花凌听了十分高兴,这女人便与花凌讲起了当年她是怎么养孩子的事情。花凌听得很认真,遇到觉得可取之处时就默默地记下来。
别的女人见两人聊起来了,也相争过来看。不时地发出一片赞扬之声,花凌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曲流觞也不禁羡慕起来,幻想着以后他和江清月一人抱一个孩子的景象。
菜渐渐上来了,那些女人们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
花凌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用嘴吹了吹,放进了宝宝的嘴里,宝宝十分给面子
的一口就喝了下去,只是两只胖胳膊想要去抢花凌手里的勺子。
花凌哭笑不得:“你不会吃,乖让爹爹喂你。”
“我抱着他你来喂。”曲流觞已经完全沉浸在与江清月的孩子的幻想中了,想先拿个练练手。
“明庭。”正在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花凌抬头一看,笑容不由得变大:“哥哥!”
晏莳与属下正在办公务,恰巧中午来此用饭,敢巧遇见花凌了。
宝宝见另一个爹爹来了,又伸着两只小胳膊要抱。
晏莳笑着将他从花凌怀里接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抱着他,你来喂吧。”
花凌拿着勺又喂了宝宝一口,宝宝见晏莳来了,也不去抢勺了,只顾着拽着晏莳的衣服玩儿。
晏莳的几个下属瞧见了都过来看看:“大人,这孩子可是你那养子?”晏莳从南疆抱回来一个孩子,对外宣称是养子。
晏莳心里有千万番不甘也只能点头称是:“对,就是他。”
几人又看了一会儿,夸奖了一番后又坐到了离着他们不远的桌子上。
花凌道:“这几个人不错。”夸宝宝的人都不错。
晏莳笑了笑没有说话,一会儿宝宝就将半碗粥全都吃完了。
他吃过饭后,晏莳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懂,就对他道:“你吃饱了,现在爹爹也要吃饭了,你一定要乖乖的哦。”
接下来宝宝果然很乖,晏莳往嘴角夹菜时,宝宝的脑袋就跟着晏莳的筷子转,还张大了嘴巴以为是要喂他。有时候口水馋的又流下来了,不过没有伸手去抢筷子。
花凌看得既高兴又有些郁闷,高兴的是宝宝听话,晏莳得已好好吃顿饭,郁闷的是,宝宝跟着他的时候就不这么乖,他还和他每天在一起的时间比晏莳多呢,真是怎么着也不如生的那个啊。
晏莳吃过了饭,便与属下走了。
宝宝见他走了撇撇小嘴想哭,幸而花凌及时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吃过午饭后,宝宝打了个哈欠,看来是睡了。
花凌决定带他回王府。
花凌与曲流觞在街上慢慢走着,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二楼,昭王与几人站在窗前。
有一个人冷哼一声道:“那孩子只怕是睿王与别的女人生的吧。”
还有个人道;“王爷,不如咱们好好挖挖,咱们大渊男子与男子成亲的,若是在外与别的女人生了孩子,那可是重罪。”
昭王摇摇手里的扇子:“确实应该查查。”
又有一人叹道:“瞧睿王妃抱着那孩子那高兴样,别人要是不知道,还不以为那孩子是他亲生的。”
有个人马上接道:“国公府都倒了,他再不讨好点儿睿王,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别看他笑得那么开心,也只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几天后; 一封来自和州的信传到了皇城; 传到了睿王府里。
晏莳在书房中将信拆开看完后又递给江清月看。
“和州之事成了。”晏莳的嘴角噙出一丝笑意; 他让十方门的人帮着对付杨国舅这事江清月知道; 可他不知道是为了他。
花凌抱着宝宝,举着他的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来回晃悠:“成了!成了!”宝宝以为是在和他玩儿; 乐呵呵地笑出声来。
晏莳对江清月道:“清月; 给他写回信,让他密来皇城。”
晏莳手中的信是杨国舅写给继后的,信上的主要内容是向继后求援。
原来; 那日晏莳与花凌商议让十方门做的事不是别的事,正是设计杨国舅进入一场赌局。杨国舅在和州俨然一个土皇帝; 平日里吃喝玩乐什么都好; 也好赌。不过赌的也有些分寸,再说和州那地方没有一个人敢惹他的,因此多年来也是平安无事。
但晏莳这次明显着想置他于死地,连带着将继后他们也拉下马。便让十方门设了个局,让他输的倾家荡产。几个十方门的人扮做刚乔迁到此地的新人; 便去了赌场里专等着杨国舅。
和州的人都惧怕杨国舅; 每次与他赌都故意放水,杨国舅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他每次堵的都不那么尽兴。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不知他底细的外乡人; 必须要尽兴地堵一回。
刚开始双方你来我往各有输赢,十方门的那个人在赌上很有心得,杨国舅玩儿挺尽兴。后来赌注越来越大; 但无非都是些银子什么的,杨国舅并不缺那个,便想堵点儿刺激的。于是两人又换了种赌注,比如谁输了就必须做什么等等。
杨国舅越发地尽兴,觉得自己好多年没这么开心过了,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十方门的人想走。那他怎么能同意,十方门的人就和他说再堵最后一局,堵把大的,问杨国舅敢不敢?杨国舅有什么不敢的,就问赌注是什么?
十方门的人说,若是杨国舅输了,便将所有的财产,就连手上戴的扳指,腰上系的腰带,家里的小妾等等都要交出来。若十方门的人输了,那便堵上一家老小的性命。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这么赌,杨国舅感觉很刺激,便同意了。双方签字画押后,便开始堵。
杨国舅一来也是自负了,他以为自己赢定了。二来也是想着就算是他输了,谁敢要他的钱财?
可没想到他真的输了,十方门的人也真敢要他的东西,输了后他才知道那是十方门的人。十方门的人历来十分神秘,看似在朝廷中没有人,但却谁都不敢动他们,就连他都不敢。
十方门的人拿着契约叫他搬家,他自然是不肯的,没想到那人却说,若是不肯他便将这消息传出去。只怕传到了皇城里,对连累了昭王。
若说以前杨国舅还不会这么轻易被他们吓倒,可是这两年来,他们杨家恩宠渐失。杨氏被杀,继后和昭王都受到了牵连。而且他也听说了晏莳的势力不断扩大,以后这皇位就说不准是谁的了。
若是昭王因他的事再连累了,唇亡齿寒,他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杨国舅思来想去,便没敢对十方门的人太过强硬,只说宽限几日。他一边稳住十方门的人,一边给继后写了封信求助。
这封信便是晏莳看的那封,江清月仿照继后的笔迹和语气写了封信,信的前面先是大骂了他一通,然后又让他来皇城,来皇城的原因一是避避风头,二是说崇谨帝病了,正好趁着这个时机商讨大业,扶持昭王早日登基。
当然,来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一定要独自前来。
江清月将信写好后给晏莳看了一遍,晏莳看过连连点头,不停地赞叹
着。有了这封信就不信他不来,一旦他来了,那么所有账通通都要算了。
晏莳把信交给花凌,由花凌交给十方门的人。
晏莳估算着时间,这一来一往大概要一个月,这一个月中他便要养精蓄锐,等一个月后的那场硬仗。
恰巧此时曲流觞过来找他:“王爷,皇上的毒我查出来了。”
晏莳眼睛一亮:“快说说。”
“此药名叫太清丹,听这名字虽是好听。这药其实可用于治人的睡眠,如果睡不着觉的人用上他,便一觉睡到大天亮。可用多了便会像皇上现在这个样子,更甚者会在不知不觉间取了人的性命,还查不出什么痕迹来。不过这药的配法也不怎么容易,而且也已失传多年了。”曲流觞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王爷,当年的皇城失踪案虽然是定王所为,可是咱们始终没找到给他配化尸水的那个人。我怀疑,这个人就是那个人。”
晏莳摸摸下巴:“很有道理,若真是那人被昭王拉拢了,那么现在必然在昭王府里。明庭,十方门的人可能接触到昭王内部?”
花凌蹙眉道:“昭王十分警惕,只在外院有些人,连内院都进不去。”
“这也无妨,这个人不是紧要的。”晏莳若有所思,“咱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第一百一十七章
几个月; 杨国舅果然偷偷摸摸地来到了皇城。他刚一踏进皇城的大门; 就被一个看起来像个小太监的人拦住了。
“国舅爷; 这边讲话。”小太监左右看了看; 而后压低了声音道。
杨国舅心知这定是继后派他来接应他的; 忙跟他走到一旁也小声道:“这位公公,可是皇后娘娘派来接我的?”
“正是。”小太监说道,“请国舅爷随我来吧。”
说着,一指旁边的马车; 杨国舅不疑有他地坐了上去。
“皇后娘娘给您找了个地方; 让您先住下; 等她找到了适合的机会自会出宫来见您。”小太监解释道。
“哦,好。”杨国舅自然知道自己是私自回的皇城,若是被人发现定会惹出不少风波,对于这一安排也并未起疑; “皇后娘娘可还安好?”
“皇后好着呢; 只是惦记着您; 自打那日看了您的信以后; 每日里都睡得不安稳; 有时候还会和我们这些下人说您与皇后娘娘小时候的事情。”小太监编瞎话编的很快; 还有鼻子有眼的,说到这里还叹了口气; “只是皇后娘娘说,国夫人已经去了,现在只剩下您与她了。除了昭王殿下; 您可就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杨国舅听后似乎也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杨国舅比继后和杨氏都小,又是杨家唯一的男孩,因此在家里十分受宠。
听到这里杨国舅也轻轻叹了口气:“那昭王殿下怎么样了?我听说睿王现在……”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小太监自然是个机灵的,马上又道:“睿王现在虽说是渐得圣上恩宠,可他也得意不了多久,我们家王爷啊,可找到了他的把柄呢。”他故意留了半截,只等着杨国舅来问他。
杨国舅果然上套,不经意地微微向前俯了俯身子:“哦?是什么把柄。”
小太监神秘兮兮地看看左右,虽然这马车上只有他们二人,但他还是把声音压得低地不能再低:“睿王身边的那位清月公子您可认识?据说他啊,根本不是江之城大人的儿子,乃是先和州刺史景如兰的儿子。”
小太监说这话时,还不忘用眼睛打量着杨国舅,杨国舅的脸色果然一变:“此言当真?”
“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有很大的可能。”小太监这么说,自然是花凌教他的,目的就是套杨国舅的话,看看当年景如兰的事到底与他有没有关。
杨国舅听完后竟慢慢地笑了:“好,好,好。若真是这样的话,睿王可真是与皇位无缘了。”他原本听到景如兰的儿子尚存活于世的消息不是不慌张,可转念一想,他还没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呢,就被发现了。这样多好啊,可以借助他将睿王拖下马。只要睿王完了,昭王一登基,他的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杨国舅越想越高兴,眉飞色舞的。
小太监看在眼里,又说了句:“皇后娘娘让我问您一句话,当年和州的事,可做的不会让人抓到什么把柄吧?”
杨国舅正洋洋得意,想也没想地道:“让皇后娘娘只管放心,我做事向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小太监点点头,又与杨国舅随便说了几句后马车便停下了。
小太监将杨国舅带进了一处院子里,道:“杨国舅,还需委屈您在这里住上几天,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杨国舅见此处环境清幽雅致,十分满意,便点头应允:“还请公公回去后禀告皇后娘娘,叫她安心便是,我只住在此处等她的安排。”
小太监拍拍手,珠帘一响,从门口走进来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先在睿王
府里待过的向樱。
向樱一进来,杨国舅的眼睛都看直了。小太监道:“国舅爷,您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都由向樱姑娘伺候着。”
小太监又说了些话后方才告辞了。
他一出这个大门,原本躬着的身体马上站直了,整个人也不像方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他眼角一扫整个院子。瞬间从地上窜出一道人形跳上了房顶各处,将整个院落密切地监视起来。
小太监换了身衣服天黑后从后门进了睿王府,他并不是太监,乃是十方门的人,奉花凌之命去诓骗杨国舅的。
他将今日之事一字未落得尽数说了,晏莳听过后连连点头,计划已经成功了第一步,接下来就要到第二步了。
几日后,小太监去了那处院落,告诉杨国舅明日巳时皇后娘娘会来看他,杨国舅闻听大喜,只耐心地等着继后。
翌日巳时,杨国舅被小太监带到了这个院子的另外一处十分偏僻的房间内。
房间里香气缭绕,杨国舅看向房内,就见一个女人端坐在一层厚厚的珠帘后面,不过由于离着远,又有珠帘挡着,并看不清容貌,小太监一挑珠帘走了过去,站在女人身边。
杨国舅知道这就是继后,忙跪倒磕头:“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可知罪?”俨然继后的声音,不过那珠帘后面坐的那是什么大渊的皇后,正是睿王的王妃花凌是也。
杨国舅吓得一哆嗦,将头磕得更低了:“知罪,臣知罪,请皇后娘娘恕罪。”
花凌叹了口气,吩咐小太监道:“你先出去吧。”
待小太监走后,花凌拿起桌旁的茶杯摔在了杨国舅面前:“知罪?你个蠢货,你说你惹出来这么□□烦,你让我怎么做?现在皇上对我和旌儿的恩宠渐失,若是你这事再被皇上知道,非但旌儿做不成皇帝,就连咱们杨家都毁在你手里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茶杯在杨国舅面前摔的粉碎; 有的碎渣蹦出去好远; 他心惊胆战地看着那些碎渣; 却一动不敢动:“皇后娘娘; 臣知罪了; 臣真的知罪了。”
为了将自己表现地可怜些,杨国舅硬是咬着牙往前跪走了几步:“大姐,小弟这次真的错了。”杨国舅又打起了亲情牌,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花凌没有马上说话; 半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也不是非要骂你; 我是急的; 是急的啊。二妹已经不在了,我不想,不想再连你也失去了。”说到后面,隐隐有哽咽之声。
杨国舅听出来继后的心已经软了; 也松了口气:“大姐; 你放心; 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帮你的。”
花凌装出一副拭泪的样子:“我刚才也是气的; 你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呢大姐;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如果你还没消气; 就再骂我,打我都行。”杨国舅道。
花凌倒真想骂他,打他; 可现在不行:“你先起来吧,坐吧。”
杨国舅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大姐,因何不出来相见?”
“我今日从未见过你。”花凌气定神闲地道。
“对,对,你今日从未见过我。”杨国舅一拍脑门,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若是被人发现继后私自出宫与他相见,那他们就彻底完了。
花凌又与他扯了一会儿这几年他都怎么样之类的,都是他在问,杨国舅在答,倒也像是那么回事。最后,花凌话锋一转,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江清月是景如兰之子这事你应当知晓了吧。”
“知道的,那日大姐身边的公公已经与我说了。”杨国舅道。
花凌又道:“最近睿王那边动静频繁,根据我安插的人来报,他们在查当年的事情。那事你做的可周密,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大姐放心,小弟这点儿事还是明白的,那些证据都被我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了。”杨国舅说这话时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了的得意。
花凌的心却是一沉,想了想又继续道:“当年你卖种子的那个人他们那边不会出这么叉子吧。”当年朝廷给和州的种子可不是一笔小数,杨国舅想将它们处理掉,若是扔掉了未免可惜,可若是卖掉了,就能得一笔不小的银子。他就是要赌,赌杨国舅有没有贪图这些钱财,将种子卖给了别人,看看能不能从那方面入手。
没想到杨国舅真是胆大包天地将种子给卖了:“大姐你放心吧,那人可是乌蛮国的人,当初还是南王牵的这条线呢,再说那人早就死了。凡是知道此事的人都死了,当年景如兰身边的那个幕僚也自杀了。”至于怎么死的,原因不言而喻。
“这我就放心了。”花凌这么说着,心情却是越发的不好。
“糟了大姐!”杨国舅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语气里略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确实还有一人知道这事。”
“是谁?”花凌马上问道。
“就是就是。”杨国舅说到这里时又有些蔫了,最后还是一闭上眼睛说了出来,“就是那个马幕僚的女儿,我当初以马家一家人的性命威胁他做了此事,后来又逼他自尽。不过我为了斩草除根,还是将他一家人给杀了。可无意中我见到了他的女儿,见此女长得甚美,便动了那么一丁点的凡心,将她带回了府里。”
“我想着找个人看住她不会出什么乱子,再说她一个养在深宅里的女流之辈,能掀起什么乱子,就算她出去说,又有谁会信她?所以,所以——”杨国舅越说到后来,声音越小。
花凌又拿起个杯子朝他砸去,佯装大怒,心里却高兴得很:“废物!废物!我
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弟弟!你平时贪财好色点儿也就算了,可怎么在这种时候连个脑子都不长。”
“大姐,大姐你没看见,那马小姐——”说到这里他马上憋了回去,“她刚开始也不从,后来就从了,不过这几年脑子不太好,疯疯癫癫的。我见她给我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没有杀她,就打发她做些粗活去了,不过大姐你放心,还是有人看着她的,她逃不出来的,就算逃出来又能怎样,脑子都坏了。”
花凌道:“不管怎么说,此人不可留。”
“大姐你说的对。”杨国舅说道。
“这样吧,你写一封信我派人送回和州,让人将他处理掉。”花凌说到。
“好,大姐我这就去写。”杨国舅转身去了书房,没一会儿工夫就回来了。
他将信放在桌上:“将这封信交给我府的管家即可,有劳大姐了,小弟给你添麻烦了。”
花凌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了的疲倦:“罢了,你我是姐弟。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你先出去吧。”
杨国舅告退了,花凌将信拿出来看了一遍,放进袖中折好,将小太监唤进屋内,从别的门走掉了。
回到睿王府后,晏莳正在房里照看宝宝,瞧见他回来了,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不过没有笑出声来。
“哥哥——”花凌的脸有些红,说起话来有些撒娇,“你是不是要笑话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明庭这副打扮挺好看的。”晏莳强忍笑意。
“那哥哥是不是有些按捺不住?”花凌的眼中放出危险的光芒。
“什么按捺不住?”晏莳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完这句后也就明白花凌指的是什么了,也顺着他的话道,“是按捺不住了。”
花凌将哑嬷嬷叫了进来,让她把宝宝抱出去,而后一把将晏莳抱起往床上走去。
晏莳颇为无奈地看着他。
胡闹了一番后,花凌将在杨国舅那打探出来的消息说了一遍,还不忘邀功地换来了一个绵长的吻。
双双又穿好衣服,来到了书房,江清月早已等候在了那里。
晏莳只对他说,景如兰大人的案子有眉目了,江清月自是欣喜不已。花凌将杨国舅写的信拿给他看,上面写着见此信立即诛杀马小姐。
马小姐自然是要“死”一回的,花凌将曲流觞配好的假死药给了十方门的人,让他们送往和州。
杨国舅说马小姐已疯,也不知是真疯还是装疯,不过还是要试试的。
这次去和州很急,来回只用了半个月十方门的人便将马小姐带了回来。
睿王府。
马小姐衣着破旧,形容不堪,岁月已将她的容颜侵蚀,不过还是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位美人。
晏莳先让曲流觞给她号脉,她身体却有亏损,但精神上似乎没什么问题。
马小姐确实是装疯的,她来的时候已经知道是谁要找她。见到晏莳以后马上跪了下来,晏莳开门见山地道:“马姑娘可知我们找你是为了什么?”
马小姐道:“回王爷的话,民女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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