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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宠日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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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母请说。”
  风微停,唐小六上前给李清言倒了一杯热茶。唐氏斜眼看到,这孩子还真是心细的紧,旁人怕也不会做到这样。
  唐氏面带笑意,双手微微合在一起:“少卿不喜欢女子,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却瞒不过我,知子莫若母。别人去青楼抱着美娇娘,他却抱着桌子。塞给他几个美人吧也没瞧进眼里,放眼望去,全京都十七八的男子,都是子女绕膝,妻妾成群。”
  李清言微微一愣,这些话从唐氏口中说出来,他有些诧异。
  唐氏继续道着:“他尽力不去关注任何人,皆是做一些荒唐之事,所以姨母将他托付与你,按照他的性子,待不住,迟早都要学他那木头爹,上了战场的。”
  李清言极目远望,“原以为姨母会说,让小侄给严家留给后,远离少卿。”
  “你娘有两个兄长,何须让你留后。许是他们改名换姓,远离京都这一片是非之地,当初你娘嫁给李俊之时,他们便走了。”
  他怎么没有想到,严氏一家人会改名换姓呢,如梦初醒,有了方向。
  清晨的微光蔓延至他的脚下,他嘴角微微扬起:“姨母,清言喜欢的是男子,所以您的托付,可是那个意思?”
  他只想明确的知道,唐氏的想法。
  唐氏转眸望着他,“你俩未出世便定了亲,当然是那个意思。所以以后少卿就有劳你多多费心,他日战场生死未知,凶险难分,还望清言也有所知。”
  李清言眸光微敛:“清言自会生死相随,不忘姨母托付,只是身体虚弱,也没几年好活了。”
  如今听起来,他语气轻巧,没有半分伤感之意。单手负后,眉目展开,发冠挺立。
  若是他日有名能生死相随自然是好,如若不能,定当妥当安排身后一切,想来心中一片荡然,皆是欢喜之意。那一日与老僧说的劫,便是王少卿。
  抄佛经转经纶,皆是挣脱不开的劫数。
  即便是过去十年,午夜梦回中,那个瘦小的身躯依旧在他的梦中徘徊,那帮他一拳拳挡着的人,面目清晰起来,那人便是王少卿。
  久久为散去的笑脸一直挂在李清言的脸上。
  唐氏斜视着,将李清言的这些情绪看在眼里,打趣道:“少卿让你如此欢喜啊,整个京都城的人,除了你怕是没人喜欢他了。”
  当然,家中人不算在内。
  “少卿是块玉。”
  唐氏转身落座在石凳上,“这话,也只有你这么说了。来吃点东西,空腹是有些不好。”
  待李清言落座,唐氏又笑眯眯问道:“清言,忽然想起一事,那一日你吐血,是不是有意为之?你久病自然成医,怎会不晓得那桂花糕与你服下的药相冲?“
  李清言笑意没减去半分,只是微微点头:“姨母果然聪慧。”
  “说起聪慧,比不上你娘。青楼之内,卖艺不卖身,还能给你外祖父一家谋取一条活路。只是啊,这女子一旦为情所困,谁也救的了。”唐氏遗憾的道。
  这一次一旦为情所困,遇到对的人,这也没什么。遇见负心人,想来也是无奈至极,丢了自己也丢了爱情。
  李清言脸色忽而暗了下来,“我娘她,应该过得很好的,至少远离了是非,远了大夫人。”
  唐氏微微起身,绿儿过来扶着她,“不提也罢了,今日姨母过于唠叨,先回了,改日再聊。”
  李清言躬身作揖,“姨母慢走。”
  待唐氏远去,李清言唤了莫辉,“莫辉大哥,传信让二阁主查一查,我外祖父一家人的事情,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
  “听到了,属下这便传信。”莫辉刚转身要走,又道:“阁主,您那朋友杜连城,他找的房子离将军府不远,这两日他会来寻你。”
  李清言道:“嗯,知道了,等会响午天气暖和些,再出门。”
  唐小六一直盯着莫辉,这人方才隐身于何处,他怎么不晓得。
  却也没有多问,他知不该问的不必问。李清言瞄了他一眼,“小六,待会儿与我一道出门吧。”
  话语刚落,便有人进来说道:“先生,门外有人要将您,见还是不见?”
  李清言道:“可有说是何人?”
  “那人说是您的朋友,叫杜连城。”
  李清言迈着步伐,出了八角亭:“见,让他在门外等着,过会儿我再去与他相见。”
  家丁慢慢退下,与门外的杜连城说明。
  唐小六担忧问李清言:“公子,您才刚醒,这么出门有些好吗?”
  李清言进入屋内换了一身衣衫,披着一件长袍,“无碍,躺了那么多日,也该出门走走了。”
  他路过庭院,巧好遇见王达,王达迎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家那母老虎,可是将少卿小子给你了?”
  李清言死活不明白,这个魁梧的大将军竟然能说出这么些话来,他的笑凝固在脸上。
  慢慢躬身一礼:“回将军,应该是吧。”
  王达可不乐意:“什么叫应该,是就是了,老子以后可安心了。他我可全权交给你了。”
  话音刚落,已是扬袖远去,看着王达的背影,可想而知他到底是有多头疼王少卿。就从他背后都能见他大笑失态的模样。
  有那么高兴吗?也不知道这两父子,哪一个更加正常一些,或者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第二十六章 有些往事(改错字)

  杜连城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他今日一身蓝色袍子,头时不时往大将军府内瞧瞧。刚好看见李清言与唐小六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李清言身上,好像起色差了些,或许不应该这么早来,杜连城招手:“清言这里。”
  微风吹来,李清言慢步踏出门开,拱手作揖:“连城久等。”
  杜连城轻轻笑了起来:“清言与我何须这般客气。”
  两个书生在一起,一股子酸腐之气弥漫,唐小六愣在一会儿,摇头晃脑的跟了上去。
  “倒是我的不是了。”
  杜连城连忙摆摆手:“房屋我已帮你看好了,要不要去看看在决定买不买?”
  今日来他便是为了此事。那座宅院离这里也不远,院内都是梨树高立,到了春日想来也是满树满树梨花,一番景象好不雅致。
  杜连城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带他去,然后买下来,等李清言定居在江陵,他可随时来寻这位好友。
  李清言见他如此激动,道着:“咱们还是便走边说,连城可知江陵城哪家茶馆最好?”
  这倒是问到杜连城最擅长的事,“你还真是问对人了,倒是有这么一个地儿,走吧。”
  说起喝茶,杜连城心情大好起来。
  李清言知晓,杜连城应该是心大之人,且有一事放不下,那就是叶无心拿文章之事。杜连城可以事事不上心,唯独对读书文章之类的极为较真。
  这么些年,每一年都到京兆尹哪里喊冤,险些丢了性命。
  看上去,那一日在牢房中被人强上的事早已被他忘记,才让他心情如此愉悦。说起喝茶杜连城最讲究,于是他带着李清言往江陵城最热闹之地走去。
  再往左拐,杜连城指着:“翠轩楼,哪里说书也有,茶很好喝,也有独立的房间,我们就去哪里吧。”
  李清言看着这个地方很是眼熟,好像与曹尚书来过。此地人多耳杂,也好也好,“就这地儿吧,近来说书都说些什么段子?”
  杜连城大笑起来:“当然是江陵第一恶霸王少卿啊,还有谁,最近听说他洁癖,大家都传开了。今日他一出门,整个江陵城传开了。”
  说话间,二人已进了翠轩楼,小二招呼二人进了最好的厢房。
  李清言道:“还有其他的吗?”
  杜连城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的了,每年这时候,都将我做过的事说一说吧,惭愧惭愧,清言莫见笑。”
  听着这话,李清言也知道,杜连城平日吃花喝茶,还能有什么事情,来来去去也便是那件与叶无心有关的事。
  李清言收敛心神,很快小二便上了茶,茶香满溢,果真是好茶,当然也不便宜,要比外边的贵上一两银子,茶水随意加。
  “连城为何不入官场,这样来日可与叶无心较量一二。”
  闻言,杜连城苦笑:“清言又不是不知,叶无心的老师乃当今丞相,我在怎么努力也不及别人的一两句话。“
  现实很残酷,他还是喝他的茶,吃他的花吧。也为了保住性命,再说杜连城家中殷实,也有家族生意,若不入仕途,便是做一名满身铜臭的商人,又何尝不可,只是可惜了一身才华罢了。
  李清言拿着茶杯,轻吹了一下,“有些事,你不做别人来会找上来。”
  杜连城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愣了下:“来就来吧,对了清言。”
  他轻轻靠进李清言,看了一眼唐小六,李清言知他有话要说,点点头。
  杜连城轻声道:“别人只知道丞相府只有李欢一个二公子,还不知道你呢。”
  李清言不在意,他七岁便离开李府,也不曾在意什么丞相府大公子的名头,“这又能如何,你也知我性格仲舒。”
  忽然喊他的字,杜连城一怔,饶是诧异:“你别激动,我当然知道你为人,要说的也不是这件事,丞相府小妾也不少,竟然除了李欢之外再无其他人生儿子,即便有也早早便夭折了。”
  李清言眉目皱在一起,“此事不难猜出,定然是大夫人做了手脚。仲舒怎会关心起这种事来了。”
  杜连城流露出一丝尴尬:“这个、这个倒是因为府中有个小厮的远亲在丞相府做活计,听闻而来,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些。”
  李清言一声笑,“仲舒的下人,还真是忠厚老实啊。”
  这言下之意便是,这些人真是会嚼舌根,倒是什么事都往外说。杜连城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你莫乱说,是我让他帮我打听的。”
  “仲舒打听这些做什么?”
  杜连城连忙道:“你先等我说完,最重要的是,前些年有个小妾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偷偷塞给下人说是别人生的,不过头两年这个小妾便病死了,这孩子嘛如今过的可惨喽。”
  李清言眉梢微翘,手摸着茶杯边缘一转一转:“与我说这些作甚?”
  端着明白装糊涂,李清言眉角眯着,看着窗外的风景,又瞧见远处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江陵城果然是最繁华的地方。
  杜连城挪开凳子,嘟着嘴,道:“丞相府的大夫人还不知道那个孩子,这也是我花了重金才得到的消息,听闻那个小妾一死,这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最近还常常到街上捡东西吃。”
  那孩子,是小妾丢给府中的一个老妇人。这妇人老眼昏花,丞相府中不养无用之人,于是将她赶了出去,而那孩子还留在丞相府中,到了今年已有五岁,也开始懂事,帮别人跑腿之类的换些吃食。
  听着杜连城的话,越听李清言眉目越来越皱,“没人管他?”
  “哪里还有人管他,他爹都不管他,谁还管他。”
  杜连城摇摇头,这丞相也是个风流人物,年轻时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如今上了四十,也算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在看看李清言,若是再长些肉,想必也不会太差,清瘦中透着俊雅,双眼炯炯有神,似是要看透这世间一切一般。
  李清言放在茶杯,力道加重继续,一旁的唐小六问道:“公子可是那里不舒服。”
  且见李清言摆摆手。唐小六退了下去,在一侧知趣的伺候着。
  这些杜连城都看在眼里:“你自己考虑吧,这孩子暂时性命无忧,不过等长大些,样子也便出来了,瞒也瞒不住。大夫人的手段,我想清言你应该比我还更加清楚吧。”
  且见李清言轻轻嗯了一声,此事已是放在心中。
  杜连城又多说一句:“每日他都会在黄昏的时候出来,你在西街就能寻到他。”
  倏地李清言咧嘴一笑,“仲舒,你还真是费心了。”
  杜连城顿时轻松了很多,站在窗外,感叹着:“你与我打小便认识,二人性格偏冷,也无甚朋友。在江陵怕是你只认得我一个了,我不帮你,谁帮呢。”
  初夏的风还是带着些许凉意,流入厢房内,厢房摆着雅致,李清言慢慢起身,嗤笑:“这话是真,一别多年,你我相见还如往昔,这世间除了你,怕也无其他人能让我如此。”
  李清言小时候身体不好,与叶无心、杜连城同一学堂,其实三人也算谈得来,相对这样年纪的孩子,他们是相对安静的。
  时过两年,叶无心拜李丞相为师,李清言才知道,原来叶无心一开始便有这样的心机。这么小的年纪,刚开始以为是家里人教的,后来才知,这些都是他自己想的。
  此事过后没多久,李清言便被大夫人赶出李府,往连山上去。李丞相也未曾吭声过,虽然李清言为丞相府的大公子,却是庶出,大夫人的儿子才是嫡出。
  正所谓长幼有序,嫡庶之分。李丞相也不敢多言,毕竟李清言身上花的药材已是很多,此番大夫人秦氏有意见,倒也不足为奇。
  但是将李清言赶出府中,去连山。那就意味着送死,没有药材调养身子,所以那一刻,李丞相已是当这个庶出的儿子死了,闭着眼甩着衣袖,一言不发的离开。
  想起往事,李清言难免有些伤怀,拢着衣衫微微挪步:“也算是活下来见到你,也见到很多故人。”
  屋内熏香四溢,香烟袅袅,二人又在屋内说了半天,都是说些文人墨客,亦或是有趣的事情。
  说说以前,每每到了伤感之处,还是会留几滴眼泪,擦拭的也极快。
  李清言正站在窗口,往下看行人,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便是王少卿。
  王少卿感觉有人在看他,转身遥看李清言,忽而微微蹙眉道:“刚刚醒来就出来晃悠!”
  说着已是跑了过来,从翠轩楼的第一层跑到第二层,敲着李清言那间房门:“开门!”
  李清言开门看见王少卿,“三公子?”
  王少卿面色阴冷,平时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也没有今日这般,他看着李清言:“你就这么出来了?”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李清言微微一怔,“不然在下应该怎么出来呢?”
  王少卿拉着他便往外走去,一边说着:“刚好就跑出来,不要命了吗?”
  话音未落已是将人拽出翠轩楼,刚好撞上要进来的刘泽,王少卿并未道歉,只是横了别人一眼,不管杜连城在身后怎么叫唤都停不住。
  李清言知道奈何不得他,要是反抗,怕这二愣子直接将自己抱着走,不对,扛也将他扛走,于是他说道:“你慢点,在此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王少卿像是没听见似的,仍是拉着他,他王少卿何时在意过这些什么鬼体统。
  往日这个时候,唐小六都会阻止王少卿,但是今日觉王少卿做的是对的,毕竟他家公子今日才会醒来,这样出门也太匆忙。
  杜连城替王少卿向李泽道歉:“方才太过匆忙,还请兄台见谅。”
  刘泽呆了呆,看着杜连城,他知道这个人是在牢狱中的,摸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视线:“没事,下次小心便好了。”
  语气倒是出奇的好,杜连城又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自己也离去,本来今日是要带李清言去看宅院的啊,这王少卿这么一搅和,只能改日再约。
  刘泽望着他身影,久久出了神,含辞未言,手已伸出去,却还是不出声。
  身旁的护卫忍不住的说道:“王爷人已经走远了。”
  刘泽不自在地收回手,“本王知道,走吧!”
  先前还想着将人带回王府,也不知这个王爷怎么想,如何安置一个男人,他在刘泽身旁那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家王爷是个断袖。
  不对,王府的妾也不少,那是何时他家王爷才喜欢男子的。
  难道是因为那一日的春/药之后的后遗症吗?这春/药还真是可怕,幸亏牢中无人知晓,这个杜连城被蒙住眼睛不知是谁,想想也是挺刺激的。
  刘泽看护卫愣在原地,“想什么呢,还不赶紧走。”
  再说王少卿拉着李清言一路,步子已慢上许久,都快赶上老人了。
  忽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心突然跳的这么快!

  第二十七章 护李清言

  王少卿心跳是加快了,手仍是没有松开之意。
  转身佯怒道:“你能不能走快点,老了吗?”
  每一次都想说一些好的话,可是话出口,却是另外一种表达和意思,本来他想说的是,若是累了可以背着走,内心正在懊恼着为何为成这样,这便是所谓的口不对心了。
  李清言眼睛含笑,处若淡然,慢悠悠的走着,“少卿,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这个人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稍微用点心思都能将王少卿看透,而王少卿却不自知,因为他还不够了解自己。
  王少卿一愣,不应该是‘三公子’吗,怎会换了他的名字。此刻他的目光迎着李清言的,且见李清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笑起来换若山涧的梨花,带着缕缕温馨。
  他的心已快冲出胸膛,全身分一寸肌肤都像是要发烫起来,拉着李清言的手不知不觉间微微用力,时间好像静止了,远处传来几声狗声,王少卿才慢慢回神,目光转移,嘀咕着:“今日一定要去闵老儿哪里看看,到底哪里病了。”
  “少卿!”
  王少卿开始神游,被李清言这么一喊,略显不自在,埋着头一直往前走。转眼间又是到了这一条巷子,记得第一次王少卿被他的时候,也是经过这条巷子。
  李清言还记得,在过一段,便有个狗洞,当日王少卿便是要钻狗洞,目光扫过,嘴边笑意慢来,恰好被王少卿看到,问他:“你笑什么。”
  顺着李清言的目光,王少卿便明白,他定是笑自己钻狗洞,“你这个……”
  还好没说出狼心狗肺,每次与李清言这些言语都是脱口而出,想想有时很自在,有时又病的不轻。真的要去看下病,“李清言,等会你回去好生躺着,别再出门了,本公子以后可不想抱着你睡!”
  嗯,希望他不要后悔吧,有些话说的太早,总是要吃些苦头的,因为李清言会一笔笔给他记好,这样一个抬手转眉间都能想出一条计策的人,谁人惹的起。
  二人一路无话,等到大将军府前,唐氏已在门口等着,还有陈大人。病了三日,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将军府内有些吵闹。
  听着声音,王少卿知道是陈之焕的,“这小子吵什么吵?”
  唐氏淡然道着:“吵着要回去,不过这件事问问清言才行。”
  李清言躬身一礼:“陈大人,这几日可曾有人找你?”
  陈大人道:“叶无心来与老夫说,此事不能罢休,要与……”
  话说到一半,李清言看着外边不远处摇摇头,陈大人在官场混那么多年,自然明白人多口杂,不宜说这些。
  唐氏见势,笑道:“倒是我这个主人的不是了,陈大人进去慢慢商谈吧。”
  众人进入府内,忽然一个东西向李清言飞来,直接拍打在他的胸前,留下一个鞋印子。李清言仔细看去,才知是一只鞋子。
  而这只鞋子的主人,便是陈之焕,此刻的陈之焕已被人堵住嘴,看到王少卿就要拍过去,却不料拍到的人是李清言。
  王少卿双目爆红,脸面含凶,拳头紧紧握着,作势要冲过去将陈之焕打个半死。这个陈之焕,打谁不好,偏偏是李清言!
  果然,王少卿迅速过去,一拳打在陈之焕的脸上。
  再要打时,手已李清言抓住:“陈大人都没说,你动什么!”
  王少卿甩开他的手,心中委屈,要不是为李清言他才不会这样,打不到他,高兴还来不及,可惜说出口的话却变成这样:“老子想打就打!”
  听起来就是这么蛮横。李清言看他脸色,语气缓了下来,说道:“少卿不是要出门办事吗?怎地还在这儿?”
  这么快就赶人了?王少卿目光扫过这些人,很好,没有人要将他留下的意思,特别是这个忘恩负义的李清言,前两日还抱着他睡!
  陈大人面色冷冷看着陈之焕,啪了一声,陈之焕的脸上已留下手印子,“若不是李公子,你早就死了逆子!”
  说着有回身作揖道歉:“真是对不住李公子了。”
  李清言笑着摆手:“陈大人,客气了,还是说说这几日的事,看看情况如何吧。”
  陈大人理了理衣袍,“叶无心让本官去告御状,让三公子下狱受受苦,好过现在逍遥在外。”
  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李清言双手互相摩擦着,悠悠地说:“他的心机可真深。”
  陈大人眉头扭着:“此话怎讲?”
  “陈大人想一想,若是三公子在牢狱中死去,你觉得怎样?”李清言抬眼望着远方,薄唇轻轻开启,眯着眼睛。
  陈大人豁然开悟:“若是死了,本官的嫌疑便是最大的!毕竟本官与将军府有一条人命的血债!这个叶无心,心真是够狠啊。“
  此事已确定谋划者乃叶无心,而动叶无心,须得先将李丞相端了。如今谁有这个能力,想想也没有,且不说李丞相,就是李丞相的大夫人娘家,那是当朝太师!
  李清言嘴角露出嘲笑:“看来叶无心还真是不死心啊。”
  “管他死不死心,本公子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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