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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宠日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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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言握住他的手,“师叔别急,我并不为畏惧死。”
  说着他又笑了起来,很是淡然,他本是早就该死的人,奈何阎王爷不收。
  “你师父的一身内力都在你身上,死不了的。待你师兄寻来药物,活个几十年没问题。只是莫与外人说,我与你师父的关系!”
  李清言自然明白这些,只是试探下他,恭声回道:“师父人已去世,你们年少时荒唐事延续至今,一个女子而已,何必呢。”
  温神医苦笑了一声,只是说,你不懂。
  随后李清言便离去。
  那时庭院悠悠,李清言又回了西院,唤来莫辉。
  莫辉从房梁下来,“阁主。”
  李清言问着:“今日杜连城说的那孩子可查到了?”
  “已查明,的确是您的弟弟,每日清晨都会偷偷出府去看,养大他的嬷嬷。”
  李清言坐在床上,嗯了一声,闭着眼。脑海中回旋着以前的时,他被大夫人欺负的场面,以及父亲对他的淡然。
  唐小六推门而进,轻手轻脚的进来,惊恐李清言睡,他知李清言睡的很浅,好像是忘记盖被子,又帮李清言盖上,之后便出去。
  待李清言醒来时,天微亮,他点起油灯,与莫辉说,今日便去看看那孩子。
  莫辉将具体位置与他说,他微微点头,披着衣服入了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卷,听到鸡鸣,便洗漱起来。
  唐小六每一日这个时辰都会来,此刻已敲着门:“公子,起身洗漱了。”
  李清言让他进来,他早已洗漱完,穿戴整齐。唐小六愣了下,“昨日,公子可是睡的不好?”
  “昨日下午便睡,天未亮就醒了。”此时天还是灰蒙蒙。
  让下人告知唐氏一声,便出了将军府,他往巷子走去,走去他这一辈子最不情愿的方向。
  一步两步,今日的风,似乎有些大,也带着些许凉意,走入他熟悉的那个府邸,高墙红瓦,门口那对石狮子,很是威严。
  在往前面走去,丞相府的下人在打扫。
  见他走来,问:“公子可是要寻人?”
  李清言轻轻摇头,还真是无人识得他了,“只是路过看看,丞相府。”
  话语刚落,便往左侧走去,走一段他记得是个小后门。
  就在此处等待。
  不到一会儿,便有人轻轻推门而出,他先探出头来,左顾右看,迈出自己的脚丫子出来,一个穿着粗衣粗布,还还有很多补丁的孩子出来,又将门合上。
  李清言在树干后看的一清二楚,“小六,跟上。”
  且见那孩子买了几个包子,放在怀中,又左看右看似是怕人抢了去。
  他远走越远,到了一间破庙里,远远便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
  “嬷嬷,等我存些钱,请个大夫来看你。”
  从破开的纸窗看去,孩子的小脸很脏,几乎看不出他长的什么样。
  妇人起身,说道:“嬷嬷时日无所,木子要好好照顾自己。”
  摸着他的脸,怜惜他那么小天天带东西给他吃。
  妇人想着可能撑不过今日,将一个罐子给木子:“这些钱啊,都是嬷嬷偷偷存的,你拿着不要再回府中了,知道吗?”
  木子点点头,结果土罐子,让妇人躺在稻草里。
  李清言走了进来,挡住门口的微光,木子抬眼望去,惊慌地跪下:“我不是故意逃出来的,还请、还请贵人放过我与嬷嬷。”
  他不知道他嬷嬷此刻已气息全无。
  李清言伸手抹去躺在稻草上的妇人,已无脉象,“她已经死了。”
  木子先是不信,用力摇着:“嬷嬷你醒醒,不要丢下木子!嬷嬷醒醒。”
  不论他怎么摇动都未见人醒来,最后撕开嗓子大喊着,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扑在妇人身上嚎啕大哭,不知过去多久,他哭到嗓子哑了,没了声音,只是抽搐着。
  小小的身体倦成一团,紧紧地靠在夫人身旁,还是不愿离去。

  第三十章 少卿被调戏

  清晨的风悠悠而来,破庙里尘埃飞起,李清言拢着衣衫,走到门口。
  木子不知该如何将嬷嬷的身体如何安置,忽而起身跑了出去,在拐歪处遇见王少卿。
  “木子,你嬷嬷好些了没?”王少卿似乎与他相识,手里还提着药材。
  木子哭了起来,“有个贵人说嬷嬷她死了。”
  王少卿蹲下,安慰道:“那个敢胡说,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晚他才让大夫来看,应该没那么快便死的。
  木子指着里面,刚好李清言走了出来。
  还真是没有想到在此遇见王少卿,“少卿。”
  王少卿微微抬眼,“不好好在府中歇着,大清早出来作甚。”
  态度尽是责备,也没敢多看李清言多一眼,已是转眸到别处去。眼角瞥见李清言的外衣脱落了一边,他起身便将那外衣又重新披好。
  东边的微光照来,李清言嘴角扯了下,还真没看出他能如此心细,“少卿过来作甚么?”
  “我、我当然有自己的事儿。”
  他看着一边的木子。
  李清言早已让莫辉安排人,将木子的嬷嬷下葬,这会儿已经有人将尸体抬了出来,他问木子:“你想把嬷嬷葬在哪儿?”
  木子摇摇头,他何曾想过这样的事,李清言便自己安排,将人安葬在江陵城不远处的郊外,哪里风水很好,木子与王少卿一直跟在他身后。
  待木子磕完头,已是到了响午,李清言从山坡上看着整个江陵城,高楼耸立,风吹起,仍是一片繁华,人来人往。
  “木子和我走吧。”
  闻言,王少卿道:“不行,他得跟着我。”
  李清言走进他两步,紧挨着他,“你、我又有和区别。”
  声音虽轻,却足够让王少卿心痒,等他不知为何离去之时,才知被人调戏:“好你个李清言,竟然调戏本公子!”
  后知后觉,着实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回身看着身后,又不好回去与李清言,凭什么他被调戏,而不是李清言被调戏:“给老子等着!”
  说着已甩着自己的长袖远去。
  李清言在远处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脸皮那么薄,这可不是他认识的王少卿。
  木子还跪在坟前,“嬷嬷,您走了木子就一个人了。”
  小小的身体微微抖着,李清言看着他,犹如看到以前的自己的,恍惚间,过往匆匆,一段惆怅,令他叹息一声,将木子扶了起来。
  看来这木子的生母也是个伶俐之人,竟然起了这样的名字,木子合在一起不就是李吗?
  “以后就跟着我吧。”
  木子仰头看着他:“贵人,真的可以吗?”
  李清言倒抽了一口气:“我不是贵人,记得叫兄长。”
  木子哪里敢,他虽然年纪小,但一直在丞相府,这尊卑有别,他眼睛都不敢直视李清言,双手抖着,赶紧跪下:“贵人。”
  他磕头,不敢。
  “叫兄长!”
  李清言叱喝着,唐小六还未曾发怒过。因为他不知,眼前这个孩子为何活成这般卑微的模样,李清言上前拖着他走。
  木子惊吓不敢动,嘴里不停的喊着贵人,饶了小人吧。
  李清言唇抽动,松开,手颤抖摸着木子的头,“起来吧,别跪着。叫一声阿兄试一试。”
  木子不敢直视他,双唇抖着:“阿、阿、阿兄。”
  李清言紧紧抱着他,随后不再言语,山坡上的风轻轻吹,缕缕划着他的脸颊,吹进了他的心里,忍不住的哀伤,看不清的痛楚,一点点蔓延至他的心里,直到传至身躯百骸。
  “跟我走把。”
  唐小六拉着他,一直跟在他身后。木子回望那墓碑:“那嬷嬷怎么办?她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不害怕,每年来看看就好了。”李清言的手落在木子的头发上,很脏。
  “那嬷嬷会不会来找我,她平日里寻不到我都会着急的。”
  李清言淡然,嘴边露出微笑:“她不会着急。”
  木子又问,可是话到一半咽入喉中,他怕贵人烦人,这个贵人有些奇怪。
  他听见贵人说话,“以后你叫李清语。”
  木子抬头看着他,愣了愣。李清言蹲下说道:“听到了没?”
  目光柔和,木子没有见过这样的视线,他微微仰视李清言,轻轻点头。他念着这个名字,越是念着,越是疑惑,但也没多问。
  他跟在唐小六后面,学着唐小六的样子走着,被李清言拉在一侧来,与他并肩走着。
  李清言又看了远处树干后,那个蓝色的衣角被风飘了出来,这个王少卿最近有些习惯,贼头贼脑的。
  竟然学会跟踪他。下了山坡便有一辆马车,老丈上前:“这位可是李清言公子?”
  李清言嘴边微微上扬,“正是李某。”
  “哦那就对了,有人雇了马车,还请公子上车吧。”
  说着车夫又将凳子放在马车一车,让李清言好上。
  闻言,李清言回身看了远处一眼,又问车夫:“老丈,那人可是一个年轻的公子?”
  老丈没有回。
  “若是不说,在下哪里敢上车,莫不是老丈要拐骗吗?”
  老丈连忙摆手:“哪里敢拐骗公子,确切是一个年轻的公子给您雇的马车。”
  李清言朗声对着远处说道:“所以,这位年轻的公子,要不要与我一道回去啊?”
  此时,王少卿晓得被发现,干脆从树干后出来,“老子是男人,不坐马车。”
  说着独自离去,说的好听是走,其实是仓皇而逃,刻意避开李清言。
  木子看着他的背影,又看李清言,他不敢说话。
  李清言让他上了马车,“竟然有马车,我们就坐着回去吧。”
  在车厢内,木子下意识离他很远,怕失了礼数,抑或惹得眼前的贵人不快,因为他不知道李清言便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而王少卿看着路过的马车,喃喃自语:“老子说不坐,你不会说几句好听的啊,就这么走了,这郊外走回去得要多久。”一阵尘土飞起,他赶紧捂住口鼻。
  靴子染上尘土,用力踢了踢还是残留一些。
  忽然看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往眼前跑过,拨开草看清楚是一只兔子之后,他竟然大喊起来:“李清言!救命啊!救命啊!”
  幸得马车未曾走远,李清言听见他的叫喊声,赶紧让老丈停住,下了马车,只见王少卿慌张跑来。
  李清言往他的方向去,竟然看到一只兔子,这只兔子脚收了伤,跑不开,一跳一跳的,王少卿似乎很害怕。
  唐小六将兔子抱起来:“一个大男人,竟然怕一只兔子。”
  说着又将兔子在他眼前晃动。
  王少卿推开他的手:“你把它拿开!”
  “你摸摸,这么可爱的兔子都怕,你是不是男人!”
  王少卿跑到李清言身后,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唐小六,你把它拿离远点。”
  李清言眉梢微翘,“少卿,你真的怕兔子?”
  “那还有假……唐小六!”
  这个臭小子,竟然拿着兔子蹭他的衣服。
  李清言笑了起来,眸光看着远处,“出门时没吃东西,要不要将兔子烤了?少卿会吧?”
  说着将兔子拿过来,直接放在王少卿怀中,王少卿顿时脸色煞白,李清言又将兔子拿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慌乱中的王少卿也紧紧抱着他。
  李清言拍着他的背:“没事了。”
  木子、不,现在是李清语问唐小六:“少卿哥哥怎么了?”
  唐小六笑道:“他被兔子吓到了。”
  “那为什么阿、阿兄会抱着他。”
  唐小六说着:“他怕,公子可能觉得应该安慰安慰他,当日公子这么抱过我。”
  李清语又问:“可是少卿哥哥是大人了,大人能抱着吗?我听府里的人说,只有哪些贵人行房事的时候,才会这么抱着。难道他们在行房事?”
  李清语在丞相府耳融目染,自是知道的很多,但也不会理解啊。
  唐小六小小年纪也东奔西走,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那是不是啊,光天白日的,应该不可能吧。”
  李清语小声在唐小六耳边说道:“白日又怎样,我曾见过府里的公子……”
  这两个小孩子越说越是露骨,王少卿一脸通红,挣扎开来。
  唐小六还正儿八经的问:“公子,你们真的再行房事吗?”
  李清言咳了几声:“没有,三公子摔了,我只是扶着他而已。”
  唐小六也不是那么好哄骗的,看着王少卿的□□,到底他也是老江湖啊。
  李清言有意无意去碰下,“少卿,你支起帐篷了。”
  王少卿连忙转过去身去,他、他这就有反应了?
  还真是该死……
  一句话也不曾说,灰溜溜的便跑了。
  唐小六问:“他又是怎么了?”
  李清言浅笑道:“小六,下次别再说这样的话,他脸皮薄。”
  王少卿还未跑远,自然能听到他的话,脸皮薄?你们全家脸皮都薄!
  不过他又被调戏了。等他意识到时,已回到江陵城中,回想起抱着李清言的时候,李清言身上的散发的药香,令他久久不曾忘却,还在回味之中。
  李清言的马车总得比他走的快。
  “少卿。”

  第三十一章 叶无心离京

  王少卿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最后只剩下惊慌失措。
  风吹来,微微撩起李清言的头发,长冠直立着,脸上笑意淡淡恍若。
  看去恍若风中走来的,他看着王少卿又唤了一“少卿”,王少卿低头,瞳孔放大,呀了一声,便抛开了。
  李清言大喊:少卿!”
  随着王少卿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这两日王少卿是有些怪异,等他处理叶无心事情,再看王少卿的变化吧。低眉见李清语,又叹了口气。
  他本就比王少卿先到达江陵城中,就在门口等着他。见他在此傻笑,本是要与他打声招呼,一道回将军府的,没想到王少卿反应竟是如此无措。
  “小六,待会儿,回到府中带他洗漱下,给他换件衣衫。”
  唐小六领了一声是之后,便拉着李清语继续走在他身后。
  不多时,已回到府中,仍是未见到王少卿的影子。
  唐小六带了李清语下去。
  莫辉便来至李清言身边:“阁主,事情已经办了。”
  李清言是让他安排狩猎之事。再过不久,便是蜀国国主狩猎之日,应该在两月之后。入了秋,便开始,每年蜀国国君都会在这个时间狩猎。
  这也是王少卿的机会。
  “嗯,听说南边有水灾?”李清言看着远处,目光悠远,若有所思。
  莫辉仍是毫无表情,说道:“正是,阁主是想……”
  话没有说出来,自然是的需要一些手段来做这一件事情,李清言轻轻看了莫辉一眼,“还是你懂我,莫辉大哥,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莫辉手微微收了下,眉宇紧锁:“回阁主,属下已在您身边十年了。”
  李清言坐了下来,“没想到那么久了,以前你总是在桃林中,我母亲还以为你是鬼呢。”
  一阵沉默之后,莫辉慢慢退了出去,他知道李清言只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也知道李清言需要自己去做什么。
  出了将军府之后,往碧血阁的据点去,莫简还在那里。
  说起来,李清言虽是碧血阁的阁主,但权力却在莫简手中。
  ……
  这一日,清风带热,李清言穿着一件长衫,上边绣着墨竹,他用手一摸,嘴角淡淡笑了起来。这件衣衫可是王少卿让人定做而来的。
  这丝线和布料质量非常好,穿在身上清凉剔透。
  什么东西都往他这里送,却见不到人,也不知道王少卿近来在作何。
  其实他大可以让别人去查王少卿的事情,不过没有这么做。
  看着白云悠悠,炎热来袭,终是可以不用穿着那么多的衣袍。这些天他教李清语读书写字,让唐小六也跟着学,他正在等着杜连城来找自己,可是这么些天过去,仍是没有来。
  莫辉来与他说叶无心的事已经安排。今日便要出城,他正准备去看看叶无心走的最后一程,此去山高路远,出点什么意外谁也不定。
  为了一些人一些事,总得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些罪恶还需他来承担吧。
  莫辉唤了他一声:”阁主。”
  李清言回身看他,眼中有些疑惑。
  “时辰到了,您还去城西了。”
  其实莫辉要说的是,“阁主,您不后悔吗?“
  后悔?他为何要后悔:“未曾后悔过。”
  他轻笑,摇头走去。
  莫辉示意他,王少卿正在不远处看着,李清言道:“由他去吧,也不知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说着往王少卿那个位置看去,叹了口气,还是去城西比较要紧。
  刚出将军府,便遇见杜连城。
  杜连城跑过来:“要去何处?”
  今日不带唐小六出来,有些不习惯:“去城西看看,仲舒要不要一道?”
  “城西有什么好看的,一片荒凉,特别是夏季,风一起都是沙尘飞,何须去那地儿受这份罪。”
  李清言看着他摇着折扇一晃一晃,“是没什么好的,不过听闻叶无心要去南边,这一次是圣上派去的。”
  杜连城最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他去他的,我为何要去送行。”
  李清言道:“哦?怎么说也是同窗一场,远处看看便好,无需当年送行。”
  杜连成闲来无事,本来今日便是要寻李清言去看宅院。顺道去城西可以,二人走小巷,未曾走大路。
  这一路,杜连在说服李清言,那座宅院是如何的好,希望他能买下,李清言嗯了一句,不再说什么,杜连城乐此不疲的说着,想起以前的事,又想到叶无心,还真是扫了兴。
  二人来到城西,叶无心刚要上马车,正与六皇子刘泽客套中。
  刘泽道:“叶兄一路好去,为父皇解忧还需靠你了。”
  叶无心意气风发,春光满面,拱手作揖:“这本该是做臣子的职责,还请六皇子告知陛下,叶无心必不负所托。”
  还有一群人正在围着与他辞行。
  杜连成冷冷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看,就是一个伪君子。”
  “我只是确定他是否真的要走。”
  说着李清言便走过去,仔细看去,果然叶无心手掌之下,有个颗痣,错不了。
  又微微侧身过去,让叶无心看到他。
  李清言远远便与他拱手作揖,嘴角泛起猜不透的笑意。
  弄得叶无心一头雾水,叶未曾多想:“多谢各位前来践行,此去路途甚远,无心便行了。”
  话语刚落,一群送行的人,纷纷说着保重之言,归来好酒相待。
  叶无心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叫喊,马儿跑了起来,正在离城西越来越远。叶无心正在打着小算盘,南边归来时,刚好是蜀国国君狩猎的时候。
  等马车远去,李清言才转身,叶无心,有的苦头吃了。
  “清言,你真的是来送行的?”
  李青燕道:“没有,就是来看看,近来有些气闷。”
  二人谈话间,刘泽已来。他看见杜连城自是会贴着上来,引得护卫都不愿正眼看他,他家主子果然对这个书生念念不忘。
  整日里念叨也就算了,连睡着的时候,都喊着杜连城的名字。
  刘泽笑着迎了上来:“二位兄台。”
  他衣着华贵,长冠镶玉,腰间也是玉佩挂着,端着是一副尊贵模样,别人见着了是要对他尊敬有加。
  奈何遇见的是一个颇没眼力的杜连城,杜连城认真端详了他一番,这个人将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穿金戴银,忒俗气。
  杜连城冷冷瞥了一下,小声与李清言道:“哪里来的纨绔子弟,清言可认得?”
  明明刘泽穿着锦衣华贵,非富即贵,到了杜连成眼中却是这般模样,想来是这个刘泽嘴角露出他的欲望,眼睛在杜连成身上打量。
  李清言摇摇头,理袖回礼:“不知兄台有何事?”
  刘泽道:“两位一身凌然正气,想结交,不远处有一茶楼,可否一道去饮茶?”
  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过这人恭维的话都不太会说,听起来十分不适。许是平日都是别人奉承与他吧。
  李清言悠然道:“仲舒觉得如何?”
  杜连城心里早已将刘泽奚落几遍,眼珠子看哪里,“一副牙尖嘴利模样,不想与他相识。”
  刘泽愕然,他牙尖嘴利?猛然回头看着身后的护卫,护卫看向别去,当做不知。
  都默不作声,李清言笑着出来圆场:“仲舒就是这般爽朗的性子,还请兄台不要见怪。若是相识久了,便知道仲舒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杜连成几个眼刀子过去给刘泽:“与这种登徒浪子说那么些废话作甚。”
  刘泽一愣,难不成他知道当日在牢中的事情,这可不得了。
  又侧眼看护卫,护卫这一次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这……仲舒可是见了这位兄台无礼了?”李清言叶困惑。
  杜连城‘啪’一声,将折扇打开,冷然说着:“当然,你看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我看,圣人可说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看他也是多多少少读过些书,怎能如此看本公子。”
  此话一出,刘泽的心也定了下来,“公子风华难掩,在下自然是多看了几眼,只有仰慕之情。若是此番也是冒犯,那刘某在此道歉。”
  被人这么一夸,杜连城有些招架不住,别人多看几眼也没什么,他不是半步不出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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