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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宠日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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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王达便露出一脸待客之样:“让公子见笑了。”随后又道:“是不是那逆子打了你?”
  心想,这逆子下手也够重,难怪别人会找上门了,真是一天不打,就到处惹祸!
  李清言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平静一笑道:“在下昨日被马踩了,今日又被驴踢了,不关三公子的事。”
  这么一说,王少卿忍不住了,又是马又是驴的:“我可不是什么马驴,是我做的又怎样。本公子敢做敢当!”
  “好你个敢做敢当!”
  父子二人又开始追逐。王少卿倒是不敢还手,嘴上却是不停的骂着,老东西……
  也数不清骂了多少遍,王达打他多少棍,都加倍骂回去,这才爽快。
  曹尚书又拦住:“大将军,你且听这个位公子说完嘛。”
  李清言也算是机灵,合了曹尚书之意:“昨日揭了将军府的榜,今日便来了。也不知大将军还有何要求。”
  这么一说倒是把王达诧异到。整个江陵城的教书先生听到王少卿这人都是躲着远远的,怎么自己上门来?难道是这一次出价高了?听李清言的口音,又不像江陵人。
  王达虽说是个粗人,却也是上了年纪,有人生历练的。
  李清言将揭的榜交于王达。王达转身看着曹尚书,他眼中的意思曹尚书自是懂得。
  曹尚书打量了一下李清言,又不敢出难题,怕这次不是王少卿吓走的人,而他吓走的。江陵城里谁不知,打王少卿五岁开始便一直换教书先生。
  其中缘由,只要在茶楼内坐上那么一小会儿,听说书人一一道明,来到将军府教书先生,不是被王少卿打跑要挟,就是被他给气死,又或者是说要去别人家中,要娶了他们的女儿等等。王少卿名声在外,谁听了都信。直到这两年,别说教书人去了,一听到王少卿跑都来及,哪里还会有人去呢。
  不过名声这事,倒是怪不得王少卿。那年,有人在街上抢劫,他出手帮忙,谁知帮倒忙。那人便到处游说王少卿抢了他多少银两。
  这一出,他一上街别人都是用另类的眼光看他。去买马吧,那马忽然狂躁起来,挣脱缰绳,迈开蹄子便跑,卖马的商人也不理会他解释,说他故意之类的。此类恰巧之事不断发生,成就了他的坏名声,也无人相信他的辩解。最后青楼赌坊都能见到王少卿的身影,如此看来他也是十分享受他的名声了。
  曹尚书自是知晓将军府的情况,也明白王达的意思,便是让他考一考这上门来的人。曹尚书便出了一道简单的题,让李清言来答。
  李清言轻松便应了上来。曹尚书继续问一些简单的,谁知被人之人面无难色。回他的话语,淡入清风,且含有佛理。
  “生不必欢喜,死亦不悲。”李清言遥望远处,悠悠道来。
  曹尚书好奇心一上来,又问了一些深奥之理。
  李清言依然是对答如流,未曾多想便一气呵成。
  曹尚书欢喜道:“大将军,此子才思敏捷,当真是出口成章啊,老夫都想收一个学生喽。”
  “不敢,大人谬赞,在下只是识得几个字。”李清言谦虚道,站的久了,他有些支持不住,脚踝疼痛不止,脸上的苍白又加上几分。
  王达见曹尚书这么说,心中也欢喜,心中顾虑也有,不过让客人驻于门外,也是失礼:“要不尚书多留一会儿,你说我这个粗人,怎会与这个公子相谈。来来入府来。”
  王少卿见他们相谈甚欢,偷偷溜走。却被大将军王达拉住:“你还想跑!”
  王达拎着他的衣裳,往里走。王少卿道:“老东西,你也不怕丢人,在外人面前这般对我。相信本公子,回去一定和娘说!”
  王达一怒,揪着他的耳朵:“和你娘说,啊?老子弄死你!”
  “爹爹,你先松手,你什么不学,非要学娘揪我耳朵。疼、疼!爹我知道错了,哎呦哟……”
  王少卿就这样被拉进了将军府。李清言看了他一眼,嘴边露出一缕微笑。与他相顾,笑而不语,头微微摇着。
  不过他知道,王少卿用唇语骂他:“丑八怪。”
  半边脸肿起,看上去是挺丑的,不过这都是王少卿的杰作,真是活该被王达揪着耳朵走。又一声杀猪般的叫喊声:“爹,你轻点……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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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针锋相对

  王达一挥手,府内的小厮便过来,将李清言的行李接了过去。唯独背上的琴不给:“此物还是在下 拿着吧。”这是他母亲的东西,定然不能交于他人。腿脚不便,走路一瘸一拐,一丝凉风溜入了他袖口内,不停的搓手。
  唐小六将手中的手炉递过去给他,“公子,暖暖手吧。”
  李清言将手炉接了过来,入了将军府,一阵梨花香飘来。将军府庭院内有几颗梨花树,风一起,幽香就会弥漫,消得一阵入鼻间。再走几步,便看到荷花池,昨日有绵绵细雨下,晓风未将荷叶上的水珠吹干,惹得风一起,欲落未落,如同李清言此刻的心情。
  他极目远望,却又对上王少卿的目光。被揪着耳朵还对他挤眉弄眼,待王达手上使了些力气,他又开始喊疼,不过嘴中的谩骂自是少不了。当然王少卿也有分寸,不会将自己的父亲骂的过于难听。
  几人来到将军府大厅,下人上好茶。茶杯的中的雾气氤氲,李清言放下手炉,将茶杯拿起。
  王达这才看到手炉:“李公子,这天用不着手炉了吧?”王达素来不用这东西,对他而言,只有女人才会有。常年在外领兵打仗,进入雪地都能忍受。他也见过不少嗜书如命的书呆子,却头一回见到如此羸弱的。
  李清言缓缓说道:“母亲怀我时,伤了元气。出生便带了一身病,如今最是怕冷,待到天气暖和,也就好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不曾在意过自己这些病痛,咳了几声。
  “我看你啊,就是娇气,比你女人还娇气,长得也丑,就是丑人多作怪。”王少卿阴阳怪气的道,他就是要看看这小子会不会怒火横起。最见不得这种一脸清高的人,故作姿态的书呆子。
  不过想来,他是错了。李清言倒是没有装什么清高,只是脚踝处太疼,背后直冒冷然,又要应对曹尚书与王达。再者便是他在山中多年,这世俗之礼怕是比不得别人,难免会让王少卿觉得是读书人的高风亮节。
  王少卿见他未回答,以为是生气,“本来就身体不好,非要出门来撞本公子。”也不知王达何时松开这匹野马,来到李清言的面前,挑衅的姿态,真是令人恼怒。
  李清言可以忍,唐小六却是忍不了,将自己的鞋子脱下,使劲儿地丢过去:“让你欺负我家公子!”
  一大一小在屋内打闹。
  王达一起身,又揪住王少卿的耳朵:“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小?再过两年就要行冠礼了,还给我闹!”这一次王达的将他的耳朵拧红了。
  王少卿自小便怕别人拧他的耳朵,这个秘密也只有他娘唐氏知晓,怎么他父亲也知道了,一定是唐氏出卖了他。
  “疼疼!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曹尚书这会儿倒是没有要劝阻的意思。当然也无视王少卿对他不停地眨眼暗示。暮春,院内阳光正好,空气也好。守在门外的几个小丫鬟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王少卿威胁她们:“再敢笑,本公子今晚便要你们!”
  惹得几个丫鬟羞红了脸,跑开,撞上了唐氏。
  唐氏笑吟吟道:“哦?少卿要那个丫头。”
  王少卿见到唐氏进来,立马告状:“娘……你看爹他。”
  王达笑着将手松开,又慌忙的将手放在背后,唤了一声:“夫人。”
  唐氏不理会他,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曹尚书,道:“曹尚书还在啊。”
  曹尚书猛然起身,连忙告辞:“老夫还有事,有事儿……先告辞……”唐氏悍妇名声在外,他也见识过,那时看的她教训大将军王达,连同自己也骂,脸面都没了,至今他都不敢与人说起。匆促地迈出大厅门槛。
  李清言早已站了起来:“见过将军夫人。”,唐小六也跟着他作揖低头。等李清言头一抬,看到唐氏那一瞬间,他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前些年总是听他母亲提起唐氏。唐氏乃他母亲的闺中好友,二人一见如故,也是算得上是心心相惜。从小他母亲便在他耳边念着,将军府的夫人如何如何,为人豪爽不宜,不同于世间其他女子。李清言看去,也对。世间的女子怎会拿着个烟杆呢。
  唐氏看着他半边肿起的脸,心中有数,甩开王少卿的手:“是不是又惹祸了?”
  王少卿见到唐氏目光微冷,露出一脸假笑:“娘,你说什么呢,孩儿怎么会惹祸呢,他可是自个上门当教书先生的。”左言右顾,避开他所做的事。在王达面前他可以大胆承认,不过在唐氏面前可不敢,他的喝酒的钱,可是唐氏给的。
  显然唐氏不吃他这一套,“你倒是学会撒谎了,学了你那不正经的爹。还不给人家道歉!”
  李清言看到王少卿求他的目光,这人还真是个贱骨头。本来想着说不用了,却想起在门外对他挤眉弄眼的情景,道:“嗯,三公子是该于我道歉,昨日打马过街踩了我,今日又将在下打成这样,哦……对了在下还听闻……”
  在将军府外,李清言和曹尚书,讨论哪些理论之时,便知道了他的名字,他顿时阴沉起来,带着威胁之意低吼:“李清言!”让唐氏知晓他在醉香楼中抱着桌子睡了一晚,不算什么。若是知晓哪些断袖谣言,定是会打断他腿。
  唐氏用烟杆瞧着王少卿的头:“别给我在这儿装腔作势,老娘还没死。滚回去!”
  王少卿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唐氏打量了下李清言之后,又吩咐人打扫西院的一间空房,将李清言的东西搬了进去,不管李清言怎么说,都被她拦了回去:“那个臭小子把你伤成这样,是该对你负责。不是刚来江陵城还没找到落脚地儿吗?将军府大,随你住多久便住多久。再说了,不是还要教导那个臭小子,这也方便。”
  话犹未落,又摆动烟杆,抽了一口。将李清言如此怕冷,吩咐人将屋里弄的暖和些。李清言无奈也就应予了下来。

  第六章 两人之间的交易

  唐氏唤来一名婢女,领李清言往西院去。
  走过将军府的花园,再行不远之处,便是西院,院中梨花树高出墙头,梨花香弥漫,李清言不由的叹了一句:“这梨花,真不是一般的白啊。”
  “那是自然,这可是十几年前从北边移植过来的。”也不知何时,王少卿已在他身后。而领路的婢女见着他行了礼,便快步离去,还回头看了下王少卿,神色有些慌张,像是见了鬼一般。
  李清言轻笑:“她应该喜欢你。”
  王少卿没脸没皮的道:“那是一定,本公子风流倜傥,哪个女子见了不脸红心跳。”
  唐小六嘟着嘴,嘲笑:“我看啊,她们宁愿见鬼也不愿见你。”
  “你这小鬼,讨打是不是?”说着便抬手佯装打去。
  李清言拦着:“入了将军府,我们便是客,小六慎言慎行。”
  房内已收拾妥当,熏香也已点上,李清言放下背上的琴,问跟着来的王少卿:“三公子此番过来是作何?”
  王少卿坐在门槛至少,一根青草放在嘴中,慢慢嚼着:“三日之内,你定然会自请出府?”
  见他语气坚定,带着不屑,李清言倒是想明白了他话中之华,便道:“哦?是何种方式,一来我无亲无故,二来嘛,也没有什么在乎的?”
  王少卿想了想,也对。这李清言来自别处,不是江陵城之人。不过他也有别的办法,他王少卿可不是只有这些手段,恶霸之名可不是白来的。
  只是怎么来的,他比谁的清楚。任由别人怎么说,他都不是心冷手辣之人。提了提腰间蓝色的束带,站起来,嘴边邪魅一扬:”以为我王少卿就只有这些手段。“
  他靠近李清言,眼眸渐显冷意,也不知他为何如此排斥教书先生。
  “在下不曾否认三公子的手段。在下也有办法应对。况且今日之事,只要与将军夫人说一说。有的三公子苦头吃。再者,既然敢来将军府,也不怕三公子的手段。”
  说话间,李清言一瘸一拐德走在房内,找个位置将琴放好,脸始终挂着一丝浅笑。而王少卿手中的东西他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颗鸡蛋,而且还是刚煮出来的,应该很烫,他的手已是有些红了,手指不停的替换着。李清言靠近他,俯身过去,双手环着王少卿,往王少卿背后。二人身高相差不多。李清言脚踝受伤,半个身体靠过去。
  王少卿双颊如同晚霞,结结巴巴道:“你……你作甚?”
  李清言将他手中的鸡蛋拿过来,道:“这该是给我的吧?可惜啊,肿的不是眼睛,是脸。”
  唐小六道:“太傻了,外边天气那么冷,毛巾沾下冰水,再敷便好了,用什么鸡蛋。”
  王少卿将鸡蛋抢过来:“又不是给你的,自作多情!本公子拿来自己吃的,不行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将鸡蛋剥了壳,了无生趣地吃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不知在说着什么。两鬓沾上不知为何沾上水珠,阳光照下,焕发着幽光,吃着吃着,便呛住,急忙喝了一口茶,茶水太烫,立马吐了出来。又跑到不远处的池子里,喝了几口。看着唐小六捧腹大笑:“你看,这人多傻。”
  “小六!”
  唐小六顿时止住笑声,李清言脸一冷,极为严肃。唐小六到:“公子,小六错了。”
  待王少卿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竟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倒是李清言开口:“先进来吧,在下有事与三公子相商。”
  王少卿哼了一身,直直走进去,模样极为引人发笑。
  不过,他模样倨傲地坐了下来,倒了杯茶,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水珠:“说吧!”
  李清言落在他对面,脸上微微展开笑容,此刻王少卿才瞧见他的眼睛,那双眼如同浩瀚星海,纵使是此刻李清言的半边脸肿,也挡不住他那双眼,只见他眼睛眨了下,眼睛弯了起来,眉目自成诗行,恍若星辰闪烁。
  王少卿看了许久,忽觉不妥,语调提高了些许:“你倒是要说什么?”
  李清言不急不慢地喝茶,杯盖拂过茶杯发出微微响声,雾气弥漫,他稍喝一口:“想问三公子,为何不愿读书?”
  王少卿鄙夷看了李清言一眼,道:“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读那么多书有甚用处?能认得字便不错了。”
  李清言将茶杯合上:“也罢,这些年大将军给三公子找了不少教书先生。三公子也必然是烦,若是在下与你做笔交易呢?”
  王少卿眉梢微翘:“如何说?”
  李清言道:“在下不教三公子识文断字,只是公子定期背下一篇文章便可,三公子觉得如何?”
  “你可别诓我,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李清言笑了起来:“若是三公子愿意,在下也便在将军府中,白吃白住是不是。吾乃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人,只得这般谋生。”
  王少卿朗声大笑:“这可是你说的,就这么定了!”
  当二人要击掌为盟时,李清言却不肯:“还有条件。”
  “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撇着嘴,坐了下来。
  李清言安抚着:“也不是难事,只要三公子应予,若是在下有事相求,三公子一定得答应,如何?”
  王少卿忽而站起来:“那怎么行,若是你让本公子杀人,或者其他什么不可做之事,本公子不是得去?”
  “在你能力范围之内,且不会让你去杀人。这般该是可以了吧?”
  王少卿这才应予。临走之前李清言还嘱咐他,这半月要背下《三字经》,不然就半月不得出门。
  王少卿一听三字经,他早已会背,随意应付了过去,屁颠屁颠的走了,心想:这人不错,只是千万别让他父亲知晓,他与李清言之间的交易。虽然李清言说这是他们之间秘密,但是他怎么也放心不下来。看着天边晚霞涌现,他嘴角露出微笑,也该去醉香楼了。
  王少卿却不知,在他与李清言说话时,有人早已站在的门外,附耳听着。

  第七章 是不是断袖

  又是一月过去,日子很平淡,一天是一天,一年是一年。
  春风早来,柳树拂水面,院中池水一片涟漪。阳光洒下,正是暖和,李清言坐在院中小亭里,小六正在给他倒茶,茶香悠悠。这些日子来,小六早已学会泡茶磨墨,也摸清了李清言的喜好:“公子,今日三公子会来吗?”
  李清言将书本合上:“怎么?喜欢他和你闹?”
  唐小六不语,他不喜欢和王少卿闹,只想吃桂花糕,嘴馋了。他依然记得前些日子,王少卿正在府中游荡,刚好被大将军逮到,问他:“书背的怎么样了?”
  王少卿挠头搔耳,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李清言恰巧路过,道:“三公子,背了《三字经》。”
  王达有些不敢置信,李清言竟然能让这臭小子背书:“哦?背来听听。”
  王少卿头皮发麻,忽然间忘记怎么开头,明明他会的。若是背不出来,怕是这几日都别想出府,可真是要命,又是在原地踱了脚步,假意在思考。
  “人之初,性本善。”
  李清言帮他起了头。王少卿便想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念了出来,还不忘炫耀一番:“老头,怎样?”
  又是一记在他头上,王达这一敲,咔了一声在王少卿的脑袋李回响起来:“爹,你做什么啊!”
  “你还知道老子是你爹!没大没小!”王达甩着宽大的衣袖,双手负后,脸色严肃,胡子都翘了起来。
  王少卿自然也不会服软,道:“你神气什么,娘一来你还不是成了龟孙子。”
  “我是龟孙子,你就是龟孙子的儿子!”
  说着父子二人又追逐了起来,王达想起好像李清言还在。
  李清言神色悠然,脸始终挂着微笑,看不清他心中所想。今日李清言穿的比较少些,风迎面而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被自鼻子泛红:“在下先回去。”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道:“三公子也来西院吧,今日还有课业。”
  王少卿跟在他后面。王达有些诧异,这小子怎么会如此听话,平日里可是连他的话都不听,唐氏的话是左耳进右耳,看来这新来的教书先生还是有些手段的。这人可是不能看表面的,还是得靠脑子啊。
  他却不知,王少卿和李清言的约定。王少卿哪里敢不听李清言的话,他这几日来能活着如此潇洒,都是要归于李清言。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到了西院亭内,往圆凳一坐,让吓人端来茶水糕点,好不悠闲。
  “这几日,我会去东院那边,监视你读书。”
  王少卿刚放进嘴中糕点吐了出来:“喂!你这是不守信用。”
  只见李清言站起来,接过唐小六拿出来的衣袍披在身上,看着池面被风吹皱的春水:“样子总归要做的。若是下次大将军问你近来读了什么书,难道还要背《三字经》”
  王少卿歪着头,想想也是:“那你说,要背什么?’
  李清言双手一摆,笑道:“自然是《论语》”
  “那么多字?而且还那么长!不干!”王少卿忽然跳了起来,手不小心翻了茶杯,茶水往石桌边缘留下,一滴滴地敲着地上的石面。
  李清言仍是一脸悠哉悠哉,这模样王少卿最是看不过,真是想撕开这人的假斯文。
  李清言到:“这《论语》嘛,一共20篇,万来个字,你且一篇篇背,问你一次,背一篇。怎么三公子如此聪慧之人,懂的在下所说吧。”
  王少卿一听,忽觉有理。顿时脸上笑开来,顷刻间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不是臭名满江陵城的恶霸。拉着李清言的手,猛然往自己的东院方向跑去。
  顾不得在他身后不停喊着让他慢点的唐小六,跑过大院中的石桥,又过跑过春意满院的花园,再跑一段青石路才来到他的东院,他兴高采烈的回头对李清言说道:“到了,到了。”
  却见李清言面色泛白,气喘吁吁,额前细汗连连,手腕也被他抓红了,眼神迷离,微微合上又开,最后整个人都往王少卿的身上倒了去。
  吓得王少卿魂都没了,将他抱起,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还不停的被唐小六指责:“我家公子本来身体就不好,不能这么激烈跑着,喊你也不听!”
  这回王少卿一声不吭的被骂着,心中仍是有些愧疚。唐小六见他不与自己说上几句,有些不习惯:“好了好了,懒得说你了,下次不要再这样,我家公子可承受不起。”
  王少卿还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李清言,小心翼翼地问唐小六:“他是不是晕过去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大人我是小孩儿!”
  王少卿此刻自然不敢回嘴,嘀咕着:“现在知道你是小孩儿,刚才像个什么恶煞一样。”
  李清言睁开眼睛:“你们好吵。” 说着便起身。
  “你再躺一会儿吧。”王少卿说道。
  其实他并不是坏,还是个善心的人,只是很多事情由不得他控制,或者有人故意诬陷他?不然这世间怎会有这般凑巧的事发生在他身上,而且还是如此毁了名声的。王少卿自个端来茶,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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