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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宠日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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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几日后边传开,原本李清言只想安安静静在江陵城中度他的日子,奈何踏门而来的人太多,直到他闭门不出,不见客。
  某日清晨,信鸽飞来,只写:“人已死。”
  李清言安心合上书纸,“死就死吧。”
  叶无心决然不能回京。在此消息之后,莫简亲自登门,看似有话要说,且还是极其重要的事,见他面色严肃,莫简极少这样。
  他坐了半日,叹了半天气,喝了几壶茶水。李清言也不曾开口问,只见天色渐晚。
  暮色初至前,李清言才问:“是我外祖父的事吧。”
  如今他只有一件事牵挂于心了。那日他舅舅杜怀信曾派人问起杜羽,他都没有正面回应,只说七年后,杜羽自己能回。
  莫简来寻他,要么是他身体的事,要么便是当年李清言的外祖父家的冤情。
  他的身体,自是不会那么快垮掉。
  “竟然,你都猜到了,我又何须多说。”莫简思来想去,总归还是父子,可是他对李清言本就憋不出事。
  再说道玄子门下,就他与李清言,他对李清言那是疼爱有加,舍不得李清言委屈半分。只要李清言喜欢的,要做的,他丝毫不过问,一律支持到底。
  李清言笑道:“我还猜到,他与我外祖父有关。我只想洗刷冤情,其他的我不管。“
  莫简朗声道:“这事儿你的官,这一份陈情书,你的曹尚书出面才行,听说他很欣赏你啊师弟,是不是要将女儿嫁与你?”
  说着已将收罗的证据交给李清言,又道:“这是你的家事,为兄不好帮你做主,你看着办吧,你那老父亲虽是个负心人,但是你的同父大弟算是个不错的人。为兄知你有心避开,所以自己做主帮你打听了些,若有心你什么都知道,好好考虑吧。”
  莫简鲜少如此正经说话,李清言淡然道:“嗯,有劳师兄。”
  “真是讨不到一句好,你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才会为你这么卖命!”莫简抱怨。
  李清言自是知道怎么安抚他,“好吧,我便告诉师兄一个秘密。温神医与师父是同门师兄弟,他俩曾为了一个女子反目成仇,最后那女子因为他们而死,所以二人终生不娶。”
  莫简张开大嘴,“真、真的?”
  李清言慢慢说着,“当然,我在师父的手札里看到,谁让师兄不喜看书,你若回去翻翻大可还有记录,师父的书可都在你哪儿。”
  转眸间,莫简已飞奔离去,照着他好奇且喜这些小道消息的人,自是回去查证。
  李清言拿着证据,亲自上门拜访曹尚书,他一人提着灯笼在路上走,拜帖都未曾带着,直接往尚书府去。
  待下人来通报时,曹尚书诧异:“清言怎会这个时候来,定是有要紧的事。”
  让人迎了李清言来,中庭之内,有座亭子,还有几颗树叶子已落了,只余树枝挂着。
  曹尚书带着李清言往书房走去,“清言,你可听说叶无心死了?”
  “曹老,此事非我所为。”李清言不曾隐瞒,叶无心得罪了不可得罪的人。
  他虽是李丞相的弟子,却不如李丞相睿智,参与皇权争夺。
  曹尚书泡上热茶,“那就不简单了,哎,江陵城已波涛涌动,我都想解甲归田,可是王达还在边塞,我又如何放得下,只得远离这些是非。”
  李清言将一些书信递过去给曹尚书,“这些还请曹老过目。”
  书房内灯火通明,曹尚书推开一看,“这、这老夫……哎。”
  “清言明白,国主已年迈,此事曹尚书看着办吧,我只需为我外祖父洗刷冤情。”李清言直言。
  曹尚书叹气一口,“此事牵扯到丞相,老夫如此身份,只能一试。”
  李清言笑着拱手作揖,“那就有劳曹老。”
  此事李清言不在过分,回府时想起,那日王少君邀他过府一叙,说来说去,不过是王少卿的事。
  大将军府的人都识得他,带他去偏院见王少君。
  王少君似已等了好些时辰,茶香已在屋内弥漫,敲门而进时,扑鼻来,怕是能拢一袭香。
  少时,王少君请他落座,“先生来了。”
  “二公子。”李清言躬身一礼之后,百年落座。
  王少君吹着茶杯的茶水,抬眼看他,“我便直说吧,先生是聪明人,少卿许是年少兴起,你却是思虑周全之人,该懂得全身而退。”
  李清言笑如春风,“二公子过奖,在下的没有这等能耐。”
  “我都听说了,你与少卿的事,此事我并不是反对,若是来日少卿成婚,这事便可不攻自破,先生乃聪慧,早该想到吧。”
  李清言眸光渐黯然,旋即又是眉眼弯弯,“如此甚是好,来日三公子成婚时,可得要一张喜帖送来,在下也好道贺。”
  说着便起身,“若无旁事,在下便走了,今日还有事。”
  王少君只顾喝茶,“我欠你的一双腿,我自己换,少卿的事是另外一件事,还请先生拎的清楚。”
  李清言走到门口,双肩抖了抖,回身,“二公子说过,在下乃聪明之人,自当能拎的清楚,无需过多提点。”
  转身头也不回,原来在旁人眼中,他是如此对待王少卿的,只是为了让他来还债,还一双腿吗?
  刚要出大将军府,又遇到那冤家,远远便喊着:“阿言,你去见我二哥了,可是说了什么?”
  风吹起李清言衣角,他淡淡的笑着,“无甚事,这几日准备出征吧,无需来寻我了。”
  低眉时,王少卿捕抓到李清言的情绪,与他相处那么久,虽对李清言不是全然了解,却知他有心事时,左边眉梢微翘,“定是二哥说了什么话。”
  风风火火的赶去见王少君,“二哥,你与阿言说了什么?”
  王少君皱眉:“阿言?你叫的可真是亲切。”
  “那是当然,他可是我打小便定亲的人!”
  王少君脸色冷了下来,“我不同意,你是男子,怎能与他相处一辈子。以李清言的聪慧,定能将你玩弄于鼓掌中,你这个憨货。”
  “我愿意被他弄与鼓掌中,二哥,我已经大了,有些事可以自己做主,你不用这么管着我!”王少卿吼着。
  唐氏推门而进,“吵什么?少卿你出去!”
  待王少卿出去,唐氏才说:“少君,此事娘已经应承下来,你别管了,若没有清言,少卿这辈子只得孤身一人了。”
  “娘!他可是我弟弟啊,怎能……我知那个李清言是个好的,但是少卿毕竟是我弟弟,总的偏袒他一些,若是少卿将来后悔了,以李清言那种人,怎会放过他!”王少君担忧道。
  “阿言才不是这样的人!”原来王少卿还未走,此时才扬长而去,飞奔去寻李清言。

  第四十九章 此去山水遥

  夜风急来,庭院梨花树叶稀疏,卷了一地的沧桑落叶。王少卿一步踩一声响,屋内灯火未灭,他近屋敲门。
  稍作半会,李清言拉开门,“哦,少卿啊,这么晚进来吧。”
  李清言收拾东西,左捡一件,西找一件,王少卿看着他,半响之后,才开口:“阿言,你这是要去哪儿?”
  门未关,灯火摇动,人影也晃动,李清言笑道:“没去哪儿。”
  “那你收拾东西作甚,就这么抛下我了吗?”
  说着王少卿走到李清言身后,双手环抱着李清言,头放在李清言的左肩之上,只听到他声声气息。
  外边风作响,不知落叶几许,李清言拍他的手,“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帮你收拾好,一本想着明日带回将军府给你,谁知你却来了,我便免走一段路呵呵。”
  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去,那些都是他去连山时带的衣袍,许是在李清言这处放了许久,他靠近一闻,还有些许檀香的香味,清幽淡然。
  “我二哥说的话,你别在意,要相信我可以吗?”王少卿轻轻说着,脸慢慢贴着李清言的脸颊,蹭了几下,心方稳。
  李清言的淡然笃定,是平复他心中的波涛骇浪。
  衣袍叠了几件,李清言让他松开手,嘱咐着:“此去出征,不比家里。你的性子急躁总是的要收敛收敛,事情要一件一件做,三思而行总不会错。”
  转身见王少卿一直盯着他,满脸笑意不语,李清言又继续:“这几件是里衣,我前日又加了几件,还有一些外伤药,雁门关冬日大雪飘的厉害,到了那时,我在给你几件过去。若是你不在雁门关了……记得来信告知我,总的让我心有所寄,心有所安,别无声无息……”
  他说不下去,直接上前紧紧拥住王少卿,沉闷道:“不论如何,你要活着……”
  王少卿伸手摸着李清言的脸,手指轻轻抚着脸颊,“我会的,你放心。”
  世事无常,有人生有人死,风何时起,又何时停,皆不由人。
  银辉落在梨花树上,枝条投在地面之上,久久落下一片叶子,屋内一片安详。
  王少卿安抚说着:“我二哥的话,不用听,你相信我我便可。”
  听与不听,都是存在的,李清言靠在王少卿的肩膀之上,轻笑几许,“无媒无聘,也只能信你了,还能信谁。”
  可是要等他多久,十年八载,他的时间不多,只觉一分一秒都是宝贵无比。
  王少卿俊秀的脸上露出笑容,随后认真道:“谁说无聘,聘礼早就给你了。”
  “三书六礼都没有。”李清言幽幽说着。
  王少卿无奈,只得道:“阿言,你毕竟不是女子,三书六礼自当……”
  李清言起身,看着门外点点星星,“与你开玩笑,你平安便好。若是负了我,小心我去扒了你的皮。”
  风吹进屋里,王少卿站起来,环抱他,“此生绝不负你。”
  秋夜里的风,总是不停,吹了又吹,一次比一次狂,一次比一次凉。
  今夜静,只听落叶慢落,屋内一片□□迷人。不知何处传来虫鸣,惊扰一缕秋风。
  第二日,王少卿醒来李清言已不见,他慌乱四处寻,推开所有的房门,看过宅院内所有的角落的。
  李清言躺过的被褥还有些许余温,他心惶恐,抓起衣袍要跑出去。
  大门轻轻推开,只见一人带着熟悉的浅笑,那消瘦的脸被晨曦照着,手中还提着一壶酒,对他说:“怎么了?”
  王少卿愣了一会,回神过来,“我以为你走了。”
  “你这个傻子,把衣袍穿好吧,我只是去买酒了。”李清言侧身进来,笑意不减,身上散发的檀香缕缕。
  王少卿跟在他后面,低头锁眉:“我醒来找不到你。”
  李清言回身,那阳光投射在他的背后,身后犹如云烟,“我就在这里,你怎么会寻不到,先洗漱吧。”
  王少卿心定了下来,“下次记得喊我一起,我不想这样。”
  李清言眸光内敛,“以后,你要习惯。”
  只听晨风过耳,二人相顾良久。
  让下人搬来桌椅放在梨花树下,几个小菜摆上,李清言慢慢倒酒,“这酒便当是为你践行吧。”
  将酒温上,王少卿喝了一盅,“你倒的酒好喝。”
  不知过去多久,二人趴在桌上,酒坛已空,在地上转动。
  待醒来时,李清言已躺在床上,不见王少卿人影,问了下人才知他已离去。
  在床上睡了一日一夜,第二日清晨,杜连城便上门。
  看着院内的桌子,杜连城道:“清言,你喝酒也不叫上我。”
  李清言别有深意看了哪里一眼,“嗯,只是给少卿践行。仲舒今日来是有何事吗?”
  “也无甚事,只是……”杜连城说到一半,说不下去。
  李清言笑道:“是不是和刘泽闹别扭了?”
  杜连城无奈:“我与他只是朋友,不是那种关系。”
  “迟早都是,仲舒的那颗心都在动了。”李清言笃定说着。
  杜连城忍不住,“真的不是,就是那个李欢,他在外头和人打架,可能你要去看看。”
  李清言第一次听到这个人,“李换?是何人?”
  杜连城诧异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吗?他是你大弟,李丞相的儿子啊。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李清言与杜连城走去,微风缕缕,“是有些印象,清语提起过,每次见他都给东西给他吃。他的事,怎与我关吗?”
  杜连城朗笑起来,“这回还真与你关,你不是李清言的谋士吗?外边很多都为了见你一面打起来,你这尊大神都没出现。”
  “这应该和我无甚关联吧?”李清言无辜。
  杜连城又道:“此事要怪我,上次你给我的折扇,被他看到落款是你的名字,所以缠着我要见你一面,今日在茶楼等着呢,清言……你帮帮我吧。“
  李清言停住脚步,“你答应他什么了?”
  杜连城支支吾吾,“也没什么,就是见他一面便好了。”
  少时,杜连城带着李清言上酒楼,李欢在上面等着,见他们来,便道:“这位是……”
  杜连城抢先道:“他正是今天你要见的人,清言来坐,不用理会这个小孩,怎么说都比我们小一两岁。”
  真如杜连城所说吗?
  李欢恭谨道:“久仰大名啊,先生不知这一月江陵城都传开了。”
  “那些都是旁人给的名头。”李清言毫不客气的坐下,眼前的怎么说起来,也是他的弟弟,只是相见不忍罢了。
  李欢兴奋道:“外边传言可是真的,那王少卿当真便好了?”
  这江陵城中的人说风便是雨,不怎么可信。
  李清言反问:“你觉得可是真的?”
  李欢笑着说,“本是不信的,今日一见先生,自是信了。”
  杜连城只觉二人甚是无聊,倒了茶:“先喝茶吧,反正都不是外人,这些事慢慢说。不过王少卿再过一日便出征了,应该是真的。”
  “我也想去塞外看看,奈何我爹不同意,再过一年我就偷偷跑看他能怎样,你们可别说出去。”李欢望北方,眼中充满期盼,“整日在这江陵城中,眼看就是坐吃等死的事,哎。”
  杜连城笑道:“你本是丞相之子,当然比旁人容易想些,那些人挤破了头都想当官,你却想逃,想不通。”
  “这有甚好想不透的,我最看不惯我爹,还有那个叶无心,听说他死了,得了瘟疫死的,想想人死事了,我觉的他做了不少坏事。”李欢阔阔而谈,好不防备,许是常常无人反驳提醒,变得口无遮拦。
  那张稚气的脸上,有几分像王少卿,只见他看着李清言,说:“杜兄,我怎么觉得先生有些像我,你看着鼻子,眼睛……”
  李清言微微抬头,还算不傻。杜连城刚喝下去的茶水吐了出来,“那、那是你的错觉。”
  李欢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是我兄长呢,不怕你们笑话,我悄悄打听过,我爹娶我娘时有妻室的,我还有一个兄长,小时候他不喜出门,父亲也不让人见他,不知他如今怎样了,过得好不好。老嬷嬷说,我那兄长活不长,府里的药材都被他用完了,这偌大的丞相府,就我一个人,那些姊妹闹的很。”
  莫简说的没错,这李欢还算不错。
  李清言慢慢拿起茶杯:“这些话,不要对外人说的好,你就烂在心底,这般口无遮拦迟早会惹出祸端。”
  话语刚落,李欢又道:“无所谓了,朝中传言,老尚书告了我爹一状,再过些时日可能我也是普通百姓。”
  他说的毫不在意,好像与他无关一般。李清言算了算,这李欢,应该是比他小两岁,眉眼之间,是有些像他。
  李欢见二人不语,问杜连城:“杜兄,我记得你与我那兄长是同窗,可有他的消息?”
  杜连城瞟了一眼李清言,他不善于说谎,只是此时不好说,“那个、那个有是有,前几年还是有书信来往的。”
  “真的啊,那就好,当年我还小,只记得他被赶出家门,我娘那人不好对付,这些日子说给我物色那些女子,吓得我不敢回家,这不出来胡混了。”李欢苦笑连连,笑起来的模样,如李清言一般。
  李清言道:“你还小,有些事还做不得主。”
  李欢回道:“先生看似与我年纪相差不大,我也不小了,其实我已想好,再过两年,便偷偷报了名,去塞外看看。做人顶天立地,天高水长,去看看也挺好的。”
  话语说了一半,已有人来寻李清言。
  王少卿一眼便看到李清言,“阿言,你又出门了。”
  道完直接落座,对李欢道:“你怎么也在此?”
  李欢拱手作揖,“王兄,许久未见啊,我是来见先生的。”
  王少卿道:“他今日谁的不见 。”
  拉着李清言便跑,明日他便走了,谁都不能占李清言与他的时间。
  少时,二人走在湖边,秋日的柳树挂着金黄,随风飘荡。
  谁也不说话,却知各自的想法。
  王少卿看着湖面波澜,“阿言,你是想忍李欢那小子吧,那小子是个不错的。”
  李清言道:“没有,他自己找来,你……明日的事可准备好了?”
  时间似乎很快,响午过后,日头慢慢往西边走,王少卿说:“娘都准备好了。”
  李清言露出笑容,“明日,我就不去送你了,不喜欢离别的感觉。所以今日就当是告别吧,此去山水遥望,君好生珍重。”
  秋风拂柳,王少卿斜看他一眼,“不送就不送吧,今日你要陪我。”
  两人没有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两颗心依偎在一起,分离不得,今生缠绕。
  夕阳的余晖落下,湖边无人,只见二人的身影慢慢靠近,胜过那些承诺的世世生生。
  第二日,旗帜飘扬,马蹄声响,扬起一阵尘埃。
  李清言还是忍不住,上了城门目送王少卿,只见他少年稚气未脱,一身银甲加身,在马背上,风吹着他的脸。

  第五十章 他的王少卿呢

  行路渐远,李清言站在城墙上,看着王少卿的消失,想着那头黄沙飞起,王少卿在策马奔腾了吧。
  他慢慢下城墙,半途遇见李欢。李欢笑了笑,迎了上来:“先生,你也来了啊,怎的不下去送送,人都走远了。还别说,王少卿穿上盔甲倒是像那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我穿上会怎样呢。”
  他似是在自语,又是在倾诉。李清言米瞄了李欢一眼,“或许也是一眼吧,转眼又是送了一行又一行,怎样一个场景,都是离别罢了。”
  “先生好像挺悲观的,有人可是借此机会大展宏图啊。”李欢正经说着。
  李清言稍作停留,说着:“是想去大展宏图吗?”
  李欢又一笑,他若是淡淡的笑着,恍惚间,似是如李清言那般从容,只是他笑的太开,“暂时还不想,只是想逃避家里的,这两天可是头疼的很。”
  说话间,又见杜连城与刘泽走远,众人一路离开,倒是邀请李清言小坐一会儿,可惜李清言不应,便回去。
  还未行几步,杜连城便跟了上来,“清言,老尚书真的弹劾你爹了。”
  杜连城那日听闻李欢所说,自己去打听了一番,现在江陵城中已是风动树摇,一有风吹草动,杜连城都不放过。
  秋风送爽,也扬起一阵尘埃,李清言道:“是我给他的证据。”
  杜连城叹了一口气,“你就这么恨你爹吗?”
  李清言回身,看他,道:“仲舒,是你想知道,还是他想知道?”
  随后又继续走,“你若是想知道我便告诉你,若是刘泽知道让他自己来问吧。”
  原来刘泽跟在其后,杜连城与他并肩走着,“他想知道,我也想知道,自从知道叶无心死后,我感慨良多,前些日,他的尸身运都运不回来,在城外烧了,南边的瘟疫似乎还在蔓延,此时京中又是这般,我想这件事不简单。”
  “何时你也关心起这些朝中事来了。仲舒你还是少知道的好,刘泽让你来问,只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参与其中,你让他放心,此间事我绝不插手。曹老的陈情书的确是我给的,我并非恨他,只是想外祖父一家洗刷冤屈,这也是我来江陵城的目的之一。”李清言说着,而杜连城听着。
  倘若往昔之事揭开,怕是李丞相以及大夫人娘家都会受到牵连,当然李欢自是会影响。
  此时难两全,只能选择,他选择洗刷冤情,若是这么下去,他外祖父一家的后人一直会背着叛国的罪名。
  蜀国国君已年迈,诸多事皆是多疑,许是曹尚书知晓这一点,才会如此。朝中又放出风声,试探其余人的反应。
  朝中老臣自是反应大,只是事情的发展让李清言失望了。
  国君又怎会自动承认错误,此事耽搁了好些时日,还未见结果。
  而刘泽的目的,便是要知道李清言的目的。
  风稍作停,杜连城跟在其后,很快便到了宅院,此时宅院已是李府,那廖富才已离开江陵城。
  听闻是比较狼狈的离去,李清言嘴角勾起弧度,想起刚回京时,为何廖富才为何不来寻他,那二愣子不知道给了廖富才多少苦头吃。
  李清言本就性子淡,不喜人打扰,这府里除了王少卿便是杜连城。
  今日又添了刘泽,可是不欢迎他。
  在门外他便道:“六皇子请放心,你们的事我绝不参与,至于仲舒,还望你待他好些。”
  说着杜连城脸颊微红,“清言!都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
  “那你脸红什么。”说着与二人告辞。
  门关着之后,李清言叹了口气:“仲舒啊,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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