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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宠日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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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卿,是个男子汉就大方承认,别和个姑娘家一样,这可不像你啊,为娘亲眼所见,那会有假。”
  说着唐氏缓缓走过去,“气色好了很多,少卿辛苦了,不要太心急,慢慢来,也许人家清言可看不上你呢。”
  王少卿涨红脸:“娘,我只是给他喂药,又没什么。本公子还看不上一个病捞子呢,再说了,他又不是女人!”
  唐氏挥手放后:“行了行了,待清言醒来再说吧。你也别得意,他可能是为了娘才这么待你。”
  “娘!!!您骗我,我……我不干了,那日你说,他待我纵使丢了性命也可以的!”王少卿抱着头,愤然不已。
  唐氏扬声大笑:“娘有说过吗?莫不是少卿听错了。绿儿,本夫人可说过这些话,你仔细想想?”
  绿儿上前一步,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泛白的鞋子,屈身一礼:“回夫人,绿儿好像没什么印象。”
  王少卿被人诓骗之后,心中百般难受,对方又是他的母亲,不能动手,若是旁人,定然会他揍的鼻青眼肿。
  他抽了一口怒气,愤愤然坐了下来:“娘,您怎么可以这样,到底谁是你的儿子,是不是二哥快好了,您就不要我了。”
  方才的愤然化作委屈,还带着几分凄然。
  唐氏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少卿,都是为娘的过错,当初不该给你定娃娃亲,没想到生出来是个男的,你就认命吧。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女人吗?之前不知道的时候,拖着人家丞相府的女儿这么多年,为娘给你开脸的丫头你也不要。你再看看绿儿,多标致的一个姑娘,你也看不上,只能委屈她当我的丫鬟了。”
  王少卿眯着眼睛,深深的看着唐氏,“娘,不带这样的,我不是还小嘛?”
  唐氏不理他,有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些人结成四恶,别人在花楼风流快活,你去喝酒听曲子。”
  “娘,您派人跟着我?”
  唐氏坐在他旁边,侧目望着他:“为娘哪有闲情管你,是你二哥让人跟着你罢了。”
  王少卿猛然站起来:“二哥?不可能啊,二哥一直在偏院,娘您是不是又骗我,不相信了。”
  唐氏整理着自己袖子,目光瞬了一瞬,“不信就算了,少卿也不小了,若是古人,十七八已早便天下皆知的英雄,你爹是不想你上战场,和你大哥一样的结局,才让你肆意妄为。你为他不知道啊,他知道的比谁都多,好好想想吧,娘走了。”
  听唐氏一席话,他思索良久,原来他骗的过整个京城的人,却瞒不过家里人,太失败了。
  或许唐氏是骗人的。就拿李清言这件事来说,原以为他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呢,到头来不过是与唐氏的渊源。
  王少卿盯着腰间的玉佩,“你的东西喽,为什么不是个女人,本公子难道要认命吗?”
  说来有些想不明白,若是放在旁人家里,自己的儿子不喜欢女子,父母不是应该将他们锁住吗?
  怎么到了他王少卿这里,唐氏与王达无动于衷也便算了,还推波助澜。
  他爬在床头看着李清言,手伸出去摸着李清言乌黑的发丝:“你啊你,快点醒来吧,在步行来,我就把你的那些书全部搬走,反正都是给我的。”
  说着嘴角还溢出一缕笑意。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开始上来,心不由控制的乱跳着,他叹了一口气:“本公子怕是病入膏肓了,你快些醒来,本公子才能去看病。
  话语将落,他翻身上床,与李清言并肩躺着。
  他闭上眼的那一瞬间,李清言的嘴角勾出弧度,很快便消失,无人察觉;他的手指在被子底下稍稍动了动,眼睛还是紧紧闭着。
  王少卿一只手将李清言揽过来,“反正都这样了,别人怎么误会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本公子莫说抱着男人睡,女人都没抱过!”
  说着将头歪着与李清言的碰在一起。
  屋外的风缓缓从窗口吹了进来,王少卿怕李清言又受风,将他包裹的紧紧的,有叹了一口气,最后干脆逼着眼睛睡了过去。
  屋内无比的静溢,不知过去多久,王少卿的眼皮慢慢合上,很自然搂着李清言,呼吸浅浅。
  在梁柱上的莫辉看着他们一眼,便跃身出去。因为他晓得李清言已醒来。
  正在用手慢慢移动,艰难的放在王少卿的腰间,眼睛微微睁开,嘴角微微上扬,细细说道:“还真是辛苦你了。”
  应该是躺了太久,全身酸痛,用手翻开厚厚的被褥,才发觉,自己亵裤,上半身□□,王少卿手还伸过来搂着他。
  李清言有挣扎起来,想要推开王少卿的手。
  睡梦中的王少卿感觉有人反抗,“不要乱动,睡觉!”
  此时已是深夜,屋外早已漆黑一片,还有靠在门上睡着的阿德,他的呼噜声在深夜里回想。
  入夏之后,是有些炎热,李清言知晓莫辉还在屋内,他轻轻招手。
  莫辉便跃身而下:“阁主。”
  屋内灯火摇晃,照在李清言惨白的脸上,“将他的穴点下,弄些热水来,我要洗澡。”
  莫辉应了一身,见李清言起身艰难也没有去扶着,他跟随李清言十年,知他习惯。若是李清言不开口,自然不会让别人帮。
  莫辉动作很迅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已将热水弄好。
  李清言摊在热水中,问道:“我晕睡了多久?”
  莫辉躬身回道:“回阁主,已是三天三夜。”
  李清言看着桶内热气涌起,又问“嗯,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大将军府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当时阁主的朋友杜连城出事时送信来的那边,倒是有些动作。”
  李清言道:“三皇子刘泽?他的眼线很多,身边的那个护卫也本事不小,刚出连山,我的身份他便知道,知晓我与杜连城的关系。”
  莫辉又靠近一步,帮他添水,“阁主也没有隐瞒过身份,有心人一查便知,只是将军府的大夫人没想到这一层,她是被阁主误导到别处去罢了。”
  李清言微微一笑:“莫辉大哥,今日你的话似乎多了些,难不成我师兄让你带什么话了?”
  莫辉笑道:“阁主说笑,二阁主哪里会说什么,整日数着银子才是上心,也没见过他问过您一句。”
  “莫辉大哥也说些无心话,我拿师兄若是不关心我,怎会将温神医扣下,听闻温神医可有两个亲传弟子,不知可有消息。”李清言想起温神医,倒是有些对不住他,误了他的形成。
  莫辉稍稍一怔:“此事阁主不是最清楚吗?温神医素来活人不已,专与著书留于后人,让他的术业得以传承,若不是您请求,他可不会将大将军府的人放在眼里。”
  李清言叹了一口:“想起当年,我一个人偷偷跑回京都,若不是遇见师父与温神医,早就死在路上了。温神医也只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才会这般待我罢了。”
  “阁主一片清明。”
  莫辉慢慢退下,李清言清洗完毕之后,全无睡意。
  眼眸微微眯,瞧见月光照在王少卿的睡脸上,岁月一片静好,嘴角微微上扬,“还真是俊俏。”

  第二十章 醒来就不认了

  单薄的身子晃进了书房,看到一些兵法书卷放在案头之上,李清言将这些书卷整理起来,身上披着外皮,拖在地上,他慢慢坐下来,才发觉椅子上的坐垫早已被人移动。
  想来是王少卿在此看书,将坐垫挪走了吧。
  李清言找了一卷书,翻开前道:“倒是让你先看到这些书卷了。”
  这里的兵法布阵书卷,都是李清言托人找来的,还有一些是与大将军王达借来抄录,只是还有几卷还未曾抄完,闲来无事,提笔便写。
  墨染笔尖,字落成行,微微的油灯光,照在他的书卷上,墨未干,李清言又轻轻吹了下放在一旁。
  起身之时,已是凌晨,书房本是与他的寝室连成一体,他缓缓起来,拢衣跨步。
  初夏的气息慢慢袭来,外边露白,渠水细流。
  西院素来寂静,惊恐旁人打扰,毕竟李清言喜爱清静,除了唐小六,还有几个洒水打扫的丫鬟家丁,也无旁人,即便是王少卿过来住这么些天,也是如此。
  梨花已落败,也不知谁人在庭院中种了芍药,此番似含苞中。
  一阵风起,地上的落叶卷动,靠在门口睡过去的阿德,揉着眼睛,往别处去走去,应该是要去洗漱。
  窗纸透白,李清言不知何时已在趴在床头睡过去,外衣还披在肩上。
  王少卿翻了身,手慢慢搭过去,这三日来,他已习惯这样的动作,要确认李清言就在他身旁。
  不过,这一次手却落了空,重重拍在床被之上,他迷糊中皱着眉头,虽然拍过去是软的,不过没有一丝温度,于是用手捏一捏。
  王少卿发现,这触感不对,猛然睁开,大喊起来:“李清言!人呢?!”
  他翻着被子,四处翻找,独独没有看趴在床沿人,赤身/裸/体的滚在床上。
  李清言此时已被他吵醒,眯着眼睛紧紧盯着他,一言不发,嘴角欢欢抽动着,脸上有了一些血气,嘴唇却还是有些发白发青,乌黑的头发,没有束起,直直垂落在他腰间。
  登时,王少卿转眸便看到李清言看自己,胸前一凉,他上半身□□,腹部的肌肉线条分明,看上去也有些害羞,“看什么看,转过去身去。”
  待李清言背身过去,王少卿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真是和鬼魂一样,吓不吓人。”
  李清言又转过身来:“是那个将在下的衣服脱了,又踢下床的?”
  王少卿本来还在穿着衣服,站起来,全身都李清言看完,连忙拉过被子挡住:“你怎么又回身了,我也没有把你踢下去啊,要踢也不是昨日!”
  外边晨曦蔓延进来,李清言脸上仍是挂着笑容,“三公子还是这样换吧,反正在下已看过,也不介意多看几眼,是不是?”
  说着已然伸出手往王少卿的腹部摸去,王少卿一挡;“本公子公子警告你,不要对本公子动手动脚!”
  王少卿最是讨厌李清言这样的笑脸,“你还是睡得时候惹人喜欢一些,安静。”
  可实际上,李清言看上去是儒雅文静,他这么淡然一笑,算不得翩翩公子,也是谦谦公子。虽算不得举世无双,也是温润如玉。王少卿恰恰讨厌这样的,不过说起来,他更是讨厌叶无心那样表里不一之人。
  李清言道:“嗯,看来三公子瞧去不少,也不知道看过之后,三公子作何感想,说出来也好让在下知道,改是改不了的,不过做个明白人也好。”
  王少卿下床,穿好衣袍,“天天抱着你,不想瞧着也不行,能有什么感想。”
  话音刚落,便大喊着:“阿德!滚到哪里去了。也不知娘怎么想的,把阿福弄到哪里去。”
  阿德急急跑进来,哈着腰,一看王少卿的冰冷的脸色,他退了几步:“三公子。”
  “去弄些水来,本公子要洗漱出门。”王少卿坐在凳子上,吩咐道。
  阿德应了一声,转身拍着自己的胸脯退了出去,小声嘀咕:“三公子真是阴晴不定啊。”
  李清言看了王少卿,王少卿也看着他:“做什么?”
  李清言朗声笑道:“三公子不帮我穿戴吗?”
  顿时,王少卿怒火三丈,跳了起来:“你!好你个李清言,别得寸进尺!”
  甩着自己的衣袖,用手拍着桌面,是以,怒眼对着李清言;却见李清言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凭什么他要生气,而眼前这个人还这么潇洒。
  王少卿怒气平息了下来,相比叶无心,李清言还算是越看越顺眼,特别是那双眼睛,灿若星辰,有时看上去竟是有些迷人。
  本以为他还有其他的怒气,谁知他往里走去,这些天他看唐小六拿过衣袍,自然知道李清言的衣物放在何处。
  王少卿径自拿袍子过来,想着,老子澡都帮你洗过了,穿个衣服又能如何,走近李清言硬直直道:“抬手。”
  李清言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做,方才不过是与他开玩笑而已,竟然已经把袍子拿来了,那就穿着吧。
  伸手入衣袖,系着衣袍,王少卿又帮他束起腰带。从身后环着李清言的要,将腰带弄好,他比李清言高出一个头,稍微低头便将气息一阵阵扑到李清言脖颈间。
  一股股温热的气息,使得李清言很不自在:“还是在下自己来吧。”
  王少卿松手,也往放衣袍的位置走去,竟然拿起一件貂裘衣过来,披在李清言身上:“好好穿着吧。”
  李清言笑着看他,这人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其实就是纸老虎,碰到水便露出真性情。
  王少卿此时正从背后环着李清言,帮他整理着。
  门忽而又被推开,唐氏又是一惊:“少卿,你怎的把清言弄起来,还这样抱着,为娘不是让你别着急吗?”
  王少卿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说:“娘,他早就醒了,我只是帮他穿衣袍而已。”
  不知何时,唐小六也站在门口,他似乎观察良久,对着王少卿嬉皮笑脸。
  唐氏推开王少卿,来到李清言跟前:“嗯,让我看看,果然气色好了不少,这便让人弄些吃食给你,好好歇着。”
  唐氏拉着李清言的手,慢慢拍着,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那个曾在沙漠中救她的女子,眉宇间透出的气息,皆是一般无二。
  起初,李清言进府之时,她道是如此熟悉,面容上有几分相似,本觉得巧合,也让人查了一轮,却不曾得到结果。
  如今想来,怕是李清言有意为之,所以唐氏才发现不了其中的缘由。
  此番一想,沙漠中被若娘救起,已是过去好些年,唐氏都有些记不起,看着李清言眉间微微一动,才觉故人似在眼前。
  李清言也未曾推开她,只是说着:“多谢夫人。”
  王少卿在一旁,醋意难忍,唐氏为何待李清言如此好,“娘,我才是您儿子,进来都不看我一眼吗?”
  唐氏转眸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啊,哪儿来回哪儿去。”
  又对李清言道着:“怎么?你也不唤我一声姨母?还是觉得我不像?”
  当日给唐氏那支发簪之时,李清言便想到会是这样,唐氏是何等人,行事作风一贯容不得半点别人质疑,在李清言的母亲若娘眼中。唐氏可是一代传奇女子,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敢爱敢恨。
  听闻若娘出丞相府的时候,唐氏要铲平丞相府,要不是若娘拦下,她还真去做了。
  李清言恭恭敬敬的喊着:“多谢姨母。”
  唐氏这才满意的点头:“嗯,这样就对了,我与你母亲虽然不是同胞姊妹,却更甚尤,你且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千万别拘束,对少卿也别太客气,算一算,他出生还晚你几天,喊你一声兄长也不为过。”
  王少卿一脸诧异,什么时候李清言又变成他兄长了,从娘子变成兄长?
  这是什么转变,他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本来已经说服自己,本来已经要接受,本来……他有太多的本来,可都化作此刻疑惑中。
  唐氏唤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直接走过,拍着他的肩膀:“少卿!”
  王少卿回过神来:“娘,作甚?”
  是以,唐氏瞪着他:“你先出去,为娘与少卿有话要说。”
  他娘已经开始嫌弃他了,王少卿道:“出去就出去,以后别叫我回来,阿福!”
  羞怒之下叫错了名字,这个阿福早已让唐氏不知打发到哪里去了。
  阿德赶紧进屋来:“三公子,小的是阿德。”
  王少卿愣了一会儿,道:“赶紧将本公子的东西收拾好,出了这西院,再也不要进来了!”
  阿德赶紧领命收拾着。王少卿气鼓鼓走出,头也不回。
  唐氏也不曾在意,说道:“我已让人泡了一壶茶,去八角亭处说说话?”
  王少卿刚好听到这一句话,冷冷哼了一声,狠狠甩着袖子离去。本来今日他打算要去看病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碰李清言便心跳加速,上次给李清言吃桂花糕找的那个老大夫,也许去他哪里瞧瞧会更好些。
  决计不会去找温老儿瞧的。
  只是如今他还在气头上,气唐氏一看到李清言,便没有关心本分。他以为王少君的腿快好了,家里人都不喜欢他,都想着将他王少卿往外推。怒气十足的踩着地面,充满走出西院。
  路上的下人看见他一脸黑,皆是不敢近身,远远望见,要么躲在花丛中,要么躲在柱子后面,若是不小心碰见了,也便屈身行了一礼,唤一声三公子,便迈开腿,头看地,急匆匆的走开、
  王少卿见此,想着,府中的人,还真是不待见他,从上到下,不论是他的父母还是这些下人。
  “一个个,真是让本公子心寒啊。”王少卿发出感慨。
  全然没有想过,为何别人会畏惧与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想起好些日没与那几个狐朋狗友相聚,便踏出府邸去。
  身后一片唏嘘之声,不外乎也是三公子如何黑脸,洁癖之类的话语。

  第二十五章 唐氏的托付

  王少卿出去没一会儿,茶水已备好,唐氏又让人将早饭也端上来。
  还有一些精致的吃食,端来之时,仍是有些余温,香气飘逸。
  李清言醒来没多久,身子虚弱上几分,唐氏又让人搬来靠椅,让他坐着。
  微风缕缕吹过,唐小六已是将手炉递过来,李清言笑道:“已是入夏,不用这东西,收好吧。”
  唐小六这才将手炉拿下去,方才李清言漱口的水都是温的,果然这孩子心细,唐氏赞许点点头。
  王少卿想他那么大的时候,可还是在外边打闹,怎么都唤不回来,唐氏道着:“少卿像他这般大时,还未曾如此懂事呢。”
  李清言就是看中唐小六这一点,才将他留下,如若不然,碧血阁自然会安排相应伺候的人来。
  李清言道:“小六很懂事。”
  唐氏看着他目光流转,没有说什么的意思,于是开口:“你没有什么和姨母说的吗?”
  李清言神色一怔,脸上的笑容未见减,“姨母知道什么?”
  唐氏站了起来,单手负后:“你娘如今如何了?”
  李清言脸色艾艾,凄然道:“三年前,娘便去世了,我守了三年才出来。”
  唐氏走了过来,忽然将他抱住他的头:“好孩子,没事儿,你娘想来是见你外祖父他们了,黄泉路上也不是独自一人。”
  想起来母亲,李清言面色又冷了下来,当年他外祖父之事,也是来京都的目的
  唐氏又问:“你爹可知道?”
  李清言冷然惨笑:“该是知道,那日我将信送到过丞相府,不过三年来,他未曾来过。其实连山的桃花很好看,满山的偏红,若是到了春日更甚,他不需要来看到。“
  语出细细,不免的有些伤感。
  唐氏放开李清言,冷冷说着:“这个李俊当真是个负心人!!”
  其余的人未曾讲过唐氏如此,面目含凶,原来他们家三公子是与唐氏学的,如出一辙,果然是母子。
  唐氏意识到自己的怒气,微微收敛:“孩子,你是不知,你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为何能使大公子?就是这个负心的李俊,先与你母亲相好,又攀上当时的丞相,将你母亲降为妾室。若换做是老娘,早把这个龟孙子阉了。”
  李清言不知当年的事,他母亲也不曾多说:“我娘本是青楼女子,怎能与他连理?”
  唐氏朗声笑着,笑中含着讽刺:“他当时不过是一介穷酸书生,你娘虽入青楼,却还是处子,琴艺了得,可是当时京都第一人。怎不会与他相配,说是他高攀也不为过!这个贼子!”
  唐氏大声骂着李俊,又想着毕竟是他父亲,是不是有些过了,拿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情绪。
  “娘当时也不想待在府中,又放心不下来,等我大些,她才离开。她也不敢带着我,一来当时太奶奶还清醒,怎会让我走,二来,我身体不好,只有府中才有条件让我活下去。”
  李清言是不愿意回想这些,不喜欢说起这些的感觉,心中如同被什么东西挖着,越说越空,越想越乱。他来京都当然也是目的,外祖父一家人的罪名该如何洗脱。
  此事极为难办,却也还要做。
  清晨的微风过耳,唐氏看他神色微怔,也不好说的太多,只是有些事再怎么不提,也存在,“当年的事,不说也罢。清言此番过来可有你外祖父一家的消息?这么些年来,都寻不到他们。”
  李清言拢着衣袍,慢慢站起来,“未曾,他们就像消失了一样,我想着是不是有人将他们灭口了。”
  “这应该不可能,严尚书一家对那些人没有任何威胁,还不至于。”唐氏目光悠远。
  随后她也站了起来,来至李清言身侧,“过去的事也不必多想,说说来京都的目的吧。”
  唐氏十分精明,年少时只吃过一次亏,当然能看的出来李清言来到京都的目的。
  李清言迎着风,乌黑的发垂在后,“只为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很有多,严家的事也是当年的事,而他七岁独自跑来京都的事,也算当年的事。
  唐氏朗声笑起来,“也好,不过姨母有事要说,那便是少卿的事。这是恐怕也只有托付给清言了。”
  “姨母请说。”
  风微停,唐小六上前给李清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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