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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若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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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倾流见萧斜阳变换神色迅捷,当他是喝醉了,错开身来让他进门。
  萧斜阳唇角邪笑依旧,就连那弧度也未曾有一丝变化,他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步倾流见萧斜阳这幅蠢劲儿,眼底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转过身子往房内走,房门大开着,留萧斜阳杵在门外,也是在留些时间予他缓缓思考,这门到底进不进。
  萧斜阳见步倾流就这样离开了,脸上笑容尽失,眼底一片赤红,他疾步跟上步倾流,自身后一把抱紧了他的腰。
  步倾流因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僵在原地,一时半会未有任何动作,时刻流淌间,只觉那紧贴在他后背的胸膛一片炽热。
  片刻过后,步倾流腰上泛疼,萧斜阳下了死劲,搂得实在太紧,他轻轻拍了拍萧斜阳有点发抖的手背,缓声道:“先松开,你醉了,我领你去睡。”
  尽管步倾流语速放缓的时候,声音富有磁性,但萧斜阳只听进了宛如天籁的嗓音,没有听进去内容,力道一点没松,他将下颌搁在步倾流肩膀上,用力在他颈间蹭了两道,呼吸间满是清新的雪莲香气。
  步倾流也见识过萧斜阳醉后的样子,缠人缠得紧还不讲道理,他若是继续随身后人维持这个姿势,恐怕得站到天亮,便尝试着轻轻拉开那紧紧桎梏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尽量不惊到人。
  萧斜阳察觉到步倾流的意图,不满地紧了紧双手,反倒是抱得更用力了。
  步倾流当他醉了,言行举止间竟也不复以往清冷,漂亮的眉目间隐隐透出一种颜色无双的笑意。既然他喜欢,便让他抱片刻好了。
  步倾流被萧斜阳的呼吸撩得颈窝发痒,纵是贪恋如今时刻,为了避免自己作出出格的举动,他还是向萧斜阳道:“再不松手,我要断气了。”
  萧斜阳将手劲收了一点,却是把脸埋在了步倾流背后,一番沉默后,他方开口道:“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一室寂静如时光凝固,周边空气也仿似不再流动。
  一句简单的话,直逼得步倾流僵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他眼睫低垂,脸色苍白,薄唇颤抖着欲言又止,手心被指甲掐出一片鲜红却不自知。
  片刻后,萧斜阳依旧等不来步倾流只言片语,他感到手脚冰凉一片,周身血液仿似在流失,情绪濒临失控……他喜欢步倾流,喜欢得心脏泛疼。
  “不喜欢么?不喜欢……你该从一开始便赶我走……不让我一路跟随…”
  萧斜阳只觉被他抱着的步倾流浑身僵硬,泛着雪莲异香的血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滴落到地面上,溅开一道道血花。
  见此状况,萧斜阳心头凉了一片,他道:“尊主,你该从一开始,便坚定地……推开我。”
  他话音刚落,步倾流用力扯开他的双手,转过身来,清亮双眸直直看进萧斜阳红了一片的眼底,心神恍惚间,一吻落于对方唇上。
  萧斜阳的话让他防线失守,一直以来的坚持被痛击得溃不成军。
  萧斜阳那点微醺,被步倾流这一吻,彻底吻醒了,他微微睁大眼睛,眼底尽是不可置信,慌忙间,他一把推开步倾流。
  步倾流见萧斜阳眼底澄澈,心一沉,冷声道:“你没醉?”
  萧斜阳只立于原地,怔怔地看着眉间带了些许愠怒的步倾流。
  窗外夜色浓重,银月为浮云所遮,窗内一室寂静,烛影明明灭灭。
  步倾流手心的血越流越凶,滴落于地面形成一个个小血洼,雪莲异香飘满一室,他知道方才那一吻是不该,但他阻挡不了心底那股不断喷薄而出的情感。
  萧斜阳见步倾流脸上阴晴不定,往前数步去握他的手,手心触感一片冰凉,如坠寒谭。
  萧斜阳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方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嘶哑破碎的话来,他道:“我不为难你。”
  眼见他以风一般的速度消失于眼前,步倾流无暇思考,反应过来时人已在郊外,此刻正死死拉住他的手。
  萧斜阳眼底弥漫出一股可怖的血腥气,他恶狠狠地看着步倾流,凶道:“不要摇摆不定,老子只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你晚点给也可以,但老子现在就告诉你,老子撩你是因为喜欢你。”
  步倾流被萧斜阳一番话炸得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没有回应。
  萧斜阳扯了扯头发,明明心浮气躁,却竭力用和善的口气对步倾流道:“我们来换种说法,步倾流,我心悦你,懂了吗?”
  步倾流怔了片刻,手紧紧握住萧斜阳,心脏仿似停跳般不知作何回应,他明知道这是不该,但情感最终战胜了他所坚持的理智,他看着萧斜阳,认真道:“我亦……”
  他话还未说完整,萧斜阳便一个虎扑,将他彻彻底底地压在身下,萧斜阳心里被巨大的喜悦所盈满,难以言说,因而只能用行动表达。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步倾流,萧斜阳眉飞色舞道:“既然尊主你亦心悦我,那我们便来确定一下。”
  话音刚落,萧斜阳俯身吻向步倾流,这一吻急切而霸道,似是急于宣示主权,却又一往情深,柔情似水。
  一番唇齿交缠,两心情思绵绵……
  待到觉得无法再负荷如此甜腻的吻,萧斜阳才从缠吻中脱出,眉目生辉地看着乖顺地躺在身下的步倾流,心念这人终于是老子的了,怎么看怎么喜欢得紧。
  清风皓月,疏影横斜,见萧斜阳眼神不对,步倾流深觉状况不好,正欲起身,却被萧斜阳往胸口一推,被迫重新躺回地上。
  萧斜阳一吻动情,神色却是隐忍,他咬牙切齿,直接了当地对步倾流道:“别动,老子想睡你!”
  步倾流看着上方眼眶红了一圈,却又不知从何下嘴的萧斜阳,唇角荡出一个七分俊雅三分妖邪的笑来。
  色授魂予,颠倒容华。
  萧斜阳从不知道,步倾流笑起来,是此般摄人心魂……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拖到现在才修文,给自己跪了(近几天持续脑抽期间,整个人像是吃错药了一样)
  感情戏真是我的大敌'此处生无可恋吐血脸'
  另外,雪莲他是喜欢邪邪,很喜欢的那种……
  斜阳他没有反攻的可能,嗯,绝对不可能,他就只有被雪莲压的份儿。
  原谅吃错药的我,下一章……继续……'靖王陵'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骄矜到底
  萧斜阳眸光璀璨,眼底藏着的一片深情丝毫不漏地落入步倾流眼内,他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许久回不过神来。
  步倾流唇边笑意尤在,向来如幽深寒潭激不起一层波澜的冷眸内,也带了一丝浅浅的情愫。月色如霜,洒落在雅正端庄的他身上,溅出一层莹碎光芒。
  萧斜阳胸口涌上了一股邪气,正欲有进一步动作之时,双腕却为步倾流所桎梏,他不满地挣了挣,却无法挣脱,才发现步倾流认真起来之时,力气竟是比他还大。
  萧斜阳干脆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来,在步倾流颈间一点一点,零零碎碎地亲吻着,当唇舌触碰到泛着雪莲清香的肌肤,他胸口那股邪火才勉强被压制了下来。
  当萧斜阳在步倾流锁骨处轻咬了一口之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将萧斜阳死死按压在身下。
  对于突如其来的逆转,萧斜阳并没过多的惊讶,步雪莲不可能一直容他如此肆无忌惮下去,这有违步雪莲做人准则。
  萧斜阳躺在步倾流身下,唇角一勾,摆出一个璀璨笑容,道:“尊主,你笑起来太犯规了。”
  步倾流一言不发,只看着眉目间熠熠生辉的他,仿似要于这片广阔天地间,将他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深深烙印在心间。
  萧斜阳见他又回复到以往那高贵冷艳范,下颌一抬,乐道:“尊主,我们是在调情!调情!调情你懂么?请摆出调情该有的表情。”
  此话一出,步倾流立刻红了脸,却还是眼也不眨地看着萧斜阳,不像以往,一被言语调戏便要别过脸去。
  萧斜阳微微曲起左腿,轻轻地顶了顶他的腰身,剑眉一挑,浪道:“来,再给小爷笑一个,小爷满意了,以后就一辈子跟你走天涯。”
  步倾流空出一只手,将他作乱的左腿压了下去,随后俯下身子,在他额上烙上一吻,低声道:“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双腕被步倾流松开,萧斜阳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作死劲儿一上来,拉下步倾流的衣领便要索吻,一边亲一边含糊道:“尊主,没下文了?”
  步倾流被萧斜阳一通缠吻,连带着耳根也红了,正欲与萧斜阳拉开一段距离,身后响起了两声干咳。
  萧斜阳抬眼一看,只见来人一身青衣立于草木中,脸色带了点不自然。
  步倾流正欲从萧斜阳身上起来,却被萧斜阳一把拽住衣领,道:“来,我们继续。”
  宋青瓷深觉萧小公子浪荡风流的名声真是名不虚传,即便在外人跟前也能如此……收放自如?但想起数月之前那诡符之事,宋青瓷便是再想忍也忍不下去了,他道:“萧公子,当着外人亦如此,实在有失礼仪君子风范。”
  步倾流替萧斜阳整理好衣冠,拉着他站起来,迎上宋青瓷那不甚自然的目光。
  萧斜阳眼睛一斜,剑眉一挑,乐道:“庄主,荒郊野外的,撞见别人调情非但不回避,反而偷窥上了,这不也是有失礼仪君子风范?”
  步倾流捏了捏萧斜阳的手腕,往前一步将他挡在身后,向宋青瓷道:“宋庄主,若是无其它事,我两人便就此告辞。”
  宋青瓷一脸和颜悦色,与初见时候的怒发冲冠截然相反,他道:“尊主,全江湖皆知,我宋家五十口皆因诡术被灭,我亦一直视诡术如仇,因而与萧公子初次见面之时才会刀剑相向。如今我与萧公子有缘再见,萧公子真的不解释解释,施用诡符之事?”
  既然宋青瓷要一个解释,内心无愧的萧公子便如他所愿,解释道:“我上次施用的只是镇尸符,与那诡术并无任何关联。”
  宋青瓷看着眼前明俊逼人的萧斜阳,目光带了点意味深长,与地下那些东西打交道的人,皆是一身的死气沉沉,断不会如萧斜阳有此般光辉灿烂之气质。
  萧斜阳见宋青瓷的目光别有深意,笑问:“宋庄主,想到什么了?”
  宋青瓷道:“请问萧公子师承何处?”
  萧斜阳道:“我早已被逐出师门,如今无门无派,我曾经那师傅,也不过是招摇撞骗的无名之辈。”
  萧斜阳话已至此,但不知宋青瓷是没听懂他话里意思,还是持续以往的天然懵,继续向他道:“看萧公子气质风韵,似是名家所教出的世家子弟,猜想公子的师傅断不会是平平之辈,若是萧公子不想说,我亦不为难你。”
  萧斜阳道:“谢谢庄主,那庄主好走不送。”
  宋青瓷在萧斜阳一片坦坦荡荡的目光下,信步走了。
  待到宋青瓷走远,步倾流方问萧斜阳:“你对他有敌意?”
  萧斜阳坦白道:“我与他道不同,江湖正派自认一身正气,向来看不起我施用的术法。”
  步倾流道:“那我与你,道同?”
  萧斜阳乐呵呵地攀上步倾流的衣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尊主,你与我绝对道同。况且,在我心间,从来没有正道邪道之分,只有正邪人心之分。”
  若是人心不正,修炼得再多名门正派的武功绝学,也只会害人不浅。
  只要能控制自己的心不为邪功反噬,不论那武功多邪,萧斜阳都敢炼。
  步倾流将萧斜阳作乱的手握在手里,便要与他一同回客栈,明日还要前往乐平去寻那靖王陵,还是趁早休息为上。
  怎料方回到客栈,萧斜阳便跟宋青瓷来了个相顾两相厌,他料想不到,宋青瓷竟也与他在同一客栈住宿。
  宋青瓷正站于厢房门前,擦拭着手上的无名,见了两人,动作一顿,脸上露出惯有的温和笑意。
  宋家青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两袖清风,尔雅清致——这是江湖人对无剑山庄庄主的一致印象。
  萧斜阳不知宋青瓷背景,只在宋青瓷的只言片语间,知道他来自名声不错的宋氏世家,更详细的,他便不知了。
  宋青瓷将无名插回剑鞘,站直身子,笑道:“又遇见了,真是有缘。”
  萧斜阳也好奇,宋青瓷为何会出现在此,还不待他问,宋青瓷便交待:“此番我孤身前来,事因我庄有要事要处理。”
  萧斜阳想起在乐亭楼那装死的灰衣男子,问道:“那日在奉月抓获的灰衣男子,如何了?”
  宋青瓷道:“后来活了,又跌下山崖,该是死透了。”
  萧斜阳道:“那庄主的仇,算是报了?”
  宋青瓷叹了口气,道:“算是……报了吧。时候不早了,萧公子不去休息?”
  于是萧斜阳丢下站在门外一脸沧桑故作孤独的宋青瓷,跟着步倾流往房内去了,他总觉得宋青瓷的眼神哪里不对……
  萧斜阳倒了两杯茶,以手托腮坐于桌前,在步倾流低头饮茶之时,问了一句:“尊主,你不觉得,宋庄主他年纪轻轻,眼神……却太老道了么?”
  步倾流的房间与宋青瓷的隔了一段距离,因而萧斜阳并不怕会被宋青瓷听见。
  步倾流放下瓷杯,说出了一句让萧斜阳觉得被雷劈了的话,他道:“宋庄主已年过不惑。”
  青丝三千未见一丝斑白,容颜俊秀难窥岁月留痕,怎么看亦不过是青年的宋庄主,竟已年过不惑?
  萧斜阳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这件事。
  步倾流道:“若是修炼的武功心法上乘,容颜不老,亦不是不可能。”
  萧斜阳道:“尊主,你还知道关于宋庄主的事么。”
  步倾流道:“知之不多,据闻宋庄主的妻子是上任无剑庄主乔南山之女乔伊伊。”
  萧斜阳道:“没了?”
  步倾流道:“没了。”
  萧斜阳道:“那我……先回房了。”
  步倾流见萧斜阳想要就此离开,手一伸,拉住了萧斜阳的衣袖。
  萧斜阳回过头来,见红了耳根的凌月尊一脸欲言又止,忍不住那颗要调戏的心,他挑起步倾流的下颌道:“尊主,舍不得我呐?”
  步倾流轻轻拿开他的手,道:“你不留下来?”
  萧斜阳的内心经过一番强烈的挣扎,坚持告诉自己:要傲娇,要矜持,绝对不能留!
  于是,他从凌月尊手里一点一点地抽回自己的衣角,唇角一勾,邪魅笑道:“尊主,今晚就不了。”
  随后,萧斜阳果真没回头地出了房门,留步倾流独自坐在房内,步倾流只觉萧斜阳表情忽明忽暗,却看不出他内心挣扎得有多艰辛。
  回到自己的厢房,萧斜阳连续喝了一壶子冷茶水,才把胸口那口邪火忍了下来,与步倾流同房?他真怕自己三更半夜兽性大发把人给弄个体无完肤。
  得来不易的人,他得好好珍惜,因而,必须骄矜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麦当劳……是时候回归正轨了
  下一章靖王陵,鬼婴殿,往生池'此处手动再见'
  PS强调,逆一脸CP,斜阳是霸道总裁邪魅狷狂桀骜不驯——受。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老子的人(补字数)
  熹微晨光伴随着阵阵清风散入房内,洒落在睡姿清奇的萧斜阳身上,听闻窗外鸟语,他搂过被子便将脸埋入被褥间,挡住了那扰他睡眠的声响。
  囫囵间,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像是有一件要做的事情还未完成,经过与浆糊似的浓稠睡意的一番对抗,萧斜阳一掀被子,顶着沉重的眼皮,从床上坐起。
  他记起来了,他想今日早起去给步雪莲送早饭,以往都是步雪莲把早饭拿给他,自己从来都是饭来张口,他心道:这样的恶习得改!
  如此想着,萧斜阳却又抵抗不住那睡意,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继续睡死过去了,以往在江陵,除却为了碰见下山的步倾流,他一般不在清晨出没,清晨是他用来补觉的。
  跟着步倾流的这一路,作息虽然是规律了,但可以睡的时候他还是不会早起。
  步倾流左手捧着早饭,右手轻敲房门数次,仍不见萧斜阳来开门,思量一番,决定推门而入。
  只见萧斜阳把脸埋在了被褥里,半个身子搭出了床外,一头黑发不甚整齐地垂落下来,堪堪遮住那因里衣松散而露出的线条流畅的左肩。
  见此景象,步倾流将早膳置于木桌上,快步往萧斜阳床头走去,便要替还在熟睡中的人调整姿势。
  朦胧中,萧斜阳感受到了萦绕在周边的雪莲香气,眼睛尚未睁开,手却自然而然地抱住了步倾流的腰。
  步倾流正替萧斜阳翻身,以免他长时间埋在被褥内以至呼吸不畅,不及防地被他一把抱住,难以施展动作。
  步倾流尝试抽出身来,萧斜阳延续了以往‘死不松手’的特性,微微挣扎间,他本就不整的里衣,散得更开了,露出了一片漂亮的胸膛。
  步倾流看得此番景象,脸上飞速起了两抹薄红,正要替萧斜阳将里衣整理好,怎料那人一把将他拉跌在床上,往他身上蹭了蹭,含糊道:“困……再睡一下。”
  萧斜阳这一句话,声音嘶哑带着两分软糯,听得向来面无表情的凌月尊眼底泛起了一丝波澜,也便不忍心把凌月插他怀里了。
  等到日上三竿,萧斜阳方睡足了,睁开眼睛方醒悟到自己半个身子都叠在了步倾流身上,手缠着他的脖子,左腿更是放肆地跨着他的腰。
  尽管被萧斜阳毫无章法地一通乱缠,步倾流依旧规规矩矩,睡姿标准。
  萧斜阳眼见近在咫尺,就连睡觉姿势也是一本正经的凌月尊,内心又盈了一汪坏水,他唇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伸手便去轻扯凌月尊的衣领。
  步倾流本就只是假寐,因而萧斜阳轻轻一个动作,他便睁开双眸,眼底一片澄澈清明。
  萧斜阳腿一跨,以手肘撑起身子,将步倾流困在身下那一处地方,剑眉一挑,乐道:“尊主,时辰正好,不如做点什么?”
  萧斜阳那如丝绸般的发丝落在步倾流身上,有几缕更是直接碰到他颈间肌肤,带来丝丝凉意。
  步倾流道:“醒了便起来洗漱,早膳我已放到桌上。”
  萧斜阳这才想起今早那件没做完的事,想着下次不能这样了,若不是昨夜难眠,他今日也不会睡到此时此分。
  爬下床洗漱完,方好路过一面铜镜,萧公子摸了摸自己的脸,乐了,自己眼底多了两抹青黑……昨夜不眠的教训。
  见萧斜阳在木桌前落座,步倾流方道:“你是否彻夜不眠。”
  萧斜阳咬了一口肉包子,爽快地点头承认了,昨日那股邪火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步倾流道:“为何?”
  萧斜阳有意调戏,道:“看书,颠鸾倒凤十八式。”
  步倾流被萧斜阳的话逼得耳根子红了,却没有离去,萧斜阳心内暗道,雪莲进步了,竟然没被气跑。
  早膳过后,步倾流端坐在一旁,闭目练心法,萧斜阳则寻来朱砂,按照以往的习惯,混合自身精血,龙飞凤舞地画起了符,待到画到第十二道之时,他丢下毛笔,顺手拿起一张镇阴符。
  仔细观察了那暗红的符咒一下,萧斜阳试着改了两笔,却是不满意,他剑眉一皱,将那符咒揉成一团扔到地下。
  他想将镇阴符,改成召阴符。
  萧斜阳不是初次尝试,以往在江陵就曾试过改符,奈何术法不精,画邪符无法像层见那般如行云流水。
  有时候尸体戾气过重,简单的符咒以及术法无法压制,若是能靠召阴符引来一两个厉鬼邪神,那收拾凶尸定必事半功倍。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若是召魂者功力不够深厚,无法控制被召来的厉鬼邪神,那么就只有被反噬。
  萧斜阳深知自身功力不足,因而不会轻易尝试去召那些凶神恶鬼,他一步一步来,看看能不能先召些魂息微弱的孤魂野鬼。
  如此改着,很快朱砂便没了,萧斜阳为了省功夫,从窗台纵身一跳,一落地便引来一阵鸡飞狗跳。
  混乱过后,丰神俊朗的萧公子胸口被砸上了几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抬眼一看,对面楼台几位妆容精致的姑娘正对他掩面而笑。
  萧斜阳眉尖一抽,心想小爷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便无视一众向他抛媚眼的姑娘,快步往市集上赶去。
  方买下两盒朱砂,离开之时恰好遇见有位姑娘在卖糖莲子,想起当年挂在碧桃树下那塞满莲子的青色钱袋,萧斜阳心中一动,买了半袋糖莲子。
  但手上拿的却是一袋,剩下那半袋是人家姑娘免去银钱,送的。
  萧公子不好白让人家姑娘赠礼,摸出一张镇阴符送给那姑娘,说是可保家宅平安,姑娘接到那符咒之时,笑得花痴乱颤。
  待到回到客栈之时,步倾流已练完心法,正收拾好物品等萧斜阳回来。
  萧斜阳方踏入房门,眼前一片整洁,方才被他弄乱的物品全数归位,就连被丢得满地都是的邪符也被收拾好,放到一边。
  萧斜阳半举着手中莲子,浪到步倾流身前,道:“送你的。”
  步倾流接过他手上的糖莲子,将桌子上叠好的十二道符放入他的怀里,道:“收拾好了,可以启程了。”
  两人一路往乐平而去,在路上备了点干粮以便不时之需。
  日日赶路,风餐露宿自然不可避免,入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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