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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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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
  裘刃道:“不错,弓公子家中有事便先行离去,傅己元的事便劳烦二位。”
  裘刃又引着两人落座,交代弓满盈已经于昨日下午离开,也将衣二三和北辰分别引荐,算是互相了解。
  衣二三又带着北辰一阵寒暄,答应到裘刃会客结束再将探查之事细细道来,便先行退下找厨娘领个早饭。
  在回去的路上,北辰道:“可是奇怪。”
  “不是同一个人,白客汀是弓满盈的人,那弓满盈的来头可要细细玩味了。”衣二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地下暗城的主人你可知晓?”北辰心道,若是这两个人有什么牵扯,那地下暗城分属于哪股势力若是知晓便有可能大致猜到白客汀与弓满盈幕后详情了。
  衣二三忽然面色有些难看,将北辰一把揽入怀中,借势将人推进附近的房间,强大的气场让北辰难以动弹,然后感受到衣二三几乎是贴着耳朵的声音,那声音不似平日不正经的油腔滑调,而是浑厚低沉,几乎不带任何情感,同时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道:
  “皇、宫。”
  万华宫内。
  万贵妃今日平时起得要早,昨天弼儿已经从外面赶回来,让她放心不少,太子最近也是老实得难得招人喜欢,但是最重要的是皇上到宫外宝象寺祈福已经半月有余,今日便是皇上摆驾回宫的日子。
  宝月儿也在旁边侍候,仍是低眉敛目,伺候贵妃日常洗漱梳妆,贵妃又将那只彩凤拿了出来,细细玩赏后,像平日一样吩咐宝月儿带在自己的发髻。
  不论衣服首饰随着时间岁月的变化变得如何越发艳丽华贵,但是唯有这一只琉璃七彩凤凰贵妃会日夜傍身,只要面见皇上就必须佩戴这个凤凰的头饰,宝月儿自是知道这其中的玄妙,这只彩凤是贵妃当年还是王妃的时候圣上为她挑选的嫁妆。
  据说当时宫中的锻宝阁一共打造过两只一模一样的彩凤,另一只便收入如今太子的生母楚皇后手中,楚皇后在生下太子之后不久便香消玉殒,那只彩凤也随入陪葬,带入楚皇后的墓葬。
  这彩凤,如今就变成后宫唯一的凤凰。
  宝月儿昨日为从宫外潜行回来的二皇子钱弼接风洗尘,二皇子受贵妃的交代在皇上不在的日子里秘密出宫,这件事只有加上自己的三个人知道,今日皇上回宫若是二皇子赶不回来那便是大不敬的罪过,毕竟贵妃的算盘打了这么久,不能在这种小事上节外生枝。


第15章 真实身份
  钱弼几日前自从接到客栈中母妃的白头鹰,便知道父皇归来之日已经近在咫尺。
  终于离开无应门,卸下弓满盈的身份,自己还是长长呼了口气,心里暗骂李显弘当日与自己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分别,却倒让那个傻子活生生演成了笑话。
  摇头清醒,现在便时刻提醒自己皇子的身份,母妃在信中提到,父皇祈福回宫归来时已经过了早朝时辰,吩咐自己接驾完毕就要早早到父皇的寝宫门外请安,母妃在事情的安排上总是缜密细致,自己也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太子哥哥已经病入膏肓又无子嗣,自己继位只是时间问题,眼下只要看住无应门,便能保住万无一失。
  想到无应门钱弼又是眉头紧锁,因为某个傻子还在痴痴等着他回信。
  李显弘打了个喷嚏,近几日身体恢复的很快,每天除了替姐姐抓药、习武修习,便是一趟三遍不厌其烦的问管事有没有弓满盈的信,不知道他到哪了,见了什么人,过得好不好,整个人在无应门上上下下不停的闹腾,因为这件事还惹得裘刃不知道发了几次火,得亏李君汝好说歹说才让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安静下来。
  “姐,你说盈弟不回信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李显弘蹲在李君汝膝前,双手握着李君汝的手,很是担忧。
  李君汝看着这个弟弟因为一个义弟整日惶惶不可终日,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便劝慰道:“弓公子也是大门大户人家的公子,闯荡江湖不知比你多了几身的本事,你与其在这瞎操心,不如先将自己的身体养好,等到过几天出门寻他便是。”
  李君汝说完干咳几声,忽然是想到什么,又道:“之前和弓公子一同来的那个小娃娃近几日怎么不见了,那孩子看着怪可怜的,平时也不穿鞋,我得了空给他做一双。”
  李显弘笑起来,一口白牙在太阳下面更是显得整个人朗率亲人:“阿姐是多率了,那个娃娃本事大着呢,盈弟都不是他的对手,况且这几天一直和衣二三黏在一起,依我看来衣二三的本事也不在北辰之下。”
  忽然李显弘紧了紧握着李君汝的手,道:“最近半年门里来了许多有本事的人,但是我看他们一个个怪异的很,阿姐有时间提醒一下姐夫要留心了。”
  听到李显弘突然提起裘刃,原来泛漾在李君汝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仍是说道:“我知道了,会提醒门主的。”
  李显弘仰头又问:“阿姐,在我印象里你从没有唤过姐夫名讳,总是门主门主的叫,你们不是夫妻吗,难道娶了妻子果真要如那圣贤书里说的那般相敬如宾?”
  李君汝的笑容彻底在姣好的面容上消失了。
  李显弘没有在意,又继续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姐夫在成婚之前还偷偷出去嬉笑打闹,怎么到成婚后反倒扭捏不自在起来了?”
  李君汝开始猛烈的咳嗽,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李显弘慌忙将站起身,横着抱起李君汝就往罗青方向跑,心里暗骂指定又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姐姐旧疾未好又添心病。
  心里也暗自奇怪,每次谈到姐夫,姐姐面色总会太好看,自己确实记得还是孩童时,无应门和父亲定下的娃娃亲,当时姐姐可是欢欢喜喜,如今嫁到无应门却是满腹愁容,甚至还得了怪病,身体一直未曾好转,竟是几年未有子嗣,姐夫从来不怨不说,也没有再娶,到时姐姐变得冷淡生分起来了。
  李显弘抱着李君汝去到罗青的药房,正巧裘刃也在,看到李君汝虚弱躺在李显弘怀里顿时面色很是难看,赶紧吩咐罗青诊治,又训斥李显弘太不懂规矩。李显弘这次倒没说话,确实是自己可能说了惹姐姐伤心的话,甘愿领罚。
  又听裘刃道:“去书房,管事说弓公子来信了。”
  李显弘猛然抬头,抬脚要走,突然又顿住,看着罗青,罗青将李君汝放到床上安置好,又仔细把了脉息,回身对着李显弘微笑道:“少公子尽管去吧,夫人目前无甚大碍,开几服药止了咳,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可能是染了风寒。”
  听到罗青劝慰,李显弘才作别裘刃,飞也似地跑去书房。
  钱弼此时正跪在地上,因为前面就是皇上。
  和他一起跪着的还有文武百官,只有万贵妃站在皇上身边。
  “皇上舟车劳顿,先去臣妾宫中歇息片刻。”万贵妃虽然已经是四十出头的年纪,但是举手投足间仍带着少女的妩媚。
  “太子如何了。”
  万贵妃仍是笑得春风化雨:“太子安康,功课每日也适度修习,多亏了皇上洪福。”
  皇上将一只手伸出来,万贵妃很自然的迎了上去,却听皇上念道:“不碍事,先去看看太子。”
  话音刚落,随身的太监高喊:“起驾东宫!”
  当然,万贵妃也是一起去的,还跪在地上的钱弼此时抬头偷看,望见母妃眼色,急忙抢上前去:“父皇,儿臣思念皇兄,愿一同前去!”
  皇上一只脚已经迈进龙辇,头也没回,淡淡道:“准。”
  钱弼面热心冷,也随着众人赶往东宫,去看那个马上就要不复存在的太子。
  南华山上。
  南华山是器阁所在,整座山上分部着大大小小的暗阁,每一处都有暗阁夫长总领负责,只是这些夫长全部听令与器阁主人,其他人员一干不问。
  器阁主人自从存在就以铁面示人,七年之中,无人能道清言明其来历,再者,暗阁夫长都是从江湖搜刮来的亡命徒,每个人几乎都犯下过滔天罪行,都有些个本事,只要能够逃避官府追查来到器阁,并受到重用,官府也拿他们无济于事。
  萧三娘和景芝是两个例外。
  器阁主人名段无衣。
  在段无衣闭关期间,景芝暂行器阁主人之职,对北辰是这样说,但是段无衣真实的行踪只有北辰和萧三娘知晓,其他阁中众人自是全然不知,其他众人甚至不知道还有这三个人的存在。
  华南山最顶端是一处听雾阁,景芝站在听雾台前的石桌前,认真摆弄草药,但是好像眼前的铁面很是碍事,便伸手摘下。
  “喂,景哥哥,你把面具拿下来,再让旁人瞧了去。”三娘平时大大咧咧,但是在关键问题上还是十分谨慎。
  景芝侧头,道:“面具让我视野受阻,怕是看不清草药种类,让你吃错药。”
  三娘哂哂笑道:“怜香惜玉,你要是再多见些女人,就知道现在有多蠢了。”
  景芝没有作声,只是将台子上的瓶瓶罐罐分别装入不同的草药,时不时翻看《本草集》,一副潜心研修的模样。
  三娘虽然嘴上打趣其实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因为自己的事,景芝已经研究了整整五年,五年之内没有任何起色,连三娘自己都放弃了,他却还是依然坚守,原本洒脱恣意的性格也变得沉默寡言了许多,这是三娘最不愿看到的,毕竟。。。。。
  入世深了。
  三娘坐在房间里,看着景芝忙绿的背影,索性倒在地毯上,看着房间最顶端的青帘红帐,从最中间倾泻下来,像极了自己在醉红楼里房间,想着老鸨的脸和肥油和尚心里一阵倒胃,又侧头看见在“咚咚”捣药的景芝,一颗心就这么沉下来,闭上眼,心里道,若是可以永远不会老去,在别人满脸皱纹的时候自己还能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又何尝不是一桩美事。
  即使,活不到五十岁,又有什么分别,毕竟自己早在七年前就该死了。
  “北辰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刚才还在沉思的三娘被景芝的话拖回现实,坐起身来,将裙上的绣花压在腿下,道:“我都盯着呢,段大哥已经和他接上头了,没有告诉他。”
  “为什么段无衣要瞒着北辰?”
  萧三娘神气道:“要不说你傻,北辰要是知道了,还怎么心平气和的完成任务,眼里天天是他的段大哥。”
  萧三娘话锋一转,严肃道:“小狼崽武学根骨极佳,但越是想要证明自己就越是陷入泥潭,如今让他暂时看不到段大哥对他反而是一种解脱,段大哥换一个身份去开导他,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话虽如此,但是我总觉得段无衣此举另有深意。”
  “你们这帮臭男人,就是心思太重,想那么多干嘛,眼下只要是好的,以后的事情难免不会有变化。”
  萧三娘说完,又走到景芝旁边看他磨药,景芝的手很白,骨节分明修长细腻,当真称得上是一双绝手,她之前问过他关于手为什么生得如此好看,景芝坦言,若是没有这只手,现在怕是一堆白骨了,是这双手让药仙答应收他为徒,才有了现在的药仙。
  萧三娘小的时候总是在背后偷偷叫他巧手娘娘,当时还惹得景芝很是难堪,最后也释然了,可是三娘却再也没这么叫过他。
  段无衣啊,段无衣,你可要懂得分寸,景芝心里隐隐不安。
  北辰依约来到衣二三的房间,却发现房间昏暗,没有点灯,心里起疑,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花样,上次和他扭打在一起的景象至今记忆犹新。


第16章 恶劣玩笑
  北辰见到屋内昏暗 ,不敢大意,放轻脚步,手掌捏住刀身,又不敢使尽全力,慢慢向房内靠近。
  直到北辰已经走到房间的中心,房间里面仍然一副无人的迹象,北辰越走越疑,北辰的眼力向来很好,尤其是在漆黑的夜里,虽然这屋里散发着蒙蒙的昏暗,但是在北辰眼里却是通彻清晰,他巡视一周却没有发现一处人影。
  北辰挥刀将桌上上的烛台点亮,房间顿时敞亮起来,借着烛火,北辰也看清了房间布置。
  手里的刀不自觉握紧,这诡异的气氛让他开始不安,像夜晚独自走在雪地中,散发着清冷的寒气,直到遇到那个温暖的怀抱。
  突然,北辰抽刀向身后劈去,回身果然发现衣二三一张贼眯眯的弯眼此时正盯着他,让北辰有些发毛。
  “你搞什么名堂,你让我来,自己却躲起来?”北辰口气中带了十分沉重的不满。
  连北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无聊的玩笑牵引情绪,只是感觉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很不好。
  衣二三倒是稳稳捏住刀身,就像那天一样,只是力道很弱,因为北辰出刀时也没有用尽全力,就像知道来的人是自己一样。
  “小娃娃,我如果不留个心思,怎么知道来人是谁。”
  北辰心道,凭他的借气识人不可能不知道来人是自己,只当他在为自己幼稚的玩笑狡辩,自己也不去理会,开门见山:“你到说说,我的武学为何难再上一层。”
  房间烛火摇曳,又将北辰的轮廓勾勒与明暗之间,光影波摇间恍若谪仙。
  衣二三坐到桌前,摸索着桌上茶杯,茶杯很是精致,青瓷釉上用白乳添作两笔,一只红嘴仙鹤便在杯身四周翩然起舞。
  “如果你还是这样问我,目前你的武学就会如同杯上仙鹤,只会绕着杯身徘徊。”
  “你什么意思。”
  北辰心里烦躁,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说些云里雾里的话。
  衣二三倒是一派气定神闲,为自己添了杯茶水,轻嘬一口,道:“你就不能坐着同我讲话,而且。。。。。。”
  衣二三忽然压低声音,整张脸变得严肃起来,房间气氛顿时变得无比压抑,北辰受到衣二三施布的强大气场,一时竟不敢说话。
  只听到衣二三不紧不慢地说:“你现在什么身份?”
  这句话嗓音陈厚,里面又掺杂着衣二三的内劲,震在北辰耳中,北辰只觉头晕目眩,步伐开始虚浮。
  太强了,北辰内心震撼不已,不自觉收敛了脾性,低头道:“师傅。”
  声音有些颤抖,而且还带上了从未有过的乖巧。
  扑哧……
  哈哈哈……
  衣二三捂着肚子,双手拍打在桌子上,两腿乱踢,半晌才摸了把眼泪道:“还真是个孩子。”
  这话夹杂杂着北辰不曾注意的宠溺。
  “所以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北辰沮丧,还是站着,内心里还有种被羞辱过后的低落。
  “如果哪天你不再这样问我了,我就告诉你。”衣二三用十分庄重的口气回答了很像赖皮的这句话。
  北辰没有再发怒,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在这个狡黠的男人面前展露自己卑微的愤怒。
  “你饿了吗?”
  衣二三问道。
  北辰又是一愣,这个男人果然很不正常。
  “不饿。”
  “徒儿,随我来。”
  北辰在被衣二三拖走之前,耳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裘刃还呆在李君汝的窗前,端茶递药,照顾得无微不至。
  李君汝只是机械地吃着喝着,就像完成任务一样,脸色还是很难看,就连睡去的时候,脸都深深的埋向里侧,就像躲避着什么。
  或者在某种程度上说,她是在躲避眼前这个悉心照料自己的夫君。
  裘刃对于李君汝所有的反常都看在眼里,但是只要她肯陪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够了。
  门外有两道人影走过,一高一矮,速度很快,这是在裘刃眼里,对于一般的门生根部不会注意到,因为实在太快了。
  北辰被衣二三抱着,是生生硬硬的肩扛!
  被勒得喘不过来气,北辰憋屈得很,还偏生不能发作,这个男人总是让他难堪。
  两人落在无应门处上方的一座屋顶上,两人均屏息轻掂,没有发出声响。
  北辰轻声道:“不是去厨房吗,来这里做什么?”
  两人落脚的房顶,下面是李显弘的卧室。
  “听说弓满盈来信了,咱们也过来看看。”
  衣二三将头凑近房顶的烟囱,轻轻将手拨开屋上的青瓦,直到里面透出暖橘色的灯光,北辰也将头凑过去,顺着衣二三的目光看去。
  衣二三感受到身边的小脑袋,北辰的头发没有束起,平日总是拿一根发带绑着,有些松松垮垮,此时一靠近,有些碎发就顺着北辰的脖颈滑下来,衣二三侧目又顺着头发看见北辰精致的锁骨,心中微动,泛起自己未曾有过的异样情绪。
  北辰倒是未曾察觉衣二三的侧视,仍是专心致志探看屋里的情况。
  李显弘从书房那里收到盈弟来信时,十分激动,哆哆嗦嗦将信展开,上面却是别人的手迹。
  “阿弘勿念,一切安好。”
  只有八个字。
  李显弘将信横竖上下看了许多遍,确定只有这几个字,晚饭也没吃,就回房研究起来。
  会不会是盈弟有些隐私之事不好明说,这信藏了暗语?或者是江湖黑话?再或者信纸有蹊跷?
  脑海中涌现了许多奇怪的想法,还特意问门房收信时有没有告知信从何来,但是门房回话却是信鸽送来的,鸽子已经关起来了,想要回信再放回去。
  李显弘又将信鸽笼子拎回来,给里面那只肥鸽它吃最好的谷子和纯净的山泉水,可是那只鸽子不领情似的,分毫未动。
  李显弘越看信鸽越欢喜,信鸽整体呈灰白色,只有脖子以上和翅膀的末端带着泛彩的绿色,两支翅膀欢腾起来格外好看。
  房顶上两个人就痴痴傻傻看着屋内的李显弘摆弄信鸽,北辰耐心快要用尽了,侧头看见衣二三仍是看得津津有味,也没说什么继续往下看。
  只见李显弘将信和信鸽都放置在桌上,拿了铁棍出门去了。
  李显弘要去练棍了。
  “机会来了。”
  北辰还没有反应过来,衣二三已经在李显弘刚刚离开时就跳了下去,北辰连忙跟上 。
  “你望着风,我进去一趟。”
  衣二三交代北辰看门,自己用不知哪里来的铁线将房门撬开,翻了进去。
  北辰领了命令又跳上房顶,仔细侦查。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北辰看见练棍回来的李显弘,连忙翻下屋顶,只看见门房已经恢复原状,衣二三早已经没有踪影。
  火气翻腾,北辰此时此刻只想拿着漆刀把那个男人的脑壳劈碎,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强压火气,北辰摸到衣二三门口,发现果然里面点着灯,那颗自己很像砍碎的脑袋在里面摇摇晃晃。
  “你回来也不说一声!”
  北辰没好气叫道。
  衣二三全然不理,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北辰望着衣二三表情严肃,一时语塞,只好气鼓鼓的坐在临窗的凳子上,托腮瞪着衣二三。
  衣二三抬头,做出一副惊恐表情,语言却是戏谑:“我一个人来去惯了,把你忘了,莫怪,乖徒儿。”
  北辰悻悻道:“可是查到什么。”他不想再为这个男人动怒,若是每次都是如此,保不齐自己要被气死的。
  衣二三点头笑道:“可以确定,弓满盈必定和皇宫有某种联系。”
  “何以见得。”
  “我去探查过那只鸽子,是皇宫里御用的信鸽,非皇粮不吃,另外信纸材料做工和信上墨迹也非寻常人家所用。”
  衣二三坐正道:“要想确定,还要麻烦乖徒儿你。”
  说着将手中正在玩弄的青鹤茶杯转到北辰眼前:“烦请你跑一趟。”
  确切的说,衣二三让北辰跟着信鸽,看究竟是何方信鸽。
  北辰原本瞪着着的眼睛又大了一圈。
  衣二三笑眯眯盯着北辰:“只有这个方法可以确定信鸽的来历,不过你也不过太过担心,皇宫距离无应门不过百八十里地,凭你的脚程,也不过一日,若是半路看见信鸽方向不对,再追个几十里就回来便是。”
  北辰心道,说的好轻巧,一日不吃不喝还要时时刻刻盯着那只鸽子,精力体力的耗费可以摧垮一个成年人。
  虽说如此,但是北辰总觉衣二三别有深意,料想自己该是能完成的,便答应下来。
  “好好好,不愧是我乖徒儿,来来,尝尝这个!”
  北辰又愣住了,衣二三从桌子下面端上来一只烧鸡,还冒着热气,上面油花还滋滋地响着,盘上还摆着葱花香油。
  北辰本来不饿,看着这只泛有油花的鸡顿时感觉肚子空空如也。
  “你去厨房了。”
  “对,还是厨娘给我的。”衣二三脸上狡黠无疑,颇有点神气 。
  北辰打量衣二三那张实在不算出众的脸,满腹狐疑。
  两人最终还是将那只鸡分着吃了,北辰并不轻松,因为想到自己将要追逐的那只肥鸽。
  “你怎么确定李显弘什么时候放鸽子?”
  北辰突然想到这个颇为重要的问题。
  “估计现在就要送信了。”
  北辰左手握刀,转身便走。
  这个男人太恶劣了!


第17章 皇子钱玟
  弓满盈看着父皇给太子端药。
  太子躺在床上,肤色惨白,本就修长的身体因为没有多余的赘肉而更显瘦骨嶙峋。
  弓满盈就是看不惯父皇唯独对这个病秧子挂念担心,从小就是这样。
  明明只有两个皇子,父皇对自己却从未展露过半分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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