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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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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躺在床上,肤色惨白,本就修长的身体因为没有多余的赘肉而更显瘦骨嶙峋。
弓满盈就是看不惯父皇唯独对这个病秧子挂念担心,从小就是这样。
明明只有两个皇子,父皇对自己却从未展露过半分柔情,连一个笑脸父皇都不屑给予自己。
看到床上的钱玟,他的大哥,本朝太子,从小因为他的身体本就聚少离多,感情更是淡泊,所以,不论这个大哥是否明天咽气他都不是很在意,只是想到倘若大哥死了,父皇可能愿意将为人父的温存转移到自己身上,对大哥的死就多少带了些许期待。
“玟儿,近几日身体可好些了。”
皇帝难得露出关怀的深情,此次出宫,也是为了太子的病,民间神传,宝象寺祈福甚灵,皇帝也愿意为了自己这个儿子一试,皇帝已有六十多岁,身体也不是太硬朗。
“多谢父皇挂念,儿臣已无大碍,汤药也坚持按日按量服用,请父皇放心。”
真是一派父慈子孝的感人局面。
钱弼虽心中冷笑,但还是凑上前去,跪在太子窗前道:“皇兄,弼几日未敢冒昧打扰,怕扰了皇兄清净,也时时关注皇兄身体,今日随父皇来看皇兄,看到皇兄身体大好,弼也深感欣慰。”
说完就伏在床头,满脸的喜极而泣。
一旁的万贵妃也用手帕轻掩泪痕,伏到皇帝耳边道:“皇上您也舟车劳顿,不要累着了身子,先到万华宫歇息片刻。”
皇帝终于点头答应,又交代太医诸多云云,才是终于来到万华宫中。
待皇帝和万贵妃走后,太子又摒退左右,然后猛然坐起,虽身体消瘦,但是眼睛精亮,没有半点生病之相。
钱玟从床上坐起,开始摒弃调息,动作很轻缓,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随后将灯熄灭,房间陷入黑暗。
“你到底是谁?”
黑暗中,钱玟发问。
“你只管相信我,给我时间,你就会痊愈,只要记得不准再喝太医送来的药。”
“再过几日,你我必会相见。”
早在几日之前,这个陌生的声音就一直围绕着钱玟。
钱玟一开始以为是刺客,但是这个声音没有现身,只是警告自己太医的汤药有问题,而且还交给自己一套调息的口诀,可以渐渐排出体内的湿毒,同时又交给自己关闭天华经脉的口诀,可以让太医瞧不出问题。
钱玟对此大为不解,摸不清是敌是友,但是目前听了对方的话确实身体大为改观,自己从出生就伴随着病痛,折磨自己每个日日夜夜,如今居然神奇转好,自己也十分惊叹那人的身份。
“好,那便静候阁下。”
钱玟从未想过,自己的病是有人从中作梗,母妃自从自己出生之后不久便去世了,自己受到万贵妃不少照料,与钱弼虽然不常往来,也是亲如兄弟,如今,自己的病很是蹊跷,让他不禁怀疑,万贵妃母子二人的居心。
宫中角落。
北辰此时正扶着宫院处的一颗大树喘着粗气,自己也不知道追到哪里,但是那只信鸽确确实实是落在宫里,看方向,又听宫女太监碎碎念,大致能够确定是二皇子饲养的御鸽。
二皇子,弓满盈。
北辰想去一探究竟,但是眼下还是先稍作休整,追了整整一天,看着那只肥鸽停停落落,自己已经手脚疲软,咽干口燥。
就在北辰修整之际,忽然腰被一人揽住,那人另一只手捂在北辰嘴上,北辰伸手抽刀,穴道又被点住,顿时瘫软下来,整个身体嵌进对方怀中,北辰挣扎着回头,头依靠在对方的肩膀,因为紧张和愤怒呼出的白气,氤氲了双眼。
那人低头看见北辰略微湿红的双颊,还在控制北辰的双手猛然一顿。
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那人将手从北辰的腰间向上移去,北辰穿衣本就松塌,在经过一番扯扯扭扭,衣服已经算是挂在身上了。
冬天的夜晚很冷,但是北辰身体仍旧滚烫,那人注意到,北辰虽然衤果露在外的皮肤很白,但是胸前却是粉嫩异常,平日因为穿衣,未曾察觉。
北辰还在挣扎,他皮肤滑贴,那人很怕北辰若是再挣扎下去,很有可能在这里上演一出金蝉脱壳。
收了玩笑心思,那人将北辰的头扭过来。
北辰终于看清那人的相貌。
高耸的颧骨,精亮的双眼。
衣二三!
北辰早该想到,被搂上腰的第一瞬间北辰就隐隐察觉,这个手感似曾相识。
又是戏弄,北辰还偏偏不能发火,一次次被像个姑娘一样玩弄,让北辰羞耻,两股热泪不自觉的眼眶中滑落,鼻尖也开始抽泣,变得通红。
哭了?
衣二三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哭了,本来想好北辰若是发火正好可以提点一番,但是没有料到居然委屈哭了。
一时之间有点无措,因为自己预判很少有失误的时候,自己也是从来不去做两手准备。
“别哭,引来人就不好了。”
抓耳挠腮就憋出这么一句。
北辰立刻不哭了,因为觉得衣二三说的有道理,又摸了把鼻涕道:“你怎么来了,一直跟踪我?”
“谈不上跟踪,是怕你被鸽子甩了,我去多些把握。”
这话说的轻轻淡淡,北辰听着可是刺耳。
冷淡道:“你可有所眉目。”
“正如你所想的那般。”
两人心照不宣,又转到别处宫闱,衣二三跟在北辰身后,看着前面跳跃的人影,目光又不自觉放到那人后颈处。
真白啊。
钱弼接到李显弘传书,才展要看,外面太监通报母妃传讯了,便将信搁置枕头下面,匆忙拜见母妃去了。
“弼儿,今日你可看见太子如何了。”
“是。”
“传你过来是要你明白,如今大事将成,你自己应该收心低调,怎么做人做事,不用本宫再教导你。”
“是。”
母妃的□□钱弼从小便牢记在怀,奉若规臬,他知晓母妃心心念念的便是让自己荣登皇位,从小便理解母妃的苦心,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不用母妃提醒自己也会万分小心。
宝月儿又吩咐几个宫女将菜品端上来。
万贵妃也是想和自己阔别多日的儿子吃上一顿团圆饭。
等到钱弼回到自己宫中,准备歇息时,摸到枕头下李显弘的那封信。
又坐起来,展信后便看到密密麻麻的小字,仔细看了之后,钱弼不禁心里好笑,这个傻子。
在信的最后在李显弘表示,想知道弓满盈的具体方位,自己要去找他。
钱弼皱眉,思忖间,走到燃烧的烛台前,将那封信燃了,信已经烧到一半时,钱弼又急忙将那封信从火里拾了起来,用脚将火星踏灭,将纸放在手里,盯着半晌,又放回信封当中。
重新压回枕头下面,才沉沉睡去。
六九天气,屋外还是有些寒意逼人,宫中积雪已经融得差不多,宫中太监宫女还都穿着棉衣,偶尔还有几只偷食的御猫,在宫中四处流窜。
“乖徒儿,你且停下。”
北辰听见身后衣二三叫唤,便侧身停步,扭头道:“怎么了。”
“休息片刻,我累了。”
说完躺在脚下的屋顶上便不动弹了,北辰无奈,只得折返回来,也坐在衣二三身边,调息运气。
北辰的白在这漆黑的夜里很是醒目,衣二三托腮歪头,用余光瞥着北辰,褐色的瞳孔开始变得幽冥昏暗,夜晚的星光倒影在眼中又多了几分缥缈不定。
“你这刀有名字吗?”
衣二三问。
“北辰。”
“和你一样的名字。”
“嗯。”
“那真的太巧了。”
衣二三抽出身后的桃木剑,道:“我这把剑也叫北辰。”
北辰挑眉,淡然道:“若我猜不错,是你方才才临时起意。”
衣二三正色道:“胡说,我可是砍了一棵叫北辰的桃树,在我雕刻它时,就已经是它的名字了。”
衣二三半坐半躺好不惬意,眼神直勾勾盯在北辰被风吹得半敞的胸前,刚刚的潮红已经散去。
“弓满盈既然就是二皇子,那么他混入无应门的目的又是什么?”
察觉到衣二三的眼神,北辰不去理会,反而开口问道。
寒风裹袭着料峭拂在衣二三脸上,衣二三搔了搔脖子,有点烦躁:“你可还记得无应门和弓满盈商谈的合作。”
北辰突然睁眼,忽然想到景芝之前确实伴作段大哥来到无应门,最近也没有收到器阁的消息,三娘也迟迟未现身,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自是记得,如果这样说来,那白客汀也是弓满盈的人,还有地下暗城,统统是来自宫中的势力。”
北辰越想越惊,无应门和皇宫牵扯不浅,那段大哥想要倾覆无应门的计划又是难上几分。
每每想到段大哥,北辰就眉头紧锁,自己如今功力不济,才出器阁便于上裘刃和衣二三这样的武学大成者,以后再添宫中势力,自己又能为段大哥抵挡几分。
衣二三在一旁瞧北辰的面色,心里暗道,这娃娃不知又想到哪里去了。
“咚”
一个响指打在北辰眼前,北辰猛然握刀向前,才发现又是衣二三的玩笑,也没了脾气。
“你做什么?”
“该走了。”
衣二三先一步跃下房顶,北辰顺着衣二三的方向看见一个人。
一个手臂上有疤痕的女人。
第18章 风雨欲来
宝月儿领了贵妃的命令,去太医馆查看负责送给太子的汤药,顺便问问最近太子的情况。
太医们对这个万贵妃的侍女很是尊重,因为宝月儿与寻常侍女有很大不同,除了皇帝之外,见谁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实在不大像个下人。
太医知道背后万贵妃很很有可能成为后宫之主,对她的人向来都是唯命是从。
几年前一个太医因为犯了贵妃忌讳,这太医馆就再没出现过那个太医。
“娘娘让我来看看,你们就各自作好手里的活儿。”
太医纷纷应承,但是手下还是不免发抖,动作也都放轻了不少。
此时紧追而来的衣二三和北辰二人落在对面的房顶上,两人均屏气遮盖于草丛之中,衣二三的头在北辰上方,北辰感觉到他的鼻息淡淡挥洒在自己头顶,心里不自觉有些紧张。
恍惚间有种熟悉又安稳的感觉。
北辰正游神间,忽然听到头顶上方的人轻声道:“那日地下暗城的女人。”
北辰听他这样说,也开始仔细审度起在巡查太医馆的侍女,确实不错,那女人手臂的疤痕以及身材轮廓与那日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没有当时的跋扈,此时倒是循规蹈矩了不少。
天色渐深,宫中轮流守夜的侍卫开始频频换班,就在其中的一个侍卫交接完成后,从里面走出一人,径直朝太医馆走去。
宝月儿看见来人,也十分自然的迎出门去。
两人肩并肩走着,听不清谈了什么,只是看见那名侍卫眉飞色舞,偶尔还在比划什么,宝月儿脸上却是冷冷冰冰,不曾展现什么好颜色。
等等!
北辰蹙眉,脖子向前探去,想要看清那名侍卫的脸。
只听得头顶上方衣二三道:“是日底下暗城的那名青年,与白客汀模样一样。”
果然,如此又做实了地下暗城背后必有个别皇室的支持。
只不过,宝月儿背后又是万贵妃,堂堂皇室,结交这么多江湖术士做什么
?
北辰正思索间,忽然意识模糊,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北辰幽幽转醒,自己已经在衣二三的床上。
“醒了?”
衣二三的声音。
坐起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衣二三,像是在等他解释。
“我想快点回来,所以,就把你打晕扛回来了。”
北辰揉了揉后颈,又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估摸着已经到了时,便起身要往外走。
衣二三拦住道:“别回去了今晚就住这。”
北辰还是没有说话,眼神有些茫然,只是停住了往外走的动作。
衣二三看着北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微微蹙眉,转而又笑道:“好徒弟,为师问你一个问题。”
北辰扭头,没有注意到衣二三越来越近的脸。
“你认为下一步该怎么做?”
北辰思忖间脱口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教我如何提升修为。”
“你若只是要我打败裘刃,直接如此便好了。”
北辰向后仰,两只手臂交错放在脑勺后面。
“如今牵扯出许多事端,你还是不要以身犯险。”
窗外有一只鸟不停地在叫,声音此起彼伏。
奇怪的是,寒冬腊月哪里来的飞鸟。
屋内两人却貌似未对窗外鸟鸣坐做出任何反应。
衣二三哈哈大笑,又往里凑了凑,探头道:“确实如此,但我要说,我不止那一点野心,是不是可以将你的想法告诉我了。”
衣二三此时脸已经距离北辰不过半寸,北辰也不退,衣二三同样不再前进。
“毕竟,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笑得有些下流。
北辰这样想。
“弄清弓满盈和无应门的合作。”
北辰还是回答,同时又看见那张脸颇为满意的后退。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北辰想到若是合作,景芝应该知道些,毕竟此次合作是三方合作。
又听见门外的鸟儿开始叫的欢,心道是三娘送信来了,这鸟晚上喳叫太过招摇,于是对衣二三说道:“明日再做商议,我先回房,困了。”
说着又要往门口走,不过这次,衣二三没有阻拦,而是颇有深意的目送北辰离开。
衣二三挠了挠后颈,似乎有些不舒服,想到今天北辰在宫中的模样,自己不明白一阵阵难以言明的悸动究竟是什么,不过,眼下不能再去细细探究。
衣二三从房间的内室拿出一只信鸽,不知道在纸上写了什么,便将那只信鸽放回天上,望着信鸽离去的方向,不禁开始蹙眉。
另一方面,北辰趁人不备,将那只叽喳乱叫的鸟儿引回道房间,是三娘带来段大哥的口信。
大致内容是说让北辰现在在无应门暗中打探,利用一切事物资源,取得裘刃的信任,等到自己闭关功成,再统揽全局。
北辰很激动,这是这半年来段大哥第一次给自己传信,笔迹还是段大哥原来的模样,这封信根据规矩应该立马烧掉,但是北辰舍不得,便将灯点燃,用自己身上的布料将那封信包裹住,又找来针线沿着布料纹理一针一线绣了起来。
灯影摇曳,针线穿梭,虽然缝得扭扭斜斜,但是已经看不出里面的真实模样,从外表看只是一个香囊的失败品。
北辰把它揣带怀里,才摸到床上深深睡去,在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年的北漠。
一个带血的剑客,一头受伤的母狼,一轮皎洁的弯月。
在没有遇到景芝和三娘之前,一直是他们在一起,自己睁开眼的瞬间,只有他们两个。
还有那把“北辰剑”。
万华宫外。
“客沁,你可打探到前几日前来投诚之人的底细?”
宝月儿低声询问站在她面前的侍卫。
“月儿,我都探查过了,那人该是严裴的儿子,那个奶小子,是无应门最近新收的刀客,有些本事,不过最近和那个衣二三走得很近,小子是个漠北来的外乡人,在中原没什么势力,是最近半年才游走在中原地带,底细干净。”
“很好,尊上娘娘吩咐,最近是关键时期,任何事情不允许有任何差错,那两个人你好好盯着,有消息再通知我,我先回去给尊上复命。”
宝月儿抽身欲走,却被侍卫搂腰拦住,只听那侍卫委屈道:“她最近可有打你?”
“白客沁!”宝月儿突然严肃生气,一把甩开侍卫的手,道:“注意你的称呼,尊上娘娘要打要骂轮得到你这奴才嚼舌。”
白客沁也有些激动,又将手攀上宝月儿的肩头,“我是担心你,最近伤口添的多了,我心疼。”
宝月儿低头,没有动作,半晌道:“我自有分寸,尊上娘娘最近有些心事,作为侍女,替她分忧解难是我应该做的,这么多年一直陪在她身边,我知道该怎么做。”
侍卫头子在太医馆外吆喝换班,白客沁着急过去,又实在放不下宝月儿,一时涌血上头,又将手向上挪了一分,索性将手捧起宝月儿的脸,嘴唇点在他日思夜想的粉嫩唇瓣上,这个亲吻很短,但是留在上面的温度却灼热了两个人的心。
白客沁在宝月儿耳边留下一句“一切小心”便仓皇逃跑,踉跄到侍卫头子那里,接了班,朝着太子东宫方向巡视去了。
留在一片黑暗中的宝月儿看不清神情,只是看身形有些微微颤抖,不知是喜是悲。
无应门正厅内。
裘刃十指交叉,他感觉不对劲。
最近一个月,他有些心神不宁,夫人的病也开始反复无常,这让他很是心烦,也让他忽略了最近几个月的奇怪事件。
比如,傅己元的死,那日衣二三和北辰回来,说事情已有眉目,很有可能是傅己元自己误食修补功体的禁药所致,也给自己看了盛药的箱子,但是,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呢?
北辰和衣二三最近仍是早出晚归,想到这里,裘刃唤来管事,吩咐将原来派去跟踪各个门生的暗应调回来复命,又提了一句“先把负责跟踪衣二三和北辰的暗卫找过来,今晚之前复命。”
很快,在裘刃面前占了一个人,那人黑衣遮面,与门外的黑夜融为一体。
“他们的行踪。”
黑衣人不发话。
“我在问你话。”裘刃再次强调。
黑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颤巍巍道:“属。。。下无能,请门主责罚。”
“说!”
“属下根本追不上那两人的速度,太快了,属下有罪。”
裘刃有些惊骇,自己培养的暗卫虽然说武功可能各有不济,但是脚力都是顶个儿好,这也是这些暗卫活命的本事,自己曾经以身试验,就连自己想要轻易摆脱暗卫都是困难的事,更何况区区两个门生,况且北辰那小子的分量自己是掂量过的,还没有随便摆脱暗卫的能力。
衣二三,那个时常笑眯眯的病秧子?
裘刃问道脚下那人:“追到什么距离?”
“回门主,出了无应门便丢了。”
裘刃气上心头,一脚踹在暗卫的头上,当场鲜血四溅,自己自从娶妻之后很少这样惩罚属下,但此时裘刃实在是心烦意乱,也就顾不得许多,只吩咐管事派人打扫。
衣二三。。。
裘刃眼神变得很是深沉。
当天夜里,风云大变,天上乌云密布,不知明日是怎样一派风雨之景。
第19章 驱逐战败
经过一晚的酝酿,今早终究是没有太阳。
太色暗沉,闷闷作响,照理说这隆冬天气,干燥物寒,一般是没有雨的,可是今天的天气却是出奇的阴沉,像是夏季午后的重云,直挺挺压下来。
衣二三正跪在无应门正堂中,等候裘刃问话。
“我且问你,近几日探查傅己元一事可是有眉目了。”
衣二三跪在堂下,身体挺得笔直,一改往日贼眉鼠眼的做派,反倒有些正气凌然不卑不亢的意味。
只听衣二三回道:“禁药所致。”
“药从何来!”
这一句已经带了怒气。
“不得而知。”
裘刃原本端坐在堂上的交椅上,只待片刻,就出现在衣二三身后,飞起一脚,硬是揣在衣二三的后背上,顿时衣二三闷咳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来。
“我再问你一边,药从何来。”
此时,声音倒是出奇的冷静,只不过像是对着死人呐呐自语一般的低沉。
“不得而知。”
面对同样的回答,裘刃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又是一脚飞踹在衣二三后颈处。
寻常人家经历过这两脚,估计性命以致损伤,但是反观衣二三除了呕血之外,竟是没有挪动一分。
裘刃叫道:“那戟来!”
那是裘刃的傍身兵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后让他有兴趣拿戟一战,早在先前,见过这个其貌不扬的衣二三裘刃心里就隐隐不安,不知何故,如今这个人的神情气质已经发生了改变,唯有较量一番,才能摸清他的底细。
管事吩咐几个门生,小心将裘刃的“雨夜青龙”抬到堂前。
这把“雨夜青龙”成名是在七年前灭一尺斋中一战成名,当时裘刃还是少年胸怀,意气风发,跟着当时门主裘远道一举荡平一尺斋满门,虽说当时,素有无应门和一尺斋分别坐镇南北,是当时武林有名的武学大家,两家也到相安无事,成就“南剑北刀”的武林传奇,但是,仅仅一夜,风云突变,一尺斋除了一些下人等闲杂人员,其余包括肖建平万湖和他的妻儿纷纷被无应门夺了生门,自此,江湖属无应门一家独大,再也没有与它比肩的势力在这七年中出现。
“夜雨青龙”最终也成就了无应门当时的少主裘刃,后来少年裘刃像是一飞冲天的青龙,从此势不可挡,仅有半月,便挑榜名人前十者,无一败绩。
此次仅仅因为一个门生,让着把销声匿迹江湖长达五年之久的兵器又重新握到裘刃手中,裘刃正直壮年,武学在这几年更是层级突破。
“拿起来。”
裘刃丢给衣二三一把剑,那把剑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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