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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将军怀里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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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好保持缄默喽……”
  要不是之前箫璟那死人头为了点小钱接下了陈贺那个任务,偏偏任务的对象还有点像那位,他才懒得冒着撸皇甫虎须的危险一路悄悄跟到这里,简直是找罪受嘛!
  但随即转念又想,箫璟那家伙新婚燕尔,在冥寨里头和新“夫人”斗法斗得昏天地暗,整个白冥都被搞得乌烟瘴气的,还是跟着皇甫他们好啊,又有好吃的,又有美人看,还可以随时溜出来去看看他家小曦曦,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又屁颠屁颠的奔回阳城去了……
  能不和枭凌铁骑对上当然最好,皇甫当机立断,在当天就制定好了新的路线,改往墨城西侧绕道,继续南下,直攻双城关。
  出发前夜,皇甫到偏房去寻了伶。
  伶正燃了一支蜡烛,披着外套,捧了一本诗集一类的书看着,火光微微跳动,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剪影。
  皇甫走过去,给他拢了拢衣服,顺手就把人捞到了怀里。
  这几天都在忙于绿袖的事,他不禁有些心虚:“伶,这几天晚上没来找你,你可别赶我出去啊。”
  伶的目光还粘在书上,似乎不想听他废话,头也不抬:“正好你来了,说个事。”
  皇甫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伶慢慢接道:“明天出发,我要回五火去了。”
  “为什么?我不同意!”他想也不想就否决,一想到要他家娘子和那群粗汉子们挤一个帐篷躺在一起,他就浑身的不舒服。
  伶奇怪的看他一眼,见后者一脸喝了几缸醋的表情,满屋子都是酸味,只好解释道:“你把我留在这里,要我怎么去处理调换军令那件事情?”
  这回换皇甫错愕了,他把头心虚的偏了偏,一脸做错事小孩子的表情,毕竟因为自己的原因,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伶把书“啪”的合上,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闪动的烛火:“解决问题可以,但是我要回到五火去。”
  皇甫看了他一阵,忽然有些明白了他的打算,只好无奈的耸耸肩:“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只希望你……不要做得太绝。”
  “自有分寸。”伶把诗集卷起来握在手上,竟自往床边走,皇甫巴巴的跟上去,越来越接近伶的床榻,心里一阵忐忑。
  “不送。”那人背对着他,毫不留情的吐出两个字。
  皇甫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低着头,可怜兮兮的问:“娘子这是在生为夫的气,要和我分房睡么?”
  伶拉起被子来,转头冷眼看着他:“找你的绿袖去。”
  说完便迅速地倒在床上,盖被,转身,生怕别人看见他有些发红的耳根……
  皇甫冒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娘子这又是……?”
  卷着手中的书,三分内力往外一飞。
  “滚。”眼不见心不烦。
  在门口值夜的月冀瞄见主子一脸贱笑的从门缝里挤出来,脑袋上还疑似被硬物一类的东西砸了一个包,无奈的腹诽一句:谁叫你今天老盯着人贺遥曦看的,还罚我扫院子……夫人英明啊!


☆、第二十章 回归

  从出发的头一天,伶就收拾了包袱回五火去了,只不过后面的尾巴除了十三之外,还多了一个月幽。
  月幽的功夫比月冥高,他跟着伶似乎让皇甫更放心,只不过月幽这人颇为刚毅,看不惯伶人男宠一类以色邀宠的人物,所以对伶的态度实在好不到哪里去,十三又护着伶,见不得谁对伶有敌意,两人一天大眼瞪着小眼的,火花四溅。
  而矛盾的中心却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淡然的在一路上各方将士惊艳的目光中回到了五火的营帐。
  新搭下的营帐距离双城关不算太远,中间隔了一条夕殒河,夕殒河不深,水位只到膝盖,可以轻松的涉过,可不想双城关那边早已做好了准备,派遣了一队人马驻守在夕殒河的南岸,贸然渡水定然危险,只好先在河的北岸驻扎,拟定计划。
  今天下午天气太热,除巡营守营的士兵外,将士们都特例取消训练得到了半天的清闲。
  所以当伶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五火的一堆大男人正睡觉的睡觉,扯闲话的扯闲话,多日不见,那几位也还是老样子,沈洵捧着本兵书看得津津有味,大熊就穿了件白布褂子处着腮帮子坐在一边,拿着头盔帮他扇风,二狗还扯着一堆兄弟胡吹着攻阳城时他勇猛的“光辉事迹”,光头亮哥依旧保持着对武学的绝对热情,正提着本拳谱在营帐里舞来舞去,琢磨琢磨又抬起书来看看。
  帘子的翻动在营帐里荡起一湾春水,几个人直直的看过来,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伶已经没有隐藏容貌的必要了,所以便把脸给洗了。
  之前有很多黑灰盖着,把他脸上那些流畅的线条给遮的模模糊糊,不想这么一洗,他精致细腻的容貌便暴露无遗,使得一干兄弟都觉得自己恍在梦中,挠破脑袋也想不出,营里何时多了这样一位大美人……
  沈洵最先回神,细看了几眼才道,“呃……是王令?啊,不,应该是叫夫……夫人了吧。”他语气有些别扭,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不适应。
  伶皱了皱眉,平时皇甫没心没肺的喊他“娘子”,配上那语调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已经对这类称呼绝对的免疫了,但此刻听着别人用那么正统的语气讲出来,一身鸡皮疙瘩突突往外冒:“还是叫伶吧。”
  二狗对这两人没什么等级观念,晃过神来后,便没心没肺的哈哈笑笑道:“还以为你们跟着将军去就不回来了,这还有点良心!想着来看我们。”
  伶挑了下眉,不置一语,唯有十三笑嘻嘻的解释道:“我们不只是过来看看的,是回五火来继续行军呢!”
  众人闻言都惊了一惊,这“王令”如此“尊贵”的身份,呆在将军身边还有人服侍着,干嘛还要跑下来累死累活?一时间,众人猜测万千。
  二狗八卦因子泛滥,一脸戏谑的表情:“听说这几天将军专宠绿袖啊,难道是夫人吃醋了才跑回来?”
  说道这个,十三就一脸愤愤的表情,皇甫岚萧也不知道是在干些什么,承认了伶哥哥的身份,却又夜夜专宠绿袖,把伶哥哥放在偏房不管不顾的,伶哥哥也是,整天面无表情看不出个所以然,就今天,突然收了包袱就说要回五火,说回就回,拗的连皇甫将军也没办法,只好下令让月幽陪着他过来。
  难不成真是吃醋了,才收拾东西“回娘家”?
  伶本不想理他们的疯言疯语,但转头就看见月幽也掀了帘子进来,便盍着眼,似真似假的接了一句:“谁知到呢?”
  月幽冷哼一声,大大咧咧的挤出一个床位坐下,一脸不屑。
  周围人都暗道月幽这人实在是难相与,又和他不熟,这才一个个禁了声,做着手头自己的事情。
  月幽竟自闭起眼睛坐着假寐,十三戒备的看着他,老母鸡似的把伶挡在后面,伶才不管这些,只窝在角落里倒头就睡,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要抓鱼,不投点饵料怎么行呢?
  夜幕降临,炎热的夏夜里,四周的空气都捂着闷热的气息,四周的虫鸣混杂着营地里火把的“噼啪”声,显得格外寂静。
  一抹人影飞快的在营帐之间穿梭,夜色中闪烁的火把却照不出影子真正的颜色,他从周怀风帐中快速的闪出,灵巧的避过了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在夜凉的雾气中隐去。
  伶盘着双腿坐在树枝上,一手杵着腮帮,目光随着影子的动作渐远,想起皇甫那句“不要做得太绝”,他唯有无奈的摇摇头,只沉寂的坐在那里,没有做出丝毫多余的动作。


☆、第二十一章 困兽

  隔日黄昏,夕殒河畔流水淙淙,南岸有一个天然的峡谷,易守难攻,其中灌木丛丛,禽鸟纵横。
  落日之时,倦鸟还林,谷中唯有鸟声阵阵,一派宁静的表面下,却是波澜四起。
  眼看暮色就要降临,那早就埋伏在此的“波澜”不禁擦擦额头的汗水,听着远处似有似无的兵器交织声,抱怨道:“俺说,这都等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唔!”
  “嘘!”沈洵赶紧从背后一把捂住大熊的嘴,狠狠在他背后掐了一把。
  其它蹲在他旁边的人赶快警惕的看向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半个敌人,才放心的舒出一口气。
  此番战役南乾的将军只是一个无名的小将,皇甫微微用计,几个旅分次不定时的突然袭击,几番进退之后,一干南乾军被搞的军心惶惶,草木皆兵。
  几次诱敌,这小将终于沉不住气而开始主动攻击,此次七旅的任务,便是埋伏在这条谷地中,等待着这只兔子亲自撞上树桩。
  从接到命令后一大早蹲在这里,一天下来除了几个馒头却是滴水未尽,埋伏的将士们心里都微微有些焦躁,只等早点结束了任务回去吃饭。
  本是很简单的任务,可不想,敌军真正到达之际,却是变数横生……
  周怀风望着前后渐渐迫近的敌人,只有气的瞪眼的份——虽然他也想吹胡子,但是上次烧了的胡子却还没长长……
  方才一见敌人入谷,他便即刻下令围攻堵截,但就在此时出了差错,谁知命令下得太急,周怀风完全没有料到他们围挡住的南乾军只是探路的“石子”,大军还在其后没有进来。周怀风只恨自己没有看清形势就下命令,操之过急,导致后面过来的南乾军把他们给围了个正着。
  伶看了看涉水而过越来越多的敌军,估量了下情况,援军还追击在敌军后方,不可能马上就到,若是现在冒险一拼,怕是在等到援军到达之前,就得全军覆没……他走到周怀风耳后低声道:“现在南乾军还未深入,若是从北面突袭撤退还可有一线生机。”
  周怀风面露凄然之色:“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下了错误的命令,才使得我军过早暴露了身形,叫我以何颜面端着个逃兵的名头回去见将军啊!?”
  伶看他一脸固执,暗骂一声老顽固,劝道:“你若是现在不下令突围,一会儿可是想走也走不掉了,难道你想因一人之过害的全七旅葬身此处!?”
  周怀风紧紧的闭起了眼,浑身都僵硬到发抖,站在他身后的月幽面露愤慨之色,瞪着伶道:“你一人怕死就罢了!难道要让所有人都道七旅是贪生怕死之徒!?”
  伶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嚣,只冷冷的对着周怀风命令道:“突围。”
  周怀风一瞬间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戾气吓得一个激灵,连想要再讽刺几句的月幽也蓦地的住口,情势所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周怀风只好豁出去般的大吼道:“从北面突围!”
  这一句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命令一到,战鼓雷起,全旅一百多人开始向北面的出口聚拢,如锥子一般打破北边较为薄弱的人墙。
  大熊几个知道伶是将军捧在心尖儿上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马上护着他往出口走。
  就在快要突围之时,在后头殿后的大熊忽然一惊,急急的就往战圈里跑。
  亮哥一把拽住他:“混蛋!你去干嘛!?”
  大熊一边挣脱,一边头都不回的吼道:“娘的!沈洵不见了!!”
  几人闻言一惊,本来且战且退就一片混乱,四处兵荒马乱的,哪里还有沈洵的影子。
  大熊力气大得很,一排手就把亮哥甩开,拎着大刀红着眼往回杀,伶暗骂一声,见四周五火的兄弟一个个面露焦急之色,想起那柔柔弱弱的小书呆平日里温温笑着的样子,还真是不忍心丢下他不管。
  “你们先回去。”他命令道。
  “伶哥哥!”“伶公子!”周围瞬时响起一片惊呼,话音都未落,就见伶身形一闪,消失在混乱一片的盔甲中。
  变化来得太快,几个五火的兄弟瞬时吓的红了眼,亮哥一声大喊:“奶奶的!夫人都冲进去了!你们这群臭兵篓子窝在这里抵个屁用!是兄弟的就给我杀过去!!”
  喊完就身先士卒的冲了进去。
  剩下的哥几个面面相觑,唯有狗子掩护着十三一起冲了进去,周怀风还在队伍尾巴上和几个小卒缠斗,也没有注意到队伍里少了这几个人,七旅快速的撤退着,却独独把沈洵几个人留在了战场上。
  大熊杀的红了眼,黑色的盔甲上已经染满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手臂上脸上多了许多伤口,左手臂被狠狠的划了一刀,深可见骨。一路排除万难的将南乾军撕开一个口子,他一面嘶吼着沈洵的名字,一边艰难的应对着四面八方的敌人。
  “在这里!”伶的声音突然在大熊脑海清晰地中响起,他一愣,马上循着声音的方向杀过去。
  快走到声音的源头处,他却发现四周的敌人都没有再冲过来,而是十分戒备的立在原地,盯着包围圈中的一干人。
  奋力杀入包围圈后,才蓦地发现狗子、十三和亮哥都在,伶一手揽着虚弱的沈洵,一手握着一支长枪,站着的四人身上脸上全是**,而以他们为中心,四周竟是像散落的叶子一般铺陈着南乾军的尸体,死状十分惨烈,看那平整的切口,似乎是一刀就把人的脑袋和四肢给割分,毫不留情。
  尸体混着满地的四肢头颅,一片狼藉,吓得周围一干南乾士兵面色惨绿,不敢前进。
  大熊此刻却看不见这血腥的场面,而是急急的奔到伶身边:“他怎么样了!?”
  “蛇毒,”伶举起了沈洵的左手臂,那里的虎口上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是竹叶青。”
  大熊这才松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太毒的蛇。
  但他的神经又马上紧绷起来,因为周围还有一干虎视眈眈的南乾“毒蛇”……
  毕竟被唬住只是一时的,四周的敌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伶的眼睛向身后的一棵大树看了看,冷声道:“戏也看够了,还不想下来么?”
  众人不知所以,却转眼见那树上飘下一了个人影,在场的几人都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是月幽……


☆、第二十二章 当关

  月幽冷哼一声:“别指望我会帮你。”
  狗子一看是他,破口就骂道:“混蛋!你可是将军派来保护夫人的!”
  月幽装作无奈的一摊手:“只能说命之所向,他不好好地待在将军身边,非要跑来前线送死,以一人之力对抗千军,我可不行,他要死了,与我无关。”
  “你!”众人气的头发竖直。
  伶摆正表情,淡淡的看着他,带着点薄凉的语气,眯起眼道:“半夜偷换军令,使得七旅过早就到达埋伏点,而原计划是黄昏敌军才到,全旅必定会焦躁,摸准了周怀风那人性急暴躁,敌军一入圈套,必定会迫不及待的下令围堵……”
  说着又看了脸色苍白的沈洵一眼,那可怜书生已经完全陷入昏迷,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凝湿,无力地贴在脸颊边,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被敌军当成了死人侥幸活下一命。
  “我还在奇怪,这混乱一片的战场上怎么会有竹叶青,你为了不让我突围出去,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么?”伶提了些声调,话语里冰冷一片。
  周围的几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迅速挡在伶身前,戒备的看向月幽,大熊怀里紧紧搂着沈洵,瞬间燃起的愤怒都快要从眼中喷薄而出。
  月幽却讽刺一笑:“证据呢?”
  伶坦然:“没有。”
  月幽面露得意之色,刚想再讽刺几句,却听伶话锋一转,语气森然:“可你想到了没有?若是夕殒河谷一破,我军后方就直接暴露在了敌人眼下!?”
  月幽先是被他那严峻的语气惊得一愣,但随即又像给自己鼓劲一般狠狠握了握拳:“将军就怕你们这个关口出了问题,特地有留下后手……即使七旅战败,也照样能保住大营……你这么说,是想把一切七旅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吗!?”
  “后手!?”伶难得挑起眉看着他,“你连你们将军详细的战略部署都不知,竟然就敢这样擅自调改军令?”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将军为了诱敌,没有按原计划施行,反而将大部分兵力都调出了?
  月幽有些发懵,下意识就辩解道:“不可能!之前我确认了的!将军不可能不留后手!”
  伶眼里有精光一闪而逝:“这是不是代表你承认了……修改军令?”
  月幽脸上的血退了个干净,脸白的像纸:“你在诈我!?”
  伶环视了下周围越靠越近的敌军:“我可没这么悠闲。”他淡道,“我只不过想让你得个教训罢了。”
  月幽看着他那满不在乎的语气,一时懊悔的冲昏了头脑,愤怒的冲着伶吼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你既然知道我会去调换军令,而将军计划有变,为什么不阻止我!?”
  伶无视他的怒气:“那么你呢?又为什么想千方百计置我于死地?”
  月幽死死的瞪着他,浑身气的发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甫岚萧,对么?”伶的语气十分肯定。
  “是又怎样!?”月幽对皇甫的忠心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偏激的地步,“不过是个青楼里出来的戏子,有什么资格让将军把你放到了比军务还要重的地位上!?放着你对岚军肆意指挥,甚至不惜为你改变进攻路线,绕过墨城!”
  将军一直立于不败之地,因得就是他的无情和果断,凡是有机会成为他弱点的事物,都应当彻底消失!将军舍不得除掉他便罢,那就让他来代替将军手刃这该死的男宠,即使事后被将军处罚,也在所不惜。
  月幽看着四周的南乾军已经准备好了进攻,不禁恨道:“这本来就是你的圈套吧!?仗着将军的宠爱就肆意妄为!目的就是为了让北凤军吃得个败仗!对吧?你这南乾的走狗!!”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引得大熊一干人无比震惊的看向伶,连四周欲图冲过来的南乾小兵们都是一愣,顿了脚步有些不知所措。
  “走狗?”伶却不甚在意,微微往后扬了扬头,得出结论:“皇甫很信任你。”不过也是,身为皇甫最重视的三大暗卫之一,会知道自己原来身处南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难怪他对自己的仇视情绪那么严重。
  众人大惊,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就这么承认了!?夫人是南乾那边的人不成!?
  月幽见他一脸悠闲,还以为他当真设下了圈套要置皇甫于死地,愤怒的破口大骂:“你这混蛋!将军待你不薄,你居然利用他!?”
  “是圈套没错,”伶顿了顿,“但不是为了帮助南乾,而单单只是为警告你,别忘了,篡改军令的人可是你。”
  不让教训深刻些,这人又怎会记得住?笑话,说我肆意妄为,也不知那目无军纪,肆意的人,究竟是谁!
  月幽抿着唇,脸色铁青,半饷憋出一句:“那你属于枭凌铁骑,这件事怎么解释?”
  伶居然难得的勾唇一笑,傲然道:“纠正一点,属于枭凌不错,可不属于南乾。”
  “此话怎讲?”
  伶将那长枪一丢,从满地的尸体中拣出一柄矛,虽然重量有些轻,使起来还算顺手,他悠悠的扯出一块衣服料子一边擦拭着矛刃上滴滴答答的血迹,一边接到:“你以为,就凭南乾楼世珉那昏君,有半分资格驱使得动枭凌么?”
  这世上,除了玉衡卿一人,没有任何人可让枭凌这把锋利的箭矢铮然出鞘。
  话音才落,便脚尖一点,倏地飞身向南乾的军队,利落的将一南乾骑兵踢下马来,稳稳当当的坐在马上,一勒缰绳,汗血良驹当即扬蹄嘶鸣,惊得周围反应不过来的南乾士兵下意识的往后退出了一个包围圈。
  “月幽,我很欣赏你对你主子的忠心。”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但不过是莽夫的愚忠。”
  他闲散的坐在马上,任着马儿信步而走,周围的敌人摄于他之前毫不留情收割人命的手腕,竟都不敢靠近:“而要问为什么不阻止你篡改军令……”
  坐在马上的人淡淡一笑,那一时间,天地都失了颜色……束起的长发随着烟尘轻扬,一手提矛,一手握缰,肆意中带着洒脱,风华流转,哪里还有之前半分小小伶人慵懒的模样?
  他微微扬起唇角,随后的言语随着嘴角的弧度在空气中渐渐消散:“不过是告诉你,以一敌千,你做不到,而我可以。”


☆、第二十三章 幻阵

  不待周围人反应过来,他便将长矛一扫,刷的开出一条血路来,他似乎在成百上千的南乾军中漫无目的的游走,肆意的移动着位置,周围喊杀之声一片,不少反应过来的南乾军纷纷涌向那一人一骑,四面兵器交织,血光四溅,单伶依旧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在走过千百槽的修罗场上,他只不过是那个收割性命的冷面阎王罢了。
  伶在南乾军中飞快的移动着,而十三则趁乱带领着其他人转向事先伶命令他转移的地点。
  月幽的视线追随着那个在敌军中戏若游龙,所谓的 “以色邀宠”的男人,只觉得嗓子一阵干哑,如被砂石磨过了一般,竟无法从喉咙里挤出半个字来,他只从月夜那里知道这人属于枭凌,却不知晓他究竟处在个什么位置,如今这一手武艺横空一出,饶是再怎么强势的月夜也不得不惊得目瞪口呆,十三见这大个子已经傻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扯着他往转移的一片高地走,除了十三撅着嘴不觉得丝毫意外,其它几人都有些无法适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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