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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将军怀里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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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城关的守将是谁?”玉衡卿掷地有声的问出一句,手上的力道却完全没松。
  贺遥曦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洛青城。”
  整个营帐静寂了半晌,玉衡卿轻轻道:“知道了,你先和萧白出去吧。”
  贺遥曦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这才被萧白蹦蹦跳跳的拉着跑了。
  “洛青城?”皇甫讽刺的笑笑,“咱们可有很多帐要和他算呢!”
  明明是一手被玉衡卿带大,既是下属又如亲人一般的人……怎么就狠得下心来把人推下悬崖呢?
  玉衡卿没有回答他,竟自把皇甫的手一丢,起身,拿起衣服就开始穿。
  皇甫龇牙咧嘴的揉了揉那只终于解放的手,竟然在上面看到一道淤青的紫痕……嗷……真狠……
  “怎么了娘子?不多睡会儿?昨晚……”
  “皇甫将军,”玉衡卿边系着一带边斜他一眼,“你觉得现在是悠闲睡觉的时候么?”
  居然叫自己将军……皇甫抖了抖,现在他家娘子心情很不好!
  “去把纸笔拿给我。”
  皇甫赶紧小厮一样把纸捧过来,玉石狮子的镇纸一压,很贤惠的提袖研磨,一板一拍的做着,还不时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自家娘子的表情。
  玉衡卿看着他那副模样,邪火倒是也起不来了,微微摇着头叹了口气,振袖接过笔来,在纸上笔走龙蛇的画起来。
  他专注的样子很迷人,眸子里沉寂的光像要把人吸进去了似的,头发并未束起,三千青丝直泻下来,使得那带几分凌厉的表情都变得柔软,皇甫直愣愣的看了半晌,又忍不住抬手执起他的发梢,圈圈转转的在手里把玩。
  玉衡卿不一会儿便收笔,这才注意到皇甫在玩自己的头发,嗔怪的看他一眼,把图纸往他怀里一丢:“去把这个全背下来。”
  皇甫拿着那张图纸左翻右转的看看,地图?但也不像啊……这乱七八糟的线是啥?
  玉衡卿接收到他疑惑的表情,解释道:“这是前些年我在双城关布下的阵图,不破了此阵,难近双城一步。”
  要说带兵打仗的计谋皇甫行,可八卦阵法还真就不如玉衡卿行家了……
  “既然是你设的阵法……你定有办法破的吧?”
  玉衡卿不直接答他:“背下就是,把那些阵眼的走向一个不漏的记下。”
  皇甫看着那迷宫一样的图纸傻眼,不确定的问:“今天……之内?”
  玉衡卿一点头,边娴熟的束起头发边往外走:“待晚上我回来考你。”然后在掀起门帘出去的时候一挑眉,“岚萧,你拿反了。”
  “……”


☆、第三章 花海

  第二天一早,全军浩浩荡荡的从墨城向双城关进发。
  双城关乃是南乾最重要的关口,正好位于两座山脉的档口之间,若是破了双城关,南乾的一片江山便全都暴露在北凤的眼下,也正是由于这重要的地理位置,玉衡卿当年在这里下了许多功夫,可谓戒备森严,以至于被其他国家称为“不破之城”,现如今却挡了自己的去路,玉衡卿不禁讽刺的叹息一声,带着点时过境迁的沧桑。
  皇甫骑着马,与玉衡卿并排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此时的他却顶了两个黑眼圈,戳在马上摇摇欲坠……昨夜被娘子盯着硬是将布阵图背到了滚瓜烂熟,没想到自家娘子比夫子还严厉,背错了还要敲脑袋……他堂堂镇国大将军,居然被敲脑袋敲了一夜!!直至天光泛白,才得睡了两个时辰……
  玉衡卿眼角撇到他在马上一摇一晃,生怕他会摔下马来,不得不引马走的靠近些,一红一黑两匹马往前踱着步子,还不时地耳鬓厮磨。
  其实玉衡卿也不想让皇甫这么熬夜的,但若是不抓紧背下来,之后的行程便会被耽误,那阵法设计的玄妙,若只临时按照图纸乱走一通,定会迷路,所以才得让他熟记心中,把每一个细微的差异都搞清楚。
  贺遥曦和月幽几个跟在后头,看着两主子越凑越近,快贴的缝都没有了,贺遥曦笑了笑,催马上前,见皇甫没精打采的样子,便打他的趣:“皇甫将军,您没事吧?用不用给你找辆马车……再垫几十个厚实垫子?”
  玉衡卿闻言挑了下眉……不愧是自己的好部下……
  倒是跟上来的月幽月冥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暗自打量自家将军,思及玉衡卿的武功与皇甫不相上下,心里竟不约而同的想……难道自家主子才是下面那个……?
  可怜的主子……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皇甫并没有注意到属下们怜悯的眼神,只咳了一声,振作了精神,转头对贺遥曦戏谑道:“你放心,昨日萧白来找过我,特地让我备下了呢,说是你们好不容易才见一次……”
  贺遥曦黑了脸,狠狠直了下酸疼的腰……
  行军约莫半天,在距离双城关百里的一片平地,玉衡卿下令驻扎。
  皇甫有些不解:“怎地这么快就驻扎?那边不是还有更还的地界么?”
  玉衡卿幽幽的看着不远处的林子:“入了那片林子便是阵法的范围……接下来的事,就靠我们俩了。”
  皇甫瞪了瞪眼……这方圆百里的林子,竟全在阵法的范围不成!?如此大的阵法……所耗心力定不一般。
  玉衡卿解释道:“此阵共建造了三年,却只可用一次,一旦被破,无法恢复,平日里都不启用,有两个关键的阵眼,一个在最东,一个在最西,靠近南边的角落里,只要两个阵眼启动,全阵都会启动,破解方法也容易,便是走入阵中,破坏那两个阵眼。”他顿了一下,递给皇甫一个小药瓶,“顺着我让你背下的路线走便可寻得,这里是幻阵的解药,但数量和效用时间有限,若是不小心走岔出现了幻觉,服下后要尽快走回正途。”
  皇甫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确实,范围那么广的话,一个人破两个阵眼确实比两个人同时出发要耗出一倍的时间,行军贵在一个“速”字,若在这里耽误了时间,错过必要的战机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两人微微做了准备便入得阵中,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进发。
  玉衡卿一路脚不沾地,在自己建的阵法中行进的如鱼得水,他走到一个岔口,正准备右拐,却突然敏感的瞳孔一缩,心底凉了一片……这是……
  皇甫比起玉衡卿的速度便慢了许多,一步一步走的谨慎,他顺着那路线一直往前,不敢有丝毫的偏差,走了许久,却发现自己竟走入了一片花地,淡白色的小花隐在成片的树荫下,看起来甚不起眼,却在这里密密麻麻的开了一片……其他地方都未见过,怎地这里会有?
  皇甫也认不出这些是什么花,虽觉得有些诡异,但也没有多想,只按记忆中的路线,继续往前行进……
  他越走越深,四周静的出奇,连虫鸟的鸣叫都听不到,走的越往里,那些植物的高度却一个比一个高,看似是同一种花,走了一会儿,有的竟已经及腰了……影影绰绰的就看见前面白色的花海里沾染了一片通红的血色……
  皇甫的手抚上刀柄,屏着息往那个方向走去,前方果然有一大片花丛,花瓣上尽是血迹,而且似乎是从远处一直蔓延着过来,到了眼前的这片尤甚。
  他戒备的拨开了挡住视线的花丛,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心头一跳,差点滞了呼吸!
  眼前的人头发散乱的遮在脸前,熟悉的衣服已经被乱剑划得七零八落,浑身都是细长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液一团团的渗在泥土里,已经在地上凝干,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使得皇甫一瞬间脑子空白,无法思考……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把拳头握了又握,直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才勉强自己冷静下来,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衡……?”
  没有回答……
  他走了过去,轻轻把遮在他脸前的青丝理顺……手下的触感一片冰凉……
  玉衡卿精致的脸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却是面无人色……紧紧的闭着眼……亦如一个搪瓷娃娃……这次真是和瓷娃娃一样了……竟连呼吸都没有!!
  皇甫一时傻了眼,他脑袋嗡的一响,一股狂乱直冲头顶,不顾一切的把人抱在了怀里,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衡!?”
  他失了沉稳,失了决断……只要关乎这个人的事,就没办法再冷静一步……
  四周花海摇曳,皇甫跪在地上,紧紧的把人抱着,不停的叫着玉衡卿的名字,那人的温度却残忍的一点点冷了下去……


☆、第四章 弱点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飞吹动着花海发出“沙沙”的声音,皇甫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血迹斑驳的脸,竟一时觉得呼吸促急,浑身都发不出力,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倏地一激灵,像是想到了什么,臂弯中的触感很真实,但就算是失了呼吸,也实在是太无生气……
  此时他的头脑才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
  衡明明是往西边去的……怎么可能如此之快就来到自己这边?
  他赶紧从怀里掏出那个瓷瓶,倒了一颗解药咽下肚去……四周的景象和怀里的人竟然奇迹般的像雾气一样消散开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还跪坐在那片矮矮的小白花丛中……
  看来是自己闯入了阵法中无疑!
  把瓶中的解药倒出来数了数,只剩下了五颗……此地不宜久留,事不宜迟,他马上起身,顾不得身体的沉重,试图往来路走去。
  但兜兜转转约莫半个时辰,那白色的小花依旧漫无边际,哪里还有来时路的半分样子……他一时觉得有些烦躁,细细的思索起来,他确实是按照图纸上的路线走的没错,怎么还会触动了幻阵!?
  就在这时,山间风向微微有变,皇甫警觉的皱起眉,一个浑厚的声音似乎从远方飘来:“皇甫……你就确定了……那份图纸是正确的么……?”
  那声音如从天上来,飘飘渺渺辨不清来自何方。
  “敢问兄台什么意思!?”他朗声问道,语气里已经燃起了些怒火。
  “别不肯承认了……哈哈……”带着点诡异和诱惑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中了玉衡卿的计了……他要把你困死在这里……”
  “少废话!”皇甫直接打断,“简直胡言乱语!鬼鬼祟祟是何居心?有种就出来见我!”
  “呵呵……怎地就没种……?”话音落下,四周的场景又是倏地一变……竟然变成了兰都的镇国将军府!!而且自己还站在了思归阁的院落门口……
  皇甫这才明白过来药效已过,定是又再次陷入了幻觉,赶紧掏出药来要再服一颗……谁料,那院里竟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
  “呜啊……哈啊……快,再快些……”
  “啊~啊~嗯……”
  竟是玉衡卿的声音!自家娘子一向清高,根本不可能在云雨的时候说出这般话来……呻吟声愈甚,内容却是越来越露骨诱人……皇甫捏在手里的药丸却是吃不下去了,一阵阵热流在身体里流窜,他受了蛊惑一般径直挥开大门……
  即使知道这是幻觉,入眼的景象也让他一时怒火中烧……
  玉衡卿一身大红的衣物,仅有腰带的地方还堪堪连在腰间,那华丽的红色丝绸衣裳半透,从院中的竹塌上垂下来,倾泻一地……白皙的胸前吻痕密布……眼睛里染着水色,媚眼如丝……他的打开着身体,忘情的呻吟……
  但他身上那个动作着的男人,竟是月夜!
  似乎有很远的记忆在脑海里勾勒出来,皇甫脑海里一阵眩晕,太阳穴两边却是“咗咗”的抽痛起来。
  不敢再看下去,赶紧吞下了药,但头痛的症状依旧没有缓解,他唯有用刀杵在地上才勉强站立起来……他才不会被这些幻觉鬼话给扣在这里!想到要去破坏阵眼的任务,只得又豁了出去般咬破了嘴唇,寻了个方向直直走去……
  而西面的状况确实好了许多,玉衡卿将阵眼的石碑打破,胡乱用袖子擦擦满头的薄汗,却是丝毫不敢停留的就往东面飞身而去。
  方才在阵中行走,他敏锐地发现了自己之前设下的机关竟被人给做过改动!自己精通阵法倒还可以破解,但皇甫那边就绝对凶多吉少了!
  几乎是用了自己平身最快的速度破解一个个改动了的小阵,捣毁完了西边阵眼后,手心都全是冷汗……皇甫那里的解药撑不了多久……他必须抓紧时间……
  横跨百里,不敢停歇一步,他头一次满心里记挂的都是一个人的安危,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才能将慌乱的洪流阻挡在理智之外。
  但没想到,这一寻便到了半夜……玉衡卿找到皇甫的时候,他正直直的跪在白色的花海中,一动不动,目光失了焦距的盯着前方,身侧,赤宴却深深的插在了土里……
  玉衡卿忍不住紧紧皱起眉头……没想到这里的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要糟糕!改阵的那人,竟连千金一株的黄泉莨菪都毫不心疼的种到了这个地方!
  有这个能耐改的了他的阵法,又手握重金的……冷御云……
  “岚萧!?岚萧!?”玉衡卿再顾不得许多,含住两颗药丸,飞身过去扶住皇甫的肩膀。
  他的眼珠微微动了动,无神的看向了玉衡卿的脸……那种呆滞的表情,像木偶一样……
  忽然,黯然无光的黑色眼仁竟慢慢的被一层血红的光彩所蒙蔽,在暗淡的月色下,竟使得一双眼泛出嗜杀的血红……
  他毫无防备的就抽刀挥了过来,狂暴的像一头野兽:“滚!给我滚!假的!全都是假的!”
  他一句句话吼得颠三倒四,暴怒不已,已经完全失了理智,玉衡卿一个俯身躲过刀锋,皇甫杀红了眼直逼而上,玉衡卿却只能被动的左右闪躲。
  也难怪会变成这样,黄泉莨菪乃是剧毒之花,闻气味一段时间后便会出现幻觉……偏偏这幻觉来自于中术人内心的恐惧……它会呈现出一个人内心底潜藏最深的弱点,并将之最大化……
  给皇甫的解药定是早已用完,他饱受一个个幻觉的折磨,心力交瘁,此刻就算是见到了真实的自己,也完全辨不清什么是噩梦,什么是真实了……
  玉衡卿面色一正,看着痛苦不堪的皇甫,内心一阵闷痛,便直冲了过去,右手生生迎上刀锋……
  滚烫的血液瞬间溅上皇甫的脸颊,**热浪般的温度使得已失去理智的皇甫稍稍一怔,玉衡卿用手死死捏住了刀锋,那把齐人高的长刀竟然硬生被逼停下来。
  掌心的血液顺着玉衡卿手臂汩汩流了下来,在他衣服的袖子上染开一片雪花……
  趁着皇甫发愣的空挡,他顺势欺身而上,吻住了皇甫的双唇,将那颗解药以舌送入了他的口中。


☆、第五章 破阵

  皇甫的眼变得有些迷茫,混混沌沌不知所然,玉衡卿顾不得手上的血还在往外冒,搀扶着他按计算好的路线迅速离开。
  在林中寻了条小溪,玉衡卿见皇甫的意识还有些涣散,便让他枕着一块石头躺好,自己简易处理了伤口,胡乱撕下一块衣袖乱裹了起来。
  他用嘴度了许多水让皇甫饮下,皇甫这才缓缓回了神,盯着玉衡卿的脸看了半晌。
  “……衡?”
  “嗯。”玉衡卿跪在他身侧,淡淡的应了一声,眼里的光线柔和起来。
  四目相对,皇甫一直盯着他亮亮的眼睛,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闭眼,这一幕有瞬间烟消云散……只不过几个时辰,皇甫却觉得像在地狱煎熬了几百年……甚至一点都不敢去回想那些所谓的幻觉,他的死亡、他的背叛,他亲手将剑一点点刺入自己的心脏,那一瞬间,自己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剑尖没入皮肉的钝痛,左胸口甚至有金属冰凉的触感在随着心跳一次次抽动……
  那一刻,他无法再分清幻觉与现实了,所有一切都那么的真实,毫不留情的将他的理智撕碎,精神完全的陷入了崩溃,他杀红了眼。
  而现在,印入眼帘的是衡那双带着些担忧和庆幸的眼眸……一时间,他安心了,放松了,忽然心里一阵感慨,原来,身边的人,一直都在。
  皇甫伸出手去,循着温暖,想把玉衡卿的手握到自己手心,但那只被乱七八糟布条缠得一塌糊涂的手却撞入了视线,血迹点点片片印了出来,刺痛了他的双眼。
  “这是我做的!?”一个挺身坐直起来,皇甫迅速将他受伤的手拉起来查看,眼里掩不住的自责与愧疚。
  “无碍。”玉衡卿挣扎了几下想把手抽回,未果。
  皇甫小心翼翼的把那些不成样子的布条打开,一条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当中……血肉向外翻着,深可见骨,只要在向下三分,这只手必定无法再用。
  皇甫握着他的手忍不住战栗起来,他的眉皱成了一个“川”字,自责的抿着下唇,无意识的一用力,嘴里竟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一点点小心的将那伤口清理干净,又扯下自己衣物干净的地方,像怕碰碎了似的,克制着手上的颤抖,将玉衡卿的手包扎好。
  两人之间沉默着,皇甫心里像堵了一层棉絮,连一句“对不起”都难以出口。
  玉衡卿叹息了一声,第一次主动环起皇甫宽厚的脊背,有些僵硬的把脑袋枕在他胸前:“别胡思乱想,我没事。”
  皇甫低低应了一声,顺势紧紧抱住了他,像要把人融进身体里似的,闭上了眼,用尽全力去感受对方的温度。
  已至半夜,两人不敢贸然行事,便只能寻了些东西裹腹,然后相互依偎在一棵大树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皇甫寻了不少草药,捣碎了给玉衡卿换上,这才启程一起去寻找第二个阵眼。
  有了玉衡卿坐镇,破解各类阵法方便了许多,饶是如此,也还是一路曲折辛苦,等到日上中天时,他们才成功捣毁了东边阵眼。
  阵法失了效应,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不敢耽搁一刻的往营地赶。
  “动得了这个阵法的除我之外便只有冷御云一人……既然阵法被他改动,定是他知晓了我活着的消息……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会那么快。”
  两人并肩施展着轻功,在林里飞快穿梭,皇甫闻言皱了皱眉:“他这样做明显是为了拖延我们的时间,但我觉得不仅这样,定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有些不好的预感在两人心底升腾,他们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向来时的方向飞速前进。
  皇甫的预言果然不假,待到太阳偏西,两人才匆匆赶了回来,到达营地,来不及歇上一口气,月冥便捧上了帝都加急的密旨,神色严峻。
  皇甫三下五除二的拆开,随意扫了两行,脸色便沉了下来,周身怒气四溢。
  玉衡卿看他脸色不对劲,也顾不得许多,将信纸一把抢了过去,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他的瞳孔猛缩了一下……千算万算,到底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现在攻入南乾正在关键的档口,有谁会料到……战到得意时,后院竟起火……


☆、第六章 内乱

  事态紧急,当天晚膳过后,三军将领全都汇集在主帐内商量对策。
  任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快要冲入南乾的关键时刻,北凤边境上本来还安安静静的轩鸿王爷竟突然起兵造反,时机好巧不巧,就在皇甫和玉衡卿入阵的当天,挥师直压兰都。
  轩鸿王南宫啸,是先皇的弟弟,当今皇帝南宫熠的亲叔叔,在京时就是个酒色王爷,整日只知玩乐不思进取,所以从未被众人当回事,在南宫熠上位的头一年便受了封地,远调出京,你说这封王吧,有了自己的地界、田亩、军队,乐拥一方净土,也算是当得半个皇帝了,南宫啸这些年来都一窝在封地上享着安乐福,不见任何动静,也不知是这人城府太深还是突然开了窍,竟然就捡了这么个大好时机反咬一口。
  现在北凤内里没有皇帝坐镇,外头皇甫又已深入南乾,宫里只有南宫怜一人苦苦支撑,南宫怜手下禁军不过几千,大量军队开进南乾支援皇甫,留在国内分散开的军队仅有十多万,一时又要急于调集,可谓是一片兵荒马乱。
  朝廷迅速下了密诏向皇甫求援,可现在皇甫等人已经攻至双城关,就好比南乾一块肥肉已经放到了嘴里,只差嚼嚼咽下去了,如此大好的机会,那里可能放过!?
  主帐里已经是吵得热火朝天,各路将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皇甫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之上,端看一出好戏。
  右翼主将洪烈骁勇善战,以他为首的是主张撤军的回援派,此时正和以中路将军左岑为首的主战派争得面红耳赤。
  “兰都都要失守!你们怎还有精力去打得下南乾!?”洪烈对着皇甫一抱拳,洪亮的声音震得周围人耳朵“嗡嗡”直响,“将军!现在应当迅速调集军队回守兰都!与兰都里的禁军里应外合!压制国贼,保护帝都为上啊!”
  左岑唾沫星子横飞:“现在我军主力已快攻入南乾,就算调兵回转,速度上也绝对不及叛军快,应当先将南乾主要关口突破,占领城池召集兵力,再攻克反贼为上!”
  “一派胡言!”洪烈拍桌道,“你这胚种!是要弃兰都于不顾了么!?”
  左岑憋红着脸怒道:“你这蛮子!只知道打怎会有效果!?应权衡利弊而为之!”
  “你!”
  眼看两方吹胡子瞪眼的就差要拉着干一架了,皇甫这才漫不经心的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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