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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不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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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家伙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个书童。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跳不出这个死字。感叹自己命运坎坷之时,我抓了身旁的稻草,突然一只大老鼠从对面角落猛冲过来,一溜烟儿地钻进了我屁股旁的草堆里。
老鼠,见惯不怪,突然还有点亲切感。“老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小时候爹妈不爱,长大了又受社会摧残……如今来到这个什么破朝,门都还没摸清呢,就要下去给人陪葬……”我自顾自地黯然神伤。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一个狱卒长呵一声,“赵怡。”狱卒送来饭菜:“这是你家公子谴人送的,趁现在还有口气儿,赶紧吃吧!”
狱卒将走,我忙地拽住他衣角,“狱卒大哥,狱卒大哥,等等……”狱卒很不耐烦:“有屁赶紧放!”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实则不然,男人也是善变的主儿。
“能不能劳烦你帮我向我家公子带个话,就说我想见他,请他来一趟。”我低声下气地赔着笑脸。狱卒扫了我一眼,谑声道:“你有银子吗?”
我浑身摸遍了也没摸出一个铜板,先前身上的银子,全落在赵青那个死鬼的房里了。我干笑道:“狱卒大哥,狱卒大哥。你看我能不能先欠着,等我家公子来了,就……”
“别做梦了!”狱卒冷笑一声:“你杀了赵友乾的儿子还想活命?”说我偷说我抢我都承认,独独说我杀人我不能认。我虽不是社会的建设者,但我也绝不是社会的蛀虫,“赵青不是我杀的!”
“得了吧!就算不是你杀的,赵友乾也会让你去陪葬的!这赵友乾是何许人也?新嶂城最有钱的主儿,之前的几位县太爷,在他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出!如今这位张大人,估计也是做做样子,等样子做够了,你啊!就下地府去继续陪着你家公子吧!”狱卒得意地快步离去。心悦你脑袋嗡嗡直响,半天缓不过神:“老子才不要给那个死变态陪葬……白轩涵,你说过要救我的…”
无可奈何,我靠在墙角甚是颓丧。干草堆下传出阵阵老鼠的吱吱声。肚子饿得厉害,眼前的鸡鸭鱼肉、糕点小吃样样齐全,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东西,可是此刻一点胃口都没有。
眼前干草堆突然抖动起来,老鼠的吱吱声越来越大声。我循声看去,但见方才那只老鼠躲在草堆中,露出半个脑袋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前的食物。那老鼠的目光甚是饥渴,我又想起先前在间出租屋里的老鼠,饿得没有东西吃,将我的安眠药给吃了……
一声长叹,我自笑起来:“老子这辈子还没做错什么好事,如今快死了,倒起了一丝怜悯之心。”笑声甚是嘲讽,我将那碟糕点扔给了老鼠,老鼠抱着糕点大口大口的啃着。又有几只老鼠从草堆下钻了出来,我又捡了几块软糕都丢到牠们面前。“吃罢吃罢!吃了才有力气打洞……”
“打洞……”灵光一闪而过,我兀地腾起身来,起身扒着那那扇小铁窗看了看外面的环境。现下正值黄昏,西边的天空被晚霞烫得通红,那景甚美,若换个地方换个心情,我必会坐下来好好欣赏一番。此刻脑袋不保,我不敢耽搁,快速扫着窗外的情况。窗外有一赌高墙,时不时会有两名提刀的小吏经过,看样子这大牢的戒备并不严谨。
我又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稻草扒开一个窟窿。草下是潮湿的泥土,十分松软,随手一扒便能扒出一个洞。这间牢房位于狱尾,狱卒常常走到一半就会倒回去,压根儿就不会来这么远。我跳到牢门口,朝外看了看,那几个狱卒正在嗑瓜子儿,突然有了一丝希望,天不亡我!
以前在现代被那么多债主围追堵截都让我逃掉了,如今戒备不健全的土牢如何能困住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能…”之前练就了一身偷蒙拐骗逃的本事,如今是时候表演表演了。技多不压身,走哪儿吃哪儿。
选定地方,我拿起刚才装糕点的瓷碟。以瓷碟作铲,快速地刨着软濡湿的泥土。一面刨,一面将刨出来的泥土铺平,用稻草盖住,刨刨停停刨刨停,我一直相信一句话,皇天不负有心人。
“都给我老实点!”前方骤然响起狱卒尖利的吼叫声。我顿了一秒,急忙扒着稻草,将那洞口盖住,斜身一躺,闭眼装睡。那狱卒走过来,哼了几声,似乎是对着我又唾了一口,“找了个金主没福消受,短命的东西!”
听脚步声远去,我才慢慢支起身子,不敢多想,拿出压在屁股底下的瓷碟继续刨起土来。夜渐渐的深了,我的动作也越来越轻。不知到了几更天,泥土突然一空,一股清冷的夜风拂过我的手背,通了!
我心中大喜,爬进洞中继续开着那方的口子。洞口越开越大,估摸差不多了,我便开始努力往外钻。本想再见白轩涵一面,如今想想,算了吧!逃命要紧。
脑袋钻出地道,我艰难地转动脑袋四下瞄了一眼,无人,正好!我挣扎着爬出了地道,猫着腰跑到一堆木柴旁,像壁虎一般,手脚齐发,爬上了那堵高墙,身子一侧,跳了下去。
落地一声,我双脚震得一麻,闷哼地叫了一声。顾不上疼,我跛着脚忙钻进了一片高墙外的那片林子里。趁着夜色,我摸到了码头,河水倒映着那清冷的月光,隐约能看清河上漂着的几叶扁舟。
我跳到河岸,似做贼一般,“船家……船家……”河面上的灯光突然晃动起来,一个老头儿扶着船篷走到船头,摇起船桨,划了过来,“客官,要去哪里?”
我忙跳上船头,随口说着:“桐城,去桐城!”先前白轩涵报了几个地名,我只记下了这个桐城。
“好嘞,您坐好了!”老头儿吆喝一声,撑杆一划,扁舟游动,层层涟漪渲染而开。我打了个踉跄,险些跌进河中。望着那远去的河岸,长舒一口气,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转念又想起白轩涵,总觉心中有愧,那家伙不仅出手救了我,而且还好吃好喝招待着,如今我丢下他跑了,感觉也忒不仗义了。
“管他呢!白真功夫那么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心绪稍烦,最后干脆不想了。摸出怀里的软糕,吃了几口,脑中又浮出了白轩涵那清冷的脸。“白轩涵那家伙不会是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吧!老子怎么总想他!”
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船桨划破水面的声音不断响起,掠湖的清风带着一丝香甜扑打在身,清风顽皮地撩拨着长发,远山的轮廓若隐若现,像个娇羞的美人。“终于自由了。”睡意上头,我慢慢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文】
第8章 公子=爸爸=大金矿!!!
“童儿……”
“童儿……”
心头忽的一惊,我猛睁开眼来,一串汗珠儿顺着脸颊滑进了我脖颈里。此刻日头正毒,划船那老头儿亦是满头大汗,不停地用搭在脖子上的汗巾擦着汗水。我舀河水洗了把脸,“船家,先把船靠边,咱们歇会儿再走。”
船夫如释重负,“好嘞!”他喘着粗气将船划到一旁。稍作歇息,船夫操起一张网撒到河中,三两下地就拉上一条大鲤鱼。“这么大的鱼啊!”我哈哈一笑,忙跑过去帮着他收网。
船夫笑道:“这还算小的呢!”我虽没有其他好本事,但这一张嘴还算圆滑,几句话就将船夫逗得乐不可支。一番哄逗,船夫剖鱼,我就拾柴,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将那条鲤鱼烤熟。
这一路的青山绿水甚美,但是看久了看多了也就觉得无趣。我坐到船尾同船夫聊起闲话来,拉过船夫的家常,我随口问了声,“船家,当今皇帝白和是个好皇帝吗?”
船夫看了我一眼,“年轻人,我看你这样貌是个中原人,为何要这样问?”方才一路过来,船夫面色都好,现在突然严肃起来,我有些心虚。“我就随便问问,没什么恶意,您别多心。”这天启盛朝不是原来那个法治社会,生杀予夺全凭皇帝决定,现在我在这儿嚼皇帝的舌根,若是被谁拿去做文章,那我的小命就堪忧了。
船夫似笑非笑,“皇帝好不好我不清楚,但那丞相却是打心底里的坏!”
“丞相?”自古多有外戚专权,我一听来了劲,恨不得去哪里抓两把瓜子,边磕边唠:“这丞相姓甚名谁?”船夫嘴巴一撅,投来一缕看待智障般的目光,我干笑了两声,“船家莫惊,我脑袋先前被门夹过,失了记忆,如今有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当今丞相名唤张彦之,是个十足十的奸臣!”船夫脸生怒色,拿桨的手青筋暴起,“残害忠良,肆意妄为,侵占土地,搜刮民脂民膏……”船夫越讲越气,恨得直咬牙。
“皇帝呢?这皇帝是傻子吗?怎么不杀了那丞相?”河风迎面吹来,凉爽畅快,消减了不少酷暑。“哼!皇帝?”船夫继续哼哼:“当今皇帝软弱得很,不敢动那张彦之。皇室中除了那白锦王爷有勇有谋有胆识之外,其他亲王皆是废物!”
我越听越有趣:“这白锦王爷又是谁?”船夫嘴角一扬,十分敬佩,“白轩涵。”话音都高了几分。
“白……白轩涵?”晴天霹雳,我心中一抽:“那白锦王爷叫白轩涵?”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我买了一张彩票,中奖了,然而我把彩票扔了。
“对啊,就叫白轩涵!”船夫点头,啧啧称赞,“我虽没见过白锦王爷的相貌,但听别人说过,那身上八尺有余,相貌堂堂,气宇不凡,喜爱穿一身白衣……”
船夫越讲越开心,口水直溅。我越听越心寒,面如死灰,难怪那狱卒骂自己抱上了金主。这白轩涵哪里是金主啊,他明明是一座十足十的金矿啊。我若知道他是受人爱戴的白锦王爷,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跑啊。
“你怎么了?”船夫见我捶胸顿足,稍微停了手上的动作。“没……没事。”我双眼含泪,“只是胸闷,一时喘不上气。”为什么世上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到手的金矿飞了,天晓得我有痛苦,多绝望。赵青虽不是我杀的,但这狱却是我实打实的越了,雪上加霜,小命悬矣。我直接瘫在小舟里,“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要摧残我幼小的心灵……”
自从知道了白轩涵是白锦王爷,我就一直提不起精神,整整两日,蔫了整整两日。晨光熹微,我自顾自地垂头郁闷,船夫却道,“客官,我们已到了桐城地界。”
我稍微得力支起脑袋,一排排雕梁画栋的楼阁印入眼帘,街头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一失足成千古恨,错过一个亿我再找一个亿就是。扁舟靠岸,我双腿一蹬,跳上岸去,船夫急声道:“哎哎哎…客官,你还没给银子呢!”
我尬笑了两声,“船家,当日我走得急,不曾带银两。你且在此处等一等我,我去找点银子送来给你。”
“你这人……”船夫甚急。我忙又跳回小船,连声道,“船家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坐霸王船的人。你且等一等我,我一定拿到银子回来找你。”
“好!我便等等你。”船夫皱眉叹了一声,“只是你别哄我老头子!”我骗过不骗人,但是从未骗过老弱病残。虽是骗子,我也有原则,“不会不会!”我再次跳上岸,往热闹的街头奔去。
在现代社会,我可以去卖血卖肾卖肝脏换点钱花花,但在这只有草药的天启盛朝,浑身上下除了白轩涵买的这套衣服,就再也找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一边叹惋自己命苦,一边跑进了一家典当行,掌柜的笑脸相迎,“客官,随便看看。”
“来来……”我将掌柜的拉到身旁,“你看看我身上这套衣裳值多少钱?”
掌柜的脸色微变,瞟了我一眼,甚是嫌弃,“你这衣服太脏,值不了多少银子。”
我拉住将走的掌柜,“别嫌脏啊,美玉未雕之前还是块石头呢。我这身衣裳随便浆洗一番,就能卖个好价钱。掌柜的,你快说个价!”
默了片刻,掌柜的伸出一个手指头。我半惊半喜:“一百两?”
“一两!”掌柜的十分不客气地瞪着我,“你这衣服这么脏,还想要一百两,你怕是没睡醒罢!”我抓着掌柜不松手:“你再看看,我这衣服可是上好的云绸,哪里才值一两。”
掌柜的甩开我的手,“爱典不典,别妨碍我做生意!”我对这制衣的布料不甚了解,只知当时白轩涵给我买这身衣裳花了一锭白花花的大元宝。“掌柜的,你再仔细看看,这衣服可是白锦王爷替我买的,是上好的云绸呀!”
“白锦王爷?”掌柜的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说这衣裳是当今皇帝给你买的呢?”
“真的,我没骗你!”我立马挺直腰背,端出一副傲人的架势:“我是白锦王爷的书童,昨日我和我家王爷走散了,身上的银子又被贼人偷光了,无可奈何之下才来典当。”
我装得有模有样,掌柜又鼓大眼睛拉着我的衣裳看了看。这布料是云绸不假,见掌柜犹豫,我装势要走,“你若还不信我,那便算了吧。想必王爷再过一日就要到桐城了,到时候我会给他讲一讲,哪些人……”
“公子公子……”掌柜的瞬间变脸,拉着我的胳膊笑道:“小人近日眼花,看不太清楚,怠慢了公子,还请你不要见怪。世人都说白锦王爷面容俊朗,公子你生得如此俊俏,想来定是白锦王爷的书童。这套衣服我收了,留个纪念,给您十两银子如何?”
老子汗颜,白轩涵这家伙的影响力果然不小。见好就收,我二话不说,麻利地脱下衣裳扔到掌柜的手里,“十两银子你赚大发了,赶紧挂起来供着吧!”
掌柜的连连点头,搂着衣服入了里屋,片刻间又提着一件麻色衣裳走了过来,“公子若是不嫌弃就穿上这件衣裳吧。虽然旧了点,但总比公子你只穿里衣的好。”
想来也对,穿着贴身的汗衫在大街上晃悠,总是有损形象。穿好衣裳我接过掌柜手里的银子,忙奔向河边。“船家!”
船夫闻声站了起来,我跳到船上,“船家,多少银子?”船夫应声道,“五两。”
清账后,道了声谢。船夫划船离去,我自顾转进街巷。桐城似乎是比新嶂城好些,满大街都是婀娜多姿的美女,有的圆润丰满,有的瘦削清秀,不同体态带着不同风姿,看得我直咽口水。
除开美人,这桐城的美食也是数不胜数。各色糕点,软硬皆备,鸡鸭鱼肉,烤、卤、焖、炖,样样都是色香味俱全。这些虽美,但能绊住我双脚的唯有那热闹鼎沸的赌场。
“开!开!”
“买定离手啊!快买快买!”
“哈哈哈哈哈……赢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
立在赌场门口,我搓了搓手中的银子,“没了你白轩涵,老子依旧能发家致富,走向人生巅峰。”
二话不说,双腿一蹬冲进赌坊。这家赌坊与新嶂城那家相比,要高档许多。
赌堂甚大,约莫摆了三十张赌桌。一眼望去,全是脑袋,目光上移,上边有三层雅阁,大红绸缎,大红灯笼缠绕交错,整个氛围甚是喜庆。
我挤进人群,查看着赌桌上的情况。
鱼虾蟹这种赌法舒童也只在电视剧中看过,没有把握,因而我就将目光投到了掷大小上。掷骰子玩了人最多,这玩意儿我也擅长,在赌场混了那么些年,也总归学了一些东西。
想赢钱,就得找准人。赌博是要看赌运的,一张桌,一堆人,凡是那种低靡,额头发黑的人,就是赌运最衰的时候,以他为对家,想不赢都难。
看了一圈儿,我选中最角落那张赌桌。
这桌坐着一个大胡子,他双目凹陷,印堂乌漆麻黑,神色呆滞,一看就是输傻了的角色。
在众人都吆喝声中,我挤到了最里边儿,那个子比常人高出许多的庄家压骰高声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这庄家的的声调不高,但他的声音却有一股穿透力,摇盅的右手甚是粗壮,虎口出生着厚厚的茧子,我心道,“摇盅也能摇出这么厚的茧子,他也算是个人才了。”
那大胡子拿着银锭子迟迟不敢下手,其他人拿着银子就往‘大’那方甩,大胡子颤巍巍地将银子放到‘小’上,我刚把手伸向‘大’,那大胡子便倏地一下,将银子退到了‘大’上,我急忙改手,将那仅剩的五两银子扔到了‘小’上。
庄家喊道:“快买快买!”
众人死死盯着那骰盅,连声喊,“大!大!大!”
庄家开盅,三、二、二,小!
“哎呀!”那大胡子哭丧着脸,使劲抓扯自己的头发。多年来的经验,果然没错,我大笑一声将那团银子薅到身前,“让让啊,让让,谢谢。”我两腚一甩,落了座。
骰盅再起,左左右右,左左右。那大胡子的两颗眼珠子盯着骰盅转,好像盯久了就能看见里面的大小似的。庄家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买了就不许改啊!快买快买!”
旁的人争先下注,我却悠哉悠哉地盯着方才那大胡子,这次他十分果断的买了小,我则义无反顾你买了大。
“哎哟!我的亲娘哎!怎么又是大啊!”那大胡子垂着心口。“买车买房买媳妇,哈哈哈哈哈……”我十分不客气将银子扒拉了过来。心头越来越喜,大胡子的哭声越来越凄怆。输光最后的银子,大胡子哭着跑开了,那个背影真是凄惨得很。
赌场就是这般,有人走,有人来。不管少了谁,骰子依旧会转。就是这个地球,不管少了谁,它也依旧会转动,一分一秒一天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文】
第9章 一夜暴富不是梦
越赢越想赌,越赌就越大,这世上有哪个赌徒会嫌银子多?最初的五两银子发展成一座小银山,银山变成金山,闪闪发光,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皆红了眼“买车买房买媳妇儿。”我乐不可支,忙将银子往身前扒拉。
乐呵之际,周围忽然静了下来,我抬头则见一个女人缓步而来。长发乌亮柔顺,浓妆艳抹且刺青加身,深凸的锁骨分外诱人。一身红衣似火,身材婀娜,一步一扭,尽显女子妖媚之态。众人见她前来,纷纷后退,让出一条道儿,“哟!十一娘,今日怎么有闲情出来溜达呀!”
十一娘?我心道这个名字不错。待我细眼瞧这十一娘时,她扭到我身旁,“我啊,想来会会这位公子。”修长嫩白的手指不安分地划着我的脖颈,芳香扑鼻,惹得我浑身酥软。我见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温婉贤淑,孤高冷漠,热情豪放,心狠手辣……算得上时阅人无数。
这群男人对十一娘放得这般尊敬,想必她就是赌坊管事的女人,既能管事,这手段一定不少。如今人生地不熟,刚刚来到此地,地皮还没踩熟,先探探情况再说。我憨笑道,“十一娘有礼。”
十一娘勾起舒我下巴,左唇角一扬,笑容带多有戏谑之意,“哟!你这张小嘴还挺甜的嘛!”我脸上的笑容又甜了一分,“我的嘴生来就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有见着像十一娘这般美艳的人儿才说得出一两句好听的话。”
十一娘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将那双软手从我身上移到了赌桌上的金子。十一娘笑道,“公子手气这么好,不如跟我玩一把儿?”
“十一娘肯赏脸,是我半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敢拒绝呢?”我浅浅一笑,周围的人似乎是嗤了我一声。转身之际又听得有人骂我孙子,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虽不是宰相,但这肚子里也能装下半条船,且不和他们见识。
“爽快!”十一娘夺过骰盅,熟练地摇了摇,骰盅定桌,她才道,“各掷一次,比点数,一局定输赢,如何?”一局定输赢?我扫了一眼桌上金灿灿的银子,犹豫不定。掷骰子本是我平日里的休闲方式,按理来说是我的强项。人无完人,我有一个毛病,关键时刻容易紧张,一紧张就掉链子。好不容易打下来的金山,我可不想把它全部赔上。
十一娘放下骰盅,语带嘲讽,“怎么?公子可是不敢?”哼了一声,我宁愿在床上听‘不行’两字都不愿在赌桌上听‘不敢’二字。富贵险中求,今天我就跟你赌一把。我将那堆金子尽数推到桌子中间,“十一娘,你先请。”
十一娘右手抄起骰盅,左右摇动,这阵势颇有些骇人。管事的女人果然不一样,摇盅的气势都要盛许多。“啪”的一声,骰盅摇毕,众人自行摒弃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骰盅。十一娘冲我一笑,揭开骰盅,众人皆惊,“一柱擎天啊……”
只见桌上六枚骰子重叠而起,最顶上那颗骰子的点数为六。我强颜欢笑,还不忘称赞她,“厉害。”做人可以没有骨气,也可以没有尊严,但不能没有风度。即便我此刻心里打着鼓,手心冒着虚汗,这面子功夫,我还是得撑住。
十一娘拿下最上面那颗骰子,第二颗骰子的点数也为六,她一颗一颗地拿下来,并排而放。我听得后方有人道,“十一娘的一柱擎天都是六,从来都没失手过!”旁边看戏的赌客们细声念着。
第五颗骰子一起,十一娘脸上的笑容半僵,第六颗骰子的点数不是她预想中的六,而是少一点的五。打脸了吧!打脸了吧!众人皆闭口不言,十一娘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我拿过骰盅,将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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