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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玉成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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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珏虽然意识混沌,但仍旧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能被□□控制,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放……放我下来……我自己能……”

“闭嘴!”宣璟的脸色很是不好,轻喝了一声,一脚踹开了卧房的大门,转头冷眼瞥了一下小跑着追在身后想要跟进去的林逸。

“他这样不行,”林逸顿住脚步,神色十分担忧:“时间太长了,药效肯定已经积到了极致,得快点找人来。”

转头四下望了望,发现下人们不知何时早已识趣的消失在了院子里,眉头轻皱:“我去前院随便替你挑一个?”

宣璟没回答他的问题,抱着安珏进了门,又反脚把门踢上了,只留下了一句:“你守在院门前,不许任何人靠近。”

被独自关在门外的林逸茫然的“啊”了一声,随即又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抬手摸了摸鼻子,唇角微勾,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哦。”

漫不经心的转身踱步到院门前去当临时守卫去了。


房间里。

宣璟动作轻柔的把安珏丢到床上,从桌上倒了一杯水把他从床上半扶起来:“先喝点水。”

林逸说得没错,梦春的药性本就是厚积薄发,先前他在恒王府里呆了那么久,又在路上耽搁了许多时间,此时几乎已经被□□烧得神志不清了。

浑身的燥热使他下意识的胡乱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想要尽可能的寻求一点凉意。

宣璟死死的按住他的手,几乎是把那一杯水强灌给了他。

可那点微末的凉意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安珏身体里的燥热更加的明显了起来。

宣璟虽通医理,可梦春这种药是独门秘方,别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调配解药,就算是知道现在临时去配也来不及了,安珏拖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可他心里又实在不愿去找人来替他解毒,更无法接受安珏日后会娶其为妻的事情,情急之下竟也忘了男子中了此药并不是只有与人交欢一种方法可解,愣是只以蛮力死死的将他压制在床上,内心挣扎不已——一方面看着安珏此刻的样子,十分想禽兽一把,一方面又害怕当安珏醒来之后会怨怪他,毕竟,在他的心里,安珏仿佛并非是个愿意在床上屈居人下的性子。

挣扎了许久,觉得别无他法,此事还是势在必行,就算是安珏醒来会给他一剑也顾不上了。

下定决心之后,他便义无反顾的低头吻住了身下的人。

一直在无意识挣扎的安珏猛然停下了动作,瞪大了已被烧得通红的猩红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了。

“不……不行。”安珏被他刚才的动作激出了一点清明的神思,坐起身往床脚缩了缩:“不行,宣璟,这样不行。”

“安珏,”宣璟坐在床沿上定定的看着他:“只有这个办法,我不能就这么放任你不管。”

“那你找……找别人来,”安珏用力摇了摇头:“或者……送我去花满楼也行,总之……不能是你。”

宣璟的脸色顿时变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他并没有听明白安珏的意思,反而被他这句话激得怒不可遏,伸手揪着他的衣领把人从床脚一把拖了出来,声音里透着森冷的寒意:“在你心里,本王还不如一个勾栏女子吗?”

“不……不是,”安珏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根本没法清晰的思考,只能凭着本能断断续续的解释:“反正……反正不能是你。”

他是怕自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伤到宣璟。

可这一句解释听在已经钻进牛角尖中,神志也没清醒多少的宣璟耳朵里,跟嫌弃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盛怒之下也没再多说,更没有多想,直接不管不顾的又低头覆上了安珏滚烫的双唇。

“不……不行,”安珏凭着心底仅存的那一点模糊不清的理智用力推拒着,断断续续的警告从激烈纠缠的唇齿间泻了出来:“唔……你……你会……唔……后悔的……”

他的推拒动作完全激怒了宣璟,导致方才那一句“反正不能是你”一直在其耳边嗡嗡作响。

宣璟泄愤般在他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也不知是被气得太狠还是什么原因,眼角有些泛红,眸中凶光毕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就算你醒来之后会对我拔剑相向,我也绝不后悔。”

两人的思维根本就没在一条线上,一边努力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动宣璟,一边又被宣璟的动作撩得愈发浓烈的□□逼得几乎要发疯。

安珏根本就没听完整他说了些什么,只模模糊糊的听见了绝不后悔四个字。

这四个字像是落在枯黄草地上的星火一般,瞬间让他身体里本就快要燃烧起来的燥热难耐之感燎了原。

安珏脑子里拼命绷着的那根理智的弦轰的一下断开了,愣了一瞬之后,几乎是在宣璟的下一个吻落下的同一时间,就再也顾不得其他,一个用力将人掀翻在床压在了身下。

宣璟并没有察觉到他这个动作中暗含着的侵略性和攻击性,任由他睁着猩红的眸子拿半迷离的眼神瞪着自己,也没阻止他气息不稳的胡乱扒自己身上衣服。

直到安珏连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并扒了重新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他的两只手腕以铁钳般的力道按在了他的头顶。

宣璟:“?!……”

作者有话要说:
宣璟:怎么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安珏:武力压制了解一下?我可提前警告过你。





第69章 第 六十八 章
院门口。

一道红色身影携着寒夜冷风轻飘飘的落在垂花门上,四下环顾了一圈,又别有深意的往身后灯火摇曳的房间瞥了一眼:“宣璟呢?”

林逸蹲在树下拿方才在地上戳来戳去的树枝指了指他瞥过的那个方向:“里面。”

“亲自上阵?”花落想起他从前虽然喜欢流连在烟花之地却几乎从不让人近身的习惯,持怀疑态度的挑起一边眉毛:“他……能做什么?”

“你管他能做什么!”林逸白了他一眼:“反正他自己没出来,也没准别人进去,干柴烈火的,再怎么着过了今晚他俩的关系也得往前迈进一大步了,咱们的目的算是达成了。”

想了想又很不放心的道:“你确定宣琅那边不会知道梦春是你着人送给他们的?”

“放心,”花落道:“滴水不漏。”

“那就好,”林逸下意识的往院里看了一眼:“虽然我们这般推波助澜也是出于好心,但此事也一定不能让宣璟知晓。”

“知晓又能如何,”花落无所谓道:“我还能怕他不成。”

“你先给我从墙上下来,”林逸没好气的把树枝扔过去:“是,你花某人了不起,我怕他,行了吧……离我远点,一身的血腥味。”

花落莫名其妙的低头嗅了嗅自己特地拿熏香熏过好几遍的新衣服:“你从哪儿闻到的?”

“浑身都是,”林逸根本就啥也没闻到,全是心理原因,又往后退了两步:“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花落不依不饶的贴过去把人拉进了怀里:“我来之前换过衣服了,不信你再仔细闻闻。”

“我说有就……”林逸推了他一下,话音一顿,仔细的在他身上嗅了嗅:“……还真换过了?”

“当然,”花落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握住了他被冻得冰凉的手掌:“你要在此处守到何时?冻成这样也不知道让人送件大氅进来。”

林逸象征性的挣了一下,最后还是屈服在了他身上的融融暖意里,轻轻吸了吸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宣璟此人,一般人又信不过,院里就我一个人,我要是走了,他们要是在房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花落闭眼凝神倾听了片刻,忽然轻咳了一声,委婉道:“我觉得他们并不需要我们在此……最好……还是离远一些。”

林逸并没有他的那副好耳力,有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春宵一刻,”花落又轻咳了一声:“……传令下去别让人靠近,然后找间房安睡吧,明日早些过来看看就行。”

“你是说……他们……”林逸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往院里看了一眼,“……不会吧???”

花落又凝神听了一耳朵,毫不犹豫的半搂半拖的把人往外拽:“错不了,走吧。”

“这一步也跨得太大了吧,”林逸脸上震惊之色犹在,低声喃喃道:“我还以为宣璟最多就拉下脸主动帮助他一下,毕竟男子中药比女子要好解决得多……”

花落没说话,仍旧拉着他往外走。

“等等,”林逸忽然顿住脚步,茫然的看着他:“你说……他们俩……谁在上面?”

花落神色古怪的回视着他,“我如何得知?”

“真是便宜宣璟这个衣冠禽兽了!”林逸想起宣璟从前说过自己就算有一天真的恋慕男子也必不可能做下位的话,又想起安珏被药得神志不清的模样,不甚满意的哼了一声:“趁人之危,小人行径!”

“你似乎很是不满。”花落的神色更加古怪。

“是啊怎么了?”林逸斜了他一眼:“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被安珏狠狠的制裁制裁。”

“那你有没有想过……”花落迟疑着,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日后我们……嗯?”

“闭嘴!”林逸面上一红,一把拍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疾步往自己在临安王府的卧房里走:“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许跟过来!”

花落看着他羞愤的背影,微微倾身靠在身旁的树干上,低声安慰自己:“来日方长,不急。”


第二日天还没亮,惨遭制裁的临安王与神志堪堪恢复过来的制裁者很有默契的一同在凌乱不堪的床上醒了过来。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意识到他竟然把宣璟给……身为制裁者的安珏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直接炸开了。

嘴唇张合了数次,愣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被制裁的人一开始倒是非常沉着冷静,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就要起身。

……结果起到一半又骤然往床上跌去。

宣璟:“……”

“你……”安珏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他,有些不敢往他身上看:“……可还好?”

“放手。”宣璟冷冷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嘶哑。

安珏又慌忙把他放下了。

宣璟:“……”

在略微有些尴尬的氛围中,安珏的记忆开始一点点的归拢,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画面开始不受控制的一股脑的往他脑袋里钻。

略带凉意的唇,细腻光滑的肌肤,劲瘦有力的腰肢,以及……既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极其压抑的低咽。

具体的情形他其实记不大清晰,但这些若有若无的感觉却像是刻在了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安双玉!”就在安珏还在出神的时候,宣璟忽然开口叫了他一声。

安珏下意识的侧头垂眸看过去,眼中还带着几分没能完全回过神来的懵然。

迎面而来的是宣璟随手砸过来的软枕。

“本王竟是低估了你!”宣璟的声音隔着软枕传进安珏的耳朵里,隐隐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怎么也没想到中了药的安珏会变得那般强势且具有极强的侵略性,以至于当他意识到安珏是要反客为主时早已失了先机。

其实他当时若是奋力一挣的话也不是不能挣脱,但那时他明显感觉到安珏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安珏虽然按住他手腕的力道很是强劲,可吻他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就连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神中都带着无尽的虔诚和温柔,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导致他有一小段时间直接迷失在了那样的眼神和温柔里。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是城门失守,只能任由对方攻城略池,连后悔也来不及了。

真可谓是……一着不慎,大意失了荆州。

安珏抱着软枕愣愣的看着他把胳膊搭在眼睛上轻轻磨牙,既没有拔剑也没有发怒,闹不清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又陷入了另一轮的失神里。

“咚咚咚。”

敲门声很合适宜的响了几声,随即是林逸略显慵懒的声音:“宣王爷,天色将明,该起身了。”

安珏和宣璟同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都没有出声。

“咳,”林逸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应声,又轻轻敲了敲,轻咳了一声,明显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的样子:“那什么,今日是万寿节,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咳咳……安将军今晚怕是也要早些进宫当值,还是让他先回平南侯府休养半日吧……诚然,诚然他在此休息也不是不行,但我方才听说因他昨日一夜未归,文悦夫人此刻仿佛已经在杀往恒王府的路上了。我虽已派人去拦,但好歹也得让人家回家见到爱子真真切切的回了家才能放下心来吧。”

宣璟斜瞥了安珏一眼,从床上探出手把安珏昨晚随手扔在地上的衣袍丢给他,声音还带着些嘶哑:“你还不走?”

安珏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下床,走出两步又转回头看着他,目光闪躲的迟疑道:“你……”

“怎么,”宣璟嗤笑了一声,“你还想留下来伺候我沐浴?”

安珏无言,没太明白为什么前天晚上才对自己态度好转的人才过了一天一夜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别扭,想开口问一下又觉得问了也是白问,除了找一顿不痛快之外好像也不会得到什么真情实感的回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出去了。

“安将军,”林逸见他出来,不着痕迹的往他身后的门缝里瞥了一眼,甚为关心道:“你可还好?需要我让花落安排马车送你回去吗?”

“……”安珏略为尴尬的往身后看了看,知道他是误会了,耳尖都不自觉的泛着红:“不用。”

林逸并没有听见他们之前在房间里的交谈声,噢了一声,指了指他身后的房门:“宣璟他……不在?”

那个禽兽不会自己爽完就走了吧?那也太渣了!

“在……在的,”安珏下意识的往已经彻底关上的门边挡了挡,十分不自然的道:“麻烦大人等会儿找人送一桶热水……”

“安双玉!”房间里传来宣璟带着冷意的声音。

安珏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声喊得一顿,改口道:“劳烦大人替我多谢一下花楼主与寒阁主昨晚的搭救之恩,留步。”

说完也没再做停留,健步如飞的出了院门。

独留林侍郎拿折扇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车是不可能有车的,只能写个事后将就一下。

宣璟:大意了,生气!





第70章 第 六十九 章
安珏走了之后,林逸靠在宣璟的门边沉思了片刻,忽然心情大好,幸灾乐祸的拿折扇敲了敲门框:“你宣某人就算是弯了,弯成个球,也必不可能做下位?”

回答他的是屋里传来的桌椅碎裂的声音。

相识多年,林逸心里很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抬手摸了摸鼻子,下去吩咐人准备热水去了。


安珏回到平南侯府的时候,文悦夫人还没回来。

自己去打了一桶冷水草草沐浴完之后,他才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闭着眼努力回忆了一会儿,才勉强把昨晚的事情拼凑出了一个大概。

前面的事情都没空细想,他比较在意的是回到临安王府之后的事情。

在他模糊的记忆里,宣璟仿佛是试图挣扎过的,但不知为何后来竟又默许了?

其实不管是从林逸还是从尉迟岚的口中听到宣璟其实是喜欢自己这件事的时候,他心里都是半信半疑的,虽然看上去是选择了相信,但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过又是一场没有十足胜算的赌博而已。

他心里真正的筹码只有一点东西,那就是双槐镇和郴阳郡里的回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去相信双槐镇上的事情,但就是莫名的执着和相信,总觉得自己应该相信。

后来在宣璟生辰那天晚上,他的种种行为和言语也都不过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罢了。

虽然宣璟像是给了自己一点回应,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一夜,他们就已经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

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甚至隐隐让他生出了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淮儿,”就在安珏还坐在屋里出神的时候,被半路拦回来的文悦夫人就从外面疾步赶了进来,把他从凳子上揪起来左看右看:“你没事吧?快让为娘看看。”

“无事,”安珏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在恒王府吃了亏,任由她把自己翻来覆去的察看了一番,安抚道:“劳母亲挂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文悦夫人放下心来,“母亲还以为你在恒王府出了什么事,正准备去管恒王殿下要人呢。”

“我昨夜,”安珏想了想,还是模棱两可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去了一趟临安王府。”

文悦夫人诧异了一下,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你去临安王府做什么?”

“母亲,”安珏没想再瞒她,将双槐镇上的事情与尉迟家那两个小辈的事情还有昨夜在恒王府被强行留下的事情皆隐去了一部分可能引人遐想的东西都告知了她,又解释道:“若非临安王殿下,孩儿或许早已不在人世,且昨夜的事情,怕是也已然闯下了大祸。”

“岂有此理!”文悦夫人听完,怒声道:“恒王府简直欺人太甚!”

“天色不早,”安珏抬眼看了看屋外:“今日是万寿节,宫里事多,孩儿便先进宫了。”

“去吧,”文悦夫人显然余怒未消,脸色很是不好看:“你方才说的事情,我会原原本本的告知你父亲,等这几日过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嗯。”安珏没再多说,取过佩剑出了门。

宴饮是从中午开始,按理说应是一众文武百官和王公大臣都齐齐到场,但宣璟却称病没来。

直到晚上才脸色略为憔悴的在席上露了脸。

酒过三巡,明德帝才终于当着众人的面提到了和稷公主的事情,并趁机向晋邯的现任君主尉迟衡发难要为爱女讨一个说法。

尉迟衡自知理亏,生生受了他一通责备,最后颇为震惊的看着尉迟岚与尉迟风出现在殿内,几乎是毫不迟疑的提出了要带两人回国,并表示回去之后一定会好生相待,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又是一轮推杯换盏之后,许是出于对和稷公主多年的愧疚之情,明德帝竟当众下令允大皇子宣琸与其家人归京。

后又在各怀心事的大臣们或直白或委婉的反对声中改成了只允其无故遭受牵连被关押在清觉寺的妻儿重回昱京。

说完此事就借着醉酒为由离了席,没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


安珏一直以为宣璟中午称病没来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但直到他晚间在席上看见宣璟神色恹恹的靠坐在位置上,才知道他是真的病了。

也是那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前一晚因为药性的原因做得有些过火?

因此在席宴散去的第一时间,他就开始在陆续离去的人群里搜寻他的身影,下意识的想要关切一番。

但宣璟的动作竟比他还要快上许多,三两步就已经消失在了往殿外走的人群里,以至于当他不动声色的拨开人群走到殿门前时,已经连他的衣角都看不见了。

“云统领,”一直关注着他和宣璟的林逸不动声色的站到他身旁,状似无意的道:“今夜进宫的人着实不少,还望你待会儿能留下好生巡查一番。”

安珏心里挂念着宣璟,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敷衍的应道:“职责所在,云某必定会多派些人手在各宫各殿周围加紧巡逻的。”

林逸默了默,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几秒,憋出了一句:“如此,便是最好。”

见他举步要走,还是没忍住抬手扣住了他的肩膀,语气不明的道:“今日实在是有些特殊,还望云统领能亲自区巡视巡视,晚些时候再下值。”

安珏转头,瞬间从他脸上欲言又止的复杂神色与眼睛所看的方向中领悟到了什么,转身对他抱了抱拳:“分内之事,这是自然。”

林逸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同心楼的事情安珏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林逸的意思明显是让他过去看看,安珏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同心楼的方向去了。

当他在同心楼最顶上的观景台上找到宣璟的时候,那人正独自站在护栏边出神。

安珏没说话,只默不作声的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他身上,随后就宛若雕塑般安静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着冬夜冷冽的寒风。

“当年,”良久,同样宛若雕塑的宣璟才微微动了动,抬手遥遥指着对面的宫门,声音低缓得有些缥缈:“我便是在那个地方,亲眼看见我母后从我现在的位置上被人给推下去的。”

安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眼看过去,只能看见空无一人的深深宫门。

但脑袋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幼年的宣璟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扇厚重的宫门前的样子。

“这座同心楼,”宣璟收回手,又低声道:“原本是他特意为我母后修建的观景之地。”

顿了顿,又继续道:“可最后她却也是命丧于此,就在今日。”

安珏一愣。

他先前是从宣璟口中听说过敏慧皇后是从这里被窦皇后推下去的,但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就是在今日。

万寿节?

“安珏,”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安慰,宣璟就似有些站不住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几乎是半靠进了身后人的怀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我想替她讨一个公道。”

安珏被他突如其来的倚靠动作惊得僵了僵,也不顾不上安慰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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