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亦有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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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谨宸是唯一一个给予爱和温暖的人。
　　大年三十晚，藏花阁众弟子齐聚一齐吃团圆饭，沈歌把原来属于师兄景铭的位置抢走，抢先坐在韩谨宸的身边，韩谨宸只是淡笑，并没有说话。
　　梁咏雪和阁里的姐妹们做了一围“满汉全席”，坐在桌子旁的人看得口水直流，直夸以后谁娶到咏雪就是好福气了，和某歌一比，众人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师父，你不能吃这个鸡腿。”沈歌看见韩谨宸夹了一个鸡腿正要往碗里放，他便马上阻止道。
　　韩谨宸当然不解：“难道有毒？”
　　韩谨宸这一番话，成功地让在场的所有人立马停住了筷子，沈歌指着鸡腿说道：“没有，我也想吃。”
　　韩谨宸沉默了数秒：“沈歌，你不小了……”
　　凌翰轩见师徒两人因为一只鸡腿而沉默，他马上命人去厨房煮了一锅“玉锅鸡”。
　　韩谨宸只是说了一句话：“不是因为这只鸡腿的缘由，但是如果你一辈子只会索取，不懂给予，你不会真正快乐的，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宠着你。”
　　沈歌低着头，他很难过，因为师父很少会责怪他，难道真的错了么？
　　接下来，大家恢复和和气气，这顿团圆饭还算比较愉快。
　　大年初一，沈歌穿了一身红衣艳装，新年新气象，图个吉利也好。
　　沈歌走到韩谨宸的房门前，他正想敲门给师父拜年，敲了几声，里面的人终于出来开门了，沈歌没看清来人就兴奋地说道：
　　“宸宸，新年快乐，恭喜发财。”语毕，他做了一个要红包的动作，当他反应过来时呆住了，因为开门的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师父韩谨宸，而是当今圣上凌翰轩。
　　凌翰轩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沈歌眼睛锐利，他也看见了里面床上还在睡觉的师父。
　　虽然他们两人的关系，他早就知道了，可是他还是小小的难过了一下，因为开门的不是韩谨宸。
　　凌翰轩有点尴尬，他看着沈歌迟迟没有动作便说道：“小歌，宸儿还在睡觉，你待会等我们换好衣服再来吧。”
　　沈歌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他很不开心地走在走廊两旁，诸城的百姓为迎接新年的到来都在放鞭炮。
　　全城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无论男女老少，穿新衣，放鞭炮。
　　凌翰轩下令今年的税收减半，百姓们更是乐得逍遥，脸上洋溢着微笑。
　　沈歌不太爽地走在大街上，红色的新衣沾了炮竹的灰。
　　这时候，有一个男子走在她身后，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沈歌未看来人以为有人要袭击他便一个反转把人按倒在地。
　　对方未防备于是就有了眼下这一幕……
　　“宝贝儿，你想谋杀亲夫呀！”郜曦大叫。
　　沈歌没想到来人居然是郜曦，他把人放开疑惑道：“你怎么那么有空，你们过年不是没放假吗？”
　　郜曦桃花眼轻寐：“当今圣上给我放了三天年假，所以我有时间陪你了。”
　　沈歌扁扁嘴：“他自己昨晚就来纠缠我师父了。”
　　郜曦只是牵沈歌的手，与他一起跃跳而飞起。
　　“这不是回藏花阁的方向么？你想干嘛。”沈歌说道。
　　郜曦只是淡笑：“回去拜年呗。”
　　藏花阁内，韩谨宸正在喝茶，凌翰轩正在帮他捶背。见有人来了，凌翰轩又回复一副严肃的样子，毕竟在自己的臣子面子可不能丢这个脸。
　　韩谨宸慢慢走到沈歌和郜曦身旁，他拿出两个红包，一个给了沈歌，一个给了郜曦。
　　“小歌，在新的一年里，希望你每一天开开心心，更重要的是要懂得换位思考和懂得给予。顺便祝你们两个可以相守永远。”
　　沈歌鼻子一酸，但他忍住了泪，因为她知道师父还是很疼他的，只是他一直以来太过任性。
　　郜曦接过红包：“恭喜发财，那我祝你们藏花阁的生意蒸蒸日上，祝你和陛下白头到老。”
　　沈歌把红包塞进袖子：“那么我祝宸宸越来越年轻，越来越迷人。”
　　韩谨宸笑眯了眼：“那我不就成了“不老族”，其实，只要你们开心，我就开心。”
　　众人默语，不切尽在不言中……
　　豆腐的各位小伙伴们，歌哥和大家拜年来了，祝福大家学业进步，身体健康，洋洋得意，心想事成，更重要的当然就是开心每一天！
　　不要只顾着索取哟，给予也是一种快乐。


第38章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沈歌从来就没想过，他要面临这种情况。他认为熊瑞希杀不得，因为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星风国的国师，茶毒三国，让人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是那个精通巫术的老头。
　　既然如今，袁钰晗一心要当着众将士的面前处死熊瑞希，那么，他也只好走第二条路了。
　　师父韩谨宸估计已经到了雾月国。沈歌很早便知晓师父是雾月国那边的人，也只有那一方纯净美好的水土，才能养育得出像韩谨宸那般的绝世容颜和心静如水。
　　沈歌把油猫拥入怀里，油猫乖巧地窝进了沈歌的大腿之上，沈歌轻轻地帮油猫顺毛，油猫舒服地“喵呜”地叫了一声。
　　沈歌突然想念郜曦了，那个有着一双勾人心魂的桃花眼男子。忘不了初见时在温泉中沐浴的他，古铜色的肤色，与众美男子不同的柔刚并存。更是忘不了他曾经死缠烂打地叫他娘子，也许真的是动了情丝……
　　不是冤家不聚头，他本是官，他本是贼。第一次交手，他几乎害他送命黄泉。但是感情这事儿，谁又说得清楚，红尘之上，千万痴男怨女，为得情缘弃金玉，莫言是缘还是劫？
　　两天后，沈歌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星风国那边却一直没有进攻的意思，袁钰晗派出的探子回报，熊瑞希正在军营里与其国将士饮酒作乐。
　　袁钰晗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即懵住了。如果熊瑞希在星风军营中，那么他困在营外打算喂毒尸的又是何人？
　　看来，这件事真的没那么简单，或者，沈歌冒死带回来的那个人真的不能杀。
　　袁钰晗来到沈歌的帐篷里，此刻，沈歌刚好醒了准备下地。他看见袁钰晗一脸慌张的模样，便疑惑地问道：“袁将军，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沈歌其实也知道了个大概，他心里窃笑，谁叫袁钰晗开始不肯听他的，现在要找他帮忙了。
　　袁钰晗定住了心神，一脸严肃：“小歌，我的探子传来消息，熊瑞希正在军营里饮酒作乐，那么，我们所擒获的人又是谁？”
　　沈歌本想逗逗袁钰晗，后来想想，毕竟事关重大，不可儿戏，便直接说了。
　　“真正的熊瑞希是我冒死救回来的那人，而你的探子所回报的那个饮酒作乐的熊瑞希，便是国师假扮的。
　　如今，星风国的兵权已经在恶势力手上了，因为国师想要的并不是掌控一个星风国，他要的是统一三国。
　　当初我不让你杀熊瑞希，其实我是打算从他口中套出点消息什么的，我师父已经在雾月国的途中，师父说必须寻求雾月国的帮助。只是你和梁咏雪之前气上心头，自然听不下我说的话，其实，我希望袁将军你能够慎重考虑。”
　　袁钰晗沉默了一会儿，这时候，梁咏雪从外面闯了进来。
　　“袁大哥，不好了！毒尸又来进攻了，这次比以往的几次都要多人，好像……之前死了的人都变成了毒尸，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人会越来越少，而毒尸的军团却一直会壮大。”梁咏雪无奈说着。
　　沈歌揉着油猫的软毛，与眼前二人对视：“看来只有圣火可以消灭他们了。”
　　袁钰晗诧异道：“可是雾月国圣子自燃血肉的神圣之火。”
　　梁咏雪看着沈歌，无言。
　　沈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圣火居然是燃烧血肉而来？那么，谁是雾月国的圣子，为了拯救国家，虽然牺牲一个人听起来觉得并没什么，可是为何就是觉得心痛和不舍……
　　难道，这个雾月国的圣子，他是熟悉的人？


第39章　你的国我来救
　　而此时此刻的雾月国，韩谨宸正与逸风交谈，韩谨宸其实十分不愿意回到雾月国，可是他没办法，先不说这里本来就是他的故乡，如今为了救那人，救他的国家，他必须回到这里找救兵。韩谨宸他是雾月的圣子，本是为了守护雾月而生，只因为他动了情，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算是毁了自己的一生。
　　“逸风我回来了。”韩谨宸想念这里的人，他也想念他的国，只是这次回到这里，为的却是别人的国，为的是一个自己割舍不掉的男人。
　　“你知道你自己离开了多久了吗？”逸风问道。
　　韩谨宸不语，停顿半会儿，他决定把朝云国的事情告诉逸风，希望得到他的帮助，否则一定会输的。
　　“那个，逸风，我今回来是有事情找你帮忙的，你可知星风国与朝云国之间交战的事情？古语有云，唇亡齿寒，我们应该助朝云国一臂之力，否则等到朝云被灭，下一个就是我们雾月了。”
　　逸风平静地说道：“雾月国国防比朝云国好很多，你不用担心这些。”
　　“可是，朝云国是我们邻国，关系一直很好，我们不能不救。”
　　逸风冷哼一声：“宸，你心中想的果真是如此么？你自己清楚，我为了我们雾月国已走火入魔，一个人守住了结界，一夜白了头，你那时又身在何方呢？”
　　韩谨宸不语，的确像逸风说的一样，他是雾月国不称职的圣子，但他仍要回到雾月国，燃烧圣子之血救朝云，定三国。若说他是想救那个人的国，确实是如此，但是朝云一灭，雾月国的安宁也会走到尽头。
　　“逸风，你帮我开启雾月之棺吧，然后把我烧成灰烬，我知道我的骨灰与柴油共燃可以形成圣火。只有如此，这场战役才可以结束……”韩谨宸脸如死灰，他早就做出了这个决定。
　　逸风突然痴狂大笑：“哈哈哈哈，你居然为了朝云国那个男人舍弃自己的性命。韩谨宸你真是一个疯子，你已经疯了吗，为了他你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韩谨宸转身欲离开了圣坛，突然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头也未回：“逸风，我去雾月之崖等你。”
　　逸风只是抱着头苦笑　，他知道这个叫韩谨宸的男子已经自行决定了他自己的命运，他一向如此，从来不会回应他丝毫的爱，他以为他只是高冷的雾月国圣子，原来他也会爱上别人，命数如此，自是不再强求。
　　韩谨宸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了雾月之崖的事情，雾月之崖的深渊洞口有一副雾月之棺，圣子这名号，说得好听了就是守护雾月国的庇护人，说得难听就是紧要关头必须牺牲的人。
　　韩谨宸自认为他的命运与祭奠用的猪牛羊并无太多不同，只是，牺牲小我救大众也算值得了。
　　韩谨宸走进深渊中，似乎是无尽的灰暗，寻不得尽头。
　　终于看见那一副所谓的雾月之棺，居然是透明的水晶棺，半透明的棺身，似是冰的色彩，闪着银色的光。
　　逸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韩谨宸的身后，他拦住了正在躺在棺上的人儿：“韩谨宸，你真的是疯了么！谁告诉你直接躺上去的，你会被这副魔棺反噬魂体的。”
　　逸风撒谎也不会脸红，但他实在不想看见这个男子自燃成灰，从此离他而去……
　　韩谨宸本是明亮的双眸变得有些痴呆灰黄，也是，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怎会拥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心已经裂了就是补回来也会有痕。韩谨宸决定了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后悔。
　　逸风从后面抱住了韩谨宸的腰身：“宸　，你为何就一定要寻这条死路。你怎么不问问我还有没有第二条路，其实救朝云国并不是只有你死才可以，还有别的办法。”
　　韩谨宸疑惑地看着逸风，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情。难道雾月国还有第二个圣子？
　　即便如此，但他依然不愿意去伤害别人，他承诺救凌翰轩的国，他理该自己去救，而且这也是守护雾月的途径，只有解开诅咒和巫术三国的百姓才得以安宁。
　　逸风心中有了另一番打算，其实韩谨宸所说的，他也思考过。的确，唇寒齿亡的道理，若是朝云一灭，雾月国也会遭殃，所以，他只有一个方法……


第40章　站起来，你我再度决一死战
　　逸风把韩谨宸带到一处关押囚犯的密室，韩谨宸并不懂逸风的意思。逸风只是嘴角翘起，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密室之内，昏暗无比，韩谨宸走近室内，嗅到了潮湿和腐臭的味道。韩谨宸用衣袖捂住鼻子，不解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逸风的笑意更深了，他拿出一根燃火棒与密室周边的墙烛相接，一会儿，手中的燃火棍已与火光融合，逸风拿着火把走进密室，韩谨宸便只好跟在身后。
　　有了火光的照明，韩谨宸看清了密室之内的情况。里面明显是一个刑台，有七八具不知生死的躯体被吊了起来，身上满满是伤痕，明显是用皮鞭所伤，而且伤口之上被撒上了辣椒水，导致伤口溃烂。
　　韩谨宸觉得面前有个男子特别熟悉，但他不敢肯定他是谁，他走近了面前这个满身伤痕的男子，用手抬起他的脸，双目对接的瞬间，韩谨宸嘴里轻轻地吐出了那个名字：“影离……”
　　影离睁开沉重的眼皮，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师父，真的是你么？
　　我以为我快死了，这辈子也不能再看见你了。”
　　韩谨宸闭上眼睛，想把突涌而出的泪水倒流。韩谨宸转身冷冷地问道：“逸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人，影离他是我的徒弟，你为何伤他如此之重。”
　　逸风无奈摆手：“宸，你明明知道我们雾月国的规矩，非本国人不得踏入雾月国半步，违者杀无赦。这能怪我么，我也是依照规矩办事。”
　　韩谨宸苦笑：“逸风，他们都是无辜的，你这样和伤害无辜百姓有何区别呢。如果你是恨我，那就找我算账罢，放过他们吧。”
　　逸风将韩谨宸拉拥入怀里，冷哼一声：“我可以让他们离开，但你要留下。”
　　韩谨宸思索一会儿，点点头：“我答应你，只要三国平定后，我会留在你的身边，但现在，请你先放开我。”
　　韩谨宸话罢从逸风怀里挣脱出来，他解开影离与藏花阁众弟子身上的枷锁，由于影离身上的伤特别严重，韩谨宸只好把影离扛上肩，与众弟子一起离开了……
　　今夜无眠，明月不圆。
　　众人各怀心思，韩谨宸从怀中取出一瓶金疮药为影离涂搽身上的伤口。
　　伤口之深，韩谨宸不忍直视，恐怕日后会留下疤痕了。但影离无所谓，他说他是男儿，身上若无几道疤痕，怎能说自己是热血男儿。
　　韩谨宸只是摇摇头，他这个徒弟的脾性他也是知晓的，他不说痛，并不是真的不痛，习惯于忍耐，他也随他去了，只要人还是活的便好。
　　说起来，不知道沈歌那边怎么了，真让他头痛。
　　朝云军营内，沈歌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怀疑自己感冒了，便马上回帐篷穿多了一件衣服。
　　油猫非常不解地在沈歌脚边蹭蹭，希望沈歌能抱抱它，可是沈歌没留意到油猫的小动作，油猫便耸下耳朵不高兴了。
　　三国战火四起，谁才是真正的帝主？
　　一切皆在笑谈中……
　　两国战神之约
　　话说在朝云国军营之内，沈歌正在帐篷里帮油猫顺毛。
　　袁钰晗已经决定不杀熊瑞希了，但是他却把人困进铁笼里，派士兵严加看守。
　　沈歌路过杂草丛，这里是士兵们由于没茅房因而暂定的方便处。
　　然而，关押熊瑞希的笼子就在旁边。
　　沈歌捂住鼻子，靠近了那个铁笼，笼内人正在假寐。沈歌冲着熊瑞希嚷嚷道：“大熊，大熊，别装睡了，快睁开眼睛，我冒死把你从星风国师那里救回来可不是让你就这样装死的。”
　　熊瑞希睁开眼睛，一脸鄙视：“你根本就没必要救我，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帮你们打败星风国国师。”
　　沈歌一听，火大了：“我说，这人怎么那么死脑筋！你知不知道那个狗屁国师他真正目的是想毁灭三国，如果纵容他，三个国家都会被毁掉的，你身为一个将军，难道会连这些事都不懂？”
　　熊瑞希突然大笑：“你的意思是说帮你们朝云毁掉星风么，如此，我宁愿一同灭亡。”
　　沈歌摇摇头，转身时说了一句话：“也罢，，既然你如此固执，那我就不管你了，袁将军要怎么决定，便由得他去。”
　　“慢着，我有一个请求，你能帮我带个口信给袁钰晗么？”熊瑞希说道。
　　沈歌回头：“你该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招吧，说来听听。”
　　“我想和袁钰晗再决战一次，上次战场交锋，我们未能分出胜负，而袁钰晗的确是个对手，我征战沙场多年，首次棋逢敌手，我希望他能够与我再战一次，分出胜负。”熊瑞希眼里闪着烈火。
　　沈歌思索半会儿，点点头：“这个道理我懂，我会和袁将军说说看，至于他是否愿意与你再战，就不清楚了。”
　　熊瑞希望向草丛的方向，唇角翘起：“袁钰晗一定会应战的，同为一个将军，我有这种直觉。”
　　沈歌离开了关押熊瑞希的地方，他到主帅营去找袁钰晗。
　　而此刻的袁钰晗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或许太累了，近日的战事让他不敢安然入睡，袁钰晗自是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他是一个将军，力守朝云，保朝云百姓之安宁。
　　沈歌突然觉得自己走进去又不是，走出来又怕待会袁钰晗有事情要忙没空理搭理。
　　沈歌正纠结，袁钰晗却早已经睁开了眼睛，他见沈歌在此，便知对方定是有事，于是开口说道：“小歌，可是有什么事？”
　　沈歌走进了帐篷里：“我刚刚去找熊瑞希了，那家伙似乎比较死脑筋，但他很想和袁将军再决战一场，我不知道将军你怎么想的，不过我已经把他的话带到了，他是生是死，我也不打算管了，我先出去了。”
　　沈歌欲转身离开，袁钰晗却在他背后叫住了他：“小歌，我赴约，这是属于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决战，我希望你能来做个公证，时间定在明晚子时，地点是关押熊瑞希的地方。”
　　沈歌回头：“嗯，那我现在先去告诉熊瑞希。”
　　袁钰晗点头，沈歌便又捂住鼻子跑去了临时茅厕一趟，把袁钰晗的话重述了一遍。
　　熊瑞希并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会是如此。
　　沈歌便也没和熊瑞希作太多交谈，沈歌更期待明天的到来，这会是一场两国战神的决斗。
　　第二日子时，沈歌随袁钰晗再次来到临时茅厕，也就是关押熊瑞希的地方。
　　此刻的熊瑞希正在笼子里闭目沉思，听到外界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望见袁钰晗的瞬间，他的唇角勾起，而袁钰晗的脸上也带着丝笑意。
　　沈歌内心把他们这种表情归类成看见敌人太兴奋了，如同兔子看见胡萝卜，如同家狗看见猪骨头，如同狐狸看见鸡。
　　只想狠狠地撕碎对方，吞进肚子里。
　　袁钰晗拿出钥匙打开了铁笼，熊瑞希慢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袁钰晗示意凌夏站远一点，因为待会将会有一场战斗。沈歌身跃起，到对面河一棵大树上，确定这里不会受到伤害便停留下来了。
　　熊瑞希比袁钰晗先开口，他冷笑一声说道：“袁大将军，好久不见。”袁钰晗只是平静回复：“今天，我是来应战的，废话也就不必要说了。
　　当日你我胜负未分，今天就战个痛快吧，这把是你的剑吧，还给你。”
　　袁钰晗将一把包裹好的宝剑还给熊瑞希，熊瑞希接住宝剑，拔鞘而出，剑身锋利，吹毛而断。
　　袁钰晗自身的武器是袁家枪，袁家世代传下的神兵利器，传说，上斩昏君，下斩逆臣。
　　袁钰晗举枪直往熊瑞希的胸口去，熊瑞希躲了过去，熊瑞希欲挥剑做出反击，袁钰晗一个侧身转却还是被锋利的剑身割破了衣服。
　　对面树上的沈歌看得心惊胆战，但是这场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他自是不方便插手。袁钰晗跃身跳起，利用树的反弹力直击熊瑞希的心脏。
　　熊瑞希这回来不及反应，他一侧身，枪已入皮肉，袁钰晗旋转枪柄，鲜血落在了泥地之上。
　　熊瑞希忍住皮肉的痛，袁钰晗抽枪而出，熊瑞希捂住伤口退到了后面的树旁。袁钰晗停下进攻，他反手拿枪，慢慢走向熊瑞希，问道：“你还能站起来么，起身，你我再战。”


第41章　你可知我为了你所受的辱
　　熊瑞希扶着身后的是站起来了，他撕开身上的衣服取出一条碎布，将血流不止的部位绑住。咬紧牙关，挥剑重击，但由于疼痛已经迷离了思路，他挥剑看似强大的攻击，却丝毫没有规律，都让袁钰晗给挡下来了。
　　熊瑞希冷笑一声：“杀了我吧，若是输了，你就杀了我吧，我不想成为别国的奴隶。”
　　“你就眼睁睁看着星风国毁在别人手里，我相信一个将军都有保家卫国的职责，更该有这一份忠于国的思想。”袁钰晗只是平静地回复。
　　“那我又该何去何从？”熊瑞希苦笑，他像是问别人，又像是问自己。
　　“你应该与朝云国联盟，一同击败星风国国师，不要让他祸害百姓了！难道你不希望安宁么，战争注定死伤无数，可是那些都是自国的兄弟姐妹，都是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