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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不如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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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您先夫人做比喻了,还能是什么意思啊?”秦大公子说得别有深意。
“这难不成还真立小公子为王妃?”崔颢一脸不可置信。
“有何不可?”秦大公子笑道。
“这恐怕不合适吧!达官贵人养几个漂亮孩子倒也是风流韵事,可娶男妻,纳男妾,却是从未听说啊,更何况是册立王妃!”赵峥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王爷做事素来不拘一格。”秦大公子笑得意味深长。
“话虽如此,可自古以来,一阴一阳之谓道,男女结合,方是正途。王爷这……”叶峻茂话为说完,就被伍北望打断了,
“你们这些酸秀才就是事儿多!咱王爷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在这‘子曰诗云’的废话!”
“王爷的为人你我自是知道的,我是怕朝堂上那些士大夫以此做文章,有损王爷清名。更何况这悠悠众口,蜚短流长。纵是众人摄于王爷积威,不敢明面给王爷难堪,却是会轻视怠慢小公子的,我们小公子那样的性情,怕是受不了这些流言蜚语,侮辱谩骂。”崔颢担忧道。
“我们王爷何曾拘于礼法,累于虚名?至于小公子,王爷放在心上的人,又如何容他人置喙?何况,不是还有我们吗?”秦朗眸色明灭。
“秦大公子说得有理,王爷于家国有功,于百姓有恩,于你我的恩情,更是万死难报,谁若是为这事儿诋毁王爷和小公子,我许正则第一个不答应!”许正则慷慨道,
“那是,咱王爷想娶谁就娶谁,管他是男是女!只要王爷开心,我老伍一百个赞成!谁他娘的敢废话,老子先砍了他!”伍北望说得振奋昂扬,“王爷喜欢的人,那就是咱王妃,若是被别人欺侮了去,岂不是打我们的脸?”
“就是!就是!谁敢欺负我们祁王府的人?!当我们大伙儿都是死得吗?”众人纷纷表示对王府的维护。
“哎,虽是惊世骇俗了些,不过,无论王爷做什么决定,我叶峻茂都誓死拥护!”叶将军虽是出自书香门第,却是从心底仰慕祁王。
“我们兄弟跟着王爷,自是要为王爷思虑,王爷选的这条路怕是荆棘无数啊,大伙儿先约束好自己的部下,慢慢让军中将士接受。起码我军中要上下一心,支持王爷。”崔颢素来思虑周密。
军中虽有许多饱读诗书,恪守礼法的,却毕竟是武将,少了些迂腐,多了份豪爽……
却说驿馆门口,祾儿裹着狐裘,望断长街……
“小公子,您先回房里暖着吧,这冰天雪地的,冻坏了可不是小事儿。属下在这儿瞧着,王爷回来了,一定立马禀报。”冬钺苦着脸劝道。
“不碍事的,将士们都回来了,想必王爷处理完政务也该回来了,我在这儿等等吧。”祾儿固执道。
“属下明白,小公子是想王爷了。可若是冻病了,王爷该怪罪了。”冬钺劝道。
祾儿自是想祁王的,可这种思念,不知所起,不知所终,想来心下有些酸甜,又有些羞恼。祾儿平生从未识得此种情感,现下被人一语道破,竟是没来由的慌乱,急忙辩解道:“难道你们就不想王爷吗?更何况,我是王爷亲兵,本该时刻追随王爷身边的,可如今不仅没有跟王爷出征,若是王爷凯旋还不迎接,怕是王爷要怪罪了。”
“小公子哪里话?王爷可不是仅仅把您当亲兵看的。刚刚寒刀还说,今日王爷在众将面前声明您是祁王府的主子呢。”正巧秋戈来给祾儿送手炉,听到祾儿那番话,不禁笑道。
“秋护卫伤未痊愈,怎么出来了。”祾儿接过手炉问道。
“属下的伤不妨事,倒是瞧着小公子久不回去,便把手炉送了出来。”秋戈放心不下祾儿,伤势一轻,便就回到祾儿身边伺候了。
祾儿抱着手炉,欲言又止,终是耳尖微红得问道:“寒护卫说得可是真的?王爷真的有提到我?”
“可不是嘛,今日大胜归来,众将讨论战后事宜……”秋戈绘声绘色得将早上帅帐发生的事情讲给祾儿听。
“啊哟,王爷这意思,小公子莫不就是我们祁王府的王妃啦?”冬钺笑道,说着便要跪下叩拜王妃。
“不理你们这两个促狭鬼,竟会打趣儿人!”祾儿扭过身去,脸色酡红,虽是知道两人是开玩笑,心里竟是莫名的欢喜,继而又羞恼,说到,“祾儿是男子,怎么能做王妃呢?!”话说出口,心中竟有淡淡的失落,自己若不是男子,是不是就可以……
祾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与王爷同是男子,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都怪秦朗,总是乱开玩笑,带坏了秋戈他们,害的自己也不正常了!对,一定是秦朗教坏了自己!王爷这样的英雄,合该娶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可是思及王爷娶亲,祾儿心中却又酸涩难忍。连男女之情都未曾识得的人儿,怎么会明白自己对王爷的心思,小人儿兀自纠结着……(秦朗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在杭爱山打仗好吧?!我这是躺枪!躺枪知道吗?作者你出来,我们聊聊。)
“想什么呢?如此入神?”祁王声音里藏着从未有过的温和。
“啊?”小人儿一惊,猛然转身,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自己日思夜想的俊颜放大在自己眼前,“王,王爷。”
“怎么,看到本王高兴傻了?”看到自家小人儿俏脸微红,朱唇微张,一脸惊异,祁王打趣儿道。
“啊?奥!祾儿恭迎王爷。”小人儿说着便要跪下,怎么并未挣开祁王怀抱。看了看周围跪得一地人,很不厚道得又说,“他们看到王爷来了,自己悄悄跪下,也不告诉祾儿。”
“嗯,是他们的错。”祁王附和着自家小人儿,他才不承认是自己看着自家祾儿耳尖红红得发呆,脸上表情精彩缤呈,觉得甚是有趣,所以下令噤声的。
祁王环住多日不见的人儿,欣赏良久,问道:“祾儿可有想本王?”
“嗯,想了。”祾儿脱口而出,继而又觉得似乎答得太急了,双颊慢慢腾起两抹嫣红。以往祾儿从不羞于向祁王表达思念,此时竟知道害羞了,或许有些东西正悄然改变……
“本王也甚是想念祾儿。”祁王所言不虚,以往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分别十天半月虽有想念,却也不觉如何,如今明白了,思念却如久堵方疏的河流,愈发汹涌。
祁王说着抱起小人儿向堂内走去,此刻的祁王只想着抱着自家人儿好好温存,奈何跪了一地的护卫仆奴,太过碍眼。
“外面候着。”祁王抱着祾儿走进内堂,吩咐道。
祁王将祾儿放在湘妃榻上,揉了揉祾儿额发问道:“祾儿这几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上次的毒可有留下什么病根,有让军医再来把脉吗?”
“祾儿一切都好,军医日日都来请脉,没有余毒,不会留病根的,王爷放心。倒是王爷,这些日子夜以继日得指挥战斗,调度兵马,想必累坏了吧。”祾儿忧心道。
“本王都好。”祁王听到自家祾儿关心自己,心下欢喜,可面上不显。
“哎呀,说到中毒,祾儿想起一件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祾儿嗫喏道。
“祾儿在本王面前,没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畅所欲言即可。”祁王知道,一遇到军事政务,自家小人儿就变得谨慎,生怕自己逾越了。可祁王并不喜欢自家小人儿怕自己,反而更希望看他骄纵任性,轻嗔薄怒……
“王爷,祾儿听说您要斩杀联军三万俘虏?”祾儿斟酌道,“祾儿还听说是因为他们曾劫走祾儿,王爷才……”
“怎么?祾儿要为他们求情?”祁王声音里听不出喜悲。
“放下武器,他们也是无辜百姓,王爷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祾儿说得小心翼翼。
“狄戎一族素来凶悍狡诈,从未真正降伏过,若不斩杀,后患无穷。祾儿可知,这些人逃逸或者哗变,我军将又要伤亡多少将士?”祁王说着,看到自家小人儿脸色苍白,把人儿揽进怀里又道,“本王知道祾儿有颗仁爱天下的心,可这个世界不只是需要仁心,还要铁腕。”
“嗯,祾儿知道,王爷也有仁心,所做决定必是自有一番考量。可听他们说,您为祾儿才如此,祾儿心里总觉得害了他们,况且这样又会有损王爷清名,所以就……”
“也不是全为祾儿,祾儿不必愧疚。至于本王名誉,也不必忧心,是本王故意为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想必皇帝也不会容得一个功高震主,享誉天下的王爷,本王背了这荒淫残暴的名声,或许更好。”祁王不知为何,竟把内心最深处的谋划告诉了眼前的人儿……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容不下王爷?怎么会这样?可如此,不也给了皇帝治罪王爷的理由?”听到祁王的话,小人儿不禁为自家王爷忧心。
“皇帝若想治谁的罪,何须理由?最重要的是让皇帝放心。”祁王看着裬儿紧握着自己衣角的手,开口安慰道,“裬儿不用担心,本王不会有危险,这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恩,王爷一定不要有事。”裬儿把脸埋进祁王衣袖里,声音里浸染了浓浓的眷恋。
“嗯。”祁王顺势把裬儿箍进怀里,思忖道,“虽说杀他们不全是因为裬儿,可是,裬儿可知,仅凭劫掠裬儿一条,本王也绝不饶恕!”
“啊?!”裬儿不明白自家王爷怎么又绕回来了。
“裬儿可曾听说,‘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裬儿便是本王的逆鳞。”祁王看着自家一脸茫然的人儿,无奈道,“裬儿可明白本王待裬儿的心意。”
“王爷待裬儿甚好!就像……”裬儿斟酌着用词,“就像裬儿的亲哥哥,虽然裬儿不知道哥哥该是什么样的,却知道王爷是裬儿最亲近的人,跟爷爷一样亲近。”
“嗯。”祁王充斥这深深的无力感,看来裬儿还是不懂啊……
“王爷,已是午时了,王爷跟小公子可要用膳?”秋戈在门外小心问道。
“裬儿可是饿了?”祁王摸了摸吴小公子的小肚子问道。
“恩。”裬儿想着王爷这几日都不曾好好用膳,一定饿了,遂如是答道。
“传膳。”祁王向门外说道,帮裬儿整好衣衫,一同向外走去。
自家小人儿懵懵懂懂,这可苦了我们祁王,尤其是晚上……
是夜,祁王同往常一样拥小人儿入怀,只是这心思变了,哪里还能睡得着?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自己心仪的人儿,祁王此刻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王爷怎么这么烫,可是病了?”裬儿从祁王怀里蹭出来,伸手探了探祁王额头问道。
裬儿这一蹭,祁王感觉全身的热气都向下腹窜去,“本王无妨。”祁王哑声道,抬手按下不安分的人儿。
裬儿在祁王怀里翻了个身,摸着祁王胸口道:“王爷怕是发热了,胸口也烫得惊人,裬儿去叫军医。”说着又想从祁王怀里拱出来。
祁王早已在爆发的边缘,全凭毅力压制,怀里的人儿还如此的不安分,哪里还忍得住,祁王猛然起身,向外间走去。
祁王吹了会子冷风,压了压内心的邪火,转身却看到,裬儿只着亵衣站在里间的门口处,怯怯得看着自己。
“怎么这样出来了!伤了风寒可如何是好?!”祁王急道,说着抱起裬儿向床边走去。
“裬儿睡吧,本王去书房。”安顿好裬儿,祁王说道。
“王爷,”祾儿拽住祁王衣角,话未出口,泪先决堤,“可是祾儿做错了什么,惹王爷生气了?”
“不关祾儿的事,是,”祁王轻轻拭去祾儿眼角泪水,顿了顿说到,“是本王身体不适。”
“王爷可有哪里不舒服吗?”听到自家王爷身体不适,小人儿猛然起身,“祾儿去喊冬钺传军医吧。”
“不用。”祁王压下祾儿,用锦被将祾儿裹严,说到,“本王并无大碍,祾儿睡吧,本王今晚在书房歇了。”
“王爷,”祾儿眼圈红了红,终是说道,“王爷自己当心身子。”
“嗯。”祁王起身去了书房。
本欲去书房静静心,怎奈独拥寒衾,却愈发辗转难眠。祁王强自收拾思绪,准备入眠,习惯性得展臂一捞,却没有熟悉的温软,猛然想到,祾儿不在这里,遂又放弃。辗转反侧,手臂终是不知放在哪里好,心却似断了根的苇草,风雨飘摇,无着无落……
又思及方才祾儿晕红的眼圈,氤氲的雾眸,心头更是如杂草疯长,慌乱不堪。祁王猛然起身,又向卧房走去……
祁王看到自家小人儿在锦被里窝成一团,心底不禁一抽,掀开锦被,悄然躺下,揽过自家人儿,拥入怀中,却摸到一片湿濡,借着月光,看到假寐小人儿睫毛微颤,泪迹未干……
“祾儿怎么哭了。”祁王用手轻拭着祾儿泪水问道。
“没哭!”声音里带着倔强的哽咽,似还有些撒娇赌气,“王爷怎么又回来了。”
“祾儿不在身边,本王睡不着。”祁王侧了侧身子,便于看到自家祾儿,“祾儿乖,不哭了,本王心疼。”
一个人哭的时候,哭着哭着,泪就干了,有人怜惜时,委屈却是越发汹涌。祁王不哄还好,这一哄之下,祾儿越发泪崩了……祁王急忙拍着祾儿后背为小人儿顺气,拽起自己的里衣承接决堤而下的泪水。
“王,呃,王爷,”祾儿抽噎道,“祾儿,呃,祾儿做错事,呃,祾儿,改,呃,嗝,王爷不要,嗝,不理,祾儿,嗝。”
“祾儿没错,”祁王轻轻抚着祾儿后背,怕小人儿被自己的哭嗝噎到,“本王不会不理祾儿的。”
“君子,嗝,一言……”
“驷马难追。”祁王看自家人儿说得太费劲,接口道,“好了,不哭了,君子还哭鼻子吗?”
“没,没哭!”小人儿话音尤自哽咽,却倔强着拒绝承认。
“没哭吗?”祁王抚着祾儿湿漉漉的小脸问道,声音里浸着些戏谑。
“没!”小人儿把脸埋进祁王怀里,左右拱拱,闷声道。
“好,没哭,没哭。”祁王看着自己满是鼻涕眼泪的里衣哄到。
小孩子心思浅,又许是哭累了,不多时,祾儿便进入酣眠。奈何祁王仍是无法入睡啊……
小祁强压着满身的燥热也不忍离去,实在扛不住了,便去外面吹阵子冷风再回来,一夜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好不容易朦朦胧胧睡着了,却又被一阵燥火热醒了,喝几口凉茶,守着身边的人儿,好不容易挨到天明……
这两日祁王欲求不满加睡眠不足,军中的气压可想而知……
“王爷跟小公子可还好?”秦大公子终是忍不住了,悄悄向秋戈问道,“没吵架吧?”
“王爷跟小公子好着呢?”秋戈鄙视秦朗一眼,说到,“秦大公子尽盼着些什么呢!”
“这两日王爷可还是跟小公子睡的?”秦朗继续问道。
“是啊。”秋戈不明所以。
“难怪看王爷这两日眼底都是青的,想来是初尝情·事,不知节制,夜里折腾得太狠了。”秦朗恍然道,继而又犹豫,“不对啊,纵是累了些,吃饱餍足后也该是惬意的,可王爷这几日脸色阴得都快赶上昆仑玄冰了。”
“属下瞧着,小公子这几日行动如常,王爷跟小公子该是还没有,呃,没有圆房。”秋戈推了推兀自纠结的秦大公子,斟酌道。
“啊?你是说……王爷怎么可以佳人在侧而坐怀不乱呢!”秦大公子惊道。
“您小点声!”秋戈连忙打断乱叫的秦朗,悄声说道,“属下瞧着,王爷该是乱了,怕是问题出在小公子身上。”
“恩恩,难怪王爷这两天冷得骇人,原来是欲求不满啊。”秦大公子笑得一脸奸诈,不过想到王爷心情不佳,大家都跟着遭殃,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秦大公子很是关心王爷的性·福问题,“你说这小公子是什么问题呢?”
“这属下哪里知道。”秋戈答道。
“你天天跟在小公子身边,你不知道谁知道啊!”秦护卫气闷道,“难道小公子对王爷无意?”
“不像,小公子心思单纯,有什么也都写在脸上了,您看他对王爷那紧张的样儿,也不会是对王爷无心啊。”秋戈思索到。
“心思单纯?嗯,心思单纯!难道说他不懂?”秦大公子自言自语道,“对,他应该是不懂这些,我去开导开导他!”说着秦朗朗便向内厅走去。
“哎,秦……”秋戈方欲开口,秦大公子早已走远了,无奈喃喃自语道,“但愿他不要闯什么祸,这几日王爷的心情可不好。”
“小公子看书呢?”秦大公子转进内厅,看到湘妃榻上的裬儿,笑道。
“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裬儿放下手中的书卷,说道,“秦护卫可是找王爷的?王爷不在,该是在书房处理公文。”
“属下是特意来找小公子的。”秦大公子忙道。
“哦?找裬儿的?秦护卫请坐。”吴小公子好奇道,“不知秦护卫找裬儿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出征月余,甚是想念小公子,来找小公子说说话儿。”秦大公子思索着这“话儿”该怎么出口。
“裬儿也想秦护卫呢,秦护卫不在,这驿馆里冷清多了。”裬儿笑道。
“小公子这是嫌属下聒噪呢?”秦护卫亦笑道。
“没有没有,秦护卫不在,甚是无趣,裬儿只能看书消磨时光啦。”裬儿急忙解释。
“得小公子抬爱,属下荣幸之至。”秦朗说道,“不知小公子看些什么书?”
“不过是些杂记罢了。”裬儿说着把书递给秦朗。
“不知小公子是否喜欢史书?”秦大公子接过书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早写好了,周□□而忘记更新,以后还是得更新的时候现写啊。。。。。。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史书也是看些的。”裬儿侧了侧身子说到。
“不知小公子可曾读过《汉书·董贤传》?”看到自家小公子一脸懵懂,秦朗又道,“那么《韩非子·说难》呢?”
“这……”裬儿脸色绯红,可看到秦大公子一脸正经,想着许是自己想多了,遂答道,“裬儿虽是不如秦护卫博闻强识,这汉哀帝为董贤断袖,卫灵公与弥子瑕分桃,裬儿还是知道的。”
“那小公子对此有何看法呢?”秦大公子步步引导。
“自古以来,王公大臣储妓养娈者不少,若是寻常,也不过是士大夫的一种‘雅癖’罢了,可若是乱及家国朝政,便成了媚主的佞臣,亡国的祸水。”裬儿叹道。
“若是抛开家国天下,单说他们的情分呢?”自家小公子竟如老夫子般评史论道了,秦朗朗也是很无奈啊!
“若只说情分,他们也算用情至深了,”吴小公子转而又道,“可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如哀帝般至情至真,还差点拱手江山呢?都不过是把他们当成酒桌上,床第间的玩物罢了!”
“我们王爷可不是此等俗人。”秦大公子道。
“王爷?”吴小公子一脸疑惑。
“王爷待小公子浓情厚意,小公子也该有所察觉吧?”秦朗朗循循善诱,“小公子不也是把自己爱吃的点心都留给王爷……”
“你,你……你尽说些没正经的!”秦大公子话未说完,就被祾儿打断了,“秦护卫这是将祾儿比作那些狐媚惑主的奸佞之徒吗?祾儿……”
“谁惹祾儿生气了?”祁王恰好一步踏进来,看到自家小人儿叉着腰,满脸羞愤得指责秦朗,不禁插口道。
“王爷!?”本就羞怒的小人儿,看到自家王爷,心下更恼,脱口问道,“在王爷心中,将祾儿当作什么?”
“祾儿如何想起问这个?”祁王说着,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墙角装鸵鸟的秦大公子。
秦朗朗心里那个苦啊,我真的只是想帮您呢,王爷,此心日月可鉴,奈何今日阴云密布……
“王爷可是把祾儿当作董贤?弥子瑕?还是龙阳君?”祾儿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声音里黏腻着哭腔,“还是说,祾儿只是王爷解闷儿的小玩意儿?”
“在本王心中,祾儿是本王的妻子。”祁王捧着小人儿的脸,郑重道。祁王本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几日便一直在思考如何跟祾儿开口,才不至于吓到他,却没想到竟是在此种境况下挑明的,若是成了还好,若是吓跑了自家祾儿,那么,秦朗,是该好好修理一番了……
“啊……”祾儿菱唇微张,确是被惊道了,但心底却没有想象中的悲伤,反而生出些欢喜,其实祾儿并未明白,自己最在意的不是男子相恋的惊世骇俗,也不是被当作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他在意的不过是,王爷如何看待自己……
“本王知道,祾儿是男子,让祾儿做本王王妃,确是委屈了祾儿,可本王就是想与祾儿并肩而立,携手天涯。”祁王一手扶着祾儿后脑,一手抚着祾儿脸颊说到,“自此,一生一世一双人,祾儿可愿?”
“祾儿,祾儿……祾儿愿意!”吴小公子郑重说到,祾儿或是不太明白自己对王爷的感情,却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离了王爷的……
祁王看着一脸认真的祾儿,恨不得就此将人儿拆吃入腹,可看到墙角的秦朗朗,觉得格外碍眼。
不明就里的秦大护卫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一股杀气迎面而来……
是夜,窗角的烛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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