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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帝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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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
屋内,所有物件全部被踢飞了,乱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咚咚”一个敲门声又一次传来。
姚暄夏前去开门,发现来人竟是吕郢墨!
“?”吕郢墨一脸随和的乖巧,走进了屋内。
突然,姚暄夏用风一般的速度冲上前,一把将吕郢墨压在墙上。迅雷不及掩耳,吕郢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往后摔倒,一下子就摔在了后面的墙上。
姚暄夏本就比吕郢墨高半个头,体格也比他强壮一号,此时居高临下,这样欺身压着他,一只手掌撑在墙上,给人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怎么了?”
吕郢墨移高视线,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神充满了疑惑。
男人黑了脸,脸色一片阴沉。浑身杀气,仿佛有一股杀人的冲动。
姚暄夏没有回话,只是径自在吕郢墨的脸上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霸道而蛮横。没有问过他同不同意,没有半点的温柔,完全是放纵自己的情绪,为所欲为地乱亲。
“你疯了吗?”
吕郢墨不适地偏了偏头想避开,却被他追住脸蛋使劲地亲,亲得他整张脸蛋都红了。
“你轻点儿!”
吕郢墨伸手推开姚暄夏,却被姚暄夏抓起双手举向上,用力地向后按,整个人被按倒在墙上动弹不得。
下一秒,吕郢墨嘴里的呼吸被全数掠夺而光。
“唔……”
姚暄夏野蛮地狠狠吻住了那张唇。吻了就不放,维持这样的姿势吻了很久,直到两人都无法再呼吸为止。
吕郢墨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试过被人威逼成这样!双手被掣肘,行动被封锁,连嘴巴的自主权都由不得自己,丧失了身体主权,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人强吻,他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遭遇这种事。
等姚暄夏终于放开吕郢墨的时候,吕郢墨已经被吻得有点晕。他肆意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断喘着粗气,气喘吁吁,往姚暄夏的怀里倒。
姚暄夏下意识地用手臂接住了吕郢墨,这一瞬间,他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
扶吕郢墨站好,他惊慌失措,往后跌了三步。
“……殿下,你、你不生气?”
他刚才是干了什么事啊?!眼前这个人,可是当今的三皇子!是真正的天潢贵胄!什么时候被人暴力约束,绑在桎梏里,像是锁上镣铐一样侵犯?三皇子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吕郢墨终于站好了身子,没好气地看着他,“要是别人这么干,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
听他此言,姚暄夏的心恐惧得颤抖了一下。
却听到下一秒,吕郢墨随和地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神深情到底,“不过,是你的话,就没有关系。”
第42章 西域风光
“我……”
姚暄夏不知道怎么说好,“……我不开心。”
吕郢墨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你和慕容止鹤的对话,我全听到了。”
姚暄夏一惊,“你都听到了!?”
“对。”吕郢墨苦笑,“她说的话,确实很令人生气。”
姚暄夏冲上去将吕郢墨抱在怀里面,“我、我这么干你都不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殿下,你、你真好。”他抱得更紧了些,“殿下,我爱你。”
“你不要不开心。”吕郢墨微笑抱了抱他,“我爱你。”
“我继续了。”他需要用性/交来平复他的不安,他需要用性事来安抚他的愤怒。慕容止鹤说的那些话,令他心里好生难受。“什么分分分?你是我的,至少在这一刻是。”
边寨,苍茫漫卷风尘。此间,缠绵春宵的皪。
第二天。
鸣沙山的山脊如一根丝带飘在蓝天和黄沙之间,月牙泉如一勾残月是天上银河跌落的星汉。一山一泉相互交映,现出沙漠上的一道奇景。
“我们这就出发吧!”
慕容止鹤豪迈地叉腰携鞭,望着众人发号施令。
“既然是来戍守边疆,当然就要执行任务。楼兰人素来是我大凉的心腹之患,我们出发去做日常的巡查吧!”
“好!”
众人一同道。
骆驼车队出发。
骆驼,是沙漠上独有的牵车动物,一行人中除了慕容止鹤之外自然没有人见过。他们以往都是坐马车的,骆驼车还是第一次坐。他们出发向更西的方向前进,前往真正的国外境界。
行了一段很远的路程,众人在一个地方扎营休息。
第二天早上,吕郢墨很早就起床了。他一个人出去探险了。他很好奇地想要探索这个未知的境地。
对于这一点,姚暄夏倒是不奇怪,早在长安那会儿,他就已经见识过老谋深算的吕郢墨那份天真烂漫的好奇心。
这么想起来,他们已经认识五年了。
五年……真是一段漫长的日子。
五年前,初见吕郢墨时,二十岁的他,还是一个白皙俊秀的男孩子,清丽而可爱。现在,姚暄夏抬头望去,二十五岁的他,冠发站在广阔无垠的戈壁上,已经是一个瑰杰的男人了,俊美奇伟,英姿挺拔,充满着上天眷顾的贵族气息。
他真的身心都成长了,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自己也是,跟五年前相比,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得到了成长。
吕郢墨穿着紫白的长衣,双目天真而好奇地看着地上的那株仙人掌。他怀着孩童探索事物的心理伸出手去,碰了碰那株仙人掌。
在他触碰到那株仙人掌的那一瞬间,手指上现出触目惊心的红!
姚暄夏见状,立即冲过去抓住了那只手,用自己手袖的布料替他包扎止血。吕郢墨这才发现原来姚暄夏一直在背后跟着他。这个穿着黄色短袖素衣的男人,一见自己有事便马上跑上来帮忙,看到那关心则乱的焦急模样,心里一阵暖流经过,连手指被仙人掌扎到的痛都不觉得痛了。他是何等幸运,有一个这样的人如此爱着他。
处理好伤口,姚暄夏一气之下抽出剑来,将那株始作俑者仙人掌一剑切碎了!
哼!伤了殿下一根手指头,我要你没命!
这一幕,看得吕郢墨禁不住乐呵呵地笑了出来,“哈哈哈!”
看到他笑的那一刹那,姚暄夏觉得整个世界的花儿都开了。姚暄夏看呆了,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吕郢墨这样美好的人呢?那开口一笑间,令整个世界都为之失色。
这就是,他所最爱的人的优秀程度之高了吧!
姚暄夏笑着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了自己骑来的骆驼的背上,自己坐到后座上,人坐在他的后面,双手交叉环抱在他的腰上。
姚暄夏在他的耳边沉吟道:“殿下,只有一只骆驼,我们要二人一骑共坐回去哦……?”
吕郢墨一抽缰绳,挨着身后人,看了身后人一眼,轻笑道:“开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吕和小姚甜甜的,我却甜不起来!这一周轮空了!点击有40个,却没有1个人发评论,每发一章都是单机没留言,心很累!
第43章 天山天池
最后,一行人到达了终点地,亦即大凉国真正的国界边境。
天大地大,六合八荒,到了这里,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来到了凡人所能究极的终点。
此处,就是传说中的——天山天池!
天山,早晨的太阳光照在峰顶的冰川上闪烁着皑皑银光,天池,在含烟蓄罩中清清爽爽碧波荡漾此起彼伏。两者皆是风光如画,仿若人间仙境。
这里,恐怕便是世界的尽头了吧。
姚暄夏一个人来到雪峰的山顶,从最高的景色,能看见光线的照射下那最美的水池。时间停在这一刻,令人打从心底里明了,水池上红炎胜火的反光是人间最灿烂的花。
姚暄夏坐了下来,观赏着远方的风景。他好像从这苍茫的天地里看见了宇宙的尽头,再也没有比这更大更广的空间了。
吕郢墨自后独自缓缓走来,心里浮起了一些思绪,脑子想起了很多东西。
他已经认识这个人五年了。
五年……确实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五年前,初见姚暄夏时,二十岁的他,还是一个冰冷沉默的男孩子,没有温度,距人于千里之外。现在,吕郢墨抬头望去,二十五岁的他,冠发坐在坚冰皑皑的雪峰上,已经是一个热炽的男人了,朝气蓬勃,光华四射,添了十分的人气,宛若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他真的身心都烧起来了,变成了一个热炽的男人。
自己也是,跟五年前相比,不管是身还是心,都烧了起来。
姑臧从来没有这样的雪下,这是关外独有的壮观景色。都说是“江南山水,塞北雪落”,这人间所能见到的天堂极致美景,自己这一回也算是见着一半了。
他穿着蓝色的长衣,双目炯炯有神,眼神熠熠生辉,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手执干戈杀了无数人的军人,谁大概都会以为他是出身书香世家的官家公子。塞外飞雪,万千飘飘,一眼望去,尽是白茫茫的大地,却亦比不上这个男人惊鸿一瞥中的绝代风华。
“姚暄夏!”
吕郢墨在他身后叫道。
“吕郢墨!”
姚暄夏转身看过来,冲吕郢墨笑了笑。
看到他回头的那一刹那,吕郢墨觉得天山的千年积雪都化了。吕郢墨看呆了,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姚暄夏这样美好的人呢?那回眸一督间,是冬日的冰雪初融,是暖入人心的热情似火,是寒天最暖的一线太阳光。
这就是,他所最爱的人的优秀程度之高了吧!
吕郢墨大步地迈过去,在姚暄夏的身旁一个大屁股坐下,极之豪情。
“……滋!”
“哇!”吕郢墨迅速弹起身来,这地板也太冷了吧!差点没把他冰死!“这地板太冷了!冰死我了!”
姚暄夏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傻殿下!我可是有带垫子来坐的。”又可惜地摇了摇头,“可惜,只有一张。”
说罢,指了指自己屁股下面的坐垫。
吕郢墨这才留意到原来他有坐垫。好吧,他认命了。
吕郢墨唯有横躺在地上,头枕在姚暄夏的大腿上。“嗯,借我枕枕。这样就不冷了。”
说完,就正好感觉到姚暄夏宽大的手,抚摸在他柔软的头发上。
这个动作,那触感,令他很有安全感,想完全依赖身边的这个人。他想啊,他这一辈子,一定是离不开这个人了。手好温暖,腿也好温暖,这个人全身上下都这么暖和,内心更是。
作者有话要说:
边塞度假!继续度蜜月!
第44章 国家大患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在天山天池外面,众人在此处落了脚。这里就是楼兰人会出没的地方了,他们需要在这里守上一段时间。楼兰人随时会发动袭击,抢劫关内之民。
吕郢墨拉过姚暄夏手臂,眨了眨眼,对元松说:“我跟姚暄夏已经在一起了。”
“咳咳咳!”元松咳嗽了几声,稳定了一下自己崩溃的神志,“……哪种意义上的‘在一起’ ?”
吕郢墨微笑说:“我们现在是恋人了!”
元松感到非常无语,“断袖分桃那一种吗?”
吕郢墨继续笑得一脸欠揍,“对!”
元松觉得他简直讨打!
“好好好!你小子现在寻到‘个好佳人相傍’了是吧?”
“呵呵!是啊!‘更要些鸳鸯被,芙蓉装’!”
连古句都出来了。
“……”
元松:
“你有种!!!!!”
几天后,楼兰人终于出现了。
在他们策马出去巡视的时候,遇上了楼兰人进犯凉境!
来的人只有十个,个个高大威猛,体格强壮,白皮肤,大眼睛,跟中原人完全不是一个人种。他们骑着壮马,手持众人从未见过的独特兵器,兵器状似弯月,上有利刃。
吕郢墨拔出金刀,姚暄夏拔出长剑,元松拔出短剑,慕容止鹤拔出钢鞭,风箫拔出银枪,雪杏拔出大刀,每个人各自与一个楼兰人厮杀起来。
六人已是绝顶高手,双方却打得难分难解,不分伯仲,可见楼兰人的战斗力有多威猛。这些人毫无技术可言,全靠一腔天然的热血一下一下地疯狂劈下来,却是招招要命,凶狠得厉害。他们是进犯中原的外族,从小在恶劣的天气下摸爬滚打长大,与狼搏斗,与大自然搏斗,天生就有劫掠的本能。
吕郢墨刚解决了一个,那四个还没有对手的楼兰人就同时向他这边冲过来!其中一个楼兰人,一刃劈断了吕郢墨坐骑的腿,吕郢墨整个人向前摔去!
正在那个楼兰人朝吕郢墨的脖子一刃劈去之时,解决了对手早已策马赶到的姚暄夏用宝剑一剑将那刃拦了下来,再一剑捅死了那个楼兰人。他急赶马来到吕郢墨的马前,伸手抱住了吕郢墨,将他整个人往自己的马后带。
“殿下,没事吧?!”想起刚才的凶险,姚暄夏心有余悸。实在是令人后怕。
“没事。”吕郢墨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差点儿没命了。”想来,又对太子多记恨了几分。他堂堂三皇子,何尝遇过这样的凶险!
“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
姚暄夏举剑,一瞬间杀光了剩下的那三个楼兰人,他的动作快捷非常漂亮无比,敌人飞溅出来的血液迅速喷洒在四周。而吕郢墨只需要坐在他的后方,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安全的保护。
吕郢墨看着身前的这个人,策马奔腾,手执宝剑,鲜血四洒,干净利落。如此英姿潇洒,如此武艺高强,如此残酷血腥,如此暴戾骇人,俨然是一代名将的风采。想起平日在战争之时,便是这个样子了罢。在战场上的姚暄夏,吕郢墨还是头一回看到呢。
太帅气了!
当时,姚暄夏曾说过,这是他浴血的黑暗,真正的一面。现在这样看,的确是很恐怖。——吕郢墨一生从来没试过这样:坐在别人马匹的后座,看着别人在你视线的正前方放大版式疯狂杀人,一剑一剑挥砍穿刺晃了你的眼,血浆和断肢胡乱地漫天纷飞,那画面说是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浴血于沙场之上,杀戮到昆仑沧海,这就是他完全版的姿态。这就是军人,这就是将军,这就是华北将军的长子。
这就是他的恋人姚暄夏。
此时,其余四人已经杀死了各自的敌人。由此,十个楼兰人便全部被歼灭。
元松擦了擦脸上的血,一脸阴沉,“如此不妙。尚未出关之前,我从未料到楼兰人如此厉害。今天这么一见,我可以确定,楼兰人必是我大凉最可怕的敌人。”
慕容止鹤随和地说道:“哼!我早就说过,楼兰人素来是我大凉的心腹之患。要不是我们慕容家戍边,大凉朝早就保不住了!”
风箫说:“没错。”
雪杏说:“楼兰他日必成大凉最要命的外敌。”
“楼兰绝对是国家大患。”元松极之赞成。
那边厢,吕郢墨却对他们的对话毫无所觉。他完全没有在听,脑海里光想着自己的情郎。
吕郢墨觉得自己要被姚暄夏活活帅死了。
他含羞地低下头,眼眸低垂,嘴角上扬,弯嘴甜笑。他双手放在姚暄夏的两腰侧,额头轻轻碰在姚暄夏的背上。
他的动作宁静,眼盖的睫羽沿着他动作的弧度向低偏了偏。那个动作要多干净有多干净,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般,将额头向身前的人依靠。
瞳眸这样澄澈,眼神这样纯真,今天,他是世上最后一个纯净的人儿。
是他最后的纯情。
从国境线回到嘉峪关,已经是次年春天。漫长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雪在春光中悄然消融,水在春日里淙淙流淌。天空像是被重新清洗过一样,蓝得令人怡悦。
花弄影,月底旖旎春光暖,独惜美景奈何天。
吕郢墨在屋内站着横拭金刀。他素手执着刀柄,用白布擦拭着刀锋。白衣素裘,冠发于顶,他脸色静如止水,无悲无喜。
姚暄夏上次就见过吕郢墨这把新兵器了,却一直没有想起来要问。现在,见状,便问:“殿下,这是什么刀?……很重要吗?”
“可以这样说吧。”吕郢墨静静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平放回金刀之上。“当时,反间计间骧王,我用这一柄金刀交换了太子的兵马。太子收下了这柄刀,送我表字叫‘金刀’ 。结果,骧王一死,太子就过河拆桥,赶尽杀绝,临离去金殿之时,把这柄刀丢于我的脚下。那时候,我抽刀挥剌在金殿的地板下,我发誓,这个报我一定要报。”
“殿下……果然是要回京?”姚暄夏有些感概地说。
“当然是了。”吕郢墨语气平静道。“难道就这样老死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吗?我们的鸿图大志还没有实现,天下的霸业要继续慢慢打,我不回京,对你的承诺也没办法兑现。”
“是呢……殿下说得对。”姚暄夏的神情有点惋惜,“只是,过着这样的神仙眷侣的日子,真的很开心,有点舍不得。”
吕郢墨坚定地看着他,“就算舍不得,也一定要走。此处不过冰山一角,他日得了全天下,哪里去不得?”
“哦。”
“你谅解就好。”
“那你在什么时候回京?”
“世子,我会在三月回京。合家团圆,万臣祝贺,四月是父皇六十岁的生日,是回京的最佳日子。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一年了。选在万寿节回京,绝对是最好的时候。”
姚暄夏一脸的怡然自得。“我觉得殿下说的都对。不过,我是不陪殿下回京了。我已经离开长安很久了,是时候要回去了。”
“这样啊……你不陪我回京了啊……”听了这句话,吕郢墨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从说起。
的确,姚暄夏陪自己陪得够久了,没道理再把人家绑在身边。斗骧王的时候在姑臧他陪着,伤落魄的时候在边关他也陪着,现在回长安是应该的。
“嗯,要分开一段时间了。”姚暄夏在吕郢墨的唇上一吻。“我会想你的。”
吕郢墨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吻。良久,才开口道:“……你要多多保重。”
“我会的。”
突然,吕郢墨垂直抬高了刀柄,用它支起了姚暄夏的下巴。
“啊!”姚暄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是“调戏” 吗?真是暴力啊!
“世子,无论什么时候都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
吕郢墨的金刀向姚暄夏的下巴顶了顶,发出了霸道宣言。
“是。”
姚暄夏点了点头,表示遵命。硌在下巴上那金刀还真硬,硌得他有点疼。
两个人四目交视着。
一个霸道肆意,占有欲爆棚,一个安静随和,任君采撷。
维持这样的姿势,看了半刻,吕郢墨才放手。
“你记得就好!”
三月。
明天就是回京的日子。
一行人收拾好了行李,筹办好了车队,预备好了承受长途颠簸的疲劳。忙完之后,便各自回了屋子,准备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吕郢墨独自来到姚暄夏的屋里,果不其然,看到那抹清蓝色的身影正待在屋内。
“殿下?”
姚暄夏奇怪地看着吕郢墨道。
倒不是他奇怪吕郢墨来向他告别……而是奇怪他感觉到吕郢墨今日全身散发着一反常态,异常奇怪的气场……
平日的吕郢墨一衣紫裘,高傲任性,支使自己从不会觉得心有亏欠。可是,今天的吕郢墨一身白衣,纯洁无瑕,眼睛里却噙着“人畜无害” 的笑容,定睛不移地看着自己。
“你饿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儿东西吃?”吕郢墨用着前所未有的小鸟依人、千依百顺、乖巧可人、柔情似水的语气道。
“不用了……”绝对有古怪……姚暄夏踉踉跄跄,节节后退。突然间对我这这么好,不用说,一定有企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吕郢墨往前踏了一步,眼里烧着火,“正是。我正是奸盗。”
姚暄夏向后退了一步,冒失而慌乱,“罪过。小人可是良民。”
吕郢墨一步一步逼过去,带着一身强烈的压迫感,将姚暄夏逼至了床沿。
朴素的白衣犹胜黄黑的龙袍,单薄的衣料透露出来的感觉比华山还要有重量。他大步大步走过来的样子,活像一个霸气的帝王。
……欲要临幸自己的妃子……的模样。
果然,他是命定的真龙天子吗?
看来,自己果然没有选错人,选中了一位明主……
姚暄夏分明看到了吕郢墨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眸里那赤/裸裸的欲望,感觉自己从头到脚被人视奸了一遍。
……好生不自在。
腿正后移,却踢到了床脚。退,已经退无可退。
于是,吕郢墨冲上去,一把扑倒了姚暄夏。
以前,都是自己仰视这个人,或霸道狂拽,或好色无耻。现在,这样从高处看下去,又是另一番光景。
这一种视角的转换,令人兴奋澎湃。
吕郢墨进入了姚暄夏的身体,一夜春/色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纯情。
第45章 回京
四月。
经过一个月的旅程,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武威。姚暄夏则没有下车,继续留在车上到长安去了。
一行人车队刚到,就被武威大城门的守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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