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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换来月下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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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石见:你喜欢他,他就处处都是好……'
就像张云立之前对他有想法,所以眼里心里都偏袒他,哪怕他这个人没心没肺,风流又绝情,可在张云立眼里,他怕是怎样都是好的。
裴策自然入不得他眼中。
只是那晚在HOMELESS遇见,张云立眼里已经没有他了。
'谢石见:我觉得吧,你们俩可能,对彼此的心意,存在什么误会。'
'谢石见:那晚是连笑送他回家的,连笑说,他喝醉了,喊的是你的名字。'
手机那端的裴策看到新弹出来的回复,苦笑了一声掐灭了手里的烟。
他是不如谢砚,不如谢砚坦荡磊落,也不如谢砚古貌古心,谢砚是浪荡的游侠,他就是放浪的纨绔,还没比,他就已经输了。
输得彻头彻底。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裴策的回复,谢砚叹了口气,把手机收了起来。
他不知道裴策和张云立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能拐弯抹角的找个切入点,又装作随口的提起。
反正感情的事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话,他也只能点到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谢砚:“我又不是笑笑,一颗糖就能哄好的,我特别不好哄。”
“我要赵医生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哄得好。”
赵无眠:“来,我们床上聊。”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Z大十七号开始考试周,谢砚的课十八号考完,卷子二十号改完,二十一,二十一号是个晴天。
赵无眠去K市开会的第十一天。
谢砚:想他。
赵无眠:谢四宝今天为什么还没给我打电话。
……
推着行李来来往往的人大多神色匆忙,有人在等,有人在找,有人四处张望,有人挥手示意。手里随意的举着个接机牌的男人站在离检票出站口最远的位置,仗着身高优势漫不经心的扫视着一个又一个出站的人,时不时还看看手机,回个微信。
他正低头打字,刚按下发送,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皮鞋,往上,是修长的腿,裁剪得体的大衣,再往上,男人清隽的眉目英飒的脸落入眼底,饶是他见过不少美人,第一眼也不禁有些晃神。
“你好。”男人朝他笑了一下,视线掠过接机牌上的名字,停了一下。
“谢砚?”
男人点了点头,他把手机收了起来,随手拿着的接机牌也拿正了,整个人从吊儿郎当变得正经起来似乎就是个站姿的问题:“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谢砚礼貌的颔首道:“麻烦了。”
车就停机场出口门边上,谢砚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颜色低调牌子却一点也不低调的车,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心想着开保时捷来接机,赵无眠这个室友的朋友,是个资产阶级啊。
那赵无眠的室友……
暗笑自己想得有点多,他拉开车门,在后座坐下,刚把手机拿出来,就听驾驶座的男人说了句“接到了”。话明显不是对着他说的,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男人带着的蓝牙耳机,他点开拨号的手顿了顿,拐个弯,点开了微信。
“诶我说,你怎么不让小绵羊来接人啊,使唤我使唤得挺开心是吧?”
“……”
男人打着方向盘一边转弯,一边按了免提:“齐修远的电话,问我接到你没有。”
“喂?”大概是因为扬声器外放,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谢砚?”
“齐医生。”谢砚应了一句,笑道,“我在你朋友车上了,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你到酒店好好休息一下。要过来医院,跟我提前说一声就好。”说到这,齐修远想到了什么,低笑了一声,“无眠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看手机。”
谢砚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觉得在不太熟的人面前这样有些不太合适,就收敛的握着拳挡在嘴边清咳了一声:“他在等我电话。”
齐修远揶揄道:“电话大概是等不到了。”
“人都来了,还等什么电话啊。”男人“啧”了一声,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谢砚,打趣道,“是吧。”
“给你脸了。”齐修远笑骂了一句,“谢流风你这个自来熟的毛病还能不能好了。”
“嘿,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谢流风又问了一句,“是吧。”
谢砚没想到他也姓谢,心想着这人还挺有意思,就忍着笑道:“是。”
齐修远同谢砚道:“你不用理他,他这人就这样,给脸不要脸,不给脸也不要脸。”
谢流风挑了挑眉头:“你求我来帮你接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要是有空,也不劳你谢二少大驾。”齐修远有些无奈,他是趁休息的空档出来洗手间打电话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他沉吟道:“先不说了,我还得回去继续听报告。谢砚……”
“人交给我你还不放心?”谢流风打断他,“人我妥妥的给你送到酒店,你忙你的去吧。”
“……什么叫给我送到酒店。”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已经被切断了,齐修远心想着谢流风最近挂他电话的频率见长,有点欠收拾。
回到报告大厅,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位置在他旁边的赵无眠偏头看了他一眼,齐修远觉得有些好笑,把手机随意的反扣在桌面上,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不见你出去接电话?”
年度工作交流会其实就是各个医院派几个代表做做工作总结,然后再交流学习学习,听听讲座,开开座谈会,听起来轻松,但连着半个月都是从早到晚的交流会,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上不完的课,记不完的笔记,也挺煎熬的。
赵无眠没接话,齐修远明知故问,也没有太过分,只拍了拍他的肩道:“别难过,我今天也没等到电话。”
这话倒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了,赵无眠抬眸瞥了他一眼:“你去洗手间的时间有点长。”
齐修远:“……你把天聊死了。”
临近报告结束的时候赵无眠被心胸外科的陈医生叫走了,说心胸外科六床那个孩子刚才晕倒了,让赵无眠去看看。
心胸外科六床那个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病情有些复杂,又因为之前没有合适的移植源所以一直在做保守治疗。先天性心脏病的病例很多心胸外科的医生都有在做研究,恰好赵无眠也在研究这个方向。
因为他们医院有个活病例,之前卫商陆把赵无眠的研究资料都要了过来。正好这段时间赵无眠在K市,所以除了参加工作交流会,他还得跟进六床那个孩子的病情,忙得够呛。
齐修远倒是想跟着去,但他一个骨科的,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叹了口气,他心想着这次各大医院的骨干精英都聚齐了,但愿能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
……
报告结束后齐修远去找护士问情况,护士说几大医院来参加交流会的心胸外科医生们都在会议室开会。这个小会议并没有持续太久,齐修远大概只等了几分钟,就看到赵无眠和他们院心胸科的王主任一同出来,两个在说着什么,神色有些严肃。
听到王主任跟护士长说“准备手术”,齐修远到嘴边的那句“情况怎么样”改了口,问,“什么时候手术?”
“1点。”王主任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去吃饭吧。”
王主任又跟护士长说:“辛苦下,先把术前准备做好。”
心脏移植是个大手术,吃饭的时候齐修远在想要不要给赵无眠透个信儿算了,但赵无眠一边吃饭一边在和其他医生商量手术事宜,在性命攸关的手术面前比起来,其他的事,好像都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这台手术一直到下午的交流会结束,都还在继续。
而彼时的谢砚奔波劳累过后稍作休息就去了K市医。
他没有联系赵无眠,又联系不上齐修远,心想着大概是工作会还没结束,不方便看信息,就自己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找了个位置,坐着玩手机。
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慎羡聊着微信打发时间,听他说前两天裴策和张云立在酒吧遇上了,宋骁又参合了进来,三个人就差把他酒吧拆了。
谢砚还挺遗憾自己没在,不然肯定能把事情闹得更大一些。
他发了个吃瓜的表情包,抬头看到不远处从医院大楼出来的男人,又看看手里铃声欢快响起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接通了电话。
“齐医生。”
“抱歉,交流会刚结束。”齐修远在医院大楼门口站着,四下环顾了一圈,“我到楼下了。”
小花园这个时间人不多,大多是出来散步的病人,都有护士陪着,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的男人就显得很打眼了,齐修远不是很确定,但还是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我好像看到你了。”谢砚抬了抬手示意,齐修远走近,电话还没挂断,他笑了笑,道,“那大概就是我了。”
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面,谢砚站起身,朝齐修远伸出了手:“你好,齐医生。”
“幸会。”齐修远同他握手,礼貌颔首,“谢教授。”
有些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齐修远领着他往医院大楼走,寒暄道:“等很久了吗?”
“没有很久。”
其实等了很久,但谁让谢砚满心想着的都是能见到赵无眠等多久都可以,所以一两个小时的等待也变成了几分钟。
“无眠在手术室,大概还得等一会儿,我带你上去。”
谢砚楞了一下:“手术室?”
“嗯,事情挺复杂的。”齐修远跟他解释道,“你知道无眠一直在研究心脏移植这方面的病例,我们医院有个先天性心脏病的病人,需要做心脏移植手术,但他病情有点复杂,之前又没找到合适的移植源,病就一直拖着。”
谢砚一边听齐修远说话,一边偏头打量着医院的大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下的医院大多长得都一样,他竟然觉得莫名的熟悉和安心。
他想,大概,是因为赵无眠在这里吧。
齐修远又道:“今天病人的病情恶化,所以最后决定动手术,无眠是主刀医生之一。”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十三楼,谢砚跟着齐修远往外走,有些走神的想做这么一场手术下来,该多累啊。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手术室在走廊的尽头,似乎是隔离的,还没走到最里面,就有一扇玻璃门拦住了,往里看只能看到亮着的手术室灯,而长廊的椅子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大概是病人家属,脸色不太好,明显是强撑着在等结果。有个年轻的小护士站在旁边,时不时低声安慰家属两句。
谢砚跟齐修远过去的时候小护士先小声跟齐修远问了好,然后看向谢砚,指了指空着的位置:“病人家属在这边坐着等吧。”
谢砚摇了摇头:“我是医生家属。”
小护士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那对夫妇,还好她刚才声音压得低,病人家属没有听见。等她反应过来谢砚说的什么再看向谢砚,谢砚已经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玻璃门前了。
只是站着,盯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和亮着“手术中”的灯。
“齐医生,这位是……”小护士声音压得更低了,齐修远差点都没听清。
他有些好笑的偏头看了小护士一眼,低声道:“怎么,病人家属可以等病人结束手术,医生家属不能等医生结束手术吗?”
小护士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的,一下涨红了脸,连忙摇头:“可以的。”
齐修远看着玻璃门前微微皱眉的谢砚,无声的笑了笑。
……
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幕悄悄的降临了,医院里灯光通明,如果不是齐修远提醒谢砚问他要不要先去吃饭,如果不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他都没有意识时间一晃,从五点多蹦到了七点。
他等了多久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更久?
他摇了摇头,问:“手术开始多久了?”
“1点开始的。”
六个小时了。
谢砚看了一眼病人家属,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齐修远:“会成功的吧。”
齐修远还没开口,手术室倏然熄灭的灯和推开的门先告诉了他们答案。
先走出来的男人个子不高,身材略有些胖,他一边摘口罩,一边跟身边的另一个医生在说着什么。病人家属在门开的时候就站起身迎上去了,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走廊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人都围拢在玻璃门前,谢砚往后退开,退到了人群外的位置。
医生朝他们笑了笑,因为身上的手术服上还沾着血迹,就往边上避开了一下:“手术很成功。”
旁边的医生也在笑,但语气并不轻松:“接下来二十四小时还得好好观察,如果病人能醒过来的话,基本就脱离危险了。”
接下来医生说了什么,病人家属是怎么感激零涕谢砚都听不到了,他只看到最后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男人,一个人站在最后面,视线越过其他人,落在了他的眼底。
谢砚没忍住笑了起来,原来在手术台上的赵无眠,是这样的。
明明所有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手术服戴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可他的赵医生,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一道玻璃门,三层人,医生护士还有病人家属,病人被推去了重症病房,家属被护士劝走,医生们都松了口气,准备回办公室去。
赵无眠站着没动,王主任看到了不远处等着的齐修远,还以为赵无眠是要跟齐修远走,就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句 “辛苦了”,然后和其他几个医生先走了。
谢砚走过去的时候,赵无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甚至有些恍惚的觉得是自己做完手术太累,出现了幻觉,不然他为什么会看到谢砚站在他面前朝他笑?
他连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一眨眼,谢砚就不见了。
“我们赵医生辛苦啦。”谢砚伸手取下了赵无眠的口罩,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来,拆开递到他嘴边,“啊——”
巧克力的甜味和谢砚晃眼的笑让赵无眠回过了神,他抬手握住了谢砚的手腕,指尖把在动脉上,清晰的触摸到谢砚的心跳,才眨了眨眼:“你怎么来了。”
“来探班啊。”
“这可不是Z市医。”赵无眠瞥了一眼不远处靠在墙边玩手机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的齐修远,又看了一眼谢砚,眼底的笑意压了压,没压住,偷偷从嘴角跑了出来。
谢砚装糊涂:“诶,这不是Z市医吗?这走廊,这灯,这椅子,这人,怎么都一样。”
赵无眠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可他从来就说不过谢砚,何况谢砚一冲他笑,他就什么都不想计较了。
“等我一下。”他刚做完手术,衣服还没换,东西也还在办公室,虽然很想跟谢砚私下算一算他不声不响的跑来K市的账,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也不允许。
——毕竟,还有一个存在感爆棚的齐修远在看热闹。
“等,多久我都等。”视线落在赵无眠握着他的手腕上,谢砚笑吟吟道,“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都等,所以,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巧克力的甜味顺着舌尖蔓延开,赵无眠抿了抿唇,压低声音道,“想拿绳子把你绑在身上,去哪里都带着,不放开。”
“嘴变甜了啊。”谢砚挑了挑眉,垂着手掌心往后一转,变成了牵手的姿势,小拇指不安分的在赵无眠的手心勾了勾,“说,哪家的小妖精教你的这些话,嗯?”
“我家的。”
赵无眠许久没有见过谢砚这幅看似漫不经心又蓄意拨撩他的模样了,愉悦的朗笑出声,他松开了谢砚的手,又说了一遍:“等我一下。”
啧。
撩完就跑,这也是跟他学的?
……
等赵无眠走远,齐修远才出声问谢砚:“下去等?”
谢砚“嗯”了一声,齐修远看他眉眼盛笑,唇角也扬了扬,语气有些感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无眠这么喜形于色的样子。”
他印象里的赵无眠几乎没有笑过,连话也不多,做事干脆利落,像这般同一句话说两遍的情况,根本是天方夜谭。他甚至怀疑过赵无眠是面部神经坏死,才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同一个表情。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然能看到赵无眠动凡心,这可真是,活久见。
谢砚笑着拨了拨手腕上的珠串,说“是么”,他眼底的笑意加深,语气里也透出亲昵的意味来,“他就跟富士山一样。”
“富士山?”
“嗯,常年积雪,终年不化。”
齐修远微哂:“这个形容……倒也贴切。”
雪山,也是活火山。
沉眠时风雪如海,高不可攀,但胸膛炙热,顺手挽住漫天积雪,便可化作火焰。
赵无眠下楼只看到谢砚一个人也不是很意外,齐修远一向有眼力见,何况,这次谢砚搞事情齐修远也有份,不先走,难道还等着他算账吗。
“齐医生走了。”谢砚朝他笑了笑,把问题扔给了他,“所以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要去哪儿吃饭?”
“人生地不熟?”赵无眠挑了挑眉,“我在K市念书,八年。”
人生地不熟的是谢砚,可不是他。
谢砚这才想起赵无眠的大学就在这座城市,心思一动,想着如果抽得出时间的话,倒是可以去看看。
见他在走神,赵无眠有些无奈的牵住他的手,直接牵着他往外走:“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做的饭啊。”
“没有,换一个。”
夜幕笼罩,远处的灯光明明灭灭,来往的车辆行驶过,风声夹杂着谢砚的笑声:“那,吃你行不行?”
赵无眠揽着他的肩,动作自然的替他把衣领拉紧了些:“桥头有一家羊肉汤锅还不错,要不要试试?”
“好啊。”谢砚对吃的不怎么挑,虽然知道赵无眠很累他应该乖一点不闹他,但走了这么一路赵无眠都没问他来K市这件事,他就有些想折腾了。
他把自己送上门,赵无眠好像也没有很惊喜……哦,好吧,刚见到的时候还是有点惊喜的,现在没有了。现在,赵无眠又变成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日常模式,他本来想着赵无眠问他他还能好好发挥一下撩他几句,但赵无眠不问,他就揣了满肚子的话,没地方说。
到了桥头那家羊肉汤锅老招牌,两个人坐下,点了菜,谢砚忍不住开口先提了:“你怎么不问我和齐医生的事?”
赵无眠在倒茶,闻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们俩有什么事?”
“就……”谢砚顿了顿,接着道,“你不奇怪我为什么认识他吗?”
赵无眠把热茶递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浅笑来:“不奇怪。”
不是谢砚找上齐修远,就是齐修远找上谢砚。就像他认识祝三愿一样,何况,他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预谋已久的惊喜,换来一句“不奇怪”,实在是太不划算了。谢砚闷声喝了口热茶,微涩的味道和有些烫的水温让他皱起了眉头。
“我很高兴。”赵无眠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四宝,我很高兴你来了。”
皱着的眉头松开,嘴角也偷偷爬上了笑意,谢砚又喝了一口水,下意识的舔着唇,眼神四处飘散,不敢看赵无眠。
“我其实不想来的。”
“K市那么远,机票那么难买,路途那么累。”
“但我想你了。”
所以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到室友是齐医生了吗
嘻嘻
解释一下吧,关于一个骨科医生和心胸外科医生为什么会在一个宿舍
K医科是八年本硕博连读,所以一开始俩人都是临床专业,后来硕士博士的时候才开始细分专业的那种
(讲真我不确定医学院是不是这样分的,百度了一下好像有这种)
(不过就算不是一个专业也可以是一个宿舍吧……有的学校是有这样的)
(总之,如有纰漏,还请谅解)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冬日里一碗热汤,恋人揣在口袋里手心贴着手心的温度,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为的,就是这个了吧。
酒店离医院很近,一条街的距离,十几分钟的路程,回到酒店的时候谢砚肚子都还是撑着的,赵无眠时不时的瞥一眼他揉肚子的动作,像是想笑,又强忍着,看得谢砚有些恼了。
“看什么看,再看也不会怀孕。”谢砚一边把空调打开,一边在床边坐下,直挺挺的往后一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赵无眠伸手捂住了他的肚子,动作不轻不重的替他揉了揉:“叫你别吃这么多了。”
“不怪我吃得多。”谢砚闭上了眼,舒舒服服的享受赵无眠的服务,“谁叫你这么——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这个词,更适合用在此刻的谢砚身上。
躺在床上的谢砚整个人都极为放松,半张脸压在柔软的被子里,额前的刘海落下浅浅的阴影,修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极轻的颤动着,似乎是奇怪赵无眠怎么没接话,他懒懒的撩起了眼皮,像极了慵懒高贵的猫,不可一世的一睨。
赵无眠也在看他,眼里翻滚着谢砚并不陌生的情绪。
他轻笑了一声,抬手勾着了赵无眠的脖子:“我都躺好了,你不准备,享用我吗?”
——
拉灯。
……
谢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浑身的酸疼让他根本不想动弹。他半眯着眼把手机摸出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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