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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契_展雪凡-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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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大爷“啧啧”两声,看向顾诚之笑道:“还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被人当成菩萨拜,感觉怎么样?”
    顾诚之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于大爷笑着摇头,他既无功绩,又无恩德,给自己弄块长生牌位也不怕折了寿命。
    顾诚之再次将目光移到那两块牌位上,按他所想,若是能将那牌位撤了是最好的,摆在明面上太过碍眼,可这里的人多半是不会同意,除非他们亮出身份,否则被打出去的可能性更高。
    这村子里不止一家供奉着长生牌位,看着香案上的牌位,听着房屋主人的介绍讲解,一种啼笑皆非之感油然而生。
    楚君逸木着脸走了一大圈,严令禁止将他们的身份泄露出去,能随同出行的都不是蠢货,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祺哥儿结束了今天的习武课程,跟在楚君逸身后进了屋,左看看右瞧瞧,在看到那香案以及香案上的牌位时,俩眼睛都看直了。
    楚君逸脸上有点挂不住,将儿子拉过去就捂住了他的嘴,磨着牙让他不许多言。
    祺哥儿眨巴眨巴眼睛,点头应道。
    等到屋主人回来,顾诚之又问了一些关于那年洪水的事情,屋主人对此记忆颇深,能想起来的都说了一遍。
    待到屋中再无旁人时,楚君逸问起他为何提及此事?
    顾诚之若有所思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场洪水有些奇怪。”
    于大爷也点头道:“我记得那时虽有下雨,但雨势并不大,就是不知这洪水是因何故而起。”
    屋主人只知当地情况,能够提供的信息有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次日清晨,一行人收拾行囊准备接着赶路。
    楚君逸早在马车上等待,只要一想到这里的人早晚三炷香的供奉,他就浑身不舒服。
    可长生牌位不比其他,就算他亮出身份对方也不见得会丢开不理,搞不好那三炷香能直接插到他的脚下,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一路走来,也不是所有村庄都会供奉长生牌位,靠近河岸的相对会夸张一些,距离河岸远一些的则要差上不少。
    到了安庆府驻地,这种情况已经看不见了,当地知府带着其他官员将顾诚之等人迎进府衙。
    楚君逸并没有跟着顾诚之,而是去收拾住宿的地方。
    其实这些也不用他来做,只要往门口一站,看着下人们收拾也就够了。
    安庆府的知府姓范,并未被这次的事情波及到,看着顾诚之和于大爷做完交接工作,又提到明晚要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顾诚之笑着点头,他们这一路车马劳顿,宴席设在明晚,今晚还能休息一下。
    于大爷脸上的疲倦之色几乎遮掩不住,他的身子骨可比不上顾诚之,楚君逸还能躲起来偷懒,他却只能硬挺着,得了一夜的休息时间,对范知府的印象倒是好了许多。
    顾诚之和于大爷的府衙比邻而居,楚君逸收拾这边的时候也不忘去看看于大爷那边。
    等到顾诚之和于大爷回来,饭菜都已经备好,吃过了饭,于大爷挥手告辞,明儿个第一天上衙,必须要养足精神。
    祺哥儿早早便睡了,楚君逸也是累得不行,他本就晕车,到了这里又盯了一个下午,顾诚之心疼他,两个人梳洗之后便歇下了。
    上衙的第一天就是翻旧历,看看以前的官员是如何办差。
    到了晚上,范知府请顾诚之和于大爷移步惠远楼,这是安庆府最好的酒楼。
    顾诚之和于大爷都没有推辞,只是一人出了一部分银子当是宴席费用。
    范知府先是一惊,随即又看到了这俩人似笑非笑的神情,敛眉垂目的收了下来。
    楚君逸本不应参加这次宴席,可顾诚之拿了银子,不请人家的家属实在是说不过去。
    宴席过半,歌舞上台,一众歌姬、舞姬鱼跃而入。
    
     第126章 关于送妾
    
    相比起京城的优伶,范知府请来的这些只能算是一般。
    陪坐的官员满脸兴致,顾诚之却连一个眼神都没丢过去,于大爷端着酒杯,同身旁的官员闲聊。
    楚君逸的目光在一众歌姬舞姬身上滑过,最后落到了范知府的身上。
    这次的宴席顾诚之和于大爷都出了银子,也是表明了一下态度,就当是大家凑钱出来聚一聚。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范知府也是新到任上,不过比顾诚之他们要早上许多,可周围低级的官员多是驻留的老人,明着作对是不会,但收拾起来太闹心。
    只要那些官员识趣,顾诚之自然能做到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那些人不识趣,估计又有人要倒霉了。
    楚君逸一点也不怀疑,要是今天他没过来,那些人能直接将那些女人塞到顾诚之的床上。
    拒不拒绝另说,可这事还真特么恶心,即使他知道这是官场常态,他也接受不了。
    那时范知府应该有试探的意思,而试探的结果就是顾诚之带着他一起出席。
    下面的歌姬舞姬只负责表演,除了眼神露骨了点,并没有别的举动,估计也是被范知府提醒过,知道今天的主角不好相处。
    范知府眼观鼻鼻观心的夹菜喝酒,感觉到有人看他才抬眸看去,见是楚君逸便笑着点头,当是打个招呼。
    楚君逸笑了笑,颔首当是回礼。
    席上气氛颇为热络,杯影交错好不热闹。
    于大爷那边聊得差不多了,放下的酒杯就像信号一般,歌姬舞姬涌入席上,三两个人围着一名官员,斟酒布菜,势要将人服侍舒服。
    顾诚之将贴过来的女人打发走,又将围在楚君逸身边的女人挥退,一张脸冷得直掉冰渣子。
    那些女人服侍男人也是为了混口饭吃,但这个男人却摆出了“敢靠过来就要你命”的架势,能活到这个岁数,有眼色是必须的,听话比自作主张要强。
    于大爷笑着婉拒了那些女人的服侍,见宴席已到尾声,当下宣布散场。
    在座官员见顶头领导都没有女人服侍,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
    可顾诚之却没管那么多,同身旁的人说了一声便拉着楚君逸离开。
    于大爷紧随其后,至于后面那些官员是要接着吃喝还是拉着女人玩乐,这些都不管他的事。
    马车就停在酒楼外,楚君逸在上车前看到范知府从酒楼里出来,身边没有跟着女人。
    刚才也是一样,他们三个拒绝了那些女人的服侍,这位范知府也同样拒绝了。
    范知府对他们拱了拱手,而后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楚君逸挑了挑眉,顺着顾诚之拉着他的力道上了车。
    “这位范知府是个什么情况?”楚君逸靠在顾诚之的怀里,打着哈欠问道。
    “总之不是那边的人。”顾诚之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道:“具体情况还要再看看。”
    楚君逸点了点头,范知府能熬过之前那段,至少皇上对他是放心的,下头的官员变动得不多,皇上也就管管高等级官员的任命,地方上五品以下的官员若是要皇上一一过目,那也就不用干别的事了。
    知人善用是上位者的必修课,顾诚之要做的不是将下面官员都换成自己人,而是能让他们为他所用,只要做得好,也能起到大作用。
    “你这次外放是几年?”楚君逸问道。
    “三年。”顾诚之回答:“算来应该是两年半。”
    楚君逸点了点头,又道:“那于大爷呢?他也是两年半?”
    “你问他做什么?”顾诚之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被楚君逸一爪子将手拍开,这才笑着说道:“他应该也是两年半。”
    楚君逸得了答案,也不再发问,打了个哈欠就闭上了眼。
    晃晃悠悠的回了府邸,楚君逸将醒未醒的被顾诚之抱下了车,这一路抱回到正房,困意也被折腾没了。
    梳洗完毕,楚君逸躺在床上等着顾诚之,见他从净房出来,眼睛就黏在了他的身上。
    顾诚之熄了灯,掀了被子上了床,见楚君逸看他看得连眼睛都不眨,不由问道:“看什么?”
    “看你呀。”楚君逸随口回答。
    “好看吗?”顾诚之笑问。
    楚君逸挑了挑眉,用手臂撑起身子,伸手捏住顾诚之的下巴,前前后后看了几圈,煞有其事的点头道:“不错,还算有点姿色。”
    “只是有点姿色?”顾诚之任他施为,状似不经意道。
    楚君逸瞥了他一眼,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眼睛往下看了看,却是没有说话。
    顾诚之长臂一揽,楚君逸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楚君逸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一瞬。
    “别闹!”楚君逸按住他作乱的手,板着脸道:“盯着你后院的人不会少,你还没说要怎么办呢?!”
    “这还用问吗?”顾诚之似是惊异道:“我肯定不会接受呀,而且还有于大哥在,现在他屋里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虽然顾诚之成了亲,但很多人并不看好他和楚君逸的事,唐家、杜家也是一样,只是他们不会明晃晃的说出来而已。
    早在离京之前,唐老太爷和唐老爷就为他打过预防针,别看唐家的后院很干净,外放这些年可没少碰到送人的事。
    像那些苦寒之地,很多女子都不介意去富贵人家做妾,能进官家那便更好了,唐家外放的地方不算太过艰苦,但也算不上富裕。
    还有一种就是高官,像顾诚之和于大爷这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官之位,要是下头的人没有点子想法那才叫奇怪。
    相对于楚君逸跟着顾诚之外放,于大爷那头不止没带妻子,就连姨娘也没带一个,肯定是炮火集攻的对象。
    想到这里,楚君逸不免有点幸灾乐祸。
    楚君逸偷笑完又板起了脸,严肃道:“我可跟你说清楚,要是有谁将女人送到我面前来,真跟你翻脸呀!”
    “放心吧,明儿个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歇了这念头,保证不闹到你跟前来。”顾诚之干咳一声。
    得了顾诚之的保证,楚君逸很是心满意足,睡意袭来便打算睡觉。
    可顾诚之却不打算放过他,双手就跟泥鳅似的钻进了楚君逸的衣服里。
    楚君逸瞬间睁开了眼,恶狠狠的瞪向顾诚之,还没等他抓住那双乱动的爪子,身子就被揉软了。
    “够了!你都不累吗?!”楚君逸恼火道。
    “不累。”顾诚之笑道。
    “你不累我累!”楚君逸咬牙道。
    “你累就歇着。”顾诚之满眼笑意。
    歇个屁!楚君逸都快要爆粗口了,特么的哪来的功夫让他歇着?!
    次日,顾诚之精神饱满的出了门,楚君逸赖在床上死活不乐意起来。
    祺哥儿休息了一晚上便恢复了精神,抱着几本书就进了正房,对于他爹的赖床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却说顾诚之去了道署(道台衙门),于大爷见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十分的惹人眼,说话时不免带上了几分酸意。
    顾诚之嘿嘿一笑,十分嘚瑟的调侃:“谁让你不带着媳妇儿来。”
    于大爷被噎了一句,不是他不带,而是他媳妇儿走不开呀。
    于大奶奶是宗妇,是嫡长媳,养育孩子,伺候公婆,主持中馈,这些一样也不能少,跟着他离京外放,那家里该怎么办。
    顾诚之也就是随口一说,不过他想着要赶紧敲打敲打下头的人,可别真送人上门,那可就不好看了。
    于大爷瞥了他一眼,心里还泛着嘀咕,但行动上予以支持,他也不想有人盯着他的后院。
    范知府颇为识趣,从昨日试探方可看出这两位爷的想法,反正他是肯定不会动手塞人,至于其他人他还真不好管。
    有范知府带头,下面的人也算是老实了许多,棒打出头鸟,送人也是为了拉关系,要是关系没拉成反倒是把人给得罪了,那还真是得不偿失,他们可没有那么大无畏的精神去试两位上司的刀。
    顾诚之身为巡道员,每年少说要巡道两次,从二月中旬开始出巡,七月中旬回司;再则从九月中旬出巡,十二月中旬回司。
    今年属于特殊情况,守巡道员一起换人,他们到达安庆府时已经是六月,还没摸清楚手边的事,并不急着出巡,等过了几个月再出巡也来得及。
    顾诚之和于大爷在道署埋头苦干,楚君逸这边则是下放了人手。
    周围几个府都有他的人,楚君逸也知道完全掌握这片地区的情况不算容易,毕竟他是外来者,但他也有着优势,此地最大的官员就是他的后台。
    人手散布下去,楚君逸并不如何着急,这些都是探子中的好手,只要给足时间,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顾诚之和楚君逸各自忙碌,也没有忘记他们家的儿子。
    祺哥儿跟在薛湖身后学习武艺,又在楚君逸身边读书,两头都没有耽搁。
    顾诚之每晚都会考教学问,顺便检查检查儿子的学武情况。
    祺哥儿的底子不错,顾诚之也就放心的进行下一项。
    楚君逸在心里默默的给儿子点了根蜡,想他学武的时候……算了,还是不想了,心塞。
    祺哥儿倒是没喊过苦也没喊过累,当然,也有可能是心里想着但嘴里不说。
    顾诚之修炼的内家心法一直想要传给祺哥儿,但小孩子的经脉太弱,这才想着等他大一点再说。
    当祺哥儿得了顾诚之的肯定,说是可以学习内家心法时,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爹爹,我是不是会像父亲一样厉害?”祺哥儿满怀希望的看着楚君逸。
    “对。”楚君逸笑着回答。
    祺哥儿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末了又跑到楚君逸跟前道:“爹爹放心,儿子日后一定会保护好爹爹,不让旁人欺负您!”
    一旁的顾诚之则是拉下了脸,没好气道:“老子还没死呢,管好你自己就行,你爹有老子护着,没你什么事。”
    祺哥儿笑容满面的凑到顾诚之身边,道:“儿子也会保护父亲,即使父亲的武功比儿子高,但这是儿子的一番心意,还望父亲不要嫌弃。”
    这一番话让顾诚之的脸色由阴转晴,嘚瑟的就连楚君逸都快看不下去了。
    祺哥儿偷笑一番,而后红着脸道:“到时候我还能保护妹妹,也不知道妹妹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楚君逸:“……”
    顾诚之:“……”
    
     第127章 首次出巡
    
    安庆府的风气还算是不错,在这里呆了两个月也没遇到什么难事。
    顾诚之比想象中更快的融入其中。
    当然,这里面也有他和楚君逸成亲的原因。
    那年洪水肆虐,遭殃的多是沿岸的村庄,相比起受灾的地方,距离河岸稍远一些的城镇和村庄影响并不怎么大。
    即便如此,也不妨碍这里的人对顾诚之和楚君逸抱有特殊的好感。
    经历过那场洪水的人是真将这俩人当成恩人,不能说是全部,但绝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是感激他们的。
    而没经历到那场洪水的人则要差上一些,但天灾近在眼前,那场洪水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有这么一个理由在,总会下意识的将这几年的风调雨顺归结到他们俩的头上。
    于是乎,在于大爷正想着要怎么和当地百姓建立起友好关系时,顾诚之已经被百姓们的热情惊了一跳。
    比如说,自从百姓们知道了顾诚之来这里当官,也就一个上午的时间,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等到下衙时,顾诚之刚刚踏出道署的大门,就被眼前人山人海的景象惊到了,本来还以为是出了大事,细细一问才知道百姓们是来围观并且感激顾诚之的。
    顾诚之:“……”
    为此,于大爷可是没少调侃他。
    到了楚君逸那里也是一样,百姓们知道了顾诚之来这里当官,自然也就知道了楚君逸一同随行。
    前儿个晚上楚君逸还满是戏谑的调侃顾诚之,到了第二天就变成了他被人围观。
    楚君逸:“……”
    顾诚之听说后嗤笑一声,只道了一句:“该!”
    顾诚之和楚君逸在安庆府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没几天的功夫就飞遍了整个安庆府,而且大有往外蔓延的趋势。
    楚君逸倒是不介意被人围观不围观,可有些死心眼的百姓是真把他们俩当成活菩萨的供着,坐着牛车赶了几天的路就为了给他们磕个头。
    看着跪地不起,哭得老泪纵横,嘴里还不停说着感激话语的百姓,楚君逸也是倍感心酸。
    可是在感动在心酸,他也没别的法子,尤其是在跪着的百姓说最近几天地里有点旱,想问问楚君逸能不能帮着降点雨,那时他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说那事是巧合,百姓点头同意,然后说巧合也没关系,只要能够庇佑当地风调雨顺就行。
    他说他们不会求神降雨,百姓面带凄哀,还是勉勉强强点了头,说是不会为难他们,可那神情却似无声的指责。
    百姓们恋恋不舍的坐着牛车回了家,楚君逸则是翻来覆去的几天没睡好。
    顾诚之心疼他,说是帮着看看,也让他放宽心。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天灾如何能避免,楚君逸就是怕那些百姓粉转黑。
    结果没出三天,离开的百姓又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消息,他们回村的当天夜里就下起了雨。
    楚君逸面无表情的听完,又面无表情的和他们对视,脸上风轻云淡,心里都快跪了。
    百姓感恩戴德,可楚君逸是一句也不接,只道这是意外,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时候到了自然降雨,他们也是凡人,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影响风雨。
    楚君逸说完就打算离开,他是真有点犯怵了。
    可他转身刚走几步,身后的百姓连连磕头,只当他们是谦逊,这份恩情一定会报。
    闻言,楚君逸的膝盖一软,差点就扑倒在地,幸而顾诚之过来看看情况,正巧将人接个正着,也免于楚君逸形象尽毁。
    顾诚之见楚君逸满面尴尬,似是逃命一般,又见身后的那些百姓,心下了然。
    楚君逸是千般万般不自在,不管是洪水退却还是天降甘霖,这跟他们都没关系的好吧,平白无故的被推上了伪菩萨的位置,他心里过意不去。
    顾诚之相对来说还算好一些,能被供为圣人的不只是神棍,还有真心实意为百姓着想的官员,他是无法控制天灾,但他能够避免人祸,只要他诚心为民,就算没有那层光环加身,他也对得起百姓的那一拜。
    得了顾诚之的安慰,楚君逸调整了几天才算是摆正了心态,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是真有点被吓到了。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双方也算有些了解。
    只要不提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楚君逸是个挺好相处的人,他经常带着祺哥儿出来转转,跟他讲讲风土人情,顺便问问当地的事情,也算是变相搜集情报。
    顾诚之大多数时间都在道署整理公务,也就到了沐休的时候才会陪着楚君逸在家或是出去走走。
    当地民风不错,对人对事都很宽和,就像楚君逸和顾诚之的事情,京城中人是绝口不提,看到了也当是没看到。
    可安庆府的百姓却会报以最大的善意,当然,这和百姓以为他们俩能保平安是脱不了干系的。
    托顾诚之的福,于大爷也以最快的速度融入其中,毕竟在当地人眼里,能和顾大人交上朋友的都是好官。
    对此,于大爷有些哭笑不得。
    临近九月,顾诚之也要开始准备出巡事宜,九月中旬是他到此的首次出巡,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近些日子已经不再有百姓纷纷前来,许是秋收时节到了,各家都在抢收地里的庄稼。
    安庆府的百姓们都很庆幸,范知府是个好官,新来的两位官员也是好官。
    知道楚君逸不喜旁人提及那些事,百姓们也就从善如流,反正他们心里记得就行。
    祝宁的儿子闺女快到周岁了,这还是祺哥儿提醒的,楚君逸备好了礼物,连着祺哥儿准备的那些,一道送回京城。
    祺哥儿一直惦记着妹妹,在安庆府看到了什么好玩的好看的都会买上一件,单是给可可准备的小物件就弄了一小箱子。
    回京的人不只是各家送礼,还有汇报工作要做。
    晋容收到了顾诚之的来信,看过之后不禁失笑,拎着那封信就去乾清宫见了皇上。
    信上不止写了这几个月的公务情况,还有私底下的一些事,其中就有百姓将他们当成神棍,还是能呼风唤雨的那种。
    顾诚之在信里大吐苦水,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结果下了雨就给算到了他们头上,这要是哪天再来点天灾,百姓们还不生啃了他们。
    皇上看后暗叹一声,早在鹤归道长算卦时起,他就猜到会这样,所以在顾诚之提出想要外放到安庆府为官时,他心里也是犹豫的。
    但他晓得顾诚之的性子,顾二老爷的事情没有亲手去查,他定是睡不好觉。
    皇上提笔写了封信,交给晋容让他送回到顾诚之手里。
    那封信随着进京送礼的那个人,再次回到了安庆府。
    接到那封信时,顾诚之的心也微微提了提,在看过信件之后,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自古伴君如伴虎,皇权不可侵,被百姓当成菩萨拜,可以说是百姓愚昧,也可以说他居心叵测。
    在来到安徽之前,他是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现在已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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