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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锦衣卫工作报告-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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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再咬舌头,这就是惩罚。”
  “你这是趁机占我便宜吧?”
  “不想被占更多就说实话。”黎臻道:“你投降吧,你自己想想,我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今晚上一定要问到我想问的!”
  宋映白觉得自己能动弹的身体部分更多了,一咬牙,鼓足劲坐了起来,然后就被黎臻又压了回去。
  “说,你喜不喜欢我?”
  宋映白故技重施,呜呜啊啊啊的无法辨认音节。
  黎臻一咧嘴,“不是吧,这么愿意跟我接吻?”
  宋映白怒道:“要点脸吧你!”紧接着不受控制的又加了一句,“不过也不是很反感。”
  黎臻笑意愈浓,跟他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轻声暧昧的道:“那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就一句……”
  “……我……我……”宋映白断断续续的道:“我……不……”
  听到“不”这个发音,黎臻一阵绝望,难道他心里真的不喜欢自己?但随即,宋映白剩下的话将他救了回来,“我……不……知道……”
  黎臻反问,“你不知道?”
  “……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甚至可能比我自己还重要一点,你要是有三长两短,我一定比任何人都难过。你对我表白,真的吓到我了,我宁愿你什么都没说过,我还能跟你继续当朋友,你突然这样,我不知道怎么摆放自己的位置,朋友做不了,爱人做不到,看见你头疼,看不见你又想你……”宋映白眼尾泛红,又羞又恼。
  黎臻有所触动,“……我知道了。”
  宋映白默然,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想说的话。
  “我能抱抱你么?”
  “……好吧。”
  黎臻笑道:“遵命。”将他心疼的抱在怀里,“以后你别躲着我了,我也不逼迫你了,咱们慢慢来,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你对我冷言冷语,你心里也不舒服,何必强行跟我分开,让你自己也痛苦。既然都离不开彼此,咱们就和好吧,就算到最后走不到一起,那也是自然发生的,而不像现在这样人为中断,让大家都痛苦。”
  “我不想给你希望,最后再让你失望……”
  “失不失望我说了算,你别替我做决断。”
  “我不是断袖……”宋映白道。
  “我也不是,我就是喜欢你,别的男人肯定不行。”黎臻在宋映白额头轻吻了下。
  “我也是。别人要是抱我,我早翻脸了。”
  黎臻笑着将他搂紧,“唉,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啊。”
  ——
  宋映白呆坐在炕上,双眼处于放空状态,仿佛就剩一具空壳。
  他昨晚上竟然跟黎臻抱着睡了一夜,还说了一堆肉麻的话,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时黎臻走进来,“马都喂好了,天就要亮了,咱们可以回城了。”
  宋映白腾地站起来,揪住黎臻的衣襟,疾言厉色的威胁道:“昨晚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我怎么会说出去,我巴不得这是咱们两人之间才知道的秘密。”黎臻说完,走在了前面。
  宋映白无语凝噎的跟着他,出门翻身上马,就听黎臻笑道:“宋映白,你喜欢我吗?”
  宋映白朝他做了个鬼脸。
  黎臻一挑眉,轻笑,“看来药效已经过了。”说完,打马行在前面。
  宋映白一边跟着他一边想,幸好药效过了,否则回城就麻烦了,哥哥一问昨晚上发生什么,还不得全说了。
  不过自己这种常年口是心非的人,竟然遭遇了吐真剂,堪比凌迟。
  宋映白想通了什么,驱马赶到黎臻旁边,狠踹了他一脚。
  “怎么了?”黎臻莫名其妙。
  “那个老头喂我药丸,是你指使的吧?为了撇清关系,还在我跟前假模假式的做戏!”
  黎臻憋住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第96章 
  宋映白一路上没再理黎臻; 等到了裴怀珹的府邸,才下马对黎臻道:“快进去吧; 不过; 你得想一想怎么解释你的血液能救人这点。”
  哥哥那么聪明,一定会猜出来这件事跟黎臻有关系,必然迁怒于他。
  “你说的有道理,所以一会进院子; 我先去找个小瓷瓶,装一些血液,然后由你给你哥哥抹上; 等他醒过来,你就跟他说; 是那个老头的血液; 那个老头是个狗妖; 已经被咱们杀了。”黎臻道:“至于细节,你随机应变补充吧。”
  宋映白不得不佩服黎臻; 这的确能够把事情糊弄过去。
  进门后,宋映白径直冲进卧房看看,门口的守卫是裴能的人,一开始还拦着宋映白不让进,直到裴能从旁边的屋子出来; 脑袋上缠着绷带; 一挥手; “让他进去。”
  宋映白忙踏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保持着玉化的哥哥跟,跟已经差不多变成雕像的廖中芳。
  廖中芳坐在床下打坐,除了头顶外,都已经变成了雕像。
  裴能小心翼翼的跟进来,焦急的追问,“怎么样?有解决的法子了吗?这都一天了,时间再拖就瞒不住了。”
  宋映白道:“我们抓住了罪魁祸首,取了他的血液,只要将血淋到玉雕上,人就可以恢复。现在血在黎大人那里。”
  裴能道:“那黎大人呢?”
  这时候就听黎臻道:“解药来了。”手里捏着一个白净的瓷瓶,递给了宋映白,“你来吧。”
  宋映白接过瓷瓶,向着哥哥面门倒下一流鲜红的血液,然后就看到他一点点恢复了原样。
  “太好了——”裴能扶着额头,因为一块石头落了地,突然间浑身放松,竟然晕了过去。这一次,宋映白眼疾手快,没有再躲,将他扶住了。
  黎臻过来将裴能扶到一旁的桌前坐下,“你慢着点。”
  而廖中芳那边同样处理,很快,他也变了回来,只是和宋映白当初一样,还不能立即自由行动,但是意识应该都恢复了,所以这时候说话要特别注意。
  黎臻绝不多说一句话。
  宋映白便对着哥哥编造了一番,说那老头是狗妖,因为争婉玉姑娘的怨恨,对他下了诅咒,让他碰触的人都变成了玉雕。
  不过现在事情解决了,取了黑狗要的血,让大家复原。
  大概了过了半刻钟,就见裴怀珹慢慢坐了起来,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们怎么知道狗妖的血,能将人变回来?”
  他的表情微怒还,显然这次的遭遇让他充满了恨意。
  “因为后来我也变成了石像,是黎大人斩杀了黑狗妖,血溅到我身上,我由此复原,所以才知道的。”
  黎臻道:“宋千户说的对。”
  裴怀珹上下打量黎臻,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似乎在怀疑什么,但苦于没有证据,虽然不甘心,但只得作罢,“原来是这样,谢谢黎大人出手相救。”
  黎臻装作冷漠的道:“不客气,大家在一起做事,彼此帮助是应该的。这里没什么事了,我走了。”说完,干脆的离开了。
  等他走了,裴怀珹又待了一会,便可以下地走路,而廖中芳那边恢复的更快,行动已经和之前无异。
  不过他对那个黑狗妖的事情很敢兴趣,问了宋映白很多问题,最关键的便是:“这个妖物的法力十分高强,你们怎么打败他的?”
  宋映白心虚,不过遇到这种不会回答的,只需推到黎臻身上即可,“我不清楚,当时我也变成了玉雕。”
  “那你没问他吗?”
  “其实我们最近关系闹得很僵,都不怎么说话了。”宋映白说完,廖中芳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道了声抱歉,紧接着走了。
  裴怀珹则道:“他没继续缠着你吧?”
  “我拒绝的很清楚,看样子他也放弃了。”宋映白道:“咱们别提他了。”
  裴怀珹笑道:“也对,虽然他救了咱们,但有些事情态度不能变,不能混为一谈。”
  宋映白心虚的附和,“是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裴怀珹又问了一些他们如何追查黑狗妖的事情,大概是想找狗妖的亲戚或者后代寻仇,宋映白一概以不清楚不知道掩盖了过去。
  第二天,宋映白调任的公告发了下来,他成了裴怀珹手下的一个掌刑千户。
  常出入的地点,也变成了诏狱,跟黎臻许多天才能碰到一次。
  转眼入了冬,天黑得早,吃过晚饭,家家户户没什么的话,都落了锁。
  一处僻静的巷子内,一个豆蔻少女哭着拍打一户人家的门,“叔叔,婶婶,我娘生病了,你们过去看看吧。”
  她擦着眼泪,一边啜泣一边拍打门板,足足过了一刻钟,才有一个中年男人,满脸不高兴的打开了门,“别嚎了。”
  “二叔,我娘生病了,你和婶婶过去看看吧。”女孩抹泪恳求道。
  “月兰,你娘每个月得病二十天,整日不是头疼就是脑热,没什么事的。”赵二说完,就要关门。
  “二叔,不一样,我娘这一次真的病得很厉害。”月兰拽住大门,不许二叔关门。
  赵二不乐意了,这月兰是他大哥的独女,早晚要嫁人,就不是老赵的家人,再者,他和大哥早分家单过了,别说他死了,就是他大哥没死,他想不管就不管。
  “病得厉害,不还没死呢么,等死了再叫我!”赵二说完,将月兰推开,把门重重关上。
  月兰哭得眼睛都肿了,望着紧闭的大门,绝望的回到了不远处自家的院子。
  才进院门,她就听到母亲的咳嗽声。
  她忙跑进屋子,见母亲趴在炕沿上,地上有一滩呕出的血,“娘——娘——”
  母亲的眼睛看不到,眼看就要摔下炕,月兰忙上前扶住她。
  赵娘子气若游丝的道:“我没事,只是蛊发作了而已……你又去找你二叔了?那种人,你去求他有什么用。”
  月兰给母亲擦净嘴角的血迹,不停的掉泪,“娘,月兰好怕……”
  “你别怕。”赵娘子嘴角挂着血丝,笑道:“娘不会有事的。”可刚一说完,又一大口血呕出,喷溅了一地。
  月兰哇的一声哭开,“我去找大夫,我去给您找大夫。”
  “别去——”赵娘子抓了一把,但是慢了一步,让女儿跑了出去。
  她整个人被折磨得气息奄奄,摔下炕,爬了几步,昏了过去。
  月兰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街上除了偶尔的狗吠外,静谧的吓人。
  她一口气跑到最近的药铺,这里有坐堂的大夫,她之前在这里替母亲抓过药,虽然那些药粉,有的时候管用,有时候却一点作用不起。
  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要一个大夫去看看她娘。
  “开门,开门——快开门——”
  敲了很久,里面传来伙计懒洋洋的声音,“打烊了,明天趁早吧。”
  “我娘病了,我想请大夫去看看她,求你了。”
  “这个时辰,大夫早回家了。”伙计道:“明早吧。”
  “大夫家在哪里?”月兰抽抽噎噎的道。
  伙计道:“天水胡同第四家,不嫌远你就去吧!”
  月兰连声道谢,擦了把眼泪,继续往天水胡同跑,天水胡同离这边不算近,而娘的情况那么急,她得抓紧时间了,她憋足一口气,开跑!
  她跑得太急,横穿胡同的时候,没看清前方来的马车,几乎被一辆马车撞翻。
  她跌坐在地上,手掌破了皮,鲜血淋漓。
  “你没长眼睛啊?!”车夫怒骂道,“大晚上奔丧去吗?这么急!”
  这时车帘撩开,一个醉醺醺的年轻公子探出头,瞭了眼月兰,顿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竟然跳下马车,来抓她,“小蹄子,大晚上一个人在街上浪什么呢?!你是哪个院的?”
  所谓院就是勾栏院,大概以为她不是好人。
  “我不是哪个院的,别碰我!”月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脚扭伤了,才站起来就又差点摔倒。
  “哈?!一看你就不是好人家的姑娘,谁好人家的姑娘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男子反倒变了脸,指责上了月兰。
  月兰不敢跟这个人争执,一瘸一拐的要跑,却在这时,嘴巴猛地被人从后面捂住。
  她被往车上拖着,她拼命的挣扎,但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是一个醉汉的对手。
  加上有马夫和车厢内另一个人的帮助,几乎是瞬间,她就从街边消失了。
  车厢内虽然有灯笼,但对她来说,却如同的黑暗地狱。
  不要,娘,救我,救救月兰……
  马车驰进了夜色中,谁也不知道这样平静的夜里,消失了一个女孩。
  月兰被发现,已经是五天后了,人像废弃物一样被随意丢在了她家附近的水沟里。
  有人认出了尸体是月兰,突然兴奋了起来,毕竟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死了,更刺激,更有谈资,待日后向别人谈起的时候,也更生动鲜活。
  “这不是赵月兰么,她爹去年死了,她跟着她那个瞎娘一起过日子,怎么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啧啧,死的时候连件衣裳都没穿。可怜可怜。”
  “怕是报应。”人群中有人道:“听说她娘就不是个贤惠的,而且来历不明,因为她,赵家两个兄弟阋墙,过不下去分家了。古时候撺掇兄弟分家的女人都要下拔舌地狱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娘不积德。”
  “我见过她,下巴尖尖的,狐媚子脸,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眼睛瞎了,怕也是报应。”
  “嘘——赵娘子来了。”有人悄声道。
  就见赵娘子披头散发,脸色煞白,青天白日下,竟然也像个鬼。
  她的眼睛,没有黑眼仁,全部是眼白,愣愣的睁着,令人不寒而慄。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来,她所到的地方,人群不由自主的避开,给她亮出一条路。
  走到女儿的尸体前,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刚才还津津有味谈论的人们,见此情景都再说不出任何的风凉话,默默低下了头。
  这时候有人听到赵娘子的口中呐呐自语,“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部都该死……”
  ——
  主人在酒楼上面逍遥,马夫在楼下无聊的喂着马匹。
  还是那天晚上刺激,连他也能掺上一脚。
  他们家李少爷,武少爷,还有他,也算是同靴之乐了。
  后来那个小姑娘到哪里去了?好像被少爷带回了卧房,不过,被玩成那样,少爷还会留下她吗?不嫌脏吗?
  他将豆饼递到马嘴边,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次,每一次,马只会用嘴唇夹起豆饼,并不会伤他。
  但这一次,坑吃一口,马咬了他手掌一下,疼得他直咧嘴。
  他想咒骂它,却发现喉咙说不出话,使劲一咳,吐出了一个带血的钉子,他用手指伸进口中,颤抖的又取出了一颗钉子。
  满嘴的钉子扎烂了他的舌头和嘴巴。
  而这时,他看到周围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野狗,呲着雪白的獠牙,一步步逼近他。
  你们是畜生,离我远一点!
  他发不出声音,在心里惊恐的骂着,但忽然发现这句话,那个女孩也这样骂过他们。
  他看到野狗猩红的大口朝他咬来。
  天下起了雪,是今天的初雪,他躺在地上,任由野狗啃食他的身体。
  为什么他的脖子明明被咬断了,却还有知觉,每撕掉一片肉,他都能感到令人昏厥的疼痛,不仅如此,他甚至能听到野狗啃食他骨头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
  他究竟怎么样才能死掉?难道要全部的血肉被狗吃掉吗?
  与此同时,楼上的雅间内,李大公子正拥着歌姬大快朵颐,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早就抛到了脑后。
  他对那个女孩做的事情,不过是和他对丫鬟做的一样,而且那个女孩死了,也不怪他,是她太弱了,不经玩,同样的程度,为什么别人没事,就她死了呢?
  而且她之前哭着要回家,他不是把她的尸体送回家了么,哈哈,对她还算不错,她应该瞑目了。
  “爷,吃菜。”陪酒的歌姬递给他一筷子菜。
  他一口咬住,嚼了几下咽到口中,“嗯,不错……”不知为何,他突然被刺激起了胃口,亲自夹了几筷子到自己嘴里,吃得太猛,嫌筷子夹的慢,便开始用手抓。
  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手指,一瞬间,他觉得这才是至尊的美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
  这句话他前几天也说过,是调戏那个女孩的时候。
  他试着咬下自己的手指,咽到了腹中,虽然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昏过去,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想吃的更多。
  这样的情景,吓坏了旁边陪酒的歌姬,尖叫着跑了出去,等她们带人回来,发现李公子满嘴鲜血的在嚼着什么,是他的眼睛吗?因为他的眼眶只剩两个血窟窿,眼球已经不在了,或许成了他的食物。
  有胆小的,当即吓昏了过去。
  自然,也有胆大的伙计,上前按住了李公子的手,却发现他嘴里嚼的东西不是眼球,而是他自己的舌头。
  “疯了,李公子疯了——”
  ——
  宋映白休沐在家,最近调到诏狱那边,跟黎臻见面都不方便了,前几天他去这边送文书,两人远远相视了一眼,黎臻朝他微笑,他虽然扭开脸,但忍不住笑了。
  ……所以,他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果然舍不得黎臻。
  正想着,丫鬟走进来,通禀道:“少爷,外面有人求见。”
  宋映白腾地站起来,难道是黎臻?……这不太好吧,他怎么这么冒失的来了,自己还没做好准备,见面说什么好?
  正想着,就听丫鬟道:“那人自称姓周,来自成宁侯府。”
  是周瑄?宋映白心里凉了半截,但也不能不见。
  到了客厅,周瑄见了他,寒暄了几句后,笑道:“宋千户,周某略备薄酒,可愿意到舍下一聚?”
  宋映白不记得跟周瑄有什么交情,“这……”
  “你上次赠予我的礼物,我还没回礼。你可千万不要推辞。”
  礼物?那两个扬州瘦马?他都快忘记了,宋映白闲着也是闲着,不去的话,怕得罪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到了一间宅院,走进去一看,一张大桌,酒菜已经备齐,桌前坐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年轻人,从衣着打扮看得出来,非富即贵。
  不意外,能跟周瑄玩的,也不会是一般百姓。
  周瑄在两人之间介绍道:“这位是驸马都尉之子武卫武公子,而这位,是宋映白宋千户。”
  姓武的驸马?当今圣上倒是有个姑姑嫁了个姓武的,但这个公主不是太后所出,并不受重视。
  公主尚且如此,驸马都尉,和他们的孩子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普通人也惹不起就是了。
  宋映白客气的跟对方打招呼,不想对方气吁吁的对周瑄道:“不是说去请黎臻么,怎么来了个宋映白?”
  不想周瑄笑道:“别急,宋映白来了,黎臻也就快了。”
  宋映白脸上一热,难道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他想朝周瑄竖个中指,而这个时候,就听外边通禀,“少爷,黎大人来了。”
  武卫就跟看到救星了一样,腿都不好使了,扶着桌子才站起来,喃道:“太好了,太好了,他一定镇得住那玩意。”
  镇得住?宋映白盯着武卫,你想让黎臻镇住什么?


第97章 
  宋映白纳闷间; 黎臻已经走了进来,但是一看到宋映白,转身就走。
  你做戏还真认真啊,宋映白心想,便也学着他的样子; 哼道:“我也告辞了。”
  周瑄忙上前拦住黎臻; “别走啊; 来都来了。”
  黎臻瞅了眼宋映白道:“有他在; 我就得走。”
  这时候武卫积极的道:“那就让宋千户走吧; 黎大人在就行了。”
  黎臻一听这话,不满瞪了他一眼; 他自己可以说,但是别人说让宋映白离开就不行;
  周瑄却看得明白,黎臻和宋映白之前交情非同一般,最近不知闹了什么别扭; 但说和好还不快; “其实今日请二位来; 是为了一件十分奇特的事情; 咱们就先放下成见罢。都是我的错; 行么?千般百般都是我不好。”
  说着,将黎臻请入席中。
  黎臻也怕装的太像; 真的下不来台; 便半就半就的坐下了。
  而宋映白那边; 周瑄也是好言相劝,他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也坐到桌前,不过是在黎臻对面,将脸扭到了一旁,故意不看他。
  武卫先敬了黎臻一杯,就迫不及待的说起了“正事”,“黎大人,实不相瞒,最近有人想要对我不利,希望您能救救我。”
  黎臻之所以坐在这里,全是因为宋映白在,对武卫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随口道:“有人对你不利,你就报官好了。还是说,你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不能报官,私底下来找我。”
  要是平时,他也不会上来就怼人,只是武卫刚才说得话,惹了他不愉快。
  武卫忙道:“没有,没有,就是有一天我跟李公子喝多了,打赌去了一个墓地,然后……没几天,他就遇鬼了,发了疯,我害怕我也会中邪,所以想请黎大人帮帮我。”
  宋映白在一旁道:“你刚才还说是有人对你不利,怎么又变成了墓地的鬼了?”
  他对武卫印象也不好,所以也不客气。
  武卫改口道:“我刚才说错了,是有东西对我不利,所以能不能请黎大人把佩刀借我一用,挂在房中镇宅,等风头一过,我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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