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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锦衣卫工作报告-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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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摘下帽子,正是姜档头。
  常良渚脸色阴沉,“我今天接到消息,说我岳父的弟弟在老家被锦衣卫的人带走了,不用说又是裴怀珹做的。我不想坐以待毙了,得想想办法。你们督公怎么说?”
  姜档头面露难色,“我们督公说,常大人是百官之首,在朝堂上一呼百应,对付一个裴怀珹,还用我们东厂吗?”
  常良渚一听,带着怒气道:“之前有一个黎臻已经够难对付了,现在皇上又宠信裴怀珹,你们东厂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了?你们曹小川不就死在裴怀珹手里了么,从曹公公动曹小川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是死敌。曹祥要报仇,而裴怀珹也知道他会报仇,只有把曹祥除掉,裴怀珹才能高枕无忧。所以,裴怀珹现在虽然动的是我,但你们若袖手旁观,等他势力做大,死的就是你们。”
  姜档头一见常良渚对东厂的需要如此迫切,忍不住道:“常大人,这些话是我们督公的意思,他想袖手旁观,但却不是我的意思,其实那宋映白三番四次惹到我头上,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一笔笔账都给他记着呢。我们督公一味叫我忍,我可忍不了了!想收拾那兔崽子!”
  常良渚一见姜档头与自己目的一样,忙道:“那还请姜档头出马好好查一查宋映白,他是锦衣卫,我自己的人一查他,必然会被发现,只有请你们东厂出马了。”
  姜档头正好想收拾宋映白,常良渚的请求对他来说正中下怀,立即满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亲自去他那儿探一探。”
  曹祥虽然不许他轻举妄动,但是人家首辅开口了,总不能不给面子,况且他自己也想抓住宋映白的把柄。
  从常家出来后,姜档头趁着夜色径直往宋映白府邸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没什么力气就翻越了重重院墙,不到两刻钟的功夫,他已经趴在宋映白卧房的屋顶,从砖瓦缝中向内看,守了大半夜,没发现任何异常。
  但是他并不死心,第二天又来探查,连续几天后都无果,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这一日入夜,就见宋映白坐在桌前唉声叹气,手里捧着一个金晃晃的东西,似乎是个长命锁。
  抚摸了一阵后,他起身打开一个书柜的暗格,将长命锁放了进去,然后正常的叫进丫鬟伺候着漱洗,没多久便上床睡熟了。
  姜档头犹豫了片刻,决定入虎穴得虎子,便悄悄来到门边,正想办法开门的时候,却猛地发现窗户没关,他试着推了下,的确是开着的。
  姜档头正纳闷,这家伙睡觉都不关窗户的么?
  突然就听里面道:“黎臻?是你吗?”
  姜档头赶紧躲开,此时北风呼啸,吹得窗子咔哒一响,而里面的宋映白似乎也认为是风吹的,没有再出声询问。
  姜档头明白了,这窗户是给黎臻留的,看来他俩真的有一腿。
  他暗暗一笑,本来是为了奸情留的窗户,却给了他方便,等过了差不多半刻钟,确定宋映白再次睡熟了,姜档头悄悄打开窗子,钻了进来。
  他的轻功很好,步子也轻,就算是猫都未必有他轻悄。
  他看到幔帐放着,放心的来到书柜前,学着宋映白的样子拧开机关,看到了里面的长命锁。
  他并不认为这长命锁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许是宋映白想他娘了,拿出来看看。
  姜档头想看的是藏长命锁的暗格,有没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东西。
  可是除了长命锁之外,却没有任何东西,他不甘心的伸手进去摸了摸,摸到一点粉末,而且有一股子特殊的香味往鼻子里钻。
  突然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转过身来。”
  姜档头寒毛直竖,绝对不能回头,不过很快,他释然一笑,他在担心什么啊,宋映白这厮如果不使下三滥的手段是打不过他的。
  他哼了声,突然转身打飞了宋映白的刀,顺势又给了他一脚,接着便一步窜出去,从窗户跳了出去,翻身上了房顶。
  飞奔的过程就听宋映白追了上来,咒骂道:“你是什么人,连锦衣卫百户家也敢闯?”但很快咒骂声越甩越远,等他再看时,宋映白已经在身后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他这才放慢速度,并将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是?”
  翌日,姜档头刚一进东厂衙门,就被曹祥给叫了过去,劈头盖脸一阵骂,“我不让你去招惹宋映白,你怎么偏去?他今早来咱们东厂,指名道姓的要见我,说我派人偷他的家,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没想到姜档头毫无在意的承认了,“是我。”
  曹祥冷冷一笑,他竟然觉得有些意思,毕竟公然违背他的命令,还毫不掩饰承认的实在是少数。
  “是我不假,可是我觉得这次冒险值得,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姜档头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来放到桌上,“督公您看,这些粉末是我从宋映白家的暗格内发现的,当时我就闻到一股子特殊的香味,一时想不起来。回去后,我小心将的手指上沾染的粉末刮下来,小心进行比对,您猜,这是什么粉末?”
  曹祥将鼻子放到粉末前,嗅了嗅,目光一冷,“不用你告诉我,我闻得出来,这是曼陀罗花粉。难道说宋映白他们想……如果是那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姜档头挑眉,亦笑道:“看来咱们得去找首辅大人好好说道说道了。”
  这时候伍知英走了进来,先拜见了督公和档头,才毕恭毕敬的道:“督公,您叫我查的事情,我查了,还是没有结果……”
  曹祥很是失望,瞟了伍知英一眼,“你到底用没有心啊?”
  “我用心了,虽然这件事没有眉目,但是我却得到了另外一个重要消息。”伍知英将功赎罪般的慌忙道:“有人听到宋映白管裴怀珹叫哥哥。”
  曹祥哼笑道:“这也叫重要消息?叫他哥哥不是很正常吗?”关系要好,称兄道弟再正常不过了。
  伍知英道:“其实宋映白在公开场合从未叫过裴怀珹哥哥,反倒只叫他裴镇抚裴大人。而且假设裴怀珹真是宋映白的亲哥哥,那么就能解释很多事情了,比如为什么黎臻看似被裴怀珹横刀夺爱却不嫉妒,反而处处让着裴怀珹。”
  这是一种代入法,如果带入一种假设,能够使让事情变得十分合理,那么假设就不是假设,而是事实。
  曹祥一琢磨,低喃道:“有几分道理。”再看伍知英,不由得越发顺眼起来,他虽然现在还比不上小川,但是块好苗子,“那你也来吧,随我们一起去见首辅。”
  “谢督公!”伍知英笑容灿烂的道,眼中含着认识大人物的期待。
  ——
  常良渚以为来拜访的人只有姜档头,没想到竟然还有曹祥跟一个小太监。
  “我以为督公已经准备袖手旁观不管我这个糟老头子的死活了。”常良渚揶揄道。
  曹祥笑道:“首辅大人春秋鼎盛,何必妄自菲薄呢。我之前不插手,只是因为看不清裴怀珹的目的。”
  常良渚强作镇定的品了口茶,“难不成你现在看清了?”
  曹祥故意卖关子,“看清了。”拿出姜档头带回来的粉末,“你看。”
  常良渚只是首辅,可不是锦衣卫和东厂,哪能分辨出这粉末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东西,“毒药?”
  “不,是假死药!”曹祥捻起一点,“曼陀花粉,服下后跟死了差不多,脉搏心跳会降到最低,哪怕是资深的仵作也分辨不出。当然,厂卫的人除外,我们是能分辨出来的。姜档头昨晚上在宋映白那里发现了这种药粉,就是你眼前看到的。”
  常良渚不是很懂,“他要干什么?诈死?”
  “我怀疑不是他诈死,而是裴怀珹要诈死,目的是陷害你!”曹祥叹道:“诶呀,首辅大人你麻烦大了。裴怀珹现在很得皇上宠信,如果皇上以为你杀了他,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裴怀珹为什么下这么大本钱陷害我?”常良渚大声道,但心中隐隐已有答案。
  这时候伍知英插嘴道:“其实裴怀珹跟宋映白可能是亲兄弟,常大人,你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家有两个儿子的。”
  常良渚脑袋翁的一下,竟然真是的他们!是姚子杰家的那对兄弟来复仇了,他一直担心他们落水没死,没想到居然真的还活在世上。
  来讨命了,来向他讨命了。
  他身子一虚,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嘴唇哆哆嗦嗦,双眼放空,等被曹祥叫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后背的衣裳都湿透了。
  曹祥一笑,“看来常大人跟他们家有过节啊。”
  “不,这都是误会……”常良渚忙道。
  “诶,不用说,我也不感兴趣!”曹祥冷笑:“那是你和裴怀珹宋映白之间的事情,我只关心能不能利用这次机会将裴怀珹击溃。他做大了,再加上个黎臻,以后就没我们东厂的活路了,况且我和之间还有小川这层仇,他活,我恐怕就活不成了。”
  常良渚擦干净额头的冷汗,“说得对,说得对,得将他除掉!”
  伍知英瞅准机会,开口道:“裴怀珹这人心思歹毒,我听说他手里其实关着一个很会用蛊的神婆,听说驸马都尉的儿子武卫就是被她咒死的,死的极惨。但他却不用她帮忙咒您,而是费尽心思的将嫁祸您,恐怕想要的不只是您一个人的性命。”
  “是想叫您全家遭难,不,是整族遭难。”姜档头撇嘴,“他可真是够狠的。”
  伍知英继续道:“皇上对裴怀珹的感情非同一般,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皇上没得到,却被常大人把人给杀了,会是什么后果呢?而宋映白这个做弟弟的,等到他哥哥一死,必然会揭发常大人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过。皇上必然认为常大人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证进而杀人灭口,恐怕您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常良渚道:“既然知道他的计划,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曹祥先是一叹,接着笑道:“常大人,你怎么还不懂呢?在裴怀珹准备报复你的那一刻,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区别只在于,是死你一个,还是死你全族。最低程度,裴怀珹也会持刀杀了你,然后远走大漠。”
  常良渚捏紧茶杯,“那只有先杀了他了。”
  “你怎么杀啊?”曹祥嘲讽道:“裴怀珹可是个高手,你手下有人能取他性命吗?而且他还有个弟弟宋映白,对了,宋映白跟黎臻还热络着呢,宋映白死了,黎臻会绕过你?死的还是你!你不是想连黎臻也除掉吧?好吧,就算你能,敬国公呢?太皇太后呢?难不成你都能除掉?”
  伍知英补充道:“况且现在,常大人一旦动手杀害裴怀珹,就和裴怀珹的计划没有差别了,他原本就想嫁祸你杀了他,你却真的去杀他。他死了,皇上不会饶了凶手,您还是活不了啊。”
  常良渚咬齿道:“这是个死局!
  曹祥挑眉,“没错,你死定了,无解。”
  常良渚将茶盏摔在地上,“不可能!我不会死的!”
  伍知英不紧不慢的道:“我们督公说得对,恐怕常大人真得死,您不死,您就会被裴怀珹陷害,死的是您和您的全族。”
  曹祥微微一笑,“不过,聪明如常大人,不如再看看那假死药,应该会想出办法。”
  常良渚看向桌子上的曼陀罗花粉,突然懂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吃这假死药,反过来陷害裴怀珹?”
  曹祥颔首。
  “不行,我不吃!我吃了的话……”假死之后,官职地位全部要失去,会沦为一个普通人。
  曹祥带着一丝鄙夷的笑道:“如果你不吃,裴怀珹就会吃,到时候你会成为一个杀人犯,别说首辅的职位了,连你的家人都要生不如死!”
  姜档头瞅了眼常良渚,“发现了曼陀罗粉,我才知道这兄弟俩打的什么主意,他们故意犯错,引起皇上的注意。到时候裴怀珹吃药假死,锦衣卫的人咬定他是真死,而咱们东厂的人就算说他是假死,黎臻和宋映白也会借口说,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有矛盾,东厂的人结论不能作数,让裴怀珹的假死变成真死。”
  曹祥听了,摇摇头,“你错了,裴怀珹让宋映白犯错,是为了勾皇上。我说过皇上对裴怀珹不一般,不一般的意思你们自己体会,我就不挑明了。”
  常良渚大吃一惊,“这……难道皇上他……”是断袖?
  “皇上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非常非常宠信裴怀珹,裴怀珹死在你手里,你自己想想后果吧。”曹祥道:“但是你若是假死在裴怀珹手里,让裴怀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算皇上再宠信他,他也会被关进大牢,等待三法司会审。而你则可以趁机,隐姓埋名逃出生天。”
  常良渚怔了怔,遂即长长一叹,笑道:“我就说么,你为什么要如此费心帮我,你其实是想借这件事打击裴怀珹吧,借用我的假死,反倒成全了你,裴怀珹下狱,对你们东厂最有益处,或许连裴能都能拉下马,到时候宫里说了算的大太监,又少了一位。里外里,收益的都是你!”
  曹祥挑挑眉,阴笑道:“没错,这的确是我的算盘,但你有别的选择吗?我的常阁老。如果你不干,好啊,我们也不强求。”说完,就要起身。
  “慢!”常良渚痛苦的揉着太阳穴,他的确没有选择,裴怀珹认出他的那一刻,他的脑袋就不是自己的了,区别只在于死他一个还是死他全家。
  如果能用假死药保住身家性命,只能忍痛放弃权力了,他抬眸,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你刚才也说了,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会分辨出假死,那我如何瞒得过?”
  “你把裴怀珹邀来,我们的人会埋伏起来,对他用迷药,等他晕倒后,你就吃假死药,在他醒来的同时,你的家人会冲进来对着假死的你大哭不止,让院内所有人来围观,确定死的是你。
  然后我们的人会抓住裴怀珹,他那时刚醒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很好擒。
  之后就等仵作验你的‘尸首’,他会肯定你的确死了。有仵作作证,皇帝也会相信你的死亡。
  锦衣卫的人肯定不信,但是我会拦住他们至少三天,跟他们扯皮,而这候,你家人将假死的你抬出来,换上一具和你很像的真死的尸体。三天后,锦衣卫的人看到的会是真的尸体,当然了,真正的尸体怎么验都是真的死了,他们无话可说。”
  “可是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像的人,锦衣卫的人说尸体不是我怎么办?”常良渚道。
  “这就是我拦住他们三天的原因,三天时间,先不将人死后脱相,本来就和活着的时候不像,况且三天时间,尸体还会发胀,他们就算说那不是你,证据也不足,况且你的家人会一口咬定那就是你,皇上会信谁的?你的家人?还是跟你有矛盾的锦衣卫?”曹祥微笑。
  常良渚恨恨的道:“……恐怕只能这样了。”
  “这叫做将计就计,他想害你,却被你反将一军。”曹祥道:“事不宜迟,就说你要对他们赔礼道歉,今晚上就把裴怀珹请到家里来实施计划,免得夜长梦多。”
  姜档头冷笑,“叫他们有来无回。”


第103章 
  常良渚紧张的搓着手,他害怕裴怀珹跟宋映白不会赴约。
  不过; 幸好; 没等多久; 就听到下人来报,说裴镇抚和宋百户到了。
  “快请他们进来。”
  其实他有点怪自己粗心; 这裴怀珹和宋映白总是结伴而行,如果不是断袖,那只能是兄弟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很快,裴怀珹和宋映白走了进来; 常良渚挂上温和的笑容,“二位请坐。”
  “坐就不必了。”裴怀珹冷着脸; “你想清楚了吗?”
  常良渚请裴怀珹赴约; 本意就是激怒他; 便也不浪费时间; 抓紧时间切入正题,“我乃百官之首,而你,只不过是个四品镇抚而已,敢如此跟我说话; 是因为什么?还不是觉得我亏欠你们的。”
  宋映白眉毛一皱,“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
  “当年那都是误会……”常良渚摆出无辜的模样,“你们那时候还小,能记得什么啊; 所以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你给我住嘴!”裴怀珹恨不得撕碎对方,“我之前的确示意了,记不得你,所以才没把你认出来,但是前几天,我想起来了,从我想起来那刻起,你这条命就注定留不下!”裴怀珹步步逼近,“你就好好接招罢!”
  常良渚被吓得躲到了角落里,“你别过来啊。”
  宋映白也劝道:“哥,你别冲动。”走上前将裴怀珹拉开,“既然他已经知道咱们是谁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裴怀珹深吸一口气,似乎觉得还不是时候,看向弟弟,“那咱们走吧。”
  没想到这时候躲在角落里的常良渚却突然高声喊道:“裴怀珹,你、你要做什么?救、救命啊——”
  夜深人静,这一嗓子划破夜空,传出去很远。
  宋映白凶道:“你瞎喊什么?!”
  “救命啊,不要杀我,救命啊——”常良渚如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声音是惊恐的,表情却带着得意的笑。
  裴怀珹猛地一惊,“不好!弟弟,咱们快走!”
  宋映白一听,赶紧去拉门,却在这一瞬间门窗突然关闭,他慌忙去拽,但明显外面被人拽住,力气还不小,“哥,这怎么回事?”
  裴怀珹指着常良渚冷笑道:“难道你想来一招鸿门宴?你以为你的手下能打得过我们吗?”
  宋映白便也不再急着拽门窗找出口,反而摸着佩刀,冷笑道:“那就来试试吧。”
  就在两兄弟准备迎战的时候,裴怀珹鼻子动了动,惊道:“不好!是迷香!”
  宋映白因为惊诧瞪大了眼睛,“迷香?”他再次扑到门口,但这一次,他感到力量从身体中流走,整个人酸软无力,而眼前的事物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回头,看到常良渚在用力掐自己的脖子,哥哥还能站立,但也摇摇晃晃的,“哥……这……”
  宋映白说了几个字之后,舌头都麻了,很快便栽倒在地。
  恍惚间,看到哥哥也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人中一痛,睁开了眼睛,看到哥哥站在他跟前,屋子里满是人,而常良渚躺在了不远处的地上,脖子上一圈紫红色的掐痕,瞪圆了眼睛,舌头半吐,看样子已经死了。
  “裴怀珹,你还我丈夫!”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哭着朝裴怀珹扑来,又撕又打。
  裴怀珹显然还泛着晕,被这个女人一扑,竟然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撞翻桌子,“我……我没有……”
  “住手!”宋映白想扶着墙站起来,但却脚下一软,又半跪在地。
  而这时,一把刀架到了他脖子上,“你们杀了首辅,还想动?”
  “什么?”宋映白一脸的震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有人用迷香,一定有人趁我们懵了,进来杀了首辅!”
  首辅的夫人涕泪横流的指着裴怀珹道:“在撞开门之前,这屋里只有你们,在这里的每个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你们还想狡辩吗?”
  裴怀珹面色阴沉,似乎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一低头,就要往外冲,可是药力还没退,才冲了一步,腿就一软,正好被周围的人摁住了。
  宋映白见哥哥被擒,一怒之下打过来,“这是个陷阱,你们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家丁,怕是东厂的人,你们早有埋伏,你们设套陷害我们!”
  裴怀珹尚且体力不济,何况是他,被对方握住拳头,反手一折,也按在了地上。
  这时不知谁在他头顶说了一句,“你们完了。”
  ——
  一直以来都是宋映白关押别人,这一次换成他被关在大牢里,滋味的确不好受。
  阴暗潮湿,还有不知出没的老鼠不时从你跟前溜达过去,全不怕人,找准时机还会咬人一口。
  自打首辅死后,已经过了三天了,他一直在关在诏狱的大牢里,与外界隔绝。
  幸好是锦衣卫的牢房,他的吃喝受到了照顾,饮食还算干净。
  他这三天,不知是不是迷药的后遗症还在,浑浑噩噩,一不留神就会睡过去。
  他看着一线天的窗户,知道是白天,瞅着瞅着,困意袭来,再次打起了瞌睡。
  突然,就听到外面有熙攘声,有人道:“黎大人跟曹督公来了。”
  宋映白连姿势都没变一下,在墙角抱着膝盖坐着,看着牢门缓缓打开,露出一脸无奈的黎臻和略显得意的曹祥。
  黎臻见这屋内环境糟糕,忙道:“宋映白,快起来吧,你可以走了。”
  “那裴镇抚呢?”宋映白道:“他怎么样了?事情是不是都查清了,我们两个都没事了吧。”
  “裴怀珹啊?”曹祥笑道:“他承认了。”
  “承认什么了?”宋映白跳起来,厉声质问道。
  “承认是他杀了首辅啊。”曹祥道:“当时屋里就你们两个人,他不承认,难道你承认?”
  宋映白眼眶一红,“这是诬陷,我们刚要走,便有人用了迷药!”
  曹祥一挑眉,“我说宋映白,你红口白牙一张嘴就是诬陷,无凭无据的。但是另一边,人家首辅全家上下都看着你们跟常大人进了屋,就没人出来过,常大人喊了救命,再冲进去,他人就死了,而现场只有你们。仵作已经验过真身,就是常首辅。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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