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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祸害当夫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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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任枕着胳膊饶有趣味的看着凌琅发怒,然后不嫌事大的说道:“我要娶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凌琅猛的掏出匕首来,架到莫任脖子上,两眼一眯含着杀意说道:“我会杀了你。”
莫任不慌不忙的将剑移开。
“世人都知凌公子被踢下天庭后经脉被断,没有一丝修为,你靠什么杀我。”
这时有端水的小厮进来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劝道:“公子,你就从了他吧,我们都赞成这门亲事。”
凌琅瞪了一眼那小厮,那小厮似感到有大祸临头的感觉,眉眼一低,放下水就退了出去。
凌琅很无奈,打又打不过,走又走不了,又没计策,索性心一横往床上一坐,想着: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他看着躺在床上合目安歇的莫任,心里暗思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一定不付你的情。
一抹阴影出现在他的脸上,一个计谋出现在他的脑中。于是他说:“你渴不渴?我见你吃了饭后还未饮茶。”
莫任似有些意外,他竟然主动的向自己示好了。
“你别说,还真有些口渴。”
他起身准备去倒茶,却被凌琅按下。
“你别动,我给你端过来。”
他再搞什么?
莫任一脸迷茫,如坠云里雾里。刚才还想要杀了他的人,转眼就像变了个人。于是他悄悄的跟了上去,却看到凌琅望着倒好的茶阴险的一笑,便从袖中拿出了一颗药。
莫任明了于心,这是要害自己,于是他出声说:“你这是要毒害亲夫啊?”
在身后猛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凌琅一跳,他一回头,就看到莫任站在他身后,他准备下药的手猛的停住了,紧接着便把毒药握在了手心里。心里暗思:不可能,按理说他不可能会发现。我每次做事都会顺顺当当的,这次怎么就栽了呢?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他记得晚饭前他曾去了躺茅房,听得躲在草丛里偷闲的下人们说道这个人是天神下凡专门来收他的。而且他还听说安城的人都盼星星盼月亮的翘首以待着他被这个人收走。安城里的人们都全力支持这个人,还准备给这个建庙供奉香火,使这个人运势更强,能压倒他。
难道,这个真是自己的天敌。
凌琅将茶杯一放,由于太用力,杯中水都洒了出来。他沉着脸望向莫任,如临大敌,眼神交汇时已大战了一场。
凌琅:“我从小被当灾星关了十八年,如今好不容易长大,你还要将我斩草除根,夺去我的命,捆绑我的四肢,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莫任嬉皮笑脸的:“夫人生气时的模样好可爱,为夫很喜欢。”
凌琅:“你无耻。”
莫任:“夫人不要再挣扎,你再挣扎,我就真的要了你。”
凌琅如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头朝床走去,他一挨床,就用被子将整个人蒙住。
“你真让我恶心。”
莫任也躺在床上笑了起来。
“你真是流氓滚蛋……”凌琅呼哧哧的骂了一通,末了留下话道:“你想得到我,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这些话让莫任偷乐了半天,他没想到这个大祸害这么有趣。早知道是这样,他就应该早点遇到他,也不会受了那么多年的寂寞。
第二天早上,莫任房门外围满了人,一个个都伸头探脑的从缝隙处望向屋内。
经过一宿春宵良辰,外面的人都要确定莫任有没有被灾星祸害到。
围在莫任门外的,不止是凌府的人,还有府外的民众。若不是凌岩制止外面的人进府,只怕凌府早已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随着小九推开房门唤莫任起来用膳,门外的视线全都屋□□去。
莫任可是寄托了全城百姓的期望,不仅为他修庙,甚至还为他能不能收了凌琅而开了赌局。
很多百姓都压莫任能赢,但也有一些持有不同看法的人,他们提意说:“只怕大侠再厉害,也斗不过这灾星。你们忘了我们曾找了多少道长来降服他,结果满怀信心去,垂头丧气回。更有甚者,受到了过度惊吓而成了疯子。只怕这大侠难熬三天。”
所有的凌府弟子也压莫任赢,用凌府弟子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离他这么近,整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安的过日子,就怕哪天被祸害了。走着路被累死,喝水被淹死,吃饭被砸死。
如果此祸害被除,那天下就太平了。
小九进屋后一会,莫任便整着衣服走了出来,他看着被围得不通风的门口说:“各位老乡,承蒙厚爱,我过得很好,请各位不用担心,现在我要用膳了,还请各位给我一点小小的空间。”
只见人群中发出一声欢呼,他们互相传递着这个感人的消息:“他过得很好,他就要收了这灾星了。”
此时,不知是谁望向天空突然喊了一嗓子。
“快看,太阳被阴云遮住了,天阴了,有凉风刮过来了,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怕不是要下雨了。”
众人一看天果然变阴了,再低下头去看那已转身回屋只留下一个高大伟岸背影的人,皆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活菩萨啊。”
“救世主啊。”
而莫任回屋,正看到坐在床上含着敌意看着他的凌琅,凌琅微启翘唇,轻吐出两个字。
“开战。”
说着,他犹如身临战场一般披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他双手一摊开,两把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握紧匕首,只轻轻一滑,便来到了门外。
他将匕首对着外面磕头的人喊道:“太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正在磕头的民众看到灾星突现,皆是一愣,随即便逃也似的散开,只短短一瞬间,逍遥阁前便空荡荡无一人,只余一片叶子从树枝落下。
“这样就好多了。”
凌琅心满意足的走回屋中,正看到被他吓得捂着心脏的莫任。
莫任说:“可见外界传言皆不可信,你还是有些修为的。”
凌琅冷笑道:“外界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愿闻其祥。”
凌琅将被子一扔,给了莫任一个白眼。
“我现在要去茅房。”
“正好,我也要去。”
“你这个人真不要脸,你这层皮是什么做的,比城墙还厚。”
出门,正遇上绯恻,满脸心事泛着疲惫,饱含情思的一双眼睛望着凌琅欲说还休,最后凌琅不耐的问:“你有什么事?”
他才启齿说:“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好。”
凌琅对这个人不感冒,印象中经常见他站在后院深处那片桃树下。有几次凌琅走过去要同他说话,又看到他着慌的逃跑。许是他害怕自己吧,只是不知这一次他怎么敢同自己讲话了。
绯恻听得凌琅的回答,有些失落,低垂下眼眸把身子侧到一边让他过去。
☆、乞丐
凌琅从小被单独关在院子里,很少能够出来,唯一能见的也是一个老大爷每日给他送饭吃。
那大爷已年过花甲,是被凌岩用重金聘过来的。那大爷来凌府的第一天就说:“我身子年迈,也不在乎这条命了,只求能挣些银钱给我子孙享用。”
为什么花重金聘一位老人呢,有这钱怎么不找个腿脚利索的年轻人。原来是年轻人听说要伺候凌琅,都不愿意来,这个老年人也是求了又求才答应来的。
凌琅这次因为莫任而能出来,自然是想出去玩玩。于是他趁莫任被人围住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来。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喧嚣纷杂,凌琅好奇的瞅瞅这瞅瞅那,掏出铜板买个包子买点点心。
好几年没有出来过了,再次来逛街,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他正走着,忽然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坐在地上仰望着他说道:“我多年替人算卦看相,今日见你,就觉得你是个大贵人啊。日后必定飞黄腾达造福四海。”
凌琅听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他还是头一次听人说他是贵人,于是掏出了几个铜板扔到乞丐那缺了一角的碗里。
“你说得真好,这是赏你的钱。”
“贵人不要走。”乞丐看到凌琅要走便叫住他。“如果贵人不嫌弃,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我还想靠着贵人你摆脱眼前的困境,借你这颗高枝飞上九天云外。”
“我不是贵人,只是个普通人,如果你要钱我还能给你点。”凌琅说。
“我不要钱,我只要在你身边沾沾你的光。”乞丐扒开额前的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了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你头顶有五彩霞光围绕,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贵人啊。”
“你真会看相?”凌琅蹲下来问。
“我以前是个道士,干得就是这活。”
“怪不得你现在流落街头,我劝你,还是找个正经的活干吧,你算得一点都不准。”
凌琅起身离去,谁知那乞丐一路跟随,说他叫李霄,愿意结交凌琅这个朋友。
凌琅只当听了个笑话般大笑了几声,猜他也许是看自己有钱才要巴结,料想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就会被吓跑。于是他对于乞丐的行为也没怎么上心,依然自顾自地游玩。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知是谁认出了凌琅,大声叫道:“凌公子来了。”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骚乱起来。买东西的提起篮子就跑,钱也来不及付。卖东西的手忙脚乱收拾的货物,匆忙跑走时还遗留下不少货物。
凌琅早已习惯这样的情景,他看向身边的李霄说:“你怎么还不跑?”
“我为什么要跑?他们这些人是有眼不识泰山,而我与他们不一样,我是修炼了三十年的道长。”
李霄摸着胡子故作高深的说:“原来你就是凌府那个公子啊,我小时候还替你算过卦,当时我就说你是个大富大贵的人。我们也算是有缘之人了,这个朋友一定要交。”
但他却隐瞒了他是为何沦为街头乞丐的。
“那我就信道长的话,交你这个朋友了。”
☆、遇到她
随着街上人的散去,拥挤的大街上安静起来,只留下一个背影在街尽头桃树下。
那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着一身绿色裙衣服,一头瀑布似的头发披在背上。
凌琅觉得这身影有些眼熟,便走过去看,只见那女子一转身,他发出了一声惊呼。
三月桃花相映面,绿纱裙遮寸金莲。美人回首轻哀叹,早有彩蝶绕眉间。
“唯儿。”
“琅哥哥。”
唯儿朝凌琅奔来。
凌琅将唯儿揽入怀里,有些激动的问:“你怎么来了?姨夫姨母呢?”
唯儿未语泪先流,她抬起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微启娇艳的红唇轻唤了一声:“琅哥哥。”
“怎么了?”凌琅关切的问道。
“我爹娘失踪了。”唯儿捂着嘴痛哭起来,大颗的热泪也从眼中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她的肩膀也因哭泣一颤一颤的,直看得凌琅心疼不已。
凌琅将唯儿揽入怀中,安慰她说:“你先别哭,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姨夫姨母是怎么失踪的?”
唯儿,是凌琅的表妹,是他人生中唯一相信他不是灾星的人,唯一用真心关心他的人。
唯儿靠着凌琅宽阔的胸膛,听着胸膛中发出的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也稍安了些。于是她止住了哽咽,擦了擦泪珠嗫嚅着说:“前些天,西部的蛮荒之地发生了一些异象,于是我爹娘便带着几个弟子一同去查看怎么回事。却不料,在半路上经过一座城,进去后便杳无音信,只余一个弟子跑了出来,却已是疯疯癫癫,口中胡言乱语,问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重复山岳城。”
“山岳城?”凌琅重复道:“我听过这个地方,它是一座建在群山环绕中的城,那里的人与世无争,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唯儿,你放心,我这就去找姑父姑母回来。”
“你别去。”唯儿猛得抓紧凌琅胸口的衣服。“我父母失踪后,叔伯们也去找过他们,可都是一去杳无消息。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们的。二舅认识人多,也许能想想办法。”
“也好,你先随我回去,我找二叔谈谈。”
唯儿点头答应。
只见李霄跟在他们身边掐指一算,说:“不好,我看这事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闭上你的嘴。”凌琅说道。
凌琅带着个娇滴滴的女子回来了,还对那女子温柔呵护有加,一路上都牵着她的手,这引得凌府人的围观,但围观也站的远远的。
不知是谁通告了莫任,莫任也从他那阁楼上下来来到了前院。
有几个认识的人说这是凌琅的表妹,不认识的就望着莫任,仿佛能看到他头上绿油油一片茂盛的青草。
“这是怎么回事?他和莫任昨日才结为道侣,今日带了个女人回来。”有人议论道。
“别多嘴了,我看这事另有蹊跷,咱们静静观察即可知晓。”有些有理智不被舆论带跑的人说。
莫任从逍遥阁走到前院这五百米路途间,路过弟子数百,践踏枯叶无数,自在清风乱窜,桃花花瓣微扬。
他一身白袍飘逸,一头长发风中乱舞,他所过之处有暗香扑鼻,他的眸中似包含了天地万物。
“他虽然有点胖,可还是好帅啊。如果他能来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跟他走。”一女弟子眼冒金光的说道,一脸的花痴样。
“是啊,他好英俊好俊郎啊,呆在他身边一定很有安全感。”另一名女弟子也附和道。“可他偏偏喜欢男人。”
“他可是我的偶像,我要勤修苦练,变成像他一样的大侠,行侠仗义除妖灭魔。”一男弟子说。
随着莫任走过,无数女子心碎,无数男子崇拜。直到他走进屋里,看到一个女子猛得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求凌岩帮忙。
“二舅,请你救救我父母。”
“快起来,怎么回事?”凌岩将唯儿扶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并安慰她说:“不要着急慢慢说,你父母怎么了?”
“我父母在山岳城失踪了。”
“哦,并没有听说那个地方有什么不妥之处啊,怎么会发生失踪人口的事。”凌岩略一沉思,继续说:“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我这就派人去那里查看。”
“我父母失踪后,也曾派人去找过他们,可去的人也都没有了影。”
站在门口的莫任听到这眉头一紧,大踏步的走进屋来,对着凌岩道:“我看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是我亲自去看看吧。”
“恩人,怎敢劳你大驾亲自去,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凌岩有些惶恐的说道。
“我看这事不简单,不是你能应付的。况且,我也是为了凌琅,看这情景他是必去的。”
莫任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递手绢给唯儿的凌琅,而凌琅听到后则赌气似的将头扭到一边,脸色也很不好看。
“我给你留一宝物,笼罩住凌府,妖族的人自不敢前来。”
“有劳恩人费心了,琅儿,快来谢谢恩人。”凌岩叫道。
“不用他,我自己就能找到姑父姑母。”
“琅儿,你还在犟,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凌岩又拿出那一套来压凌琅,在他眼里,莫任的话比山还重。
凌琅无奈答应同莫任一起去,心里却在暗暗做着打算。
如果此次我找到了他们立了大功,那是不是就能证明我不是灾星,并不是走哪连累到哪的人,我也能救人。说我是灾星是他们对我的误解。
有一人走上前说:“不可啊,不可让他去,他去了恐怕会害死那里的人。正有命活下来的人,他一去就没希望了。他是灾星代表着毁灭灾厄啊。”
“无妨,有我在不会发生任何不好的事。”
莫任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保证着。
这时,上天似乎在响应他的话,天空中突然劈了一道雷轰隆隆的响,阴云密布的天空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豆大的雨点也朝下落了一滴又一滴。
“下雨了……”
“他说得对……他是活菩萨……”
“他果然是那灾星的克星,能克制住他。”
人群中一阵喧哗,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莫任,齐声高喊道:“活菩萨,你救了我们,让上天降下了雨,我们给你磕头了。”
有的人仰着头张着嘴贪婪的喝着雨水,雨滴打在他们那干裂的嘴唇上让他们感到一阵透心凉。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大侠,你娶了他吧,把他带走,四处云游,做一对快活似神仙的眷侣。”
“娶了他,娶了他,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莫任示意众人安静,说:“我倒是没意见,不知凌琅可否愿意?”
他转头看向凌琅,只见凌琅缓缓吐出两个字:“做梦。”便朝人群跑去,边跑边喊道:“你们走开,都走开,我不喜欢你们。”
众人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他们互相望着,似不确定的说:“他刚才说什么?他说他不喜欢我们?”
“对,没错,是这话。”
“哎呀,我们完了,摊上大祸事了,这可怎么办啊?”
有的人瘫坐在泥水里两眼怔怔的望着天,也不怕雨淋,有的人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也有的人腿脚麻利的跑回了屋。
回到了屋里依然心神不定的自语道:“应该没什么事,他哪有那么大能力,随便说一句话就能害到我们。”
嘴上虽安慰自己说没事,可是倒茶的手却抖个不停,直到水都洒了才将茶壶放下作罢。
他们记得几年前有一小孩遇到了凌琅,并对着他又唱又骂,凌琅当时就把小孩赶走,还称小孩为讨厌的小崽子。结果,那小孩当晚回去就高烧不退,请了几个大夫看都没看好,没几天就命归黄泉。
这一次,他用了不喜欢,那是不是比那小孩的下场更严重。
难道死了还会被鞭尸?或者是被五马分尸?再不济成了个吊死鬼,阎王不收人间不留的四处飘荡?
反正下场不会太好!
众人被凌琅的一句话吓得不轻,越想越心神不定。不过好歹这次有浪荡大侠在此,他一定能够救他们的。
于是,人群散去没一会,逍遥阁前又挤满了人。可他们却没有等到莫任,原因是凌琅提议,为了唯儿父母的安全着想,现在就出发去山岳城,毕竟他们生死未知,越拖延就越充满危险。
莫任也同意立刻出发。
而门外站着一人久久不肯离去,他的脸隐在半扇门后,他正是绯恻。
他听得凌琅要去,他便鼓足勇气走进屋内,对着凌岩说:“师父,我跟着你学了十几年的功法,也已到了去外面历练的时候。请让我和他们一起去岳山城去锻炼锻炼,也好知道这一身修为有多少不足了。”
“也好,你和他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顾。”
绯恻大喜,他偷偷地瞥了一眼凌琅,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他的嘴角含着甜蜜。
他起身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想到要与那个暗恋的人一同行路,他就有些小紧张。
这么多年了,绯恻终于鼓足勇气靠近凌琅了,他再也不怕了,就算凌琅真的是灾星,真的害了他,他也□□的站在凌琅身边护着他。
☆、生气连自己都怕
于是几人收拾了些东西,准备走得时候,李霄跟了上来说:“带上我,贫道也想去看看那里是何等的险恶。”
只短短一顿饭的时间,李霄便换了一身装扮。一身崭新的道袍,脏兮兮的脸也洗得干干净净。他手持佛尘,一微笑显得他高深莫测。
“贫道名李霄,愿跟随凌公子上刀山下火海,誓永相随。”
“你何时找了这么个小跟班?”莫任打趣道。
凌琅却别过脸去不理他,而是对着李霄招呼道:“没想到你一打扮还挺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李霄一甩佛尘说:“那是,我可是修炼了多年的高人,这点气韵还是有的。”
“那你早上为什么像乞丐一样躺在大街上乞讨?”凌琅问。
“哎,说来话长了,我也是有难言之隐。只因二十年前师父替我卜了一卦说我有灾,必须装疯卖傻直到遇到能替我破了灾难的贵人才行,于是我便破衣烂衫的隐在街头,等着那个人的出现。好在,这样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你遇到这个人了?”送行中有人问。
“贫道命好,已与今早遇到了那个人。”
“谁?”
“就是凌公子啊。”李霄指向凌琅,面带喜气。“要说这凌公子啊,那可是从古至今难得一见的福星啊。他的福气像雨水一样滋润身边的人,让解除他的人都大富大贵财运滚滚衣食无忧无病无灾。”
李霄大言不惭的说完这几句话,就看到身边人切了一声都走开了。他不在意的笑道:“世人之愚昧,竟不识福祸。你们说他是灾星,我偏就要说他不是。”
莫任从纳物的宝袋中掏出一艘小船,将它放在地上后,那船自动的就开始变大起来,直到能容下他们以后才停止变大。
凌琅叫道:“李道长,不要再说了,我们要走了。”
凌琅将唯儿扶上船,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恹恹不欢的样子,说:“唯儿,不然你别去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去就行。”
“一日找不到父母,我就寝食难安忧心忡忡。”唯儿擦了擦眼泪,紧蹙峨眉,柔弱的样子仿佛风一吹就倒。
李霄看了看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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