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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祸害当夫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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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看了看唯儿,叹了一口说:“果真是水做的美人,经不起风吹雨打,这一路上我要多操些心了。”
唯儿长得肤白如玉脂,下巴尖尖映衬着樱桃小口。眉目如画声婉转,身似弱柳随风摇,彩袖翻飞似仙女。
几人在宝船上坐定,宝船便升上了空中,开始在空中飞行,朝着岳山城前进。
唯儿依在凌琅身边,声细如蚊。
“琅哥哥,你和莫任是怎么回事?外人怎么都在传你们结为了道侣?”
“那人狼子野心心怀不轨,不是个正人君子。唯儿,你别听外人胡说,我和那狼子没有任何关系。”
莫任听得他的话,也只是笑笑,并未放在心上。他背对着几人站在船头,用法力控制着船的平稳,对于凌琅和唯儿亲密的样子他就像没看见一样。
而远远坐在船尾的绯恻则眼中生出了阴郁,从上船时他就没说过话,一直阴晴不定的订着凌琅。
唯儿听得凌琅的话,便放宽了心。可谁知莫任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凌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欲罢不能,哭着求我怜惜你。”
凌琅猛得站起来,望着莫任:他是故意的。于是他怒目来到莫任面前,咬牙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让你完全属于我。”
莫任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咽了下去:让你身边围绕的人全都离开你,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
凌琅看着莫任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以及他那轻描淡写的话,还有眼底的那一抹幽静。他如同看着敌人一般眼睛发红,想要把莫任挫骨扬灰。
他忍了又忍,最后骂了一句:“神经病。”
而唯儿听到莫任的话,却将身子缩成一团,双手抱膝,可怜巴巴的将头埋在膝盖上。
“琅哥哥,我已经失去父母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唯儿,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凌琅转身便过去安慰唯儿,却被莫任一把抓住。
“你要干什么去?你只能呆在我身边。”
“你不要惹我,实话告诉你,我生起气来连我自己都怕。”凌琅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云游天下那么多年,对手嘛倒是没有遇到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和我作对的人都死了。”
“好,那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可怕。”
凌琅掏出匕首对着莫任,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个人的意图了,为什么莫任总是和他作对,那么多人,莫任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做道侣。莫任真的喜欢他吗?只怕天真的傻子才相信这个烂理由。
凌琅握着匕首朝莫任刺去,还没碰到莫任,只见莫任一抬手,凌琅便像是中了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朝他走去,直到扑进他的怀里,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这样才乖。”莫任轻抚他的背。
一旁的李霄看到莫任的手段后一惊:这可是个高人,不可小瞧了他。
而坐在船尾的绯恻紧握着拳头,直到将手掐出了血。他告诉自己要忍,毕竟莫任不是他能惹得,他只能等到无人时悄悄的去安慰凌琅。
那个落花下站得人,一回头三千花瓣失色。那个被称为最毒的毒物,若不是身背灾星的命运,就是安城第一美男。
他的美美得犹如不是人间芳物,他的美只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他的美,让人惊叹却不敢靠近。他是儒雅的公子,也是活泼的少年,更是绯恻爱慕的人。
可这份爱,却让绯恻不能启齿。
绯恻的眸中有一丝哀痛,他带着这份哀痛,将头低进尘埃中。
绯恻想着:凌琅不是不喜欢那个人吗?我还有希望。只要他愿意,我愿带着他远走高飞。
走了有半日,日落西山,莫任看着逐渐昏暗的天空,对着几人说:“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一宿,休息休息,明日再走。”
“好,好,我没意见。我看走了半日光景了,也快到哪岳山城了。我们先吃饱喝足养好精神,明日去会会那里有何方妖孽作恶。”李霄说。
☆、迷惑
穿过一片寂静的树林,来到了一个小镇上,镇上的房子破败不堪,镇的烟筒冷灰覆盖。不过才傍晚时分,镇上的大道上便寂寥无人。
家家户户门扉紧闭,一片漆黑。
绯恻望着四周说:“这里不会是座鬼镇吧,镇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也是该到做晚饭的时候了,按说不该这么寂静啊。”
李霄说:“有人,怎么没人。你们看,那家门外有只猫跳进了墙里,有猫就说明有人养它,我们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凌琅说:“你这是什么逻辑?有猫就一定表示有人吗?猫没人养它自己也能捉老鼠吃,我看那家里没人。”
“不会真的有鬼吧!”唯儿的身子朝着凌琅靠,她这个女孩子胆子小,从小就怕鬼。
莫任朝那户人家走了过去,走到紧闭的大门时,他一脚就将大门给踢开了。几人来到院里,才发现这家的窗户都用黑布遮住了,怪不得从外面看不到灯光。
“这个村子发生什么事了?是有妖魔作祟还是……”
凌琅话没说完,便看到莫任对着屋门示了个眼色。
莫任推了推屋门,只见门是从里面堵着的,他又敲了敲门说:“我们是经过这的路人,想找个安歇的地方,却看到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闭着门,这是怎么回事?”
屋内传来苍老无力的声音,声音中透着无奈。
“你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这里是个鬼城,所有住在这里的人被鬼害死的害死,逃跑的逃跑,你们也快点走吧。”
凌琅问:“此话是何义,好好的一个镇子怎么会成了鬼城呢?”
“你们这些外人不知啊,这里靠着岳山城。从一年前年开始,岳山城里突然发生了一些事,那里的人一夜之间都死了。那城里每天夜里都会传出凄厉的叫声,路过城外,会有一阵阵的阴风刮过来。岳山城所在位置很荒僻,我们是离它最近的镇。一开始也没什么,只到有一天,张地主家里死了一个人,那个人死后阴魂不散成了厉害,不仅将地主一家都杀死,还搅得镇里的人不得安宁。于是镇里的人能搬走的都搬走的,搬不走的就这么熬着。”
李霄捋着胡子说:“大爷,你先把门打开。我给你说啊,你今日算是遇上救星了,我们正是那捉鬼的人。”
屋里的人一听果然犹豫了一下,他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偷偷的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门前这几人气质不凡。特别是在一旁悠闲站着如欣赏风景的李霄,那一身的道袍特别显眼,让那人一看就吱呀一声将门全打开。
那人出来,扑通一声便跪在凌霄脚下,哭着说:“道长啊,你救救我们,我们这里偏僻,人口又少,消息也有些闭塞。特别是围绕着镇子长着高大树木,几乎没多少外人来。我们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没有仙门的人来帮我们。”
那老人一抬头,只见一张苍白瘦弱的脸上挂着两行浊泪。
李霄将他扶起说:“那个鬼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替你们收了他。”
老人抬头看了看暗下来的天,眼中闪出恐惧。
“那个鬼名唤柳三,是一个戏子,他死后在镇中心搭了个戏台,每天日落之后便会在戏台上唱戏。反听到他唱戏的人便会受他蛊惑,失了魂一样的走到戏台下听他唱戏。”
凌霄说:“那你……”
“我是每到天黑就拿东西将耳朵塞上,才没有被戏声蛊惑的。”
“时间快到了,他要出来了。”老人说完,便有些慌乱的朝屋里走去,边走边嘟囔道:“我要赶紧把耳朵堵上,不然就会失了魂。”
皎月挂在天上,几人来到戏台前,果然见到戏台上坐了好多六神无主的人,一个个眼神空洞神情呆痴,他们嘻嘻哈哈的望着戏台傻笑着。
而戏台上则站了一个红衣的男子,脸颊涂得像猴屁股一样红,一张小口也是涂得红艳艳的。
他坐在椅子上,椅子前跪着一个人,那跪着的人不停的磕头求饶,他却似看不到,依然自顾自的唱道:“你我二人从小两小无猜,可为什么长大了就把心变。”
他唱着唱着突然停了下来,朝凌琅看了过来。他翘着兰花指喊了一嗓子:“来人把贵客抬上来。”
“谁?”听戏的人呆呆挣挣,像个人偶一样站起身四处乱看。
戏子伸手指了指凌琅,凌琅则上前一步,让众人把他抬到了戏台上。
凌琅深信,他不会有什么事的,从小到大别人都说他是扫把星祸害人,可他的运气却很好。虽然离开家人独自在院子里,可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吃亏,而他不论做什么事都很顺。
于是他在心里想着:既然死了,就不要再害人了,好好地去地府里投胎做人不好嘛。
当他这样想时,戏子那幽怨的眼神逼向他。戏子动作很快,一闪身就来到了凌琅面前。他扶着凌琅的肩说:“你要替我做主啊,我死的很冤。”
“再怎么冤也要去地府,让阎王为你平冤。我只是一个凡人,怎么能替你申冤呢?况且杀你的人已经被你杀了。”
戏子眼神一转充满戾气的说:“不,仅仅他死是不够的,我要让整个镇的人都要为我陪葬。”
凌琅说:“你这样就有点贪心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能滥杀无辜呢。”
戏子吼道:“你懂什么?只杀他一府,难泄我心头之恨。”他的五指猛得张开长出了长长的指甲,作势要去抓凌琅的眼。
凌琅稳如泰山的说:“你可要想清楚,伤了我你会倒霉的。”
凌琅的话让戏子停住了动作,他有些抓狂的说:“你也和我作对,不,我不信。你虽为上客,可你不听我话,不被我的法术迷惑,那就是敌人。敌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戏子忍耐到极限,他心痒难耐,杀戮似是他的信仰,嗜血让他疯狂。他似一条水蛇般扭动着身躯,他的表情也狰狞得扭曲。
他伸着双手要害凌琅,这也让凌琅心惊,赶紧催动法力要跑。刚心念神动,就听天空一声巨响,一道雷劈了下来,直直的劈到戏子身上,直劈得他全身发焦口鼻冒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绯恻暗暗心惊,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谁靠近他谁倒霉?可今天我和他呆了一天也没发生什么倒霉的事,难道,是和莫任有关?莫任真的能克住他?
莫任等人来到戏台上,他看着被雷劈焦的戏三说:“行啊,道行不浅啊,被雷劈到都没魂飞魄散,说说吧,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戏三张着口,焦黑的嘴巴一张一合,如离开了水的鱼一般缺氧,声音微弱而无力。他用尽全身力气重新坐了起来,看着跪在一旁依然磕着头的人说:“都是因为他,他许我一生承诺,并说要娶我进家门。可我把我的心都给他了,他转头又娶了别人,这不是糟蹋我是什么?他让我成了全镇的笑柄,每个人见到我都指指点点,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他。”
戏三说着便抓住那个人啃了起来,莫任把他拉开,问:“你只是个普通人,死了也是个孤鬼。俗话说孤掌难鸣,是谁帮了你,给了你这么多的功力。”
戏三仰天长笑。
“我不会说的,他替我报了仇,我永远都不会说出他了。”
说完,他的双眼圆瞪,伸出手一掌打在自己头上,瞬间便魂飞魄散。
莫任有些惋惜的说:“你死不就死了,干嘛要搞得自己魂飞魄散,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凌琅说:“这事可和岳山城有关,会不会是岳山城也成了一座鬼城,是那里的鬼来助他害人的。”
“是吧。”
莫任说着,运用起法力,一道金光将戏台下坐着的浑浑噩噩的人笼罩住,只一会那些人便清醒了过来,对着几人感谢不已。
就这样过了一夜,天亮几人便离开这里朝岳山城而去。到了岳山城上空,只见整个岳山城被一股邪气围着。
几人在城脚下落了下来,看着城外花草都枯了,绿葱葱的树木也光秃秃的,城外的山坡上到处散落着白骨死尸,几人都邹起了眉头。
“我看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不然到时候立了功不好分。”凌琅说道,他自认他运气好,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抓住这城中的鬼怪。
他得意洋洋的想着:只要我往那城中一站,那城中的鬼怪都会跑出来迎接我。
昨晚的经历不就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想,他越来越肯定,不论任何事,倒霉的永远是他身边的人,他一点也不会受到影响。
“我赞同,我要跟着凌琅。”李霄率先表决,一溜烟的站在凌琅身旁说:“我是你的忠诚朋友,你做什么我都跟,跟着你才有福气。我一直觉得他怪怪的,周身都是霉气,站在他身边我都觉得喘不过气来。当然了,我会和你一起向那些人证明,他们对你的看法是错的。”
凌琅很满意李霄的表现,李霄站到他这一边又让他增添了信心。
而唯儿和绯恻也都表示和凌琅一起。
凌琅看着莫任还不答应,就说:“怎么?你是怕自己没能力对付这城里的鬼怪,还是怕没有本公子的保护,你会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你不要忘了,昨天是谁击败了那个小鬼。”
“也好,反正你也不会有事。只是你身边那几个出了事,你可不要哭着鼻子来求我。我看这里面的道道不简单,你既然执意要分开,那你好自为之吧。”
莫任说完,便闪身进了城里,他要进去看看,这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至于他新收的那个道侣,也是该让他吃些苦头了,这样他才会安下心来跟着他。
☆、被抓了
几人进入城中,只见斜径污了眼,迷尘脏了脸,乱景之中有人在弹奏,流水之中死鱼在翻眼。
李霄看了看说:“这可有一个大阵啊,将整个城都都笼罩在其中。依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可是个迷阵啊。迷乱人的眼睛,混淆人的视线,把人困在阵中永生都走不出去。”
“照你这么说,也就解释了来这里的人为何都没出来过,感情是都被困在这里了。”凌琅说:“我们把这阵破了不就行了。”
“你是不知道要破解这迷阵有多难,迷阵可是阵法里最难的十大阵之一,也不知是什么人设阵在此?又是出于何目的?”凌霄眼中流露出担忧。
“这阵再难破也困不住我,只要我往这一站,心里想着出去,我就能出去。”
李霄给了凌琅一个白眼,干笑了两声。
“那你说你要出去,看看我们能不能出得去?”
于是凌琅插着腰说:“玉黄大帝王母娘娘,连你们都要给我脸面,现在我有困难了,你们想个办法让我出去。”
话刚说完,一阵腥风刮了过来,一声声的唢呐声飘了过来。几人往前一看,只见前面的街道上飘过来一场大雾,雾中隐隐约约的有一队人走了过来。
“我的祖宗啊,你召来了鬼怪啊。”凌霄说着就要跑,但他看着其余三人傻站着不动便急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跑。”
几人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可刚跑没几步,后面那一队人一隐一闪就跑到了他们前面,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几人和那队鬼怪近在迟尺,总算看清了他们的面目。
只见那些鬼怪一个个穿着喜庆的大红衣,有的手拿乐器吹着曲子,有的嘴角向上咧着露着诡异的笑。
他们的脸很惨白,给人一种僵硬的感觉,就好像是死了很久的人一样没有任何生气。
在他们的身后,有四个鬼怪抬着一顶大红轿子,就好像是迎亲的队伍。
“琅哥哥我怕。”唯儿拉着凌琅的衣服说。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凌琅刚说完,那些像死人一样的东西皆伸手指着凌琅说:“贵人到,迎贵人上轿。”
李霄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原来他们是要接你啊,你的运气还真好,刚进来就要被抬着去嫁人了。”
凌琅只觉得头皮发麻,这群像死人一样的人要把他接走。虽然他一直深信自己做事一直都很顺,可想想要被这群死人抬着走还是算了吧。于是他拿出剑说:“我们杀过去。”
“要杀你们去杀,老道我还想活命。”
李霄说着一甩佛尘便撒腿就跑,只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跑没了影。
绯恻走上前,将凌琅挡在身后说:“这里我修为最高了,这些东西交给我来处理,你们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那你要小心啊。”
凌琅说着就拉着唯儿朝后跑去。绯恻看着他跑得没了影后才扭过头来,将手掌上注满了真气,朝着那群鬼东西打去。
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他的一双漆黑眼眸闪出了一抹笑意。
“没想到绯恻这个人倒也是深情,说不定以后能用的着,且留他一命。”
他对着空中吹了个口哨,那群鬼东西便抬着轿子消失了。
此人望着凌琅离去的方向说:“我准备了这么久,终于该收网了。如果网到心仪的鱼儿,也不白费我付出了这么多。”
凌琅带着唯儿穿过一条条街,走过一排排树,气喘吁吁的跑了半天,却发现一直在走重复的街道。
雾气弥漫,更是增加了这里的诡异感。
唯儿说:“我们一直在绕圈圈,这条路我们走过很多遍了,那个门前种的鸡冠花开的还是一样的鲜红。”
“怎么回事?我们迷路了?还是遇到了鬼打墙?”凌琅说道,随即拍着胸脯保证道:“没关系,既然跑不出去,我们就呆在这里,等着有人来救我们,或者阵法自己破解。”
“琅哥哥,怎么可能?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的风筝飞走了,我就指着风说,该死的风,你吹走了唯儿的风筝,快把它还回来。结果呢,风就把你心爱的风筝送了回来。”
凌琅带着温暖的笑意,他这样说一是为了缓解唯儿的紧张,二是为了让这里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唯儿听了果然放松了下来,她说:“琅哥哥,你总是这么让人惊叹出乎意料。你一定不是普通人,他们所有的人都只是因为不了解你才那么误解你的。”
“其实,我并不不在乎那些人对我的看法,我自己一个人过得也挺好的。没有人打扰,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最重要的是还能每天收到你的书信。”
凌琅的嘴边露出了笑,以往的十八年他过得确实挺不错的。虽然他被天帝一脚踢下了天庭,经脉被震断。后来虽然他的经脉都恢复好了,但再也修不出高深的功力了。
两个人都沉浸在过去美好的记忆中,突然,前面的雾气中又出现了奏乐声。唯儿大惊,她说:“他们又来了,绯恻没有抵挡住他们,那么说他会不会已经……”
她想到了父母也生死未知,又失去了一个同伴,便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唯儿,不要哭,有我在,我就是舍了这条命也绝不让他们伤你一毫。”
凌琅不知道为什么,他以前的所谓的好运在这里都用不上了。于是他举着剑等着哪些鬼东西的到来。
鬼怪抬着大红的轿子晃晃悠悠的飘了过来,来到凌琅面前时皆咧嘴一笑说:“贵客请上轿。”
“啊。”
凌琅大叫着朝这些鬼怪砍了过去,可他还没有跑到他们面前,那些鬼东西就抬着轿子绕着他飞了起来。一边飞一边齐声喊道:“请上轿……”
大红的车帘被风吹开,从里面飘出了一股异香。
凌琅被这些围绕着他飞的鬼怪绕得头晕。再加上一股浓郁的香气扑来,他只觉得头晕得站不住脚,两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在他闭上眼之前,他看到唯儿挥着剑朝他奔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不记得了。只是有一个疑问存在他的脑海里:为什么会这样?
当凌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轿子里,被人抬着不知去往何处。他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可能是被他们使了什么法术吧,或者是被人下药了。
他微一低头,一束头发掉到了胸前,他略一惊讶,他记得他的头发是全束起来了,此时怎么会散下来呢。
凌琅朝后靠去,只觉得头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模糊不清,可当他抬起手揉额头时却发现,他穿的衣服变成了红色。
于是他低头审视着自己的穿着,不仅是衣服换成了喜庆的红衣,连鞋也换了一双崭新的。
难道是真要把自己当新娘子嫁出去?还是当新郎和别人成亲。
可不论是当新娘还是新郎,那这个成婚的对象是谁呢?不管是谁,能指使得动这些鬼怪的人,一定是条大鱼。如此也好,正好可以见到是何人在背后操纵了。
走了有一会,轿子一直颠啊颠的。突然,轿身朝下斜去,可见是在走斜坡。
凌琅抬起手撩开帘子,只见轿子已停在一个高台上。接着,他就被几个鬼东西抬着下了轿。
高台的正中央燃着一团熊熊烈火,火旁边负手站着一个黑衣人,那人背对着凌琅,让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黑衣人听到动静开口说:“你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那人的声音中无悲无喜,就像在等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般平淡。
凌琅挣脱开抓着自己的鬼怪说:“你是谁?你抓我来到这里有什么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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